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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腰带,赵有恭翻个白眼看了看榻上无力起身的美人,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废话,难道本王还要留在你这破地方过夜不成?”
听着赵有恭的话,师师鼻息中冷冷的哼了哼,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叔侄一窝,肮脏成蛆!”
师师不怕自己如何得罪当今官家和秦王,因为她早就不想活了,只要不连累萱儿就好。那男人不生气,已经走向了橱柜,呵呵,要走了么?赶紧走吧。
赵有恭走向了橱柜,可让师师瞠目结舌的是,赵殿下并没有抬脸去摸橱柜上的折扇,而是弯下腰打开了下边一层的橱子,他撅着屁股在橱子里翻来翻去,好一会儿后冲着榻上的师师怒道,“你这婆娘是怎么回事?为何橱子里连件想要的衣服都没有?”
师师懵了,饶是她聪慧绝伦,依旧没搞明白赵殿下要干嘛,张着小嘴好一会儿后,才冷冷的回了两个字,“当了!”
“当了?信你就见鬼了”赵有恭从里边挑出两件衣服,提留着往床榻走去,在师师诧异的眼神下,他亲手把衣服往师师娇媚的身子上套去。师师有些傻傻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你。。。。你要作甚?”
“你傻了不成?当然是跟本王回王府了,难道你有不良嗜好,喜欢赤身**的在大街上现眼?”
赵殿下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师师却已经惊得说不出话,要带她回王府?这时做梦,还是现实,看着赵有恭的双眼,师师犹自不信的问道,“你贵为秦王,一心问鼎天下,难道。。。难道不怕我污了你的名声。。。。”
听到师师的话,赵有恭呵呵笑了起来,“名声?嘿嘿,师师,本王早就说过了,你骂的很对,本王是个浑蛋,光明正大的浑蛋,不是赵佶那种沽名钓誉之徒。你既是本王的女人,那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身边。”
这一刻,看着这个男人霸道的眼神,师师心中满满的是感动,这一刻,往日怨念,也顿时消散。
他不是赵佶,一直都不是,而她却一直以为他就是另一个赵佶。错了,错的离谱,也恨的离谱!(未完待续。。)
第496章 国之骨气
第496章 国之骨气
师师最恨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赵有恭的无情,当年为了离开汴梁,强要了她,却又弃之如敝屐。那时,就觉得赵有恭是赵佶一样的人,他们顾着自己的身份,顾着自己的名声,只是把她李师师当做一个玩物。这一生,没有渴求过什么富贵,甚至可以说无欲无求,可终究是有些**的,她希望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能给她一个家,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她李师师是个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她的**本该很容易能够满足,可遇上了赵佶,面对当今官家,她没有选择。
后来,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里,如果说赵佶占了她的身子,而那个人则占据了她的心。当那个男人用八抬大轿抬着念奴儿进门时,满以为他拥有几分志气,那时如果能也将她李师师带进府中,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一个身份,她李师师不会恨,会感激,哪怕为他死也愿意。可那一夜后,他走了,留下了许多恨。
现在他又来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匆匆离开,而是留下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语。堂堂秦王,楚王世子,他稳定关中,心怀天下,这样的男人需要名声,因为没有名声,就不会万民臣服,可是他却说出了要把李师师领回家的话。李师师是谁,是他叔叔的女人,更是一个青楼歌妓,哪怕东京第一花魁,依旧是一个歌妓。他这么做了,会背负多少嘲笑,背负多少骂名?
直到此时。师师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师师挣扎着坐起身,她的美目噙满雾气,让人又爱又怜,“你。。。。说的是真的么。。带奴回府。。。。回楚王府。。。”
师师心中存着多少疑惑,存着多少担忧,赵有恭深深地知道,握紧美人的手。微微笑着,“是的,回楚王府,还要回秦王宫。可是,师师,做本王的女人,也要有一个觉悟,他日若兵败,本王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遭受一点屈辱,你愿意么?”
