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盘踞在乌龙岭表面阵地上的美军则用机枪、迫击炮、手榴弹疯狂地封锁着我各个坑道口。
敌人同时向乌龙口主阵地也猛烈开炮,压制我火力,使我军无法支援乌龙岭。
34师师长刘长生见情况危急,急忙用飞鸽传书(注意,逆军的联络手段还是很原始的,还不会使用电台、电话),请求炮火支援。
一连放出去三只信鸽,皆被乱炮、乱枪打死,第四只信鸽总算顺利飞了出去……
杨平东接到刘长生的告急信,急令炮火支援。
“轰轰轰轰!”逆军的炮火猛烈轰击冲到了坑道口的敌军,炸得敌人是血肉横飞……
二十六日,敌军不再出动地面部队,而是持续了整整一天的开战以来最猛烈的炮击,共发炮三十多万发……
黄昏的时候,布什得到观察哨的报告,说乌龙岭的所有坑道口都被炸塌了,估计敌人已全部葬身于山腹之内!
趾高气扬的美国兵坐在山头吃起了罐头……
逆军司令部内的气氛却十分沉重。
平东道:“现在,我们只有坚守住乌龙口等最后的阵地了,第34师的烈士们浩气长存!”
孔亮道:“不管怎么说,乌龙岭阻击战还是打得很英勇的,从十二月十七日到今天,整整拖住了敌人十天时间,消耗掉了敌人约两个师的兵力及大量的枪炮弹药,粉碎了敌人速胜的企图!”
方士道道:“我看我军必须及早制定全身而退的对策,不能等到被敌人赶下海去!”
杨贤宝道:“方臣相此言未免过于悲观,我第一集团军将士英勇善战,我愿率全军夺回乌龙岭!”
方臣相摇头道:“目前明显敌强我弱,要夺回乌龙岭,难矣,难矣!”
杨贤杰看着平东道:“你认为呢?”
平东道:“我认为,我们不应轻易言败,也不能失败!不管怎么样,也不论花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夺回乌龙岭!”
第3军军长井凤安这时也激动道:“我们第3军还有一个35师,我愿率35师去夺回阵地,誓与阵地共存亡!”
何来劲嗤道:“你的第35师不过是一群才补充来的新兵,能有什么战斗力?还是调派别的部队吧!”
“那就只有调特种军和陆战师来!”孔亮道。
“特种军和陆战师不能调!”平东坚决道,“特种军和陆战师要对付有可能从高州突破的敌人,那里比这里更适合他们——而且,高州的重要性也是不容置疑的!”
杨贤杰点头道:“那就从其他的部队中抽调吧。”
“报告!”一名哨探官捧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
杨平东眼睛一亮,望着井凤安道:“这是你们第3军用来联络的信鸽吧?”
井凤安激动道:“对对对!”
夜幕又开始笼罩大地,战场上却没有了白天的喧闹,枪声、炮声、喊杀声都听不见了,只有一片貌似和平的沉寂。
然而,这种沉寂却是那样的令人不安。
乌龙岭山头上,一名美军士兵拍着被啤酒、牛排、肯得基撑胀的圆滚滚的肚皮,想找个地方拉屎。
他选择了一块僻静的大石头旁边蹲了下去,解开皮带,稀里哗啦拉了起来——拉了一大滩稀屎,足有几磅重!
十几天来,他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拉得痛快。
忽然,不知从何处伸来了一只手,一下子便把他拉了过去,他只来得及发出了“唉呀”一声……
听到喊声的美军巡逻兵急忙冲了过来。
然而哪里还有那名美军士兵的踪影?
“哒哒哒……”惊慌失措的美军呼唤着同伴的名字,端着冲锋枪朝四周胡乱射击……
就在这时,山下某处忽然朝天空升起了三颗绿色信号弹,跟着响起了排山倒海的炮声:“轰轰轰轰……”
是逆军的大炮!
