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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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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倒飞了出去,直撞到墙壁上,“哗啦”墙壁被撞出了一个人字形的大洞,师爷已经从那个人字形大洞里跌出了墙外!

胡知府才待转身,只觉得后脖领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再也动弹不得,跟着翻了个个儿,象只笨狗仰面朝天睡到了地上。“刷!”一柄冰冷的大刀跟着压住了他的喉结。

“好汉,饶命啊……”胡知府浑身筛糠、屎屁不停地滚,裤裆里已经兜满了屎,粘乎乎的难受,但是压在他脖子上的钢刀更让他感到难受——屎裤子可以脱了洗掉,脑袋掉了就是用线缝上也是不济事的。

“别紧张,放松、放松。”杨贤杰仍然面带着微笑,仿佛是个谦谦君子,看不出他的手上正拿着杀人的刀。

“好汉,下官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请好汉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下官吧……”

“嗯,我本来是想饶你,可我在连续看你断了三天案后,才发觉不杀你实在对不起天地良心!前天你是不是断了一个窃鸡的案子?那人不过是窃了一只鸡,你却说什么‘孔子曰,朝窃鸡、暮则死,’判了人家一个斩立决;昨天有人窃了一口钟,你却说‘孔子曰,窃钟者,守时也’,把人家给放了。昨天你还判了一个案子,是个凶杀大案,那杀人犯的父亲三年前也是因为杀人被判了死刑,你又引用孔子的话说什么‘孔子曰,父死三年不改其志者是为至孝也’!不但将这杀人犯放了,还恭恭敬敬送人家出去!你胡乱断案、草菅人命也就罢了,可你不该财迷心窍,想在我和铁勇身上发财啊。”

“是是是,下官瞎了狗眼、鬼迷了心窍,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本官吧,本官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挣得这顶知府的乌纱……”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应该放了你,不过,很可惜呀,我杨贤杰和大唐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曾经发过誓,对大唐的官要见一个杀一个,所以……”

“好汉,别……”

“好了,别象个熊包一样!”杨贤杰面露微笑,竟将刀收了起来,看样子他已改变了主意。胡知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疑惑道:“好汉,你不杀、杀我了?”

“你抬头看一下天花板。”杨贤杰仍然面带着微笑,也没说杀,也没说不杀。

“嗯。”胡知府不知道杨贤杰要他看天花板干什么,还以为天花板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于是真的抬起头向天花板上看去。就在他伸长了脖子的瞬间,一道闪电已自他的脖子上抹过,然后他的头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滚到了墙角。

杨贤杰看了看胡知府的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憨呢——叫你抬头你还真抬头啊!”手腕一抖,挥落刀上的血迹,然后提刀潇洒地走入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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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云台丽影 

杨贤杰看了看胡知府的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憨——叫你抬头你还真抬头啊!”手腕一抖,挥落刀上的血迹,然后提刀潇洒地走入后堂。

后堂里桌翻椅倒、血污横飞,死了一地的人。

单铁勇正骑在一个肥女人的身上揩拭刀上的血迹,那肥女人正是胡仁的老婆,此刻脖子上正张着一条大血口子,活象一只被宰了的大肥鹅。地上还有两名公差和两名年轻女子的尸体,每具尸体的脖子都张着大口。

单铁勇道:“大哥,我已将他们全宰了!”

杨贤杰的目光落在那两名女子身上,眉头略微皱了皱:“公的和这个肥婆宰了也就算了,怎么把这俩靓妞也宰了?”

单铁勇是在一个月前认识了这位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大哥”的,那一天他一人单挑上百个官兵,眼看就要筋疲力尽时,这位“大哥”如天神般杀入战阵,一杆金枪如行云流水,楞是挑得众官兵鬼哭狼嚎、屁滚尿流。单铁勇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就跪下磕头认了大哥。十天前,两人袭杀了南庆关总兵宇文相和,干了一票很漂亮的买卖。想不到今天喝多了一点酒,竟差点栽在了这里。

单铁勇将刀插入鞘中道:“顾不得了——大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

“去哪儿?”

