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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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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巧知道父命难违,她以为,父亲之所以反对她,皆因这杨贤杰是“反贼头子”,是“敌酋”,如果自己向他表白心迹,求他带自己私奔,带自己远走高飞,远离这是是非非的战场,那不就解决了吗?既为朝廷化解了一场兵劫,兵不血刃就“招安”了“反贼”,又释了父亲的心结,岂不两全齐美?

唯爱情至上的她又怎会想明白这世上的一切事情?和“反贼头子”私奔?也亏她想得出来。

不要说贤杰是“敌酋”,和她志不同、道不合,就算和她是同道中人,她也要顾及一下贤杰的想法啊,她那么肯定贤杰就会爱她?虽然她长得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国色天香,但爱情这个东西也得讲个两厢情愿,也即两方都要有“电”啊。如果仅一方有“电”,另一方却没有反应,那怎么行呢?注定了会成为一场悲剧。

贤杰半晌才回过了一点神,苦笑道:“这个恕难从命,姑娘还是请回吧……”在贤杰看来,这事也实在是太过唐突,不要说他对这女子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有,他也不会抛弃反唐大业、抛弃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去和一个敌对一方的女子私奔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吴巧的脸色一阵苍白,轻嗽了一声,升起一股怨嗔:“将军是不是嫌吴巧容貌丑陋?”贤杰摇手道:“不是,姑娘天姿国色,在下怎敢嫌姑娘貌丑?只是这男女之事须讲个两厢情愿,何况作为儿女,应遵循圣人遗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自己作主?”

吴巧听到这句话大为反感,低低道:“狗屁!杨贤杰,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带不带我走?”

贤杰摇摇头:“绝无可能——婚姻不是儿戏,姑娘请回吧。”

吴巧惨笑一声,忽然目光如炬、戾气大长,怒视着杨贤杰道:“好,好,杨贤杰,你我唯有战场上相见了!”说完身子一长,似一道流星往山下射去,眨眼间已掠过数道山脊,不见了踪影。

贤杰不禁目瞪口呆,感叹一声:“这女子好厉害的轻功!”同时又摇摇头,苦笑一声:“真是不可理喻。”

十天之后。

吴忠孝坐在中军帐中独自纳闷。自从那天晚上同女儿谈话后,女儿就象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没有女儿在侧,他就象是断了一只臂膀,怎么也提不起底气,只好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法,困住敌军,等敌人粮尽时破敌。同时他又令江道成父子去攻打小石城,宇文虎则给大军催粮。吴忠孝又派出暗探查访女儿下落,然而皆是无果而踪。山上敌军也下来冲过几次阵,企图夺回山前隘,然而皆被唐军以乱箭射退。唐军也组织过几次进攻,也无法冲破敌人营垒。双方就这样形成了僵持局面。

不过吴忠孝对这种局面却很是担忧,一来反贼实力尚存,随时有可能发动反击。而唐军内部,那江道成仍有保存实力的思想,不肯十分卖力,对小石城只围不攻,说什么敌人防守严密,而官军兵力不足,等等、等等;而宇文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催粮也并不十分尽力,好几天才给大营催一次粮来,份量还十分有限,二十万人马才能吃个半饱。而诘问他,他却摆出一大堆理由,说什么这附近各州县皆民困财薄、又连年歉收,很难筹集到足够的粮草,而从别处调运又远水解不了近火,还要防备强贼抢粮……吴忠孝知道他虽有推脱之嫌,但大半也是实情,真是恨不得、骂不得。眼看战争一天天拖下去,把吴忠孝急得屁股底下冒烟却也无计可施,唯盼女儿快点回来,好尽快打破山寨,结束战事、班师回朝。

山上的情况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在四、五天前,山上就已经断粮,只得靠杀马充饥,最近两天,则只能靠剥树皮、挖草根维生了。不少逆军士兵开了小差投降了。逆军营寨里可谓人心慌慌、危机四伏。贤杰忧心忡忡对狄公道:“当前我军粮草短缺,军中开小差者每时日有几十,这如何是好?山下小石城有粮,偏又运不上来……”

狄公道:“敌军断我粮道,想要饿死、困死我军,此事确实毒辣!再耽下去,只恐有大变发生,山寨危矣……”

众将则纷纷叫嚷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杀下山去,同唐军决一死战!”

贤杰道:“诸位兄弟,拼死容易,但我等反唐大业难道就此功亏一篑?如何吊民伐罪、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难道就让那狗皇帝安坐长安金殿之中,品佳肴、伴**,看我等笑话吗?”

