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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在说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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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来去去。他还说他看到了她制服上绣着的校名,还曾经去过学校几次。最后他就展开埋伏的工作。” 
  “这次他还找到了隐密的杀人场所,”莱恩也补上一句。 
  “修道院。太完美了。可是他是怎么让茜儿就范的?” 
  “有一天,等到确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就去按门铃,说要进去看房子。买房子总是得先看看,这不过分吧。可是她不让他进去。几天之后,他又赶着放学的时候,故意把车停在她身旁,说他之前已经跟她父亲约好了,可是她父亲并没有出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她也知道父亲急着把房子卖掉,所以就答应帮他带路。接下来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我病床上方的灯管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克劳得尔接着说下去。 
  “因为不想再把尸体埋在修道院的庭园里面,以免节外生枝,于是他就把车开到圣杰罗。可是他又嫌路途太远,万一半路被拦下来就糟了。他已经勘查过神学院,也记得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下一次他会做得更加漂亮。” 
  “伊莉莎白。” 
  “是在练曲球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护士小姐出现了,她比上次那位要来得年轻,个性也温柔多了。她看了看我的心电图,摸了摸我的头,还帮我量脉搏。我发现我手上的注射器已经拔掉了。 
  “你累了吗?” 
  “我很好。” 
  “需不需要止痛药?” 
  “看看情况再说好了,”我说。 
  然后她就对我微笑,走开了。 
  “那玛格莉特呢?” 
  “每次一提起爱德基,他就变得很不耐烦,”莱恩说。“然后就不讲话了。看来是对这件案子不甚满意的样子。” 
  有辆医药推车从走道上通过,橡皮轮静静地滑过地面。 
  为什么玛格莉特是例外呢? 
  这时医院响起了一阵广播,通知某人拨“237”这个号码。 
  为什么这么乱? 
  电梯门开了,嘶嘶两声又关上了。 
  “我们不妨来推敲看看,”我说。“他在博杰街租了房子,他的杀人计划也持续进行着。他从捷运和房屋出售的看板找到对象,然后跟踪被害人,找适当的时机下手。他有隐密的地方可以杀人,又有安全的地方可以丢弃尸体。或许就是因为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也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所以他就决定改变方式,再回到被害人的家里去,就像他对付法兰丝那样。” 
  我想起了那些照片:散乱的运动服,躺在一片血泊中的尸体。 
  “不过这次就做得有点草率。我们发现他曾事先打电话跟玛格莉特约好,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他拜访的期间,她丈夫突然打了通电话回家。这下他只好匆匆忙忙把她杀掉,赶紧随便找个东西来切割尸体,然后草草结束这次行动。他并没有获得掌控全局的快感。” 
  我又想起了那半身的雕像以及被切割下来的乳房。 
  莱恩点了点头。 
  “有道理。杀人只不过是满足他控制欲的最后一个步骤。他可以让被害人生,也可以叫她死。他可以让被害者穿着衣服,也可以叫她衣不蔽体。他可以割掉被害人的乳房或阴道,让她性别颠倒。他可以切断被害人的手臂,叫她变成废人。可是这种种的快感却被她丈夫的一通电话给破坏了。” 
  “就因为匆忙的关系。”莱恩说。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偷来的东西。可是事后他竞用了她的银行卡,或许就是想弥补当时的不满吧。” 
  “也搞不好他是有金钱上的困难,变得没有购买力,因此需要借被害人的金融卡来解困。”克劳得尔说。 
  “真是奇怪。他对其他的案子都能侃侃而谈,偏偏一提到玛格莉特就三缄其口,不肯多说。”莱恩说。 
  有一阵子,大家都没再说话。 
  “康丝妲和玛丽奥呢?”我问。故意转移话题。 
  “他说不是他干的。” 
  这时莱恩和克劳得尔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我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只觉得一般寒意涌了上来,塞满了整个胸腔。紧接着,有道疑问就开始成形,渐渐合并,然后就悬在那里。 
  “戈碧呢?” 
  克劳得尔眼睛往上看,而莱恩则清了清喉咙。 
  “你……” 
  “我说戈碧呢?”我又问了一次,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莱恩点了点头。 
  “为什么?” 
