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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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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水瑶道:“嗯,你不必再盯着他,此事我自有安排,对了,你大师姐可曾探好杨士奇回乡路线?”苏媚儿道:“大师姐说,杨士奇自京城至徐州途中,有人多次刺杀,但均被人阻扰未能得逞,定是有高手暗中保护。”姬水瑶点头道:“此人我若没猜错,定是那‘塞北狂刀’路不平,只是这次‘潇湘一剑’萧一凡欲与他一决高下,他只怕分身乏术。”

    苏媚儿道:“今日他那徒弟路小川现身此地,说不定便是接替他而来,这路小川刀法青出于蓝,若只以快而论,当不输于那‘潇湘一剑’。”姬水瑶道:“这路小川火候未到,赶他师父尚有些距离,不过此子秉性坚韧,稍假时日,必成大器。”

    说完一顿,又问道:“你师姐可还说过什么?”苏媚儿接口道:“师姐还说,这次行刺之人,除了东厂在江湖上搜罗的武林人物外,好像血衣楼也参与其中。”姬水瑶一怔,惊道:“血衣楼?”苏媚儿道:“正是,大师姐说,那日,她亲眼见到‘铁手鹰王’萧铁手和东厂掌刑千户曹少吉身在一处。”姬水瑶一听,哼了一声道:“嘿,血衣楼,你总算又出来了,我可要好好和你算算这笔旧账。”苏媚儿问道:“这血衣楼和我百花宫曾经可有什么过节?”

    姬水瑶微微摇头,道:“要说过节,倒是没有,此事乃是我与他的私人恩怨,你们当不可插手。你可知血衣楼最近有何动作?”苏媚儿答道:“血衣楼此次重出江湖,先是收买了万毒门风犰和鹰爪门萧铁手,然后一夜荡平太湖水寨,逼得少林交出‘农耕伐渔图’,现在又准备行刺杨士奇。”姬水瑶笑道:“这风犰和萧铁手原本就是血衣楼中人,此次归附倒说不上收买,这行刺杨士奇的消息是从何得知?”苏媚儿摇头道:“这消息确切不假,只是那送信之人却极为神秘,自称是宫中之人,说杨士奇知晓一个天大秘密,那王振便想乘他这次辞官返乡,遣人灭口。”

    姬水瑶眉头微微一皱,道:“杨士奇乃五朝老臣,所知甚多也不为怪,可知是何秘密?”苏媚儿摇头道:“暂且不知,如烟师妹便是为此事,前去查探。”姬水瑶一听,只道不好,忙道:“你和灵芸,今晚便启程去徐州,相助如烟,她这次只怕已身陷险境。”

    苏媚儿左右一看却不见灵芸身影,问道:“师妹现在何处?”姬水瑶道:“我已命她前去与你大师姐回合,刚走不久,你轻功比她好些,当可追得上她。”苏媚儿答应一声,便要离去,却听姬水瑶又道:“此行凶险异常,你当万事小心,我先去见一个人,之后便来找你。”她话语之中,满是关切之色,苏媚儿暗暗点头,转身去了。

    姬水瑶见苏媚儿走远,轻叹道:“《农耕伐渔图》,你终究是重现人间了。你当年誓死不说,可知今日,又有谁来为你把守这个秘密?冷弦啊冷弦,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你留下一个儿子,也不愿告诉我,我已被你瞒了二十年,如非今日意外撞见,你却还要瞒我多久?”说完面色凄凄,颇有怨色。

    冷凌秋和路小川吃饱喝足,开了两间上房,便各自回房歇息。只是冷凌秋今日遇见故人,兴奋不已,翻来覆去皆不能入眠,回想起今日无意中使出的《御风行》身法,顿时惊起。暗想道:我全身皆无内力,可普智和尚却说我天脉已开,这天脉又怎生修习?我今日那轻功又是怎生使出?一切皆无头绪。师父在我出谷之前传我《玄阴九针》,必有深意,但我却不得其法。那书中脉络,我虽早已牢记于心,但又有何用处?也不知普贤和尚有没有救出太湖水寨之人?想到太湖,顿时又想起聂玲儿来,以前皆在一起,倒没觉得异常,这一旦分开几日,倒是颇有些想念,也不知她们在太湖如何,等我通知了杨大人,便再去太湖找她们吧。

