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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7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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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逼近雨小晨的兵马,不过这些日耳曼骑兵太心急了,没等到苏格斯的兵马到来,就率先对雨小晨所部发起了勐攻。自伊斯特拉高地战争以来,梁赞河经了数次大大小小的战事,所以雨小晨对这片土地并不陌生,双方拉开架势,于东部高坡附近展开了一场残酷的厮杀。日耳曼人这段时间过得非常憋屈,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过,雨小晨也算是沙场老将了,指挥若定,可是面对着疯狗一样的日耳曼骑兵,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娘的,日耳曼人都疯了不成?普斯克城主力估计很快就要抵达梁赞河了,我们必须撤出去才行,各部往高坡边打边退,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脱离战斗。”

    恶战之中,想要迅速脱身,肯定没那么容易,主动后撤的一方必然会承受惨重的损失。不过雨小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再怎么样,也比全部葬送在梁赞河强,一支支百人小队组成了连环马,他们分批杀出,不断拦截着日耳曼骑兵,他们用生命铺就了一条鲜血之路。就这样不断有人殿后,雨小晨所部终于逃进了红松林,为了离开梁赞河,一路上有将近一千七百名勇敢的古镇骑兵死在日耳曼人手中。雨小晨脸色惨白,虽然活下来了,可心中依旧不断责备着自己,如果能迅速做出反应,就不会有这么大损失了。殿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犹豫,该撤就得撤,可他还是犹豫了,也低估了日耳曼人的战斗力。之前一系列胜利,并不是日耳曼人不英勇。(未完待续。。)

第1100章 草地风光

    粗犷直白的而语言,没有任何的美感,但短短的一句话里,却充满了感情和号召力,周围的定**士兵全都怒目圆睁,大声怒吼,有的人扯掉头上的帽子,将血水抹在脸上,“绝不偷退,绝不后退,秦风。。。。秦风。。。。死战不退,杀。。。。”

    这是关中的儿郎,这是大宋的子民,在这一刻,无论是关中人还是中原,无论是西伯利亚人还是斯拉夫人,他们真正的找到了一份归属,他们没有崇高的理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家人美好的生活。身为宋人,有着美满的生活,有饭吃,有衣穿,这一切都是值得守护的荣耀。两百多人的残兵,他们人挨人,组成了以两条生命防线,他们眼中充满嗜血的疯狂,有种不畏死亡的坚决,日耳曼人冲过来,却又停下了,在这些东方人的注视下,他们竟然感觉到了害怕。多么可笑的想法,明明已经要胜利了,为什么还会害怕?不,这一点都不奇怪,人都是有思想的,更多的日耳曼士兵不禁想到,这一次赢了,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这样的对手真的可以打垮么?要知道在基辅城以及弗拉基米尔可有着近十万这样的敌军,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真的可以拿下基辅城,占据苏兹达尔河么?

    瓦兰也露出骇然之色,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敌人,到这个时候,还能发起最后的冲锋。可是瓦兰不会害怕,他深深地明白,在战场之上,谁先害怕,谁就会成为那个刀下之鬼,“日耳曼的勇士们,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收起你们的怜悯。这是一群邪恶的异教徒,他们是撒旦的子民,奋战吧,上帝的光芒永远照耀我们。”

    “呵。。。。”日耳曼士兵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奔放的唿声似乎在召唤上帝,他们信仰上帝,信仰荣耀,所以,上帝的子民会得到祝福,这一战,一定会胜利。一阵狂风肆虐,一片片枯叶从枝头落下,每一片树叶,就像一把寒冷的刀,刮着男人们的脸。两股决死的洪流,碰撞在一起,谱写着一曲鲜红的盛世篇章。

    大地哭泣,四野悲伤,孤独的灵魂将去往哪里?没有地狱,没有天堂,因为地域和天堂都是为活人准备的。当定**不再后退,就注定将以血流成河而结束,雷江倒下的时候,眼中看到的是最后一片风景,枯黄的桦树叶,阴沉的天空,微弱的阳光,太康五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了,他却要永远的去了。多想再看一样伊斯特拉高地的雪,白雪皑皑,天地间裹着一片素装,谁来点缀广阔的江山,谁来书写曾经的故土,生命消亡,为了生活,为了家人,为了自由,为了关中,为了心中永远的摄政王。

    佛燕岭北部谷道,指挥使郑常歌莅临高坡之上,亲自指挥着进一步的攻防战。午时之后,日耳曼人似乎吃了什么药,抵抗的非常激烈,两侧将士发起了数轮进攻全部被打了回来,此时日耳曼人已经在两侧高坡发起了全面的反攻,谷道中,也有大批的日耳曼骑兵纵横冲杀。郑常歌的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日耳曼人疯了么?据自己所知,整个佛燕岭一带,日耳曼人也只有近万兵马而已,但现在日耳曼人投入进来的兵力赢在四千人以上了,人数还在不断增加。攻打北部谷道,就是想将日耳曼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可谁也没想到日耳曼人会如此疯狂,几乎将所有兵力都往北边倾斜,万一出什么事情,一场佯攻,很可能变成一场缠斗。