炮弹一颗接一颗炸在乌龙岭表面的美军阵地上,炸得美国兵鬼哭狼嚎……
一个小时的猛烈炮击后,敌人已经溃不成军。
“冲啊!”四周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无数逆军士兵就象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似的,冲上了美军阵地。
其实,他们正是躲在坑道中的第34师的全体官兵。
虽然美军的炮火摧毁了所有的坑道入口,但坑道内仍然有完好的通风系统,而将堵塞的坑道口疏通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
经过激烈的战斗,逆军终于夺回了全部表面阵地,将敌人赶下了乌龙岭。
夜战不是美军的长处,美军的飞机也无法起飞。
他们的反击看来只有等到天亮后了。
自从十二月十六日晚我军顺利夺回乌龙岭表面阵地后,战斗便发生了一个奇妙的变化:白天,美军利用空中优势掩护地面部队攻上乌龙岭表面阵地,而一到夜晚,我坑道部队在炮兵的配合下又将阵地夺回来。
双方反反复复地进行了好几天的拉锯战,敌人每天都要丢下一两千具尸体。
到一月一日,六天时间里,敌人被消耗掉了一万多人。
暮色又快要降临了,如血的残阳照射着漫山遍野尚未完全僵冷的尸体,一位美军老兵坐在同伴的尸体旁,举起一把口琴,吹奏着一曲哀怨忧伤的美国乡村歌曲,象是在为他的同伴送行……
交战双方的士兵都在默默地听着他吹奏……
一只秃鹫在空中盘桓着,想要搜寻果腹的美味——这漫山遍野的尸体正是它要寻找的目标。它在欣喜若狂之余又赶到有些疑惑:这些不可理喻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互相疯狂地杀戮?这躺在地上的一张张脸孔是那样的年轻,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一定在翘首企盼着他们回家,可他们现在只能被装在装尸袋里运回去和他们团圆了。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年轻的生命抛却在这里?抛却在这异国他乡?谁该为他们的生命买单?他们死在这里究竟有没有意义?
这哀伤的口琴在诅咒什么?
这场可恶的战争?还是把他们送上战场的政客?
第34师每天伤亡的人数也在千人以上。
无数年轻的生命结束在这荒山秃岭上。
到一月一日止,第34师一万余官兵只剩下不到三千人。
逆军总司令部决定立即给第34师补充预备兵源。
然而,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敌人又采取了新的战略。
从一月二日开始,敌人除了继续派兵与我争夺乌龙岭表面阵地外,还用炮火封锁我纵深和补给线。
乌龙岭被敌人隔绝成了一座孤岛,伤员运不下来,粮食、药品、弹药也运不上去,更别说补充兵源了。
我军组织了几次冲锋,都没能冲破敌人的封锁线,反而付出了较大的伤亡。
到一月五日,坑道内已经断水、断粮,得不到救治的重伤员纷纷死去。
敌人还残忍地施放毒气。
我坑道部队陷入了绝境……
第十二卷 浩海狂澜(下)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考斯基的愤怒
逆军总司令杨平东心急如焚,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粮食、水、药品、弹药运送上去。
杨贤杰等一干顾问此时也是无可奈何,有顾无问了。
邓先觉总参谋长道:“敌人采用这种卑鄙的封锁、围困战法,说明敌人已经黔驴技穷,玩不出新的花招了。我认为,我们现在一方面要不惜一切代价支援乌龙岭的坑道部队,以便他们能象钉子一样钉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拖住盟军的主力;另一方面,我们应当组织一些局部的反击,争取歼灭掉一部分敌人,以缓解乌龙岭的压力!”
杨平东赞同道:“对,现在该是我们出拳了!”
从一月七日开始,我中、西、东线各部队都组织了不同程度的反击。
在中线,我特种军和陆战师突然出击,包围歼灭了集结在高州附近的一列颠军团的一个旅约三千名敌军,接着猛攻土城,歼灭了不列颠和高卢军团各一部,同时击溃了前来增援的罗马军团,在向南追击的过程中又歼灭了两个团的敌人。
战斗于一月九日胜利结束,共歼敌一万三千余人,同时收复了土城。
在西线,我第二集团军组织了约六个师的兵力向敌人发起反击,一举收复了北山口、吴村、陈家沟等阵地,并于一月十日收复了五马和梦笔山主峰阵地。
在三天的战斗中共歼灭西洋联军一万余人。
在东线,我第三集团军出动了八个师的兵力,向集结在新港地区的敌军发动猛攻,到一月十日止,虽未能攻下新港城,却也取得了歼敌两万余人的战果。
在我反击战初步取得成果的同时,逆军在东荒组建的第四集团军也于一月十日到达了罗结。
一月十二日,我海空军在新港东部海域与敌海空军展开激战,击毁了很多敌舰及一艘航母,航母上的一百多架飞机也全部被我军击毁。
一月十三日,我海空军开始炮击、空袭新港城。
同一天,我军飞机还袭击了大坑的敌人炮阵地及卜顺的机场。
十四日,我第33师冲破敌人封锁,与乌龙岭的34师胜利会师。
十五日,我军万炮齐鸣,猛烈轰击盘踞在乌龙岭表面阵地的敌军。
十五日夜间,我坑道部队重新夺回了乌龙岭表面阵地……
盟军总司令部里,布什正在大发雷霆:“我不知道我们的将军们究竟是怎么指挥打仗的?为什么我们占有那么大的优势,却还是战胜不了小小的中国人?一个月以前,我们还在向北前进,而现在,我们的战线却在后退!”