    他起初无法入睡,这一番胡思乱想,脑中便如乱麻缠绕一般,想不通理还乱,当所有事情都乱成一团时,反倒释然,居然渐渐睡着了。只是一睡着便做梦,一做梦便梦见那条蛇,梦的多了,便习以为常,仿佛这蛇就是梦的一部分,而做梦又是睡觉的一部分。只是今日那蛇已不似往日那般凶猛,反而趋向柔和,以前梦中那蛇是越长越大,今日梦中这蛇,却是越来越长,长的足以在体内缠绕一圈,当蛇头和蛇尾接近交替之时,那蛇便在体内转起圈来。开始时慢慢悠悠,渐渐地便越来越快,后来快的都感觉不到它在转圈。就像是呼吸,谁在睡觉时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能感觉,却都不能感觉,人体呼吸是活着最基本的保障,人活在气中,那气澄澈无形却又无所不在,目力虽不可视,但你知道它充斥着天地之间,唯心能触。

    而冷凌秋体内那蛇,现在已是无形,却在体内又无所不在,用心感受时,它在运转,无意之时,便又化为无形,它运转时所发出的劲气,已遍布四肢百骸。等他这一觉醒来时,只觉耳聪目明,思维清晰,全身精力充沛异常,比睡上一觉回笼更舒坦,昨日行路的疲惫一扫而光。冷凌秋只道天亮,想着今日还要赶路,便起床穿衣,抬头一看,只见那月亮正挂在枝头,看那位置,只怕刚过子时。不由愣住,心道:“莫非我还在梦中?”

    这时隐约听见外面传来“梆梆梆”三声更响,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叫道:“子时三更,平安无事”,冷凌秋这才醒悟,自己并非做梦,顿时纳闷不已,原来才刚到三更,怎感觉这一觉睡了那么久。他那知道体内隐脉初成,已然暗中运转不休,休息一个时辰便可抵以往睡上一夜,若是运转自如时,便是不眠不休,也无大碍。只道是刚才睡的香甜,全然忘了时间。便又倒下,拉过薄被,蒙头大睡。

    睡至五更,又悄然醒转,见天色灰蒙,东方发白,便穿衣束发,下楼而来。心想路小川定未起床,不如先去买些早饭,再回来叫他不迟。刚一下楼,却见路小川坐在堂中桌前,桌上两副碗筷,一大碟白面馒头,那碗中稀粥热气渐散,显然等候多时。

    顿时笑道:“我还说今日我算早起,没想到路兄弟比我还早。昨晚可睡的还好?”路小川面无表情,吐出两字:“还好。”冷凌秋拿起筷子,夹了一大馒头,道:“路兄弟如此周到,那我便不客气啦。”说完大咬一口,路小川道:“你对我何曾客气过?”冷凌秋听他也会打趣。这是何等难得之事,笑道:“路兄弟也会开玩笑啦,我去看看外边的太阳,到底是从哪一方出来的?”说完拿着一个大馒头便往外跑,刚出门外,又瞬间折返,道:“天太黑,看不清楚。”说完见路小川脸上已隐现笑意,顿时哈哈大笑不止。

    用罢早饭,冷凌秋便牵出白羽,二人一道便往徐州行去。

第三十八章:风波再起() 
却说楚怀云、林思雨、聂玲儿三人送冷凌秋走后,那祁钰和樊忠便陪着三女游玩了两日,待第三日时,三女见‘济安药铺’的掌柜李伯探亲回来,便商议着要回玄香谷。正在此时,只见门外进来一位黑脸汉子,那汉子身着粗布麻衣,头戴斗笠,倒似一个普通渔民。

