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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刁民闹事,根本不能信。“
兰子义问道:
“闺女的事我们后面再谈,我现在就想让你把你的人给我集结起来。“
营将听到这话顿时语塞,低下头去没再硬撑。
不过另外一名营将却开始发难
“敢问这位侯爷是哪位侯爷?“
兰子义说道:
“不才卫亭侯兰子义。“
一听到兰子义三个字,在座的十二名营将全都哈哈大笑,
发问的营将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中了埋伏的兰卫侯。你这些话怎么不跟你手下死去的兄弟说呢?“
听到这话最为动怒的不是兰子义,而是魏琼楼,
魏琼楼暴跳如雷,手执白刃吼道:
“混蛋你们胡说什么?“
堂下其他禁军营将见状也没犹豫,纷纷跳起来拔刀,有人吼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桃逐兔见到势头不对,悄悄凑到兰子义耳旁低声说道:
“卫侯,不如先走吧。。。。。。“
兰子义打手势示意桃逐兔不要再说,等了一小会等到两边对峙到僵持的时候开口说话道:
“各位,大家是来剿匪的不是来火拼的,照你们这种搞法没等贼寇过来我们自己就先死干净了。”
戚荣勋也说道:
“各位可以不把我戚荣勋放在眼里,可别忘了,你们自家老小都在后方军营里面,朝廷的规矩你们都懂,真要是敢抗命搞出什么事端来你们全家都得完蛋。”
听到兰子义与戚荣勋的话,堂下营将慢慢把刀收鞘,坐会椅子上去。
兰子义也示意魏琼楼坐会坐上去。
然后兰子义说道:
“这位是东缉虎营魏琼楼将军,与你们平级,当然有资格说话。”
这时有营将说道:
“京营嘛,把最好的人挑过去,好吃好喝供着又什么都不干,就会说风凉话。”
魏琼楼余怒未消,瞪着发话的营将说道:
“老子这次领着人冒着大雨急行军,连番苦战死了一半弟兄,你们这群货至今一战未打,还跟我说什么不干活,你还有脸吗?”
那营将答道:
“死的人多是你废物,还好意思说?”
魏琼楼一听大怒,又要抄家伙,
还好兰子义提前对堂下营将发话
“你们打仗的本事要是有现在吵架一半强我都不用担心贼寇。”
有营将答道:
“我们从来不担心贼寇,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只有像你们这样的黄毛小儿才会被吓得尿裤子,还要吃败仗。”
众营将一听哄堂大笑,
兰子义没有和他们纠缠这些话头,而是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们的手下人全从民家抽出来,集中到城外扎营。”
一营将不乐意的说:
“凭什么?只许你们京营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得喝西北风?”
兰子义说道:
“我们带的东缉虎营和神机营这些日子全部露宿,现在就在城外驻扎,将来也不会进来胡混,上哪里去吃香喝辣?”
听到这话营将们才哑了声,没有反驳。
这时戚荣勋说道:
“贼寇近在眼前,城防却形同虚设,城门口连个关卡都不设置,要是让贼寇混进城来怎么办?
你们的手下混迹民间,现在让你们出城迎敌你们能做到吗?这怎么打仗?
给你们一晚时间,把你们手下兵痞全都揪出来,统一在城外扎营,不许继续住进民家扰民。“
兰子义说道:
“今晚我们亲自带人上街巡逻,严肃军纪。如果发现违法乱纪之人就地正法。前些日子那些糟蹋良家妇女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后面我都要揪出来斩了,要不怎么向裕州百姓交代?“
听到兰子义与魏琼楼说的如此凶狠,营将们当然不高兴,有人挑衅的问道:
“那我要是不干呢?”
戚荣勋望着那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上奏朝廷,杀你全家!“
这话一出营将们才没了话说,接着这十二个人不情愿的走出衙门,招呼自己人去了。
等到营将们走后,兰子义气得直叹气。
桃逐兔说道:
“卫侯,城中混乱,我们赶紧出城去吧,今天现在营中过夜,明天等这群禁军整顿好了再来?”
兰子义摇摇头,说道:
“正是因为情况混乱所以我才要呆在这里,要不怎么拨乱反正?”
