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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的黑色童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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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淑珍对我笑道:“阿明,跟你妈好好学着点,以后做给月萍吃。”
    我懒得理她,对我妈说:“妈,你休息吧,我端菜出去。”端起两个菜走出厨房,客厅里坐着陈文贤、陈文贵和陈淑珍的老公陆康,另一角坐着月萍、陈丽芬、陆晓敏姐妹三人,我把菜放上餐桌,大声说:“请大家就座,准备开饭了。”
    月萍说:“阿明,你多做点,别让妈累着。”
    我说:“知道了,你坐下吧。”
    回到厨房,只听陈淑珍对我妈笑道:“水云,你和阿明入户幸福村才半年多就有十八万分红,还真是好运气。”我妈不善言辞,只是微笑不语。
    我上前说:“你们入座吧,这儿的事交给我。”
    李玉桂说:“辛苦你了。水云,我们走。”拉着我妈走出厨房。
    陈淑珍还不罢休,对我笑道:“阿明,咱们陈家对你们母子是真不错,你可要好好珍惜,别给大哥添心烦。”
    我咳嗽几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操!堵住喉咙了!”陈淑珍和俞小莲皱起眉头,连忙离开厨房。
    我端起两盘菜走到餐厅,只见大家纷纷入座,却不见我妈,月萍说:“妈去上厕所了。”我点点头,继续回去端菜。
    路过通道,只见厕所门口站着陈丽芬,正在用力敲门,满嘴不耐烦地说:“喂!快点啊!我等半天了!你想憋死我呀!”
    厕所里传来我妈的声音:“这就好。”随后她开门出来,对陈丽芬笑了笑。
    陈丽芬白她一眼,说:“搞什么鬼啊,上厕所又不是上刑!”走进厕所,“啪”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我勃然大怒,大踏步冲上去,妈连忙拉住我,小声说:“别生气,我没事。”
    我怒道:“个没家教的小娘逼!我教训教训她!”
    妈紧紧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一边说:“好了好了,犯不着跟她斗气,今天是春节,你别惹事。”
    我心里又气又愧,搂住她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妈对我笑了笑,摇头说:“没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去坐下了,你快端菜出来。”拍拍我的脸,转身走了。
    我把剩下几个菜送上桌,见陈丽芬还没回来,就说去拿调料,走回过道堵住厕所门口。过了一阵,陈丽芬从厕所里出来,瞥我一眼,说:“姐夫。”就要从我边上走去,我拦住前方冷冷盯着她。她不耐烦起来,说:“你干嘛?”
    我凑近几分,缓缓地说:“以后再敢对我妈无礼,我把你奸成一堆烂肉!你给我好好记住!”
    陈丽芬怔了怔,抬头看我几眼,神情从轻蔑转变为疑惑、又从疑惑转变为郑重、最后变成恐惧。
    我低声骂道:“操你妈个逼,记住了吗?!”
    陈丽芬吓得浑身一颤,两眼顿时红起来,慌忙点头,饶过我身子往餐厅跑去。
    他妈的!这小娘逼从来狗眼看人低,年纪轻轻却是个十足的势利眼,跟她爸爸姑姑一个德行,以前冲我得瑟还就罢了,今天竟敢对我妈叫唤,老子火起来就一巴掌搧扁了她!
    我走进厨房随手拿了几瓶调料,回到餐厅,在月萍身边坐下,缓缓看向陈丽芬那丫头,她急忙转过头去,不敢看我一眼,明显是被我吓怕了。
    我叼上一根烟,正要点燃,忽然想起对月萍不好,只好放下。月萍摆手微笑道:“今天过年,你抽吧,没关系。”还给我倒满一杯酒。我略感几分温暖,对她笑了笑,点烟抽起来。
    李玉桂笑道:“今天多亏了水云,我本以为这顿饭挺容易整治,没想到亲自动手时却搞得手忙脚乱,以前我们去酒店吃年夜饭,也不知道做一桌菜这么麻烦。呵呵,我敬亲家母一杯。”说着举起酒杯,送到我妈面前。
    妈微笑道:“小意思,玉桂你太客气了。”和她干杯,两人各喝一口。
    陈淑珍吃了几口菜,赞道:“好吃,水云的厨艺真不简单。我看你以后不如搬来这儿住算了,每天给大家做好吃的,我们也好经常过来尝个鲜。”
    妈说:“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我反正也没事,随叫随到。”
    陈淑珍笑道:“这才对嘛,你现在是幸福村村民,什么福利都有,陈家对你可真是仁至义尽了,偶尔给我们做做菜也说得过去。”
    妈淡淡一笑,不说话。我脸色急变,正要开口,身边的月萍握住我的手,对我摇摇头,随后冷冷说道:“小姑,有空多关心晓敏的学习,少跟这瞎掺和。”
    陈家人一个比一个傲,陈文贤就像太上皇一样,所有家事由他做主,却偏偏拿月萍没办法,只有月萍能当面冲他发脾气,于是陈文贵和陈淑珍也学大哥的样,从来不敢忤逆月萍半分。此刻月萍公然说姑姑瞎掺和,换作别家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在陈家却习以为常,陈淑珍立即陪笑道:“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呵呵,月萍你别多想。”
    陈文贤这个家长之前沉默不语,现在终于发话了,举杯说:“来,大家干一杯,预祝新年新气象。”
    大家举杯喝酒,陈文贵笑道:“大哥心里那点念想我最清楚,新年最大的喜事就是抱孙子了。”
    陈文贤看看月萍,又看看我,点头说:“对,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陈家的香火全寄托在这孩子身上,等月萍顺顺利利生下孙子,我才真正安心。”
    我抽一口烟,笑道:“爸这话说的,难道生个孙女就不安心了么?”