    楚怀云只道那汉子是为抓药而来,便将他让进屋坐下,谁知那黑脸汉子悄声道:“楚姑娘,我家姑爷醒了,我家掌柜让我前来相请楚姑娘。”楚怀云一惊,扭头看去,只见那汉子身材消瘦,皮肤黝黑,倒是一对眼眸清澈水灵,定睛一瞧,那汉子耳垂之下还有两个耳洞,便知这人定是女扮男装。

    那汉子见楚怀云疑惑,又悄声道:“我是蓉儿,那日见过的,楚姑娘可还记得?”楚怀云恍然大悟,悄声问道:“你怎装扮成这副样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蓉儿压了压斗笠,装着细看药材道:“血衣楼正在搜寻我家掌柜和姑爷,我不敢露了行藏,那日冷公子以‘周天无极’针法,将我家姑爷经脉隔断脉,现在我家姑爷醒了,还请楚姑娘帮忙解除禁制。”

    楚怀云倒是记得冷凌秋走之时曾将陆封伤势告诉过她,只是常婉带着陆封搬走之后便再无音信,今日若不是蓉儿前来,她倒还不知此事如何了却。

    楚怀云想着那日夜里有人窥视‘济安药铺’,只怕此地也有人监视,便请蓉儿进到内堂,细商此事。聂玲儿见楚怀云拉着一个汉子进了屋去,好奇心起,便给林思雨一个眼神,也悄然跟去。一进屋内,楚怀云便道:“蓉儿姑娘,此处也有东厂爪牙监视,只怕我不敢贸然跟你前去,否则只会害了你家掌柜。”

    蓉儿一惊,道:“可是为了冷公子而来?”楚怀云道:“正是,那日,我家师弟前脚一走,那东厂便带人前来捉拿,现在此处还好有祁钰公子帮忙照顾,否则我师姐妹三人,只怕也被那东厂拿了。”蓉儿一听,顿时眉头紧锁,焦急不已,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笑道:“这有何难?”楚怀云一惊,顿时戒备,却见聂玲儿推门进来,才放下心来。蓉儿忙道:“不知聂姑娘有何高见?”聂玲儿笑嘻嘻的道:“高见倒是没有,不过有我们林大小姐在此,还怕什么东厂?”楚怀云见她故意绕弯,斥道:“有什么话就不能痛痛快快说出来,非要绕来绕去?”聂玲儿见她脸色一层阴云,生怕她真发起火来,赶紧说道:“那祁钰公子最是喜欢林师姐,让林师姐开个口,不就行了么?”楚怀云和蓉儿还以为她真有什么好主意,听她一说,顿时失望不已。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林思雨欢喜叫道:“洛师兄,可真是你么?真是太好啦。”楚怀云一听,顿时跳起,飞奔而出,刚至门口,又踌躇不前。聂玲儿见状,笑道:“师姐莫慌,待我去给你瞧个究竟。”说完闪身而出。一入外堂,果见一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俊朗男子正笑意盈盈的和林思雨说话,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神情不是洛半夏又还能是谁?

    聂玲儿见状,叫一声“洛师兄”便飞扑而去,洛半夏一见聂玲儿,“嘿嘿”干笑一声,便伸出双臂,聂玲儿顺势而入,便和洛半夏抱个满怀。洛半夏拍着她肩膀笑骂道:“小丫头,你好大的胆子,敢私自溜出谷来,这次你爹要死逮到你,看不把你打个半死。”

    聂玲儿娇笑道:“我才不怕呐,这不是有师兄顶着么?再说了,是冷师兄绑我出来的,要打也是打他。”她好久不见洛半夏,此时欢喜不已,便又开始信口雌黄。洛半夏道:“他绑你?你少扯谎,你点了冷师弟穴道,用袋子将他扛出谷来这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左右一扫,却不见冷凌秋人影,又道:“冷师弟呢,怎么不见人?”

