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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端木并未甩开她,“是为了凤珠。”虽然李清瑟听到端木流觞的声音,但却没见到他的唇动,她恍然大悟,在一本古籍上看过,传音入脑。
“难道他……发现了?”她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他知道凤珠在她体内?东倾月出卖了她?他终于找来了?原本以为自己还能侥幸多活个几年,没想到,她的生命这就要宣告结束?
从始自终,端木流觞都没看李清瑟,一双眼一动不动看着擂台上的穆天寒,带着警戒。“应该没有,本座猜想他应该带这龙珠去了皇宫,这龙珠碰见凤珠便有异常,而穆天寒应该就此确认了凤珠不在皇宫。所以他如此兴师动众前来武林大会为了取得盟主的名头,就为了在武林中大肆追查凤珠的下落。”端木流觞还是用传音入脑,这一番话除了李清瑟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
清瑟不会这功夫,只能靠近他身边,压低了声音,“那他现在会不会带着……那个啊,会不会察觉到我?”
端木没躲也没推开她,“不会,为了谨慎起见,他不会随身携带龙珠,因为找寻龙凤双珠的不仅仅他一人。”
李清瑟背后又是一身冷汗,如同大病初愈一般,看来她这阴差阳错离开京城就对了,活活捡了一条命。如果她不离开京城,穆天寒只肖带着凤珠在京城上空游走一圈,她就无从遁形!
但李清瑟还是有不解,“他身份高高在上,用得着亲自参加武林大会吗?只要找个傀儡得了第一便可,再说即便是不当盟主,以他的实力去追查什么事,不也轻松吗?”
“他等不及了,他找寻凤珠十几年,应该也不想这么暗着寻找了,他想大张旗鼓的找了。而他来参加武林大会是必然,无人知这武林大会会不会杀出黑马,这一次,他只能赢不能输,亲自参加最为稳妥。”端木一反常态,耐心地回答她。
李清瑟听到端木流觞的回答,一颗吊起的心也落下了许多,但还是隐隐担忧害怕。
这是主席台上发生之事,与此同时,擂台上却未停歇。
欧阳容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虽不知这熠教教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绝无好事!熠教从来以严格的帮规著称,其苛刻程度可堪比魔教,他若是当了武林盟主,便是大鹏国武林的浩劫!虽然他欧阳容止不想做这武林盟主,但此时他身在其位便要当其政,他要拦下这场浩劫!
一拱手,“穆教主的到来真是令我们五岳蓬荜生辉,但,这一场武林大会是大鹏国的大会,穆教主非大鹏国人吧?”
穆天寒哈哈大笑,但那嘶哑的声音却比哭还难听,“欧阳容止,我熠教主教在大鹏与玥国交接,你又怎么敢肯定本座不是大鹏国人呢?”
欧阳容止面色一青,“即便是教主是大鹏国人,但此次大会,也注定与教主无缘了,八日前大会报名便截止,参会侠士之名均刻在英雄榜。别说后来的教主,即便是未报名的在下,此时若是想反悔参加武林大会,也是不可的。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穆教主身为堂堂熠教教主,想必也是明白这浅显的道理。”
欧阳容止的话带着客气,但在道理上却丝毫不让半分,绝无因惧其身份而有半分退缩。
李清瑟看着欧阳容止挺拔的身影,突然觉得他十分高大!清瑟在心中为其呐喊——欧阳容止,你是纯爷们!
“哈哈哈哈——”又是一声仰天大笑,穆天寒极为狂妄,“那本座便杀了你这个定规矩的人,重新订立规矩。”
众人大骇,整个会场几千人沸腾。
“穆天寒,我们尊你是熠教教主,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以为我们大鹏国武林就怕了你,你看看有谁在这?”在主席台,有一武林老者混着内力大喊。
穆天寒带着轻蔑地笑,抬眼看了主席台,自然是看到了端坐其上的端木流觞,也是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在这。
还紧紧抓着端木流觞衣袖的李清瑟浑身忍不住一抖。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银色面具之下那双眼,比冰还寒,比鬼还厉,比鹰还锐,她明明知道穆天寒看的是端木流觞而不是她,但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她是个正常人,也怕死,何况自己体内有这穆天寒一直想要的凤珠,那种感觉就如同在与手拿滴血尖刀的杀人犯只有一窗之隔的感觉。她忍不住颤抖,却突然感觉到一直温凉的手臂在暗处轻轻环上她的腰。
是凌尼。
清瑟赶忙放开端木流觞的袖子,离他远远的,生怕穆天寒因为看端木流觞而注意到她。她一下子扑在凌尼怀中,凌尼的身子虽然消瘦,但多少给她安全感。她早已将她的秘密都告知了凌尼,他知道她在怕什么。
“哈哈,原来流觞贤侄也在。”穆天寒的话,让众人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穆前辈进来可好?”端木流觞的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却不是笑。
李清瑟想起,之前好像听端木流觞说过一次,穆天寒与他父亲能打成平手,也就是说穆天寒和鎏仙阁前任阁主,端木流觞的父亲是旧时。看来,端木流觞不会站出来帮她了。想到这,李清瑟觉得自己好笑,端木流觞如今能到这五岳来已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两人不算熟识,他又怎么会公然与熠教作对?
