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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才算好了些。
等着再次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萧芷蕴已经跟东方瑾聊起了骑兵训练之事,光听东方瑾说,总有些不甚清楚的,过了半会儿,萧芷蕴便提议去趟西边的马场。走在路上,萧美人还不忘挖苦几句的,“就知道你不会好心到刻意领我来龙门古镇,闹半天是为了弄钱啊。”
“瞧你说的,若不是刻意想着你,当时直接来古镇即可,何须再去趟大杨滩?”
说着话就想去拉一拉萧美人的手,不过萧美人早就防着了,将手背到身后。啧啧笑道。“算你说得有理。莫要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
这次轮到赵小郡王发懵了,皱着眉头问道,“答应过的事情?你只的是?”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昨晚上,头发,这可是你说的”萧美人留下一句话,快步朝前走去。赵有恭咧嘴一笑,暗自摇头,以前从没见过萧芷蕴对他这么上心过呢。哎,以前种种讨好献媚,结果不如一瓶所谓的洗发水,奶奶个熊的,当真是气死个人。
刚刚说话时,阿娜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她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头绪来,追上来。贴着身小声问道,“殿下。刚公主说的什么头发。。。头发怎么了?”
“哦,你对这事很感兴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你家公主想出家为尼,着令本王为她剃度,本王现在正琢磨着往哪找把剪刀去呢。”
阿娜自然是不信的,嘟着嘴跑到前边去问萧芷蕴了,当然,也免不了将赵小郡王那一通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出家为尼,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他舍得。
马场很大,东面是一片开阔地,西面是一片靶子林,场地上,每百人为一小队不断演练着阵型。骑兵阵型与步兵又不相同,难度大了也不是一点半点,人毕竟听得懂口令,只要时间久了,自能形成条件反射。可是骑兵不行,因为他们胯下可骑着一匹马呢。战马要经过专门的驯马师傅进行训练,等着对简单的手势口令熟悉了后,骑兵才能进行马上训练,不管其他骑兵是如何训练的,至少赵有恭的骑兵是这么练的。只有马和人都有了统一的手势口令,这骑兵训练才算入了门。每百人为一队,也是有着特殊原因的,骑兵不可能单独作战,骑兵的威力就在于阵势,若是单打独头,那骑兵就失去了强大的冲击力。百人为一队,既有冲击力,又不失灵活性。战场之上,一个千人队,一旦需要分割包抄时,就能瞬间分出十个百人队。
永远不要小瞧分兵的速度,因为战场之上,每领先一步,往往就能占据主动。
见到赵有恭和萧芷蕴前来,负责训练的林冲和杨志也一起从北面将台上走了过来,来到近前,二人恭敬地施了一礼,“殿下,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呵呵,不是本王要来,而是萧帅要来”赵有恭往旁边一站,将萧芷蕴让到了前头,林冲和杨志也是聪明之人,自然明白赵有恭是什么意思的。萧帅此来,恐怕是想看看骑兵的成果吧。
拱拱手,林冲示意杨志陪着赵有恭二人说话后,便发生去了将台。所谓的马场将台非常简陋,无非是用土夯高一点而已,不过这一点不影响将台的作用。将台之上有一个小木桶,木桶之中放着十几支颜色不一的小旗子,林冲低头取出一支红色小旗,暴喝一声,举手挥了挥旗子,就见分散在马场四周的各小队骑兵全部向东面聚集,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三千余名骑兵便已经聚拢在一起。最让人吃惊的是,马队横竖成线,阵列整齐,马上骑士全都手握马缰,挺身目视前方,唯有战马不时地发出一点鼻息声。
萧芷蕴是有些吃惊的,因为这片马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在一盏茶的功夫聚集起来,已经着实不易,更何况是阵列如此整齐。如此令行禁止,便是耶律大石手下的铁浮屠精骑也做不到这一点的。
林冲将旗子丢入桶中,紧走几步翻身上了一匹黑马,打马向前,面对几千骑兵,他抽出腰间佩刀,豹眼圆睁,厉声喝道,“全军听令,分,左右为翼,中路重骑冲锋!”
古镇骑兵,配搭相当完善,没人一把在唐刀基础上改良的马刀,马背上放一杆重枪,这种枪枪头钝,完全是为冲锋分割阵型所打造的,为了携带方便,枪杆分为两部分,每部分约有两尺。随着林冲一声令下,大队人马中立刻左右分出两支千人队,而中间的千人队则调转马头,前后拉开距离,形成了十个百人队,这些士兵将马刀入鞘,从马背上取出重枪部件,对准接口用力一拧,变成了一把完整的重枪。
身子前倾。右臂夹住重枪。双手紧握枪柄。随后各小队队头抽出马刀大喝道,“前队,冲!”