    林思雨道:“他前几日便去少林了。”洛半夏“哦”了一声,放开聂玲儿,问道:“怎么也不见你楚师姐?你可是把她藏起来了?”聂玲儿和林思雨相似一笑,低声吟唱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此时楚怀云正好从内堂出来,听见聂玲儿打趣,顿时耳根发热,脸颊生晕。眼见洛半夏正双目炯炯的望着她,便收起儿女心思,强自镇定道:“洛师兄来的正好,此时尚有一事交付于你。”说完又转入内堂。

    洛半夏一进内堂,却见一个黑脸汉子正直直盯着他,心中一颤,却听那汉子道:“这位便是贵谷的洛公子么。”洛半夏一听,却是个女子,顿时释然道:“在下洛半夏,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楚怀云接口道:“这位是蓉儿姑娘。”说完便把蓉儿求医之事向简单洛半夏说了。

    蓉儿道:“洛公子初到此地,想必那东厂之人都不认得,如洛公子能施以援手,却是最好不过。”洛半夏一听,满口答应道:“些许小事而已,蓉儿姑娘大可放心。”说完又对楚怀云道:“没想到几日不见,这小子连‘周天无极’也用的这般娴熟,当初还真小看他了。”

    楚怀云知他说的是冷凌秋,便答道:“冷师弟进境神速,这次游历,连心境也放开不少,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寡言少语之人,你日后见着他,便可知晓。”说完又对蓉儿道:“我师兄医术在我谷年轻一辈中位列翘楚,姑娘大可放心。”说完深深瞧了洛半夏一眼,道:“此事不宜耽搁,早去早回吧。”蓉儿道:“洛公子,有劳了。”说完重新带上斗笠,领着洛半夏出门而去。

    聂玲儿眼见二人出门而去,趴在柜台上悠悠叹息一声道:“哎,我们洛师兄还真是劳碌命,见面还没说上三句话,便又出门了,却让某人‘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可怜咯。”林思雨见她阴阳怪气,看不过眼,骂道:“你今日又是唱曲儿,又是吟诗,可是哪门子疯病发着了?”聂玲儿头也不抬,道:“相思病!”林思雨对她无奈何,便道:“人家倒是相思,你呢?古灵精怪,也不知还能不能嫁出去?”

    聂玲儿一听,顿时想起冷凌秋曾对她说的那句:“只要你喜欢,便由你差遣,莫不从命。”顿时会心一笑。这时只见祁钰带着樊忠出现在门前,便又嘻嘻笑道:“我嫁的人还远在天涯,而想娶你的人却近在咫尺,你要不要先嫁呢?”林思雨抬头一看,只见祁钰正向她微微点头示意,顿时颊飞红霞,脸生嫣云。

    祁钰出京来视察太湖灾情,遇见林思雨之后,便一见倾心,每日都要过来见上一见,自那日游玩姑苏城之后,更是对林思雨情根深种。林思雨年方十九,早已过了及笄之年,若是寻常人家,只怕已嫁夫生子,那祁钰对她的爱慕之情,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祁钰出生权势之家,相貌俊雅,雍容华贵,实乃人中龙凤,而她却出生江湖草莽,两人相差甚远,便是心中爱慕,也不敢轻易表露,又怎能作此奢望。

    再说还不知祁钰具体身份,若是贸然真心相许,而那祁钰家中尚有妻妾,那时又当如何自处?是以祁钰每次前来,林思雨都小心翼翼,不敢太过亲近,她平时性格爽朗直率,只是遇着此事时,却反而有些业业矜矜,忸怩不安。

    祁钰见林思雨女儿羞态,正要过来说话,便在这时,一个侍卫过来,在他身旁耳语几句,祁钰脸色一变,道:“是何人传此消息?”那侍卫眼见此地外人众多,不便细说,便一个眼色,祁钰会意,对林思雨和聂玲儿欠身一礼道:“在下还有要事,晚些时候在过来叙话。”说完便随那侍卫匆匆而去。

    聂玲儿和林思雨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但祁钰身为官府之人,自不是她们这些江湖之人比得,倒也不加细问,这时眼见楚怀云出来,身着围裙,撩裙挽袖。二人见她这副打扮,心照不宣,聂玲儿却是嘴快,叫道:“今日可是有口福了,能吃到师姐亲自烧的饭菜,哎哟哟,我想起都快流口水啦。”

    说完故意把嘴一抹,林思雨见楚怀云耳热脸红,眉间生出一抹羞涩,只怕她难堪,便拿起一个药包,顺手往聂玲儿砸去,斥道:“小妮子,你就知道吃,现在越来越懒,嘴倒是越来越快,还不过去帮忙?”

