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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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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统领王立人赶紧走上前来,低声劝道,“大帅,汉人抵抗的太顽强了,若是没了床弩压制,汉人可以随意探出城头,韩将军如此做也实属无奈!”

    韩德祥为何要继续放弩箭,耶律大石岂能不知?这样若是能打下武州城一切都好说,可要是打不下武州,等撤下来后,大辽勇士又会怎么想,那时军心涣散,将士多有怨言,还如何打下去?

    思虑了良久,耶律大石一咬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去传令,让高星月和庞赫把所有后备人马全部派上去,既然要拼,那就拼彻底一些!”

    “是,末将这就去”王立人转身跑到后方,找了一匹马奔驰而去,他也明白大帅的无奈,韩将军床弩不停,误伤无数。大辽勇士现在攻城正酣。无法计较这些。可要是这样还打不下武州城。那退下来的大辽勇士一定会追究这件事的。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攻下武州城墙,哪怕是付出惨重的代价。韩将军在赌,大帅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就支持韩将军。这一战,大辽已经没了退路,只许胜不许败。

    得到耶律大石的将令后,庞赫眉头紧皱。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大帅这是怎么了?随耶律大石多年,从未见过耶律大石如此焦躁过,武州城除了东城墙宽广,其他三面狭窄许多,再加上护城河离着城墙又近,空地上能够展开的兵马最多是六七千人,若是非要涌上万余人,也不是不行,但对于大军攻城并不是什么好事。

    庞赫有着自己的担忧。而高星月也同样如此,接到将令后。高星月并没有立刻派后备人马扑上去,而是骑马来到庞赫负责的北城门。

    “庞将军,大帅为何下这种命令?北城墙外根本施展不开那么多人。。。”高星月还未说完,庞赫就摇着头出声道,“高将军莫急,庞某已让人去东边打探了,大帅一直以来都是用兵有度,这次这般做,估计是东边出了什么事情。”

    不出庞赫所料,当听说韩德祥在双方混战时依旧使用床弩后,他们就知道耶律大石为什么要这般不恤士卒生命了。韩德祥所作所为,可是在伤人伤己啊,叹息一声,庞赫慢慢抽搐了腰间佩刀,“高将军,下令吧,若今日拿不下武州,明日军心涣散,还如何胜?”

    高星月艰难的点了点头,申时初,辽军突然加大了攻城力度,撞城木狠狠地撞击城门,牛角声呜呜作响。北城墙上,刘錡手持钢刀,左臂已经鲜血淋漓,城下辽兵越来越多,就在刚才,不知对面辽将怎么想的,竟然将所有后备人马派了上来。面对数倍于己的辽军,刘錡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有时候就是如此,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机智谋略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左臂被箭矢射中,钻心的疼。

    疯狂的辽兵越来越多,他们家这云梯直接放到了城垛上,一架架云梯紧紧挨着,凶猛的气势震得城头定**士兵有些懵。刘錡刀柄往头上一磕,头盔落地,来到城垛处,高声吼道,“兄弟们,想要活命的就把这些狗娘养的契丹蛮子打下去,快。。。。”

    一声怒喝,惊醒了许多人,刘錡挥刀砍翻一名跃上城头的辽兵,可是扑上来的辽兵太多了。一个身材粗犷的辽兵紧紧盯着刘錡,他看的出来,这个汉人地位不低,所以他压低身子,怒喝着扑了过去。刘錡左手受伤,又经历长时间苦战,身体反应能力大不如前,明知道身后有辽兵扑来,却已经躲不过去。

    “汉狗。。。死吧。。。”辽兵举起弯刀,狠狠地劈了下去,这个汉人已经杀了太多大辽子弟,一定要活劈了他。

    刘錡本能的往右移了移,他宁愿舍去整条右臂,也不想如此死去,他要是死了,北城墙上三千兄弟就没了主心骨。

    “啊。。。”身后一声惨嚎,而本该到来的弯刀不知去了何处,回过头,那名粗犷的辽兵已经死去,在他胸口插着一截断枪,而他的弯刀也顺利割开了一名宋将的胸膛。

    看着那个倒下的宋将,刘錡虎目含泪,丢下钢刀,三两步跑了过去,“龚茂。。。。。龚茂。。。。你醒醒。。。军医,军医何在。。。。”

    这些天已经有太多熟悉的人倒在了武州城墙上,如今连他的副将龚茂也未能幸免。鲜血浸满全身,龚茂上身自脖颈到小腹被划开了一条深深地口子,里边内脏清晰可见。

    “咳。。咳。。。娘。。。娘。。。娘。。。。”

    一声哀鸣久久回荡,龚茂永远闭上了眼睛,他到死想的依旧是见一见家中的老娘。刘錡哭了,任泪水淹没了脸庞,这一刻刘錡突然多了一个念想,他不能死,就是所有人都死了,他也不能死,他要将龚茂的尸体送回河中老家。

