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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的黑色童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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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一口唾沫,问身边的沈磊:“老沈,咱们把这小子交给警方,让他吐出民工的工钱,怎样?”
    沈磊摇头说:“这小子根本没钱还债,他在外地搞装修,同样欠下许多钱,因为怕人讨债才逃回老家避难,交给警方也没用,他拆东墙补西墙,根本就是个穷光蛋。”
    我愕然道:“这么说来……那些民工的工钱是没指望了?”
    “是的,”沈磊点头说,“刘忠是个最烂的工头,那些民工只能自认倒霉,这辈子也别想讨回工钱。你也不用帮民工的忙了,揍一顿解解气吧。”
    “操他妈!”我勃然大怒,向地上的刘忠猛扑过去,吼道,“老子灭了你个王八蛋!”
    潘耀光见我扑去,忙闪到一边,我用膝盖顶住刘忠胸口,左手掐住他脖子,抡起右拳,用这种最熟练的方式连续猛击,拳头狂风暴雨般袭向他脸面,他鬼哭狼嚎起来,全身不住哆嗦,眼眶、眉弓、鼻孔、嘴角、下巴、颧骨渐渐变形,直到绽出血花,声音越来越微弱,成了阵阵哀鸣。我面目狰狞,兀自打得起劲,拳头一记记砸落,“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潘耀光起初拍手叫好,后来刘忠没了声息,我一拳比一拳更重,他不再喝彩,和沈磊小声议论,我仍不罢休,拳头像铁锤一样重重砸下,刘忠的脸面已血肉模糊,我继续一拳一拳打向他胸腹,打得他全身痉挛起来,这时沈磊和潘耀光察觉不妙,急忙上来拉住我,沈磊叫道:“老王,你清醒一下,再打就出人命了!”
    我双手被他们箍住,没法出拳,只好用脚狠狠踢去,正中刘忠腰肋,他身子颤抖,却无声音,看样子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我嘶声骂道:“操你妈个逼!少他妈装死!给我站起来!”
    沈磊和潘耀光见情形不好,用力抱紧我,潘耀光对几名保镖说:“把这小子抬走,快!”几人连忙从我脚下拖开刘忠,往楼下走去,还不时看我几眼,神色颇有些骇然。
    我死死盯着刘忠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操!以后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你个狗日的!”
    沈磊抱紧我不放,直到众人将刘忠带走,劝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你放松一下。”
    潘耀光忙递我一根烟,说:“来,抽根烟,犯不着为那种人生气。”
    我深深呼吸几口,好歹将怒气压制下去,点烟抽起来,说:“这种人渣最他妈该死!”
    沈磊柔声说:“好了,咱不和人渣计较,那些民工要是知道你为他们出气,一定会很高兴。”
    潘耀光笑道:“阿明果然狠,刚才这副样子都把我吓住了,他说得没错,你确实令人刮目相看。”
    我知道潘耀光说的“他”就是指王兴武,潘耀光最近对我十分客气,态度比以前亲热得多,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否则我的身家背景和他相差十万八千里,他压根懒得理我。待心情平静一些,说:“我就一粗人,只会抡拳头,没什么值得刮目相看的。”
    潘耀光的神情表示他十分认同我的评价,嘴里却说:“他的评论从不出错,阿明你确实厉害,以前我算是看走了眼。”
    沈磊笑道:“老王近来憋了不少的气,今儿终于得到发泄,应该轻松了,要不咱们去庆祝一下?”
    跟他们出去庆祝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我可不想再碰那种女人,就跟庙里的香炉似的,插过几千几万根香,还有满炉子的香灰。摇头说:“不去了,没劲。”
    潘耀光眨眼笑道:“阿明,楼下有不少美女,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个?包你满意。”
    我正要说话,电话响了,我接起一听,居然是叔父大人陈文贵。
    “王明,”陈文贵的声音透着冷漠,“你马上到新城办公楼工地来一趟。”
    “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你把我们陈家的脸皮都丢光了!”
    “操!到底什么鸟事?”
    “你还跟我装傻,好好好,我问你,你给办公楼用的是什么铝塑板?”
    “铝塑板……咳咳……我靠!当然是最好的铝塑板!”
    “最好的?放屁!这批铝塑板根本不过关,你过来亲眼看看!”
    “妈的!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过去,要是质量没问题,我要你好看!”
    “好啊,我看你怎么收场!”
    挂了电话,我的怒火再次上涌,同时也感到一阵紧张,这批铝塑板是葛远提供的,其中还包含了我的九万块好处费,要是质量有问题,我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沈磊问道:“什么事?”