主席台上之人也是知晓,天下三大门派一直关系微妙,三足鼎立,彼此相互制约,若不是万不得已,没人会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李翠花就算是有面子请到鎏仙阁阁主,但毕竟两人非亲非故,想来,鎏仙阁阁主也不会帮他们出头。
“欧阳盟主,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穆天寒极为狂妄。
欧阳容止咬紧牙关,“本盟主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穆天寒,你若是来找茬的想与我们大鹏国武林为敌,我们也不用和你客气。”他的语气不再客套。
虽然李清瑟对欧阳容止此时的作为十分钦佩,甚至对他另眼相看,但还是为他提心吊胆。
“本座刚刚也说了,规矩是人定的,只要杀了这定规矩的人,规矩就可以重新定下。”穆天寒身上的黑袍飞起,其内力深厚到令人发指。
“即便是我欧阳容止丢了性命,也绝不会妥协!”欧阳容止也豁出去了,怒发冲冠,一把将身后别着的巨刀拔出,剑气一挥,地上的硕大石块被剑气生生炸破。
“哈哈哈——好,自从端木老头死了后,便没人和本座切磋武艺,如今终于出来个不怕死的,黄毛小子,本座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欧阳容止无半分惧色,立刻摆好了姿势,“你们退开。”
如影一下子拦住欧阳容止,“不能冲动!”欧阳容止的武功他知道,如影十分清楚连他自己都无法敌过面前这穆天寒,又何况是欧阳容止?
“如影,现在不是我欧阳容止冲动,而是这穆天寒欺人太甚。”欧阳容止一把甩开如影的手,即便是死,他也决不让穆天寒得逞。
“诸位,”突然,一声儒雅的声音带这淡淡笑意打断了几人对话,那人一身儒生长袍,手里轻打折扇,“在下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诸位能否参考一下?”
众人顺着声音看,原来是笑面公子刘疏林!
江湖上有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除非笑面公子”。这笑面公子极度喜管闲事,而且头脑灵活,总是能帮人想到妙招,他说话了,众人的心都放下一半,笑面公子出手,此事定然能圆满罢。
☆、176,盟主横空出世
一把折扇,闲适笑谈。
“在下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教主与盟主是否有兴趣听听。”整个擂台上包括五名武林人士在内之人都紧绷肌肉,全身真气运行,提起十二分防备,未有刘疏林还一派从容。
“刘公子请讲。”欧阳容止道。
刘疏林笑笑,“教主非要中途参加武林大会也不无不可,但同时,错过了之前报名的侠士们也可以参加,也就是说大会重新开始报名记名,但这高手过招可不能置人于死地,点到为止,若是出了人命,那武林他身份如何,都正是宣告与我们大鹏武林为敌。”
他顿了一下,回头看向欧阳容止,“欧阳盟主,您觉得如何?”
欧阳容止明白刘疏林的意思,即使不答应,以穆天寒的实力挑战整个大鹏武林也不无不可,他如此,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也给了所有人一条退路。
进,重新报名,隐士侠士都可重新比武,若是侥幸赢了,此事便到此为止。但他理智上知晓,整个会场,除了那端坐着的鎏仙阁阁主外,只有如影能对上他几招,赢的几率渺茫。
退,刘疏林说了,点到为止不能出人命,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用这一条牵制穆天寒不可大开杀戒,即便是明显的异常输阵,也要尽可能的保全众人。
“我同意。”冰冷的声音,开口的是如影。
他微眯着一双眼,看着银色面具的穆天寒,一向平静的血脉沸腾四起。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有挑战高手的欲望,只不过之前确实没什么让他提的上兴趣的对手。如果是穆天寒嘛,他确实愿意一试。
穆天寒的武功,就连昆仑门老门主都赞叹有加。
“我也同意。”欧阳容止开口。
刘疏林笑着面向穆天寒,一拱手,“不知教主的意下如何?”