“杀!”众骑兵齐声大喝,双目圆睁,一声呐喊,震彻寰宇,杀意腾腾。一抖马缰,前头一个百人队犹如一个龙头。瞬间冲出,身后百人队也紧随着冲锋起来。整齐马蹄声,狂猛的重骑枪,一时间竟震得大地颤抖。十个百人队,每小队之间却留着一定的空隙,这段空隙约有十几丈,如此,既能保持冲锋的连贯性,也能有预防意外。一旦前头人马遭受不可测的阻拦后,后边的人马也有足够的反应时间。当然这需要熟悉的操练,否则的话。十几丈距离,转眼就能冲到的。
中路重骑冲锋,当两个百人队冲出后,护卫两翼的骑兵才高举马刀,包抄过去。骑兵掠过,犹如战车碾压,这股狂暴的气息,当真算得上马如龙人如虎了。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萧芷蕴看得很仔细,他发现这支骑兵从聚拢到分开,都没有过慌乱,更别提那种战马相撞,自相践踏的事情了。这一点真的很神奇,看来这赵有恭的练兵之法定有独到之处啊。
骑兵冲至马场劲头,返过身来,这次林冲又抽出一面旗子,连挥三下,这时中间最前头的百人队将重枪收起,从马褡子里掏出一条锁链。百人队拉开距离,组成一个方阵,每两匹战马之间前后相距一丈有余,中间有一条铁链紧紧相连。至于为何铁链能够连起来,是因为战马马鞍是特殊打造的,没个马鞍上都有一个挂钩,需要时只要将铁链挂在钩上即可。
前后一共三个百人队铁锁相连,而身后几个百人队则收起长枪,拔出马刀,左右两翼打马向前,与中路前头平齐。这次同样是冲锋,可气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骑兵所过之处,马场上立着的靶子全被铁链扫倒在地,有站着的,也被身后骑兵挥刀砍断。
萧芷蕴可是个识货之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铁马连环么,又称铁锁拐子马,据说耶律大石也在研究这种骑兵的,没想到倒让汉人先弄起来了。铁马连环的威力,自不用提的,到时骑兵战马上了甲,那就是刀枪不入,当然,也可以去砍马腿,但在威猛的骑兵冲锋下,谁愿意用命去换一条马腿?
看到这支骑兵,萧芷蕴也明白为什么赵有恭砸锅卖铁也要把盔甲凑齐了,这些骑兵可是宝贝啊,为这样的骑兵花上几十万黄金绝对值得的,不过,普天之下,能有如此魄力的,估计也只有赵有恭一人了。几乎不受控制的,就想到了耶律大石手下的几千铁浮屠,如果这支骑兵碰上了铁浮屠,又是什么结果?
“你有没有想过,如有一日,与铁浮屠正面交锋,凭着这支骑兵的冲击力,是扛不住铁浮屠正面攻击的。”
听着萧芷蕴的话,赵有恭嗤笑两声,不屑的哼道,“铁浮屠?你当本王傻吗?只有傻子才会去跟铁浮屠硬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本王是不会做的。当然,本王也有办法对付铁浮屠,不过现在先保密。”
“保密,都到现在了,你还要瞒着我!”萧芷蕴虽有些不高兴,但还不至于怪赵有恭,换做任何人也会这么选择的,毕竟对付铁浮屠的方法太过重要,有时只能用一次。虽然有的法子只能用一次,但已经足够了,因为大辽的铁浮屠一共也就几千人,真的损失过重,想要补充起来,没有两三年是没戏的。
哎,怪不得赵有恭如此有信心能在明年的征辽之战中异军突起,这支骑兵就是他的倚仗啊,就关中之地乃至西夏,什么人能挡住这支骑兵。那时,这支骑兵不可避免的要与大辽骑兵相碰的,她可真不想看到这一天,可有阻挡不了,因为这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今日之行,萧芷蕴收获良多,当然心中的震惊也是无法言喻的。士兵继续训练,萧芷蕴留在马场细细观察,而赵有恭则随着杨志去了别处,阿娜和小阿九对练兵没什么兴趣的,自然跟了过来。
原来从牛心亭得到的几千匹战马可都是好马,其中还有着一匹性格暴躁的马王,这匹马王至今无人驯服,听杨志说,为了这匹马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而且这匹马眼界甚高,只要谁进入他的领地,是人来踢人,马来踹马。
“殿下,你是不知道,这匹烈马恼人的很,你瞧瞧吧,要是还不能驯服,属下就着人宰了他,奶奶个熊的,一匹破马,竟跟个天王老子似的。”
对杨志这话,赵有恭相当无语,不过能将杨志整的如此暴躁的马,一定很少见的。(未完待续。。)
第282章 畜生喝醉了
