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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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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要思索一番,听说你们作诗需要灵感的!”赵有恭摸着下巴念念有词的,琢磨一会儿,他嘿嘿笑道,“本王了解,这样吧,你们三个跟我去一趟撷芳楼,咱们慢慢想,一切花费都算本王的!”

    “啊?”方腾谋这一惊可不小,虽然都说才子风流乃是人间雅事,可大白天的上**,谁落得下这份面子啊。和方腾谋一样,白寒瑞和侯玉鑫也是差不多的表情,“郡王,这就不必了。。。。”

    “怎么,不给本王面子?”赵有恭的脸色说变,刚还在笑呢,现在已经皱着眉头瞪眼睛了,也亏得他小小年纪没胡子,否则真能让胡子飘起来。抖抖狗链子,接着赵有恭冷哼道,“大壮,给本王咬。。。。”

    半大獒犬听话的很,“哇儿。。。哇儿。。。”稚嫩的叫上几声,张嘴叼住了方腾谋的裤腿,别看獒犬小,但劲头很足,竟咬着裤腿不松口了。

    倒是没咬伤,但裤腿脚挂着一条狗,这算怎么回事?方腾谋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没事跟赵有恭讲啥道理,这混账东西整一个不讲理的。方腾谋表情尴尬无比,想一脚甩开大壮,可又怕伤了这条狗,旁边侯玉鑫和白寒瑞怕赵有恭再折腾出啥事情来,急忙拱手讨饶道,“小郡王,我等去,我等去还不成?”

    “早这么说不就成了?”吹声口哨,大壮松了口,赵有恭朝三人勾勾手指头大摇大摆的朝外走去,方腾谋三人都是一脸的苦笑,大白天的去**聚会,这笑话闹大了。

    三大才子随着赵有恭一离开雨花阁,楼里就传来了一阵爆笑声,这个赵有恭,当真是蠢如猪狗,三大才子写的词再好,能比得过当今官家么?

    北宋末年,文人雅士地位非常高,尤其是在这花魁大赛将要来临之时。看到赵有恭,吴妈妈首先就是一阵颤抖,可看到赵有恭身后的三人,她转而笑了起来,看来赵小郡王为了得到崔姐儿儿,可真用心了。江南三大才子,那可是平时请都请不来的,如果他们能为崔姐儿儿留下几首新词,这场花魁大赛就更有把握了。

    吴妈妈读书不多,但她也知道江南三大才子的名号,这些年姑娘们茶余饭后讨论的大都是这三人。那个女子不喜欢才子呢,更何况这三人还是风流倜傥,仕途畅通的宝贝。

    “哎呀,方公子、候公子、白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

    吴妈妈打个千,那手不自觉的摸上了方腾谋的胸膛,饶是方大公子风流惯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吴妈妈太热情了,她双眼风波流转,那张嘴红艳艳的,似乎要将俊朗不凡的方公子吞肚里一般。

    赵有恭觉得很没面子,什么时候三大才子比他赵某人还露脸了?看来不仅才貌双全的女子受人喜欢,就连才貌双全的男子也是受人欢迎啊。

    “咳咳,你就不能少说点废话?赶紧带我们上楼,三位公子可是来帮念奴儿的,你挡在这里算什么事?”

    赵有恭俩眼一瞪,**子心里就打了个突突,她怎么就糊涂了呢,小郡王在此,她倒好一个劲儿的招呼三大才子,把小郡王晾一边了。小郡王是什么人,三两句说不通就犯浑的,现在没动手算是好的了。

    “哎,看奴家糊涂了,诸位随奴家来,念奴儿正在楼上等着呢!”

    等着呢?赵有恭好生奇怪,推开崔念奴的门,他就明白了,可不是在等着的嘛!此时念奴儿跪坐于瑶琴之前,放桌上燃着那种珍贵的白木香。除了小檀和崔念奴,屋里还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男子,这男人花白的胡须,脸上也布满了皱纹,怎么看都要年过半百了。最重要的是老头面黑如铁,眉毛挤成一堆,当真是丑的可以。

    贺铸?赵有恭脸色不是太好看,之前李师师倾心于小老头周邦彦,现在崔念奴私下里为贺老头抚琴,瞧那温柔似水的样子,当真是让人嫉妒无比。

    听门口几声咳嗽,念奴儿微微转过了头,只是纤指却未停下。赵有恭的表情太过明显了,崔念奴嘴角翘起,露出了一点意味深长的笑。

    咯咯,是吃味了么?念奴儿倒是希望赵有恭能真的吃醋,可她知道,这一切大都是假的。

    “郡王好清闲!”贺铸睁开眼,点点头算是打了下招呼。文人都有股子傲劲儿,贺铸也不例外。

    赵有恭大咧咧的坐在靠近崔念奴软垫上,很不客气的瞪了贺铸一眼,“你能来,本王就不能来了?”

