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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焦急万分,开始对这年轻的武林盟主产生了不信任,这人不会玩物丧志吧?
“李姑娘,你在吗?”礼貌的敲门声,是欧阳容止。
清瑟放下手中的笔,她正起草房屋购买合同,“门没关,进来吧。”这门一直是虚掩着,只不过欧阳容止有礼貌没推门而入罢了。
是欧阳一人,他拿着名单入内,“李姑娘,发了三十一个英雄贴,到今日来了三十个门派,不知那最后一个门派还会不会来。还有,有些小门派有人弃权,凑不齐这五个名额,这该怎么办?”全因李翠花列出了这分支树,如果按照以往由武林盟主人工排布,就不会出现空缺的情况,欧阳有些拿不定主意。
清瑟一笑,“这有何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请李姑娘赐教。”欧阳洗耳恭听。
清瑟从书案上取出列表,与英雄榜上的列表一模一样,放在了桌子上,拱其观看。“你看这里,这里,一共出现了两人不用比武直接晋级,”她指着列表的第四层和第六层。“若是有人弃权,那抽签作废,但签上的号码不便,也就多了几名幸运晋级的人罢了。”
欧阳恍然大悟,然拧紧的浓眉还是未放,“那会不会有人因为眼红而滋事?”
刚刚还淡笑的清瑟,突然面容一边,眼中多了一丝冷讽。“既然有了这个分支树便将所有人命运交给了老天,谁人晋级谁人淘汰除了各凭本事便是老天爷的安排,明日开始就要签生死状了,这生死状也是我们之前定下的新规,若是有人滋事,我们五岳专管为维和的队伍手中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欧阳容止愣了一下,看到面前冷傲的李清瑟,突然一笑,“今日我终于知晓,为何你一女子可让这么多人折服,甘居你之下了。”
清瑟一挑眉,“为何?”
“恩威并施,既有讲理的一面,又有冷血的一面,与当今皇上真是相像。”他笑着。
清瑟嘴角抽了一下,那个便宜父皇?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将正义发挥得淋漓尽致无孔不入,不是人人都能做到,这种张弛有度,但,李姑娘,你却做到了。”欧阳容止一双眼专注地看着她,眼中是赞叹。
“哪里,欧阳过奖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李清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着离开了书房。欧阳容止的眼神,她怕的很,这样的眼神她见多了,最后搞不好都变成爱慕。她就纳了闷了,这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都盯着她看,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强?她李清瑟不算强。狠?她李清瑟没薛燕狠。美?一张面具之下,她比普通女子还要普通。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取之处让这群男人前仆后继。
如今未有三十六计,“跑”为上策了。
不止李清瑟纳闷,欧阳容止也纳闷,他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李姑娘像见了鬼似的跑了?
低头,正好看到了她正在起草的“购房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边,大为惊叹,这一条一目严谨有序,几乎将所有能发生的矛盾都囊括其中,严谨!真是严谨!
李姑娘真是奇女子,谁说江湖无才女,李翠花分明就是个才女。若不是她有三夫,若不是他有心中有一名女子,他真相将她娶回家,就算没什么爱慕之情也有着欣赏。
只不过,李姑娘的字……真是难以恭维。歪歪扭扭的,能看出写得极为认真,但却毫无美感。他从小也不喜习字,嗜武,但他的字也比李翠花的字好上不止一个档次。
欧阳容止的脑海突然萌发一种念想。
若是,月仙姑娘的,会不会也这么有才?
不知不觉,欧阳容止竟莫名其妙将月仙姑娘与李清瑟的身影相融合……
……
这一日下午李清瑟忙里偷闲,摸进了凌尼的房内,将他拉拉扯扯地弄到了内室,刚一进门便迫不及待锁上房门,搂着他的小腰,扑上他的胸膛,将脸深深埋入他的冰丝雪衣,满是花香。
“瑟儿,光天化日,这样不好。”凌尼有些羞红,这几日瑟儿除了和新婚如影在一起,就是单独睡,两人忙得经常一天也见到一面,他很想她,却又不能去找她。
父妃说了,妻主往往有了美侍便忘了正夫,但正夫绝不可善妒,要以其贤惠得到妻主的尊敬,决不能掉了尊严和身价。怎么也没想到,这几日忙成这样,她还能来看他。
“有什么的,我们拜过堂了就是夫妻,何时何地行夫妻之事都是正常,来嘛来嘛,别害羞,来小美人儿,亲亲。”说着,便捧着他柔嫩的双颊,在他薄唇上亲了又亲。
凌尼自然也是半推半就,他渴望她已久了,若是以前怎么都行,但如今他是正夫,下面还有两个“侍”,就要做起表率,万万不能跑到妻主面前不论身价跑去邀宠。被李清瑟这小手一摸,他浑身血脉扩张,浑身血液涌向身下。
一张绝美的面庞爬过绯色,更是娇媚动人。
李清瑟在他宽大的下袍摸了一把,而后笑得痞气,“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最可爱了,脸上一本正经,但身子却是下作的很。”说完自己都以愣,艾玛,在男女之事上,她一向都是正人君子,但怎么对上凌尼就是一副流氓样?
