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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侯门嫡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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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外面?不冷么?”李暄看妻子还在外面,急忙上前去,将云然身上的棉衣裹得更紧了一些。

“事情办好了?”云然笑着问道。

“办好了,我将她们姐妹安葬在了城外十里坡处,等你身子大好了,我再带你去,可好?”李暄说着将云然打横抱了起来,往屋子里走。

“等等。”云然叫道。

“怎么了?”李暄温声问着,步子也停了下来。

云然看着立在不远处的李康,试探地问道:“李康,你可有中意的姑娘啊?”

“啊?”李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少夫人您说什么呢?没有啊!”

“好了,我知道了,暄,我们回房去吧。”云然无视李康话里的古怪,靠在李暄肩头说道,李暄的肩膀就伟岸的山脊,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是李康有什么不对劲吗?”李暄将妻子放在榻上,又给她盖上一床羊绒毯子,然后问道,他知道云然是不会无缘无故问李康这样的问题的。

云然狡黠一笑,回答道:“芽儿告诉我,李康好像有心仪的对象了,可是我刚刚问李康,他却显得那样局促不安,还否定了我的问题,他明显就是在隐藏着什么,他肯定有了心仪的姑娘了,却不愿意让我们知道她是谁。”

“是我太疏忽了,竟然连这个也没有注意到。”李暄想到刚才李康的反应,也觉得其中另有文章。

“李康比你还虚长两岁,是该娶妻生子了,二十几年来,他都兢兢业业地在你身边伺候着,我们现在也要好好帮他一把才是,就希望他看上的不要是哪家高阁小姐,否则这可难办了。”云然有些无耐地说道,毕竟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小厮是绝对不能跟一个高阁小姐结合的,这会像一个笑话。

“好,我会注意。明天就是三弟大婚的日子了,婚礼在公主府举行,我们身为长兄长嫂,少不得也是要出席的,可是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天气又冷,明天我可得时刻在你身边。”李暄满是爱怜地说道,其实他根本不愿意云然到外面走动。

“好。”云然乖恬地点头,又说道:“侯爵的继承人等年后由皇上钦定,李晔为了好好表现,先是在父亲墓前守灵,现在母亲心口痛病倒了,他也在母亲身边伺疾,连三弟大婚的事情他都要处处横插一脚,身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孝子贤孙似的!而你却偏偏一天到晚流连在我身边,外界对于你这个大公子的传闻可很不好听呢,都说你不孝,还说你怕老婆只会围着老婆转!”

“他们爱怎么传就这么传吧,我本来就只会围着老婆转。”李暄说着将云然紧紧圈在了怀里,大有一股别人笑他太疯癫,他却笑人看不穿的意味。

“母亲的病怎么样了?”李怀下葬之后,李夫人就因为心口痛晕倒了,云然也去探望过她,可是李夫人一直记挂着云然有孕的事情,让云然不要多走动,因为在李夫人的眼里,要为李暄争夺侯爵,云然的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是一个筹码。

大夫说李夫人是由于过度的悲伤和心力交瘁,才引发出了以前的心痛的毛病,这种病只能卧床慢慢调理,丝毫急不得的。

“大夫说了,还是老样子,她需要静养,恐怕连明天三弟的婚礼都难以出席了。”李暄答道,他还记得病床上母亲虚弱的模样,她是在李怀渊下葬之后,突然晕倒的,此后就再也没有能下过床,其实李夫人这二十几年来身体一直不大好,只不过是云然出现后,带给了她希望,她勉强用信念支撑住罢了,可是现在李怀渊的突然死去,对她的打击也算大了,她撑了那么多天,还是倒下了。

半晌的沉默过后,云然突然问道:“暄,关于侯位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想当侯府的主母,我就为你去争取,如果你不想,那么我们就离开,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你说好不好?”李暄温柔地问道。

李暄真是事事以她为先,云然一笑,答道:“其实我有顾虑,我三番两次的从长陵王那里逃跑,他肯定对我们怀恨在心。要是我们留在京都,就算你顺利得到了爵位,只怕他也会处处针对我们,我们还不如离开,我以前之所以帮你,让你出风头,是想你得到父亲的重视,得到身为这家的嫡长子该得到的一切,可是现在时过境迁,连父亲都不在了,又还争那些做什么?”