    赵小郡王一来,顿时闺房里火药味儿十足,念奴儿纤手离开瑶琴,转过颔首,轻声嗔怒道,“郡王好生气人,贺通判可是奴家请来帮忙的!”

    赵有恭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随后冲贺铸拱了拱手,亏得贺铸一把年纪,也没跟赵有恭一般见识。当然都知道赵有恭是什么样的人,他能道个歉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第11章 没一个合适的

    把三大才子和贺铸请来,自然是为了让他们写出几首脍炙人口的歌词,有赵有恭在一旁软硬兼施,再加上念奴儿清脆的嗓音,四位才学大家总不好意思吃一顿白食的。

    夜幕很快降临,汴梁河又开始热闹了起来,而此时闺房里却只剩下了赵有恭和念奴儿,就连小檀也被撵到外边准备吃食了。赵有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四位大才子留了新词,就被他以各种理由赶出了撷芳楼,当然不是他无情,而是谁知道这些新词能不能起到作用呢?要真的帮住念奴儿得了魁首,再跟他们当面重谢就是了,总之现在不能惯着他们。

    对赵有恭这种霸道不讲理的无赖作风,念奴儿也说不出什么,就算她说了,赵有恭也不会听。点上蜡烛,念奴儿斜躺在案前,手里还拿着一本薄薄的蓝皮书。

    赵有恭看着案上几张纸,一边看还一边挠着头,“念奴儿,侯玉鑫这首《点绛唇》如何?‘满目铅华,云裳但随春风去。谣中细雨,只有葬花人。梦里相思,故园风雨后,草色吟。乌鸦泣血,剑舞夕阳曲。’”

    赵有恭操着粗嗓门读着,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郡王,能懂诗词的好?最终还得交给念奴儿来做评判。

    虽然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书,但念奴儿可是一直在听着的,当赵有恭读完后,她便抽抽小鼻子,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又是葬花,又是泣血的,听之便哀伤无比,怎么可以?”

    “也是”赵有恭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侯玉鑫也真是的,人家念奴儿可是要争花魁的,你写首新词犹如悼念亡人的冥词一般,这不是坑人么,怪不得念奴儿会如此不高兴。

    “无妨”把侯玉鑫的墨宝揉成纸团,随手丢到了地上,“白寒瑞的《长相思》呢?‘新草青,新月明。烟光斜雨人未醒,天地一蓑翁。旧河凌,旧人行。独揽风月透窗棂,孤光两盏灯’,这个应该可以了吧,有人有月又有灯!”

    “听此词,满是一份孤独之感,这岂能唱给他人听?不行,不行”念奴儿摇头叹息,只是眼睛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还不行?赵有恭毫不气馁,揉个纸团继续,“那方腾谋的《山茶花》应该可以了吧?‘娇花迷醉草雾中,云树依依满江红。寂寞夕阳青河山,铺残红。金马玉缘梦中去,锦帕遥寄楼已空。独留痴情双鸳鸯,醉东风。’”

    “嗯,词是美的,痴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这不是让人伤心么?不行不行!”

    “还不行?”赵有恭傻眼了,方腾谋的大作不行的话,就只剩下贺铸的《青玉案》了,“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赵有恭做为一位穿越人士,自然明白贺铸的大作有多妙,正因如此,他抖着手里的墨宝,呵呵笑道,“听到了么,念奴儿,贺老头的词应该没问题的吧?”

    念奴儿坐起身,慵懒的伸了伸胳膊,手肘支着案子,她还是嘟着嘴摇了摇头,“贺通判的词好是好的,可还是无法让奴家压过师师!”

    “咦,念奴儿,你这是何意,你既然也说贺老头的词好了,为何又说比不过那李师师?”

    赵有恭有点急了,他好像一直都没什么耐性的,念奴儿蹙着黛眉,嘴角微微抽动,粉白的香腮就多了两个小酒窝,“郡王有所不知,近日官家可是为师师新作了一首词,而且师师又从清真居士那得来一首《满江红》!”

    “那又如何?官家的词就比得上贺老头的?”

    “罗绮生香娇上春。金莲开陆海,艳都城。宝舆回望翠峰青。东风鼓,吹下半天星。万井贺升平。行歌花满路,月随人。龙楼一点玉灯明。箫韶远,高宴在蓬瀛”轻轻吟诵一遍,念奴儿手拿薄书,遮掩住了半张娇颜,“郡王,这可是官家新作的《小重山》,奴家虽不愿承认,可贺通判这首词是绝对比不过官家的,更遑论周居士的《满江红》?”