但凌尼此时的小样就是能激发她潜在的兽欲。算了,管这么多干什么,关上了房门就是他们夫妻的事,轮不到外人置喙,他们就是SM又能怎样?
没一会,凌尼便被推到在床上,面色的红色楚楚可怜,李清瑟已经兽血沸腾了,女性体内也有雄激素,而李清瑟此时体内的雄激素已经全然唤醒,她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似的想发泄兽欲。
凌尼不在反抗,躺在床上,衣衫已松松垮垮,不一会,面色更是潮红,因为李清瑟将他腰带抽了去,伸手拔了几天,雪白又结实的胸膛便露出,梅花嫩红。她骑在他身上,也不吻他,直接舔舐他,顺便身子扭啊扭的,把身下的凌尼摩擦得更是娇喘吁吁。
清瑟也觉得受不了了,低头开始解自己腰带,但越是着急,这破腰带越是解不开。凌尼见状,将头偏过一侧,耐心等待,脸上满是甜蜜的笑。
终于,破腰带解开了,几下便将外衣脱了,连里衣都来不及脱就准备脱亵裤。
但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清瑟和凌尼都愣了一下,而后齐齐向门口看,那声音没了,两人对视皆是惊讶。
凌尼恢复了理智,虽然自己十分想要,但却不能因为这种事耽误了正式,“瑟儿,我们晚上再来,晚上你愿意怎么样,我都……随你,但现在不行,还有两日便是武林大会了,此时突发情况更多,万万不能……”
“没事没事,”李清瑟一边拒绝他,一边脱亵裤,“没什么大事,一会我俩都加快动作,你也快点,我也快点,晚上再慢慢来,现在是餐前甜点。”
脱了亵裤,清瑟觉得自己太过禽兽了,于是便开始脱里衣。还是脱光了那啥比较好,穿着衣服那啥,太过狂野了。
看到她曼妙的躯体,凌尼也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胀痛得紧。“瑟儿,这样真的行吗?”他犹豫不决,理智告诉他不行,但情感又让他想答应。
“真的行,来来,本大当家亲自为你服务。”说着,便开始脱凌尼的裤子。“你听,敲门声没了,搞不好是刚刚有人走错门了。”
“……”凌尼无语,这独门独院的,怎么会有人走错。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仿佛狠狠抽李清瑟一嘴巴似的。
两人顿了一下。
“你去开门吧。”凌尼道。
清瑟咬牙切齿地看向门外,“门外是谁窍门,最好有个十万火急的理由,不然老娘非让你生不如死。”
“大当家,是我,薛燕。”门外有恭敬的声音。
李清瑟浑身一僵,歉意地看了凌尼一眼,赶忙起身开始穿衣服。薛燕为人她了解,从不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找她,有时大白天她想那啥,薛燕还站在门口为她放风,如今她来,搞不好就是什么大事,无可奈何。“燕子啊,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凌尼也起身,无声地帮她穿上衣服,而后自己也手脚麻利地穿了衣服,还细心回头将床铺整理了一下,很快,一脸淡然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李清瑟见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
走过去,打开门闩,将门打开,“燕子,到底是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正是薛燕一人,“回大当家,鎏仙阁阁主到。”
“……”李清瑟恍然大悟,艾玛,最近忙得差点忘了这号人了。这神经病也是,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赶上她干好事的时候来烦躁。
“带路。”李清瑟跺了两脚,仿佛脚下便是端木流觞一般。
“是。”薛燕从始自终都未向门内看向一眼,转身便带着李清瑟离去。
门外,偌大的广场,鸦雀无声。
所有武林人士乌压压地都围了过来,惊讶于这一次来的“嘉宾”。收到英雄帖时,就标明了此次大会有鎏仙阁阁主坐镇,他们这才心服口服地赶来五岳,日盼夜盼,终于将这鎏仙阁阁主盼到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武林大会,想必有些人到死都见不到天下三大门派的任何一名首领,虽然此时也不算见到,因为端木流觞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车中。
这是一列车队,所有马车都是名贵精致,在正中央的一辆雪白巨型马车更是惹眼。众人知晓,在这马车中的便是鎏仙阁主。
硕大的马车用珍珠点缀,通体雪白,尤其是马车顶端的一刻夜明珠,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即便是皇亲国戚,得到如此珠子也是放在锦盒中收藏,谁能这么明晃晃地镶嵌在马车顶。
这马车之大,是惯常马车两倍,由八匹马套拉,这八匹马也是通体雪白,只有在四只蹄间分别有一撮棕黄色的毛。
“飞沙!”不知是谁惊喊出声。
众人恍然大悟,此吗通体雪白只有蹄前黄毛,肌肉健壮四肢修长,不正是万金难寻的千里马——飞沙吗!?
