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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的黑色童话-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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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我留宿不走。花花在性爱上是极为投入的,一旦亲密接触就忘记天上人间。她说她喜欢灵与肉交融的感觉,这让她感到自己被宠爱、被怜惜、被需求。我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只是我的生活并非琼瑶剧,我的事业刚刚起步,还有数不清的事要做,我的时间越来越宝贵,不能只在男欢女爱中度过一天又一天。每次离开小院,看见花花眼中那一丝不舍,我不得不强笑着转身而去。
    回家逗逗女儿、抱抱妻子,总觉得我像一个精神分裂的人,我同时扮演许多角色,并且越来越融入角色,却分不清孰轻孰重,似乎所有的角色都很重要、又都很虚假,我只能演一幕算一幕,等待被观众轰下台去。
    幸福村高层公寓即将完工,所有村民都处在憧憬与伤感中,憧憬着将来的美好生活,同时也为幸福村故居的彻底拆除而伤感。这种情绪在月萍等年轻人身上表现得并不明显,陈文贤等老一辈村民就格外强烈,知道即将永别,却无法阻止,想挽留又想尽快了结,每天都处在矛盾中。
    这天我去参加一个装潢行业负责人的集体会议,听那些官员罗嗦了半天,实在难以忍耐,午后就离席回家。停下车,只见平台上坐着陈文贤,居然摊开一张小桌,正在自饮自乐。我大感诧异,走上平台问:“爸,干嘛来这喝酒?”
    陈文贤示意我坐下,说:“陪我喝几杯。”
    我给自己倒了酒,和他干一杯,吃几粒花生米,说:“没发生什么事吧?”
    陈文贤指指眼前的幸福村,说:“春节后,这片生我养我的地方就要夷为平地,我心里有点难受。”
    我给他一根烟,两人抽上,被这种心境所感染,说:“难受就难受在还有一段时间要熬,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苦等这件事发生。”
    我想的是花花,陈文贤想的是幸福村,居然不谋而合,他连连点头,长叹道:“这种滋味最难受,我对幸福村有深厚的感情,现在不得不离开这块土地,每多过一天就多一份不舍,这时候怎么做都没用,不论有多少钱,不论是什么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天来临。”
    我被勾起心事,叹息道:“很无奈的感觉……可又没别的办法,没劲透了……”
    陈文贤抽一口烟,喝一口酒,说:“不瞒你说,我是个特别有使命感的人,对这个村子、对我们陈家,我总想做些什么。如今我年近花甲,却发现自己做得远远不够,我对家族贡献不大,对幸福村更是毫无建树,此时此刻我的使命感特别强烈,却已来不及了……”
    我看他一眼,发现他满面哀伤,从“使命感”这方面来想,陈文贤希望我为陈家生个男孩似乎也不算太过分,只是手法过于激烈罢了。不禁苦笑道:“爸,照你这么说来,好像是我破坏了你的使命。”
    陈文贤叹气道:“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现在我也不强求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幸福村迟早也要拆除,谁也改变不了这个命运,我虽然很舍不得,也只有平静地面对现实。”
    我发觉他话中有话,渐渐陷入沉思。我是个很自我的人,很少从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此时却十分难得地为陈文贤着想,慢慢延伸开来,我又开始为月萍着想、为花花着想……
    我总是在预演着我的生活,从来没有积极的创造和改变,我将生活纳入我“习惯性”的轨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一程序,岁月和青春就这样消磨殆尽,我像一个无知的小孩,必须在自己熟悉的道路上蹒跚学步,一旦中途出现岔路或发生变化就手足无措。
    我总是让自己去习惯某个人、习惯某件事、习惯某种生活,我像一个拙劣的导演,给自己安排了许多的戏份,尽可能让自己处于安全境地,但可悲的是,我却始终抓不住剧情,我貌似入戏很深,其实根本没入戏,我只是一个打扮成主角的群众演员,我被剧情缓缓推向未知的边缘。
    我总是如此迷茫、如此彷徨、如此怅惘,我想让自己获得安全,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深渊,曾经的人和事早已离我远去,我已身处新的环境,却还在重温昔日情怀,当新的变化产生时,我只能茫然失措,因此我的世界永远无法和别人发生交集,当我明白自己所思所想的时候,时光已将一切推入新的轨迹,我所看见的只是一个充满尘埃的过往,我想要争取什么,却望尘莫及,因为价值早已失去。
    而今我又开始习惯性预演,预演一场悲剧。就像眼前的幸福村一样,它是如此的和谐,但这种和谐是表面的、短暂的,过不了多久它将不复存在,只剩满地的尘埃,村民们将迎来新的生活,或许比这里更美好,但那种生活与眼前的幸福村无关,对这个村子来说,它是这场悲剧的唯一受害者。
    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忍不住脱口骂道:“操他妈了个逼!”
