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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黛儿喊了一声。 已经冲到了江兰的近前,一把抱住了她。 见她脸色苍白,小腹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衣服全染红了。
艰难地睁开双眼,江兰用微弱的声音低声说道,“黛儿姐,快走,别管我了,要不都走不了!”
“不行,我不走,要走一起走!”黛儿咬着嘴唇,抱着江兰低头躲过一个人的横扫,然后右手中的特战匕首毒蛇吐信一样扎入了他地咽喉。
拔出匕首,一股血箭霎时喷溅了黛儿一身,但她没感觉一般,左腿横踢,挡开了另外一个人地一抓,跟着身体左旋,弯腰躲过另外一个人从背后袭来的飞腿,接着身体猛地往后退去。
那个人身体还在空中,黛儿就已经到了他身下。 他不由得惊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黛儿地匕首毫不顾忌的插进他的****,然后猛地手腕一绞。
一股黑红色的鲜血从他腿间迸射而出,伴随着两颗圆圆的物件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滚动了两下然后停住不动了。
“——啊——!”
一声惨叫,那个人捂着下身,在地上不停翻滚着,声音都变了音。
“傻蛋,快抓住她,要不没时间了!”刚才出手偷袭的人急了,沉声喊道。 他知道这个手下的喊叫肯定已经惊动了万宅中的人,要是不能尽快完成任务撤退的话,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人们一愣,立刻朝已经趁露出空隙而逃出他们包围的黛儿她们追去。 两边的距离迅速接近着,眼看他们就能再次围住黛儿和江兰了。
“黛儿姐,快走!”江兰知道是受伤的自己拖累了黛儿,突然一把推开了黛儿,转身扑向带头追来的那个长衫客,刚才就是他突然偷袭刺伤了自己。
长衫客一愣,然后冷笑着出了手,寒光一闪间,将匕首整个插进了江兰的胸膛,然后一脚将她踢翻在地,继续朝黛儿追去。
这个时候,没了拖累的黛儿已经快奔到了万宅的大门口,他心中一急,伸手拔出了手枪,看来就算无法活捉黛儿,也要杀死她。
枪口指向了黛儿,长衫客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枪,用力的举向天空。
“——砰——!”他的这一枪毫无疑问的打空了,子弹射向了天空。
突然的袭击让长衫客吃了一惊,扭头之间才发现抱住他的竟然是身负重伤的江兰,这会竟然又站了起来,从后面拖住了他。
“放手!”长衫客愤怒了,他左臂屈肘,猛地往后撞去,喀嚓一声,江月的肋部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闷哼一声,江月那可爱的娃娃脸扭曲了一下,鲜血忽得从嘴角边溢了出来。 但她依然死死扣住长衫客的手枪。
长衫客都有点疯狂了,左肘疾风暴雨一般向后撞去,每一次撞击,都传来了江月肋骨断裂的声音,甚至从江月的嘴中喷溅出来的鲜血都让长衫客感觉到后背热乎乎的。
在十几次猛击后,江月力道明显弱了不少!
奋力地从江月死死扣住的双手中挣出手枪,长衫客已经顾不上黛儿了,被江月几乎都要逼疯了的他掉转枪口,朝着江月的胸腹连连扣动了扳机。
枪声每响起一次,江月的身体立刻就颤动一下,后背上爆起一团血雾。
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小巷中,惊飞了小巷口外树上的飞鸟,也惊动了万宅中的特战队员。
“撤!”打完一梭子子弹之后,发泄了怒气的长衫客,已经看到了冲出门外来的特战队员,连忙身体一蹲从江月环抱的双臂间褪了出去,呼哨一声后转身就跑。 其余几个人一见跟着向巷外奔去。
奔出万宅门外的几名特战队员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几乎同时举起了冲锋枪,朝着奔逃的目标射出了仇恨的子弹。 几个跑在后面的家伙眨眼就倒在地方。 但打头的长衫客在几个翻滚之后,躲开了人们射出的子弹,一下子蹿出了小巷,消失不见了!