    那一对美眸轻轻眨动,念奴儿在等着,却发现赵有恭竟迟迟未回话,仔细一看,原来小郡王又看痴了。

    “郡王,奴家说的你可在听?”

    抹抹嘴角的水渍,赵有恭赶紧坐直了身子,“听着呢,念奴儿,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还有人比得上贺老头么?”赵有恭绞尽脑汁的思索了一番,却依旧想不出什么人能比得上贺铸与周邦彦,除非是辛弃疾这货能早蹦出来。

    虽然这个北宋末年早已经乱了,乱的跟历史上那个北宋末年完全不同,但至少赵有恭没听说大宋有个叫辛弃疾的人。

    撅撅小嘴,念奴儿居然展颜笑了起来,将手里的书放在案上,她双手合拢,有些轻松的说道,“奴家可不知道怎么办,反正奴家得不来花魁,郡王也是无法得到奴家的!”

    “你。。。。念奴儿,你就不怕本王硬来?”

    “咯咯,郡王可以试试的,看奴家会不会怕?”念奴儿依旧在笑,她支着下巴,那粉颈洁白似雪,肌肤犹若凝脂,精致的瑶鼻渗着一点汗渍,让人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眉目如画,粉黛如山,这个绝美的佳人,当真是个妖孽。

    “算你厉害,词的问题本王帮你,不过你也不要耍本王!”

    “郡王,奴家可没胆子骗你!”

    “哼!”赵有恭咧咧嘴,念奴儿太多变了,时而成熟稳重,时而调皮可爱,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无事了,才留意到念奴儿看的那本书,翻过封面一看,赵有恭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竟然是《罗织经》。这本书可是唐武周年间酷吏来俊臣所主编,全篇讲的都是如何伪造证据,罗织罪名的阴暗书籍,当年狄仁杰看了此书都吓得冷汗直冒,真没想到念奴儿一介**女子,竟然喜欢这种书。

    心中惊讶,赵有恭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朝里屋看去,只可惜那扇门前挡着一面屏风,真想看看念奴儿休息的内屋到底藏着些什么。

    过了酉时三刻,赵有恭酒足饭饱笑眯眯的离开了撷芳楼,只是离开后,他依旧回头望了望那扇小轩窗。

    闺房里,念奴儿伸手抚摸着桌上的《罗织经》,虽然还不敢确定小郡王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但至少她知道小郡王绝对不是那种不学无术之徒,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哪懂得《罗织经》的厉害?小郡王自以为没人留意到他的神情,可她念奴儿也不是蠢人。

    “呵呵,我的小郡王,奴家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个夜明月伴着一圈淡淡的黄晕,明天不是大风就是阴天。从撷芳楼归来后,赵有恭将大壮丢给苏樱婼,便迫不及待的跑进了屋。那一对姐妹似乎早在等着了,烛火熄灭,免不了又是一场胡天海地的盘肠大战。绫罗散落,粉帐悠悠,三个肉虫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

    夜色醉人,尤其是这汴梁河的夜,这里的夜总是伴着点红尘之色,裹着些柔情蜜意。

    丑时三刻,繁华的汴梁河也归为了沉寂,撷芳楼依旧楼门打开,三楼小轩窗边还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春风吹来,灯笼随风摇摆,烛火一闪一闪,却没有熄灭。

    人们都熟睡了,却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撷芳楼楼下,这里侧对楼上栅栏,抬头向上看便是念奴儿房间的窗户。由于窗户就在外屋,又是暖春时分,所以小檀也不会关上窗。

    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那黑影抬头打量了一番。这人全身裹在黑衣,就连头上都戴了一件奇怪的黑色头罩,仅仅露出了眼睛和嘴巴。打量一会儿,这黑衣人轻呼口气,身子猛地一跃,竟如燕子般腾空跃起了几丈,他单手抓住窗棱,一个翻身就如狸猫般窜进了房间。

    屋里小檀睡得正香,小丫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小嘴轻轻吧嗒着,她睡得好不香甜,却不知道此时正有个不速之客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随手扔在了小檀怀中,黑衣人并未急着离开,他绕过屏风,确定念奴儿已经熟睡后,轻轻的推开了门。当然门是插着的,不过这根本难不倒黑衣人。

    帷帐落下,依旧可以看得到念奴儿躺在榻上睡得正是香甜,黑衣人生怕弄出太大动静,他小心翼翼的在屋中搜索一番,随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掩上屋门,黑衣人顺着窗口迅速离开了撷芳楼。