    “契丹狗儿。。。。刘某人在此,来啊。。。”重新捡起钢刀,刘錡原本俊朗的面孔变得狰狞可怖,他双眼赤红,仿佛忘记了疼痛。一刀刀砍下。辽兵竟有些怕了。

    东城墙上。却比北城墙更为惨烈,韩德祥亲自督战,又有千名辽兵守住护城河,但凡有撤退的一刀斩杀。没有退路只能前进,一架架云梯被推倒,可城下满是辽兵,他们重新架起云梯,继续冲锋。高宠宛若一尊杀神。长枪不知挑飞了多少人。

    木婉清左手长剑,右手短刀,她毕竟是个女子,哪怕有内力傍身,依旧挡不出不惧死亡的辽兵。六名辽兵齐齐围上来,他们眼里只有凶狠的杀意,没有半点亵渎,此时所有人都是疯子,没有男人女人,只有生与死。

    “杀了她。。。”几名辽兵一起扑了上来。弯刀划过,木婉清努力去抵挡。可终究力弱,一名辽兵抬腿踹在小腹上,接着另几名辽兵继续挥刀砍下。

    嘶啦,木婉清就地一滚,可还是没能躲过斜刺里划过来的弯刀,后背、右臂中了两刀,鲜血瞬间浸透了银甲。

    赵有恭转头时,看到几名辽兵正要再次劈下去,心中一急,大吼道,“婉儿!”

    秦王刀交予左手,暗运内力,擒龙功一推一引,几名辽兵并不是什么武功高手,不防之下,弯刀脱离方向,竟砍中了自己的同伴。趁着这个机会,赵有恭几个箭步扑了上去,秦王刀反握横抹,几名辽兵哀呼一声,相继倒了下去。将木婉清抱起来,后背已经一片血渍,原本红润的粉唇少了几分血色,丰满的脸庞,好像干涸了许多。

    赵有恭好心疼,木婉清却艰难地挤出了一点笑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颤声道,“别管我,快。。。快把辽人赶下去。。。”

    “婉儿,你伤势太重,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将军府!”

    “不,我不走,没事的,你别管我”木婉清倔强的等着无彩的眼睛,她不会离开的,她怕这一走,就再也看不到活生生的恶贼了。

    赵有恭一皱眉头,暗道一声对不起,左手重重的砍在了木婉清后颈上,仅仅一下,木婉清就昏迷了过去。抬起头寻找着,看着不远处的扈三娘,赵有恭大声喝道,“三娘。。。。过来,把婉儿送回将军府!”

    扈三娘砍翻一名辽兵,跑过来将昏迷的木婉清抱在了怀中,她本来想立刻回将军府的,可犹豫了一下,又深深的望了赵有恭一眼,“你。。。。你没事吧。。。”

    “无事,快去吧,让阿朱看好婉儿”赵有恭努力挤出个笑,却满是苦笑。

    扈三娘紧蹙黛眉,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抱着木婉清匆匆而去。等着扈三娘一走,赵有恭突然喉头一甜,一点鲜血从嘴角溢出,胸口好疼,疼的撕心裂肺,顷刻间,就像脱力一般,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了城垛上。呵呵,那个可恶的老妖婆,为何懂得如此厉害的禁制?真的太累了,好像躺下睡一觉,可赵有恭不敢,他怕这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

    撕下一些布条,将秦王刀刀柄与右手紧紧缠在一起,这样,至少不会因为脱力把刀丢掉。

    面对着汹涌而来的辽兵,赵有恭脸上一丝阴笑,来吧,既然要杀,就杀个痛快。

    疯狂的辽兵猛攻两个时辰,还是被打退了,鲜血弥漫武州城墙,感受不到半点欣喜,因为辽兵并没有真正的退去,而是在城下做着短暂的休整。

    在一名亲兵的搀扶下,赵有恭踉跄着身子走过整个北城墙,每一块石砖、每一个城垛,都流满了战士的血,短暂的空闲里,所有人都坐在城墙上休息着,有的人闭着眼睛,有的人喝着水吃着东西,整个北城墙上,几乎人人带伤,一个士兵已经瞎了右眼,却绑着白布,继续留在城墙上。人人满脸血污,看不清本来面目,他们有的迷茫,有的恐慌,甚至还有的人在发抖。

    这些关中男儿,他们誓死拼搏,绝不是为了他赵有恭,而仅仅是为了活着。是谁将他们送到了如此险地?又是谁将他们当成了垫脚石?