    陈文贤愕然说:“怎么了?”
    我长长吐一口气,说:“没事,随口骂两句。”
    陈文贤对我温和地笑了笑,说:“多想想以后的新生活,这样心情会好一些。”
    我沉默一阵,说:“爸,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差劲?”
    陈文贤摇摇头,说:“现在的你不差劲,反而表现良好。”
    我奇道:“此话怎讲?”
    陈文贤说:“因为最开始我看你就是最差劲的,差到不能再差,所以之后你的任何进步都是好的,哪怕只有一丁点进步,至少也比最开始要好。”
    我愣了半晌,不由笑起来,陈文贤也笑了,两人碰杯喝了一口,慢慢咀嚼花生米和茴香豆。
    没错,我本来就是最差的,只要在这个基础上有所进步,无论如何也比最差时要好。
    “月萍,”我喃喃道,“谢谢你选择最差的我。”
    陈文贤一本正经地说:“这也是我的遗憾之一。”
    两人相对而笑,继续喝酒。
    ——也谢谢你,月华。
    第九十三章 真实
    “最近你很不对劲。”月萍说。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月萍说:“你心事重重,我看得出来。”
    我笑道:“胡扯,我哪有什么心事。”
    月萍摇头说:“你在强颜欢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是这样的,最近我面临一个选择,令我左右为难。”
    月萍顿时严肃起来,说:“什么选择?”
    我说:“这个选择和你有关。”
    月萍定定地注视我,说:“你说。”
    我说:“你做好思想准备。”
    月萍深吸一口气,点头说:“好了,你说吧。”
    我说:“宾馆工程即将结束,我在想……究竟该给你多少零花钱?”
    月萍怔了怔,顿时恼了,狠狠拧我一把:“你这家伙,没事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当然是了不起的事,直接关系到我的腰包。”
    月萍笑着打我一下,说:“我的不就是你的,交给我保管不行么?”
    我说:“男人嘛,总想有点支配权,最好自己决定怎么花钱。”
    月萍笑道:“好了,我不管你,只要你不用这笔钱去养小情人就好。”
    我说:“如果我养了小情人,你会不会跟我拼命?”
    月萍又重重拧我一下,瞪眼说:“打住,不许说这个,想也不许想。”
    我说:“你先告诉我,你究竟会怎么做?”
    月萍郑重其事地说:“离婚,绝无二话。”
    我点点头:“确实很严重。”
    月萍说:“既然你不珍惜我和瑶瑶,那我也没必要坚持下去,必须给你个教训。”
    我问:“难道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当然,”月萍说,“如果这样还能原谅你,那我就不是正常女人了,只有那种幻想小说里的妻子才会容忍丈夫一脚踏两船,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有这种人。”
    我叹道:“真希望我是幻想小说里的男主角……”
    月萍瞪着我说:“你再说一遍试试!”
    “呵呵,呵呵,”我忙笑道,“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你老实告诉我,”月萍缓缓地说,“究竟有没有犯错?”
    其实我真想坦白,成天戴个假面具做人特别累,索性直说算了……可这终究不妥,我还得继续戴这副面具,只好摇头说:“没有,你放心吧。”
    月萍轻靠在我肩头,说:“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我绝不允许你再次犯错,我为你承受了许多压力,好不容易撑到现在,如果你还不珍惜,我实在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
    好嘛,这是温柔的警告,本来应该严格遵守,可我现在已经犯错了,就只好将错就错,等彻底解决后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搂住月萍说:“我知道,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辜负你的。”
    月萍霍然坐直身子,说:“给你点时间?这话什么意思?”
    靠!不小心说漏嘴,我他妈有毛病!我忙笑道:“没什么意思,你别误会,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近期应酬很多,难免喝酒唱歌什么的,夜总会不得不去,你多担待,就这意思。”
    月萍盯着我缓缓说道:“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得难看。”
    说真的,这会儿我心里有气,不是因为月萍威胁我,是气我自己,我在这儿遮遮掩掩撒谎欺骗,联想到小院里孤独无助的花花,不禁十分内疚,越来越讨厌自己,一语不发地取出烟抽起来。
    月萍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没有,”我说,“只是特别烦我自己,什么事也做不好,像个傻逼一样。”
    月萍说:“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只是跟你开玩笑,我对你很满意,真的。”
    可我对自己不满意,我真羡慕别的男人,老婆和情人都能摆平,两头撒谎演戏还挺开心,活得别提有多滋润,我怎么就开心不起来?我他妈怎么就烦成这样?这会儿我看自己是左看右看没个人样,就一虚伪做作的大傻逼!