赵有恭话语中的意思。师师怎能不懂?若他日有败,秦王将杀尽后宫所有的女人。因为他是高傲的,更是霸道的,他绝不会容许她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师师不怕的,这些年,她看惯了生死,对那些肮脏也不再奇怪。听说过,北地女真人抢了女子,会有百人千人亵玩,那是何等样的屈辱?没有女子不怕这种屈辱,只不过并非所有女人都能有勇气自杀罢了,也许碰到赵有恭这样霸道的男人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的刀能让那些没有勇气自杀的女人免去更多的苦难。
看着赵有恭和善而殷切的目光,师师眉头舒缓,轻轻的笑着,她的笑发育内心,暖暖的,不再冰冷。这个笑,憋了十几年。今年她二十有三,也在这个人老珠黄的时候,那个占了她的心的男人,也彻底掳走了她。
久久的,师师认真的点了点头,“奴愿意。。。。愿意。。。不怕的。。。”,可刚刚说完,师师又笑着摇了摇头。
赵有恭有些莫名,他望着师师,不解道,“你这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踌躇了良久,师师软软的歪倒在男人怀里,清澈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自从见了这个男人,她不知流了多少泪,可唯有这次,满心喜悦,“殿下,你有此心,奴家所有的所有都值了。听了你的话,奴家高兴呢。可为了殿下好,奴家不能听你的。。。”
“为何?师师,你难道不一直渴望这些么?现在本王给你,你以后再也不是木偶,再不用被人嘲笑。。”
“奴是好了,可殿下呢?这些年奴家听说了许多事,殿下隐忍多年,武州城下血战一场,才逐步坐稳关中。殿下是许多人心中的豪杰,是我大宋少有的英雄,若是要了奴家,那就是夺叔父之人,迎青楼歌妓,有损点下名声,与殿下大业不利良多。所以。。。所以奴家不回了。。。。”
听着师师的话,赵有恭心中满是感动,也许这一刻才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吧。因为恨,所以走进了这个女人的心,因为恨的久了,所以再也忘不掉。这一刻,她竟然为什么王图霸业着想。赵有恭抱紧李师师,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师师,你太小瞧本王了。如果本王的宏图霸业需要牺牲一个小女人的幸福来实现,那还是宏图霸业么?哈哈,现在穿好衣服,随本王回府,什么大业,与你何干,若是本王败了,那也是本王无能,你只需随着本王生死相依。”
赵有恭从来不会把一些罪名加诸于一个女人身上,就像他讨厌和亲一样。如果一个女人,能让千军万马停住前进的脚步,那这个女人是神仙,而不是人。
赵有恭处世为人有着自己的理解,当初多少人歌颂唐太宗李世民的和亲之策,但赵有恭对此是嗤之以鼻的。当年松赞干布兴兵西南,文成公主入藏,仿佛免去了一场兵灾,许许多多的人在歌颂着这场和亲,可兵灾免去真的是文成公主的原因么?赵有恭觉得,吐蕃收兵,一定是因为有着诸多原因吐蕃人不能打,绝不是因为一个文成公主,文成公主入藏和亲,只不过给了松赞干布一个不打的理由罢了。往前数,王昭君又如何,塞边落雁,就说王昭君北塞和亲,解了大汉与匈奴兵灾,为边关早就几十年太平。呵呵,说这些话的,就太瞧得起王昭君了,她一个弱女子有这么大的能量么?匈奴罢兵,是因为匈奴人自己打的受不住了,是他们自己不想打了,和亲,只是一个台阶罢了。若不信。几十年之后又如何?还不是匈奴叩关?
当你强大了。别人自然会尊崇。会退让,就是不和亲依旧不敢打,若是和亲,为何不能娶他家女子?
不管今世,还是后世,无论多少人攻讦大明朝,赵有恭依旧对这个王朝心生崇敬,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一句大名帝王的呐喊。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供,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是一种骨气,如果一个王朝一个民族连这种骨气都没有,永远不可能变得强大。后世清军入关,大明朝出了许多叛徒走狗,但这些走狗并不能说明这一条祖训是错的,如果你把这条祖训仅仅当成一句话,那什么用也没有,大清入关。依旧会变成奴才,可若你把这句话当成祖训。印到骨髓里,这句祖训能让你变成天地英雄,轰轰烈烈。
大明朝国祚几百年,至少当朝大明帝王守住了那份骄傲的骨气,而今大宋就缺少这种豪气。当然有时候赔款纳贡是权宜之计,但和亲,实在是让人发笑,送不送女人,能消弭战争?如果他国君主到了因女人影响国家大事的地步,那实属昏聩无能,这种无能之国还打不过,那这种王朝也该覆灭了,还送女人和亲作甚,简直是惹人耻笑。
