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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看吕姨娘那惊讶的眼神,转身对雅墨作揖道“林夫人,在下打扰了,多谢这么多日子在府里的关照。”
雅墨微微颔首:“今天真是太抱歉了。”
正等殷蔚蓝转身要走的时候,吕姨娘忽然脸色发白,紧紧的捂着肚子,“痛,痛,痛……啊……好痛……好痛”
“姨娘,姨娘……姨娘,你怎么了……”红杏一脸意外和惊吓的抱着吕姨娘急急喊道。
雅墨和殷蔚蓝均一脸茫然的转脸过去,在看到眼前情景,两人均暗道不好。
雅墨赶紧派已经傻住的小桃去找大夫和通知老太太。
自己忙和其余丫鬟把吕姨娘抬到暖阁榻上,完全没去注意红杏那一脸诡异的表情。
刚到榻上没多久,吕姨娘那双腿之间就出现了一些殷红,“血血血……姨娘小产了。”站在几个丫鬟身后的红杏惊声尖叫的就要往外跑。
大厅中的殷蔚蓝一个上步,把红杏堵住:“你要去哪里?”
红杏看着微微散着寒意的殷蔚蓝,缩了缩肩膀:“我……奴婢……奴婢要通知县主。”
“是吗,那你袖口里是什么东西。”
红杏睁大眼睛,条件发射的捂住袖口,步步退后。
“拿出来。”殷蔚蓝步步逼近一个厉声,引来雅墨的侧目。
“什么事情。”
殷蔚蓝盯着红杏说:“我怀疑吕姨娘的肚痛和这丫鬟有关系,她袖口藏了东西。”
雅墨一听,猛的看向已经脸色发白的红杏,转头对着正按住不停打滚的小红道:“小红去外面叫几个婆子进来,把这红杏带下去好好搜搜。”
小红松开手,让其余两个丫鬟按着,蹬蹬的跑出去,刚才还在强撑的红杏顿时软了下去,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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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责任在于谁 。。。
这边带下去没多久,那边老太太和县主前后脚进来。
到了暖阁一看,吕姨娘身上盖着棉被,榻下有点点血滴,,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没了,吕姨娘则双眼无神的张着,不哭不闹的只顾流泪。
老太太一看,心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眼睛微微湿润,对着吕姨娘安慰了几句后,便转身厉声问着雅墨:“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吕姨娘会在你这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雅墨扑通跪下去:“是儿媳的不仔细,让小人使了手段。”
老太太重重的哼了一声:“小人使了手段?你确定真的是小人使了手段?”
雅墨猛的一抬头,眼含哀怨:“母亲这样问是不相信儿媳吗?”
老太太沉着脸没有说话,别过去。
殷蔚蓝看着心疼,上前作揖:“老太太,容在下说一句,刚才的情景在下都在场。”
老太太满眼疑惑:“殷公子怎么在这?”
殷蔚蓝轻轻一笑:“在下从老太太那出来就来林夫人这辞别,没想到才说几句,吕姨娘就带着一个叫红杏的丫鬟进来说给林夫人请安。这小妾给太太请安我是见多了,只是这小妾嚣张请安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说着停了下看了眼脸色微黑的老太太,嘴角轻轻一扯,:“这其中我也就不复述,就在我和林夫人告辞时,和红杏一起的吕姨娘忽然喊肚子疼,大家忙做一团的时候,那个红杏却鬼鬼祟祟的往外面走,袖子里好似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正被林夫人的婆子带下去。”这一番话直接表明,雅墨在吕姨娘肚子疼起的时候,两人根本没接触。
老太太一听双怒目睁圆:“给我带上来,是谁给她那么大的胆,竟然害我的孙子。”
说完老太太就往大厅走去,县主微微拧了眉头,不动声色的跟在老太太身后出去,雅墨站了起来,对着殷蔚蓝微微点头致谢,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把红杏带上来。
就在雅墨要出去的时候,榻上的吕姨娘撑起身子:“夫人,我也要出去。”
雅墨看着脸色血色尽失的吕姨娘,心里有一丝愧疚闪过,但随即也消失了,因为在这内宅里,心软的人生存不了:“你现在刚小产需要休息。”
“不,夫人,夫人,我要知道是谁害我的孩子,夫人我求求你……”吕姨娘死死的抓着雅墨的裙摆。
雅墨脸色有些为难道:“你先松开,等我回过母亲再说。”
吕姨娘听后,手渐渐松开,眼神却一直乞求的看着。
厅中,老太太和县主、殷蔚蓝都已经入座。雅墨走到老太太耳边耳语了下,老太太沉思后点了下头,雅墨站起身,招呼身边的两个丫鬟去把吕姨娘扶出来。