兰子义对着魏琼楼说道:
“魏将军今晚得回营,让弟兄们准备好,以备不测。再派三百辑虎营战士给我,我要带人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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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一团乱麻()
魏琼楼本想与兰子义一起在城内驻扎,不过最后还是被兰子义说服,城内已经混乱如此,城外京军是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如果无人带领那真是自绝退路。
戚荣勋也做了同样的安排,神机营副将也回到城外营中,同时还给戚荣勋派来一百鸟枪手。
兰子义与戚荣勋在府衙随便吃了点东西,等到城外兵士到达后便走出衙门,准备上马巡街。
只是与禁军十二营营将说完话也老半天了,街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人来人往,
兰子义觉得奇怪,问衙门里伺候着的禁军士兵
“为何无人整顿军人?”
被问到的几个禁军将士面面相觑,小眼睛滴溜溜直转,互相递眼色,但就是没人说话。
戚荣勋看着恼怒,呵斥道:
“问你们话呢,你们那些饭桶将军都在哪里?“
这几个禁军支支唔唔还想推辞,戚荣勋直接暴怒,吼道:
“我乃一军统帅,你还敢抗命不成?来人,就地正法。“
说着一旁的神机营战士立马清开行人,把几个禁军架到一旁,点燃鸟枪引线就要瞄准射击。
这几个禁军虽然不是经常见到鸟枪,但也知道这东西,吓得膝盖发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戚侯爷饶命!戚侯爷饶命啊!“
街上百姓见状围成一圈观看,还冲着禁军指指点点,无人不是满脸欣喜,这些天来一直受到禁军欺压,今天可算见到有人收拾这些兵痞了。
戚荣勋没说话,等到鸟枪手快扣扳机时才抬手止住,说道:
“那就赶紧说带你们的那群饭桶在哪里?”
那几个禁军脑门都已经磕破了,听到这句赶紧说道:
“今天城中王大官人摆酒席请诸位将军,大概都在那里吃酒呢。”
戚荣勋骂道:
“饭桶,一群饭桶,明明安排了事情还要去吃酒!“
禁军答道:
“戚侯爷不知,今天不一样啊。“
戚荣勋问道:
“有什么不一样?“
禁军答道:
“今天王大官人要把闺女嫁给骑兵营的方将军。“
兰子义听着问道:
“这才进城驻扎几天?之前定过亲吗?为何要加把闺女嫁给那个什么方将军?“
禁军士兵貌似被这话问住,顿了半天才有一人说道:
“方将军进城后一直住在王大官人家,那家的闺女浪的可以,勾引上了方将军,将军被纠缠的不行,只好向王大官人提亲。
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情,那王大官人决定今晚成亲。“
兰子义听着觉得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味,这故事发展的太离谱了,而且谁家会半夜三更成亲呢?
这时一旁观看的百姓中有人骂道:
“我呸!什么两情相悦,你们那个什么将军住进去后就把人家闺女给糟蹋了,这下姑娘嫁不出去,王员外不得已只能嫁给你们那个狗将军了事,你还敢说的这么好听。“
周围百姓都跟着符合,大骂不止。
兰子义听着这事,感觉自己跟吃了屎一样,吐都吐不出来,
当下群情激奋,这要是发展下去搞不好先起民变,于是兰子义赶紧上马,走上前去,抱拳说道:
“各位乡亲,在下卫亭侯兰子义,朝廷委派我与这边戚侯爷一起统军,由于路上与贼寇交战,耽误了时间,来迟了。“
这时围观的百姓情绪还是很高,指着禁军还是不停的叫骂,有人说道:
“让你们来本是为了保我裕州百姓安危,没想到来了却跟土匪一样,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贼寇打进来呢。“
兰子义看到眼下情绪激动的百姓,想起了之前入京时撞见的劫粮那茬事情,回头给桃家兄弟递了个眼色,然后抱拳说道:
“各位乡亲请放心,之前军纪混乱都是因为我等统帅未能及时赶来,现在我兰子义已经到了,之前作奸犯科的人我一定将他们抓起来给各位一个交代,只要有我在,今后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混账事情。
我从江南一路赶来,贼寇所过之处男的全被抓走做炮灰,粮食衣物全都被抢夺干净,宛城、襄樊被烧得灰都不剩,各位,官军确实是来保护大家的,我向大家保证,乡亲们可要相信我。“
桃家兄弟看到兰子义的眼色心领神会,领着三百骑兵露刃上前,从两侧把中间场地圈住,若无其事地堵住了街道两边百姓前进的道路。
戚荣勋也给手下鸟枪手递眼色,一百多号人点燃引线排开阵势。
百姓们听兰子义说得真诚,又看到京营器甲精良,也都慢慢消了声,散开回家去了。
跪在地上的禁军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戚荣勋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对着几个禁军骂道:
“愣着干什么?前面带路!往那边走?“
几个禁军站起来,见到自己已经惹了众怒,吓得唯唯诺诺的说道:
“在城西边。”
兰子义问道:
“王大官人家在西边?”
