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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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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娇道:“对呀,今后咱们每打下一座城市都要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特别是高山族群众,对他们一定要耐心、细致地进行宣传教育,让他们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来帮助他们的,是他们的朋友,而不是他们的敌人!我们同时要约束部下,严禁他们骚扰百姓,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贤杰点头道:“此言甚是。”

“还有一个严重情况。”军师接着说道。

第六十一章 黄昏血战 

“还有一个严重情况。”军师接着说道。

杨贤杰的头顿时大了起来,这孔老二还没完没了了,说了一个严重情况又一个严重情况,到底还有多少个“严重情况”?

军师却不管贤杰爱听不爱听,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军的粮草、弹药都将用尽,大炮无法射击,战士没有食物,有的战士已经杀马充饥了!”

“情况这么严重了?”听到这里,连云娇都大吃了一惊。

贤杰却满不在乎道:“咱们穿着的是大唐的‘黄’军装,扛着的也是大唐的旗号,应该写表申奏朝廷,请求朝廷援助!”

军师摇头道:“远水难解近渴啊——何况就算奏折送到朝廷,再等到批复下来,黄花菜都要凉了!”

贤杰听了军师的话,仔细一琢磨,也确实是这样,朝廷的援助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上了。他沉默了一会,问道:“那先生有什么好计?”

孔亮道:“目前,各方面的情况对我们都很不利,我们唯一所占的就是人和——即我军刚打了胜仗,士气高昂;我们必须要很好地利用这股高昂的士气,迅速与敌人决战,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鬼方军。否则,战争有可能拖入长期化的危险——战争每拖一天,对我们的不利也增加一天!”

贤杰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事不宜迟,咱们得马上行动!”

就在逆军主力准备南下之际,集结在大甲溪南岸的鬼方军已经向逆军发动了攻势。敌人乘坐着无数条几丈长的独木舟,围着树皮,贴着羽毛,脸部用白蜡涂成骷髅形状,十分可憎。他们哇哇怪叫着一边划水,一边用投枪、石块、箭矢掷向逆军。

逆军士兵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感到非常恐惧。

第一军副元帅高应虎急忙命令安置在掩体中的几门大炮开炮。

“轰轰轰”炮弹呼啸着落在河中,炸起冲天的水柱,一些独木舟被炸成两截,鬼方军士兵有的落水,有的被炸死,河面上漂浮了不少尸体——但他们没有退缩,而是继续拼命向前……

逆军打了一阵炮,因火药有限,不得不节省着使用,因此炮击时断时续,并不是很连贯、猛烈。鬼方军趁机逼近了岸边,跳下独木舟,趟着浅水向岸上冲来。

高应虎心里有点毛了,忙对第四军元帅蒋才勇(蒋由杨贤杰指定,暂为南线最高指挥官)道:“老大,不行了,敌人势大,咱们赶快撤到大甲城里去吧!”

蒋才勇坚决道:“不能撤!这条河就是我们赖以凭据的唯一天险,如果放弃,不但大甲城守不住,就是全线都会动摇!”他拿出一把大刀,站到河堤上大声道:“弟兄们,大哥交给咱们的任务就是守住大甲溪!如今强敌迫近,正是报效国家之时,是丈夫者都跟我冲!”说着率先向敌阵冲去。

众士卒见状,大受鼓舞,也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跟着蒋才勇冲去——逆、鬼两军立刻短兵相接,惨烈搅杀在一起……

高应虎暗叫一声:“惭愧!”也率部冲杀了出去。

一个瘦子跑了一阵,回头看见一个胖子还在那里发呆,忙又跑回去拉他道:“你为什么不冲?”

胖子道:“元帅说是‘丈夫’者冲,我连婚都还没结,自然不是‘丈夫’。”

瘦子哈哈大笑:“丈夫者,男人也,你不是男人吗?”

胖子摸着后脑勺道:“原来不是指妻子丈夫的那个‘丈夫’啊?”