    郑常歌正在想着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如此反常的大举反扑,远处传来一阵噪杂的和骂声,直接打乱了郑常歌的思绪,转头看去,郑常歌紧紧地皱了下眉头,一名都统模样的人正和自己的亲卫发生冲突。韩旁路费劲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才赶到谷道,没想到却被这些不开眼的指挥使亲卫拦了下来,“你们这些狗东西,要发生大事了,老子腰间郑指挥使,听到了么?”

    听到韩旁路的和骂声,郑常歌只好快步走过来,神色不悦的问道,“你是何人?本将就是第一军第四营指挥使郑常歌,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韩旁路心中一惊,赶紧收起狂傲的姿态,拱手行礼了一礼,“回郑指挥使,末将第一军副都统韩旁路,之前末将与都统雷江奉命率领五百士兵驻守东部白桦林。就在两个时辰前,一支日耳曼人从南边杀过来,人数不在一千五百之下,雷都统已经率人去抵挡,只是形式有些不妙,还望郑指挥使速速下令撤军,否则谷道后路被堵,后果不堪设想。”

    郑常歌神色一变,长长的舒了口气,现在一切都想明白了,怪不得日耳曼人会不计成本的大肆反扑,原来已经派人去堵后路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郑常歌根本没有半点犹豫,当即下令道,“命令各部逐步撤出战斗,之前准备的引火之物全部投进去,务必挡住日耳曼人的追击,所有人即刻向东北方向撤离。”

    郑常歌的命令很快下达,接到撤退命令,各部迅速将滚木以及依然的枯草放在谷道以及山坡上,不久之后,谷道中燃起了大火,组成了一道绵长的火墙。看到这道火墙,苏格斯气的哇哇大叫,不过他还是有希望的,只要瓦兰率兵挡住对方的后路,拖延片刻,依旧能全歼这股来犯之敌。北部谷道一战,充满了太多的变数,瓦兰最终来到了谷道,可由于韩旁路的出现,郑常歌的主力及早撤退,所以瓦兰还是扑了个空。看着一片狼藉的谷道,哪里还有东方人的踪影,瓦兰气的拔出阔剑狠狠地砍在旁边的巨石上,擦除阵阵火星,“为什么会这样,老子费劲千辛万苦,死了那么多人,却让东方人跑了。”

    没人能回答瓦兰,就像没人知道上帝到底存不存在一样。而在另一边,郑常歌主力一直撤到东北方的驻地后,方才有时间去休息,此时郑常歌堂堂指挥使毫无想象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心中很清楚,这次能逃出来,实在是侥幸,要不是韩旁路拼死杀出重围送出消息,恐怕现在将近五千大军全都死在北部谷道中了。可惜,雷江以及驻守白桦林的几百士兵无一幸免,全都成了日耳曼人的刀下亡魂。如果说有什么好消息,那就是经过一番血战后,佛燕岭的日耳曼驻军的大部分精力被吸引到北边来。这一战之后,第一军再也不可能对佛燕岭发起突袭,也不可能继续强攻北部鼓捣,郑常歌看了一眼维尔纽斯方向,“大将军,末将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撤出来,就只能看你们自己了。”

    郑常歌也想继续进攻佛燕岭,可是第一军的任务是迷惑日耳曼人,南下驰援基辅城才是真正的意图。这一次强攻谷道,再加上白桦林一战,第一军已经损失了将近两千多名将士。北部谷道,瓦兰看着眼前的苏格斯,什么也说不出来。苏格斯也无法去指责瓦兰,瓦兰所部已经按照预定的时间出现在谷道后方,不过千算万算,漏算了郑常歌的果决,能够丝毫不犹豫的撤退,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为了组织这次反扑,投入了太多兵力,由于强攻谷道,前后共损失了近四千将士,如今佛燕岭驻军已成属于半残状态了。

    “向洛泰尔陛下发消息,佛燕岭经过谷道一战,实力大损,急需补充兵力,否则我部无法保证佛燕岭各处防务”苏格斯有些害怕,谷道一战带来了一系列的影响,首先就是南部防务。整体防守出现漏洞,维尔纽斯驻军很可能趁机突破。兵力上的不足,不是计谋能够补充的,更何况第一军就堵在东北方向,随时再次进攻,根本不敢往南边调兵。说起来这个时候就请求援兵有些丢脸,可跟面子比起来,军务更加重要。自己已经请求援兵了,如果洛泰尔不发援兵,那要是放跑了维尔纽斯驻军,就不是他苏格斯一个人的责任了。