  没有人说话。 
  “因为我的关系,对不对?”我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这王八蛋是个疯子,”莱恩说。“他心理不正常,满脑子就想控制女人。他不太愿意谈到自己的童年生活,只是一味地责怪他的祖母,说他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全都是她害的。他非常痛恨他的祖母,你要是在场的话,听了也会觉得心寒。据我们所知,他祖母是个非常专制的女人,而且具有狂热的宗教信仰。他之所以会有心理障碍,老觉得自己很无能,问题可能就出在他和他祖母的关系上。” 
  “也就是说,这家伙在女人面前永远是个输家,而他就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祖母的身上。”克劳得尔说。 
  “这又跟戈碧有什么关系?” 
  莱恩一副不想说下去的样子。 
  “刚开始,他是借由偷窥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他跟踪被害人,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把她们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而被害人却浑然不知。他一面做笔记和剪报,脑海里头便开始幻想起情节来。对他来说,这样子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忍受被拒的难堪。可是久而久之,这样子毕竟还是无法让他满足。等到杀了葛丽丝以后,他才发现到杀人的快感,于是他就决定继续杀下去。此后他就开始到处诱拐被害人,然后加以杀害。他要的就是这种终极的快感,不但能够掌控生杀大权,而且谁也阻挡不了他。” 
  我看到蓝色的眸子里头燃烧着火焰。 
  “可是后来你出现了,还把伊莉莎白的尸体挖了出来。” 
  “所以我威胁到他了,”我说,等着他接话。 
  “他怕这样的快感会毁于一旦,而布兰纳博士就是可能的祸因。你可能会毁了他的整个幻想世界,而他却是这个世界的国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把这六周来的发生过的事件又重新过滤了一遍。 
  “我是在六月初挖起伊莉莎白的尸体,然后验出了她的身分。三个礼拜过后,弗提耶就杀了玛格莉特,隔天我们就出现在博杰街。再过三天,我又找到了葛丽丝的尸骨。” 
  “这就是了。” 
  “他气炸了。” 
  “正是。他会猎杀女人,就是因为蔑视她们……” 
  “或是为了宣泄对他祖母的恨意。”克劳得尔说。 
  “也有可能。反正不管怎么说,他就是把你当成绊脚石。” 
  “而且我又是个女的。” 
  莱恩伸手拿烟,接着说。 
  “他也犯了一个错误,没想到玛格莉特的金融卡也会出问题,害他差一点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下他又要迁怒于人,找个出气简。” 
  “这家伙就是死不认错。他没办法忍受被女人揭穿行径的这种窝囊事。” 
  “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反而找上戈碧?” 
  “谁知道?碰巧遇上?天时地利?或许她比较倒相,先你一步出现。” 
  “我不这么认为,”我说。“显然他已经注意我很久了。他还把一颗头颅放在我家院子。” 
  他们点点头。 
  “他大可等一下,然后就像对付其他人那样,把我解决掉。” 
  “这混蛋真是变态。”克劳得尔说。 
  “戈碧跟其他被害者不一样,不是他随便找到的杀害对象。他知道我的住处,也晓得她就跟我在一起。” 
  这时我已经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太像在跟他们两个讲话。过去这六个礼拜以来,我一直心事重重,就像动脉瘤不断地扩散着,要不是靠意志力撑着,早就爆发开来,可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 
  “他是故意的,要让我感到良心不安。这就跟那颗头颅是一样的道理,是他在放出讯息。” 
  我发现自己越说越大声,可是控制不了。我想起放在门口的纸袋,想起那一块一块的椭圆砖,想起戈碧肿胀的脸以及一张我女儿的照片。 
  我的情绪非常激动,终于像用针戳破气球那样,爆了开来。这六个礼拜以来,我历尽了种种的煎熬,承受了多少的压力,现在都一股脑儿地宣泄了出来。 
  这时我也管不得喉咙痛不痛,扯开嗓子就喊,“不!不!不!你他妈的狗杂碎!” 
  我听到莱恩对克劳得尔大声喊着,感觉到抓着我的手,接着我又看到护士小姐,觉得手臂一阵刺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十三



  星期三莱恩来家里看我。自从那天晚上坠入地狱般的境地之后,至今地球已经转了七圈,而我也渐渐恢复正常。不过话说回来,有些空缺仍待补齐。 
  “弗提耶被起诉了吗?” 
  “星期一。五起一级谋杀罪。” 
  “五起?” 
