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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水一战?希望不大,好好休息吧,明日卯时全部朝北枫桥集结。能不能活下来,就看我们能不能在午时之前拿下北枫桥了!”石家奴赤着双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心里很清楚,女真勇士们已经没了背水一战的资本,就算他石家奴再厉害也不可能激起低落的士气,只能去打北枫桥,女真勇士们都明白拿下北枫桥就相当于找到一条生路。他们为了活下去,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冲击北枫桥的。但愿勇士们的疯狂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夜里,定****因为连续作战,需要休息,所以只是加固外围,其余人按兵不动,女真人倒也老实得很。没搞什么夜袭。不过到了寅时中,松花江沿岸突然火把林立,女真残兵一股脑的全部朝北枫桥方向集结,其实北枫桥一带根本容不下这么多兵马,可在石家奴的鼓动下。女真人认定了这里是唯一的生路,他们不顾一切的朝北枫桥扑去。石家奴最大的能耐,就是一夜之间让一群士气低落的女真人变成一群不畏死亡的疯子,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史文恭负责防守北枫桥,按说麾下三千多人,守一个北枫桥绰绰有余了,可谁能想到女真人的攻击会如此疯狂。不到卯时,天边刚刚散发一丝鱼肚白,先头两千女真人就在千夫长的带领下从左右两侧夹击北枫桥,松花江的水流虽然不算湍急,但很深,可是女真人仿佛克服了对江水的恐惧,他们扛着梯子从岸边往桥上搭,还没放稳顺着梯子就往上爬。定****士兵用尽力气,将梯子推入水中,那些女真人毫无意外的掉落水中,受伤者有之,淹死者有之。不过女真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后边的人继续冲,再加上桥头的女真人也是勇猛不退,桥面又不是太宽阔,定****将士变得拥挤不堪,白白占据有利地势,但并没有发挥出人数优势。
起初史文恭没怎么在意,可在女真人不断冲击下,桥头竟然有些抵挡不住的趋势,负责固守桥中央的兵马也被女真人扑上来杀伤不少。随着局势发展下去,史文恭顿时有些急了,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北枫桥迟早要被女真人抢去的,哪怕女真人付出六千人的代价,虽说伤亡惨重,但女真人还是会杀开一条生路,这对定****接下来的计划一点好处都没有。此战就是要全歼富察氏女真联军,尤其是剿灭完颜宗尧和石家奴,会给女真人带来沉重的打击,这二人一个三太子,一个大金国的金刀驸马,如果一起葬送在松花江,那对女真贵族的冲击可想而知。
眼看着女真人像疯狗一样扑向北枫桥,史文恭抖着肩膀大声呼喊道,“让出桥头,守住西面,速速发信求援,一定要给老子守住北枫桥。”
史文恭是个骄傲的人,他仗着一身武艺,除了赵有恭,那是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领兵打仗,哪怕再劣势也很少请求援军,这次是真被逼得没办法了。北枫桥爆发一场恶战,赵有恭却没有下达任何调兵的命令,赵有恭不发话,其他诸将也只能耐心等着。赵有恭不往北枫桥调兵,自然有自己的考虑,石家奴这人诡计多端,要是佯攻北枫桥,实则反攻己方中军的话,那这个时候派兵驰援北枫桥,就上了他的恶当了。赵有恭一直在等,一直到巳时,大帐已经有六名斥候不断进来,全都是请求援兵的。整整两个时辰,看来女真人的目标真的是北枫桥了,心中有数后,他双眉一挑,右手一拍书案,扬声道,“高宠听令,本王命你在一个时辰内领骑兵从大石桥绕到松花江西面,从另一侧驰援史文恭。如果北枫桥失守,则让过女真人,从后掩杀,如果北枫桥安然无恙。则与史文恭合兵一处,待女真人后方大乱,立刻从北枫桥冲击松花江东岸,今日,本王要全歼这股女真人。”
“喏”高宠起身领命,待高宠走后不久。中军开始忙碌起来,仅仅半个时辰,一万多定****就完成了集结,巳时中旬,全军逼近北枫桥,包围圈也不断压缩,渐渐地女真兵马被逼迫在北枫桥附近势力范围内。随着定****开始行动,女真人的日子可就不好受了,现在就算石家奴再不情愿。也必须分兵去抵挡一番了,只是分兵后,还能在短时间内夺取北枫桥么?
临近午时,鼓声从北枫桥南面响起,万余定****主力终于赶到了北枫桥一带,石家奴将攻打北枫桥的重任交给完颜宗尧后,亲自领四千兵马抵挡定****主力兵马。两军对垒,士气为先。定****雄赳赳气昂昂,反观女真大阵。处处散发着一股压抑。若论正面战阵对垒,石家奴心中毫无胜算,但他由自己的决断,长枪一抖,打马奔出阵列,望着定****的方形大阵。声音雄浑的喝道,“摄政王何在?可否上来应话!”
