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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侯门嫡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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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宛画



楔子

大殷王朝,天云元年。

夜凉如水,弯月如钩。

月光之下,纱帘轻飘,气味香靡,床帐内的两个影子被拉得老长,男子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十分的狂暴,他每一个动作,都像要把身下的人儿碾碎。

“云然,云然……”他痴痴地唤着,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唤这个名字。

“我不是云然!我不是!”身下的人儿近乎是怒吼出来,为什么总要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她明明就有自己的名字!

“说你是云然!你就是云然!”男人疯狂地啃噬上女子柔嫩的肩头,在女子的身上又多留下了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他不信,他什么都可以得到,就是得不到那个女人,所以即使身下的人儿只是个替代品,她也必须配合自己将这场戏演下去。

这种痛楚犹如万箭穿心,女子呜咽得说不出来,她全身的骨架好像都要碎了,仿佛有人生生地将手放进她的躯体,将她的骨骼一寸一寸卸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近乎绝望,或许,她早就该绝望了!

“你别忘了,今天这一切是谁给你的?所以,你必须是云然!”他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狠厉。

她看得出来,他的眼里燃着火,可并不是一种情爱,只是单纯的想要征服而已,即便如此,他想征服的对象,却也不是她自己。

“我看不起你!”尽管疼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她还是把这两个字吐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变,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明明是如火般的躯体交缠,可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无止境的恨。

因为他恨云然,她也一样恨云然。

云然,是一个让他们都会发疯发狂的名字。

当这场狂风暴雨过去,男子沉沉睡去,她厌恶地推开他的身体,随便扯过一件衣袍披上,迎风而出,将自己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这样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凌虐,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没有穿鞋,玉足踏在冰冰凉凉的石阶上,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因为她的身上满是被他蹂躏而出的伤痕,心中更是千疮百孔,她哪里还顾得及脚上的一点刺痛?

她仰头,原来今天是弯月,如刀一般的月。

此时云然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看到的也会是这轮弯月?还是云然已经永远都看不到天上的月亮了?

她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苍白的面容突然扭曲的笑了起来:“云然,你代我出嫁,我以为你成了我人生的替身以后,我就可以跟他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得那样离谱!我代你坐牢,我代你承欢,原来我才是你人生的替身!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这真是一个笑话!笑话!”

她从笑到哭,从哭到笑,到最后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哭还是笑,只是这如鬼魅一般的叫喊声一直飘荡在半空中,消散不去,叫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第一章 离奇穿越

“滴滴滴滴……”闹钟声就这么无情地响了起来,云然伸出手无奈地按掉闹钟,天才刚亮,她知道,现在不过六点半而已。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这时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上,她不耐地将那只手打开,然后穿衣下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头发蓬乱,还在睡梦中的男人,那就是她的男朋友--凌峰。

云然今年大三,是表演系的学生,而凌峰是大她一届的学长,学得是摄影。他们相识于一年半以前,然后迅速地坠入了爱河,谈了一年恋爱之后就开始在这又破又小的出租房里同居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同居了之后她才发现一切跟她想的是那么不一样,凌峰追她的时候那叫一个殷勤,早上送早点,晚上送夜宵,一天不知道要打多少个电话,发多少条短信。可是住在一起了她才发现他不过是外表光鲜亮丽,私底下的他懒惰无比,有大男子主义还喜欢斤斤计较,当时那些阳光帅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是是表象,所以吵架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俩还就是分不开。

云然熟练地量好米,插上电,煮上稀饭,然后再去卫生间洗漱。因为凌峰的胃不好,每天早上都要吃清粥小菜,所以云然也不得不每天早起为他做早饭。她今天还要去片场拍戏,说得好听一点是拍戏,其实不过是去跑跑龙套,演个丫鬟宫女什么的,她虽然长相是不赖,但像她这样没有关系,不懂交际,也不是名牌艺术学院的表演学生,想要脱颖而出实在是太难。

当她将自己拾掇好,又炒好两个小菜,将鸡蛋也煮熟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她来不及吃饭了,她得赶到片场去,而那个男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走到床边,推了凌峰两下,说道:“饭菜都已经做好了,都热在锅里呢,你赶紧起来,早上还有个面试呢,我得去片场了!”