“我懂你的心意,你现在身子还太弱,不适合长途奔波,等你身子好了,安排好了母亲和月雅之后,我们就离开。”李暄握紧了云然柔弱无骨的手,将力量也一并传给了云然。

云然心满意足地抱紧了李暄,现在她的世界已经圆满了,哪怕时间就定格在这一秒,再也不前进,对她来说也已经够了。

祁胤行也是在这一天回到的京都,南方赈灾的事情他顺利地解决了,在路上,他就已经接到了王府那边的来信,信上说李晗和云然都逃走了,说李家被平反了,都无罪释放了。

祁胤行看完信足足呆愣了半个小时辰没有说话,季虎几乎以为他的王爷已经气疯了,最终祁胤行却笑了起来,不止是眸子,整张脸都像是变成了可怕的暗红色。那张脸像是有了裂缝,每一条裂缝都在往外面渗着血,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云然!本王绝不会再纵容你了!”这就是季虎当天听到的,祁胤行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第二天,李晗和宜城公主的婚礼顺利地进行,李家人都早早地起身到公主府去帮忙去了,尤其是李晔夫妇,那积极的模样,身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宜城公主的二伯二嫂似的。他们天还未亮就动身去公主府了,因为云然手上现在有李晔的催命符,就是那封露骨的情书,所以他是不敢再动云然了,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自食其力,让大家看看只有他李晔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侯位。

李暄和云然,是吃过了早饭之后,不紧不慢地过去的,他们到那里的时候,李晔和林清君已经在大门口迎宾了。

李暄怕云然会累,在院子里给云然搬了个软榻坐下,自己则站在云然三尺的范围之内与宾客打招呼,多踏出一步都不肯。

云然有些哭笑不得,李暄未免太小心翼翼了一些,竟然连多迈一步都舍不得,但是有李暄在的地方,她就能安心。

他们到了不久之后,云然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来了,长陵王祁胤行穿着绣着仙鹤的玄色衣袍靠近了张灯结彩的宜城公主府。

“殿下!”李晔一直站在大门口迎宾,此刻难得地看见了祁胤行,他的脸上堆满笑意,立刻站到了祁胤行身前。

祁胤行面无表情地瞟了李晔一眼,然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滚开!”

因为李晔现在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李晔已经猜测到祁胤行再见他可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却没有想到祁胤行竟然这样决绝,他本来的笑意瞬间尴尬地凝结在脸上。

林清君急忙上前拉开还愣在原地的李晔,对祁胤行赔上笑脸说:“殿下,夫君是因为今天公主和驸马成亲太过高兴,所以才忘了分寸,请殿下见谅。”

祁胤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李晔和林清君耍他,让他去侯府后花园私会了李月纱的事情,他至今还记得呢,他不再看这狼狈为奸的两夫妻,直接抬脚进了公主府。

谁知他刚刚跨进公主府的大门,又有一个人像狗皮膏药一般黏上来,正是李家的大小姐李月纱,李月纱今日穿了一身杜鹃红的锦袍,她在这里等待祁胤行已经很久了,看见祁胤行出现,她立马上去请安,道:“参见长陵王殿下。”

这些李家人都还有完没完?祁胤行阴沉着脸,说道:“起来吧!”

“殿下,你去赈灾辛苦了,殿下……”李月纱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已经准备了很多话要跟祁胤行说。

“不辛苦!”祁胤行提着自己的衣摆就走,再说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将李家这对惹人厌的兄妹丢出去。

“殿下……”李月纱还不死心在他背后呼唤着,可是祁胤行已然隐到了人群里。

祁胤行躲过那些达官贵人的寒暄,一双眼只在找那个女人,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身为长嫂是一定要出席的。他先是看见了正站着与人谈笑风生的李暄,然后在李暄的身后,云然正坐在一张软椅之上,虽然看着有些虚弱,但脸色也不算太差,还真是贴心啊,怕她累着!还让她坐着!

云然一直坐在椅子上,突然就觉得有一阵寒气袭来,她抬起头一看,来者不正是祁胤行么?他的面孔就像一个魔障,没有以前的调笑,没有以前的玩味,没有以前的不羁,只是冷漠,冷得像是千年的雪山。

云然的胳膊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在她的印象里,祁胤行在面对她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她有感觉,她已经彻底惹怒了祁胤行,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

李暄也感觉到了周遭莫名地多了一阵寒气,他一看是祁胤行来了,立马中断了与别人的寒暄,走到云然身边,将云然扶起身,一起向祁胤行请安,道:“见过长陵王。”

祁胤行没有让他们起身,他冷漠的眸光在李暄和云然的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定在云然的小腹之上,看来这个孩子还是跟他无缘啊!

