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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侯门嫡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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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晗一面回想着当时公堂上的情况,一面回答:“她并不是消失了,是被我幽禁了,那时大哥急着去找你,我看萧凝心趁乱想溜走,我想着你们长得相像,你代她出嫁,她代你坐牢,那么将来肯定还有用得上她的一天,于是我将她幽禁了。只是,我从来没有出过面,只是派人看守着她,她并不知道幽禁她的是谁。”

“那么,她的孩子是谁的?”云然想不明白,萧凝心一直被幽禁在李家的别庄,怎么会有孩子?

李晗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她被幽禁了一个月,说是身子不舒服,我让人请了大夫为她医治,说是她已经有了身孕了,算算日子,该是她代你坐牢之前有的孕,但是我派人去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她咬紧了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代自己坐牢的前几天?云然细想了一下,自己坐牢没有几天就被祁胤行用萧凝心李代桃僵调包出来了,萧凝心也是在李家被捕入狱之后,从别庄逃出来的,后来就被祁胤行给抓住了,难道说那个孩子是祁胤行的?

有了这个想法,云然的瞳孔都有些放大了,仔细想想,那个孩子只有眉眼与自己相像,但是半点像李暄的地方都没有,反倒是那双小小的弯弯的嘴唇,倒是有点像祁胤行。

李晗没有注意到云然正在冥思苦想,继续往下说:“她比你迟一个多月有孕,你生孩子的时候,她不过只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为了能让她的孩子代替你的孩子被抱进宫去,所以我让大夫为她催生,没有想到她生的也是个儿子。当时皇上的圣旨传到了侯府,说要将你的孩子抱到宫里去抚养,我面上是将你的孩子抱出去了,可是我抱进宫的却是萧凝心的儿子。”

云然听到这里眼泪已经不自觉地被带了出来,连忙问道:“那我的孩子好不好?健不健康?现在在哪里?”

“孩子长得很漂亮,但是并不像你,跟大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不像萧凝心的儿子那般体弱,他很壮实,我已经将他送往了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托付了可靠的人家去抚养,现在,这个荷包里装的就是那里的地址。”李晗说着,将腰上的荷包解下,递给了云然。

云然激动地将荷包紧紧攥在手掌心,声泪俱下地说道:“李晗,谢谢你!只是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这件事情?害我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那还不是怕你知道了真相,会装的不像,让皇上有所怀疑,所以才不告诉你。本是想等着大哥回来之后再告诉你们的,可是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不在了,那么你就连夜离开,去和孩子汇合吧!我会派人护送你离开!永生不要回京都了,侯府的一切我会为你打点好的!”李晗解释道。

我是演员出身啊!怎么会装的不像?云然在喉间憋着这句话,想笑又笑不出来,她现在脸上是留着泪的,可是心情却像雨后彩虹般绚烂。

李暄躲在棺木后面,将李晗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此刻,他忍不住从棺木后面走了出来,说道:“谢谢你!三弟!”

李晗吓了一跳,急忙回转过头,待看见是李暄之后,他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诈尸,张着嘴瞪着眼不敢说话。

云然破涕为笑,说道:“那是你大哥啊!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大哥,真的是你?”李晗看着面前活生生的李暄,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李暄答应着道。

李晗忍不住上前去给了李暄一个拥抱,李暄也伸出手将李晗紧紧拥在怀里,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兄弟之间唯一的一个拥抱,这个无言的拥抱已经可化解一切,他们是这个世上真正的血缘至亲,再无隔阂,再无嫌隙。

“你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圆了,连夜便离开吧!”李晗松开李暄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要是待祁胤行发现什么,那就太晚了。

“谢谢你!李晗!”云然被李暄揽在怀中,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向李晗致谢。

“谢什么?”李晗的眼里也有了泪光,说道:“你忘了,我说过会一直守护他的,我的侄子,要是连这点小小的承诺,我还算什么叔叔?”

云然感激地点点头,她记得李晗说的那句话,李晗说:“宝宝,叔叔会一直守护你的!”李晗果然做到了,完美的做到了,从此以后,她的人生真的就再无缺憾了!