    蓦地涌起一股火,真想找个欠揍的孙子狠狠暴揍一顿。
    月萍搂住我说:“你脸色很难看,我没说错什么吧?”
    我掐灭烟头,深深呼吸几口,令情绪平静下来,勉强一笑,说:“没事,我在想工作。”
    月萍拉我离开沙发,将床上熟睡的陈瑶放进婴儿床,然后双双躺进床里,说:“想了。”
    我指指陈瑶说:“小家伙还在这儿,要不送她去冯嫂房间?”
    “不用,”月萍抱紧我说,“让她睡吧,别打断我的兴致。”
    我说:“真的很有兴致?”
    “对,”月萍点头说,“特别想。”
    我想想也好,这时候干什么也比不上过性生活,又能去火又能增进夫妻感情,于是脱了衣服,两人光溜溜搂作一团……
    近来和花花来往甚密,也就更容易展开对比,我妻子和情人就像两个极端,给我截然相反的感受。
    如果说花花是如梦似幻的,那么月萍就是真实的,彻彻底底的真实。
    她坦荡而又直率,没有半分掩饰,她的身体、她的感情,都是沉甸甸的。我和她进行着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心里却没有多少的冲动,只有宁静和恬适,缓缓堆聚起来,变成一种厚重,虽然她被我压在身下,却又好像沉沉压在我心头。
    我们的动作缓慢而有力、交叠的身体每一次碰撞都硬碰硬、实打实、真真切切、重逾千斤。我像钢钻一记一记地钻入岩层,月萍像岩石一下一下地承受钻击。沉重,有力,深入,真实!
    月萍紧紧抱着我,像是要用我来作依靠,又像是要给我作依靠,让我以最真实的方式来拥有最真实的她。我们静静地做,谁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彼此的喘息和身体的起伏,看似温柔宁静,却又强劲有力。
    ……我凝神屏息,缓慢地、有力地泄出,月萍全身剧烈颤抖,喘息着全盘接收,最直接的感受汹涌袭来,我们就这样交流着彼此的酣畅。
    就连事后的清理都那么清晰和真切。看着月萍帮我细细擦拭全身,我适才烦躁的心情变得轻松,有一种平和的舒适。长长一吻过后,月萍舒舒服服躺进我怀里,她的身躯十分高大,绝无小鸟依人的感觉,但也正好体现了她的份量。沉重而真实的份量。
    第九十四章 促膝谈心
    五星级宾馆工程即将结束,我和张建着手准备另两个工程,也就是上回那宾馆负责人透露的民营医院和民营学校。这天晚饭后我不回家,在公司随便吃顿饭,和几名项目经理开会讨论,将之后的工作重点渐渐放到幸福村养老基地和医院学校之上。
    这时电话响起,居然是久未谋面的沈磊:“老王,很久不见了,出来聚聚。”
    我见会议差不多开完,就说:“好,去哪儿?”
    沈磊说:“来潘耀光的会所,今儿有很多朋友,王兴武也想见见你。”
    我奇道:“他干嘛见我?是不是有工程?”
    沈磊笑道:“你小子都变成工作狂了,咱们就是朋友聚会,没那么多业务给你,你到底来不来?”
    “来,”我说,“最近绷得太紧,是该放松一下,给我准备一瓶好酒。”
    沈磊说:“成,你赶紧过来。”
    挂了电话,我交代几句,就离开公司,开车来到那家湖滨会所,门卫将我迎入大厅,只见男男女女坐了一大堆,其中有四个熟人,沈磊、王兴武、潘耀光,还有一个居然是移民国外的杜舟。除王兴武外,每人身边都有两名美女,都是不可多得的性感佳人,不过如今我心态不同,这类女人在我眼里和大街上的姑姑婶婶没啥区别,也就一看了之。
    沈磊对我轻轻打一拳,说:“王总近来可好?”
    我唉声叹气:“别提了,肯定比你烦。”
    “看得出来,”沈磊笑道,“人都瘦了一圈,所以说干工程不合算,钱还没赚就先累倒了。”
    我和他一起坐下,潘耀光和杜舟向我打招呼,寒暄几句,一旁的王兴武开口说:“王明,我们去旁边坐坐。”
    我问:“有事吗?”
