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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恨不得立刻能吕布附体,驾着五彩祥云冲过去把她们救回来!
戏志才对郭嘉道:“忍忍吧,算算时间,皇甫义真和朱公伟的平叛大军应该也快到了!”
荀攸道:“听说他们两路人马加起来才四万,显然有些轻视黄巾军了,这第一仗朝廷还未必打得赢。”
楚驿道:“等着看吧……对了,何进遂高是不是被封为大将军了?”
荀彧等人已经习惯了楚驿的神转折:“是啊,太平道已经在天子的眼皮底下闹腾了,这时候最值得信任的自然是外戚。”
楚驿低下眼帘:“他好像是皇子辩的娘舅?”
荀彧点了点头:“是的,怎么了……啊……子璋,是不是太多虑了?”
荀彧第一个反应过来,神色不大好看。
荀攸和戏志才愣了愣,也反应过来了:“子璋,你想太多了吧……天子毕竟正当壮年。”
郭嘉一脸蒙圈:“怎么了?怎么就我不懂?”
戏志才翻了翻白眼,道:“所以让你多了解一些政事……当今天子只有两子,皇子辩是帝之长子,又是何皇后所出,然而其年纪渐长,天子却迟迟还不立太子!懂了吗?”
郭嘉何其聪明,一点即通:“原来如此,皇子辩既然为嫡长子,却迟迟不被立为太子,说明天子是有废长立幼的想法了,然而如今不得不重用皇子辩的舅舅何进,今后天子想要废长立幼定然困难重重。一旦天子宾天,那么萧墙恐生混乱!”
荀彧道:“虽然如此,但当今天子正值春秋鼎盛,想必黄巾之后想必能有足够的时间平衡外戚的势力。”
楚驿心道平衡个屁,汉灵帝要真有本事平衡最后怎么祸起萧墙?蹇硕是怎么死的?何进又为什么要开门揖盗?
不过楚驿没有过多解释,他来自未来,自然知道事情的发展,但别人肯定想不到后面的事情会那么的荒唐。
楚驿此刻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说起这件事,他原本还想等董卓把汉室碾碎了践踏到泥里,干嘛要提醒众人?
难道是接触荀彧一段时间之后,他心里对这摇摇欲坠的大汉产生了一点感情?
过了数日,黄巾的主力离开了颍阴,听说是去占领颍川的治所阳翟去了,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朱儁领兵去攻却被波才战败,皇甫嵩和他一起退守长社的消息。
长社城上。
三月,大地回暖,万物复苏,这本应该是令人愉悦的季节。但和煦春风拂过城楼上的兵士们的面颊时,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意,反而有些沉重。
城墙上,两位身披坚甲的将领正在巡视,同时还观察着城外的情况。这两位将领年龄看上去颇大,但在场的兵士们无一不对他们恭恭敬敬。
他们一个头发斑白,但身体看上去颇为精壮,让人不由想到廉颇未老。而另一人则身材高大,两鬓微霜,五官周正,一股儒雅之风。
身体精壮的将领怒气冲冲:“这波才已经围了我们好几日了!这些该死的蛾贼!”
那个儒雅的将领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人数比我们多了一倍,但纪律很差,而且几乎不懂什么阵法,但是不知使了什么妖术,他们的战斗力强的出奇!都快接近战魂加持了!”
身体精壮的将领惊道:“真的接近战魂了吗?”
儒雅的将领点点头:“公伟,你应该领教过一次战魂强大之处吧。虽然这妖术不比战魂的神奇,但也不逊色太多了!”
身体精壮的将领忍不住叹道:“义真,再这样被这些蛾贼们围下去,将士们的士气都要跌倒谷底了!”
这身体精壮的将领便是朱儁朱公伟!而一脸儒雅的正是皇甫嵩!
皇甫嵩憎恶的看着城外的黄巾,冷静地道:“等等吧,这群蛾贼虽然战斗力不俗,但终究是乌合之众,总会自己露出破绽的!”
“但愿吧!”朱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皇甫嵩微微一笑:“公伟,昨夜你一宿没睡,现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朱儁也知道此刻应该养精蓄锐,点点头:“也好,我先回去小睡片刻,这里先交给义真了!”
目送着朱儁下了城楼,皇甫嵩便开始思考着击破黄巾军的方法。然而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
皇甫嵩心里不禁悲痛:“陛下赐我北军五校和三河精骑的指挥权,就是让我击破这群反贼!但如今我寸功未进,反而被这群蛾贼围困于城内,这让我如何对得起这天恩浩荡?”
“我皇甫嵩也不想贪求功名利禄,只愿平定这叛乱,上能对得起天子,下能对得起黎民!可恨!可恨!恨我没有乐毅、田单之能!恨不能为陛下、为大汉尽忠!”
