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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李傕和郭汜的经验还是不够，他们能指挥数千乃至一两万兵马，但是再多就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掌控得了的。
楚驿开口道：“在下愿同华都督一起随军出征。”
董卓一惊：“你也要去？打仗可危险的很，尤其你才堪堪黄级实力，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你不如就留在雒阳，为我谋划于帷幄之中也可以啊！”
楚驿恳切地道：“盟军势大，其中必会有不少能人。所以为替相国分忧，在下定要亲自走一趟，顺便观察盟军形势。何况在下和家姊本为布衣，承蒙相国看重方能入仕为臣，如今既有乱臣贼子与相国为难，在下岂能袖手旁观？”
董卓听罢沉默了下来，脸上看不出表情。
李儒想了想，开口道：“华雄虽勇，然其无谋。郭、李虽悍，然则少智。在下以为，子璋虽幼，然而心思缜密，奇谋百出。不妨听子璋之言。”
董卓眯了眯眼，脸上横肉一抖一抖，半晌方才仰天长叹：“想不到啊，刘岱、韩馥那群所谓的名仕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你放心，你既然如此忠心某家，日后定不会亏待你！”
楚驿数次帮他谋划，无一计不成。后来又自愿放弃西入长安避难，和他留守雒阳。如今更是愿意以身犯险，帮他拒敌。这份忠心，实在是让董卓感动！
尤其是经历了刘岱等人的集体背叛之后，董卓居然在楚驿的身上看到了死去的幺儿的影子！
“如果我那孩儿没死，应该也有二十了吧。”
董卓心中叹息一声，随即道：“某家便任命你为此次出行的军师，可监察军务，军中大事，华雄须同你商议！”
楚驿拜谢：“多谢相国。”
军师，最早可起源于孙膑。只是一提起军师，楚驿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诸葛亮……说起来，他现在应该有十岁了吧，不知道他爹现在到底死没死，估计去襄阳还得再等两年……
这时，董卓突然鬼使神差地道：“此番回来之后，你做我义子如何？”
“啊？”楚驿眨了眨眼，一脸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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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选择（）
楚驿懵逼了，做董卓的义子？搞笑的吧！我何德何能可以做你的义子啊？
楚驿急忙拜倒：“在下原为并州弃婴，幸为并州戍边屯长吕良捡到并收为义子，如今义父虽然故去，然义姊尚存。如今在下若贸然拜下相国为父，那对相国、对我那故去的义父、对我阿姊都是大不敬！”
董卓本就是随口而出，听了楚驿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借坡下驴笑道：“某家也就随口一提，玩笑而已，你也不必当真。”
原来历史上董卓收了吕布为义子，但那只是政治因素，因为吕布勇猛且可以替他安抚并州军。但他对吕布并没有多少父子之情，从曾因为一件小事就拿戟掷吕布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可以说原本历史上董卓从没有把吕布看成是自己的义子，反而更像是一条狗。
但是现在董卓是对楚驿动了真感情，楚驿虽然和他一样出身不好，但他是硕儒蔡邕的弟子，谈吐非凡，相貌也英俊潇洒。更重要的是，他对董卓也是“忠心耿耿”，数次替他出谋划策，凡采用的，无一计不成。
所以董卓时时能在楚驿身上看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影子，在他看来，若是他孩儿不死，想必也会和楚驿一般聪慧英俊，所以一时有感而发。
但是话说出口，他心中又有些后悔，他那亲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在阻止他。董卓也有些害怕，怕真的收了楚驿做了他的义子，那他亲儿的身影会越来越模糊。
正好楚驿说了一堆理由，董卓也就趁势当做玩笑。
楚驿离开董府，心里苦笑，还好董卓没有强迫他做什么义子，不然在这以孝治天下的时代，真不知道他是会留下“大义灭亲”的名声，还是会留下“弑父小人”的恶名。
五万大军不是说开拔就开拔的，楚驿等了好多天，方才等华雄整顿完毕，粮草供给一应俱全。
这天，朝廷的一封诏书，传到了扶风郡。