却说蒋才勇冲入鬼方军阵中,挥舞大刀片左横右砍,直砍得人头乱飞、热血股股喷溅——想不到他这一招恰好击中了鬼方人的软肋:原来鬼方人也是很害怕砍头的,一见到大刀片飞舞便吓得屁滚尿流,只觉得脖子里凉嗖嗖的,寒气直透进背心……

逆军将士们也奋勇冲杀,直杀得鬼方军鬼哭狼嚎,不得不丢下数百具尸体,狼狈逃回了南岸。

鬼方太子血魔子见渡河没有成功,不由大发雷霆,连斩了几员将官,然后召开军事会议。血魔子升堂坐定,左有鬼方军师邪龙,右有汉奸陈三仁;两旁依次排定南木金、南木银、水瓜、太横、铁翅雄、绿鬼头、鬼牙坚、拨扈等大将。

血魔子道:“诸位作战,太让我失望了,我军拥兵十余万,对面的中国军只有一万多人,我们这么多人都攻不过河去,真是太岂有此理了,你们再不尽心尽力,军法从事!”

众将都被骂得不敢吱声。

军师邪龙道:“殿下,你不要生气,打仗的事是勉强不得的,初战受挫,并不表明我们鬼方帝国的战士就不如中国兵。现在敌人占据了有利地势,又有大炮、火器相助,我们硬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等到牛奇将军从敌人侧后出击得手后,我军方可渡河,一举歼灭敌军!”

血魔子用询问的眼光望向陈三仁道:“陈先生有什么高见?”

陈三仁刚要说话,邪龙道:“陈先生若有‘高见’,台北、新竹怕也不会沦陷,魔干达元帅也不会以身殉职,陈先生你说呢?”邪龙的语中带有明显的挑衅味道。

陈三仁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故对邪龙的挑衅只好装聋作哑,他意味深长道:“在下确无什么好计,殿下还是请教邪龙先生吧,不过牛奇将军孤军深入,只怕是靠不住的!”

邪龙立刻火冒三丈,把眼一瞪道:“你放屁!”

血魔子也并不信任陈三仁,但他知道这个敌国的叛徒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今后也许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因此也不便发作,只好打圆场道:“二位都是我的军师,值此大敌当前,还须精诚团结,不得猜疑!”

邪龙道:“为了配合牛奇将军,请殿下再挑选五万人马,准备渡河——一旦有牛奇将军的消息,就立即发起攻击!”

却说贤杰新婚的第三天,即唐贞观五年正月初八日,杨贤杰率领主力部队南下了。

大军在新竹休息了一晚。当晚得到探报说,鬼方大将牛奇率领二万人马正从阿里城向新竹方向开来,企图袭击我军侧翼,而南线阻击阵地也不断告警。

贤杰和云娇、周柱、孔军师等人经过商议,决定派龙彪率领五千人马去增援大甲溪阻击阵地,贤杰等则亲率主力前去歼灭牛奇的人马。

散会后,孔亮对贤杰道:“近来战事紧张,我这个军师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呢,我看那位韩将军很有谋略,我想调他做我的助手。”贤杰道:“行啊。”当即下了一道命令,提拔韩青为全军的副军师,既是孔亮的助手,也是贤杰重要的参谋。

初九日晨,贤杰召集几位元帅又开了一次会,韩青也以副军师的身份参加了。在会上,韩青提出,我军一定要尽早进入伏击阵地,打一场歼灭战,争取将敌人全歼;同时要尽力夺取敌人的粮草来供应我军。

贤杰点头称是,对这位新军师刮目相看。

却说鬼方大将牛奇和他的弟弟牛鬼、妹妹牛铃、副将坎劳壳、皮皮露,率领二万人马从大甲溪上游渡过河,悄悄向台北方向运动。

忽有探子报告道:“报告牛将军,唐军已经南下到了新竹,请令定夺!”