几人均落座后,等在门外的红杏,被婆子押着上来,县主抬眼看了看衣衫整洁的红杏,可见没被雅墨用刑,这样看来等下说是用刑逼供这话是不能用了,微微收敛眼睑,没有一句多话,心里却暗自思量。
红杏进了厅中,也没看向县主,直接跪在中间低头不语。
一个婆子把一个香囊交给锦绣,锦绣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凌厉的盯着红杏,怒道“好歹毒的奴才,竟然用麝香来害我的孙子。”
红杏脸色平静,不像原先那样的慌乱,看来在关的那段时间想出了对策。只见她重重磕了个头,:奴婢没有害人的心。”
老太太一个冷笑一声:“没有害人之心,随身携带着装满麝香的香囊。”
吕姨娘一听麝香,脸色顿时怒恨相交,若不是身体太虚弱,绝对会扑上去打。“你个贱人,枉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想害我的孩子,我就奇怪,为什么你从县主那来了后,我的肚子就有时候疼一下,你还骗我说,怀身孕刚开始就会这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老太太,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老太太一听此丫鬟是县主派来的,顿时面色古怪起来,迟疑的看了看下座的县主。
殷幽水不见一丝慌乱,站起来,对着老太太盈盈福□子:“母亲,这个丫鬟是幽水派去照顾吕姨娘,也因她从小在我身边做事伶俐,幽水瞧着吕姨娘大着肚子院子里的丫鬟又笨手笨脚,想着为了更好照顾吕姨娘才会……却没想这个贱婢会背着我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幽水责无旁贷,还请母亲责罚。”
“县主,县主,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那个香囊,是奴婢一直都带着的,从京城奴婢就一直带着,奴婢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麝香,县主……您怎能不信奴婢,您让奴婢去伺候吕姨娘时,就告诉奴婢要把姨娘当您一样伺候着,不能起了捧高踩低之心,您还常送来的补品,奴婢也从没私下扣过,全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姨娘食用……”声泪俱下的说词,抑扬顿挫的音调,真是精彩。
雅墨不禁多看了眼红杏,真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红杏不禁为自己辩驳也为县主辩护,真真是厉害,看来县主对仆人很有一套。
殷蔚蓝微眯着眼,仿佛睡着般。他一个外男在这本身不合规矩,但因参与了整件事情,为了其中的做证只能呆着,只是林兄怎么还没来。
林寺远那边则刚接到消息,一脸震惊,丢弃马车直接改用马直奔府里。
红杏跪着道了吕姨娘脚边,双手拉着那裙摆哭道:“吕姨娘,您说说,您说说,我红杏对您有哪点不尽心,奴婢怎么会去害你的孩子啊。”
吕姨娘气得想挣脱,无奈手脚没力,只能用里喊道“谁知道你是蛇蝎心肠,表面对我好,暗地却想着弄掉我的孩子,你那个香囊就是最好的见证。”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那有麝香,要是知道,奴婢是万不敢带着身上的。”
“你还敢狡辩。”就在大家都在为红杏的说词而快要相信的时候,殷蔚蓝冷冷的道“我抓住你的时候,你的香囊明明被塞到袖子里,还死死的护着,如果你不知道里面有麝香,为什么腰上的香囊会跑袖子里去。你不要想着狡辩,香囊从哪搜出来,找婆子一问便知。”
吕姨娘一听,弯□子,狂怒的用双手去抓红杏的头发:“还我孩子,还我孩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啊……”
红杏吃痛的一个反手,虚弱的吕姨娘哪是对手,整个人被攥到地上。
还没等老太太发话,县主就喝斥起来:“张嬷嬷你是死人啊,还不上去拉开。”
话音一落,张嬷嬷和两个丫鬟赶紧把两人分开,吕姨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老太太眉头微皱:“吕姨娘先送回去,等大夫到了直接去你院子。”
吕姨娘有些不甘,但还是平静的接受,只是在离去的时候说了句:“还望老太太为孙子报仇。”
“红杏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太太一拍桌子怒吼道。
