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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哥,你是不是太过悲观了,若是咱们能赶在耶律大石到达前拿下河阴呢?”钱林说完话,自己也没有太大信心的苦笑了下,今日攻城,就可见识到萧搭赤的手段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响起,一名传令兵跑过来嚷声道,“传张统制将令,命程指挥、钱指挥于子时时分领所部人马从西面攻打北城!”
“什么?”钱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气得脸皮狂跳,双眉倒竖,弟兄们长途跋涉,攻城前也就休息了一个时辰,现在刚休息了一会儿,还要子时继续打,这怎么可以?
传令兵走后,程方站起身整了整盔甲,戴好头盔,惨笑道,“钱老弟,依令行事吧,张统制这是在赌命了,呵呵。。。”
张俊确实在赌命,不让士卒休息,连夜进攻,就是要在耶律大石到达之前击溃萧搭赤所部,完全占据河阴城。连夜进攻,攻下来最好,可要是攻不下来,一旦耶律大石领兵到达,宋兵疲惫,可就是想跑都没有那份耐力了。
张俊赌博式的进攻,看似突然,也在意料之中,至少萧搭赤早有防备。月色昏暗,宋兵分东西两路朝北城杀去,而此时猎豹营已经过灰河石桥,悄悄地朝河阴南部而去,与此同时,怀仁城南二十里处,一支万余骑兵也在悄悄前行。
宣和三年四月二十三辰时,大宋左路军前锋军两万余人过雁门山,突袭应州南部金城县,以威胁北部应州城。金城县三千辽兵抵抗非常坚决,为了打下小小的金城县,前锋军竟然付出了四千人的代价,历经两个时辰才爬上城头。
应州城内,一个身材瘦长男子坐在将军府内,这人年近四十,双臂颀长,鹰钩鼻,绿豆眼,颌下一缕浓浓的短须,看上去阴沉沉的,此人便是大辽奚王萧干。
“姚固大军已经开始进攻金城县,估计午时左右便可拿下金城,末时之后便可对我应州城发起猛攻。本王回留五千兵马驻防应州,尔等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本王守上五个时辰,若是五个时辰内应州城破,全部军法处置。”
座下众将起身抚胸,嚷声吼道,“殿下放心,我等誓死守卫应州城。”
萧干点了胡雍尔为应州守将后。便抽身领着两万多应州兵马从北门而出。向西去了河阴方向。萧干调兵出城的时间太过阴险了。此时姚固攻打金城县,根本无暇顾及应州城的事,可要是提早调兵出应州城呢,姚固铁定能发现,所以说萧干这时候选择出兵去河阴,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姚固不知道萧干调兵去了河阴,如果知道的话,他什么都不想。哪怕丢去辎重也会拼命返回雁门山的,只可惜姚固忙着攻打金城县,进而威胁应州,根本没留意,亦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萧干会不守应州,而调重兵去河阴。
四月二十三,是个多事之日,就在这一天,姚固的先锋军进入应州地界,张俊忙着剿灭萧搭赤。而在永兴军路陕州境内也出现了一支兵马,这支足有五千人的大军悄无声息的从太华山出发。绕道荆山,渐渐靠近了风陵渡南边的潼关。陕州有两处关隘,潼关位于荆山之北,而潼关东面就是函谷关,所以说绕道荆山,神不知鬼不觉,却又十分有效。
牛皋靠在一株古松下,不断擦拭着手中双锏,而旁边则坐着个闭目养神的吴玠。