特战队员们端着冲锋枪就追出了巷口。
“小兰!”几个特战队员向巷外追去的时候,一个身材粗壮的特战队员一眼看到鲜血淋漓的江兰,一声咆哮就扑了过来。
江兰站在原地,双手依然环抱在胸前,双手依然死死地扣在一起,嘴角边还带着尚未干涸的血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没了光彩的大睁着前方。
弹孔像蜂窝一样,密密麻麻布满了她的前胸和小腹上,胸膛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泪水潸然落下,大汉伸手抱住了江兰还带着温热的身体,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紧握的双手分开,然后抱起她向万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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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平风云 第114章 追悼!
第114章 追悼!
万宅大院的大厅中,江兰静静地躺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大床上。 她双眼紧闭,面容平静,看上去就像熟睡了似的。
嘴角边的鲜血已经被擦去,江兰身上那遍布弹孔的衣服也已经被黛儿几个女队员换了下来。 穿上了一套干净的迷彩服。
帮江兰擦洗身体的时候,面对着她千疮百孔的身体,黛儿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她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哭着跑了出去。 ,没办法,只由肖月来接替江兰清洁身体的工作。
不一会,肖月也哭着跑了出来,接着出来的是火儿,到了最后,几名女医护队员全都跑出来了。
大家都已经相处很长时间了,甚至可以说是从特战队医护队成立就在一起训练、执行任务。 相互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她们实在无法去面对自己姐妹那惨不忍睹的身体,她们做不到无动于衷!
又试了好几次依然做不到之后,几个人只得把目光落到了屋外等待的柱子身上,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
感受到了她们目光中的意思后,柱子没有出声,默默地站起身走进了屋子。 半个小时后,他抱着已经清洗好身体并且换好了衣服的江月从屋中走了出来。
往大厅去得一路上,柱子始终沉默着,没有见他说过一句话,当然也就没有人能够看到他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舌头,更没有人能看到他大腿上遍布地青紫色掐痕。
将江兰小心地放在大厅中临时拼起的方桌上。 柱子坐在了她的身边,凝视着江兰的面庞,动也不动。
“柱子,你去歇会,我们来看守着江兰!”黛儿几个人见柱子的精神有些恍惚,担心他出什么问题,于是劝解他去休息会。
抬起头看了看眼睛都已经哭肿的黛儿、肖月她们几个女队员。 柱子轻轻地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 我要在这里守着小兰,你们去休息吧!”
再三地劝解之后,见柱子无动于衷的样子,几个人也没有办法,只得任由他坐在那里陪着江兰地遗体。
令谁也没想到的是,柱子在大厅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不说话。 也不吃不喝,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江兰的脸上,。
看着柱子干裂剥皮的嘴唇和一下子憔悴了好几分的神色,黛儿和肖月她们担心的不得了,但她们也没有办法。
别人也劝了好多次,柱子就是不动地方。 得到消息赶来的万籁声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叹息!
这段时间,万籁声不在万宅。 他已经受了南京政府地邀请,准备过段时间要去南京,担任中央训练团的武术总教官。 恐怕要跟秦阳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了。 这些天他就是在忙着办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但当他听到这个噩耗后,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回来。
自从和秦阳认识后,万籁声就和特战队结下了缘,当初在喜峰口并肩作战的时候。 他对这个善良可爱的娃娃脸少女江月的印象就不错,想不到的是没死在鬼子地手中,反而死在了小人的暗算之下。
万籁声也扼腕叹息!
人们都在期待着,期待秦阳回来,能够解决得了柱子的问题。
事情发生了后,黛儿就派人给秦阳送了信去,但是,那时候正是宛平伏击战的关键时期,少了秦阳,烽火兵团、独立团和秦阳的特战队队员。 别人根本指挥不动。 所以吉星文偷偷地把信给扣下了。 直到战斗结束之后,吉星文才将黛儿的信交给他。
看完信之后。 秦阳第一次朝吉星文大发雷霆,对他地自作主张十分愤怒。 在愤然掀翻桌子之后,在吉星文的苦笑和219团军官异样的眼神中,秦阳集合了参战宛平的特战队员们,带着柳逸臣和红衣纵马疾驰回了北平!
刚到万宅的大门口,秦阳就看到了大门外放哨的两名特战队员臂上的黑纱,心头陡的一沉。
对那个爱说爱笑,更爱脸红的少女,秦阳印象很深的,当初她是同肖月火儿她们第一批进入特战队地女队员,也是同一批经过选拔进入医护队地。 她先后参加了喜峰口之战、中关镇机场破袭战、也参与了多次对鬼子的作战,作战勇敢,胆大心细,是个当战士地好苗子。 没想到就这么牺牲了。
两名特战队员一看到自己教官回来了,连忙上前行礼,眼中竟然都闪了泪花,“教官,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江月她——!”