众兄弟一个个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狄公摸了摸山羊胡子道:“要破唐军,狄某已想到一计。唐军断我粮道,我军同样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据探报,敌人的粮草都屯在信州,信州兵力不多。此外唐军宇文虎部则日日往前线催粮。敌人料我无法下山,一定疏于防范……”狄公仔细说了自己的计策。

又一个晚上降临了。贤杰独自站在观日台上遥望着暮沉沉的夜空,眼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这十天来一直未见她露面,也未见她率军来向自己挑战。她为什么失约?她不是说要和他刀枪下见吗?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还好吗?不知战争之后还能否再见到她?

贤杰忽然自嘲地一笑,拍了拍脑袋:“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去想一个敌对的女子?”

“大哥!”单铁勇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向他招手道,“大家都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出发?”

贤杰收回思绪,点点头道:“喏!”

庐州,都统制府,后花园。三个**正围着一张光洁的石桌而坐,石桌上摆着些蔬果点心。右边穿蓝的女子眉毛一挑道:“师姐,凡事想开些,缘由天定,一切皆讲个定数,既然那姓杨的无情,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让自己不得开心?依师妹之见,不如趁早忘掉他吧,来喝酒!”端起一盅酒,自己先饮了一盅。

吴巧摇摇头,一声嗟叹:“也许,这就是师父说的‘情劫’,既是劫数,又如何避得过、忘得了?”

颜如雪嘻嘻笑道:“师姐,那姓杨的到底是何等样人物,竟能令师姐如此‘芳心大动’,不惜背弃父兄?”

柳云娇轻叹一声道:“师姐,不是师妹说你,你此举实属荒谬,竟然去央那姓杨的带你私奔,也亏你想得出来……你就算定了那姓杨的一定会钟情于你、抛下他的事业带你远走高飞?不要说你们是交战的敌对双方,就算是同一阵营之人,你又怎知他心中没有别人,你呀,真是糊涂……”

吴巧脸上一阵红白,喃喃道:“不错,他心中一定有了人……那天晚上我亲耳听见他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子叫唤,对,那个女子叫什么‘乌云妹妹’……”

如雪笑道:“师姐呀,那你更应该割断这份情……一个心中已有了别的女子的男人又怎会再挂怀于你?”

云娇点点头道:“如雪师妹说的没错,不管怎样你都应该割舍这段情缘,莫再自寻烦恼……回到伯父身边去吧,他老人家需要你。”

吴巧轻叹一声,立起了身。云娇握住她的手道:“师姐,凡事都想开些,师妹还是那句话,缘由天定,若你和他果真有缘,那就一定会有相见之期,若无缘分,师姐也不要过于挂怀……”

吴巧吁叹道:“师姐此去,恐和二位妹妹成永别矣……”

云娇、如雪心中皆是一跳:“师姐何出此不吉之言?凡事看开些……”

吴巧不再言语,松开云娇的手,运起玄功飞天术,“倏”地一声射向了云端,一道红影疾划至天边消失不见……

云娇怆然若失,呆呆地望着空中道:“其实我们该留下师姐……”

如雪圆睁着一双水晶般的慧目道:“大师姐为何对那姓杨的如此痴情系心?真让人搞不懂……”

云娇看了她一眼:“如雪妹妹,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等你心里有了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如雪脸上飞起两朵羞云:“师姐说什么呀,什么心里有人,师妹心里有人也是师姐你呀。”

“傻话。”云娇戳了一下如雪的额头。

如雪偏头一闪,忽然调皮道:“师姐心里有没有人?”

云娇嗔道:“又胡说!”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接着这影子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孔,那男人的一双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她,一个高挺性感的鼻子格外引人注目……

马嘴山后山。夜幕掩护下,无数个黑影正攀援长藤、从崖壁上往下缒去……

第十七章 亳州鏖战…1 

却说宇文虎,这日带了两万人马,催着两千多辆粮车,十万担粮草,离了信州,押往马嘴山前唐军大寨。宇文虎令副将宇文从良、宋天成为前军,章义、章才为后军,自己坐镇中军,一路上浩浩荡荡开往马嘴山。

宇文虎眯缝着老鼠眼睛,骑在马上正屁颠屁颠,忽然前军乱了起来,人报有反贼劫道。宇文虎大吃一惊,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急忙赶到前军。只见宇文从良和宋天成正与两员逆将杀成一团。这两员逆将正是刘来福、刘来喜兄弟。

却说前军一开仗,大路便被阻塞,所有的粮车都被迫停下,摆了十几里路长。官军虽多,但分散在十几里长的路上,却也显得稀拉了起来。

正战之间,忽然后军呐喊起来。

斜剌里冲出一将,正是大逆王杨贤杰!唐将章义举枪上前迎战,贤杰马如流星,早已冲到了他面前,只一枪,便将章义挑落马下。章才驰马想逃,平地里跳出一个胖大的和尚,正是普济。普济大喝一声:“哪里走!”一月牙铲便铲掉了章才的脑袋。