“晋卿,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夺下潼关?已经在山上等了两个时辰了,兄弟们都快闲出鸟来了。”
吴玠睁眼看了牛皋一眼,撇着嘴认真道,“伯远,你急什么,再等等吧,估计殿下酉时之前就能夺下丰州等地,所以咱们就今日酉时动手,等着夺下潼关和函谷关后,配合林子泰控制河中府,再布重兵于函谷关。哼哼,今日之后,就让天下知我定**之名。”
话语之中,透着一股傲然之气,扼守函谷关,布控关中,只要殿下的谋划成真,那时谁还敢小觑定**,至于那个官家,嘿嘿,见鬼去吧。
四月二十三,午时不到,左路先锋姚固全歼金城县守军,直接进逼应州城。而这时武州城西一支兵马也在缓缓北上,这支人马就是赵小郡王亲自率领的同州兵,而目的地就是武州北面的平鲁城。一支五千多人的兵马行走于草原之上,是瞒不过探子的,武州方面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同州兵马绕道北上,这简直就是自断后路的愚蠢行为,如果派一支兵马出西门紧随其后,就凭着那所谓的同州兵,哪里是大辽勇士的对手?如果说以前同州兵驻扎幻灵草谷的时候还可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可现在还能有什么阴谋?从武州道平鲁几十里路上一片草原,中间只有一条桑干河,什么都藏不住,什么都瞒不了。
大宋晋陵王,楚王世子,徽宗皇帝的亲侄子,如果能活捉此子,是何等的功劳?武州众将大都心动了,可大将军耶律沙却依旧不为所动,贺若虎不解,便急着问道,“大将军,若是汉人真拿下平鲁城怎么办?”
“平鲁?呵呵,汉人若想要平鲁给他们便是,何必担心,只要武州在我们手中,汉人就是打下两个平鲁又有何用?”耶律沙扫视厅中诸将,威严的笑道,“诸位记住,大帅说过的,只要咱们谨守武州,便是大功一件。”
有耶律沙压着,众将也没有办法,毕竟耶律沙才是武州最高将领,别人也只能依令行事。步佘回到住处,就将自己的部将石柯找来,步佘是非常不爽的,什么都不做,谨守武州城,是大功一件不假,可这功劳全都落到大将军耶律沙头上了,其他人又有什么好处?但那个晋陵王赵有恭可就不一样了,谁抓到他,功劳就是谁的,别人想抢都抢不走。
午时三刻,耶律沙正在屋中用饭,有亲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低着头急声道,“大将军。。。不。。。不好了,刚步佘统领领着所部三千人马出西门而去。”
呛啷,一个青瓷碗摔成粉碎,耶律沙那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手哆嗦了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吼道,“步佘。。。。该杀,快去传令,着诸将大厅议事。”
耶律沙不想立功么?活捉大宋亲王的功劳谁不想要?只是耶律沙分得清晋陵王与武州相比,孰轻孰重。步佘啊步佘,你就那么想要功劳么?战事还未结束,功劳还不是随时而来,为何就盯着那个晋陵王赵有恭了呢?耶律沙知道步佘此人才能出众,兵法韬略无一不精,在大辽也算是少有的将才了,可此人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贪念太重,这也是他调任西京多年,大元帅不愿过快提拔的原因。
步佘此去,不管是凶是吉,都不能放任不管。
大厅里,诸将听到步佘出兵后,全都大吃一惊,不过这些人羡慕者有之,愤怒者有之,但少有担心之人。耶律沙琢磨了一下,点了统领苏克莎的名,“苏克莎,你领五千精兵前去接应,不管结果如何,都给本将把步佘拎回来。”
“喏!”