云然觉得小腹上一阵凉,李暄也用余光看见祁胤行眼里仿佛带了嗜血的味道,既然祁胤行不叫他起来,他自己起来就是了,他拉着云然一起起身,却往前行了一步,将云然挡在身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说道:“殿下辛苦了,请上坐!”

“二位还真是恩爱啊!”祁胤行的话里带了十足的火药味,似乎想穿过李暄,将目光再度落到云然的小腹之上。

可是李暄将云然遮得严严实实,回答道:“殿下谬赞了,来人,还不将长陵王殿下请入上坐!”

为了不使祁胤行多逗留,李暄只能先将祁胤行移到别处去,今天毕竟是他们李家娶媳妇,李怀渊已死,长兄为父,身为主家,李暄还是有资格说话的。

有婢子过来为祁胤行引路,可是祁胤行不理会那个婢子,自顾自地走开了,以前他一直将李暄当做是个不正常的人,以为李暄不足为患,可是现在看来,李暄可是头号大麻烦!

宜城公主是坐着十六人抬得金銮喜轿进入公主府的,而李晗是骑着白色的宝马迎的亲。

今天的李晗好像比往日更仙美,更有英气,一身修长夺目的喜服,将他的俊朗的模样显露无疑。

云然远远看着李晗,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喜服了,他代李暄去萧家迎亲的时候,穿得也是吉服,云然还记得那时他神清气爽,俊采星驰的模样,可是现在他虽也穿着吉服,却只是皮笑肉不笑,他的眉宇深深地锁在一起,像拧了一股绳,看来这门婚事李晗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李晗牵着宜城公主的手进正殿行礼,他也看见了云然面上的忧愁,好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李晗无奈地舒展开了眉头,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不是希望我能跟别的姑娘在一起吗?现在我做到了,只是云然,你能把我的心还给我吗?那个月圆之夜,就被你偷走的心!

云然和李暄从公主府回来之后,心神一直不宁,她的脑海里一直有两个眼神交错,一个是李晗略有些痴怨的眼神,一个是祁胤行盯着她肚子看时阴毒的眼神。

她总觉得祁胤行的眼神里寒气太重,他好像容不下这个孩子,好像想要将她的肚子看穿。

李暄看她一直愁云满面的样子,拢住了她的手,问道:“在想什么呢?”

“暄,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云然张嘴便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好!”李暄先答应下来,才说:“你要离开我就陪你离开!”

“我好害怕,长陵王的眼神好可怕!他以后一定会对付我们的!”云然想到长陵王的眼神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我会守在你身边。”李暄看出了她的忧愁,将她揽入怀中。

“我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带着孩子好好生活,你说好不好?”她还是害怕,怀孕之后她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小了。

“好,你说你哪里就去哪里,只是,虽然我们不跟李晔争侯爵,只怕李晔为了斩草除根,也不会放过我们。”他可以把这个侯爵让给李晔,但是要保证李晔不会伤害他的妻儿。

云然却恬然一笑,回答道:“不用担心,我手上有他的把柄,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什么把柄?”李暄从来都没有听云然提过这档子事,自然是不明白。

云然坏笑了一下,才答道:“他去幽州找长陵王的时候,被我逮个正着,我逼着他写了一封给长陵王的情书,要是他敢害我,我就要将这封情书公告世人,跟他玉石俱焚。”

“调皮!”李暄知道她聪慧,捏了捏她的鼻头,只是他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因为每次想到云然跟祁胤行单独相处过,他的心都会痛,越是痛,越是责怪自己。

“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云然想了片刻,还是说道。

“什么事?”李暄有些狐疑。

云然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同小可,她将嘴探到李暄耳边,才悄声道:“长陵王好像是内定的储君人选。”

“当真?”李暄也有些诧异,但是细想想皇上没有子嗣,又体弱多病,若是皇上突然去了,能继承皇位的就只剩下长陵王了,因为他是皇上唯一的嫡亲弟弟。

“当真!”云然认真地点头,她一直记得祁胤行跟她说过的那句话。

当时祁胤行是这么说的:“只要本王愿意,有什么不可以?这样的殊荣,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云然,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本王不止可以让你做王妃,甚至可以……”祁胤行说道这里就没有往下说了,只是面色有些古怪。

那时云然就将这句话细细揣摩了很久,这句话大有深意,最直接的可能就是祁胤行已经是内定的储君人选了。

“如果长陵王真的当上皇上,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云然一想到这个话语又变得焦急起来。