“你们离开了之后,便不要与我联系了,不知道你的消息反而能确定你们过得更好,否则皇上追究起来,麻烦还更多,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麻烦,再来信与我说!”李晗交代道。

“我们知道。”李暄和云然同时应道,不过在应这句话时他们都想起了往事,他们送李月雅走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没有想到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自己终于也要离开了,可以过上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了,天大地大,再无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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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扬,你说你娘是不是不要你了?这么多天,她还不进宫来看你一眼,朕封了她为护国夫人,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可是她却不来看你,她肯定是不要你了。”祁胤行说着捏了捏小显扬的脸蛋,可是他一捏,孩子瞬间又哇哇大哭了起来。

祁胤行心烦地松开了手,厌恶地说道:“你怎么一看到朕就哭?朕给你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你应该学会感恩戴德才是,朕养了你这么多天,可是你还是这么面黄肌瘦,这么小个头,你怎么跟你娘一样,不识好歹?”

“罢了,你娘不来看你,朕去将你娘寻来就是了。”祁胤行说着就吩咐人摆驾,要往景昌侯府去。

祁胤行到了景昌侯府的时候,侯府的大门上还是挂着白绫,祁胤行看着就觉得晦气,但还是皱着眉头,进入了灵堂。

灵堂里只坐了一个女子,她穿着一身白衫,瘦骨嶙峋,背对着祁胤行坐在棺木边上。

“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么?”祁胤行走到她身后,懒懒地问道。

“我有什么可放不下的?”那个女人同样懒懒地回答道。

她的这个回答倒是让祁胤行有些意外,于是祁胤行说道:“既然放下了,就跟着朕回宫吧,朕说过的,朕可以给你一切,现在显扬也在宫里,不是正好可以团圆么?”

“是吗?我也正有此意,我很想我的儿子,我只看了他一眼,他就被人抱走了,他是催生的,还没有足月呢,他个头那么小,他那么虚弱,怎么可以没有我这个母亲在身边呢?”她的声音很虚弱,很疲倦。

祁胤行越听越觉得奇怪,云然明明是足月生下了孩子,怎么她今天说是催生的呢?他连忙将她的头给扳了过来,只是在见到那张面容之后,却吓得松开了手,连退了两步。

“怎么会是你?”祁胤行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云然到哪里去了?

“不是我是谁?”萧凝心看着祁胤行的惊慌失措,淡淡地笑了出来。

“云然呢?云然到哪里去了?”祁胤行再一次感到惊慌失措?云然到哪里去了?她难道还敢逃跑吗?事不过三!她已经跑了两次,怎么敢有第三次?

“我怎么知道?”萧凝心是突然被人带到景昌侯府来的,之前她就一直都不知道是谁幽禁了她,但是她一来到景昌侯府,她就笃定一定是李暄和云然幽禁了她,她当然是不肯再当云然的替身,她奋力地挣扎,想要离开这里,可是那个带她来的蒙面的黑衣人,却告诉她,她的儿子就在皇上身边,叫做李显扬,她这才停止了挣扎,愿意在这里等着祁胤行的到来。

“不!她不会就这么走的!她的儿子还在我手里,显扬还在我手里!对!李显扬!”祁胤行说着就转身,像是要回宫将找李显扬。

萧凝心却嘲讽地一笑,说道:“你不要费劲了,你说的那个显扬是你的儿子。”

祁胤行的脚步赫然停住,猛地转过身,问道:“你在瞎说些什么?我从来没有碰过云然,显扬怎么会是我的儿子?”

“那是因为显扬是你跟我的孩子。”萧凝心咬着牙将这句话丢出来。

“不!”祁胤行果断就否定了,说道:“显扬长得那么像她!”

“那是因为我跟她长得相像,所以显扬才会有几分像她!你没有注意到显扬那弯弯的小嘴唇吗?长得跟你那么像!”萧凝心嘶吼出来,想用洪亮的嗓音告诉他这事实的真相。

祁胤行记起了海公公说的话,海公公也说过显扬的嘴唇长得像他,他当时还一笑置之,难道显扬真的是他的儿子?他还是摇着头,他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样荒诞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祁胤行怒吼出来,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原来他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跟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原来他竟那样虐待自己的孩子!

“因为我被李暄和云然他们囚禁了,估计是云然因为李暄死了,所以才带着她的亲生子逃跑的,将我丢在了这里,等着你来!”这完全是萧凝心的推理,不过她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祁胤行的头突然痛了起来,抱着脑袋蹲了下来。他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被那个女人绕进局里?那个女人那么情真意切地抱着显扬痛哭,原来都是在演戏!原来他还是算不过那个女人!