“去找马嘴山聚义的大南王张开天!”

“去造反吗?”

“你说呢?咱们干了那么多事,那李世民还能容我们吗?”

“不错,反就反,死也要多拉他几个垫背的!”

“对,咱们就是不要让那狗皇帝坐在金銮殿里安享太平!”

两个时辰后,一条偏僻的山道上。

杨贤杰和单铁勇一前一后走着,忽然杨贤杰拉直了眼光,盯着远方天地相接处。

单铁勇一楞道:“大哥,怎么了?”

杨贤杰示意他别说话,注意看。

单铁勇睁大了眼睛往前看——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到。

“天上!”杨贤杰提醒道。

单铁勇便往天上望去——

天边正有三只奇怪的鸟飞来。他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鸟”?分明是三个人!三个在天上飞的人!

不多久,那三个人飞到了他们头顶上空,原来是一蓝、一红、一白三个女孩子。

“云娇、如雪,咱们快点,不然师父她老人家又要生气了。”穿红衣服的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穿蓝和穿白的女子道。

那穿白衣服的女孩往地下一指:“二位师姐,地上有两只‘呆鹅’在看我们呢。”

那穿红衣服的没有说话,眼光却落在了杨贤杰身上,眼光里露出一丝诧异,脸上也飞上了两团红晕……

但杨贤杰的眼光却直直地盯着那穿蓝衣服、头上挽着两个仙女髻的女孩。那蓝衣女孩见杨贤杰盯着她看,眉头微微一皱,忽然间玉指轻弹,一道奇异的光线“倏”地射到了杨贤杰脚下。

“轰!”一声巨响,尘土激射,杨贤杰脚下的地面竟崩出了一个大坑!

杨贤杰的身形急忙射退出七、八尺,单铁勇则抱着头滚进了草丛里……

尘埃散尽,那三个女孩早已没有了踪影。

单铁勇拍着胸口压惊道:“我的妈呀,好厉害!她们是什么人呀,是不是天上的神仙?”

杨贤杰淡淡道:“修真之人。”

“修真之人?”单铁勇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喔形。

杨贤杰的眼里却老是出现那蓝衣女孩的影子……

那蓝衣女子看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好象似曾见过?如果见过那又会是在哪里?梦中还是前世?

缘由天定。

难道这就是他的缘?

刚才她在天上,自己在地上,她就象只美丽的天鹅,自己则象只癞蛤蟆。

杨贤杰苦笑一声,摇摇头:“我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如何断定她就是我前世预约的缘分?”

盘龙镇。

杨贤杰望着前面的酒家高挑起的酒旗道:“走,咱们去打尖休息一下!”单铁勇道:“好!”

两个人便走进了那高挑着酒旗的酒家,来到了二楼上。

店小二点头哈腰地迎上来道:“二位客官,这边请。请问二位需要些什么?”单铁勇不耐烦道:“你这人真啰嗦!有好吃的尽管拿来!”

“好咧。”店小二将搭裢往肩上一甩,很识时务地去了。因为根据他的经验,说话这么冲的人一定不是好惹的主子。

一会儿酒菜端了上来,在贤杰和铁勇面前摆了一桌子。贤杰看了一眼铁勇道:“不用客气,咱们把它全吃光,吃饱了好赶路。”铁勇感激道:“大哥,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弟这一百多斤只怕就落到那胡仁手里了!”

“你呀下次少喝点‘猫尿’,喝了‘猫尿’想解困也该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嘛,怎么偏偏憨得睡到土地庙的神龛上去了呢?”

“小弟哪里想到这些‘条子’的狗鼻子这么灵,连一个破土地庙都不放过呢?”

“你不知道这些人穷疯了,挖空心思想得到那几个破钱吗?”