    苏格斯这边请求援兵,可此时的洛泰尔根本无暇顾及苏格斯的请求,自午时起,日耳曼大军再次对维尔纽斯城发起了勐攻,四面合围,云梯加上投石机一起发威,这次的攻势比昨天更加勐烈。为了得到维尔纽斯,洛泰尔想尽了办法,甚至连云梯以及投石机一起使用的办法也用出来了。投石机的准头误差很大,日耳曼士兵架着云梯攻城,靠着城头那么近,误伤一点都不奇怪。如今经过投石机的不断洗刷,城墙内外充满了臭烘烘的味道,面对牛粪汤,双方谁都无法幸免。好在洛泰尔还有些良心,没有大规模使用石块,否则日耳曼士兵们就真的要破口骂娘了。

    在日耳曼人这种无差别的打击下,任酚等人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命令将士们顽强的抵抗。滚木、火油、沸水全都撒了出去,日耳曼人伤亡惨重,可疯狂的日耳曼士兵依旧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一批又一批的人往上扑。定**也是人,面对这种疯狗式的打法,伤亡数字直线性上升,诺基卡夫脸上乌青一片,左胳膊也绑着厚厚的绷带,“大将军,必须撤下来了,再不撤就来不及了。日耳曼人都他娘的疯了,踩着尸体往上冲,城下都堆到一半了。”

    尸山,是多么可怕的场景,可在维尔纽斯城下,就在切切实实的发生着。日耳曼人死后,那些活着的人直接将尸体堆在城下,一点点摞起来,成了一座尸体城墙,当这座尸山堆到一定程度,云梯都可以没过城头了。可怕的日耳曼人,他们才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

    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再有半个时辰,天色就会彻底暗下来,耶律沙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撤吧,通知城里的人开始准备,各部照源计划行事,今晚戌时准时发起突围。”

    撤退的命令下达,任酚等人如释重负,四周城墙上的守军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出去后,仓皇逃窜。夜色暗下来,日耳曼人也终于打下了城墙,进而夺取城门。新一轮的巷战开始,当进入维尔纽斯城之后,日耳曼人才发现城中的战斗一点都不比攻城战轻松。一名头发灰白的日耳曼青年统领着一支十人的小分队,他们的目标是肃清东边的一条胡同,夜色笼罩下的胡同里,阴风阵阵,没有生气。这支小分队刚刚进入胡同,就听到一声猫叫,紧接着胡同两端出现许多人影,顷刻间这支小分队就被堵在胡同里,箭矢飞来,再加上突然发动袭击,这支日耳曼小分队根本来不及突围,就被悉数斩杀。在另一侧,一直百人队组着两条长蛇阵慢慢的清缴一条街道。马克刚想推开一家店门,就看到前方传来一阵光亮,仔细看了下,只见一群人举着火把走过来,当先一名士兵身着百夫长服饰,长着大饼脸,满头枯黄的头发。马克顿时放松了戒备,闹了半天是自己人,还以为是东方人的偷袭部队赶来了呢。进入城中后,马克可没少吃亏,要不是命大,就被一把短刀刺破脑门了,好在当时反应快。将阔剑杵在地上,马克朝着那名百夫长招了招手,“兄弟,你是哪个兵团的,这条街不是由我们负责的么?”

    那名枯黄头发的壮汉裂开大板牙,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耳曼语说道,“我们隶属于乌南特大人麾下,奉命去东边的,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们可没什么兴趣。不过提醒你们一句,附近可藏着不少东方人,小心他们偷袭你们,刚刚一名兄弟就着了道。”

    马克点点头,心中放松不少,只要不是抢买卖的就好,军中有规矩,搜索中抢来的东西有一半归自己,如果这些人也是冲着这条街道来的,那岂不是要分一部分战利品给他们?马克朝着那名百夫长走去,脸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谢谢兄弟提醒了,乌南特大人乃是多尔勒大人眼前的红人,自然看不上那点小买卖的。告诉你们啊,刚刚我们。。。。额。。。。你。。。。”(未完待续。。)

第1101章 高地苏格兰

    拜思尔的笑声如此刺耳,耶律沙紧皱着眉头,目光里满是鄙夷。在他眼里,拜思尔根本就是个小丑,这个人只是走了狗屎运而已,虽然不知道拜思尔如何来到梁赞河的,但有一点耶律沙是确定的,这家伙一定找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路。否则光靠他那点技俩,是调不开普斯克以及美苏达城守军的,也该他耶律沙倒霉,阴沟里翻船,竟然要死在这种人手中。既然逃无可逃,耶律沙也就不再多做想法,拼命也好,“兄弟们,准备一下吧,用我们最后的精力,燃烧这群跳梁小丑。”