赵有恭何等聪明,石家奴打得什么主意,他心中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拖延时间么?真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快。几天前他赵有恭还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现在就轮到石家奴为时间发愁了。拖延时间么?可没那么容易的,赵有恭微微一笑,三娘打个手势,几名亲兵将完颜陌若推了上来。看着马下美目圆瞪的完颜陌若,赵有恭二话不说,伸手将她放在马背上,一声呼啸,赤龙马带着两个人踏踏的奔出军阵,马儿并不快,很轻缓,赵有恭不急不慢,望着对面的石家奴,伸手在美人小腹摸了一下,“哈哈,原来是可汗啊,还记得三天前我们怎么说的么?麻烦可汗瞅瞅,本王新得的这位宠妾如何,可配得上本王?哦,忘了告诉可汗了,她叫完颜陌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石家奴倒还能忍住。女真人与契丹人和蒙古人都是一样的,天生崇拜强者,失败者的所有东西最后都会归属胜利者,就连女人也不例外。可是石家奴就是受不了赵有恭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一想到几天前二人的对话,胸中就有一口闷气,“摄政王殿下,本汗敬你是个英雄,没想到你也做得出如此无耻之事。”
“无耻?”赵有恭收敛笑容,双眸冷冷的盯着石家奴,“富察石家奴,你听好了,你就是个废物,你当时就不该激怒本王,哼哼,无耻,如果失败的人是本王,你又会怎么对待本王的女人?会宁府祭祀台上两脚羊,还是汴梁城绕城三圈?你这个废物,既然败了,就别把自己标榜的如此高高在上,是个男人,就一箭射死完颜陌若。”
说罢,赵有恭将完颜陌若抱得更紧,眼中满是讽刺的笑容,石家奴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真的射杀完颜陌若?这可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完颜家的掌上明珠,当真是两难的抉择。反观完颜陌若,她早已没了开始的惊慌,身后是一个宽阔的胸膛和强烈的男人气息,不知怎地,她有种感觉,石家奴完了,彻底的完了,那汉人只是略施小计,就打乱了他原来所有的计划。石家奴啊石家奴,拿起你的长弓,是个男人就别让自己的女人饱受屈辱。
可惜石家奴举起的不是长弓,而是长枪,他长发散乱,双目赤红,哇呀呀奔过来,似乎是在斗阵,实际上是在自杀,石家奴早已经被激的失去了理智,赵有恭摇摇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就在此刻,三娘早已张弓搭箭等待多时,随着清风,狼牙箭嗖的一声划过天空,石家奴翻身落马,只有战马还在往前奔跑。
谁能想到富察氏最睿智的人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竟然死在了女人的弓矢下,完颜陌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满满的都是失望,石家奴,你为什么不能抬起长弓,难道你所谓的男人荣耀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舍弃么?是的,你石家奴是荣耀了,成了奋勇杀敌的英雄,可她完颜陌若却要饱受屈辱的活着。一直都觉得石家奴英明睿智,英勇果敢,到头来也未必。
随着石家奴的死,女真人阵型大乱,早已等待多时的定****以及高丽仆从军立刻扑了上来,仅仅半个时辰还不到午时,四千女真人被打的仓皇逃窜,顺着女真残兵,定****一路打到北枫桥,而此时完颜宗尧不仅没有打过北枫桥,还被史文恭连同高宠一起发力赶下了北枫桥。到了此刻,完颜宗尧心中很清楚,已经毫无胜算了,松花江沿岸,完颜宗尧拼命抵抗,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午时将过,高宠的骑兵合围完颜宗尧的三百多残兵,半个时辰后发起最后的猛攻,完颜宗尧早已精疲力尽,最后死在了高宠枪下。
四月二十七,定****在松花江全歼完颜宗尧以及富察石家奴三万多联军,此役完颜宗尧、富察石家奴、富察凌墨战死,所部启善、富康安、图兰全部战死,三公主完颜陌若被俘。噩耗传到辽阳府,完颜宗弼双目一瞪,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完颜宗弼如何能不心疼,那可是三万多大军啊,松花江惨败,意味着长白山以北将再无强大兵力可以阻拦定****,汉人将如入无人之境,直逼会宁府。还有,三姐竟然落入了赵有恭之手,奇耻大辱啊,石家奴这个废物,不是厉害么,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松花江大战震惊了辽东,同样也震惊了那些高丽仆从军,一路走来,高丽人见证了女真铁骑的凶猛,同样也见证了定****的战无不胜。金泰熙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女真铁骑,高丽将士差的太远了,松花江一战,几万人的大战,双方步骑交锋,变化繁多,这在高丽少之又少。