“我知道了!”秦阳没有多说话,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特战队队员们在铁头的带领下鱼贯而入。
接过黛儿递过来的白花别在胸前,秦阳抬头看了眼身边的黛儿,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双红肿的大眼睛。
“黛儿,人死不能复生,你们都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折腾垮了!”秦阳声音低沉,看得出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看着秦阳,黛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簌簌的落了下来。 积蓄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鼻翼扇动着,胸部也急剧的起伏着,声音已经泣不成声,“秦大哥,都是我的错,江兰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是我害了她,要不是跟我去买菜,她也不会——!”
“教官,江兰她右侧肋骨全部粉碎了,胸骨都断成了好几截,那个王八蛋朝他身上开了20枪!”肖月在一旁早已经控制不住了,呜呜哭着说道。
铁头走上去,将肖月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哇得一声。 肖月哭出声来,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铁头的肩头,将头深深地埋进他胸膛中,泪水很快打湿了铁头胸前的衣服!
秦阳强忍住心中悲痛,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跟我说一下!”
黛儿一边擦着泪水。 一边将当时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当听到为首的那个人似乎说过几句江湖上的黑话之后,秦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你说他们都是中国人?”秦阳问了一句。
黛儿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说听口音就是北平附近的口音,接着又叙说了一下那个人地身材和相貌。 随着黛儿的叙述,秦阳笔下很快出现了一个鹰勾鼻子的阴鹜男人的画像。 在将画像给黛儿看过后,秦阳修改了几次终于确定下来了这个人的长相。
将画像的一份交给一名特战队员,秦阳吩咐道,“你马上去二十九军北平分部,将这份画像交给111旅陈春荣旅长。 让他务必派人帮忙。 想办法协助调查这个人的下落!”
特战队员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安排完这件事之后,秦阳迈步向大厅中走去,众人在后面紧紧跟随。
大厅中,江兰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虽然没有一点血色,但她地脸上却是一派安详!
秦阳的目光落到了江兰遗体旁边的一件东西上。 他原本就紧握的拳头再次收紧,关节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是一件普通的红花裤褂,不过现在或许被称为渔网更合适一些,密密麻麻的弹孔布满了整个前胸,干涸的鲜血已经将淡红地衣衫染成了一片刺眼的暗红。
走到近前,秦阳手颤抖着轻轻拿起衣服。 端详了片刻。 然后把衣服重新放回原处。 等他转过身来后,黛儿她们这才发现,秦阳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淡红色。
这样的颜色,队员们记得当初黛儿在中关镇中枪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秦阳是真的暴怒了!
扭回头,秦阳将目光落到江兰身边地柱子身上,看着他那副神不守舍、痴痴呆呆的样子,火就不打一处来,回头朝身后的特战队员喝道,“把柱子带出去!”
两名特战队员走上前来。 伸手去扶柱子。 没想到被柱子一把给推开了。 “滚开,都给我滚开!”
两名特战队员看了看秦阳。 看上去十分无奈,柱子又不是敌人,他们也办法用强的。
“闪开!”
秦阳今天似乎火气特别大,一把拨开那两名特战队员,大步走到了柱子的身后,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外拖去,“出去!”
让人们谁也没想到的是,柱子竟然回过头来,眼睛中带着血丝,一拳带着风声打向了秦阳的面门。 看上去一点留手的意思也没有。
秦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柱子的突袭,脸色更加阴沉!
见柱子进攻教官,特战队员们都怒了,秦阳在他们地心中那是不可动摇地位置,现在柱子竟然向他挥拳,特战队员们再也无法忍耐。 他们几乎同时往前踏前了一步,目光盯在了柱子的脸上。
秦阳一挥手,拦住了众人,然后回过头来冷笑着看了看柱子,“你小子长本事了啊,敢跟我乍毛了!”说着往前一扑,右手再次伸出抓向柱子地胳膊。
柱子瞪着两只眼,目光凶横,就像斗牛场上发疯的公牛,见秦阳伸手来抓他,立刻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秦阳左臂往面前一横,挡住了柱子的这一拳,右手一把抓住柱子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拧,柱子立刻弯下了腰,动弹不得了。
秦阳冷着个脸,推着柱子来到了院中,一把将他搡出去多远,然后回头朝柳逸臣道,“给他好好降降温,让他清醒一下!”