    那个人是赵有恭,就是他,就是他。。。。这一刻赵有恭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剑眉轻挑,星目满含热泪。

    突然,赵有恭双膝一屈,重重的跪了下去,双手抱拳,扫视无数士兵,喉头干涩,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兄弟们。。。。拜托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睁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久久之后,所有人都笑着流出了热泪,他们是感动的,如果说以前跟随晋陵王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考虑,也许总有些怨言,可这一刻,他们所有的埋怨都一扫而空。不为别的,就为这个男人跪下了。

    他是谁?他是先帝嫡亲,楚王世子,他有着高贵的身份,从生下来,只跪天地父母,不跪王侯将相。可这一刻,他却给城头上一群贱民跪下了。

    暖日之下,武州城墙,无数定**士兵爬起身向着那个男人跪了下去,忽然间,安静的城墙上响起了一阵阵呐喊。

    “我等誓死追随殿下!”

    人生之中,总有些跪拜是值得的,总有些跪拜是源于内心的。

    沧桑一拜,江河入海,天地豪迈!(未完待续。。)

第387章 天祭死士

    武州城墙,赵有恭重重一跪留给定**士兵的,是久久散不去的感动。而在武州城下,无数辽兵也跪在了满是尸体的战场上。

    韩德祥紧守护城河,没有人能通过护城河,因为回到这里的人,全都被他砍掉丢到了河中。韩德祥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日无论如何要拿下武州城,否则回去之后,床弩袭杀自己人的事情就会蔓延开来,士气定将跌入谷底。还得再攻,这一次,韩德祥要亲自领兵攻打城墙。

    解去黑色衣甲,白色短衫系在腰间,韩德祥举刀怒吼,“今日不下武州是不退兵,想我大辽勇士南征北战,何曾怕过。本将定要活吞汉狗,可有勇士随本将一起?”

    “嚯。。。。嚯。。。。”无数辽兵高举弯刀,不断呐喊,韩德祥欣慰的笑了笑,随后他放下钢刀,转身向北方跪了下去。一个狼头刺在胸口,他跪地缓缓叩拜,右手在地上抹了些血擦在额头上。

    此时许多辽兵也学着韩德祥脱去上衣,赤着上身朝北方跪了下去,他们将血涂在额头,随后双臂交叉,抚着胸口不知在祈祷着什么。

    辽兵不可能平白的跪下来,从很早以前,契丹人就有一个仪式,叫做“天祭”。契丹人是信奉太阳神的,他们将血抹在额头,预示着天神会保佑子民不被鲜血阻隔,赤着上身,是因为只有去掉束缚,才能灌入太阳神的力量,打败一切敌人。每当面对为难,需要以死冲锋时。辽人都会举行天祭。这种天祭很想后世日本人誓死冲锋时。祭拜天皇。

    “天神保佑。大辽必胜。。。”

    “大辽。。。必胜。。。”一阵阵怒吼从东城墙下响起,韩德祥手抚云梯,第一个往上爬去,随后无数辽兵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嗷嗷直叫。赵有恭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辽人终于要孤注一掷了,这应该是今日最后一战了吧。

    韩德祥亲自攻城,辽军士气大阵。为配合韩德祥攻城,其他三面也疯了般猛扑上来。有时候赵有恭觉得辽人就是一群牲口,才休息片刻就继续攻城,难道他们真的那么有把握拿下武州城么?

    轰,辽军历经几个时辰,东城墙第一道城门终于被撞破,随着第一道铁门轰然倒塌,辽军仿佛受到了激励,变得更加勇猛。韩德祥身具奇功,又兼勇猛善战。待他的带领下,辽兵只一次。就打上了东城墙。是定**士兵不英勇么?错,实在是定**士兵人数太少了,再加上伤者众多,才让辽兵如此轻易爬上城头。东城墙上拼死搏杀,其他三面也是如此,这一次辽人是真的疯了,几乎所有攻城的辽兵都压过了护城河,那气势,当真是侵吞山河,遮蔽日月。

    高宠独挡韩德祥,二人刀枪翻转,斗了个旗鼓相当,杨再兴看着辽军已经全部压过护城河,定**被打的节节败退,心头不由得有些慌了。一番搜寻,好不容易找到赵有恭,他扶着赵有恭的胳膊,大声道,“殿下,不能再等了,让姚将军的人顶上来吧。”

    赵有恭沉着眉头,找了个空隙看了下城下情况后,点头道,“让姚固带人顶上来,给本王把辽兵揍下去。另外,着令岳飞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都搬上来,既然辽人要拼命,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下死亡的乐趣。嘿嘿,祭拜天神,今日本王就要让辽人看看天神长什么样。”

    说话间,目光里露出几分狠毒之色,连日来,一直被辽兵压着打,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杨再兴拱手应是,快步离开。

    武州城中,姚固已经早早等着了,虽然心中急的火急火燎的,可姚固这次没有太多怨言,因为他相信殿下不让后备人马上去,一定是有原因的。

    一骑飞来,杨再兴一路高喊,“姚将军。。。殿下有令,令你部人马,速速支援北城墙和东城墙!”