在古镇西边,除了骑兵训练场,就是三十多个马圈,马圈放在训练场北边,中间隔着大量的草料,这些草料可是从别处弄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古镇大量的马匹。要隐藏这么一支庞大的骑兵,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光购买草料以及运进来,就要另外付出许多费用。不过心疼归心疼,一切都值得的。
一共三十六个马圈,最北面靠东的第一个,留给了那匹恼人的烈马。跟着杨志,来到马圈前,就看到方圆几十丈的空地上趴着一匹马,那马耳小鼻宽,蹄如碗口,更让人诧异的是此马全身毛发通红,犹如染了血一般,两只眼睛眯着,时而打着响鼻,趴在太阳底下,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杨志用脚踢了踢栅门,那马听到响声,耳朵一竖,立刻警觉起来,它腾地站起身,直勾勾的看着栅门前的几个人,一对马眼里竟然露出几分鄙视的眼神。
赵有恭很是诧异的张开了嘴,这马长得可真威武,看着那对马眼,也是欣喜,马眼里能露出表情,可知此马甚通人性。仅仅一会儿的功夫,赵有恭就喜欢上这匹马了,如此神骏良马,若能收服,岂不美哉?心中想着要收服此马,人便推开了栅门,见赵有恭要走进去,杨志吓了一跳,赶紧阻拦道,“殿下,你可多加小心,这畜生凶得很。”
听了杨志的话,赵有恭也是楞下了,光想着此马好了,却还真不晓得该如何降服它,普通的方法肯定不行的。他赵某人还能比得过驯马大师不成?低头想了想。招招手。将阿娜唤道近前,帖耳吩咐道,“阿娜,你去趟客栈,把那里存的酒全都搬过来。”
“嗯呢,殿下,你要酒作甚,难道还要跟这匹马对饮不成?”阿娜随口一问。赵小郡王却拿着直勾勾的眼神,啧啧叹道,“咦,你什么时候成了本王肚里的蛔虫了?”
阿娜掩口一笑,拉着阿九去了客栈,杨志有些瞠目结舌的挠着头,“殿下,你要让这匹畜生喝酒?能成么?”
“能不能成,试试便知”赵有恭之所以想到酒,也不是胡乱寻思的。此马身体修长,胸窄背长。腿部强健,肌肉发达,毛发短而明亮,但从这些看,很像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汗血宝马,也是分等级的,其中发色单一,耳目敏锐,弧度优美者方为上上品,因为这种马最通人性,而且马性极烈,此为马中之王。而从西汉以来,最为出名的,便是汉末三大名驹,赤兔、的卢、绝影,据说这赤兔马就是用酒降服的。今日所做,也不过是借先人之法罢了。
过了没一会儿,阿娜和阿九便抱着两坛子酒跑了过来,接过两坛酒昂首挺胸走进去,那红马翻着一对吊天眼,很干脆的把大马头扭到了别处,好像不屑跟这个人类多废话一般。后蹄擦着地面,马腹收紧,一看红马这个架势,赵有恭赶紧停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走。好家伙,这马还真是傲得很,只是靠近一点而已,就想动武了。
“好马,马兄,莫恼,莫恼,这可是好东西,酒,你肯定没喝过吧?想不想尝尝?”也不管红马有没有听懂,往地上一坐,抱着一坛酒拔开塞子,顿时酒香四溢。酒香对于人来说没什么稀奇的,可对于一头畜生来说,那可就有些新奇了,闻到这股新奇的味道,红马正眼看着前方,不断打着响鼻,只是依旧立足不前,好像很担心眼前的人类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红马通人性,可毕竟还是一头畜生,是畜生就有着畜生的通性,那就是对未知事物,有这种天然的担忧和戒备。赵有恭抱着酒坛咕咕喝了两口,随后抹了抹嘴,啧啧笑道,“好酒,好酒。”
赵有恭也没什么恭维的意思,确实是好酒,就六娘存的那些酒都是些普通酒水,像这坛浓香陈酿,估计是大官人的私藏品吧。哎,这次用酒贿赂一匹马,能成还行,要是不能成,大官人估计得疯了不可。估计是看出赵小郡王表情舒爽了,红马瞪着一对眼睛,猛地打着鼻息,盯着不远处的人类看了好一会儿,红马不断甩着马头,鼻息声也更响了。红马一个劲的抖头,赵有恭一开始还没看明白,过了半会儿,才明白红马是啥意思,这是让他赵某人站得远点呢。
还真是匹通人性的马,可是不是太嚣张了?可一想到一头畜生而已,就是心中有气,也只能忍了下来,往后退了几丈,那红马才迫不及待溜达过来,一边警觉的看着远处的人类,大红舌头就伸进了酒坛中,一开始只是那舌头点点,接着就伸着舌头啪嗒啪嗒的舔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一种舒爽的咕咕声。转眼间,一坛酒就见了底,红马恼怒的一踢酒坛子,眼睛就对准了另一坛没开封的酒坛。