定****成功占据蒲卢毛朵部,接下来跨越松花江,兵锋直指会宁府,一时间沿途女真部落无不仓皇逃窜,留守会宁府的女真贵族们也成了惊弓之鸟。谁也没想到定****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打到女真腹地,来到会宁府后方。会宁府,自从大金立国之后,什么时候受到过半点袭扰,现在却不得不面临定****的围困,几乎毫无例外的,女真贵族们开始绞尽脑汁发信请求完颜宗望领兵回援。会宁府出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辽阳府内,完颜宗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驻守辽阳府的兵马分出三分之二回援会宁府,同时广派军令,严令各部组织青壮集结会宁府,可这一切都是要时间的,女真各部散乱四周,哪是那么容易的,完颜宗望刚刚打下大定府,析津府和临潢府方面还不时的派兵袭扰,想要短时间内回到会宁府,也不现实。可以说赵有恭这一招直插会宁府,简直要了女真人的老命。
赵有恭的步伐不会停下来,会宁府在望,但他不会急着进攻,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铁骊国。(未完待续。)
第828章 引水
宣和七年元月份,长安城喜庆隆隆,因为秦王府最近发出了一道告示,将改原西夏领土为北廷路,改回鹘等地为青海路,并且秦王府鼓励关中百姓到西域通商,只要去西域通商,定****不仅负责货物安全,税赋也将减半。对于关中百姓,乃至整个大宋的商人来说,税赋减半都是一个莫大的诱惑,大宋商人有时候之所以亏本,就是栽在这商税上边了。秦王府商税公告一出,可以说给天下商人画了一张美妙的大饼,再加上秦王将于正月十五迎娶西夏公主李清露,简直就是双喜临门哪。
降商税其实是朱娘子想出来的办法,经过几年发展,虽然关中商业已经繁华了起来,可秦凤路一带依旧封闭潦倒的很,再加上商税沉重,更没人愿意通商,朱娘子早就有降商税鼓励民间通商的想法了,只是之前西夏和回鹘等地不在定****控制范围内,就算想法再好也只能搁浅起来。现在好了,随着关中大运河的开通,西域日趋稳定,也是该降商税的时候了。
随着新年,秦王府将一条条惠民政策公布并加以实施,可以说这些政策,将让未来的关中变得更加活跃,就眼前的长安,已经隐隐有了汉唐盛世的感觉了。大冬天的,街道上有头缠厚布帽子的大食商人,也有身着异服的吐蕃商客,总之长安城里随时随地都能看到那些来自西域各国的商客,而长安百姓也对这些大胡子习以为常。
关中一片繁华景象,赵有恭逛逛京师大学堂。又去了趟长安北衙十二营。生活挺不错的。远在汴梁城里。远远不如长安城这般温馨,正月初五,按照惯例赵佶又在艮岳园宴请群臣,不过今年不同往年,宴会气氛明显有点冷清,为什么呢?因为耶律淳蠢蠢欲动,大名府梁世杰不断发急报叫屈,可以说河北人心惶惶。百姓能跑的都往关中或者南边跑,大过年的听到这消息能开心得了?辽东那完颜宗望势力越来越稳固,大宋朝不乏聪明人,他们深知完颜宗望势力稳固不是什么好事,也许明天大金国就会跃马南下。
赵福金应付了一会儿,便悄悄地离开了,她还是有点不太适应那种热闹场合的,坐在亭子里,寒风掠过脸颊,冰凉刺骨。看着有些冻结的湖面。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娇小的嘴抿了抿。露出几分苦涩,今年漫云湖少有的结冰了,这在往年很少见的。至少,自记事起,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漫云湖结起薄薄的冰层。冰面光滑如镜,映着清晰的人影,看着自己的脸,不知怎地,又想起了曾经逝去的人,金世龙、许益丰,生命中走过的两个男人,赵福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两个人,至少不讨厌吧,可凌哥儿杀了他们,甚至连商量一下都没有。赵福金恨那个可恶的兄长,可当那个兄长离开了,又觉得有点想念,因为诺大的汴梁城空空荡荡的,他走了,连恨人的兴趣都淡了那么多。
一丝沙沙的声响传来,赵福金没有回头,因为从光洁的冰层上就能看到来人的身影。柴可言身着一件紫色褙子,外边罩着一件白色披风,凤眼微挑,步伐沉稳有力,她依旧是冷艳如冰,就像这冬日里的寒风,可她的美又像夏日骄阳,也许转眼间就能融化眼前的漫云湖。自从出事后,二人可是很少见面了,不知怎地,赵福金对这位名义上的皇嫂有很深的隔阂,也许是因为这位皇嫂自身不洁,成婚后还与那位乱来吧。
赵福金表现的冷淡,柴可言也不觉得意外,这位四姐儿可是越来越像个女强人了呢,不得不说凌哥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迈步走进亭子,屈腿坐在旁边的木凳上,“四姐儿,怎地,你也听不得那些人聒噪么?这倒是好地方,又安静,风景又好!”