赵有恭不会让女人去承担责任,他看着师师,裹紧衣衫,伸手将她抱起。在师师嘤咛劝说中,赵有恭走出了房间,走出了小院,走到了人来人往繁华依旧的汴河街。
这一天,春日高照,长长地汴河街上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他昂首挺胸的走过,生怕别人看不清他的脸。许多人认识那个男人,他就是当朝秦王殿下赵有恭。至于那个女人,看上去很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突然间,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得月楼上,撷芳楼里,早已是充斥着一种噪杂声,那个女子是李师师,她三年前便是东京第一花魁,曾经侍奉过当今官家。如今,她倒在秦王殿下怀中。
当年,关于赵官家、永宁郡王以及李师师的故事传于坊间,这三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无人能确定,可今日,再没人怀疑。
赵有恭抱着师师进了楚王府,这一刻,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官家沽名钓誉,四年来不敢承认,而秦王殿下却只用一天时间,就让大宋子民看到了他的勇气。在坊间百姓多是赞叹殿下真性情,一些文人骚客也将之奉为佳话,当年东京第一花魁,投身秦王怀中,也算得上郎才女貌,相得益彰了吧。不过总有一些雅士,大肆抨击,说秦王贵为皇族血脉,竟在大婚前接一残花败柳的歌妓进府,端的是不知所谓,丢人至极。当然,那些雅士也没敢把抢叔父之人的话说出来,这种事谁敢说啊,秦王殿下不要脸,但官家要脸啊。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跟赵有恭都没关系,赵有恭才不管那些骚包们怎么说呢,他赵某人手握十几万精兵,难道还怕了那几句鸟语不成?进了楚王府,师师终究是有些不安的,不过好在这次回京,念奴儿也一同随着,有这个老熟人在,师师多少能安心不少的。
王府客厅里,杨再兴坐在椅子中,冲着旁边的扈三娘说道,“三娘,完颜宗望真把尸体送到开封府去了?”
“是的,一共七具尸体,一个断脑袋,留个缺胳膊断腿!”三娘对杨再兴这个反应很奇怪,眯着眼问道,“杨将军,此事真如女真人所言,是殿下做下的?”
“哎,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是!”
听到杨再兴这话,三娘就紧皱起了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是,还是不是?所幸,这会儿看到赵有恭走了进来,将事情说了一遍,赵小郡王就用手指点起了额头。送些活人给完颜宗望,也是想试试这小子而已,没想到这个二王子还真有其他想法,这手段也是狠,那些侍卫竟然一个都没留。
“邵烈,派人去查查那些侍卫的死因,一定要把证据拿到手!”
赵小郡王如此吩咐,可让杨再兴暗自叫苦了,他端坐椅子上,苦笑道,“殿下,你让属下领兵打仗,杀人越货都成,可这检验尸体,寻找证据,实在是。。。。”
这下赵有恭也苦笑了下,倒忘了这茬了,杨大将军可不是刑名师爷,更不是刑部郎中,他哪里晓得验尸查案?琢磨了一会儿,赵有恭想起一个人来,当年查相国寺凶杀案时,曾与赵鼎打过交道,此人深谙验尸查案一道,那时候他是刑部员外郎,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汴京城里。
“邵烈,你去大娘子那问问,刑部员外郎赵鼎可还在京中?若在的话,你把他请到府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
赵有恭有心收服赵鼎这个能臣,至于能不能成,谁知道呢?(未完待续。。)
第497章 到底多憋屈
第497章 到底多憋屈
赵鼎原在西京洛阳任职,是在相国寺凶杀案时,由刑部临时调到东京。赵鼎此人虽刑名断案本事不俗,但他却是名符其实的三榜进士,文采出众,处理政务的能力也是不差。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在北宋想要入职当官,靠的就是笔墨文采,刑名之事再精通也是无用的,在士大夫们看来,查凶断案只是小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尤其是这验尸的本事,更是仵作等低贱之人该做的,所以两京官员对赵鼎这个异类并不太放在心上。当时主政开封府时,就有意调赵鼎如开封府做一法曹,可那时自己的名声实在糟的很,赵鼎畏开封府就像躲瘟疫,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得不说,赵小郡王的运气非常不错,此时赵鼎正在东京汴梁任职。为什么说运气不错呢?北宋官场,一讲究人脉,二讲究资历,官员任职某处,很少有超过五年时间的,一般情况下三年时间就算没有功劳,按照资历也会升迁,调任他处,这也是为了预防官员经营地方培植势力。类似赵鼎这样的,早在之前已是从五品刑部员外郎,又是京官,按常理熬了两年,就该升任刑部郎中,调往外地任一处任提点刑狱使亦或者法曹都监了。在京中,从五品从四品官员连个屁都算不上,可要调任他处,握有实权,那也是一名大员了。当然,有常理,就有意外。赵鼎就是其中的特例。算上西京洛阳任职的时间。赵鼎加起来在两京也有七年时间了,可到现在依旧是个员外郎,就更别提外调握有实权了。