禁军答道:
“他家不在那里,但今天请客是在那边。”
兰子义没再多问,接着一行京军列队朝城西大街而去。
走在路上,兰子义问戚荣勋道:
“你要斩那几个禁军还要摆这么大排场?”
戚荣勋冷冷的答道:
“用刀斩那不就真斩了吗?”
兰子义听着微微笑笑,没再多问。
一旁桃逐鹿催马走到一旁说道:
“卫侯,刚才人群中有人明显在煽动他人,我怀疑是贼寇派入城中的眼线。”
桃逐虎说道:
“这就危险了。”
兰子义咬着嘴说道:
“贼寇又不是傻子,就这种城防不混进来人才奇怪。
这几天我们先连夜巡街,把禁军集中出来扎营,然后加强城门检查,最后把城里面好好排查一遍,争取将贼寇眼线全部揪出来。
现在我们先要去把那些酒囊饭袋从酒桌上拎出来。“
兰子义与戚荣勋他们很快带队来到城西那家酒楼,
隔着好几条街就可以看到这里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搞得和过年一样。
酒楼门口挤满了禁军大小将校,一个个抢着封红包,纳礼金。
酒楼里戏班子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明明是来剿匪的,可是却没有一点剿匪的样子,歌舞升平透着一种邪性的嘲讽。
戚荣勋看着这番景象怒从中起,要过一旁鸟枪,朝天就是一发,
枪声震耳欲聋,门里门外动静瞬时停住,刚才还吵吵的禁军将校们呆呆的回头望着赶来的戚荣勋一行人。
戚荣勋举枪指着眼前禁军官兵骂道:
“你们这群饭桶,让你们赶紧集结手下,你们在干什么?拿军令当玩笑吗?”
这时门内跑出一人,歪戴着乌纱帽,斜跨着新郎状元袍,提着腰带走到门口大骂:
“哪个不长眼的放这么大的炮仗?想吓死老子?”
跟着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另外八人,这九个都是刚才堂下的熟面孔。
新郎官见门口禁军呆若木鸡,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骑在马上怒气冲冲的戚荣勋和兰子义。
这位新郎官立马把满脸怒容换成媚笑,带着另外八人走到马前说道:
“刚才就说两位侯爷一起来嘛,这个时候才来新娘子都接过了,
得,待会直接闹洞房。。。。。。“
话还没说完戚荣勋便跳下马去将这人一脚踹翻,骂道:
“让你们整军,你们在干嘛?都赶紧给我把你们的人集合起来!”
其他几人见戚荣勋发火没有反应过来,
被踹倒那人叫骂着从地上翻起身来
“他妈的你敢踹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就抽出袖中短刀朝戚荣勋捅了过来,
戚荣勋不愧是在东军练出来的,左手抓住营将持刀的手腕,右手一拳轰到营将脸上将人打倒,然后一只脚踩到这营将胸膛上,腰间配到早已拔在手中,刀锋直抵营将喉咙。
戚荣勋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想死?”
聚在酒楼门口的多是新郎官本营将士,见到自家将军被踩翻在地全都抄起家伙涌上来,
戚荣勋带的鸟枪手见状立马排开,剪好引线举枪瞄准。
兰子义也在马上喝马到:
“你们上来干什么?还不退下!”
身后辑虎营骑士也都做好准备,一旦这群禁军打算火拼就冲上去。
其他八个营将见势头不妙,赶忙上前劝解,有的安抚戚荣勋
“戚候爷息怒,今天毕竟是方将军大喜的日子,侯爷这样可是冲了喜气。”
还有人劝躺在地上的新郎官
“还不快跟侯爷道歉,赶紧把事结了整军去。”
新郎官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戚荣勋,不过被刀抵着也不敢乱动。
这时酒楼里走出一矮胖中年人,一摇一晃的走到跟前说:
“这位将军啊,今天是小女大婚,各位赏光进来喝杯喜酒,不要伤了和气啊。”
兰子义下马来到旁边问道:
“请问是王大官人吗?”
