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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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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与貌。”

墨非吸了一口气,道:“栖夙认为,我如何才能比得过那些美人?”

“不知。”栖夙突然笑了几声。

“为何浮图会觉得栖夙你在幸灾乐祸呢?”墨非不善地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栖夙忙摇手道,“在下只是认为,以浮图之才,对付几名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要谈经论文,浮图自然不惧,可是要浮图与女子比歌舞琴色,这哪有赢的可能?”

栖夙脑中突然浮现出浮图身着女装翩翩起舞的模样,不知不觉竟然有些呆滞。

“栖夙!”墨非出声打断他的遐想,道,“此事由你开始,便该由你结束,以你之智,必然想到了对策。”

“咳。”栖夙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浮图不必太担心,只要顺其自然便可。”

顺其自然?怎么个自然法?

墨非皱了皱眉,虽然她有意借此逼得栖夙在中都无法立足,可是若将自己陷于不利之地就危险了,她可没想过要娱乐那些奢靡荒唐的士族们。

问题是,她能相信栖夙吗?他真的保得住她吗?

同时,她也想深入了解中都的上层,以便获得更多的情报。中都确实是座难以攻破的城池,若能找到其内部的矛盾并且适当的利用,说不定能给巫越创造契机。只是……这可真是一个没有退路的赌注!

云烟衫,雾染纱,发如锦,肌如玉,轻描娥眉,淡点唇。

墨非端坐在镜子前,铜镜映像模糊,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的模样,但从侍女惊艳羡慕的目光中,就能大概猜到是何种效果。

女人,她几乎都快忘记自己是女人了。若是这一次都能够顺利过关,那么她将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女子之身会曝光了。

暗叹一口气,她在侍女搀扶下起身,缓步走出了房间。

正在门外等候的栖夙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便呆住了……墨非走了几步,发现栖夙没有跟上来,便回身唤道:“大人,该走了。”

“啊!哦!”栖夙压下心中的躁动,几步跟了上去。若说素颜的浮图是清雅佳人的话,那么此时淡点红妆的浮图,便是气质美貌兼备的高贵名媛。

他有些后悔了,尽管他确定自己有办法保浮图无事,可是她实在是太出彩了。

身为男子,名动天下,难道变身女子,也要掀起风云吗?

走到门口,墨非接过侍女递来的纱帽,遮住了姿容。栖夙见不到她的模样,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按照计划进行吧!

两人上了马车,一同前往太守府。

50、风云中都 。。。

到达太守府,栖夙将墨非扶了下来,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府中。

墨非头上依然带着纱帽,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只是问候声、谈笑声不绝于耳,同时还感觉有数道视线在她身上转了几转。

来到一座厅堂侧门处,栖夙停下来道:“待会你便跟着侍女进去,静观其变即可。”

静观其变即可?墨非表示怀疑,不知道栖夙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没多问,转身跟着侍女离开。

不多时,墨非被带到一座由屏风架设的小隔间中,里面放着一张桌案,桌案上摆放着茶点,除此之外周围再无其余陈设。

在来之前,墨非就听栖夙讲叙过幽国的斗美宴会,斗美宴会又称摘花宴,美人如花,花落谁家?所有参加的宾客都必须携带一两名美人,以作比斗之选。而宴会的主人则会准备五名佳人,并且不能参与主斗,只能被选斗。

比斗时,所有美人都会被带至小隔间,然后每人发一枝时下开放的鲜花,美人的主人只知道自己美人的花名,而不知道其余人的花名,若想摘花就得先猜中其中一种花名,猜错者则会失去一次摘花的机会,猜对的话,此人的美人将由选斗人选变为主斗人选,与他点到的美人进行比斗,赢了便抱得美人归,输了便得赔上自己的美人。

墨非眼中眼中闪过几丝怒意,这个时代的女子何其可悲,简直如物品一般,喜则收之,不喜则送之,如今更是拿来当赌注,让女人为自己男人换取新欢,还有比这更无耻的吗?

她现在很庆幸自己去的是炤国,这个国家的男人对女人虽然也不见得有多爱惜,但起码不会公然戏玩。她更庆幸自己一开始就扮作了男儿,免去了被当作器物的悲哀。往后,除非遇到不可抗力,否则她绝不能泄露自己的性别!