萧凝心痴痴笑了起来,那时,她才刚从李家的别庄逃出来,却没有想到遇到喝醉酒的祁胤行,祁胤行将她带入了长陵王府,她当时以为祁胤行是看上自己了,所以要收了自己,她还激动不已,以为下半生有了依靠,有了这样俊朗邪魅又权倾朝野的倚靠对象,她没有不满意的道理!

可是萧凝心没有想到,那晚祁胤行趁醉与她欢爱,叫的却是云然的名字,萧凝心就彻底明白了,原来这个王爷也是把自己当做云然的替身,原来他不是真的看上了自己!原来自己竟做了云然的替身!

当祁胤行第二天醒来以后,看到床上的是萧凝心,而不是云然,就心乱不已,因为他竟然跟一个替身交欢了,于是他立马吩咐了丁太医熬了避孕汤给萧凝心喝下。

几天之后,萧凝心就被送入了天牢,代云然坐牢,萧凝心本以为喝下避孕汤就不会有孕了,没有想到在被幽禁了一个月后,还是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孩子成了她的依托,因为她身边已经没有了亲人,只有这个孩子与她血脉相连,是她的命!可是却没有想到不过八个多月,孩子就被强行催生,她躺在床上生产,孩子就像被稳婆活生生从肚子里抠出来一样。她去了大半条命,再也不能受孕,她不过看了儿子一眼,她的儿子就被抱走了,难道这就是命吗?她欠云然的一次代嫁,要这么痛入骨髓地偿还?

——

天云十年,夜色凄迷,一个年华已经开始渐渐褪去的女子,从皇上的寝宫里退了出来。

秋风很凉爽,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不穿鞋,她喜欢将玉足踏在冰冰凉凉的石阶上,享受这种刺心的痛,这是她维持了十年的习惯。

她拢紧了单薄的衣袍,坐在石阶上,抬头看着那轮如弯刀一样的月亮。

她的名字叫萧凝心,可是她已经十年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了,因为那个男人只叫她云然,他将她封为云妃,给她造了一座念云殿,可是他只有在让她侍寝的时候才会见她,可是即使是在鱼水交融,他也只是将她当做是替身,一个早已经不知所踪的女人的替身。

所以在她侍寝过后,祁胤行睡去之后,她就会推开祁胤行的身体,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她是她自己。

不管是天云,云妃,还是念云殿,都是为那个女人而设,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记得她叫萧凝心了,甚至连她亲生的儿子都以为她叫云然。

她的亲生儿子也做过那个女人儿子的替身,想想真是可笑,他的儿子先是叫李显扬,现在叫祁遵。

在祁胤行知道他一直虐待的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后,就为他改名换姓,让他认祖归宗,给他赐名叫祁遵,因为那毕竟是他祁胤行的第一个孩子。

为了不让皇子的身份有污点,祁胤行还将孩子的生母封了妃,可是却是云妃,不是萧妃。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但是萧凝心心里的后悔一分也未曾减过,早知如此她一定会安安分分地嫁到李家去,从萧家找云然代嫁开始,就注定了这个孽缘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疯长,她在乎的人都一个个地离她远去,她想让别人做她人生的替身,而现在,她只能终身做着别人的替身。

她清楚的很,着十年来,祁胤行从未放弃过对云然的追寻,他一心想将她再抓到自己身边来,可是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云然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萧凝心本想就这么坐到天亮,可是特有人来打破了她的平静,来者是祁遵身边的小太监小陆子,小陆子惊慌失措地摔倒在萧凝心脚下,说道:“云妃娘娘,你快去看看吧!太医说大皇子他出痘了!”

出痘?痘可是天花啊!

萧凝心顾不得其他,一下站起身来 ,往儿子的寝宫奔去,这十年来,她之所以忍辱负重做主云然的替身,受着祁胤行的侮辱,完全是因为她的儿子,只有孩子给了她信念,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要是现在孩子都没有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还苟活在这世界上做什么?

她的儿子是催生出来的,出生之后不在母亲身边,还受到了祁胤行的惊吓,所以一直是体弱多病,即使得了个风寒,也要过很久才会好,要是真的得了天花,她真的不敢往下想!