皇甫郦看罢诏书大怒：“叔父，你当日若早听我之言，将那董贼铲除，又何来今日这么多事？”
皇甫坚寿也道：“这董卓如此羞辱你，定然不安好心，父亲可万万不能中计啊！”
长史梁衍：“汉室微弱，阉竖乱朝，董卓虽诛之，而不能尽忠于国，反而寇掠京邑，随着自己的心意废立天子。如今又征召将军，将军若去，大则受到危祸，小则被困辱。现在董贼在雒阳，天子却来了长安，如今以将军之众，精兵三万，迎接至尊，再奉令讨逆。以袁氏逼其东，将军再迫其西，则大事可成！”
皇甫坚寿接着道：“梁大人说得对啊，如今董卓祸乱天下，京兆尹盖元固也邀请父亲举事。董卓兵虽多，然而怎敌父亲的三万战魂精兵？请父亲切莫犹豫，这可是建功立业地大好时机啊！”
皇甫嵩正襟危坐，然而微微颤抖的手，却体现出他此刻并不平静，相较五年前，他的头上也多了些许斑白。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诏书，或者是说，他在直愣愣地看着印在上面的官方印章。
“喂喂喂，叔父你不是真傻了吧？”皇甫郦顺着皇甫嵩的目光望过去，差点跳了起来，“去岁朝廷让董卓把兵权交给你，他没交，那时我就劝你攻打董卓，可是你也不听，说什么没有朝廷召令。现在倒好了，董卓独掌大权，祸乱朝廷！可是现在眼下又有一个匡扶汉室的机会，你却不去把握还要自投罗网？你你你……哎！”
皇甫嵩漠然地开口：“董卓篡权，是逆臣，袁氏无诏起兵，也是逆臣。二者有何不同？再者，这这份诏书既是真的，那么我也就应召便是。”
皇甫坚寿眼睛瞪得老大：“叔父，您可是左将军啊！这诏书写得明明白白，是要征您进京做什么狗屁的城门校尉啊！连降三级也不是这么个降法啊！更何况您去了之后也性命堪忧啊！”
皇甫嵩闭上眼睛，缓缓地道：“死则死矣，我皇甫嵩一生忠于朝廷，忠于大汉，即使为此而死，也不会有怨言！我只恨汉室不幸，竟然出了董卓这么一个乱臣贼子！你们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皇甫坚寿重重地叹了口气，拜道：“父亲放心，此番去后，孩儿定然设法保住父亲的性命。”
作为人子，他非常了解皇甫嵩的为人，忠诚而又固执，甚至还可以说是迂腐。就像当年他没有接到没有朝廷诏书，坚决不肯攻打董卓一样，如今既有朝廷的征调，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全然不惧。
那份诏书既然盖着朝廷的印章，那么就是象征着朝廷的威信，就算已经被人践踏到泥里，皇甫嵩也要把它捡起来，擦干净，然后高高供起。
诸将心情极其复杂地看着皇甫嵩那高大而又略显苍老的身影走出帐外，心中无不叹息。
……
华雄骑在马上，有些春风得意，这是他第一次统领五万人，心情大好。如果不是一旁的楚驿也跟着，那么简直完美。
临行之前，董卓专门把华雄叫过去训了一顿，严令他不得刁难楚驿，更不得有半点不轨之心。所以路上华雄不敢趁机打击报复。
但是“不幸战死在乱军之中”那也怪不得别人了吧，华雄摸着肚子恶狠狠地想着。
那一日他被吕布洞穿了腹部，如今虽然愈合，然而却留了一道狰狞的印疤，还让他丢了大脸！
这一切都是那个吕奉先的错！华雄每念至此都恨意滔天！但是吕奉先的实力深不可测，想报仇谈何容易。正好楚驿自己找死要随军出征，真当战争是儿戏吗，如果他死在乱军之中，想必就算是吕布和董卓也不能说什么。
楚驿虽不是吕布的亲弟弟，但谁不知道他们关系极为亲密？楚驿一死，吕布定然痛不欲生，他华雄也算是大仇得报！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谋划怎么让楚驿“死于乱军之中”，楚驿也在算计着华雄。
华雄之前还用首山铜匕首偷袭吕布，明显是不留情面，那么楚驿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一个潜在的敌人。更何况这个蠢货居然在大敌当前还想怎么害他，楚驿实在没有不让他死的理由。
杨修的异能的是观察一个人的行为言语便可以猜出一个人的心思，华雄掩饰的功夫显然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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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毛爷爷是谁？（）
董府内，董卓平静地道：“文优，替某家传令到长安，把袁家的一众老幼满门抄斩！”
李儒一惊：“相国，袁家可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杀了他们，定然要使百官心寒，人心向背啊！更何况，袁家对相国可是极为配合啊，相国何来杀他们全族的理由？”