不知等待了多久,隔间外,原本杂噪的大厅,在一声“太守到”的通报之后,逐渐安静。墨非知道,宴会开始了。

太守说了些什么,墨非没怎么听清,只是没过一会,就见一侍女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掀开绸布,托盘上赫然放着一枝娇嫩的花朵。

墨非伸手拿过,眼中闪过些许诧异,因为她手上的这朵花并非时下常开的夏花,而是一朵只在春季盛开的紫陌,乃前虞国的国花。

如此看来,幽国灭掉虞国之后,将紫陌移植到了本国,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加长了它的花期。

原来是这样!墨非终于知道栖夙的打算了,给她分配这样的花,谁又能点到她的花名呢?如此一来,她便免去了上场献丑的麻烦了。

呵,确实了得!

墨非此时终于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听起外面的动静。

“濯濯涟(莲)漪点泪兮。”不知何人率先点花名。

“莲花一朵。”一仆人高声呼应,接着报道,“莲花者,乃伯君家美姬,请姜大人家兰花美人先出阁献艺。”

随着仆人的声音落下,墨非听到隔间某处发出细小的呼声,然后衣料摩挲,显示有人正移步而出。

不多时,琴声响起,时急时缓,如蝴蝶翻飞,悠然灵动。

墨非不善音律,但也觉得此琴音十分悦耳,如流水般潺潺清淌。不过,这屋中的男人有几人专注于这婉转琴音?

一曲完毕,喝彩声四起,赞叹声不断。太守似乎说了几句溢美之言,然后便是莲花美人出场。

此女歌声一绝,起唱之初便惊动了全场,那天籁般的嗓音,时而低吟,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舒缓,伴随着动人的琵琶之音,真是令人闻之难忘。

显然,莲花美人的呼声高过了兰花美人,此次伯君获胜,得到了兰花美人陪宿的机会。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女子在歌舞技艺方面确实出类拔萃,墨非自叹不如。

可是多好的花儿,却都给这些男人给糟蹋了!

接下来又是一番争奇斗艳的比斗,各种美人轮番上场,令在场男子大饱眼福。当然,也有不少没有猜到花名的,只能错失抱拥新美的机会了。

墨非独坐在隔间,沉默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正如她所猜测的那般,果然没有人点到她的花名。

直至宴会宾客都点斗完毕,外面的气氛才逐渐缓和下来,男人们品评着各个美人的优劣,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大概便是伯君家的莲花美姬。

虽然墨非看不到,可是从那断断续续地夸赞声中可以听出,这位美人才色双绝,惊艳全场,博得了一片仰慕者。

这时,忽有一人道:“栖先生,近来常听闻你家美人之名,可惜此次斗美竟然无缘点中,如今斗美已毕,是否该请你家美人出场一见了?”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响应。太守于是道:“阁中尚有几名美人未曾点到,不如就一起请出来吧!”

众人哪会有异议,纷纷点头应许,栖夙自然也不会反对,比斗已过,浮图暂时无事了。

在场数人对栖夙家的美人可是好奇不已,能得狄轲的盛赞,其人必有过人之处,可惜栖夙一直藏着掖着无缘得见,神秘往往最是挠人,千盼万盼,如今总算能见其真容了。

不多时,从屏风后先后走出几名盛装女子,每报一个名字,便有一名女子上前见礼。

“栖家美姬,浮儿。”听到这声通报,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的众人立刻精神一振,凝目望去,只见一高挑女子缓步行来。

乍看一眼,彷如春风拂面,雅致静仪;再视时,乌发蝉鬓,凤眼流光,肤如美玉透亮,身姿绰约,行止间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第三眼,如拨云见日,铅华弗御,一身澄净超俗的气质,令人见之忘俗。

这,便是“姿色天然,绝世脱俗,涟涟弄月如神女”的浮儿?果然非同一般。

墨非双手平叠,微微朝前方行了一礼:“浮儿见过太守与诸位大人。”

墨非自来到这个时代以后,便未曾给人行过跪礼,此次亦不例外。可是奇怪的是,在场竟无人出声指责,反而觉得这个礼节更加赏心悦目,行、立、躬几个简单的动作竟然也能做得如此从容自然,仪态天成。

直至墨非走到栖夙身边坐下,在场众人才缓缓回神。

浮儿一出,场中美人竟然有种黯然失色的感觉,这并非美貌的差距,而是气场与气度的高低。就连刚才被连番赞誉的莲花美姬在与浮儿视线接触的一瞬间,竟然下意识地偏过了头去。她的目光并不锐利,却有种直透人心的魔力。