    我忿忿不平地骂道:“农民成心找麻烦,亲自去工地检验板材,就不让我安生!”说着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向两人告别,“你们自便,我吵架去!”
    第六十八章 质检
    开车从潘耀光公司到江滨新城要穿越半个城区,途中堵车,我用了四十分钟才赶到工地,快步走进大楼,只见前方站着两男一女,不止陈文贵在内,连月萍和陈文贤也来了,三人神情严峻,正在检查墙面上粘贴的铝塑板。陈文贵果然聪明,怕我对他不利,就把我老婆喊来,这样他不会有人身危险。我走过去说:“怎么回事?”
    月萍说:“阿明,这批铝塑板质量不太好,可能要返工。”
    我问:“怎么不好?”
    陈文贵指着墙面说:“你看看,这批板子凹凸不平,表面铝皮烤漆根本不过关,才刚贴上就出现问题,将来更不用说。”说着又从地上拿起一块铝塑板小样,伸手一折,那板子就断了,他说,“铝塑板两面是铝皮,中间是PVC塑料,好的板子韧性很强,只能拗弯,很难折断,你这批板子轻轻一拗就裂开了,这样的货色怎么能用?必须全部返工。”
    我拉来一个装修工人,问:“这批板子究竟好不好?你给我说说。”
    工人说:“开始送来的板子很好,现在这批就不行了,颜色相同,质量差得远,也不是一个牌子的,才几天工夫就不对劲了,根本不平整,很容易翘边走形。”
    我问:“魏宽跑哪儿去了?这批板子他怎么不检验?”
    工人说:“老板很少过来,送货的是板材商,前几天我们反映这个问题,他说没关系,本来也看不出,只是今天特别严重,板子明显走形了。”
    我指指陈文贵,问道:“他来干什么?是谁最先发现问题的?”
    工人说:“就是他,他昨天就来了,说要检验货色,我们也没过问。”
    我掏出电话给葛远打过去,说:“老葛,铝塑板有问题,你和你哥们立即给我过来。”挂了电话,先抽一根烟,心里暗自琢磨着怎生应付眼下情况。
    陈文贵说:“王明,你一再承诺工程质量绝无问题,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我冷冷地说,“返工做好就是了。”
    陈文贵皱眉说:“你什么态度?我过来检验质量不止是为幸福村好,也是为你好,你以为我成心挑你的刺?再说了,你要是真的没问题也不怕我挑刺。”
    我不耐烦地摆手说:“别说了,全部返工。”跟着对那工人说,“你们把所有不合格的铝塑板都拆下,下次新板材运来时一定要仔细检查,有问题就找项目经理汇报,必须保证每块板子都是最好的,我会让魏宽结算加班费,不会亏待你们。”
    月萍点点头表示嘉许,对陈文贤说:“爸,阿明会处理好的,我们回公司吧,等会儿还要见客户。”
    陈文贵说:“月萍、大哥,这个工程有很多不合格的地方,不仅是几块铝塑板,我们还是仔细检验一遍,省得以后搬进来发现更多问题。”
    我说:“你谁啊?质检工程师么?你有什么资格检验工程?闪一边去。”
    陈文贵冷笑几声,对陈文贤说:“大哥,你就这样看他无法无天?他可是把我们都骂进去了,我没资格检验工程,你也一样没资格,我们今儿发现质量问题,原来都是瞎折腾。”
    我见月萍脸色一沉,似要和陈文贵理论,于是挥手阻止,说:“月萍,明天我找一家工程质检公司来对这儿进行中期检验,回头给你一份质检报告,咱们只信专家的。不然随便来个乡巴佬说我质量不合格,我可没时间应付。”
    陈文贤一直保持沉默,此时终于开口说:“好的,我等你的报告,希望你认真对待,别出乱子,这关系到我们全家的声誉。”
    我看看月萍,说:“我只在乎老婆的声誉,我所有表现都是为了老婆,别人我才懒得搭理。”
    陈文贤淡淡一笑,说:“你现在的表现就很自私,根本没有在乎你妻子的声誉。”
    他说的是事实,可我怎么也得顶两句,总不能对农民示弱,伸手搂住月萍,说:“你们成心找茬,大老远赶来就为了鸡蛋里面挑骨头,这算什么?你们有没有在乎我老婆的感受?”