苏克莎领命而去,耶律沙免不了又对余下诸将警告一番。(未完待续。。)
第346章 干桑河畔
平鲁城南,干桑河畔。没人知道干桑河的美,就像没人知道干桑河的过往。在这片辽人的土地上,有这一条河流,承载了千年的风霜。
太阳照在干桑河上,余光萨满清澈的河水,蔚蓝色的天空像一面广阔的幕布,遮住了整个大地。暖日西去,红色的云彩慢慢挂在天边,像一片流云染上了红血,惊得人心微微颤抖。曾经有个古老的说法,干桑河畔,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勇武,有多少朴实,就有多少光彩。干桑河静静流淌,契丹人永远不知道干桑河的伟大,没有这条河流,西北草原就会死去万千牛羊。这里本就是汉家儿女耕牧西北的源泉,所以,总有一天要夺回来。
行走在夕阳下的河畔,身影拖得长长,倒映在水中,随风飘荡。赵有恭手抚胸口,他爱这片土地,爱这条河流,不会太远的,他要拿回武州城,将干桑河重新置于大宋的怀抱中。他不是赵佶,也永远都不会做赵佶。
一个身着银甲,腰缠金銮带的男人,清风吹过,长发在耳畔飞舞,夕阳下,他看上去高大威严,气势不凡,可谁又知道,今年的赵有恭才二十岁。
苦难能毁灭一个人,同样也能造就一个英雄,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轨迹。低下身捧一把清水,冰凉清爽,是不是该感谢赵佶呢?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也许自己就如同刘阿斗那样,浑浑噩噩,美美满满地过完庸庸碌碌的一辈子了。木女侠自己的锦帕递过去。看着这个男人。她美目深邃。满是情谊,“恶贼,咱们真的要打嘛?”
“当然要打,要想拿下武州城就必须要打,而且要狠打!”赵有恭擦擦手,抬头看了看左侧的夕阳,快要落山了,想来步佘快到了吧?此战是必须要打的。因为赵有恭想要武州城,如果不要武州城的话,无需恶战,只需逃跑就行了,而且一触即溃,不正是同州兵马的作风么?
同州兵一直都是老爷兵的代名词,比之大辽最为惹人讨厌的贵族兵都多有不如。在大辽,有这么一支兵马,名曰皇族近卫营,其中营中士兵多为大辽贵族子弟。这些人去那里也是为了增加履历好升任其他军职的,但皇族近卫营战斗力实在太差。所以久而久之,近卫营又被称为“戏子营”。而在辽人眼中同州兵比戏子营还要差劲的。
步佘骑着高头大马,手中倒提一把凤嘴刀,虽说面对的同州兵足有五千多人,但步佘一点都不怕。绵羊再多,碰上狼群也只有逃命的份,凭着手下三千多勇士,还打不垮几千戏子兵么?
夕阳下一骑飞来,在这草原上显得如此孤单,那骑士来到近前,高声道,“步将军,发现汉人踪迹,现汉人已于干桑河畔扎营,营帐沿着河畔逞长蛇之状。”
“哦?”步佘展眉一笑,但从扎营情况来看,就知那晋陵王不懂军事,在这茫茫草原上,哪有以长蛇阵扎营的,若有骑兵来袭,只需一个回合就可以将整个军营冲杀一通了。草原之上,最好的扎营方式就是收紧距离,以圆形或者方形阵为主,两侧四周再放小部人马以作犄角。步佘手底下没有骑兵,但他现在已经是信心满满了,对付这种不通军务的戏子兵,还需要骑兵么?
“石柯,传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戌时时分,本将要在干桑河畔饮酒作乐!”
在步佘眼中,那些汉人是不堪一击的,只需一个交锋就能杀得他们丢盔卸甲,所以戌时在干桑河埋锅造饭,一点都不夸张。听着步佘的话,石柯也是哈哈大笑,因为他和步佘想的一模一样,以前跟大宋边军交手次数不少,那些宋人,各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这次那晋陵王还领兵去平鲁城,简直是自寻死路。抬起头来,石柯仿佛看到了一份天大的功劳砸在头上。
干桑河畔,赵有恭在木婉清和阿朱的帮助下整理好衣甲,刘錡戎装在身,快步走来,“殿下,探子来报,辽人已出现在南边十里处。”
终于来了,赵有恭翘嘴一笑,轻声道,“整兵迎敌!”
“喏”刘錡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兴奋,这可是定**第一战,若说不兴奋,怎么可能?