红杏此时一改刚才那恭敬的态度,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笑:“是,是我故意弄了个麝香香囊,就想着有天弄掉吕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凭什么一个妾的孩子生在我们县主前面,我县主大度仁慈,宁愿自己委屈也要顾着林家子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吕姨娘,就怕老太太和老爷心中担心她不能容下,每天都要尽力做到最好。我们县主从小锦衣玉食,何曾这般窝囊过,县主能忍,从小陪着县主的奴婢忍不下,所以县主让我去照顾吕姨娘,我就在心里打着这个主意……”
殷幽水满脸痛心和怒意的站起来,对着红杏霹雳啪啦两个巴掌:“我委不委屈,用的着你一个丫鬟来替我抱不平,我嫁进林府,就是林家的媳妇,林家为先是最基本的妇德,你现在倒好,背着我去做如此恶毒之事,你让我有何脸面去面对老爷,老太太和林家的列祖列宗啊,母亲,母亲……幽水有罪,幽水是罪人啊……”
幽水走到老太太面前,重重的一跪,这是何其郑重啊,老太太忙的起身扶起,正打算说些什么,门口一个身影跨进来:“县主,无须为这丫鬟行事背上包袱,为夫相信你是纯良之人。”
林寺远的到来和一番话,惊的在座都愣了下,雅墨下意思的去看殷蔚蓝,只见对方眉头微微的拧着,脸露疑惑。
殷幽水猛的一转头,看到是林寺远正一脸温柔的向自己走来,眼睛里闪过一阵狂喜,随即掩去,流露出一抹自责和难过。
林寺远走到殷幽水身后,扶着她的手,对着老太太喊道:“娘,我相信县主是清白的。”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殷幽水,点点头:“放心,娘也相信,这事和县主无关。”
说完林寺远扶着眼含泪水的殷幽水回到了位子,在看到雅墨的时候,微微愣了下,扶着殷幽水的手不自觉的顿了顿。
雅墨轻轻喊了声老爷后便起身给他让座,不再多看一眼。
林寺远有些黯然的低下头,一向观察仔细的殷幽水眼神闪了闪,记在心里,看来这林寺远对着雅墨还真有点感情。
既然红杏认罪,那就是处罚。因着红杏的人是县主的,所以老太太的意思是交给县主,但是县主又推脱老太太是母亲,由老太太处置方可得当。
老太太为难,这重了怕伤了皇家脸面,这轻了又消不了心中丧孙之痛,最后还是折中打50大板,有命没命就看她自己造化。
从来到尾,雅墨没有说任何的话,好似她没参与一样。
小桃站在一旁疑惑夫人为何不拿那些证据出来。
最后那大夫在人散去后,才迟迟而来,经诊断确认孩子已没,开了些补药,说了几句要将养也就结束了。
这一次小产看似风平,却依旧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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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殷蔚蓝的表白 。。。
当红杏行完刑被送回迎熙院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后背早已是血肉模糊。
殷幽水面沉如水的坐在房间里,张嬷嬷颤颤巍巍的从红杏的厢房出来,走到县主面前:“主子,红杏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殷幽水眼有着丝丝厌恶:“不成器的东西,连这点都办不成死不足惜,哼……我让她去嫁祸给周雅墨,她倒好没嫁祸成反而让人抓到把柄,连累的我给那个老不死下跪。”
本来她打算是让吕姨娘在周雅墨那边喝点茶吃点糕点之类的,然后在回去后,再让红杏把那个麝香香囊味道加重,让本来就有滑胎现象的吕姨娘直接小产,这样矛头就指向了那个院子,然后她带人去搜,这样罪证就确凿了,却没想,那周雅墨也是厉害的,几句话就把吕姨娘气得心绪不稳,又加上红杏身上的香囊,才会在还没出厅就流产。
“我就不信,那周雅墨次次都能有惊无险,还压我一头。”
张嬷嬷抬头瞧着县主那阴厉的脸色,抖了抖,想到厢房里的红杏,不禁阵阵寒意,就怕自己一个不好,也给推出去垫背。:“主子无须烦恼,这次要不是那个殷公子在,红杏也不会被抓住,到时红杏胡搅一通,那夫人还能脱了身去,所以这次只能是她运气好,吕姨娘运气差,去的不是时候。”
殷幽水边听脸色边露微笑:“你说的对,这次是她运气好,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个私生子殷蔚蓝竟然和老爷是发小,感情似乎还是不错。你说他这次是无心还是有心帮助那边?”
张嬷嬷一转眼道:“这……奴婢瞧着应该是无心才是,若是有心,那不是……”说完嘿嘿笑了两声,低头不语。
殷幽水瞧了那张嬷嬷的一脸暧昧,沉思起来:“可惜老爷似乎很看重这个朋友,要不我们就可以借题发挥下。”
张嬷嬷一听惊的抬头轻声:“主子,这万万不可。”
殷幽水一脸疑惑:“为什么,这男女不清不楚不是最能扳倒她吗?”
