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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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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一代女中豪杰,一位令敌寇丧胆的巾帼英雄,一位勇武过人的神力女将,竟然就这样悲惨而离奇地死去!

却说徐向挥刀直向贤杰颈间划来,然而在贴住贤杰肌肤的时候他却又停住了。

他抽刀回鞘,长叹一声道:“想不到你真的不怕死……你这样忠于朝廷,到底图个啥?”

杨贤杰正色道:“你错了,我并非忠于朝廷,而是忠于中华,忠于自己血液里流的炎黄之髓——人可以不崇高,但不可以忘本,忘记自己的祖宗!你可以说我是沽名钓誉,但只要能够河山一统,家国不再破裂,我能为国尽一份心力,虽死也无憾!”

“那你到底想和我们谈什么?”

“还是那句话,只求借道,并无他意!”

“你们真的不是来打我们的?”

“你我同为炎黄一脉,为何要同室相煎?我们到夷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鬼方、倭寇,光复国土!但是现在敌人的势力强大,我军目前处在困难时期,不得不进山暂避一时,待恢复了元气再去与敌寇决一死战!”

徐向沉吟了半响,才说道:“好吧,既如此,你们借道就借道吧——但有一点,你们只能从我们规定的地方走,不得乱走小路,也不得借过路而袭击我军;如果你们敢轻举妄动,这阿里山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贤杰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过,我军行动时,你们敢袭击我们,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当下徐向让人写了文约,贤杰、徐向按了手印,各执一份。

贤杰正待起身回营,徐向忽然叫道:“杨元帅请等一下!”

第七十三章 青山含悲 

杨贤杰才待起身回营,徐向忽然叫道:“杨元帅,请等一下!”

贤杰停住脚,不知何意。

只见徐向另外叫人取酒,斟了一盅,亲自捧与贤杰道:“杨元帅请饮了这一杯……方才的事是为公,徐某不得不如此。杨元帅胆识过人,敢单刀赴会,在下实在钦佩!”

贤杰见徐向态度颇为诚恳,不好推却,只得接过酒来饮了。

徐向却又叫人摆上酒席,邀贤杰入座,并云夜色已深,不如天明再走。

贤杰只得坐下来与徐向对饮。

交谈间,贤杰才发觉这徐向其实极为耿直豪爽——原来这徐向原是隋朝的破落贵族,只因不满朝廷奸邪当道,才愤然弃了爵位,浪迹江湖,干些打抱不平的勾当。隋亡后,他带着亲随百余人乘船来到了夷州,做了台湾头人万沙良的女婿,帮他管理军政事务。

鬼方军入侵时,驻台唐军不战而退,台湾土人无力抵抗,只好投降了鬼方人。

但鬼方人并不信任台湾土人,不断侵扰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台湾土人怕鬼方人危及部落贵族的利益,只得忍气吞声。

自从逆军入台后,鬼方人连打败仗,不得不放松了对台湾土人的压迫,送给他们点蝇头小利,并唆使他们进攻逆军。

台人一向对汉人也无好感,盖因历代汉人政府都轻视、欺压他们。所以他们对逆军这次入台有很深的敌意也在情理之中。

贤杰道:“原来如此……”

徐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我徐向虽是个粗人,但绝非香臭不分……朝廷若善待我们,我们又何尝愿反?更不会做那分裂家国、让千万国人不耻之事!”

贤杰欣喜道:“只要徐将军深明大义,我们两军还可以团结起来,共御敌寇!我军中有很多匠人,我们可以帮助台人冶炼铁器、发展生产……”

徐向眼中放出了光芒:“杨元帅,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徐某已心满意足……想不到你我一见如故,真是痛快,来来来,再饮、再饮!”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微明。

外面忽然人声鼎沸,接着一个大汉走了进来。

徐向连忙指着这人向贤杰介绍道:“杨元帅,这是我的结义兄弟张天水。”贤杰微笑着向张天水点了点头。

徐向又对张天水道:“快见过杨元帅。”

张天水也皮笑肉不笑地向杨贤杰点了点头,然后向徐向报告道:“大哥,我们杀了一个唐朝的女探子,她擅闯我们的禁区,还射死了咱们猎套上的老虎。兄弟未及禀告大哥,已按规矩将她杀了,请大哥定夺!”

“什么?你杀了谁?”徐向脸色大变,一耳光掴在了张天水脸上。

营帐外的草地上,台军士卒们正抬着一具尸体走过来放到地面上。

贤杰心情沉重地走过去,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是如雪……

他此刻的心情真的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痛心?