“破钱?”单铁勇不由咧嘴一笑。自从那件案子犯了后,朝廷悬赏的可是十五万两大银来缉拿他俩。这十五万两大银都是“破钱”,那普通人手里的钱又算什么呢?

贤杰的神色却比较严肃:“兄弟,不是大哥说你,命是自己的,一定要小心看管好了,象你这么大大咧咧怎么行呢?不要忘了,咱俩肩上都系有血海深仇,咱们还要和唐王‘拨算盘珠’的!”

“不错!”铁勇喝了一口酒,眼里突然迸出一股杀气,“咱们还要留着这条命向唐王讨还血债、为父兄报仇!”

“禁声。”贤杰压低了声音,一面用眼光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稍安。

“咯吱咯吱”一阵楼梯响,酒楼上又上来了三个人。

杨贤杰心中一动——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点魂不守舍?蓝衣女孩的身影老在他的眼前晃动。

然而上来的却是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个面皮白净、风流倜傥、看起来象个有钱的公子哥的家伙,另两个则是他的伴当。大凡公子哥都爱咬文嚼字、假充斯文,这人一上来却是粗鲁地松开衣衫的纽扣,一只脚踏在板凳上,鼓起一双凶巴巴的眼睛,声音如炸雷般吆喝道:“他妈的有好酒好菜快快搬来大爷享用!”

楼上所有吃喝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店小二更是吓得连手里盛菜的托盘都当啷掉到地上,还连放了好几个臭屁,站在那里两股战战象傻了一样。铁勇说话虽冲,却也没让他吓成这熊样,这人才是真正的霸王爷上门了!

坐在柜台里的胖店家不敢怠慢,亲自过来打招呼:“啊哈,客官,请上座、请上座,好酒好菜很快就来!”一面不停地冲那吓傻了的小二打眼色。那小二半天才回过阳,心惊胆战地去通知伙房准备酒菜。

那三人则趾高气扬地在中间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了。一会儿酒菜端了上来,那公子哥拿起酒,喝了一口,忽然将酒盅狠狠地掷到地上,破口大骂道:“呸!你卖的什么酒?跟猪哨水一样,这么难吃!你是想白坑害大爷吧?”那店家只得再一次走出柜台,来到那公子哥面前陪着小心道:“客官,这是本店最好的酒——三十年陈的竹叶青……”

“混帐,你蒙谁?你以为大爷没喝过竹叶青?还三十年陈的?狗屁!”那公子哥的口水都溅到了店家脸上。“这确实是三十年陈的竹叶青……”店家强压住怒火继续解释道。

“啪!”一个耳光扇到了他脸上,店家的鼻子顿时歪在了一边,嘴里还掉落了两颗门牙。

店家捂住脸道:“你、你为什么打人?”

“打人?我还要砸了你这狗店!”那公子哥一脚踢翻了桌子,又举起柜台边放着的几坛酒用力砸碎在地上。那两个伴当也吹胡子、瞪眼睛,踢桌子、砸凳子。

店里吃饭的人顿时吓得惊慌逃窜。

“啪!”铁勇忽然将桌子一拍,桌上的三碗疾飞出去,那两个伴当顿时被砸中后脑勺,一齐扑倒在地。那公子哥总算机灵,躲过了这一砸,怒喝道:“是谁?”

“我!”铁勇目光如炬道。

“你?”那公子扭了扭脖子,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铁勇甩都不甩他,继续喝酒吃菜,一面冷冷道:“连三十年陈的竹叶青都尝不出来,还要在这里发酒疯,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你想打抱不平?”那公子哥嘴里挤出一丝冷狠狠的微笑,眼里的杀气更盛。

“瞧你这人模狗样,大爷本来懒得理你,不过看你这嚣张相,不给你点苦头,你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识相的就赶快滚开!”铁勇忽然将眼一瞪,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他捏成了粉碎。

“好个横小子,我叫你吃!”那公子哥突然一脚踹向贤杰他们的桌子,企图将桌子踹翻。贤杰早有准备,手掌一拂,桌子已滑向了一边,桌上的酒菜盘碟却是纹丝未动。铁勇拿起另一只酒盅喝了一口,冷眼道:“我和我大哥还要吃饭,你别来糟蹋我们的酒菜!”