    汴梁河畔,杨柳依依,春风中,水波荡漾,一个黑影迅速奔跑着,他就像一道残影,冲着黑暗的槐树林跑去。

    黑影不得不朝槐树林跑,因为他发现一离开撷芳楼,就被人盯上了。。。。

第12章 比武

    四月槐花香,那种香清幽而不媚俗。槐花美,美如白色的梅花簇,奔跑于槐树林中,仿佛找到了一个真正的春天。

    来到树林深处,黑衣人猛地停住身形,而身后之人也拍马赶到。

    此时月色昏暗,却足够让人看清几丈内的光景,黑衣人转身镇定自若的望着那个莫名的跟踪者。只看了一眼,他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男子年约二十左右,面容刚毅,剑眉轻扬,他的长发并未像其他人一般束起,而是随意的扎了下,尤其是耳后的鬓发,竟是白色的。男子的神情很是清冷,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的傲慢。双手环抱一把长剑,一身白色长袍在这昏黄的月色下更显有些诡异。

    一个一身黑衣,一个一身白袍,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两个人静静地对望着,良久过后,还是黑衣人先开了口。

    “兄台,你这是何意?你我素不相识,何苦跟踪我?”

    闻听黑衣人的话,白袍男子将长剑杵在地上,有些淡淡的说道,“比武!”

    白袍男子的语气确实挺怪异的,看他的表情,好像多说一个字都会累一般。

    黑衣人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了这个怪人,无缘无故的跑来比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更重要的是白袍男子是怎么知道他会武的?想到此处,黑衣人左脚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半分,右手也藏在了身后。黑衣人心里非常清楚,他会武的事情是不能传出去的,如有必要,只能送白袍男子进阎王殿了。

    “比武?你怎么找到我的?”

    “听别人说的!”

    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听白袍男子说话,黑衣人竟有种暴躁的感觉,听说过惜字如金,但能惜字惜到这种程度的,也算是长见识了。看着白袍男子,黑衣人有些轻蔑的哼了哼,这个怪人多说几个字能死?

    “呵呵,兄台可知道我是谁?”

    “赵有恭!”

    听到这三个字,黑衣人明显的怔了怔,他俩眼圆瞪,似乎要吃了这个白袍男子一般,眼露凶光,一时间周遭弥漫起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没错,黑衣人确实是赵有恭,在赵似被赐死之后,赵有恭便开始随着无名老者用心习武,十来年几乎从未间断过,只是这一切都是瞒着别人的,如果今日不是为了给念奴儿送东西,他依旧不会展露自己的武功。明明足够小心的,结果还是出了变故,是他赵有恭太倒霉,还是上天太照顾他?

    既然被人认出,赵有恭也没有藏着的必要了,他嗤笑两声,伸手摘去了黑色头套。虽然还未有什么动作,但赵有恭的双眼依旧冷冷的锁着白袍男子。

    “你既然认出本王,那也留你不得了,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负玄妙武学,这几乎是赵有恭最后的资本了,将来如有什么意外,有这一身武学,他依旧可以出其不意的杀出一条生路,可这个秘密若公之于众,他相信不出两个时辰,赵佶就会想办法要了他的命。身子微微前倾,赵有恭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动手,他还在等待着,也看看白袍男子到底能说出些什么。

    “比武!”

    白袍男子依旧是那种傲慢的语调,一共两个字,却让赵有恭有一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

    “本王问你,你是何人!”

    “胜了我,再说!”

    比武,比武,这个白袍男子是个武痴还是个傻子?可看他丰神俊朗,白袍飘飘的形象可有半点痴傻的样子?

    不是要比武么?既然动了杀心,那终归要动手的,赵有恭原本紧绷的脸突然有了些松动,可这时若放松了戒备,那就大错特错了。赵有恭虽然面上放松,可是双足发力,整个身形如闪电般冲向对面的白袍男子。由于双方距离很近,赵有恭的步法又快,白袍男子也不禁有些骇然的蹙了下眉头。

    白袍男子面上甚是轻松,可他一直在仔细观察着赵有恭一举一动的,赵有恭的步法可以算得上快,但绝不是奇快,最主要的是他的步法非常诡异。轻功一道,讲究的是身形轻便,吐纳得法,无论是道家一派还是佛门乃至逍遥派,他们的轻功无一不是走的灵巧路线,可赵有恭的轻功偏偏是剑走偏锋,他的身形看上去威猛有力,大违轻功之道,巧妙的是他不走直线,身形忽左忽右,如此一来倒是降低了步法上的缺陷。

    顷刻间,赵有恭已经贴近白袍男子,他左手举起,五指向内抠起,如猛虎般朝白袍男子的右肩抓去。赵有恭手法不算慢,白袍男子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他左腿往边上一迈,身形微微一侧便躲了过去。一次凌厉的攻击,却被轻巧的躲过,这时白袍男子却没有半点松懈之心,因为他觉得赵有恭不会如此简单的。

    果然,身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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