他强忍悲痛,声音梗塞道:“是我的大将颜如雪……她一定不是探子!”

徐向也觉得事情棘手——刚和杨贤杰把酒言欢,想不到手下竟然捅出了这样大一个漏子!

他一脚踢倒张天水,拿刀便要劈——

贤杰却拦住了他,极力用一种平缓的语气道:“算了,这是一个不幸的误会……请不要责罚张将军了……”

徐向小心翼翼道:“杨元帅,要不要我们把这位女将军的尸首送回去?”

“不用了,谢谢……”贤杰说着,走上前,默默地抱起了如雪的尸体,一步一步地向营外走去……

此时,逆军营里正乱成一团。

贤杰一夜未归、凶吉未卜,众人已皆惴惴不安,想不到颜如雪又失踪了……

贤宝急得直哭道:“我到了那里,就只看见她的马拴在树上,却再也找不见她的人影了!”

云娇心急如焚道:“唉,这个野丫头会上哪儿去呢?”

单铁勇责备贤宝道:“哭,有什么哭的?你们两个也太胆大包天……去打老虎,这是打老虎的时候和地方吗?你干嘛要和阿雪分开,两个人不在一块?”

周柱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把她找回来!”

孔亮心情沉重道:“我看她可能已经出事了……如果不是被台军抓了去,就是遇上了什么凶狠的野兽了!”

正在这时,帐外有人叫道:“元帅回来了!”

众人大喜,忙迎了出去。

然而一走出营帐,众人的笑容又一齐僵住……

只见贤杰迈着低沉的步子缓缓走来,如雪的尸身也随着他颤抖的手不停地抖动……

云娇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然而仔细一瞧,那不是如雪还会是谁?

她的泪水一下喷涌而出,发疯般地跑上前去,一把捧起如雪的头——只见如雪脸上的血早已凝固,染满鲜血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拂,颈项以下也全是血,她的身躯早已僵硬发冷……

“呀,呀!”几只老鸦在低空盘旋,撒下一串哀鸣,仿佛在为这横遭不测的少女惋惜……

“不!不!”云娇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滴落在如雪苍白的脸上,“天哪,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师妹,我的亲妹妹,是谁,是谁,是谁杀害了你?这么残忍,这么恶毒?是谁,是谁呀?”

军中女眷也是一片嘤嘤之声,她们怎么也不相信,昨天还那么英姿勃发的女将,漂亮可爱的女孩,她们的朋友和姐妹,怎么一转眼就离她们而去了呢?

军中的男兵也无声饮泣,纵是铁石心肠的男子汉,也无不伤心落泪……

周柱更是哭得跪倒在地,咧开嘴毫无顾忌地大声号哭,眼泪鼻涕糊了满嘴……

贤宝狠狠地一抹眼泪,眼中燃烧着刻骨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徐向!这个狗娘养的,是他,是他杀害了如雪姐姐!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说着“呼”地跃上马,操起双刀,便要向台军营地冲去……

“回来,不准冲动!”贤杰忽然用最严厉的声音喝道。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铁青、凝重,他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当初贤安战死时,他也无法象今天这样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愤!

但是为了大局,他现在却必须把这种激愤的心情抑制住……

他长叹一声,命令道:“所有将领立刻进帐听我宣布命令,三卯不到者立刻斩首!”

逆军终于顺利通过了徐向的防区,开到了阿里山的深处。

出于内疚,徐向向逆军接济了一批粮草以应急。逆军同时用所带的金银购买了一些粮食——暂时可以维持几个月了。

逆军进山以后,山外的形势又发生了变化:鬼方军同倭军达成了妥协,鬼方军放弃了新竹,控制大甲溪南部,包括台中、台南、高雄等地区;倭军控制大甲溪以北的地区;而台军则依旧驻扎在大甲溪、浊水溪、曾文溪这些河流的上游一带,控制着阿里城和山连城。

倭军只有三万人马,武器也不怎么先进,因此暂时不敢向台南发动大规模的攻势;鬼方军一是不放心台军,二是怕逆军抄他的后路,因此也不敢同倭军公开撕破脸皮。

鬼、倭、台三方都在积极扩军备战——鬼方军又从本土调来了五万人马,使驻台兵力总数达到十八万;倭军也由三万人增加到六万;台军也扩大到十万人左右。

徐向虽然有心同逆军修好,但台湾头人万沙良利欲熏心,在鬼方人的指使下不断威逼徐向进攻逆军——有时甚至越权指挥。

因此,台军对于逆军来说,仍然是一把危险的双刃剑!