    陈文贤皱起眉头,正要说话,月萍打断道:“爸,阿明已有解决办法,你什么也别说了,等他的检验报告就是。”陈文贤只好住口,两眼直视着我,我也斜睨着他,虽不言语,四只眼睛之间却好像有两道电流,正在噼里啪啦作响。
    陈文贵说:“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来工地,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把最好的材料安装完毕,这是对幸福村负责,也是对你们恒远公司负责。”
    我抽一口烟,冷笑道:“乡巴佬冒充专家,没一分钱工资还跟这瞎###操心,你说你不是成心找茬还是什么?”
    陈文贵再也忍不住,怒道:“你说什么?”
    我回敬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哪个单位的?你一不是甲方二不是施工方三不是质检方,有个屁资格来这说事?我是恒远公司总经理,有权驱逐一切无关人等,你再废话我就让工人把你轰出去!”
    陈文贵以前在我这儿颐指气使惯了,如今我动不动就冲他叫嚣,实在难以接受,以往的高贵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气急败坏,喝道:“王明!你要是再敢对我们陈家不敬,小心我——”
    “二叔,”月萍截然打断,冷冷地说,“你要是再敢对我老公不敬,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月萍啊!”陈文贵痛心疾首地说,“你不能再宠着他了,他就是仗着有你支持才气焰滔天,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规矩,你是陈家长女,不能坏了规矩啊!”
    我拍拍月萍的背脊,略表谢意,上前一步瞪着陈文贵说:“跟你这种乡巴佬说道理有点吃力,不过我还是说一遍,我和我老婆过日子,没你什么事,我虽然入赘陈家,可你从来不把我当成陈家人,我当然没必要讨好你,做不做规矩也跟你无关,如果你再敢惹我,下回我一定给你做做规矩,我说到做到。”
    陈文贤摆出家长的风范来,缓缓说道:“王明,从来没有一个晚辈敢这样对长辈说话。”
    我冷笑道:“也从来没有一个长辈这样对晚辈,偏偏让我碰上,也不知是运气还是晦气。”
    陈文贤说:“你越来越令我失望了。”
    我投桃报李:“你也一样。”
    月萍到此再也按捺不住,厉声说:“你们干什么?还当不当我存在?!”
    我和陈文贤对视一眼,又同时翻白眼转开脸去,就像两个斗气的小孩。
    月萍对陈文贤说:“跟我回公司,工地上的事阿明会解决,不用你操心。”
    老头对女儿倒没什么脾气,乖乖地说:“好,走吧。”
    月萍对我说:“今天周五,你是不是去你妈家过夜?”
    我说:“是的。”
    月萍说:“晚饭我和爸出去吃,要招待几个领导,我会让冯嫂看着瑶瑶,你放心去吧。”
    我说:“好的。”
    月萍说:“别太上火,好好休息,明天见。”
    我笑了笑:“明天见。”
    月萍挥手道别,和陈文贤走出工地。陈文贵却还不走,好像要看我怎样解决问题。我不由火起,伸手捡起一根水管,气势汹汹向他走去,他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开,尾随月萍父女去了。
    我丢下水管,点烟抽起来。过了一会,只见前方出现两个男人,正是葛远和他哥们小李,我大步上前拦住两人,沉声说:“你们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为多赚利润改换了劣质的铝塑板?”
    葛远一脸愕然,小李却脸色大变,急道:“没有……没有的事。”
    我顿时明白过来,一定是这小子瞒着葛远偷偷换材料,想多赚些钱,不禁大怒,挥手重重搧去,“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吼道:“你个王八蛋,成心害死老子是不是?!”
    小李惊恐万分,捂住脸颤声说:“别动手……是我不好……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葛远忙说:“老王,你消消火,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理他,一把扯住小李领口,咬牙切齿地说:“你听着,全部都给我改好,否则我跟你没完!”
    小李连连点头,吓得脸面煞白,葛远急道:“老王你放手,究竟怎么了?”
    “操!没一件省心事!”我甩开小李,大步离去。
    第六十九章 小院内
    开车来到城北老墙门,我二话不说,把我妈紧紧抱在怀里。
    妈特别喜欢我的拥抱,尤其是我结婚后不能在家陪她,她倍感孤单,每次拥抱都令她陶醉,如同回到当年我们相依为命的时候。此时也反手抱住我,静静感受这份只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温馨。
    我良久不语,妈终于察觉不对劲,抬头看我几眼,问道:“你不开心?”
    “嗯。”我说,又连忙摇头,“没有。”
    妈拉我坐下,摸摸我的脸,说:“别撒谎了,你脸上都写着呢,你丈人又要你生个男孩,是吗?”