    终于来命令了,姚固持刀大喝,“满春,你领一半人马去北城墙支援刘将军,其余人随本将去东城墙。”

    姚固所部原本六千多人,此时只有三千多人而已,其余人已经被钱林和吴玠调走,虽然三千人相比上万的辽军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有这三千生力军的加入,将辽兵再一次赶下城头还是可以的。姚固领人由南端入口杀入,有着援兵到来,城头定**士兵士气大振。姚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和高宠斗得不可开交的韩德祥,他和韩德祥也是老熟人了,当初金先河一战,让韩德祥占了个便宜,今日定要讨回来才行。

    将钢刀交给别人,接过凤嘴刀,姚固悍然杀入,突然有一员强将加入,韩德祥被杀的节节败退。而此时城头上的辽兵也是如此,被定**士兵和姚固人马一逼,许多人都退了回去。韩德祥心头气怒,眼看着这高宠已经后力不继,斩杀在即,谁曾想又冒出个姚固。

    韩德祥要撤,姚固自然不肯放过,不过有辽兵拦着,气得姚固破口大骂,“韩家狗儿,有本事别逃,姚某人非要斩了你的狗头!”

    韩德祥领辽兵退下,并不是真正的撤退,只不过是暂时后撤重新组织进攻罢了,可这一点时间,也就让城头定**士兵得到了喘息之机。短短一刻钟时间里,岳飞领着人将一些竹制投石机搬上了城头,这些竹制投石机是经过改良的,体积虽然小,却能投掷四十斤重的东西,距离也在七十丈开外。再加上武州城墙很高,借着地利,投掷百丈一点不成问题。与此同时,原本藏好的床弩也被运到了城头。定**所用床弩经过了好几次整改,比之辽军所用床弩轻小方便了许多,只需两个人就能顺利操作。

    为了这一刻,赵有恭准备了许久,他之所以没早点时间把投石机和床弩运上来,就是为了把更多的辽军吸到武州城附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辽军最大的杀伤。投石机当然不可能和辽人一样投掷石块,在投石机旁边放着许多瓦罐,瓦罐中装的是桐油等易燃之物,今日,他就要将武州城附近三百米变成一片火海,既然契丹人崇敬太阳神,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下那种烈火灼烧的感觉吧。

    无数箭矢被搬上来,许多定**士兵也换上了长弓,那些射术不精的,则帮忙搬起了物资。之前给了辽人定**箭矢告罄的假象,如今再次用大量箭矢进行覆盖,估计辽兵一定会疯的吧?

    手持千里镜,耿翼一边观测,一边指挥着城头士兵,“辽军床弩,前方三十丈,护城河七十二丈!”

    耿翼报着距离,凌振则指挥士兵调着投石机抛射角度,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待辽军攻城了。不知何时,萧芷蕴来到城头,紧靠着赵有恭倚在城垛前。此时萧芷蕴面色如水,可谁都看得出她眼中的忧虑。

    “绰绰,你若是怕,就回去歇着吧,接下来的事。。。。”话说了一半儿,赵有恭又停下了,因为他不想萧芷蕴心中有太多负罪感。

    手指搅着秀发,神色无比坚定,萧芷蕴惨然一笑,悠声道,“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看着,有些事情一味逃避是没有用的!”

    萧芷蕴心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是个契丹人,还是遥辇氏最为尊贵的公主,可今日却要帮着一个异族人毁灭大辽勇士。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也许只有天知道了。

    感受到萧芷蕴心中的无助感,赵有恭伸手仅仅搂住了女人的身子,“绰绰,还请你原谅我,本王不得不这么做,武州城破,本王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你是没错。。。。可死的人太多了。。。。太多了。。。”萧芷蕴苦笑着摇着头,就在武州城外,护城河以里还有着近四万大辽勇士。四万人,那是什么概念,就算站在那里让人砍,都得砍半天。

    韩德祥还在酝酿着最后一次攻城,他心中有了决定,这次再不让汉人打下来,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武州城头,否则怎对得起大帅百般信赖?

    暖日西斜,韩德祥坐在城墙下遥望西方,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笑容,笑容很温馨,很凄迷。他想到了沃珞耳,那是一个九岁的小男孩,沃珞耳是他的小名,而他的大名叫韩飞贤。那小子人不大,却非常喜欢骑马射箭,反倒是教他诗词歌赋,浑没兴趣。如果自己死在这里,沃珞耳会不会报仇?琼玛又该如何生活?这一刻,韩德祥想到了妻儿,这一刻,他深深的不舍。

    如果死了,不希望沃珞耳去报仇,只希望他开开心心的活着,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当将军有什么好?整日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半夜里还要担心被人割了脑袋,如果可以的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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