传闻整个大鹏国最多有十匹飞沙,都是皇亲国戚用这,其中有一匹是在侠剑山庄,这鎏仙阁主真是阔气,竟然用八匹飞沙来拉马车!?
乌压压的人群别无动静。
整个广场静怡非常,因为这鎏仙阁主来得突然,此时还停在山下等武林盟主。大家也是了然,武林盟主不来亲自邀请,以阁主尊贵的身份,岂能主动前往?
得到消息的欧阳容止赶忙用轻功下山,整个行程就是飞下来了。到了车队前一拱手,“久仰阁主大名,在下侠剑山庄,欧阳容止,阁主前来,真是我等荣幸,蓬荜生辉。”
侠剑山庄在大鹏国绝对数一数二,即便是在天下也不算什么小家族,何况还是身居武林盟主之尊为,如此低姿态邀请,但那雪白马车还是无丝毫动静。众人想哗然,却又不敢。
欧阳容止面露窘迫,脸红了一下,暗中咬牙这鎏仙阁主不识好歹,却又无可奈何,这三大门派实力可敌国,不是他侠剑山庄可以挑衅。
随后赶到的是李清瑟,她武功本就根基尚浅,事发得又突然,刚刚还兽欲大发,现在就要套上衣服玩命赶路,当飞到山下之时已经眼冒金星。
“大当家的来了。”众人小小惊呼。
这李翠花大当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众所周知,就看盟主对她的尊敬就能看出。但高低也是女子,有些人对其不服,此时有些幸灾乐祸,看一个娘们能怎么应付这种情况。
李清瑟一下子没刹住闸差点没冲进白色马车,只觉得白色马车帘一飞,一股无形之力将她生生挡住。她终于停下了,喉咙处甜腥,总想咳嗽。一手扶着雪白马车,一手不停摆着自己气管部位,“咳咳……咳咳……阁主……咳咳,您来了。”
众人以为鎏仙阁主也会像之前那样,让李翠花下不来台,却没想到,从马车中飘出声音。那声音清澈飘渺,如同谪仙。
“本座前来,你不早早恭迎,该如何处置?”
众人哗然,鎏仙阁主要生气。
李清瑟的火一下子冒起来了,士可杀不可辱,死也要死得明白,刚刚被打扰了好事,一肚子的气还没地方撒呢。“端木流觞,你还讲不讲理,你说的武林大会前三日到,也就是昨天,昨天老娘等了你整整一天你也没来,分明就是你迟了,你又要如何处置?”
☆、174,与端木相争
场面更为死寂。
刚刚发生了什么?李翠花大当家竟然要惩罚天下三大门派之一——鎏仙阁阁主!?那可是鎏仙阁的阁主啊,其权势即便是无法与大鹏国这种大国国君想必叫,但若是比拼一般小国则是绰绰有余。
众人捏了一把汗,刚刚幸灾乐祸的人此时可不敢再抱着看好戏的心思了,若是这鎏仙阁主发怒,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遭殃。
见马车内人不吭声,李清瑟狠狠一拍那白色车厢,根据轻微回声,竟然发现这并非是木制,中间定然夹有铁板,一般兵器难以穿透,放在现代就如同防弹加长林肯一般,够阔气。
美眸狠狠一瞪,士可杀不可辱,谁的耐心都是有限的,“阁主,怎么不说话了?刚刚其趾高气昂哪去了?”