    陈文贤最近对我有点顾忌,不像以前那样常常冲我瞪眼发脾气,估计是那天被我吓着了,此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我一眼,继续喝酒吃菜。
    我不依不饶,笑道:“爸,今天我妈辛辛苦苦做了一桌的菜,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陈文贤说:“对,是我招呼不周。”倒满酒,对我妈举杯微笑道,“亲家母,你辛苦了,我敬你一杯,祝你健康快乐。”
    妈说:“谢谢,也祝你顺心如意。”两人干了一杯。
    我举杯笑道:“爸,我也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财源广进。”
    陈文贤和我碰杯喝完,说:“吃菜,吃菜,大家开动,别愣着。”
    …………
    年夜饭就在和谐美满的气氛中度过,饭后是家庭茶话会,电视里播放着春节晚会,我却昏昏欲睡。幸好月萍说要去休息,我送她回房,伺候她睡下。回到客厅,我送妈回家,总算脱身离开。
    这是我来幸福村过的第一个除夕夜,真没劲,没劲透了!
    第四十三章 大年初五
    我急切期盼年初五的到来,就像沙漠里干渴的旅者等待畅饮绿洲的甘泉。
    有些情绪是逐步累积的,很微妙也很分明,我对月萍没有任何埋怨,甚至越来越疼爱她,可我对陈家的不满却水涨船高,月萍和李玉桂之外的每个陈家人都成为我厌恶的对象。
    我曾听说过许多有关上门女婿对女方家人不满的事例,轻则埋怨牢骚,重则出手伤人,不胜枚举。以前我认为这种事跟我无关,现在却深深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我对那些难兄难弟们表示最大程度的理解。
    怎么说呢,这就是一种不平衡,甚至不涉及男人的尊严,仅仅只是环境的压迫就让人受不了。我本来不是个很敏感的男人,陈家人对我出言不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看到那些叔叔婶婶姑姑妹妹们居然对我妈呼来喝去,骨子里透出优越感,这就令我气不打一处来,好好一个春节也过得不开心,每当想起我妈强颜欢笑的模样就感到极其内疚。
    月萍是个好妻子,李玉桂是个好丈母娘,这是我有别于其它上门女婿的关键所在,她们母女二人就是缓冲带,令我每次即将发作时会想到她们,强行压制自己的脾气。我妈是我唯一的死穴,谁敢触犯她我就跟谁拼命,要不是有月萍母女的因素,我可能早已爆发。
    都是金钱惹的祸!陈家人的优越感来自金钱,我的厌恶说穿了也来自金钱。他们认为我入赘陈家图的就是钱,我和我妈所得的一切都来自陈家的恩赐,我必须感恩戴德任劳任怨,努力做好招赘郎的本分。他们居高临下看着我们母子,以为我和别的上门女婿一样,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他们就有了强烈的优越感。万恶的人民币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是精品还是劣质品,有潜力还是没潜力,用人民币就能测量得清清楚楚,于是我成了没潜力的劣质品,陈家人就能趾高气昂地冲我和我妈指手画脚。
    可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招赘女婿,我和月萍不同于其它招赘夫妻,我至少也是个走精品路线的上门女婿,我与众不同。陈家人不能把我看扁,更不能把我妈也看扁,否则我跟他们没完!
    真他妈操蛋!没钱就是抬不起头!还要连累我妈受委屈!