赵鼎当官当得如此憋屈,是因为能力太差么?恰恰相反,是因为他能力太强了,尤其是这查凶断案的本事,更是朝中一绝。朝廷百官对这种验尸断案之流的事情瞧不上眼,可有时候又不能不依靠这些本事。例如开封府、汴梁四城,整个开封府境内所辖百万人口,大大小小的案件数不胜数,其中不乏一些凶案难案。碰到那些答案要案,高高在上的朝廷大佬们只能硬着头皮上,可他们哪里懂什么查案啊,到头来只能指望别人。开封府还好说,麾下有主簿、法曹、捕快,有案子交予这些人就成,可刑部和汴梁四城衙门就不行了。官员不少,可真正懂查案的也就赵鼎一个。因为赵鼎的特殊性。历任刑部尚书对这位赵大人可是“青眼有加”,总之每次赵大人破了案立了功,接着就会有人弹劾下赵大人,随后来个功过相抵,于是乎,赵鼎赵大人这个员外郎一当就是七年,俨然成了刑部大佬们手中的工具。
前些年还好,最近两年,赵鼎的怨气可是越来越深了,别人当官三年一升迁,他倒好,自从入京当了员外郎,就玩起了原地踏步走。为了这事,自家婆娘也没少唠叨过,去年也曾拿出家中积蓄去疏通关系,同乡同年,还有刑部熟人,总之能走动的人都走了,可最后连个声响都没弄出来。到了现在,每次回家,都得被自家婆娘数落一番,赵鼎也觉得委屈,他也想不通自己是得罪谁了,为什么人人都跟他作对呢?家里是呆不住了,就跑到街上的卢家酒馆喝上几口。
“你就是赵鼎赵大人?”被人直呼姓名,赵鼎多少是有些不悦的,再加上肚子里本来就有股子窝囊气,顿时皱着眉头眯眼看着来人,“是又如何?你又是什么人,赵某认得你?”
杨再兴莫名其妙的很,他好像没惹赵鼎吧,怎么这老小子跟吃了药似的?若是几年前,杨再兴早就提起赵鼎甩上几巴掌了,不过这些年受赵有恭和章亿的熏陶,性子也沉稳了许多,他翘着嘴笑了笑,对赵鼎拱了拱手,“既是赵大人,那杨某就没找错人了。若无事,麻烦赵大人随杨某走一趟如何,有个人想见见你!”
“还是那句话,你是何人”喝了半个时辰,赵鼎已经有些微醉,脸色爬上几次酒槽红,撇着杨再兴的眼神里,颇为不屑。
杨再兴暗道一声郁闷,这赵鼎活生生一个酒鬼,眼神也不怎样,看上去邋遢的很,怎么殿下就瞧上这人了呢?心中已经有些不满,不过想到赵有恭的交待,杨再兴还是和善道,“好让赵大人知道,杨某蒙秦王殿下看重,现任定**锐锋营指挥使。”
什么锐锋营指挥使,赵鼎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东京城里也有个锐锋营呢。可问题是秦王两个字,赵鼎的酒意去了一半,浑浊的双眼露出几分清明,他上下打量一下杨再兴,只见这年轻人相貌堂堂,神色端正,不由得好奇道,“你是杨再兴杨将军?”
“不错,看来赵大人的酒醒了啊,呵呵,怎么样,赵大人随杨某走一趟吧,让秦王殿下久等,总不是好事吧?”杨再兴双眼眯起,身子微微前倾,他话语中带着些警告的意思,总之,赵鼎答不答应,他都要带赵鼎去见一见殿下的。
赵鼎经历的人和事也不少了,可也被杨再兴弄糊涂了,他赵某人一个小小的刑部员外郎,秦王殿下找他作甚?
“杨将军,容下官通知下家人可好?”
听了赵鼎这个要求,杨再兴摇头苦笑了起来,不无讽刺的哼道,“赵大人,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殿下要杀你,在此处动手便可,何须把你叫到他处?所以,你也别瞎担心了,殿下找你,是有好事。”
被杨再兴说破心思,赵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喝了两杯茶水,醒醒酒,又整了整衣袍,这才随着杨再兴去了楚王府。当杨再兴将赵鼎带到王府客厅时,赵有恭多少有些讶然的,“啧啧,没想到隔了三年多。赵大人还在京中呢。本王还怕赵大人调任他处。执掌一方了呢。”
赵有恭说的本来是客气话,可落到赵鼎耳中,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讽刺,他赵鼎别说调任他处手握实权了,到现在还是个刑部员外郎呢。赵鼎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红了白,白了红,看上去无比尴尬。赵有恭纳闷不已,好在杨再兴凑上来耳语道,“殿下,赵鼎现在还是一员外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