萧凝心光着脚一路狂奔到祁遵的寝宫,只见儿子全身都起了一个个的小红点子,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脸色也都变得蜡黄。

“我的遵儿怎么样了?”萧凝心拉住了一个太医,希望得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她希望太医告诉她说,孩子没事,一会儿就会好的。

可是太医却不敢看她,只是回答道:“云妃娘娘,大皇子是出痘了,急不得的,老臣一定会尽全力为大皇子医治。”

这么敷衍的答案,萧凝心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她松开了太医的手,走到床边,抱住了她的儿子,努力带着笑意说道:“遵儿不怕,母妃在呢,母妃会保护你,守着你的!”

祁遵这一昏迷就没有再醒过来,萧凝心一直守在祁遵的身边,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儿子,祁胤行知道祁遵染上天花之后,也是手足无措,立刻让整个太医院都先去医治祁遵,虽然现在他已经有了五个皇子,但是祁遵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儿子,还是长得那么像她的儿子!他怎么能不在乎?

可是不管祁胤行和萧凝心时是如何努力,人力总是拧不过天意,十天之后,祁遵还是去了。

萧凝心久久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抱着祁遵的尸体,一动不动,她的人还是活的,可是灵魂好像一并跟着孩子走了。

祁胤行也是痛心疾首,下旨将祁遵追封为太子,以太子的规格风光大葬。

十年过去,京都又有了新的京都四俊,虽然祁胤行的魅颜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他的眸子更加的红了,唇上也留起了胡子,岁月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点斑驳的痕迹。

祁遵死后,为了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悲痛,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

可是有些事即使他不想知道,也会有人进来告诉他,季虎三两步地进了御书房,跪在厅中,说道:“启禀皇上,念云殿来报,说云妃娘娘自尽了。”季虎说这这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结,他难以想象祁胤行的反应。

祁胤行果然是无法做出反应,他将御笔一丢,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季虎,你再给朕说一边,谁自尽了?”

季虎出了一脑袋冷汗,回答道:“念云殿云妃娘娘自尽了!”

“不!不会的!朕的云然那么高傲!那么勇敢!她怎么会自尽!”祁胤行难以置信地摇晃着头,怒吼一声,将案上的奏折全部掀翻在地。

祁胤行一路狂奔至念云殿,满屋子的太监宫女都跪着为萧凝心哭丧,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房中,只见在房中央悬挂着一条白绫,而萧凝心的尸首已经被宫人们从白绫上解了下来,正平放在床上。

祁胤行走到床边,只见萧凝心穿着一身白衫,一动不动地紧闭着眼睛,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紫色的勒痕,他抚摸上了她的脸,她的身子还没有凉透,还有点带凉的温度。

他抚摸上那熟悉的眉,那熟悉的眼,痴痴地问道:“为什么连你也要丢下朕?为什么不肯留在朕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她走了,你也走了,那朕还剩下什么?朕可以给你们一切,为什么你们都不肯留在朕的身边?”祁胤行狂吼了出来,眼里的血色又浓了起来,他抽出墙上的剑,直接向跪在房中的宫女太监们砍去,边砍着边说道:“你们都去死!为她殉葬!你们都去死!”

祁胤行手起剑落,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倒下,太监宫女们根本无处可躲,一时间整个念云殿血色泛滥,祁胤行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在这样的血泊之中,他可以忽略那样可怕的血腥味,他看着那个已经凋谢了的容颜,从此以后,他再也看不到那双眉,那双眼了,从此以后,他就变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都说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他原以为,只要他手里有权力,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所以当他坐拥江山之时,他以为他可以轻易地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他以为她总会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可是最终他却什么都没有留下,这个世界上,只剩他一个人了,抱着他那个冷冰冰的权力。

怪不得以前他的皇兄总是对他说:“胤行,在这个世上权力并不代表一切,你以为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可以随意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可是并不是这样,你坐在这张看似神圣不可侵犯,但是又没有温度的龙椅之上之时,你才会发现还有那么多事情你想做你却做不到,有那么多东西你想得却又得不到。你一面要守着这张龙椅不被别人抢去,一面又希望得到更多,可是人的**是没有止境的。当你站在权力的顶峰之时,往往就是你最孤独寂寞之时,因为谁都不可以相信,只能抱着自己的权力,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因为除了权力,你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祁胤行当时并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以后是他的皇兄皇位坐久了,做出了什么心烦意乱的毛病来,可是多年以后的他,也彻底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他现在只有权力,什么都没有。

祁胤行追封了萧凝心为皇后,是的,她不是追封云然为皇后,而是萧凝心,在墓碑上刻得也是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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