凌峰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并没有睁开,她有些无奈,只是又给他调了一个八点的闹钟,往兜里塞了一个鸡蛋,然后匆忙而去。

她挤上地铁直接向影视城出发,她从大一起就到片场跑龙套,赚点生活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她今天很幸运,地铁上还有座位,她掏出那个还有余温的鸡蛋,小心翼翼地剥开,边剥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云然,生日快乐。”

今天是她的生日,二十岁,正是如花般的年纪,可是好像没有谁会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爸爸很快娶了后妈进门生了弟弟,她就一直被那一家三口排斥在外。好不容易上了大学,遇到了凌峰,可是他也是一副到了手就不珍惜的模样,从昨晚到今晨都没有一点表示,也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其实她心里还是有期待的,也许晚上回家凌峰会给她一个惊喜。

在片场,果然不出意外地是演众多丫鬟中的一个,她换上了粗糙的戏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布料做的,穿在身上只觉得扎得慌。

上午不过是跟着饰演女一号的大小姐走了一遍过场,正脸都没有在镜头前露过,午饭吃的是剧组的盒饭,她也难得碰到这么小气的剧组,最好的菜就是一个完整的荷包蛋了,这就是她二十岁生日的正餐。

吃过饭,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休息,给凌峰打了个电话,凌峰说在挤公交车不方便讲电话,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坐在石阶上,仰头着看天,今天的阳光不算太刺眼,照得人心里暖融融的,白白的云朵自由自在地在天空飘来飘去。

她叫云然,云朵的云,自然的然,可是到底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像云朵一样自然地无忧无虑地天空漂浮?

她就这么看着,等着下午的戏份。可是不对啊,怎么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从太阳里面跑了出来,她定睛看去,怎么回事?太阳里面又跑出了一个小太阳?天上出现了两个太阳?

她激动地石阶上站起来,正想喊人看看天上是怎么回事?可就在此时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她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好像是被谁从高空丢下,浑身酸痛,而她的身边吵吵嚷嚷的,似乎有许多的人,她往天上一看,天上哪里还有两个太阳?只有一个艳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来不及问,就听见身边有年轻的女孩子说:“听说萧员外很大方呢,每个月的月钱可以有一吊钱呢!”

“是啊,所以今天有这么多姑娘都来应选了!”另一个年轻女孩子应道。

云然往身边往四周环视了一圈,不免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多群众演员,多是穿着粗布衣服,现在她也是她们之间的一员,正站在一个高门大户的门外,她刚刚想问些什么,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仆妇打扮的人说道:“我是宋妈妈,各位姑娘都随我进来吧,萧家是大户人家,有自己的规矩,你们跟着我进来就好了,不要随便说话。”

接着这二十来个姑娘都跟着那个叫宋妈妈的人进了门,云然当然也跟着进去了,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今天要演的戏里是没有这一出的啊!

她忍不住向身边的女孩子打听,等听完身边的人的叙述,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那个女孩子告诉她,现在的这个朝代叫做大殷,而她们所处的正是庆州的富商萧员外的府邸,萧员外家正在招丫鬟,她们都是来应选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不过是在片场看见了两个太阳而已,竟然就穿越了,她还指望凌峰那个死鬼给她过生日呢!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可是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她总得先给自己找一个栖身之所,她身上只有一套粗制滥造的戏服,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总不能就这样露宿街头,现在先暂时留在这里做丫鬟,有吃有住,还可以领工钱,无疑是最好的打算。云然自嘲地笑了一下,真是天生就是演丫鬟的命,都穿越了,都不能安排个好点的命给她!

这次的选拔分了两轮,第一轮不过是由那个宋妈妈看看长相和手脚,毕竟是大户人家,毛病就是多,长得太丑的不要,长得太矮的也不要,有口臭的也不要,以为是在为皇帝选妃子吗?筛除掉那些不合格的人后,剩下的人由萧夫人亲自挑选。

当宋妈妈仔细看到云然的面容的时候,却吓了一跳,好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然后云然就被留到了第二轮。

第二轮是由萧夫人亲自挑选,被宋妈妈剔除过后,她们只剩下十个人了。云然低着头,用余光看向那位萧夫人,只见她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盘的一丝不苟,面部保养得不错,皱纹并不明显,穿着一身锦缎华服,显得十分贵气。