“嘎嘎,我喜欢!”柳逸臣一听秦阳这么说,眼珠都冒出贼光了,他把袖子挽了挽,衣服都没脱就扑向了柱子。
柱子似乎现在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管是上前,都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手腕一翻,柳逸臣一下子叼住了柱子的腕子,往外一推就将他放倒在了地上。 接着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摔得柱子吭的一声。
柱子从地上爬起来,立刻就凶猛地反击向柳逸臣,但很快就被柳逸臣
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这一动手,柱子算是倒了霉,被柳逸臣一次接一次地摔在地上,他那两下子怎么是柳逸臣的对手,纯粹成了柳逸臣的活靶子和沙袋。
渐渐的,柱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像牛吼一样粗重了,不过随着一次次重摔过后,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神采,血丝也慢慢的消退了。
终于在柳逸臣一个别子再次将他放倒后,柱子伏在地上,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秦阳长出了口气,他知道柱子没事了。
“好了,别哭了,咱们商量一下,给江兰报仇的事!”秦阳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柱子的肩头。
柱子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泪水,朝秦阳一鞠躬,“教官,我知道刚才错了,不该向你动手,你处罚我吧!”
还没等秦阳说话,一旁的铁头瞪着凶光四射的牛眼先开了腔,“我要不是胳膊不方便,非弄死你小子不可,敢跟教官动手,你***活腻歪了啊!”人们都听得出来铁头话里浓浓的杀机。
铁头这人一旦翻了脸,六亲不认,人们都知道他的狗熊脾气,在他发火的时候没人愿意去惹他。 对于铁头来说,秦阳是他的逆鳞,谁敢碰的话,他就跟谁玩命。
秦阳脸一沉,喝了声,“铁头!”
铁头立刻不言语了!
扭过头来,秦阳看着柱子,安慰他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过去了就别想了,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一会还要有任务呢!”
“教官,我知道了,我以后要是再敢向你动手,我就不得好死!”柱子这回看来是真的下了决心了,连起誓都用上了。
“没关系,特战队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些的!”秦阳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让他去换衣服洗澡去了。
等他走了,秦阳回过头来看着众人,“晚上六点,大厅集合,我有任务宣布!”
人们精神一振……
晚上已经六点多钟了,万宅的大厅中确还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之后,静了下来。 很快,万宅的大门被人豁然打开;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们鱼贯而出,按照事先分好的组,各自想着各自的目标而去。
北平市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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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平风云 第115章 砸场子
第115章 砸场子
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半夜!
北平的夜晚很安静,一般人在晚上九、十点之后,就已经抱着老婆、哄着孩子进入了梦想!即使有没有睡的,也是在忙着那伟大的造人运动,没时间出门!
大街上一下子变得冷清了,除了几个打更的更夫外,也就只有一些黄包车夫蜷缩在大烟馆、花街柳巷、赌场这些地方,昏昏欲睡地等待着客人的上门。
三里河一所外部装修豪华的大房子前灯火通明,门外的黄包车夫都排成了长龙,而且还不断地有黄包车从大街上奔来停在大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个穿着考究的阔人来,脸上带着兴奋,急匆匆的奔进门去。 时不时的,也有人一脸晦气的从门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咒骂着自己手臭。
围在周围的黄包车夫似乎已经知道他们输得连坐车的钱都没了,待在原地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而一旦有看上去满面红光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车夫们立刻一拥而上,将那人围得个水泄不通,你推我搡的争抢起生意来。 到最后,抢到生意的黄包车夫喜气洋洋地拉起客人跑了。 而没有抢到的黄包车夫则咒骂着抢到生意的车夫,回到刚才待的地方继续等待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彪形大汉从门里拖出来一个衣衫寒酸的客人,将他往台阶下一丢,转身朝里面走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他**地,输得什么都没了,还要进赌场,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京城四少啊!”
那个客人艰难地站起来,伸手捂着脸上的淤青,喃喃自语着。 “完了,一切全完了。老婆没了,房子没了,买卖也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的那个客人,黄包车夫们在背后摇头叹息着,他们知道过了今晚,世界上又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