董卓呵呵冷笑：“心寒，哼！我若是对百官们好，百官就能向着某家了？袁家要是真的忠心于我，那袁本初和袁公路为何要挂节逃跑？袁家蛇鼠两端，你以为某家看不出来吗？”
李儒顿时讷讷无言。
董卓见了李儒的态度，心中不满，暗道：“果然如子璋所说啊，文优是故意没有提醒我，不想让我对袁家产生不满。哼，虽然是好意……”
董卓接着哼道：“当时我要追回袁绍等人并治他们的罪，子璋也表示赞同。但也是你们极力劝阻我，所以我不仅没有问罪，反而给他们升官！那袁公路的后将军，那袁本初的渤海太守！可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如今那袁本初居然还是联军盟主！”
董卓越说越怒，到最后变成了喝骂：“一群卑贱的东西，没有某家，岂有他们今日！至于袁家更是忘恩负义！不杀尽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董卓要杀袁家也是怕他们和袁氏兄弟勾结，但盛怒之下，这原因反而不重要了。
李儒呆了很久，方才喃喃地道：“相国事先和子璋商量过没有？”
董卓冷冷地道：“还没有和子璋提过。”
李儒心中长叹一声，心道若是子璋在这，必然有办法说服相国。可惜，此刻的楚驿已经随军出征了……
……
华雄执掌大军，志得意满，就像暴发户开着大奔，感觉不嘚瑟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壕气”，终于忍不住“含蓄”地对身旁的楚驿嘚瑟道：“这世道不太平啊，原本一路上有许多的虎豹狼虫。可如今我五万大军一过来，什么妖精鬼怪都要逃得远远的！楚军师，这么多天你可见过一个妖兽敢拦路的？”
楚驿嘴角微扯，眼皮也不抬：“华都督治军严谨，在下佩服。但过去，在下和家姊在一起生活在乡野时，也从未见过活的妖兽。毕竟妖兽感知能力远超人类，远远地感知到家姊的存在就夹着尾巴逃走了，也不敢出现在家姊面前！”
楚驿这是实话，这么多年，他还真么见过什么野兽。唯一见过的就是一头九尾狐，被吕布给宰了，因为听说它的肉可以辟邪。结果毛皮都被剥了下来，肉大部分都落入了楚驿的腹中，虽然楚驿感觉没什么卵用……
华雄听了一滞，他感觉楚驿是在故意呛他，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只得作罢。
一旁的郭汜和李傕听了偷笑，楚驿这是在暗讽华雄只能凭着五万大军才能耀武扬威，可惜华雄没听出来。
一路上郭汜倒是想和楚驿亲近一些，毕竟整日行军也很无聊。但楚驿考虑到李傕也在旁边，不想节外生枝，对郭汜也保持着距离。郭汜大概看出了楚驿的顾虑，没有刻意和楚驿太过亲密。
大敌当前，郭汜也不想内部再出现什么问题。
数日之后，大军便到了原阳城，和酸枣方面的联军对峙。
楚驿暗骂华雄蠢材，原阳城的确是距离酸枣最近的城池，可是不好守啊！
他曾经向华雄建议驻守荥阳就可以了，万一有什么意外还有旋门关和虎牢关可以把守。但是华雄只是斜了楚驿一眼：“军师是说要把荥阳以东尽数让给反贼吗？”
然后华雄把大军一直开到了原阳，楚驿每天登上原阳城楼，远远眺望着对面酸枣的联军都有些心慌。
“早知道先向公达问计好了……”楚驿叹了口气，然后很没节操地去抱郭汜的大腿。毕竟郭汜的实力已达地级，也是当世第一流武者，万一真有意外还得指望她保护……
楚驿远望着酸枣城，轻声骂道：“混蛋呐，果然是被砍得命，毛爷爷说得好，打仗又不是争一城一池的得失，不守荥阳守这里，你这不是二五仔嘛……”
这时，一阵女声传了过来：“毛爷爷是谁啊？”
楚驿扭头，原来是郭汜，对方一身的玄甲，只有一张俏脸露在外面。较平时少了一丝性感，多了一丝英气和稳重。
楚驿想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嗯，这毛爷爷啊……呃，相传是史上最强债主，古代大贤……嗯，原为秘书监小吏，然被上司克扣了半年的俸禄……一怒则扫尽天下沉疴……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不要欠手下人的俸禄……”
“哦……”郭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起正事，道：“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
楚驿神色一正：“是吗？如今酸枣方面来了多少路诸侯？”
郭汜想了想：“王叡被你献计所杀，焦和也如你所料没有出青州。此外还有孔融、孙坚和张超在路上，不过其他诸侯差不多都到了。”
北海、长沙和广陵距离酸枣比较远，还没有赶到也很正常，楚驿接着问道：“公孙瓒也到了吗？”
郭汜点了点头：“他们两日前刚到。”
“跑得够快啊……”楚驿嘴角扯了扯，神情复杂。