由于敌人势力强大,逆军不能出山活动,只好在山里长期驻扎下去。

不觉已是四月份。一天,军师同贤杰商议道:“大陆方面的援军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要想打破敌人的围剿,恐怕还得想新的办法——目前我军的粮草已经濒临断绝;虽然现在已经进入初夏,但这阿里山属于高寒山区,气温较平坝地区要低不少,我军士卒缺少御寒衣被,这个问题也亟待解决;武器弹药更是没有办法得到补充;山外有鬼方、倭寇封锁,而台人对我们的防范也仍然很深;除了徐向所部,其余高山族部落仍然时常袭扰我军……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会困死在这里了!”

“是啊,现在是革命的低潮时期,我们的确困难重重,但是我们一定能够战胜眼前的困难!当然,光靠喊口号是没有用的,不知军师已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办法倒是有,那就是实行军屯!”孔亮眼中忽然放光道。

“军屯?就是三国时期曹操搞的那一套?”贤杰饶有兴致道。

“对,我看这阿里山土地肥沃、气候宜人、雨水充足,作物生长期长,光照条件也优越,正适合发展生产——如能种上粮食、蔬菜、水果,一定再好不过!还有,此地矿产资源丰富,煤铁俱全,咱们队伍中又有很多匠人,可令他们开采矿石,立炉炼铁、制造农具和武器;还可以炼造火药,等火药造了出来,咱们即可制造大炮、冲鸟——那时一切俱备,便是我军出山讨伐鬼方、倭寇之时!”

贤杰听了大喜,即令军师具体办理。

为了保护屯田,防范敌人,贤杰又令云娇、周柱、龙彪等去布置防务。

周柱便率第一营扼制住进山大路和要冲——老虎山;龙彪的第二营扎于右路金鸡岭;王大力的第三营扎于左路月儿山;贤杰自将老营扎于铁公山。

安排停当后,各营自去安排布防,同时垦荒屯田。

贤杰又令军事上的事由云娇负责,负责行军打仗、操练军队以及维持军纪。贤杰更多的是管一些经济和政治上的事。

这天晚上,贤杰忙完公务回到后营,盥洗更衣毕,打算秉烛夜读一本兵书。只见云娇在床上道:“忙了一天,还不休息,这会子又看什么书?”

贤杰道:“这本曹操的《孙子略解》对我们现在怎样摆脱困难处境很有启迪意义,因此深读之,以求得用兵之良法。”

云娇嗤道:“曹操的书有什么看的,一个乱世之奸雄罢了。”

贤杰道:“吾妻错也,曹操虽是乱世之奸雄,可也是治世之能臣呀,曹公古直,其诗品甚有悲凉之句,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其政治、军事才能更是出类拔萃,对兵法的研究也很有独到之处,他的这本《孙子略解》乃是他对《孙子兵法》所作的注解,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在书中云:‘兵以义动、因事设奇、任势制胜’,还有‘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以及主张重视后勤保障都很值得我们借鉴……”

“行了,他再能,赤壁之战还不是照样吃了败仗,统一中国之梦破裂,只能眼看着天下三分、困居于北方而无可奈何,还落下后人众多诽谤!”云娇幽幽道。

贤杰见妻子今日的情形明显不同于往日,似乎带着很重的嗔怨之气,只得合上了书本,宽衣上床,钻入被窝。

第七十四章 休养生息 

被窝里早已被云娇的身子暖得热乎乎的,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贤杰笑着搂住妻子道:“今日为何气乎乎的,可是怪我冷落了你?”

“你也知道人家有气啊?”云娇嘴上带着嗔怨,却早将头埋入了贤杰宽阔的胸膛,呼吸着他男子汉的气息,同时用手轻轻抚摸着贤杰的脸颊……

贤杰注视着灯光照射下的娇妻,一股心痛之情油然而生,下意识地抱紧了妻子——只觉得妻子的香躯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仿佛还是处子……

贤杰亲吻着妻子的脸腮,带着愧疚道:“娇,对不起,请原谅为夫这些天来公务繁忙,冷落了你,我今晚加倍还给你,怎么样?”