巴顿将军道:“这都是我们的盟军作战不力,才导致损兵折将、丢城失地!尤其是不列颠军团,武器装备是盟军中最好的,但是在中国人的攻击面前几乎是不堪一击、溃不成军!”
美第一集团军总司令考斯基道:“盟军的海、空军也作战不力,才导致了我东线战场的被动局面!我真不明白,难道喝鸡尾酒、开伦巴舞会比打仗对我们的海、空军将军们更有吸引力吗?”
盟军杂牌军团及海、空军军官纷纷反唇相讥:“第一方面军凭什么指责我们作战不力?如果你们作战有力,为什么打了快一个月,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乌龙岭?”
罗斯福连忙打圆场道:“先生们都请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我不想你们把扯皮的国会山搬到军中来!现在我们还是来研究下一步的作战方案。根据侦察得来的情报,中国人又增加了一个集团军的兵力到罗结,半个月之内还将得到另一个集团军,届时我军所面对的将是六十万大军;中国人的飞机、大炮的数量都在不断地增加,我军面临的压力将会越来越大!为了遏制住中国人的进攻,我军必须重新调整部署,转入防御作战,稳固住现有的阵地,以待时机反击。至于乌龙岭,已经成为一块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所以我军已经没有必要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应及时脱离战场!”
“阁下的意思是要我们承认战败啰?”考斯基大为不满道。
“应当承认,在乌龙岭这块弹丸之地的战场上,我们是战败了!”罗斯福回应道。
“哼,我明天将集中全部主力攻下乌龙岭,把可恶的中国人一个一个地掐死!”考斯基挥舞着拳头咆哮道。
考斯基的愤怒终归只是他的愤怒,盟军总部并没有同意他的近乎歇斯底里的方案。
一月十六日,敌人终于停止了近一个月来对乌龙岭的疯狂攻击,除了无济于事的例行空袭和炮击外,敌人的地面部队全部撤出了阵地,往后收缩了三十余里。
这也标志着敌人妄想夺取乌龙岭、打开突破口、将我军分割歼灭的企图的彻底破产!
在将近一个月的战斗中,我军共毙伤敌人六万余人,相当于歼灭了敌人六个师的兵力,给了侵略者以沉重打击,迫使敌人由进攻重新转为防御,也为我军即将到来的大反攻赢得了时间。
当然,在这一个月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我军将士也经受住了严峻的考验,付出了伤亡五万余人的代价,相当于损失了五个师的兵力。
我军战士发扬了连续作战、不怕牺牲的精神,每天要面对敌机疯狂的轰炸和猛烈的炮击,和武装到牙齿的敌人进行反复的拉锯式的战斗,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在敌人封锁坑道的日子里,战士们忍饥挨饿,吃的是掺了砂子和老鼠屎的红米饭,喝的是自己的尿,有的同志饿极了竟然吃自己的大便!
弹药运不上来,战士们便用石头砸,和敌人拼刺刀,用棍棒、用拳头、用牙咬,硬是把敌人打下了阵地。
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我军创造了世界战争史上的奇迹!
却说在乌龙岭战役和一月七日以来的反击作战胜利后,针对敌人的行动,逆军也调整了部署。
决定由井凤安出任第一集团军总司令,原第一集团军正副司令杨贤宝、何来劲出任第四集团军正副司令。
提拔刘长生担任第一集团军的副总司令。
第一集团军依旧辖第1、2、3军,军长分别是高应虎、陈怀宁和曾重生(原是第34师的一名团长,因在乌龙岭战斗中表现出色,故被提拔。
第四集团军辖第10、11、12三个军,军长分别是华元丰、方早秀、李名汉;原由华元丰担任的第4军军长一职由任必时担任。
其余各集团军以及所属各部队的指挥官都没有变动。
后来根据井凤安的建议,把原第7军的军长屈通和第1军的军长高应虎对调了一下(屈胡子现在心里可是酸溜溜的,原本和他平级的井凤安现在都当上了集团军的总司令,而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军长,和女儿屈胜男是一个级别。更让他感到窝囊的是,他现在竟然还要在井某人手下做事,这令他郁闷不已)。
几天后,平东决定将特种军由军级单位扩编为集团军级的编制,而将炮兵纵队和陆战师设为独立单位,由逆军总司令部直接掌握。
特种军也更名为特种集团军,下设特1、特2、特3共三个军。军长分别为郑成、白布衣、赵况。集团军正副司令为屈胜男、齐小召,齐小召的原陆战师师长一职由李铁担任(屈胡子现在更郁闷了,连女儿都当了集团军司令,而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军长)。
各集团军的配置情况是:第二集团军依旧沿西岭西麓直至西海岸线部署;第三集团军也依旧部署在东岭东麓一带,控制整个东海岸线;第一集团军撤到北部海岸线一带休整,由第四集团军接替了他们的防务。
特种集团军则集结在高州、土城一带,控制整个中部战场。
为了不给敌人以喘息的机会,我军决定提前发起春季攻势。
一月三十日,一场新的大战拉开了帷幕。
我军的作战计划是:尽量将战线往南压缩,解放几个大城市,同时聚歼一部分敌人的有生力量。最好能争取到歼灭五个师的敌人。
我军主要是打击集结在卜顺地区的美军。
美军是盟军的精锐和主力,歼灭一个师的美军意义胜过歼灭一个集团军的杂牌军!