美人再美,在男人眼中亦不过是赏玩之物,随时可享之,随时可弃之。然而,浮儿却不一样,这是个让人难以忽视的女子,虽**不动,却深远如渊,气质如雪,淡然如云。

一时间,众人猛然发现自己有些穷词,不知该如何称赞这名女子,仿佛任何赞美之词都有些无力,都是种轻辱。

她的美,已经远远区别于他人,仿佛不似这世间之人。

这惊鸿一现,给人留下了何其深刻的印象!今日过后,浮儿之名必然风动中都。即便她一艺未献,一才未展……栖夙拿起酒杯挡住嘴边的笑意,余光看向身旁面色如常的墨非,他若是女子,那必然是帝王的女人,一般男子哪有比之匹配的气势?

冷场片刻,太守开口道:“斗美已然结束,诸位今日可在府上夜宿,美人在怀,尽享欢愉。”

太守竟然也略过墨非,未曾轻言对之,不过他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

墨非并未注意到这些,只是听栖夙小声道:“今晚我们留下来。”

“非得留下?”

栖夙点头:“你认为我如何让太守同意给你发那枝紫陌?”

“为何?你与他谈了什么条件吗?”

“确实有条件,你待会即知。”栖夙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墨非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夜深,与会众人相继离开大厅,跟随仆人进入各自的睡房。

酒气散尽,喧哗渐息,墨非感觉这一晚比平时连日工作都累。一来她看不惯这些男人的**,二来刚才萦绕在她身上的炽热目光,也让她极度不适。她发誓,待她自由,她以后便再也不穿女装了!

墨非走进客房,栖夙吩咐侍女好好服侍她之后,便转身离开。

她原本以为栖夙会与她同房,毕竟这样的宴会便是男人的温柔乡,哪会讲究男女分房的礼数?

栖夙恐怕另有美人在怀吧?毕竟她在他眼中可是个假美人……如此想着,侍女已经为墨非准备好了热水。墨非并未打算在这个地方沐浴更衣,她走到屏风后,打算换下外衣,再随便擦洗一下了事。

谁知刚褪下外衫,屋中的烛光便突然熄灭,墨非心头一突,刚打算说话,便感觉嘴巴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然后整个人被拖到柜柱后的狭缝处。

这……是怎么个情况?

“别出声,也别乱动。”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直扑耳内,引得墨非微颤。

栖夙?这家伙搞什么鬼?深更半夜跑来吓人?

“别出声。”栖夙又低声道,“就这样安静地藏着,你待会就知道原由了。”

墨非稳了稳心神,放缓身体,静观其变。

栖夙感觉到怀中之人的变化,便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改为环住她的腰身。

两人所藏之处十分狭窄,身体紧贴才刚好掩住身形。

四周黑暗一片,又寂静无声,只听得到两人略显压抑的呼吸声。

墨非感受到了栖夙那心脏跳动的节凑,与他胸膛紧贴的背部更是湿热无比。来到这个时代,这大概是她第二次与男人如此亲密。

她很想开口问问目前是个怎样的状况,顺便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栖夙神秘兮兮的模样,让她也不由得慎重起来,不得已只好继续忍受这异常的亲昵。

比起墨非的不适,栖夙更觉心悸。他没想到抱着墨非的感觉竟然如此奇妙,虽然看不到,可是身体的契合让他躁动不已,环住墨非腰身的手臂也僵硬着,不敢随意乱动,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

他只念,怀中这人是男子,是男子!千万不能有任何遐想!

两人便在这静默的暧昧中,慢慢等来了该来的人……

51、风云中都 。。。

墨非屏息静听,外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浮儿姑娘,为何不点灯?姑娘睡了吗?”

墨非心头一动,来人竟是太守何愈。她微微偏头,瞥了身后的栖夙一眼。

正当墨非以为房中没有其余人时,竟然有一女子回应了太守:“太守大人,浮儿羞敛,请莫要点灯。”

“呵呵,在下明白,明白。沉夜暗香,更显情怀。”太守笑得颇为猥琐,听得墨非连连皱眉。

接着他又说了不少淫词艳语,将“浮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不多时便传来衣服的摩擦声,亲吻声,呻吟声……墨非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引得身后的栖夙闷哼一声,然后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墨非被勒得有些生疼,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身后的人。

栖夙似乎低叹了一声,放松了力道。

这时,外间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期间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浮儿,你真是个妖精……”

墨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中冒出怒火,虽然知道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可是她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想到此处,她用力踩上栖夙的脚……栖夙自然知道墨非在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只能生生忍住,片刻后才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别。”

耳朵感觉一阵瘙痒,墨非停止了发泄行动。

“啊……别……”

“美人儿,我忍不住了……”

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啪啪”声,显然战况已经进入激烈时刻。

该死!墨非心中忍不住骂了句,赶紧结束!