    王兴武说:“没事就不能坐么?”
    我笑道:“当然可以,请。”
    沈磊、潘耀光、杜舟三人立即站起身,毕恭毕敬送王兴武离座,果然不失马仔风范,我忍住笑,对三人挥挥手,和王兴武来到靠窗的雅座。服务员送上茶水,两人喝了一杯,我取出三五烟,王兴武也不嫌差,接了一支抽起来。
    王兴武还是老样子,穿着打扮十分普通,神色也很温和,指指那边的沈磊,说:“你怎么看?”
    我说:“你是指老沈离开恒远公司?”
    “是的,”王兴武点头说,“有没有怪我挖你墙脚?”
    我说:“当然没有,我理解老沈。”
    王兴武说:“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请你帮我做事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王兴武说:“如果你和他们三个一样,我们就没机会这样坐下喝茶。”
    我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王兴武说:“可以这么说,我确实很欣赏你,不是因为你的能力,只因你和我特别像。”
    拜托,我明明比你帅得多。我笑道:“你谦虚了,我差得远。”
    王兴武提起茶壶给我和他倒满茶水,说:“你别奇怪,我仔细观察过你,我们在性格上有很多相象之处,除去身份和外表不提,我们基本属于同一种人。”
    这我倒真没看出来,我像谁也不会像个高干子弟啊。说:“比如说呢?”
    王兴武微笑道:“比如说,你现在身在曹营心在汉,明明和我坐着聊天,心里却在想毫不相干的问题,老婆、女儿、母亲、或者你的情人。”
    我吃了一惊,失声道:“你怎么知道……那个?”
    王兴武笑道:“你别惊讶,我自然有办法知道,我甚至可以猜出你现在矛盾的心理,想和情人一刀两断,又不忍心,每次在老婆和情人之间周旋,就像精神分裂一样,是不是?”
    “靠!”我忍不住大声说,“太对了!就是精神分裂!我都快疯了!”
    王兴武大笑道:“我能理解,因为当年我也这样。哈哈哈!”
    我大奇道:“你也这样?你老婆又拿你没办法,有什么可矛盾的?”
    王兴武摇头说:“这和身份家境无关,只是性格使然,我老婆确实不能拿我怎样,但我每次从情人那儿回到老婆身边,还是会感到矛盾,每次女儿缠着我嬉闹的时候,更是内疚得难以言表,偏偏我又舍不得我的情人,只好成天处于精神分裂之中,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我问:“后来你是怎么解决的?”
    王兴武说:“还能怎样?当然选择老婆和女儿,不论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老婆总只有一个,我严格遵守国家法律,虽然那时候恨不得能娶两个老婆。”
    我说:“后来呢?”
    王兴武说:“我和你说过,我把老婆之外的所有女人都当作妓女,花钱买个心安理得,这种心态就是从那以后形成的,我再也没有对任何女人动心,即使她漂亮得像仙女一样。”
    我苦笑道:“如果能解决这个事,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女人,愁死我了。”
    “不,”王兴武摇头说,“你忍不住的,也有这样的机会,到时你想跑也跑不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花钱交易。”
    我有点不服气:“为什么如此肯定?”
    王兴武说:“因为你像我,我们的想法完全一致。”
    两人笑起来,举起茶杯各自喝一口。我说:“谢谢指教,这让我稍微有点头绪。”
    王兴武说:“所以我不愿你帮我做事,很少有人这么像我,我也想和你交朋友,偶尔坐下来喝喝茶,谈天说地,不涉及任何事业金钱方面的内容,这样感觉更好。”
    我说:“我受宠若惊。”
    王兴武沉默半晌,说:“现在还想见刘月琴吗?”
    我思索一阵,说:“算了,各过各的吧,不想了。”
    王兴武说:“这样很好,做人要把握一个度,轻重虚实必须分清楚。可以这么说,目前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刘月琴更重要,她和你早已彻底无关,她自己也是这个态度,但你却把她的意义无限扩大,直接影响到你的现实生活,这就有点主次不分了。”
    “是啊,”我长叹道,“我确实浪费了很多时光,很多价值都来自我的臆想,却没把握现实生活。”
    王兴武缓缓地说:“理顺主次,掌握轻重,这是你目前最需要学会的事。”
    我苦笑道:“我总是学得太慢,等我学会时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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