萧夫人说起话来十分的温柔,她很有耐心地一个一个询问来应选的姑娘,然后决定去留。云然站在末尾,萧夫人轻轻走到云然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云然。”云然十分恭敬地低着头回答,丫鬟的角色她演的多了,该怎么做她可是比谁都清楚,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用上自己的真名。

“抬起头来回话。”

“是。”云然平静的将头抬起。

萧夫人看到云然的面貌之后却也像宋妈妈一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连步子都不自觉地退了两步,这时宋妈妈附在她耳边说道:“奴婢初看见她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已,眉眼之间实在是太像了!”

萧夫人不可置否地点点头,继续向云然问道:“你多大了?何方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奴婢今年二十,庆州本地人,父母双亡,没有别的亲人。”在大殷,除了庆州她也不知道别的地方了。

“二十了,倒是看不出来,看着也不过十七八,跟我的心儿差不多。”

“夫人谬赞了!”听到对方夸自己年轻,云然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都二十了,怎么还没有嫁人吗?”

云然忘了,在这样的朝代,二十岁不嫁人,也算老姑娘了,便说:“家中贫瘠,父母亡故,丧期未满,实在是不敢想嫁人之事。”

萧夫人似乎很满意云然的表现,点了点头,说道:“看起来倒像是个稳妥之人,不知道你会做些什么?”

听见对方这么问,云然就知道有戏了,立马恭敬地回答道:“洗衣做饭,跳水砍柴,不管是轻活还是重活,奴婢都可以做。”

萧夫人思忖了片刻,说道:“小姐房里还缺个人,你以后便到小姐屋里去伺候吧。”

“是,夫人!”云然朝着萧夫人盈盈一拜,心里乐开了花,就是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不是个好相与的。

………-一题外话-有感兴趣的亲,可以先抱着,养肥再看吧,可是码字很辛苦的说~

第二章 萧家小姐

萧家只有一位小姐,叫做萧凝心,事实证明,萧凝心是个好相与的小姐,只是初跟那萧凝心见面的时候,云然和萧凝心都吓了一跳。

云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宋妈妈和萧夫人都有那么怪异的表情了,因为她跟萧凝心长得居然有五分相似,尤其是眉毛和眼睛,如果遮住鼻子以下的部位,单看眉眼部分的话,一般人肯定很难区分。但是熟悉她们的人肯定还是能够一眼将她们区分出来,因为她们眼睛里所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萧员外和萧夫人早年一直无所出,年过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事事都已女儿为先,不管她想要什么都会尽量的满足,连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要摘下来送给她。

单看凝心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们夫妻俩是要凝聚一辈子的心血去宠爱这个女儿,所以萧凝心便是在这种安逸无忧又受宠溺的环境下长大的,她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眼睛里是一片澄澈,像个无忧的孩子。

而云然就不一样了,自幼丧母,不受父亲和后母的喜欢,童年就是一直被压抑着的,小小年纪为了讨生活不得不四处奔波,看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的眼里早就多了许多阴霾。所以啊,长得像有什么用?还不是同人不同命,萧凝心是温室里恣意绽放的牡丹花,云然只是死命在风中摇曳的狗尾巴草!

还好萧凝心虽然是被宠大的,虽然骄纵了些,脾性倒也不坏,云然在她的院子里干得活也很轻松,就是每天给她端茶送水,打扫屋子而已,大概是因为长得相像,所以萧凝心也对云然也有好感,并不忍心让她干重活。

至于那些贴身的细活,萧凝心身边有一个贴身丫鬟叫做藕荷,那些细活都是由藕荷来做的,从来不允许别人经手,所以云然更是落得一身轻松。

干完了活,云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回廊下看天上的云,她真是羡慕啊,为什么她就不能人如其名,像云一样无忧无虑的漂浮呢?