当然,柴可言也没把心里话全说出来,有些话是无法说出口的,可以说漫云湖是她的伤心地,只要来到这里,就避免不了想起那也掉落湖中,被赵凌又抓又摸的。二人在这漫云湖结缘,又在恒王府里断绝关系,到了现在,俨然成了一对生死仇敌。不知何时,暗堂的人已经密布四周,随时都会发起暗杀,而供奉司以及恒王府的人则护佑周围,柴可言想过自己这辈子可能会与赵某人纠缠不休,就像一对欢喜冤家,可从没想过时间会让仇恨变得这般不可弥补。
赵福金轻蹙黛眉,她对柴可言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琢磨着,柴可言这个时候来漫云湖有事?犹豫了下,微微笑道,“馨儿姐不也一样,就是这里风大,有点冷呢。”
“冷点也好,人会变得冷静许多,对了,四姐儿,有些事儿想跟你商量下呢,这以后啊,宫里的事还想请四姐儿代为留意下呢。听说宜阳候对四姐儿非常好呢,这以后,若是有什么事麻烦宜阳候,也要请四姐儿代为帮忙呢。”
柴可言说话时脸色轻松,可不像求人的样子。赵福金心中一冷,颇有些警惕的看了柴可言一眼,宜阳候刘彻可是明达皇后的亲兄长,也就是赵福金的亲舅舅。由于赵福金天生柔美,绝色惊人,再加上明达皇后去的又早,所以宜阳候刘彻对这位外甥女可是宠爱有加。当然,如果仅仅如此,刘彻也不值得柴可言关注。刘彻这个人可一点都不简单,他不仅仅封宜阳候,最重要的是更为荆门军指挥使,兼荆湖路观察使,可以说刘彻不仅是皇亲国戚,还手握大权。
“馨儿姐,你的心可不小呢,小妹为什么要帮你呢?”赵福金略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柴可言也不慌,平静的回道,“难道四姐儿不想整治下赵凌么?而且,能扶太子殿下上位。对大家不都有好处么?”柴可言递给赵福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至于柴可言能不能懂。那就不得而知了。
柴可言能懂么?当然是有些懂的,她垂下颔首,思索了好一会儿,露出点会心的笑容。扶大哥赵桓上位,确实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大哥这个人性格懦弱,手段不多,就算登基为帝。也害不了人的。再看柴可言时,目光里饱含深意,“咯咯,馨儿姐真是好手段呢,这才多久,小妹的兄长就对馨儿姐言听计从了?”
“言听计从?算不上吧,只不过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已,四姐儿,你一心要赵凌倒台,而姐姐我呢。也是与那赵凌有着血海深仇,你我合作。岂不是相得益彰,大有裨益?”
柴可言笑了,赵福金也笑了,就在这正月的艮岳园中,两个女人达成一道没有约定的协议。一个太子妃,一个帝姬,一个在外,一个在内,而被推在前头的则是那位人人不看好的太子殿下赵桓。当然,这一切瞒不过小刘妃的耳目,赵有恭将势力一点点抽离汴梁,唯独宫中的小刘妃不能动,这才是他赵某人留在汴梁的杀手锏。
暖香阁里,已经深夜了,小刘妃却没有睡,她沉着眉头,耐心的写着一封信。哎,柴可言竟然鼓动四姐儿,这两个人联合在一起,到底会有什么奇效呢?柴可言和赵福金要做什么,小刘妃猜也能猜得到,这两个女人联合起来,无非是对付那个冤家罢了,不过,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听雨阁的踪迹?
有时候,想什么来什么,就在艮岳园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柴可言就迎来了一个客人。深夜里,那人全身包裹在黑暗之中,如此怪异打扮的,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位听雨阁的主子了。仔细说起来,柴可言与听雨阁也不算陌生了,以前随赵有恭剿灭梁山时,就曾接触过听雨阁。在柴可言的印象里,听雨阁的人早该来了,因为听雨阁费尽千辛万苦,制造了一场如此规模的阴谋诡计,会对她柴可言不管不问么?
终于,听雨阁的人来了,来的还是黑袍人,清冷的月光下,黑袍人立在窗口,一只手抚摸着窗棱,“郡主,最近感觉如何?”
“你就是那位阁主?本郡主以为你早就会来了呢,没想到忍到了现在!”柴可言的话语中不无讥讽,黑袍人却全无反应,似乎这些讽刺的话是对别人说的一样。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