“好。”嘶哑的声音回道。
“那好,作为总裁判的在下宣布,此次武林大会有贵客欲参加,重新报名,所有报名之人都直接与穆教主切磋,只要赢得过穆教主,便是我们大鹏武林下一任武林盟主。”刘疏林的声音不温不火,夹杂这内力,圆润俊朗的声音回荡在方圆几里。
众人沸腾了,都明白了其意。他们不用互相比拼了,不是打赢所有人当盟主,而是只要答应熠教教主一人便可当盟主。
穆天寒仰天大笑,那笑声嘶哑得有如一直带着杀戮的利箭,欲划破长空。“车轮战?好,本座既来参加,规矩便听你们的,让你们心服口服。”
刘疏林含笑的眸子冷了一冷,微微回首看向主席台,那抹坐在中央的白色身影。他由衷的希望鎏仙阁阁主也能参加,即便是将盟主之位拱手相让也不无不可,只因阁主他不求凤珠。
整个武林颠覆与否与他有何干系?他只希望瑟儿安全!
虽然众人一派沸腾,但真正论起报名,却没几个人。大家都不傻,既然有参赛资格,便没有菜鸟,越是高手越是清楚彼此实力差距,这种丢脸外加有送命风险之事没几个人去做。
除了那最后得胜的五名侠士外,欧阳容止、如影和刘疏林都报名参加,此外,主席台上一些早不问世事的各门派老首领也纷纷参加。
一方面不希望大鹏武林拱手相让,另一方面,众人活了一世也没与穆天寒这种高手对决过,此次报名见识下高手,他们也算是了却心愿。
“你不参加?”清瑟问身边的端木流觞。她早已坐回了之前位置,刚刚事发突然,此时知晓了穆天寒身上没带龙珠,她也就平静下来。
端木流觞看着擂台上的穆天寒,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到他到底想什么。“不参加。”
清瑟点了点头,也不怨他,实则是没什么可怨的。两人本就没什么交往,连朋友都不算,如果她是他,也绝不会参加。三大门派三足鼎立,牵一发则动全身,若是三大门派失衡,想必会为天下苍生带来更多灾难。“你不参加,也好。”
端木流觞一愣,微微回头看她,眼中带着淡淡惊讶。“还以为你会求本座制止穆天寒。”
清瑟摇头,“你不参加是上策,若是他们车轮战能侥幸取胜为好,即使没成功,穆天寒来大鹏,那我走就是了,去哪不是生活?他在这折腾个几年,没什么希望也就走了,到时候我再回来。但你不行,你代表了鎏仙阁整个门派,此时你上阵就相当于两大门派之间的宣战,定然要慎重。”
端木流觞斜着眼看着她,过了许久,抿紧的薄唇勾了一勾,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报名结束,武林大会重新开始。
之前擂台上要同时进行两场比斗,中间有一列木制屏风为分界线,但此时,屏风扯去,偌大的擂台尽显。
如今见到擂台全貌,整个观景台上众人发出不小的惊叹。
这擂台鬼斧天工,气势磅礴,让人只肖看上一眼,便有热血沙场的冲动。
穆天寒一身黑衣立于东北角,手上无半根兵器,可见对对手的藐视。
先上场的是那武功稍弱之人,对笑面公子的安排众人心照不宣,都懂其意,此时对自己的位置看得也更为真切,绝无半个人退缩不前。并非是他们有高尚的情操,而是人人心知肚明,越是后面比拼之人,责任便越是重大。
不能名留史册不重要,最重要的千万别遗臭万年!
穆天寒的武功果然奇高,转眼间便打赢了十一场。这十一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放在武林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此时却连他的身都无法进,更过分的是,从始自终,穆天寒的双脚都未离开早前的位置。
“不是人,这人绝对不是人,怎么能武功如此高?”李清瑟自言自语。
不知何时开始,端木流觞开始与清瑟的话多了起来,听她如此问,便继续用传音入脑为其解释,“那是因为他练童子功,能将身体机能常年保持在壮年,虽然此时已五十有余,但他身体活力却相当于二十五岁。”
清瑟一愣,回头惊讶地看着面容淡淡的端木流觞,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回答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记得之前端木说过,他与鎏仙阁老阁主不相上下,他刚刚又称端木为贤侄。“童子功那么好用?可以长生不老?”清瑟好奇得紧,既然端木流觞开了口回答她,她就趁机多问一些。
“嗯,只要不破功,身体机能就可维持在青年阶段,有人甚至可以为此百年以上。”
李清瑟大吃一惊,“一百年?”发现自己声音大了,赶忙看向周围人群,还好,此时众人所有精力都放在穆天寒身上,没人注意到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那练童子功之人能活多久?”