众唐军不敢抵抗,四散奔逃。逆军趁机放起火来,风乘火势,烟焰漫天,好不骇人。

宇文虎见后军浓烟滚滚,知道不妙,连忙挥军往后军杀来。不防一左一右冲出单铁勇和石明亮,各持兵器,将宇文虎团团围住。

就在刘氏兄弟缠住宇文从良和宋天成的同时,闲空趁机杀散唐军,在前军也放起火来。宇文虎被单、石缠住,正不得脱身,又见所有的粮车皆被点着,不由更加心慌意乱,只盼吴忠孝快点发兵来救。

忽然火光中冲出一将,正是杨贤杰,金甲金盔,尤如天神一般。宇文虎自知不是对手,急忙落荒往北而逃。宇文从良、宋天成也不敢恋战,跟随宇文虎而去。

这一仗逆军大获全胜。两万唐军,一部分被杀,大部分都投降了逆军,而十万担粮草则被烧得精光。

单铁勇道:“大哥,咱们是不是杀奔马嘴山,去冲吴忠孝的大营?”

贤杰道:“不!我和军师早已有计!”他让军士释放了三只信鸽飞回马嘴山报信,然后往信州方向一指道:“这一回,我要让吴忠孝的粮草彻底断绝!此外咱们还要利用一下江道成,这只老狐狸说不定还会帮上咱们的大忙呢!”

却说吴忠孝指挥人马正在攻打马嘴山大寨,忽见北方火起。他不知何故,正在惊疑,这时探马来报,宇文虎押运往山前的粮草被逆军焚毁了,宇文虎落荒而逃,生死不明。吴忠孝大吃一惊,粮草被焚,那可不是小事!急令吴能、吴直率军三万赶去救援。

吴能等去后不久,又有探子来报说,江道成不知何故,从小石城撤围回信州去了。吴忠孝急令探马去追赶江道成,探寻原因。

他还没计议停当,忽然马嘴山上寨门大开,逆军呐喊着漫山遍野冲了下来。吴忠孝急忙下令迎战。但这时的唐军,粮草被焚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了心头,军心已经不稳了,经不住逆军的一顿冲击,很快便垮了下来。

这时从小石城赶来的高应龙、高应虎兄弟又率军杀入了唐军后阵,并趁乱放火,焚烧唐军营寨。唐军遭受前后夹击,更是大乱。吴忠孝见局面已经无法收拾,又想到信州的粮草要紧,只得下令全线退兵,撤往信州,同时令救应使李林断后。

李林也是一员名将,武艺不凡,但在龙颜、张忠、龙彪等将的夹击下也显得信心不足,只得且战且退。

可怜十几万唐军,来时何等浩浩荡荡、气吞河山,撤退时却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真是兵败如山倒,反差何其之大!

撤到半路,遇到了从信州败退下来的江道成。原来,信州兵力空虚,只有一千余人守卫。杨贤杰兵一到,信州军自知无力抵抗,只好开城投降。江道成听得信州失守,心急如焚。这倒不是信州是屯积官粮之所,而是信州乃是他的老巢,信州一失,他还有何地安身?便也不及通知吴忠孝,亲自带兵赶去救援。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江道成偏和吴能、吴直的兵马抢道而行。双方都急急慌慌,只顾赶路,结果互不相让,挤死、踩死了不少人。

杨贤杰又乘机率军截杀。唐军自然大败。

当下败兵合在一处,也顾不得再去夺回信州,竟绕过信州,向北撤往亳州去了。逆军趁机掩杀,一直追杀到亳州城下,将亳州围了个风雨不透。

退入亳州的唐军,止剩得七、八万人,而且所有的粮草辎重皆被焚毁或落入逆军手中。那落荒而逃的宇文虎等人也还比较幸运,随着败军逃入了亳州城中。贤杰的兵马则已经壮大到了十五万,可谓兵多将广,彻底逆转了整个战局。

令吴忠孝略感欣慰的是,女儿吴巧也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吴忠孝也没过多责备她,只是令她好好休养,自己则到中军安排守城事宜。当下令宇文虎守东门、江道城守北门、李林守西门,吴忠孝亲自守南门。调拨停当后,传令众兵将只可紧守,不可出战,等待救援。

却说贤杰也对攻城作了安排,令龙彪攻西门、张忠攻东门、高家兄弟攻北门,自己率领大军攻南门。

败报传到长安,太宗又坐不住了,这一日又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太宗道:“众位爱卿,如今北番未平,秦元帅不能班师,南方吴元帅又剿贼失利,连同大将宇文虎、江道成、李林皆被围亳州城,这如何是好?”