那公子刚才那一脚可是用足了力道,本以为一脚就会踹得桌翻椅倒、碟盘横飞,没想到竟是连桌子的边都没沾到,还差点赤溜摔了个狗吃屎。还算他功底也不差,总算踉踉跄跄站住了桩子。

这公子哥更不答话,挥掌直取铁勇面门。铁勇冷眼一瞥:“少林十八罗汉掌?少林寺里怎会有你这号角色?一定是少林寺里的败类了!”铁勇口里冷嘲热讽,但心下并不敢大意,当下也起身挥拳相迎。两个人掌来拳往好一阵恶斗,铁勇突然一个“黑虎捣心”,拳出如电,正中公子哥的胸口,公子哥顿时“飞”了出去,直摔落进柜台里。

那两名伴当忽然抽出两把尖刀,从后面剌了过来。好铁勇,凌空跃在空中,一个“鸳鸯双飞脚”,将两名伴当连人带刀都踹得飞了出去,一个家伙撞破窗棂摔到了大街上,一个家伙则镶嵌进了墙壁里,活象一只粘在墙上的大壁虎!

这时公子哥已从柜台里挣扎着爬了出来,双手齐扬,“嗖嗖嗖!”数点寒星突然疾射向铁勇面门。始终端坐不动的杨贤杰突然将手中的一只盘子掷了过去,截住了那几点寒星——原来是数枚梅花锥。

“杂碎,敢放暗器!”单铁勇怒喝一声,一个“猛虎跳涧”飞扑过去。那公子哥却虚晃一招,一脚踹开一扇窗户似一只笨重的大狗跳了下去,“啪嗒”,也不知是砸翻了哪位摊贩的窝棚,引来路人的一片尖叫之声。

铁勇还要追,贤杰一把拽住了他:“算了,咱们走吧,官兵要来了!”他拉起铁勇,从另一扇窗户跳下,跳下的瞬间,一锭银子从他的手里甩出,稳稳地落在惊魂未定的店家怀里……

方才,杨贤杰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他原以为他会等来他盼望的人,没想到却等来一场扫兴——也幸好他心不在焉,否则那三个家伙已经被他捏出了大便。

令杨贤杰想不到的是,他们前脚刚离开,楼梯上又上来了三个人,正是一蓝、一红、一白那三个女孩子。

第三章 金殿犯圣 

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三个女孩子都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虽然蓝衣女孩眼角的余光只来得及扫到了已经整体越出窗外的那个男人的背影,但她心中还是一怔,同时眉头更加紧蹙:“是他?”

红衣女孩也同样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她也同样怔住了,不过却没有蹙眉,而是轻叹一声:“是他?”

白衣女孩道:“二位师姐,你们怎么了?”

蓝衣女孩收回了目光,道:“这里太脏了,咱们走。”

三道身影化成三色光芒电射而去。

店家先是震惊今天的黄道吉日不好,竟然会有人来砸场子,接着震惊那男人掷给他的那锭大银足可以再开一家同等规模的饭馆,然而最震惊的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三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竟然化成了三色光芒飞走了!莫非真的是大罗神仙下凡?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倒……

两天后,白龙江渡口,早晨。

雾气漫天,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欢叫,几根木桩肃穆地立在江边,江水哗哗地流淌着,翻起一片片白亮的浪花,水鸟在水面上低空盘桓,准备袭击露头的鱼。

忽然小鸟扑达达地散开,林子里钻出两个人来,正是杨贤杰和单铁勇。

贤杰手指对岸道:“过了江,就是马嘴山了。”

铁勇喜道:“那太好了!大哥,那山为什么要叫做马嘴山,而不叫做马头山、马尾山、马屁股山?”