    高贵的铁浮屠,哪怕死战,也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这群筋疲力尽的铁浮屠,缓慢的列着队,他们是那么的整齐,黑色铁甲下透着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他们明明已经濒临崩溃,可依旧给人无穷的压力,在这个死亡笼罩的夜晚里,没有谁可以逃避死神的追踪。

    风起,长歌一曲,醉之,杀破狼。苦夜无眠,谁在展开声音召唤那些可怜的生灵,不能退,没有退,只能进。冰冷的面具下,一张张面孔,有的成熟,有的稚嫩,有的刚毅,有的柔和,耶律沙是那么的从容平淡,明知要死,也就不会将死亡当回事,躲不过去,就安心接着。上天是公平的,将军百战死,壮士未必全都能回归故里,江南的烟雨,北国的风情,从此将远离,今夜过后,还会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的名字,也许千千万万,也许从此淹没于史尘埃中。也许,留不下浓重的一笔,但至少精彩的活过,如果天地有神,耶律沙会挺起长枪,刺向长空,毫不犹豫的大吼一声,我来过,我战斗过,我英勇过,我的身后是千万兄弟,脚下血流成河,化身为鬼,依旧是鬼中之雄。

    该结束了,拜思尔从没有如此想要杀一个人,本该轻松灭掉的东方骑兵,愣是折腾到现在。几千日耳曼骑兵从三个方向慢慢靠拢过来,他们没打算硬来,而是想磨死铁浮屠,既然可以安安全全的得到胜利,何必平白增加伤亡呢?耶律沙颇感无奈,想要拼命,别人却不跟你拼,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死亡笼罩在每个铁浮屠身边,他们渴望生命,却又不得不面对死亡。

    轰隆隆,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响声,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是地震了么?不,怎么可能是地震?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只有大量的骑兵,才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声音从普斯克城方向而来,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日耳曼骑兵,这下拜思尔脸色僵硬,犹如死了爹娘一般。普斯克城的援兵怎么可能来这么快,胖子山姆说过的,红松林的路非常隐蔽,这些年只有山姆家的人知道,可事实就在眼前,虽然不想承认,可拜思尔很清楚,面对普斯克城的援兵,想要全歼梁赞河兵马的想法要落空了。耶律沙终于露出一点开心的笑容,自己总算是赌对了,王妃果然没让人失望,援兵这个时候到来,恐怕昨日傍晚时分就已经往梁赞河方向赶了。骑兵如风,转眼就到,当先一名身着银甲的短须男子,仔细一看,竟然是熟人,王妃居然把任酚给派过来了。任酚这一路上快马加鞭,生怕耶律沙出什么事。定**三大骑兵帅才,耶律沙占据一个席位,殿下可不想看到耶律沙陨落于此。亲眼看到耶律沙还活着,任酚等人长松了一口气,“耶律将军,末将来迟,还望大将军恕罪。”

    “不迟,来的比预料中要快些,任将军,派人去东边,今夜一定要让这些日耳曼人付出代价”耶律沙虎目含泪,说不出的伤感,麾下兄弟伤亡那么惨重,如果不做些什么,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英灵?任酚心中一凛,他还很少见耶律沙露出这种表情,之前光顾着寻找耶律沙,没怎么留意周遭的情况,如今仔细观察下来,才发现铁浮屠已经所剩不多,梁赞河附近五千多兵马,现在只剩下千余人,伤亡实在太过惨重了。诺基卡夫居后赶来,看到只有铁浮屠围绕在耶律沙四周,便知道其他人已经凶多吉少了。自任酚的援军到达,拜思尔就聪明的选择了后退。日耳曼骑兵经过一场夜战,任酚所部长途驰援,双方都是疲惫不堪,选择撤退是最佳的。诺基卡夫向耶律沙行了一礼,随后说道,“大将军,敌军估计退到梁赞河休整了,我们虽然也是人困马乏,但轻骑连环马配上铁浮屠,兵力达到最佳,应该趁势进攻才对,不能给对方喘息之机。”

    “不错,诺基卡夫将军,你对这一带最为熟悉,你觉得我们该怎么打”耶律沙并非那种莽撞之人,虽然他急于报仇,可不是心急就能有用的。之所以有梁赞河之败,不了解当地情况占了很大原因。如果了解梁赞河的话,将兵马至于梁赞河东北方向,就算被偷袭,也不会败得这么惨了。诺基卡夫也是直爽之人,当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将军,从梁赞河到红松林有两条路,我们可以从东边掐死这两条路,除非日耳曼大军能从普斯克城驰援,否则,这股日耳曼骑兵就别想逃出去。梁赞河东面有一处高坡,我们从那里绕过去,居高临下,再配合南边兵马逼近,直接将日耳曼人压垮。日耳曼人会防着正面,但绝对想不到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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