众大臣纷纷表示要加大剿贼力度,再组建征伐大军,讨平逆贼,以解亳州之围。魏征却力排众议道:“臣以为,征讨并非上策,如今天下初定,百姓渴望安居乐业,实不宜再大动干戈;况我国财力、物力匮乏,难以支持南北两场战争。臣以为,当前应实行北征南抚之策,即集中全力平定北番叛乱,而对杨贤杰宜以招安慰抚为上。”

臣相房玄龄、杜如晦也赞同魏征的意见,认为“招安为上”。太宗准奏,决定派遣使者往亳州招安。

这时,逆军攻打亳州已经半月有余。

亳州,皖北重镇,本是三国时曹操的故里,城墙高厚,易守难攻,更兼城下有一古隐兵道,相传为曹操所建,双道并行、纵横交错、贯穿全城,可隐数十万兵马于其中,而外人若不得其入口,根本就攻之不进。吴忠孝等盘踞于此,自然是将隐兵道又大加改进,可从军营直通到城上,攻守极为便利。

逆军别无他法,唯有架着云梯强攻,然而唐军拼死顽抗,逆军苦攻半月,毫无进展,反而死伤甚众。

这一日,贤杰依旧在帐中召集众将议事。忽然探马来报,说是江东强人卢定国联络十七家山寇共五万多人正在攻打马嘴山、小石城和信州。贤杰不由大惊,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毛贼来抄他后路。马嘴山等地若失,那也就等于失去了根据地,没有了根据地,就等于漂浮在水面上的无根浮萍……

虽然贤杰派了大将龙颜、华氏兄弟、齐大召和李安生防守这三处地方,贤杰仍担心他们守不住。

这时又有探报说,附近各州唐军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增援亳州。

贤杰乃向军师请计道:“狄公可有妙计应对当前的局面?”狄公摸着山羊胡子沉吟半天,方才嚅嚅开言:“山贼易退,但大唐的江山难撼呀,如今我军围城已有半月,仍未能打破亳州,届时唐朝的各路援军一到,我军必将又陷入重围。不若先退兵,守住马嘴山、小石城、信州三地,待实力雄厚时再图大唐江山。”

贤杰未及发话,单铁勇颇不服气道:“军师此话欠妥,目前我军拥兵二十万之众,何谓实力不雄厚?你说打不下亳州,看我明天只消一战,定然拿下亳州,杀尽唐兵!”

军师只是摇头:“目下我军虽号称有二十万,其实大部分是投降的唐兵,我军若打得顺时,他们还会跟我们走,稍有挫折,只怕就很难说。”

贤杰道:“老百姓当兵,为的是能有一口饱饭吃罢了,未必在乎身上的号衣是姓‘唐’还是姓‘逆’吧?”

军师还是摇头:“大唐建国已近二十年,根基实已渐牢,‘唐’字也早已深入老百姓心中。在百姓心里,大唐的份量恐怕还是要比大逆重点……”

单铁勇道:“军师此言,无非是想拾掇大哥打退堂鼓!想我单铁勇,父亲死在唐王手里,我与唐王是势不两立!我单铁勇甘愿立军令状,明日不拿下亳州,就以死谢罪!”

贤杰其实也不太赞同军师的说法,但又不好明说出来,当下伸出大拇指夸奖道:“好!单兄弟有志气!狄公,明天还是打一仗再试试看吧,能胜最好不过;不能胜,那就收兵回马嘴山!”

次日,战鼓震天,无数逆军士卒呐喊着从四面向亳州城发起猛攻。亳州城就象摇曳在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快要被进攻的浪潮给淹没了……

天空中也乌云翻滚,似有一场风雨即将来临,远处的天边则传来一阵阵闷雷声,仿佛和这响彻云宵的战鼓声相呼应!

秋风起,漫天黄叶纷卷,天地更加萧杀……

亳州南门外,单铁勇一马当先冲到城下,令军士架起云梯,将一口大刀片含在口中,沿着云梯“嗖嗖”往城上爬去……

第十八章 亳州鏖战…2 

秋风起,漫天黄叶纷卷,天地更加萧杀……

亳州南门外,单铁勇一马当先冲到城下,令军士架起云梯,将一口大刀片含在口中,沿着云梯“嗖嗖”往城上爬去……

城上唐军一见,急将乱箭、擂木、滚石劈头盖脸打将下来。铁勇浑然不顾,只是一个劲地往上冲去……一块磨盘大的巨石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差点砸着他的脑袋;另有几枝乱箭飞来,铁勇不及躲闪,左肩上中了两箭……

几名唐军用长钩企图将云梯掀翻,铁勇大吼一声,人已如一只大鸟般飞上了城楼。他的脚才一沾地,两名唐兵的刀疾落向他的肩背,迎面则有一枝长枪当胸剌来!他硬受了背上的两刀,同时抓住剌向他的枪杆,用力一拖,将那名唐兵连人带枪拖下了城垛,摔成一滩肉泥。

铁勇眼中戾气大盛,取下口中含着的大刀片,使劲挥舞起来——唐军登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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