栖夙也有些扛不住了,怀中抱着美人,耳边听着那么销魂的呻吟声,是个男人都该有反应了。

与他身体紧贴的墨非立刻感觉到腿间被一个硬物抵住,她浑身僵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栖夙挺尴尬的,一向自诩颇有自制力的他,竟然在此时有了冲动。

“啊……啊……大人……”

“美人儿,咱们换个姿势……”

去死!墨非和栖夙两人在心中同时骂道。

这个男人哪来那么多精力!还换个姿势!该死的怎么不干脆站着做算了!

谁知这个想法刚刚闪过,就听见外面传来女子惊呼:“大人,这可真是太羞人了……”

“没事,这样甚好,来……”

“嗯……好,好深……”

噗!墨非有种脑冲血的感觉,不知道这两人用了什么姿势?

显然身后栖夙脑中也是各种遐想,□的反应越加明显。

墨非忍不住又踩了他一脚。

栖夙苦笑,他这会口干舌燥,欲火浑身,找不到人解决也就罢了,更惨无人道的是还得继续听旁人欢爱。

外间的战况愈来愈激烈,撞击声、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

这位太守大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御女神功练到了极致,不但持久还花样百出,弄得那女子娇喘声声。

正在墨非准备默念清心决时,脖子上忽然被什么温湿的东西擦过,然后是脸侧,耳垂……她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可惜地方狭窄,又能缩到哪里去?

好在那温湿的东西似乎只是无意擦过,蜻蜓点水般移开,只是那颤栗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黑暗中,传来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男女终于停止动作,那太守似乎满足了,不多时便传来阵阵鼾声。

墨非和栖夙同时嘘了一口气。

又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有了其他响动,墨非立刻离开栖夙的怀抱,然后转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没什么都看不见。

栖夙不用猜也知道墨非此刻必然怒气滔天,他摸了摸鼻子,然后才低声道了句:“回去再解释。”

解释?还需要解释吗?墨非终于知道栖夙是用什么条件来交换那朵紫陌,居然是要“浮儿”陪睡一宿,然后暗地换了替身,她该庆幸自己在栖夙眼中是男子吗?

这时,屏风外转出一个黑影,对着两人施了一礼,并未开口说话。

栖夙打了个响指,那个黑影便退了出去,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悄然离开了房间。

墨非知道,这个应该便是刚才与太守翻云覆雨的女子。

那女子离开后,墨非才小声道:“现在怎么办?”

“待会趁太守还没醒,我们先离开太守府。”

墨非看了看窗外,离天明不过一个时辰了,不得不再次感叹,太守大人的持久力真是……“我先离开了,你看着时候差不多,便让仆人领着出府,我就在府门外候着。”

墨非点头。

栖夙这才从窗口跃了出去。

墨非缓步走到外间,室内弥漫着一种欢爱后的气息。她皱了皱眉,立刻返身回到屏风后,把外衫重新穿好,静静地等待天空泛白。

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直到窗外终于透出光线,墨非这才迫不及待地开门离开。

上了栖夙的马车,墨非一路上都沉默着。

栖夙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浮儿,在生气吗?”

“别叫我‘浮儿’!”墨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咳,不叫你浮儿又该叫什么呢?”栖夙用眼睛看了看马车外,示意周围可能有眼线。

墨非这才没有再说话。

栖夙深深地看着她,脑中想起暗室中那段旖旎的经历,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为何不是女子?真的不是女子?

自己莫非真的对一名男子有了欲望?

不,不会的,定然是那迷乱的气息造成的。栖夙如此安慰自己。

不多时,两人回到宅院。

墨非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将假发取下,然后又换了件男装,看也不想再看那些女子所用之物。

栖夙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来道:“委屈浮图了。”

“不是委屈,是屈辱!”墨非坐在桌案边,双拳紧握。

“是,是。”栖夙笑道,“喝口水,缓缓气。”

墨非暗暗压了压心中的郁闷,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此时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栖夙一直注意着墨非的神色,见她缓和下来,便说,“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在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墨非不得不承认栖夙说的没错,他的这个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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