赵有恭、刘錡和杨再兴等人很兴奋,可岳飞和那些士兵可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多有些紧张,不过新兵上阵,心情紧张也是实属正常。只要战事一起,自己一方能迅速取得优势,士兵们的紧张之心也会减淡许多,而且开战之前,必须给这些新兵灌入些许信心才行。仔细说起来,赵有恭和杨再兴也是新兵,可他们以前杀人无数,断不会紧张的,但大杨滩新军大部分人都是流民,他们可很少杀人的,训练再好,不见血,不经历实战,也成不了真正的精兵,今日就要拿步佘开刀。
赵有恭一声令下,诸将迅速传令,随着一声声口号,干桑河畔几千士兵迅速集结起来,转眼间组成了六个方阵,每前后两阵为一队,慢慢朝前走去。
士兵们知道辽人来了,而且这次也是实打实的硬仗,步佘手下三千多人可是西京有数的精锐,前些年火山军和宁化军北上,就是被步佘所部杀败的,据说那次上万人马竟然被步佘不到四千人杀的狂退五十里,一直到了岢岚山才止住脚步。在大宋百姓眼中,辽兵是凶猛的,甚至是不可战胜的,所以当真正面临大战的时候,许多士兵慌了,怕了,有的人拿枪的手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赵有恭打马行走在阵列之前,秦王刀紧握在手中,目光扫视众军,当人群安静下来,他大声笑道,“兄弟们。你们是不是怕了?嘿嘿。要本王说啊。你们就是胆小,辽人有什么可怕的,萧帅贵为大辽遥辇氏公主,还不是做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能讨个契丹婆娘,你们难道就讨不得?来,你们告诉本王,有谁不想娶媳妇的,现在站出来。本王一脚送他去河里洗个澡,来了大辽境内,不想讨个契丹媳妇,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
赵小郡王油腔滑调的,语出更是粗俗不堪,阿朱和木女侠听得面红耳赤的,但一帮子士兵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本就懂得不懂,又是一帮子光棍,所以赵小郡王这话还真能蛊惑人心。娶不起媳妇。但能抢吧,不能抢自家人。抢辽人不犯法啊,被赵小郡王一通话,士兵们渐渐忘了害怕,有个直线条的还举着刀片子高声喊道,“殿下,俺有媳妇了能抢么?”
“呸,混蛋,你有媳妇了还问本王,该回去问你媳妇才对嘛?”赵小郡王此话一出,壮大汉直接耷拉下了脑袋,嘴中嘟哝着什么,过了没一会儿,壮大汉周遭响起了一阵爆笑,原来壮大汉家中竟然有了个母老虎。
“哈哈哈哈。。。。高老黑,没想到啊,你媳妇还那么厉害。。。。哇哈哈哈,一个大男人被个娘们治的如此服帖,干脆把脑袋塞裤裆里去算了。”
壮大汉俩眼一瞪,想要反驳一下,可又说不出啥话来,憋了半天才吭哧道,“谁。。。。谁说俺怕媳妇了。。。。那婆娘听话的狠。。。。那。。。。。”
“哈哈哈哈。。。。。”
赵小郡王眉头狂跳,只是想玩下战前动员的,怎么这味道越来越不对了呢,听一帮子兵痞那话,就跟黑社会似的。捏捏嗓子,仰着头,大声喝道,“都他娘的别笑了,你们笑话人家高老黑干嘛?人家高老黑多少还娶了婆娘,你们呢,一个个单身汉,不觉得丢人么?现在。。。。都给本王闭嘴,想娶媳妇的,跟本王来,这一次,谁要杀一个辽兵,本王赏他十贯钱。”
十贯钱?乖乖,那可是一年的军饷啊,回到家里真能娶个婆娘了。于是乎原本还担惊受怕的士兵们士气高昂的随着赵小郡王的马屁股列着队朝南走去。
刘錡吞吞口水,半天没说出话来,赵殿下这般战前动员法,也算是别开生面了,以前都是主将忌酒或者杀猪宰羊祭天的,还有的来次正义凛然的大演讲,赵殿下倒是简单,一个去婆娘就把一帮子单身汉搞得心痒难搔的。哎,看来殿下着实有两下子。