牛奇尚未发话,牛鬼道:“好得很,这下我们不用舍近求远了!”

那牛奇长着一张很酷的脸,那双眼睛尤其阴冷,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看天色,从牙逢里迸出几个字:“传我令,立即向新竹前进,乘夜色打中国军个措手不及!”

于是人马浩荡,急速向新竹推进。

在离新竹东南十五里的一个山坡上,杨贤杰正在向远处烟尘滚滚的地方眺望。这时周柱来向贤杰报告道:“敌人已经进入‘口袋’中了,是不是可以扎紧口子?”

贤杰道:“不,再等等,等敌人全部都进入了口袋再打!”

孔亮向贤杰介绍了我军布阵的情况:二军在左,三军在右,大本营军将从中间发起攻击——此次将由大本营军担任主攻。

韩青道:“夺取敌人的粮草很重要,这件事我亲自去布置!”

云娇叫住了他道:“小韩,你现在是副军师,就呆在元帅身边吧,不用再去冲锋陷阵了。”

韩青憨憨一笑道:“没事,师姐,我也是武将呢。”

贤杰也想阻止他,但见他执意要去,也只得由他,同时交待他要注意安全。

战斗就要开始了,贤杰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踏实……

即将爆发的这场战斗无疑将会是空前的残酷而惨烈,因为逆军的大炮已全部调往大甲溪一线,这里的战斗将完全依靠刀剑对刀剑、戟矛对戟矛的搏击……

虽然我军有三万人,但并不占有绝对优势,要歼灭二万敌军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昨天晚上的那个梦也让他心惊肉跳——因为他分明见到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影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那是他的一个亲人啊!

是祖父?是父亲?还是和父亲一同战死的七位叔伯中的一位?是他们托梦来了?

不,不是!祖父或父亲他们的怨尤之气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已平息。

那会是谁?难道是他?这怎么可能……

贤杰尚在沉思的当儿,战斗已经打起来了!

鬼方军终于在天色渐黑之时全部进入了伏击圈。

逆军首先发射了数千枝火箭,鬼方军所处的位置,正是半人多高的篙草丛——那火箭落入草丛里,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风乘炎势,很快将鬼方军包围了!

“杀呀!”逆军将士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战鼓轰鸣,喊杀声震天动地……

牛奇的弟弟牛鬼大一声:“不好了,大哥,咱们中埋伏啦!”

牛奇瞪了他一眼:“慌什么?立即后撤,铃妹保护粮草!”

这时,逆军已经将鬼方军分割包围,大杀起来。

牛奇却并不慌张,指挥人马左冲右突,企图夺路突围。

火光中,逆军大将付生冲了过来,飞马舞刀直取牛奇。牛奇忙持一对三尺来长的牛角迎战——付生好生奇怪,那牛角看起来象弯刀,但却是钝的,如何能杀人?他正纳闷,不提防牛奇用一只牛角架住他的刀,将另一只牛角伸进嘴里,将大口对着付生脸上一吹——

“划划划”寒芒闪出,竟是比发丝还细的飞针!付生躲闪不及,当即被射中咽喉、翻身落马,很快便气绝身亡……

第六十二章 恨海情天 

付生好生奇怪,那牛角看起来象弯刀,但却是钝的,如何能杀人?他正纳闷,不提防牛奇用一只牛角架住他的刀,将另一只牛角伸进嘴里,将大口对着付生脸上一吹——

“划划划”寒芒闪出,竟是比发丝还细的飞针!付生躲闪不及,当即被射中咽喉、翻落马下,很快便气绝身亡!

逆将马干、申连功又冲了过来,牛奇照例如法炮制——可怜马、申二将未能立功,反丧了性命。

牛奇不敢恋战,往东南方疾驰逃命。

行不多远,又撞上了贤安。

贤安刚刚挥锤打死了坎劳壳、皮皮露、菜咸拉、赤食等几员敌将,今见火光中又撞出一个鬼方军大将来,照例挥锤打去——贤安的锤重一千二百斤,牛奇如何能挡?当即连人带马被打成了一滩肉泥!