众人大惊,惊恐地向后退。
李清瑟还没等冷笑出来,只觉得身前有一股强大引力,将她的身子生生被吸入了白色马车厢,众人惊恐,发出哗然之声。
欧阳容止大惊,赶忙冲上前去,但从那白色车厢前后马车中瞬间跳出八名少年,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青衣,呼吸绵长,步法轻盈,一看便是内力高深之人。随便将这八人中的一人抽出比武,可以一敌十,何况是这八人。
随后赶到的如影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便欲杀入白色马车,却被欧阳容止生生拦住。“如影公子,不可。你看这八人的方位,分明就是八卦阎罗阵,要慎重!”真正的高手,一眼便能判断出对方实力。
如影狠狠挣脱他,“即便是要死,我也绝不让瑟儿落入危险。”
欧阳容止一愣,想拦住他,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这位公子,李姑娘还在车内,你这样冲阵,能都敌得过我们是未知,但李姑娘却更为危险。”为首的青衣少年表情淡漠,说的话却一针见血。
车内李清瑟听见车外发生的一切,心中暖流涌动,本来处在危险之中,但却突然心情大好,因为心情好,所以笑容满面。“如影别担心,我很安全。”
这马车在外看硕大,但其内却不若外表那般宽敞,是因为这马车壁有冰铁夹板。虽是有夹板,但车内已经比一般马车大了许多。车箱底部用名贵毛毯铺成,还是一水的雪白,在马车厢后端,有一极地躺椅,香柏木,其上铺着雪白毛皮。
端木流觞正是半卧在其上,姿态一派优雅。
此时已是夏季,车内的铺设确实毛皮居多,虽然舒适但难免炎热。令李清瑟惊讶的是,本以为如同蒸笼一般的车厢内竟凉爽宜人,就连她的发丝也被微风轻轻吹起。
清瑟回过头来查看,竟在门沿附近看到细细的排气孔,想必这风就是从这里而来。
大为惊讶,这里马车绝对另有蹊跷,内有机关!搞不好这排气孔背面便是一个个带着风叶的小风扇,用马车轮或者其他动力驱使,幽幽地向内吹风。
李清瑟怎么也没想到古人竟能做到此种地步,想必这一个别出新拆的马车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听见李清瑟的声音,而后见车内安静,如影这才平息下来。这八人的阵法精妙,但若是瑟儿有危险,别说是阎罗阵,就是真正的阎罗他也要闯上一闯!
“你怎么就知道,你很安全?”斜躺着的端木流觞薄唇微启,如同石上泉一般清澈的声音吐出,在这大热天,让人挺起来,竟如同吃了一块冰一般舒适。
李清瑟想着车外焦急的如影,又想到自己被这面前白衣人百般折腾,更是想到刚刚未完成的风流,此时要多愤怒就多愤怒。“这是我的地盘,若是我出事,你也绝不会捞到半点好处!”
端木流觞狭长的凤眼微微动了一下,薄唇微抿,散发出淡淡杀气,“本座平生,最恨人威胁。”
李清瑟也丝毫不让步。“想让人尊重你,首先你也得尊重他人,这天下没人欠你的,事事都得让着你。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这么没教养!?”
端木流觞缓缓坐正了身子,不再像刚刚那般闲适,凤眼眯起,“李清瑟,放任你两次,你便以为可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车内阴风阵阵,李清瑟浑身一抖,知道对方生气了。鎏仙阁主多牛逼她不知道,但在大鹏国皇宫,可没人敢这么和皇上说话,同理可证,搞不好端木流觞身边真没人敢这么违逆他。
难道要屈服?自然是不!在她头上拉一次屎,她忍了,两次她也认了,屡次三番谁受得了?
“端木阁主,车厢外是整个大鹏国的武林人士,而我李清瑟也是大鹏国的公主,我今天若是真出了事,鎏仙阁便是正是对大鹏国宣战。你们鎏仙阁自然是不怕,但熠教和无花宫呢?会不会趁乱背后捅你一刀?”清瑟挑衅地笑着。
本以为端木流觞被她挑衅得更为生气,但相反,他却笑了,笑容虽美却很阴森。“本座杀人,有足够理由,就你刚刚的言行便是对本座的不敬,杀了又如何?你以为车厢外的所谓武林人士,真的为了你而于鎏仙阁为敌?”
李清瑟一愣,是啊,皇宫能不能帮她出头是个未知,但这武林这帮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会因为她得罪端木流觞。大眼一转,诡计爬上心房。“端木阁主信不信,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端木被她逗笑了,清澈的笑声根本不像一个随手杀人之人。“就凭你这三言两语便让本座身败名裂?那本座还真想试试。”
李清瑟冷哼,眼神轻蔑地一瞥。“就算不身败名裂,也让你恶心一辈子!”
端木流觞此时真是来了兴致,头微微一偏,泛着微微蓝色光泽如同缎子一般的垂直的长发倾洒。“愿闻其详。”
李清瑟诡异一笑,伸手开始撕扯自己衣领,抓乱自己头发,忙的不亦乐乎。后来又嫌不够逼真,狠狠一掐自己大腿,顿时一双美眸水汪汪的,惹人怜惜。
端木流觞眼中闪过失望的眼神,亏他刚刚还对她抱有希望,以为她能想出什么好点子,失望至极。“你以为,就凭你这姿容可色诱本座?”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因为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在面颊滑落,即便是带着面具,面容平平,也是楚楚可怜。“我宁可让鬼压了也不想和你发生点什么,你大可放心。端木阁主啊,你说,我这样的造型,一会高喊鎏仙阁阁主端木流觞试图轻薄强暴我,会不会给这江湖无聊人士添加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端木流觞身子僵了一下,“就你这容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