“轰轰轰轰!”
一月三十日凌晨2时,隆隆的炮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逆军首先在西线发起了进攻。
逆军第二集团军的4、5、6三个军、九个师九万多人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分成多路沿梦笔山东西两侧向南猛攻。
到三十一日上午十时,逆军一部包围了赵家堡,围住了不列颠军团和高卢军团的各一个师两万余敌军;一部突破了小清河上游,向南**,业已突破盟军在王村的防线;沿梦笔山西侧进攻的逆军则已进抵页城近郊。
第十二卷 浩海狂澜(下)
第一百八十六章 西线无战事
大逆军第二集团军的4、5、6三个军、九个师共九万多人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分成多路沿梦笔山东西两侧向南猛攻。
到三十一日上午十时,大逆军一部包围了赵家堡,围住了不列颠军团和高卢军团的各一个师两万余敌军;一部突破了小清河上游,向南勇猛穿插,业已突破盟军在王村的防线;沿梦笔山西侧进攻的大逆军则已进抵页城近郊。
此时,页城共有北欧、希腊和非洲军团的三个师三万余人,倭、韩、鬼方各两个师六万余人,此外在西山口驻有一个犹太师和一个阿拉伯师以及两个鬼方师共计四万余人。西山口的敌人主要就是用来增援页城的敌人的。
这样,页城——西山口一线敌人一共投入了十三个师十三万多人。
而大逆军进攻页城的只有一个第4军三万多人。第4军的军长更是刚刚提拔的任必时。
任必时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大器晚成的他还是第一次担任这么重要的领导岗位,领导一个军三万多人马。就打仗的经验来说,他只能算是一员“年轻小将”。
在昨天晚上的战斗中,他的部队倒是敢打敢冲,一举击溃了几万敌军。页城的敌人大部分是被他们击溃而败逃入城的。
此刻,任必时正在站在一个山头上一边抠鼻屎,一边观察着页城的动静。副军长胡丑道:“老任,为什么还不下令进攻?”
任必时抠出了一团鼻屎道:“进攻急什么?有东路军的消息了没有?”
原来,按照预定作战计划,第4军是要和梦笔山东侧的我迂回穿插部队共同夹击页城、西山口的敌人。总攻必须等到友邻部队打下西山口、切断了页城敌人的退路之后。
胡丑搔搔头皮道:“咱们等不及了,敌人要跑!”
“要跑怎样?”
“要跑就不能实现全歼敌人的计划!”
“全歼?你好大的口气,要吃掉人家十几万?”
胡丑叹息道:“老任呀,你会错失歼敌良机的!”
任必时又抠出了一团鼻屎,捏在手上道:“在没有得到东路军的消息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是不行的!”
胡丑道:“我愿率一个师立刻攻城!”
任必时拉下了驴脸道:“胡丑呀胡丑,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丑?我说不行就不行!谁再多言,就地正法!”
胡丑吓得不敢再吱声,只能慨叹:“官大一品硬是压死人!”
其实胡丑长得并不丑,相反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很有一股风流倜傥的味道。倒是任必时,长着一张驴脸,满脸的麻点,朝天鼻孔——还爱抠鼻屎,背地里众士卒都叫他“任鼻屎”。
却说守城敌军推选北欧师的罗布森为临时的总司令,统率页城的全体盟军。
这一日,罗布森会同各军长官商讨作战计划。
希腊师的师长亚里士多德道:“根据侦察的结果,我军当面之敌只有一个军三个师的兵力,而我盟军却多达九个师,是敌人的三倍,我军为什么不主动出击?”
北欧师的代理师长罗布林(罗布森的弟弟)道:“当前未知共军虚实,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什么?什么‘共军’?”罗布森以为自己没听清。
布罗林振振有词道:“听说中国人最喜欢‘共产共妻’,称他们为‘共军’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