“好,等你身子养好了,可以离开了,我们安排好母亲和月雅,我们就离开这里。”李暄为了抚平云然的不安和焦躁,急忙宽慰道。

话说李晔这边,他想起白天祁胤行对他的不理不睬就觉得难过至极,林清君知道他心里为什么难过,可是她的心情却是明朗的,因为这么久了,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就是祁胤行彻底抛弃李晔的这一天。

“晔,这些天我们做了这么多努力,不就是为了能得到侯位吗?现在如果再添一把火,皇上肯定会将侯位给我们的。”林清君不在乎李晔心里的难过,又开始谋划起来了,现在他们没有孩子,自然要找别的依靠。

“你说说看。”李晔本来就对这件事烦闷不已,林清君这么一提,他自然是大大的来了兴趣。

“现在皇上病弱,很多事都交给长陵王处理,若是我们能与长陵王攀上亲, 那皇上看到连长陵王都站在了我们这边,肯定会将侯位给我们的。”林清君怕引起李晔的反感,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你是说将月纱许配给殿下?”李晔毕竟不笨,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啊,月纱本就心仪长陵王,若能这样,月纱想必也会高兴。”林清君看李晔没有生气,继续说下去道,“晔,你也清楚,你跟长陵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的将来,要是夺不到侯位,我们就什么都不是,到时候你大哥大嫂难道还会容得下我们吗?我们做的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林清君说的话,李晔都明白,祁胤行已经一脚踹开他了,可是真的要把别的女人推给祁胤行,李晔还是做不出来,尽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没有人提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还是忘不了祁胤行的。

“晔!”林清君看李晔犹豫不决的样子,又催促道。

“好了,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李晔不耐烦地走了去,进了自己的书房。

“又是书房!”林清君无奈地叹口气,看着书房的门被合上,虽然李晔现在已经留在京都了,可是他们依然是分房睡,李晔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过了心里的拿到坎?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熬多久?

李晔在书房里辗转反侧整整一夜,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事已至此,他就算抱着祁胤行的大腿祁胤行也不会再瞧他一眼,与其想着这样没有保障的事情,不如让李月纱嫁给祁胤行,有了祁胤行这个靠山王爷做妹夫,不怕皇上不把侯爵给他。

第二天,李晔便去了陵江楼,他知道以前祁胤行一直有一个习惯,每逢六的日子都会亲自去陵江楼一次,品尝陵江楼的菜色,祁胤行对美食的要求很高,这也就是祁胤行为什么会开陵江楼的原因。祁胤行每个月都会让陵江楼推出一两道新菜式,他都会亲自来品尝,要求厨师改进。

只是李晔已经很久不跟祁胤行往来,他也不能确定祁胤行这个习惯是否还保留着。

祁胤行在陵江楼里面有一间专属的雅座--云间,平常云间都会是半开着的,只有祁胤行来的时候,才会被关紧。

李晔进入陵江楼,还未至二楼,就见云间是被关实的,他知道,一定是祁胤行在里面,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祁胤行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可是李晔刚刚靠近云间,就被季虎拦住了。

“李二公子,王爷今天不见客。”季虎生硬地说道。

“我有要事要与王爷商议!”李晔知道,他要想像以前一样来去自如地进长陵王府是再不可能的了,如今只好在这陵江楼里面与祁胤行会面。

“我已经说过了,王爷不见客!”季虎看李晔这么殷切的模样,干脆将剑横了出来,现在祁胤行已经与李晔断了情分,那季虎自然也不用跟他客气。

“殿下!殿下!我真的有要事要与您商量!”李晔知道季虎一向听祁胤行的话,肯定不会放行,于是直接朝着云间内大喊了起来。

祁胤行本是一个人在云间内酒茶赏菜,可是李晔这样的呼唤却生生将他的兴致打断了,他这样叫下去非得引起整个陵江楼的观望他们,这个李晔到底是不是脑子有病?!

“放他进来!”祁胤行思忖了片刻,终还是决定把整个惹人厌的李晔叫进来说话。

季虎听到祁胤行的命令,这才开了门,放李晔进去。

李晔进了云间,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祁胤行手里捏着酒杯,眼里流露出极度的不耐烦。

“殿下。”李晔硬着头皮给他请安。

“有事就说吧,本王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能放李晔进来,已经是祁胤行给的最大的恩惠。

“请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助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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