贤杰微笑道:“管他‘牛头’还是‘马嘴’,咱们上了山,就要让大唐的天下都抖一抖了!”

单铁勇也笑道:“这下李世民的屁股又要着火了。”他的目光触到了眼前的这一片水面,“好水——可惜没有渡船。”

话刚落音,一只乌蓬船已经穿破浓雾向岸边驶来,船头立着一个头戴尖蓑笠、手撑船篙的梢公。贤杰二人尚未开口,那梢公已经吆喝起来:“二位客官,可是要过渡?”

贤杰道:“正是。”

“那就请快上船吧。”说话间,梢公已将船拢到了岸边。贤杰和铁勇便上了船。梢公干咳一声道:“两位客官,江上的规矩,过渡先交钱,一人十吊大钱。”列位看官,古代的钱是这样换算的,即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则等于一千文铜钱。一千文铜钱就是一吊,也叫做一贯。十吊钱则就是十两银子!过个渡再怎么样也值不得这么多钱啊。

铁勇当即拉下了脸。贤杰却抛给那梢公一锭大银:“这块够了吧?”

梢公眼中放光道:“够了够了。”说着将银锭揣入怀中,拿起船篙,开始撑船。

船过中流,雾气渐散,已可望见对岸渡口。

铁勇喜道:“咱们就要到了。”

就在这时,梢公手中的船篙忽然“喀嘣”一声断成了两截。显然是梢公用力过猛,不慎撑中江底礁石,将船篙撑断了。梢公沮丧道:“唉呀,竹篙断了,这船划不了了。”这时那船果真在江心滴溜溜打转,眼看是无法划了。

铁勇不禁着急起来:“哎呀,这可怎么办?船家你快想办法呀!”

梢公无奈道:“没办法喽!”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过,江面上忽然一下子涌来了十几只小船,向乌蓬船包抄过来,为首的一只船上站着的一人正哼哼冷笑。铁勇的脸色大变,贤杰也不禁微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人正是两天前他们在盘龙镇酒楼上所遇见的那个公子哥儿!

铁勇刚要问梢公是怎么回事,那梢公却突然从一块船板底下摸出一把大刀,向贤杰当头砍来。贤杰早勾起一块船板踢过去——

“咔嚓”船板被砍得碎屑横飞。横飞的碎屑中,贤杰跟着欺身而进,只一拳便击掉了梢公的刀,同时右手一勾,便勾住了那“梢公”的脖子,跟着一用力,“喀嚓”一声,那“梢公”的颈骨已断,尸身跌落江中。

这时周围的那些船越逼越近,只听公子哥喝声:“放箭!”霎时无数的乱箭飞蝗般射了过来。

铁勇咋呼一声:“大哥,咱们要成刺猬啦!”

贤杰的腿一蹬,飞起两块船板,他自己捞起一块,另一块同时飞到了铁勇手中——两人便各执一块左抵右挡……

忽然那乌蓬船的底部传来了敲击声。

贤杰脸色微微一变:“水底有人凿船!”他让铁勇继续抵挡乱箭,自己拿起梢公留下的刀,对准船底扎了下去!

他每扎下去一刀,船底便冒出一股水柱,同时船的旁边便浮出一具被血水染红的尸体——约摸有六、七个,都被贤杰解决了。

然而船被扎穿,很快就注满了水,往江底沉去。

铁勇不禁有些着慌:“大哥,船要沉了,怎么办?”贤杰道:“我喊一、二、三,跳起来,去抢他们的船!”

铁勇点点头。贤杰便喊道:“一、二、三!”两个人同时凌空跃起,落到了公子哥所在的船上。

贤杰挥刀一顿狂劈猛砍,砍得那些打手纷纷落水。

那公子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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