    年初一,我们参加幸福村春节联欢会,村民们个个喜笑颜开,可我开心不起来,他们都有价值十八万的大红包,我却两手空空。年初二,我们去李玉桂娘家拜年,少不了要极力表现,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婿,才对得起我的好丈母娘。年初三,我们又去陈文贵家聚会,度过无聊之极的一晚。年初四,说好去陈淑珍家聚餐,我请假走人。
    月琴约我年初五在乡下见面,我对月萍说要和我妈去乡下表舅家拜年,初四下午走,初六回来,月萍不疑有它,放我两天假,我开车带我妈直奔乡下而去。
    我舅还在原先那个村子生活,经过十多年的开发建设,村子早已变样,竖立起一座座的农居和厂房,舅舅早几年办了个造纸厂,赚了不少钱,成为村里第一批富裕起来的人。
    我们母子的到来令舅舅全家高兴之极,舅舅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和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平时在县城住校读书,放假才回来,俩小孩和我特别亲近,还有慈祥的舅妈,全家老小热情招待我们母子,浓浓亲情,十足温暖。
    次日是大年初五,清晨时分,我独自开车来到十公里外的中心镇,来回兜几个圈子,终于找到那个老祠堂。
    我给月琴打电话,号码还是关机,我发一条消息过去:我在祠堂等你,不见不散。这样月琴一开机就能收到。
    这个祠堂是旧时原住民祭祀祖先的场所,年久失修,早已残破不堪,我少年时来这游玩尚能见到不少老人孩子在此聚会,现在已空无一人,都去了镇上新建的活动中心,若非这祠堂存留百余年,具有一定文物价值,恐怕早已拆除了事。
    我缓缓走进祠堂内部,边走边看,搜索少年时的种种记忆。祠堂内部比外围更破旧,仅剩断瓦残垣,中央天井中杂草丛生,透着一股淡淡的悲凉,仿佛连青石路面也在回忆往昔,随着我的脚步发出“咯吱”声,诉说着古老的历史。
    沿着回廊饶过天井和正壁,来到后厅,前方不远处就是后花园,当年我曾和月琴在那里坐了一天。时间过去太久,其中细节我早已忘记,就连这祠堂也觉得陌生,只是凭借脑海中的影像来捕捉熟悉的场景。穿过后厅,眼前豁然开朗,后花园中长草轻舞,老树苍劲,此情此境,似曾相识。
    老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女子。
    荒凉的庭园,静立的女子,衣袂风飞,长发飘扬,衬着斜斜舞动的草叶和枝杈交错的树干,勾勒出一幅宁静而又孤单的画面。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上方的树枝,一动不动,与这景致和意境融合为一,难分彼此。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有一种奇特的视觉震撼力,不敢妄动分毫,怕打扰了她的宁静。
    良久良久,我始终没有出声,她先转过身来,深深注视着我,说:“来了。”
    我心中泛起难以形容的感受,深吸一口气,走上几步,说:“刚给你发了消息,没想到你早已站在这里。”
    她说:“才来没多久,坐吧。”
    我说:“坐哪里?”
    她说:“随便。”
    两人相视一笑,找到旁边一块大石头,并肩坐下。
    沉默一阵,她轻叹道:“很久没回来了,在这里回忆往昔,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说:“你呢?有何感想?”
    “月琴,”我答非所问:“我想你。”
    月琴淡淡地笑了。
    第四十四章 扫把星
    …………
    “……好了,这就是我的经历,很简单,一点也不精彩。”
    “这已经很精彩了。”
    “月琴,你在那个俱乐部三楼……做得开心吗?”
    “没有什么开不开心,只是做事而已,赚钱赡养父母和孩子。”
    “孩子……你的?”
    “不,我没生孩子,是个小姑娘,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你忘了吗,当年德林的哥哥德兴留下一个女儿,德兴去世那年她才五岁,你还抱过她。”
    “我想起来了,那个小丫头一直是你照顾的?”
    “嗯,我离开村子后把她和她的爷爷奶奶托付给我父母,每月寄钱回去,后来二老去世,小姑娘渐渐长大,现在已是个十七岁的漂亮女孩,正在县城读高中。”
    “月琴,这些年你辛苦了。”
    “没什么,我虽然日子过得不稳定,但收入一直不少,养活自己和家人绰绰有余。”
    “那个俱乐部三楼都是些什么人?”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知道……怎样才有资格上三楼?名远集团的老潘是不是三楼会员?”
    “是的,不过他只是小角色,算不了什么。”
    “上面都是些高干子弟,对吗?”