张嬷嬷咽咽口水道:“主子说的是没错,但是这殷公子在内院住了这么久,要是传出啥不好听的,这主子也会受影响的。”
殷幽水一愣,随即脸色一片恼怒:“呸,那种私生子,本县主怎么会看的上,给本县主提鞋都不配。”
张嬷嬷一脸谄媚的笑:“那是那是,如果主子真想用这方法扳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殷幽水马上眼睛一亮:“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嬷嬷一脸奸笑:“这殷公子不是要搬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在外面制造,这样对县主就影响不到。”
“妙,呵呵……如果成了,不要说掌家权,休了她都行,呵呵……到时候,我就是完完全全的妻了。”殷幽水一脸兴奋的拍了一掌,:“你去告诉刘荣,让他在外面都盯着,一有时机赶紧汇报,嘿嘿……殷蔚蓝你可别怪我,怪只怪你是个没用的私生子,不然我也会看在同宗面上放过你,换个人选喽。”
………………………………………………
“夫人,为什么今天不把您记的那些食物拿出来,这样县主就不能辩解了。”小桃抱怨的看着淡然如水的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
雅墨看着气鼓鼓的小桃一阵轻笑:“你啊,只想到一个方面,拿出来固然能让县主逃脱不了,但是也会让大家怀疑,为什么我早早知道,却一直不说,事发了才拿来说,我的居心又是如何,难道老太太和老爷不会想嘛?县主毕竟有身份,就算起了这心,最多落了个表里不一,心肠歹毒,但是真追究起来,根源本身是吕姨娘越了规矩,林府理亏,老太太和老爷虽然怒但不会恨,只会怪我这个早就知情的人。”
小桃一脸不可思议道:“难道我们这么细心记录的东西都没用了?”
雅墨高深莫测的一笑:“当然不会,只是不是用来扳倒,而是用来离间。”
“离间?”
………………
“公子,为什么你要搬走,是琴沛伺候的不好吗?”琴沛死死的咬住唇,一脸哀怨的看着正动手收拾衣物的殷蔚蓝。
殷蔚蓝转过身,脸色平静:“没有,你很好,以后回到夫人身边,你要改改这尊卑不分的想法,尤其现在县主进来,万一冲撞了,你夫人也救不了你。”
琴沛一听双手紧紧抓着殷蔚蓝的手:“既然公子你关心我,那你就带我出去,让我在你身边不就行了。”
殷蔚蓝脸马上的黑了下来,用力的一甩手:“琴沛,你在做什么,我对你宽容除了你是夫人院子外,就是觉得你本身就有别于普通的丫鬟,因为相信你不会一直做人丫鬟所以一向没看低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容忍你对我怀着不轨的想法。”
琴沛听的是又羞又怒:“既然你知道我喜欢,为什么你还要走,既然觉得我特别,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为什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遇见你,为什么你现在却要离开我,抛弃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绝望的时候,看到你,对我意味着什么,你怎么可以给我希望的同时,又推我进深渊。”
殷蔚蓝脸色有瞬间的震惊,虽然平时琴沛举止尊卑不分,男女之防也没别人那么注意,但像今天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吓到了他。
所以在琴沛扑上来抱住他,他忘了避开,在回过神的时候,猛用力的推开,脸色阴沉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看来我平时对你是太放宽了,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我自己整理就行。”
琴沛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仰头看着一脸凌厉的殷蔚蓝。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我恨你,我恨你,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
殷蔚蓝一脸不在乎的冷笑:“我殷蔚蓝从没有怕的东西。”
琴沛用力一抹泪水,从地上站了起来:“是吗?和夫人偷情也不怕吗?”
殷蔚蓝顿时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手狠狠的掐着琴沛的脖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琴沛看着殷蔚蓝那眼里的狠绝,心撕裂般疼痛,眼里的泪水再次迷糊了眼睛:“你竟然为了她想杀我。”
殷蔚蓝看着琴沛的那心痛指责的眼神,愣了愣,:“你从哪听来的。”
琴沛脸上一抹凄惨的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难道没发现你卧室里的那副画被我动过了吗?”
“你看了?”
琴沛吸了一下鼻子,一脸讽刺:“也怪你天天那么宝贝,不让我动,可是你出去了,你又怎么能管到呢?呵呵……恨不相逢未嫁时……哈哈……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给我闭嘴,我带你出府,但是熄了你的妄想之心。”
琴沛跌坐在地上看着甩门而去的殷蔚蓝,眼里闪过丝丝的怨恨,伸手抹掉泪,看着床上还一团乱的衣服:“我不信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黄花闺女会输给你一个残花败柳。”
………………
“我想……想……”
雅墨一脸疑惑的看着一脸通通吐吐的殷蔚蓝:“你想什么?”
殷蔚蓝抬眼定定的看了看雅墨,眼里有过一丝疼,不知道他说出要琴沛的时候,她是否对自己失望。她和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就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不同。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垂下眼:“我想带琴沛出府。”
雅墨微张着嘴,唇轻轻颤抖,泪水迅速涌上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