估计这匹马还想继续喝吧,赵有恭正想去献献殷勤,帮着红马把酒坛子的塞子拔掉呢,谁曾想那红马用嘴叼住塞子,马蹄按住酒坛,一用力,就把塞子甩到了旁边。莫说是赵小郡王,就是阿娜等人都看傻眼了,好聪明的马,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学会如何拔酒塞子了。
惊,太吃惊了,也许是太过诧异吧,一个没防备,就塞子就落到了头顶上,赵小郡王暗道一声倒霉,只能巴巴的看着红马享用美酒。又是一坛酒进肚,红马显然是爽的不得了,本以为贿赂已经成功,正打算上前两步跟红马套套交情呢,谁曾想那红马往地上一道,嘴巴一张,鼻子颤着,四肢一伸,就像死了一般。好好地,红马当然不会死,看它肚子起伏均匀,鼻音哼哼,爽得很呢。赵有恭轻手轻脚的来到红马旁,低头瞧了瞧,差点没晕过去。闹半天。这畜生睡着了。娘的,不光人喝醉了会睡觉,就是马也一样啊。
白瞎了两坛子好酒了,要是等着酒行了,这头畜生不认账可如何是好?暗自啐了一口,歪着嘴骂道,“什么玩意儿啊,吃饱喝足了就睡觉。”
闷闷不乐的走到栅门口。阿娜伸着头好奇道,“殿下,怎么回事,那畜生怎么没踢你?”
“它踢个屁,喝酒喝多了,睡得正香呢!”嘟囔一句,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吩咐道,“德昭,着人看好这畜生。等它醒了,立刻弄到客栈去。这畜生要是不认账,本王就宰了它,也给大家打打牙祭。”
杨志点头应是,不过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殿下显然极喜欢这畜生的,哪舍得真杀?
再次回到龙门客栈时,果然看到东方瑾正心急火燎的跟范六娘叨叨着什么,看他脸色甚是郁闷,可面对着范六娘,偏偏不敢发脾气。东方大官人为何会如此,赵有恭心中一清二楚,赶紧拉着两个丫头闪身进了屋。东方瑾虽然跟范六娘唠叨着,却也看到了赵有恭回来,他抽口气,哼哼道,“六娘,求你了,把酒还我成不?殿下好不容易来一趟,喝点好酒不算过吧?”
范六娘一甩袖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东方瑾,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那破酒,我根本没兴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娘藏它作甚?”
“六娘,你说实话,真不是你藏起来的?”东方瑾缩缩脖子,有些哆哆嗦嗦的问了句,范六娘扭过身朝自己屋里走去,“爱信不信,我还懒得说了。”
范六娘不似作假,东方瑾可就有些犯糊涂了,在这龙门古镇,除了六娘敢动他的东西,还有别人吗?这么一琢磨,东方瑾不由自主的朝赵有恭的屋子看去,该不会是殿下把酒偷走了吧?
捏着鹅毛扇,东方瑾快步下了楼,也没敲门,竟直走了进去,这一进门就看到屋中三人正笑得开心呢,眉头一皱,东方瑾倚着门板,有些可怜巴巴地问道,“殿下,那两坛子酒是你弄去的?”
“先生说什么呢,本王可没拿你的酒”赵小郡王表情真的很,饶是东方瑾这样的人精,也看不出半点破绽,东方大官人正纳闷呢,谁曾想赵有恭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拍着额头问道,“你们两个丫头,刚那两坛酒是从哪里弄来的?”
阿娜很认真的回道,“后边土坑里啊,你急着要酒,那会儿六姐儿又不在,我们就把那两坛酒挖出来了。”
东方大官人手一哆嗦,鹅毛扇差点掉地上,门也不管,气呼呼走了过来,“你们。。。你们怎么知道那儿埋着酒的?酒呢,快还给某家。”
“东方先生,你怎地这般小气?不就是两坛酒么?还是还不了了,那两坛酒可都喂马了。”
听着阿娜轻巧的话,东方瑾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你。。。你。。。那可是某家费劲千辛万苦从别处弄来的上等原液,你竟然拿去喂马。”
东方瑾甚是生气,要不是看她是个小女子,真想一刀劈了她。当然,最重要的是这蛮女会功夫。
看东方瑾心疼不已,如丧考妣的模样,赵有恭也觉得有点对不住大官人,于是他出声安慰道,“先生,别生气了,以后本王想办法帮你弄些好酒还不成?保准比你的原液还好喝?”
“当真?”东方瑾显然有点不信的,这世上还有比原液劲头更足,味道更香的佳酿?
瞧东方瑾这眼神,赵有恭就在心里暗自嘀咕了句没见识,还原液呢,刚可是喝过的,就那酒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