  “康丝妲和玛丽奥的案子可能跟他无关。” 
  “告诉我。克劳得尔怎么知道弗提耶会在我家出现?”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只是从你问起学校的问题当中,他才想到凶手应该不是汤格。经他调查发现,学生早上8点上课,下午3点15分放学。可是打从第一天来到学校后,汤格从来就没有缺席过,而且你问到的那些日期,学校也都没有放假。他也知道手套的事。 
  “他知道你已经曝了光,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因此在监视小组还来不及重回现场之前,他就一个人先来到你家附近监视。他一来到这里,就先拨电话给你,结果发现你家的电话断讯了。后来他就爬过花园的门。那时你和弗提耶正纠缠在一起,所以都没有注意到他。他本来想把玻璃门打破,后来才发现落地窗没有上闩。你一定是先前就把门闩打开了,因为你想从落地窗跑出去。” 
  克劳得尔。竟然成了我的救星。 
  “案情有没有什么新的发展?” 
  “警方在弗提耶的车子里头找到一只手提袋,袋子里有三个颈圈、两把猎刀、一盒外科用的手套以及一套外出服。” 
  我坐在床尾,一面收拾行李,一面听他说。 
  “他的做案工具。” 
  “没错。博杰街公寓有手套,戈碧埋尸的地方也有,我相信我们会找到那些手套和这盒之间的关联。” 
  我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他全身就像蜘蛛人那般光滑,双手也因为戴着手套而在黑暗中闪起一阵白光。 
  “他每次出去犯案,身上总是穿着自行车服,而且还会戴上手套;甚至在博杰街公寓里面,他也会做这样的打扮,因此我们才会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没有毛发,没有纤维组织,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线索。” 
  “也没有留下精液。” 
  “那倒也是。他还带了一盒保险套。” 
  “真是够狡猾。” 
  我走到橱柜那边去,拿了我那双老旧的胶底运动鞋,然后就往行李袋里头塞。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想我们永远也搞不懂这种事,不过他祖母的为人倒是不难理解,她可以莲蓬头一开,便从烤炉中筛出金冠来。”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作风强硬,而且很狂热。” 
  “你是指哪方面?” 
  “性和上帝。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比如说?” 
  “他小时候,祖母为了洗涤他的身体和灵魂,每天早上先给他灌肠,然后再拖到教堂去。” 
  “每日一约:水声沙沙加弥撒。” 
  “我们曾跟他们的邻居谈过,有位邻居记得有一次弗提耶就在地板上跟家里的狗扭打在一起。他祖母看了差点中风,因为那只德国小猎犬的生殖器已经伸了出来。两天之后,那只狗就躺在地上,肚子里面都是老鼠药。” 
  “弗提耶知不知道?” 
  “他没有说。不过倒是有提到七岁时发生的一件事。有一次他在手淫的时候,被他祖母发现,他祖母二话不说,当场用绳子把他的手腕和他那根绑在一起,就这样拖着他走,连续维持了三天。” 
  我毛线衣正折到一半,忽然停下来。 
  “手。” 
  “没错。” 
  “还不止这样。听说他还有位被迫提早退休的牧师叔叔,而这位叔叔常常会穿着浴袍在家里晃来晃去,搞不好也虐待过他。关于这件事,他也是三缄其口,我们还在调查当中。” 
  “他祖母现在人在哪里?” 
  “死了。就在他杀了葛丽丝之前。” 
  “什么原因?” 
  “谁知道。” 
  我开始挑起泳衣来,最后还是放弃,干脆全部往袋子里面塞。 
  “汤格呢?” 
  莱恩摇了摇头,然后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有些人接近异性的方式是具有严重的破坏力的,看来他也是其中一位。” 
  我停下袜子分类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这个人很古怪,可是应该不会伤人才对。” 
  “什么意思?” 
  “他是生物老师,常常会去捡拾路边的死尸,然后带回去熬煮,制成骨骼标本,再带去课堂上展示,当做教材用。” 
  “足掌呢?” 
  “弄干以后,当成脊椎动物的足掌标本,加以收藏。” 
  “是他杀了阿莎?” 
  “他辩称是在魁北克大学站附近街道发现它的尸体,然后就把尸体带回家去收藏。他把尸体切割以后,才在报纸上看到阿莎的事情,因此心生恐惧,于是就把尸体塞在一个袋子里面,然后拿到公车站去丢。” 
  “汤格是不是茱莉的客人?” 