    “不是,”我说,“没什么,你别多想。”
    妈说:“我给瑶瑶买了几件夏天的衣服,你记得带回去。”
    我抽着烟,心不在焉地说:“哦。”
    妈是个细心人,知道我有心事,就拉我起来,笑道:“很久没和你一起做菜了,帮我干活吧。”
    我只好丢了烟,和她走进厨房,两人忙活一阵,做出几道菜,美美吃了一顿。看着妈美丽的笑容,我的心情逐渐好转,终于将之前的烦恶甩开,陪妈唠起家常来。
    妈说:“隔壁小院那个女孩上星期过来向我问好,还送我一篮水果,说是谢谢我们对她的照顾。”
    “谁啊?”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隔壁小院的女孩不就是花花么,我这段日子忙于对付女儿,都快把她给忘了,问道,“她现在怎样?有没开书店?”
    妈说:“没有,她总是闷在院子里,很少出门,我也只见过她两次。”
    我不由被勾起兴头,说:“我问问近况。”说着掏出电话,找到花花的号码打过去,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说:“喂?”我说:“花花,我是王明。”花花顿了顿,略微精神几分,说:“明明,你好吗?”我说:“我在我妈家,你在隔壁吗?我过去看看你。”花花说:“好的,你过来吧,我给你开门。”我说:“好,再见。”随后挂了电话。
    妈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明,你和这个女孩……没什么吧?”
    “当然,”我笑道,“一点事没有,只是朋友,你别想歪了。”
    妈很认真地说:“你有老婆有女儿,就算陈家人对你不好,你也要做好自己,不能做错事。”
    我搂住她亲了一口,说:“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坐会儿,我去隔壁问个好。”
    走出大门,绕着老墙门来到外围街边,只见两个门面依然如故,没有任何改造加工的迹象,看来这几个月花花毫无进展,我正要敲门,门轻轻移开,花花探出头来,说:“进来吧。”
    花花一身白衣,素面朝天,依然是这副清爽干净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不像以前那么神采奕奕,眉宇间隐含一抹忧郁,情绪有些低落。
    我走进小院,这里原本有几个房间,花花占用了两个,一个做卧室,一个做卫生间,厨房就在屋檐下,搭了个煤气灶,设施十分简陋,但很干净,院子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我见屋檐下有张竹榻,就坐了下来,花花拉亮屋檐下的灯,从房里搬出一张凳子坐我身边。
    我举目四顾,赞道:“没想到这么破的屋子也被你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墙上的青苔都没了。”
    花花见我掏出烟,从我手里抢过烟盒,取出一支抽起来,自嘲般的笑了笑,说:“我除了打扫卫生什么也做不了,当然干净。”
    我有些奇怪,她的样子很颓废,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问道:“你不开心?”
    “没什么,”花花说,“对了,恭喜你喜得千金。”
    我说:“是我妈告诉你的吧,都快两个月了,你怎么就不给我打个电话?”
    花花说:“怕打扰你。再说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电话呀?”
    我笑道:“天天忙着给女儿换尿布,连工作都顾不上,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花花是机灵人,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我的处境,说:“你是陈家的上门女婿,却给他们生了个女孩,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有啊,能没有吗,烦死我了都!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我摇头道:“还好,我女儿特别可爱,谁见了都喜欢。”……这不是真话,这是我的期盼,我也只能这么期盼一下。
    花花轻声叹息道:“哎,你是最幸福的,有一个好老婆,还有好女儿,我只有羡慕的份……”
    我小心地问道:“花花,你开店的钱……筹到了吗?”
    花花沉默良久,说出一段不知所云的话来:“十几年前……几年前……几个月前……或者就在昨天,我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别人说我单纯幼稚,我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认为这是我独特的品质,可是现实总是那么冷酷,我被它从天堂打进地狱,我对生活的热情和憧憬几乎丧失干净,现在的我是一个最实际的女人,再也不会单纯幼稚,只是坚强地活下去……”
    “停,打住!”我说,“怎么回事?那个男的又欺负你了?”
    花花苦笑道:“什么算欺负?什么又不算欺负?如果按照我的思路,我确实被他欺负了,而且整整欺负了好几年,可是按照他的思路,我不但不能恨他,还要感谢他,是他帮我认清了这个世界,他揭开了天真无邪的面罩,让我看清现实,我在他的欺负中变得成熟……”
    靠!这丫头说天书啊,干嘛呢这是?我忙说:“花花,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如果那小子对不住你,我这就找他去,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花花歪着脑袋看我,说:“我是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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