就在皇甫嵩伤神垂泪之时,一个人影在他心头掠过,他心中一动,喃喃道:“对了,还有一个方法!只要我拥有战魂,这群山贼就如同土鸡瓦狗耳!”
他想起那个人对他说过的话
“要想拥有战魂,首先就要拥有纯粹的信念!”
“我的信念……是什么呢?”
皇甫嵩不禁面露迷惘之色,他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双鬓早就白了!还有什么纯粹的信念呢?
“我的信念,很简单……”皇甫嵩轻声道,“平定叛乱而已。”
这一瞬间,皇甫的迷惘一扫而空,福灵心至,不禁仰天大笑。与此同时,一颗将星,在夜空中被点亮!
……
在通往冀州的路上,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正在赶路,在这队伍的前方,一个骑在战马、身材极为高大的将领,偶然抬头间正好看见一颗被点亮的将星,不由自语道:“谁打破迷惘觉醒了战魂?义真还是公伟……不管如何,想来颍川等地应该无虞了,我也要努力一下,不能输给他们啊。”
“全军加速前进!”那位将领声音极为洪亮,一声令下,整支队伍的行军速度陡然提升!
第十八章 长社鏖兵()
仰天大笑了几声,皇甫嵩望向东边,轻声道:“子干,我终于赶上你了!”
朱儁小睡了一会儿登上了城楼:“义真,何故发笑,莫非有破敌之策了?”
皇甫转身微微一笑:“是的,我已有了破敌之法!”
朱儁一怔,他突然发现对方的目光变得极为深邃,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一个样,让他感到有些陌生,甚至还有些敬畏。
朱儁之前只在两个人的身上有过这种感觉,一个几年前在狱中自尽了,另一个则是正在讨伐冀州黄巾的路上!
朱儁又惊又喜:“莫非……莫非你也觉醒了战魂?”
皇甫嵩微笑着点了点头:“叨天之幸!这蛾贼乌合之众,居然依草结营,只要夜里起风再放火焚烧,他们必然大乱。到时我们只要出兵四面合围,田单之功可成也!”
朱儁问道:“风从何来?”
皇甫嵩笑道:“我觉醒战魂之后,灵力大涨,招一顿饭时间的大风还是可以做到的!”
朱儁大惊:“莫非你还觉醒了异能吗?”
皇甫嵩苦笑道:“怎么可能?我能觉醒战魂已经感到幸运了,怎么敢继续奢望异能?只是我现在的灵力远比常人充沛罢了。”
灵力只有少数的智者才能拥有,而皇甫嵩和朱儁皆是名将,自然也有。但异能的觉醒,是要看个人的智商天赋。若是一个人一个人拥有着妖孽般的智力潜能,就算是在孩童时期也能觉醒异能!
荀彧就是十岁时觉醒的异能,而荀攸和戏志才则是十一岁,而郭嘉也是十岁的时候异能觉醒!
当然,早觉醒异能的人,将来的成就也未必比的上比他迟觉醒异能的人,这还要看后天的学习。就像郭嘉虽然比荀攸早一年觉醒,但原来的历史中,郭嘉比起荀攸还是稍有逊色。
但放眼整个大汉,目前觉醒了异能的绝不超过双手之数,那可是顶尖智者的象征!
朱儁稍稍松了口气,要是皇甫嵩再觉醒了异能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我先去整备大军,我那一部的兵马今晚也暂由你指挥吧!”
皇甫嵩谢道:“那就多谢公伟了!”
朱儁拍了拍皇甫嵩的肩膀,豁达一笑:“义真哪里话?我也想为了大汉尽早剿灭这些黄巾贼!”
长社城外,波才也在远远地观察着城楼,不知为何,他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牛劝道:“渠帅,入夜了,还请进营寨里歇息吧。”
波才紧紧的盯着城楼:“我有点有些心神不安,吩咐下去,让兄弟们今晚提高警惕,以防官兵前来偷袭!”
李牛不屑地笑道:“我们有了大贤良师的法术加持,如果他们敢来夜袭,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也不是李牛自吹,他们颍川黄巾人数近十万,是官兵的两倍还多,而且有了黄巾力士的法力加持,单兵作战能力也超过了只能依靠阵法加成的官兵!
波才淡淡的:“小心无大错,传令下去吧!”
对于波才,李牛是无条件服从,当下就应声道:“诺!”
不多时,大风骤起,皇甫嵩和朱儁安排在外面的人立刻点火,黄巾们从梦中惊醒,发出一声声惊叫,阵营顿时发生骚乱!