然而这王八羔子在死前仍然下意识地射出了一支毒针——此物乃是用阿里山中最毒的血炼蛇的蛇毒煨制而成,见血封喉,厉害无比!

由于夜色昏暗,此物又细,贤安只顾挥锤打得痛快,根本就来不及避闪,当即被射中右脸颊——可怜如此神力勇武的少年,竟会遭此一劫,当即翻身落马,空把一腔报国之志付之了九宵云外。

这时颜如雪也刚好杀了过来,一见丈夫落马,立即从马上飞射过来,一掠三丈之远——她纵到丈夫身边,伸手急点贤安几处大穴,想阻滞血流,不让毒液逼近心脏——然而已经没用了,只见贤安的脸肿得象块黑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咽气而逝……

“夫君!”如雪的热泪一下滚了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悲怆地呼号着,拼命摇着贤安的身躯,但贤安却再也不会答应她了……

“格嘣”她牙根狠劲一咬,“呼”地上马,挥舞双锤,疯了般地追打着逃散的鬼方军,直打得尸横遍野、血肉纷飞……

却说韩青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去夺敌人的粮草。黑暗中忽然冲出一将,挥刀向他砍来。韩青忙举双鞭迎战——原来是牛奇的弟弟牛鬼。

牛鬼也有一些蛮力,但终究不是韩青对手,战了十来个回合,便被韩青卖个破绽,一鞭打碎了他的天灵盖。

韩青接着往前冲去,但看见了那一长串堆放着粮草的车辆——有的车辆被火箭射中燃起了大火。韩青杀散守车敌军,令手下士卒救火。

正在这儿,身后传来鸾铃响,一员鬼方女将冲了过来——正是牛奇的妹妹牛铃。

只见这牛铃打扮得象个女巫——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脖子上戴着一串雕成骷髅形状的母贝珠,每颗都有鸡蛋那么大;她的上身近乎**,只用铮亮的圆铁片用棕绳串起来,遮住乳部;下身也只在羞处围了一圈铁皮,另外手、肘、腕、膝盖、脚踝处也包了护铁,其余大部地方都**在外!

逆军士卒见了她这身打扮都大吃一惊,有的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有的“非礼勿视”遮住眼睛……

那牛铃可不客气。她手持一对弯刀,专钩人的脖子——虽然她出手很快,别人无法躲闪,但到底是女流之辈,力气不够,往往钩不下别人的脑袋,仅能割断一半——因此凡被她钩中者,皆脖子歪折、鲜血狂喷、痛苦异常。

韩青正要去战那牛铃,闪出李丰道:“副军师且慢,待末将去斩了她!”拍马舞枪,抑上前去。

然而仅战了七、八个回合,便被牛铃一刀撩进下巴,切断了喉管——当即“啊”地一声翻落马下,热血汩汩涌出,挣扎了好一会才痛苦地死去。

又有几员偏将和牙将冲了上去,然而皆牛铃杀了。

韩青大怒——本来刚见到这女将之时他还有点怜香惜玉之情,当下见这女子如此狠毒,早气得七窍生烟,大喝一声:“妖女怎敢逞凶狂,看打!”双鞭一摆便冲了过去。

牛铃忙挥刀截住撕杀。两个人双刀对双鞭,杀了个不亦乐乎。

韩青虽是一介白面书生,但武功却是不错的,一双钢鞭舞得非常娴熟,如行云流水、狂龙猛虎——钢鞭不比沉重的刀枪,讲究的是刚猛中要结合灵巧,要敢于欺身近战,以眼花缭乱的招法打乱对方的节奏,再看准敌人的破绽力击之。