  “就是他。他花钱找妓女,然后叫她穿上睡衣,从中取得乐趣。而且……” 
  他要说不说的。 
  “汤格有恋物癖。” 
  “你是指专闯卧房的窃贼?” 
  “你说对了。所以他在接受质问的时候,口风闭得比什么都紧,就怕我们会抓住这点逼问他。这个笨蛋,已经露出马脚来了,自己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要是没办法在街上找到东西的话,他就会进行B计划。” 
  “闯入人家家里,然后拿刀在女人的睡衣上乱刺。”我说。 
  “你又说对了。” 
  还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 
  “那几通电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C计划。打电话给女人,然后挂断,感觉到自己那话儿在抖动。这是偷窥者常干的事。他有一排电话号码。” 
  “他怎么会有我的?” 
  “八成是从戈碧那边偷来的,他也在偷窥她。” 
  “我在字纸篓里头发现的那张图片呢?” 
  “汤格的。他在研究土著部落的艺术。那张图片是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于是就影印一份给戈碧,想求她不要让他的计划落空。” 
  我看着莱恩。“真是够讽刺的。她原本以为只有一个人在跟踪她,没想到竟然是两个。” 
  我觉得眼眶一热。我心口的伤痕已经慢慢在愈合,只是没那么快罢了。还要一段时间,等我再想到她的时候,心情才会比较平静。 
  莱恩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凯蒂呢?怎么没看到她?”他问,开始转移话题。 
  “她去买防晒油。”我把行李袋的拉绳拉上,然后把袋子丢在地上。 
  “她还好吧?” 
  “表面上看起来不错。她像个私人看护,把我照顾得很好。” 
  我搔了搔脖子上的缝线,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可是内心就很难说了。她虽然知道什么叫暴力,不过都是从晚间新闻上看来的。不管事情是发生在洛杉矶、特拉维夫还是塞拉耶佛,毕竟都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和彼得一直都在刻意地保护她,尽量不让她接触到我的工作,为的就是不想看她受到伤害。可是事情终究真的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了。亲身经历过这次事件以后,她的世界也整个改观,不过她会调适过来的。” 
  “那你自己呢?” 
  “我很好,真的。” 
  这时我们两个都静静站着,互相凝视对方。然后他就伸手去拿他的夹克,把夹克挂在手臂上。 
  “你们要去海滩玩?”他故做冷漠的态度,可是装的实在不怎么像。 
  “每一个海滩我们都想去玩看看。我们把这次的旅行称为‘沙滩大寻奇’。先到奥冈奎,然后沿着海岸一路玩下去。其中包括蟹鱼角、里欧贝斯、五月角以及维吉尼亚海滩。不过我们真正的计划是十五号那天要去‘马头’。” 
  彼得已经安排好了,那地方是他特别选的。 
  莱恩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他的眼神似乎多了点私人感情,少了点职业的调调。 
  “你会回来吗?” 
  这个礼拜以来,我一直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我会回来吗?回来做什么?为了工作?难道还要叫我重来一次,再遇上另一名变态的精神病患?去魁北克?我能不能忍受克劳得尔先把我批评得一无是处,然后把我推上调查庭?我的婚姻怎么办?那可不在魁北克。我该如何面对彼得?我看到他的时候,又会有什么感觉? 
  我只下了一个决定:暂时不去想那么多。我已经发过誓,要先把未来的事抛在一边,现在我只想专心一意地陪伴凯蒂给她一个洁白纯净的空间。 
  “那当然,”我回答说。“我还得写好报告,然后到庭上作证。” 
  “说的也是。” 
  一阵沉默。我们彼此都晓得,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 
  他清了清喉咙,然后把手伸到夹克的口袋里面。 
  “克劳得尔叫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褐色的信封,信封的左上角有蒙特娄警局的字样。 
  “谢谢。” 
  我把那封信塞到口袋里,跟着他来到门口。现在还不是道别的时候。 
  “莱恩。” 
  他转过身来。 
  “你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干下去,而不对人类失去信心?”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凝望着我们之间的某一个点。过了一会,他才又看着我。 
  “人类不时会生出一些掠夺者,他们只会捕食用遭的同伴。其实这些掠夺者根本不能算是人,而是人的变种。依我看,这些变态根本没资格呼吸地球上的空气。不过他们既然都生出来了,我也只有帮忙把他们都抓起来,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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