皇甫嵩缓缓地闭眼,再睁开,全体将士们的眼中都浮现了剑一样的图形,力量开始疯狂的暴涨!整只军队顿时充满着肃杀之气!
皇甫嵩心道:剑,这就是我的战魂的体现吗?
皇甫嵩扬剑一指,眉宇之间透着杀机:“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此时!随我冲杀出去,不要留一个活口!”
感受到体内那股澎湃的真气,士兵们脸色潮红,激动地咆哮:“将军威武!愿为将军死战!”
“杀!”
随着象征着进攻的战鼓隆隆响起,长社城门打开,士兵们鱼贯而出,他们本就训练有素,冲出城门自成阵型!身体因为身在阵法之内而冒出淡淡的光!
“杀!”
三河骑兵一马当先,他们手中的弓弩早已安装了锋锐的箭矢!一时间,携带着真气的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如蝗虫一般射向敌军。经过战魂和阵法的双重加持,他们射出的箭矢轻易的撕裂了黄巾的身体!
黄巾军中的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到身边的袍泽横死在地!恐惧,开始在黄巾军心中升起!
骑兵的速度极快,一轮箭射完之后,他们便已经冲到了敌军面前。于是他们熟练的放下弓弩,拿起了刀枪!
他们手中由精铁打造的兵刃,在月光和火光下折射出慑人的寒芒!就像一群嗜血的怪兽,无情地收割着黄巾们的生命!
三河骑兵在黄巾中纵横冲杀,把本就凌乱潦草的黄巾的大阵彻底撕的支离破碎!接着,北军五校的步兵结阵压上,口中发出一声声咆哮,割草一般收割剩余的生命!
在火光映照下,五校的士兵因嘶吼而有些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每一刀都溅起了一身的血,就像来自阴司的嗜血使者!
黄巾军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害怕开始逃跑了,这瞬间引起了连锁反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了逃跑大军!他们的真的害怕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汉军是这场屠杀的屠夫,而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猪羊!
黄巾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被他们打败的朝廷军队,现在居然拥有了这么强悍的战斗力!他们在朝廷的军队面前就像一群绵羊,毫无还手之力!
“不准退!不准退!”
李牛拼命阻拦想要逃跑的黄巾,然而毫无作用!气急之下,他拔剑接连杀了好几个逃兵,但这也阻止不了逃跑的大军!
波才突然出手,阻止了李牛继续杀人的举动,怒喝一声:“够了!”
“渠帅?”
“我说够了,传令撤退吧,这场仗已经没有意义了!”
“渠帅!为什么?我们的人数比朝廷的走狗多得多!还有大贤良师的庇佑!为什么要撤退?”
波才死死地看着在大军指挥的皇甫嵩和朱儁二将,就算他在经过了黄巾力士的加持之后拥有逼近地级的实力,也绝不可能在经过了战魂加持的万军之中活下来!
波才咬着牙:“你没有看出来吗?汉军的战斗力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比得了的!而且他们还有骑兵,再打下去兄弟们的伤亡只会更加惨重!你看看汉军的眼睛,看看那剑纹!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正面交战就算我们死光了,汉军也绝不会有大的伤亡!”
听了波才的话,李牛怔怔的发呆,没一会,他仰天嘶吼道:“好!好!渠帅有令!全军撤退!”
听到撤退的命令,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黄巾顿时如释重负,纷纷开始逃命。
然而李牛在传令之后居然不退反进,手挥大刀,走向汉军!
波才大惊:“李牛,你干什么?”
“渠帅,你还记得当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吗?”李牛头也不回,“是因为我的父母全都死了!那年村里遇上了天灾,可县里征收的赋税却一点也没减少,反而比往年更多!我的父母被强征了税之后就这样活活饿死!所以我跟着你造反!我要颠覆这片天!就算做不到,我也绝不会苟活!”
李牛冲进汉军之中,力竭声嘶地咆哮:“来啊!你们这群昏君的走狗!”
波才怔怔看着李牛冲进敌阵,在砍杀了几人之后倒地不起被汉军淹没的画面,不觉泪流满面。
皇甫嵩见黄巾全线溃逃,淡淡地下令:“全军追击!”
三河骑兵一路割草,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紧咬在黄巾的后面一层层清兵。
但黄巾们身上也没什么沉重的装备,他们要是只顾亡命,五校的步兵也很难追的上,所以除了跑得慢的被骑兵斩杀之外,跑在前面的就开始分散亡命!
然而就在此刻,黄巾的前方有另一只汉军却迎头赶来,只听那只汉军的将领高喝道:“全军结阵阻击,莫要走了蛾贼!”
新来的这支军队人数不多,虽然骁勇却没有战魂加持,但如今黄巾军心涣散,人人只顾逃命,谁又敢和汉军交战?