    “我的工作内容不便透露,别问了好吗?”
    “我只有二楼的贵宾卡,你又难以联系,不知怎样才能上三楼去找你。”
    “不用找我,有空我会找你,那里有很多秘密,你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月琴,我想说的是……这次我见到你特别的高兴,可你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好像不怎么开心,这让我不知所措……”
    “傻子,我心里开心极了,只是这些年来习惯了隐藏心情,没有表露出来,你别多想。”
    “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吗?比如……每个礼拜见一面,说说话。”
    “不一定,我的工作虽然不忙,但不能经常走开,三楼很多事都要向我汇报,那些人得罪不起,我必须小心对付。”
    “你可以辞职不做吗?去开一家属于你自己的店子,总比给人打工强。”
    “我没那么多钱,也不知该做什么。”
    “我帮你,我有……”
    “不用,你的钱应该留下养老婆孩子,还有孝敬你妈,不能浪费。”
    “我前景良好,过不了多久我会赚很多钱,我们可以合作,投资新的行业,你看好不好?”
    “到时再说吧,目前我还不能走。”
    “月琴……”
    “嗯?”
    “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可以。”
    “我没别的意思,当年总是你抱我,现在我想抱你,只是为了告诉你,我已经是个成年人,再不是当年的小男孩。”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应该抱别的女人,比如你妻子,或者你妈,甚至你舅妈,而不是我。”
    “为什么?”
    “她们才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你也一样。”
    “不,我只代表你的过去,不代表现在、更不代表将来,哪怕你想抱妻子之外的其它女人,那个女人也不能是我,你必须向前看。”
    “月琴,我不喜欢这样,我们不该这么生分。”
    “小明,我有个外号,叫‘黑寡妇’,也有人称我为扫把星,我是个不祥的女人……”
    “别说了!我不爱听,也不在意!”
    “可我在意,你对我的意义无与伦比,我不能让你沾染晦气。”
    “你对我的意义也无与伦比!月琴,你这话让我很高兴,真的!我……”
    “好了,回去吧,我还要去拜年。”
    “不……这也太快了,多说一会儿吧,我不想走。”
    “对不起,我必须走了,下次再聚。”
    “下次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我会联络你。”
    “…………”
    “我走了。”
    “…………”
    “再见,我的小明。”
    “…………”
    月琴摸摸我的头发,向我展颜一笑,起身离去。剩下我和我的郁闷。
    前阵子月琴一直没给我电话,令我烦躁之极,后来终于发消息给我,好歹有了盼头,今天在此见面,却只是听我说了一通经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和言论,我反而更不爽。
    我已经够郁闷的了,这个春节我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本以为年初五是我的幸运日,不料却是如此。
    月琴真的变了,十一年时光没有带走她美丽的外表,却带走了她曾经的柔情似水,就像她一去不返的青春年华,再也不会对我重现。
    我独自发呆,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方才惊觉,接起一听,那头是我妈,说:“阿明,回来吃午饭吧,大家都在等你。”
    我说一声好,站起身来,举步走出十余米,又回头看去,前方老树下仿佛还有那个宁静而孤单的身影,我品味着这份心境,缓缓离开后花园。
    祠堂门口热闹了许多,聚集着一群娘们,正在激烈讨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嫂声音清脆响亮,兴致勃勃地对众女说:“她真的是个扫把星,十多年前克死她老公,连老公的哥哥都跟着送命,后来去县城嫁人,又把她第二个老公活活克死,据说还有第三个老公,也是被她克死的。我跟你们说啊,这种女人最可怕,以后谁也别靠近她,否则会沾上一身的晦气……”
    我一听明白过来,原来这帮村姑正在讨论刚离开不就的月琴。
    村姑们一脸紧张,纷纷向前方街道尽头看去,估计那就是月琴离去的方向。那位大嫂郑重其事地说:“你们记住,包括她爹妈和那个小妖精在内,你们都不要接近,他们全家都是晦气鬼,沾上任何一个就会倒足大霉!啊哟,真是前世作孽,我们镇上怎么会出这种人……”
    我向她们走去,来到那婆娘身后,弯下腰,一手揽住她背脊、一手伸进她腿弯,把她横抱起来。
    “哎呀!”她惊叫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我抱着她走开几步,将她缓缓举起,本想举到头顶,可惜她太胖了,只能举到齐眉部位。一帮村姑都惊呆了,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这婆娘尖叫道:“放手!快放手啊!”
    是的,我正想放。
    我抽回双手,她重重跌了下去。“嘭”的一声闷响,掀起满地尘土。
    众村姑齐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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