她正想着,就见萧凝心带着藕荷鬼鬼祟祟的出门去了,不用问也知道她们去干嘛了。萧凝心有一个相好的叫做马遇才,是一个穷秀才,他们俩经常在藕荷的掩护下偷偷私会,但这件事情萧氏夫妇也是知道的,但他们一向宠爱女儿,所以这件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两人不做出越矩的事情就可以了。而且萧家跟马遇才还有一个共识,就是马遇才今年会上京赴考,只要取得功名便回来庆州向萧家提亲。

云然也曾在后门见过那马遇才一次,只见他长得儒雅端清,一副文质彬彬,谦恭有礼的模样,但说到底终归也就是个穷酸书生,看他身上洗的发白的衣裳就可以知道了。

怪不得马遇才要等到考取了功名才敢来萧家提亲,除却男人的尊严不说,马遇才要是赚不到大钱或是没有官衔的话是根本就养不起萧凝心的,萧凝心每季都要添十几套衣服,用的还都是当下最时兴最奢华的料子,每月都会购置珠宝首饰,每天吃的点心都是燕窝和人参鸡汤,像马遇才那等的人家哪里养得起这样的儿媳妇?

看到萧凝心去会情郎,云然越发的想念凌峰了,天天见面还不觉得,可是一连分开这么些天,她确实是想念那个表面光鲜,私下邋遢的死鬼了,两个人就算在一起吵架也是好的,总比她现在天天给别人当使唤丫鬟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没有她每天起来给他做早饭,他的胃病是不是又犯了?有没有很着急地每天找她?真是烦啊!

看了一下午的云,接着她又起身去干活了,因为到点要去收拾萧凝心的屋子了,尽管萧凝心的房间每日都是收拾得齐齐整整的,但是在她回来之前,还是要在进去打扫确认一遍,看看地上有没有脏东西啊,花瓶上有没有落灰啊,屋外面的柳絮有没有飘进来啊。

萧凝心有洁癖,要是回来之后看到她屋子里哪里脏了,不合她意了,她的心情就会莫名其妙的不好,她的心情不好,这一院子的妈妈和丫鬟也就都好不到哪里去。

云然拿着抹布,轻轻地把博古架上摆着的名贵花瓶又擦拭了一遍,萧凝心的屋子里啊,什么宝贝都有,床架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屏风是襄了玉的,墙上挂着各类名帖名画,博古架上面放着各种名贵陶瓷,还有晃人眼睛的珊瑚盆栽。

云然每次打理的时候都要特别小心翼翼,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什么的话,她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正当她收拾妥当准备出去的时候,却有人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接着就伏在桌上哇哇大哭了起来,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萧凝心吗?她下午不是开开心心地和情郎约会去了吗?怎么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被马遇才欺负了?可是看马遇才那副样子,也是不敢欺负萧凝心的主儿啊,除非他不想娶这个大财主的女儿了!

接着藕荷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跟了进来,好言哄着道:“小姐,你别生气了,一切不是都还没有定数吗?”

“我不管!我不嫁!我就是不嫁!”萧凝心带着哭腔吼出声来。

不嫁?她说的应该不是不嫁马遇才吧?云然尴尬地立在一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便小声地冲藕荷问道:“藕荷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藕荷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回应云然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出去吧。”

云然如临大赦,立马溜出了屋子,身后还是萧凝心嚎啕大哭和藕荷无奈安慰的声音。

接着一连几天,萧凝心都躲在屋子里不肯出门,萧员外和萧夫人每天都要来看好几次女儿,可是每次都是很无奈地离开。

自从萧凝心闭门不出以后,除了藕荷再也没有人进过她的屋子,所以云然一直是远远地看着,不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不过直觉告诉她,已经有一片非常大的雾霾笼罩在萧家上空了,而且非常棘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第三章 无理要求

这一日萧员外和萧夫人又来看女儿,可是这一次怪异的是三个人关门在屋子里呆了许久都没有出来。

藕荷过来的时候,云然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她一抬眼,便见藕荷云淡风轻的说:“云然,老爷和夫人叫你进去。”

叫我?云然一阵诧异,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找她这个粗使丫头?她不解地问:“藕荷姐姐,老爷和夫人叫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藕荷却没有好脸色地回道:“主子的事我们怎么好过问,叫你去你便去就是了。”

云然只得讪讪地朝萧凝心的屋子走去,房门已经打开了,她走进去,恭敬地给屋子里的三位“主子”请了安。

“你把头抬起来。”萧员外说道,云然便听话地将头抬了起来,如云然所猜想的一样,萧员外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因为这是云然第一次和萧员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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