不知道刘老板和关二爷来没来，让华雄去试探一下好了。来了正好可以干掉华雄，没来就只能等孙坚过来收拾他了……
楚驿叹了口气道：“华将军不听吾言，非要和联军直接对峙。亚多将军一定要小心提防联军的袭击啊。”
郭汜面带笑意地点点头，这些天楚驿对她的称呼从郭将军变成亚多将军，她感觉两人关系又亲密了不少，心里为此有些高兴。
其实楚驿此举的理由很是不要脸，想着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好让郭汜护他更用点心……当然，郭汜绝不会猜到楚驿的意图。毕竟在她心中对方可是一个谦谦君子，且能运筹于帷幄之中。你能想象像张良那样的智者会有惊慌失措、贪生怕死的一面吗？
至少郭汜心中没那个概念。
“现在就去拨撩那个华雄吧，试试联军中有没有什么英雄……”
楚驿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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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激将（）
这时，李傕也走上城楼，面色有些难看：“楚军师，刚刚得到消息，相国把在长安的袁家满门抄斩了！”
楚驿微怔，随即“大惊”道：“什么？相国斩了袁家满门？”
郭汜也是一愕：“那可是袁家啊，相国真的把他们杀了？”
李傕点点头，语气中也有些难以想象，沉声道：“真的，袁家五十多口，一个没留！”
楚驿声音颤抖着道：“那……太傅袁隗……和太仆袁基，他们……也死了？”
李傕点头，心有戚戚：“袁家真的死光了……”
袁家在李傕和郭汜眼中可都是庞然大物，就算他们在董卓的强权下投向董卓，但也不是一般人有资格在他们面前蹦跶的，至少郭、李二人在董府看到袁隗都得毕恭毕敬的行礼。
更何况在郭、李二人的潜意识里，袁家是贵族，他们最多算是土包子，对袁家这样的家族还是比较敬畏的。但如今却突然得知他们被宰了，就像猪狗一样被宰光了。这样他们心里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楚驿抽了口冷气，踉跄了两步，悲叹道：“相国此举是想自绝于天下啊！”
郭、李二人大惊，忙问楚驿是何缘故。
楚驿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闭眼，神情凄怆：“袁家四世三公，是天下世家之表率，也可以说是天下世家的代表。如今袁家被满门抄斩，你让世家们怎么看？你让百官们怎么看？这把仕人们都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啊，人心向背啊！”
原本还有不少人对于董卓还有抱有些许希望的，但董卓屠了袁家之后，百官世家顿时心寒了一片。兔死狐悲，更何况朝廷上下还有不少袁家的故吏门生！
不过有别于楚驿此刻脸上的痛苦悲伤，他的心中简直在欢呼雀跃！世家可是楚驿的心头刺，虽然此刻还没有发展成门阀那样的怪物，但是势力发展的也太快了。如今董卓掀桌子赖皮，直接干掉袁家，楚驿牙都快笑掉了！
楚驿越想越暗爽不已，差点维持不了脸上悲伤的表情。一甩袖子，唉声叹气地走下城楼。
平静了下心情，楚驿转身去找华雄，华雄正在军中，楚驿上前也没有太多客气：“华都督可知长安袁家被灭满门之事？”
华雄斜了楚驿一眼，点头冷淡地道：“本都督刚得到消息。”
楚驿淡淡地道：“最多明日，袁氏兄弟定会得到这个消息。还望都督以大局为重，不要再先行挑衅。更不能逞匹夫之勇，联军乃英雄汇聚之处，定有许多人实力在都督之上。若是都督被人当场斩杀了，对于军心而言也是极大的动摇！”
华雄呆了呆，他真没料到楚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就好像在训下属似的。
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本次总指挥，你最多算一个客卿下属，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还有我地级中期的实力会被人斩杀？现在世上实力能超过我的绝不超过一手之数！你以为人人都是吕布那个怪物吗？
华雄此刻很想揍他，很想把自己的铁拳打在楚驿那张淡漠的脸上。但是想到董卓的训诫还是忍了下来，冷冷地道：“本都督做事，军师就不必过问了，这世上能斩杀本都督的，不多！”
楚驿扫了华雄一眼，自顾自地说：“在下奉相国之命担任军师一职，监察军务是在下的职责所在，还望华都督能牢记相国的话，凡军中大小事务最好能和在下商量一下。”
楚驿语气里没有过多的客气，甚至说有些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