酉时两刻,步佘大军出现在干桑河附近,让步佘倍感意外的是,那些本该仓皇逃窜的宋兵并没有离开,竟然列着整齐的方阵在河边等着了。步佘有点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背水一战,破釜沉舟?那个傻乎乎的晋陵王殿下真把自个当成楚霸王了?再说,他步佘也不是秦兵啊。
手持自制的千里镜,观察一番后,很快就找到了步佘和石柯。倒不是赵有恭眼神好,辽人大部分辽兵都是黑甲弯刀,也只有将领才会配红甲或者锁子甲,外罩金色护心镜,再加上步佘和石柯有骑马站在最前头,想不看到他们都难。
步佘虽然瞧不起对面的宋兵,但他毕竟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一声令下,三千多辽兵迅速展开阵型,盾牌兵在前,很快形成了一道防御阵势。
“全军听令,全歼汉人”石柯手持一把方天画戟,黑甲白马,红缨在风中飘荡,端的是威武不凡。方天画戟斜指前方,随着一声令下,辽兵齐声大喝,“嚯。。。。嚯。。。。”
前排盾牌兵站起,每走一步,右手弯刀还会敲打一下厚厚的铁盾,配合着辽兵一阵阵的嚯嚯声,战场之上竟然平添一股无形的威势。每逢推进,辽兵都是如此,因为这样能给敌人增加许多心理压力,同时又能给自己一方增添几分士气。
“嚯。。。。嚯。。。。。”声音渐近,一百丈。。。。八十丈。。。。五十丈,石柯突然面容一变,嘶声吼道,“杀!”
这一声喊,声震云霄,直追夕阳,辽兵也是气势陡然一升,速度提快不少,但阵型不乱依旧维持着盾牌在前,刀枪在后的情形。
辽人气势汹汹,赵有恭蹙眉冷笑,他大声吼道,“谁与本王取辽将狗命?”
话声落,两支狼牙箭呼啸而出,直取石柯。冲锋中,石柯见箭矢飞来,心神俱颤,领兵多年,他能判断出两支狼牙箭的劲道,见鬼,何时宋将中也有如此悍勇之人了?舞动方天画戟左右连敲,两支箭纷纷震离方向,但箭矢力道极大,并未掉落,而是继续朝后飞去,噗噗两声,两名辽兵瞬间栽倒在地。回头望去,箭矢入肉几寸,呼,好大的力道。(未完待续。。)
第347章 决死之战
第347章 决死之战
岳飞和杨再兴同时皱眉,二人一同放箭,本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这石柯如此了得,竟然同时敲飞两支箭矢。杨再兴紧咬牙关,手入箭壶,随后张弓搭箭,第一箭飞出,接着就是第二箭,双箭连环,直取石柯眉心,石柯大惊失色,可这次箭矢速度更快,他一拍马背,运气轻功,纵身跃起,第一支箭躲过,可身形落下时,第二支箭已经飞来,方天画戟想要去敲,已经是来不及,眉头皱起,左手一探去捞箭身,石柯的手法并不慢,他攥住了箭身,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箭矢力道极强,竟然带着那只左手继续前进,噗地一声,箭矢入肉,胸口就是一疼。嘶,幸亏用手握住了,否则凭着这支箭的力道,岂不是要洞穿胸膛了?如此大的力道,可是三石弓?对面汉人好生勇悍,三石弓能连开两次。
抬起头来,石柯目露微笑,想要说些讽刺的话,可目光瞬间呆滞,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一支狼牙箭直透眉心,箭头竟从脑后窜出。强大的力道,带着石柯整个脑袋往后仰去,扑通一声,尸体落地,战马却惊慌向前跑去。
三石弓,连开三次,已是极限,哪怕是灌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