前路被阻,皇甫嵩和朱儁的四万步骑随后赶来,两面夹击之下不知砍下了多少人头!
虽然有不少黄巾跪地乞降,但皇甫嵩毫不理睬,在他看来这些黄巾都是国贼,罪不容诛!
双方一直杀到后半夜,黄巾军彻底溃散,残余的向西边的阳翟逃窜。
杀溃黄巾之后,皇甫嵩问道:“来者是那一路?”
后加入的那只汉军中,一个将领骑马而出:“下官是骑都尉曹孟德,奉天子命率四千羽林骑前来剿贼!”
皇甫嵩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汉子,见他其貌不扬,但器宇轩昂,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又见他率领的羽林骑阵型整齐,张弛有度,心中暗暗称奇,笑道:“原来是曹太尉之子!难怪这能能摆出这样的阵法!”
曹操也不敢托大,他也看出来了对方已经觉醒了战魂,谦逊道:“雕虫小技,和两位大人比起来何足道哉?”
朱儁忍不住问道:“曹都尉,你之前领过兵吗?”
曹操诚实的回答:“下官是第一次领兵!”
皇甫嵩和朱儁对视了一眼,眼中很是震惊,曹操的部下的四千羽林骑的阵法徐徐如林、颇为精妙。这居然是第一次领兵之人摆出来的?
皇甫嵩和朱儁两人此刻心中皆一个心思:奇才啊!
皇甫嵩心中顿生惜才之意,道:“既然如此,曹都尉你就和我们兵合一处,接下来一起去攻打阳翟吧!”
曹操大喜,皇甫嵩和朱儁皆是名将,而这皇甫嵩更是觉醒了战魂!和他们一路还可以向他们讨教用兵之法,这对他今后大有裨益!
第十九章 荀攸的想法()
一天下午,荀彧和荀攸满脸笑容地来到了楚驿的房间:“子璋,大喜事啊!”
楚驿笑了笑:“喜从何来?莫非是王师打败了黄巾?”
荀彧道:“然也!皇甫义真和朱公伟在长社大捷,斩级数万!现在正在收复阳翟的路上!”
楚驿面无表情:“张钧张侍中,死了吧?”
荀彧一呆,扭头看向荀攸,荀攸面露尴尬之色,撇开脸。
楚驿道:“文若,这不怪公达,是我自己问他朝中最近有何大事!”
荀彧叹了口气,他也不是有意想隐瞒这件事。只是楚驿的身体一直不好,他本不想拿这些事情让楚驿烦心:“是啊,张侍中死于狱中。”
东汉末年,十常侍封侯受宠,他们把自己的父子兄弟都安插在州郡做官,他们又贪财残暴,为人蠹害。黄巾乱起之后,张钧就上书诉说十常侍的罪行,认为张角之所以能一呼百应根源就是十常侍的父兄子弟盘踞州郡,搜刮民财、为祸乡里,而老百姓的冤情无处申诉,只能聚众造反。强烈建议杀掉十常侍,悬挂他们的头于南郊向老百姓谢罪,并将此事昭告天下!
然而接下来十常侍等人的表现,充分的体现了什么叫做影帝。他们脱下帽子光着脚不住磕头,假惺惺地说要自愿到诏狱里,还要把家中资产全拿出来作为军费。
汉灵帝本来也没打算处罚十常侍,又见到他们这般模样,心一下子软了,不仅不追究还觉得十常侍很无辜,骂张钧为人狂妄。张钧左等右等等不来天子处罚十常侍的消息,于是又上了这一条奏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被十常侍诬陷和太平道有勾结,被投到狱里死了。
楚驿叹了口气:“文若,先有十常侍就登高之事指鹿为马,而今忠良之士又接连含冤而死,当今天子居然信以为真!庙堂之上,奸邪之辈尸位素餐,忠臣贤士多遭戕害,而如今又黄巾乱起,一副秦末之兆啊!而且自光武之后,历代天子大多荒唐,先帝和当今天子更甚,将来若是能有中兴之主倒也罢了,可若是……”
荀彧打断了楚驿的话:“子璋,你想说什么?”
“我是……”楚驿话到嘴边,却见荀彧那带有恳求的眼神,便紧紧咬着嘴唇,迟迟说不出口了。
荀彧何等人也,难道他真的听不懂楚驿的话外之音吗?他只是不想楚驿再说下去了!
君君、臣臣。在他看来这是基本的人伦。
就算大汉将倾那又如何?他既然身为大汉子民,那么应当辅佐君王,力挽狂澜!
而并非楚驿想说的“能保则保,不能则代之!”所以他不希望楚驿再说下去了。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