那牛铃刀法虽不错,但却不是韩青对手。战了一二十个回合,那牛铃不敢恋战,勒马回逃。

“哪里走?”韩青一心要为惨死的逆军兄弟报仇,怎肯放过牛铃?乃拍马紧紧赶上……

很快赶了个马头对马尾,韩青挥鞭正要砸向牛铃的天灵盖,不防牛铃突然回手一刀,正抹在韩青脖子上,接着用力拉了个半弧——鲜血标射出一丈多远,满世界都是一片怵目惊心的红雾……

“妖女怎地如此歹毒?”第三军元帅单铁勇怒喝一声,挺槊猛冲而来……

牛铃哪里敢再战——杀了这么多人,手早都杀软了。她一面勒马回逃,一面却将一只弯刀飞手掷出,那刀一下挂在单铁勇脖子上,顿时割了一条大口,铁勇当即负疼落马。

这时,从侧面赶来的贤宝气坏了,她催动坐下的乌金赤烟驹,如一道急电射了过来,眨眼间已赶至牛铃身后,刀一伸,正切进了那恶妇长发映衬着的修长脖颈,跟着用力一拉——恶妇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咕声,红光迸出,血如泉涌,活象一只被宰杀了的鸡!

这个恶毒的女子也终于尝到了被割断喉咙放血的滋味——正应了那句俗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又云:“舞刀者,刀下死;舞剑者,剑下亡!”

战斗是结束了,二万鬼方军被全部歼灭,还缴获了二十多万担粮草……

但逆军士卒并没有象往常那样欢呼胜利,悲怆的氛围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歼灭了二万鬼方军,我军竟也付出伤亡万余人的代价,而且还死伤了那么多的大将……

贤杰见到贤安的尸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做的那个恶梦竟应在贤安身上!还有韩青,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昨天晚上才提拔为副军师,而今天就陨命沙场,怎不叫人痛惜?

贤杰泪流满面,仰天大呼道:“天呀,如今敌寇未灭、山河未复,为何如此尽早收我英才?你还我贤安、还我韩青……”

日过中天,地上的血早已凝固,战场也早已清扫完毕,但泪仍在流,撕杀声也犹在耳……

场地中央架起了几千堆柴禾,贤安、韩青、李丰、付生、马干、申连功及战死的数千弟兄俱各躺在一堆柴禾上——他们将要被全部火化掉!

贤杰举着一枝火把步履沉重地走向躺在第一堆柴禾上的贤安……

只见他年轻的脸虽然因中毒而黑肿,但却显得很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静静地躺着……

“哥!”贤宝忽然悲唳一声奔进场中,跪到贤杰面前,“我求求你,求你别烧二哥,二哥他没有死,他没有死……”

场上诸将士无不垂泪,连那高悬在这中的太阳似乎也为之动容……

场地的另一边,痛失了丈夫的如雪则早已哭晕过去……

云娇、云妍默默地来到贤杰身边,陪着他一起流泪……半响,云娇轻轻道:“留下他吧,运回大陆老家,和亲人们团聚……”

贤杰忽然登上一座高台,慷慨激昂道:“弟兄们,我们不远千里,从大陆来到夷州,为的是彻底消灭侵夺我河山的鬼方蛮夷,恢复我华夏之神圣国土,也为我们打下一块生息之地!如今敌寇未灭、国土未复,我们还要同仇敌忾、继续战斗,去完成烈士未竞的事业!在这个过程中,流血牺牲是难免的,但我们是为国而死,是死得光荣的!军人本就应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报效国家为荣!青山处处埋忠骨,这夷州也是我们中国的土地,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的国土上火化自己战死将士的遗体呢?当然,有条件的话把他们运回大陆,隆重安葬也未尝不可;但现在我们还身处战场,我们面前还有十余万强敌,军情紧迫,我们只能以此为之……弟兄们,让我们化悲痛为力量,火化了我们的弟兄,开赴杀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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