“寿命在一百五十年以上。”端木回答。
清瑟目瞪口呆,一张口张得老大,艾玛,这个世界太过玄幻了!活一百五十岁,还是“以上”!?太厉害了,这真真是长生不老啊!难怪他们内力都如此强悍,即便没有龙凤珠,也随着习武的时间累积,内力逐渐深厚。
鬼使神差,李清瑟又多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呢,练童子功了吗?”
端木流觞虽是回答她,但一双眼却一直淡淡看着擂台上的穆天寒,他未层与穆天寒交过手,此时仔细分析两者实力的伯仲。
又一人被打败,可以看出对方也是一高手,他让穆天寒的身子向前移动半步。
这一局终于结束,李清瑟以为他不会回答她只是,只听到脑海中有一个淡淡的声音。
“嗯。”
清瑟了然,原来这端木流觞也练了童子功,难怪这么厉害,既然他练了童子功,也就是说……
皱了皱眉,清瑟脸上有淡淡狐疑,“你多大年纪?”她回头询问端木流觞。
下一场开始了,前面的二十几人已经比拼完,最后三人正是欧阳容止、刘疏林和如影三人。没想到这想置身事外的三人最终也被逼参加武林大会。
“三十。”
李清瑟一愣,更是目瞪口呆,纤纤玉指颤抖指着一派从容的端木流觞,一双美眸大睁。
此时的端木流觞面容白皙细嫩,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鼻梁高挺,一双凤目上挑,薄唇眯紧,目光是一派的优雅闲适。黑亮的发丝竖起在头顶,用玉冠束着,长发极腰,与白衣交相辉映,随着微风不时飞舞。
“你……你……你三十?”原谅李清瑟的少见多怪吧,实在是眼前这人看着也就是十八九顶天二十,怎么是奔三的人呢?
端木回过眸子,淡淡看着她,看到她十分惊讶的摸样,突然很想笑。薄唇微启,露出莹白贝齿。“有八。”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回,他不是用传音入脑,而是直接用嘴说的。
李清瑟一时不差,身子一斜,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来。好在一旁有凌尼照顾,将她搀扶住,没让她当众出丑。
“你……你……你三十八?”李清瑟难掩震惊,冲到他跟前,小声地追问。
端木心情很好,见她如此失态,回想之前,都是他被她弄得无可奈何。他十分大方的勾唇一笑,“正是。”
“我的老天爷啊,这世道,都成精了。”清瑟扶着额头,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平静下自己的心情。
说实话,她对下面擂台上的比武不是在意,因为知道除了如影外,无人是那穆天寒的对手,她早就做好了最后的准备,既然穆天寒来,她走就是了,多大的事儿!?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游击战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好嘛。
欧阳容止的武功虽不若如影,但在这武林也能叫得上号。他拼劲全力,与穆天寒交战五十回合,其实胜负早已分出,但欧阳容止却不认,屡次上前,最终穆天寒也没了耐心,动了杀意。
“如影,快把欧阳揽下来!”李清瑟猛地站起,用内力对着擂台大大一吼,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欧阳容止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难道非要送命了才开心?做人为什么不懂迂回?
在李清瑟喊的同时,如影早已身子先前,一把拽住欧阳容止,刘疏林怕如影被误伤,也上前,两人出了狠招,将欧阳容止制止,强行押回。
擂台上的黑衣穆天寒仰天大笑,银色面具在炙热的阳光下闪得刺眼。突然,他一转头看向主席台上方,找寻刚刚声音发出之人,正好与李清瑟打了一照面。
清瑟只觉得眼前之人是西方骷髅死神一般,穿着纯黑色的披风,那张银色面具就如同雪白的骷髅,一双黑洞洞的眼散发慑人的死亡气息。
端木流觞也一惊,长长的袖子一甩,将失神站立的李清瑟甩到一旁,跌入凌尼怀中,凌尼赶忙用袖子将她揽在怀中。凌尼与端木想的一样,万万不能让李清瑟给穆天寒留有半分印象。
穆天寒将一切看在眼里,这一举动却让他有另一番想法,他笑了,但因带着银色面具,无人知晓他笑。他用传音入脑之功对端木流觞道,“端木贤侄,这女子是你护着的?可万万别学你父亲,为了一个女子破了功啊。”
端木流觞也淡笑,同样用此功回答,“多写穆前辈的告诫。”
穆天寒也不再好奇这女子,他与端木流觞都心知肚明,三大门派不能轻易为敌,船小好调头,船大难掌舵,若是轻举妄动,后果不堪设想。
刘疏林与穆天寒交手,其结果不难想象。他的想法与清瑟的想法不谋而合,若是侥幸赢了最好,若是不赢,就拖家带口周游天下,也是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