    聂玲儿全无防备,怎料到她突然动手,那药包正中前额,顿时叫道:“说就说嘛,还要动手,别以为我叫你声师姐,便打不过你了!”林思雨见她一手提掌摆出架势,一手揉着额头,想是被打得疼了,笑道:“那要不要来试试,我也好久没动手了,正痒痒呢。”聂玲儿嘴上嚣张,如真正动手,只怕会被揍的很惨。

    见林思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心里倒先怯了。一跺脚道:“算啦,懒得和你一般见识,我今日且先饶了你,洛师兄快回来了,我帮师姐做饭去。”说完拉着楚怀云往后厨去了。

第三十九章:顾影相随() 
待至擦黑时分,街上人家早已点起烛火,星星点点,好似夏夜萤火,方见洛半夏返回药铺。掌柜李伯和洛半夏本是旧识,平日运送药材,洛半夏倒也没少照顾于他,今日见他前来,特地从酒坊挑了几坛子上好五谷酒。楚怀云心中欢喜,早早便和聂玲儿做好一大桌饭菜,几人围坐一起喝酒说话,再加上聂玲儿插科打诨,俱是热闹。

    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洛半夏道:“那陆寨主伤的极重,好在冷师弟行针及时,否则早已丢了性命,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但要下床走动,只怕还有些时日。”林思雨道:“他碰上血衣楼之人,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

    洛半夏道:“这到可以放心,今日那常婉已对我说起,少林飞鸽传书,普贤大师已在路上,不日便可前来解救太湖水寨之人。只是不知这太湖水寨英雄无数,此次怎会无声无息便被一举荡平?”

    楚怀云想起冷凌秋曾对他说过此事,便道:“冷师弟曾对我说起,是那太湖水寨出了内鬼,有人在各寨主聚会之时,在酒水中下毒所致。”洛半夏叹道:“怪不得,但冷师弟这次帮太湖水寨送信之事,只怕会惹师父生气。”聂玲儿一听,顿时跳起,道:“可是我爹让你来抓他回去?”

    洛半夏见她反应如此之大,顿时一拍桌子,笑道:“嘿,你还真说对了,这次不光要抓他回去,连你也要一块儿抓回去。”聂玲儿一惊,问道:“这怎么又扯上我来?”洛半夏继续道:“他说冷师弟性子安分,从不做这有违师训之事,这次做的过头,定是你从中怂恿,你两人都脱不了干系,当回去禁足三年,不许出谷。”

    聂玲儿一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她关心则乱,全然不知洛半夏在逗她,楚怀云和林思雨也不说破,坐在一旁早已笑出了声。聂玲儿本是气闷不已,听得二人笑声,已然惊觉,一见洛半夏也是笑意盈盈,方知被骗,顿时大叫道:“好你个洛半夏,居然敢来诳我,这次看我不打掉你的舌头。”她被洛半夏戏弄,便连师兄也不叫了,说完便往前扑去。楚怀云见她又在胡闹,连忙一把扣住她肩头,将她摁在椅子上。

    聂玲儿见楚怀云出手阻她,只是不依,叫道:“你两个一个动嘴,一个动手,还真是配合默契啊,这不还没拜堂吗,便成一条心了,要是今后啊。。。。。。啊。。。。。。。嗯。。。。。。”林思雨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干脆夹了一大块酱牛肉塞她嘴中,聂玲儿嘤嘤呜呜,哪里还说的出话。

    洛半夏又笑道:“小妮子,你先别太得意,我今日不敢治你,等明儿你爹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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