云娇脸上飞起一丝羞云,娇嗔道:“算了吧,你白天忙了一天,还剩有多少精力?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的丈夫,就应尽丈夫之责,岂可因日间事忙就推卸之?我只要还剩一点精力,也要尽力付之与你,绝不藏掖!”贤杰一股豪气直冲云宵道。

贤杰紧紧地拥着妻子,从她的额上吻到脸上,再吻到脖颈、酥胸,做着云雨之前的前戏……云娇也在紧杰的背上、胸膛上抚摸着,只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心内有一种麻麻的、过电的感觉,既甜蜜又温馨……

两个人前戏做足,便互相进入到了对方身体里,让那份恩爱缠绵合二为一……

激情过后,两人余兴未尽,仍张开双臂互相交颈缠绕在一起,享受那雨露浸润的甜蜜。

忽然云娇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云妍妹妹现在在哪里?她天性顽劣,只知疯癫耍玩,把正事都忘到了九宵云外……”

“也许云妍妹妹已经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现在已经卿卿我我、难舍难分了呢。”

“云妍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她的心中只有你,绝不会再委与他人!”

贤杰收敛了笑容道:“我还真的希望云妍妹妹能够尽快找到心仪之人,莫把青春和幸福都委到我身上……”

“你呀,也不知上苍造的什么孽,让天下的红线都系于你,让天下的好女子都为你鬼迷心窍……算啦,等云妍回来,你就收了她为二房吧,也省得你们两个做那可怜的牛郎织女……”

贤杰心中狂喜,但嘴上却道:“这如何使得呢?”

“有什么使不得的?不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就是平民百姓娶个三妻四妾也是人之常情,不犯纲常,不违伦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样的纲常对天下人却是大大的不公,天下男女比例本就是男多女少,实行一夫一妻尚且有男人娶不到妻,要打光棍一生;可眼下的社会却是有钱、有权、有本事的男人却可以霸占无数的女子,那没钱、没权、没本事之人就不活了?他们就命中注定娶不到老婆?这实是一个无耻、无德、无义的制度!可悲的是,不仅那些自诩为‘有本事’的男人津津乐道以占有多个女子为趣,无数女子竟也或以这样、那样的原因甘愿委身于已婚男人,甘做小妾、姨太太、姨奶奶……家贫被迫卖身、犯罪被官卖的不算,有许多家境良好之女子也以嫁入富豪为荣,这只会助长贪图安逸、好逸恶劳、吃喝享受之风,须知幸福不是嫁入豪门就可唾手而得,而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就是现在的风气,你又有何法改之?”

“吾以个人之力定然无法改之,但吾可以从我做起,绝不纳妾!”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怕云妍回来时,你又早已忘了这番言语……”云娇微嗔道。

贤杰一时被问住了,是啊,云妍回来时,他还能象现在这样慷慨激昂、坐怀不乱吗?

云娇看了丈夫一眼,叹息一声,摇摇头……她何尝不明白积痼难返的道理?莫非这一切皆是天意?天意要让女人永远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女子何时才有从封建伦理中解出之日?

忽然她又想到了惨死的颜如雪,一双拳头“喀”地掐响了,眼里也射出了怒光……

贤杰见云娇突然变色,忙问道:“怎么了?”

云娇发觉自己失态,又收敛了怒芒,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想到了如雪……我恨哪,恨不能为她报仇……”

听云娇提到如雪,贤杰的情绪也低落下来,他轻抚着云娇的背,良久方叹道:“如雪罹难也是我一生中最痛心、最难过之事……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去了,我这心里也就跟刀扎一样……可是我们现在必须顾全大局,必须要团结他们台人啊!只有和他们搞好团结,我们才能在这阿里山站稳脚跟,才能有稳固的根据地休养生息,以期东山再起!”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六月的一天,贤杰骑马到各营巡视。他先来到周柱的营地。只见周柱已在老虎口筑起一座关隘,城墙高三丈有余,分内、外两座城墙,外墙筑有吊桥,还有三丈多宽的护城河,河里积水深八尺;城上堆满了滚木、炮石、投枪、箭枝……

贤杰的目光忽然被几个大圆木桶和几口大锅吸引,忙道:“这是干什么的?”

周柱拍了拍那几个圆木桶,笑道:“这里面是给敌人准备的‘粑粑’——大粪,把大粪烧滚了,浇到敌人头上,可够敌人受的。”

贤杰也笑道:“不错,滚粪在防御作战中确实用处很大——不过,咱们现在实行军屯,大粪也是好肥料,可不能全部浪费在这里哦,你应该往城上多安置一些大炮,那才能真正叫敌人有来无回!”

周柱笑道:“是的,军中每天拉的大粪多得很,大部分都送到地里去了,这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你想,按咱们军中每人每天拉一泡屎计算,也有几万斤屎啊,何况有的大肚汉吃得多,拉的也多,所以屎的供应是相当充足的。”

“不错不错。”贤杰笑得早没了力气。

周柱又指给他看正面的一堵女墙:“大哥请看,这些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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