中年人一脸疲惫的说:
“正是在下。”
兰子义说道:
“我与旁边这位戚候是朝廷委派的统帅,我已经听说你女儿的事情了。这事我一定会给大官人一个交代的。这个畜生做的那些事情我们绝不放过,大官人不必委曲求全,下嫁自己女儿。”
听到这话王大官人眼中满是惊讶,然后划过一丝悔恨,最后变得决绝,
这都是稍纵即逝的眼神,很快王大官人便换上笑容,说道:
“这位将军言重了,小女能嫁给方将军是三生有幸,也是我家祖上积德,将军不要听人胡说。”
被踩在地上的新郎官听到后对着戚荣勋说:
“听到没,这是郎情妾意,还不快把我放开!”
戚荣勋看到围上来的禁军,又看看旁边其它营将,拿开踩在新郎官身上的脚,吼道:
“还不滚去拉队伍?”
八个营将被戚荣勋瞪得烦躁,不得已叹着气扭头领着随从四面散去。
新郎官看到其他营将走开,拉起滑下肩膀的袖子,盯着戚荣勋对身后自己的手下说:
“谁都不许走!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有天大的事也得等着今晚过了再说。”
说吧气冲冲的往酒楼走去。
戚荣勋还想发作,兰子义悄悄说道:
“急恐有变,缓一缓,明天在收拾他。”
第113章 裕州之乱()
兰子义对戚荣勋说道:
“急恐有变,先缓一缓,等明天把人全整编好了在收拾他。”
戚荣勋虽然没有回答兰子义,但也没有再去追这个方将军。
接着戚荣勋转身上马,对一旁神机营鸟枪手说道:
“随我来,这群饭桶没人看着根本不干活,今天我要把这些兵痞挨个从民房里踹出来。”
兰子义目送着神机营列队走向裕州西大街的深处,心里甚是欣慰,这戚荣勋倒是个汉子,公私分明,没有把之前两人的矛盾带到眼下的事情中。
戚荣勋行事明显是职业军人的路数,之前在军机处里给德王背锅的时候也显得单纯,为何偏偏在一些关键时候把兰子义卡的要死?
难道眼下的正直是装出来的?
不像。
这些日子两营将士都在一起行军,戚荣勋平常举动都被兰子义看在眼里,真要是做作怎么都会有破绽,精神不会一直连贯起来。
难道说戚荣勋深藏不露,可以在决定性时刻作出决定性选择?
可从他做事的风格来看不像啊,
无论是军机处还是刚才戚荣勋做事都秉持本性,绝没有深思熟虑的迹象。
这样想来戚荣勋背后还真有智囊。
可为何没有一起跟来出征呢?
难道是不适合长途征讨?
有这个可能,但仇家父子都还长途跋涉一路走来,他戚荣勋的智囊能文弱到什么地步,连京城都走不出来?
还是说戚荣勋背后的人就根本不能离开京城。
如果不能离开,那又为什么不能离开?京城里有事?在京城里没有一定地位的话又哪来那么多事情。如果有一定地位的话那可就不见得是智囊了,就有可能是在背后指使了。
这件事情得要和仇孝直,仇文若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这时一名府衙胥吏的声音把兰子义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名胥吏气喘吁吁跑过来,想到兰子义跟前,却被桃逐兔拦住,
桃逐兔问道:
“干什么?有什么事情?”
胥吏满头大汗,看了看桃逐兔,又把目光投向兰子义处,慌张的说:
“卫侯爷,不好了,三位将军领着人把州府衙门给围起来了!”
兰子义没听明白,问道:
“那三位将军?带什么人?”
胥吏急得满脸通红,憋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语无伦次的说道:
“就是禁军三位将军,把知府大人抓住,要让找地方住,还把府衙给围起来了,还说要把衙门烧了。”
兰子义听着心烦,不过好歹听明白了说得是什么,这就更让人心烦了。
就说刚才这里的怎么只有九个人,另外三个倒是听话回去整军了,
可这帮兵痞,要么直接抗命,不抗命就闹事,真不是省油的灯。
兰子义没再听衙役说下去,赶忙上马掉头,领着辑虎营三百骑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