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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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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文若这时叹道:

    “假使现在有人信若尾生,贤如孝己,不为卫侯所用,他的信用贤能又有什么用?卫侯还是不要在动肝火了,伤身。”

    兰子义道:

    “文若先生所说乃乱世取人之法,如今太平天下,何须用这等手段?”

    仇文若苦笑道:

    “太平天下?但愿还是吧。”

    说完仇文若便闭口不言。兰子义又叹了几口气后问仇孝直道:

    “孝直先生,你臂膀如何了?”

    仇孝直道:

    “还得夹板挂着,不过行马并无问题。”

    兰子义道:

    “那就有劳先生和我三哥南下一趟吧。”

    仇文若这时叮嘱桃逐兔道:

    “三郎切记告诉大郎二郎,李广忠不可杀,绝不能动杀人灭口的心思。”

    仇孝直闻言回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也没多言,只是不在说话。

第七百八十四章 闺房事() 
桃逐兔与仇幸直领命后抱举作揖,离了兰子义出门面去,兰子义则扶着仇文若回屋里休息

    一路上兰子义向仇文若说了朝廷开口向曹进宝借钱的事情,然后兰子义问道

    “文若先生以为曹进宝为何要借钱给朝廷呢?”

    仇文若被兰子义扶着坐回床上,他摇着头虚弱的说道:

    我也不知为何,之前卫侯向我和父亲提及此事后我们也商量了许久,最终也没有商量出

    什么结果来。现在多事之秋,朝廷急需用钱,有人愿借那就借吧,几位中室这么做也无可

    厚非”

    兰子义见仇文若末回走了一遭,已然累的抬不起头来,便没再追问,招呼了仕女进来词候

    兰子义便抽身要走,仇文若这时叫住兰子义道:

    卫侯,我父子才疏学浅,这件事上帮不得卫侯,但以我之见,曹进宝天下巨富,决不会

    做赔本买卖,此事怕只是个开头,将来若因此产生什么纠葛,卫侯作为始作俑者只怕脱不

    了干系。”

    兰子义回身拱手道:

    “先生说得是,子义确实应该早做打算了,先生快休息,我不敢再叨扰。”

    说罢兰子义便高了这回到自己屋去。

    月山间早就听到兰子义回家的消息,只是碍于断腿她没法出去迎接,本来月山间以为兰子

    义回家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来地这里,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却不见人来,再派人去问才知

    子义回来后先去了仇家父子那里,还办了一件事,劈了整张桌

    久久等不来兰子义的月山间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盯着门口,仕女给她端茶她也不理不睬,过

    了好长时间后门口终于传来了兰子义的脚步声,平日里常在房中伺候月山间的仕女忙道:

    “月儿姐,卫候回来啦!”

    月山间哼了一声撤过头去娇嗔道:

    “来便来,去便去,反正我这里就是客栈,万事随他1”

    月山间刚说完兰子义便掀帘而入,这一入可好,江南水乡的空气竟被风沙惠挟,气势酒涌

    凌厉的像刀子一样。无论是仕女还是月山间,嗅到了风声后都吃了一惊,兰子义带气而来

    心情可是差出了境界,仕女见此自然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月山间也收敛起自己的性子,

    地开口吩咐道:

    卫侯劳顿一夜,甚是辛苦,你们先烧汤伺候卫侯洗澡去。”

    仕女闻言便出外屋叫人,兰子义黑着脸一声不吭,听到话只是自顾自埋头往后屋去了。说

    来也是奇怪,本来兰子义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洗了一趟热水澡居然把火消了不少,好像

    每一缕浇在身上的水流都能带去一丝烦恼。

    洗过澡换上一身新衣服,兰子义也觉得胸中抑郁散去许多,而疲惫感也开始袭上心头,他

    重回房中,只见月山间正在两个仕女的搀扶下,侯在门口相迎。兰子义见状立刻上去扶住

    月山间道:

    你腿还没好怎么就下床站着了?要是好不透,将来走路瘸腿怎么办?”

    月山间先是闪着大眼睛大量兰子义,确定兰子义没刚才那么大气后地试着讽刺兰子义道:

    “奴的腿怎赶得上卫候的气?看卫侯你刚才进屋的样子,奴婢还以为今个自己少不得

    顿鞭子呢。”

    兰子义闻言摇头苦笑,他将月山间扶到床边,然后说道:

    “有气又不是气你,你挨什么鞭子?再说我哪敢抽你?抽了你鱼公公还不得把我的皮扒下

    接着兰子义吩附仕女道:

    刚才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我肚子还饿着呢,你们去取来我与月儿吃。”

    月山间闻言骂道:

    “你个没见过市面的鞋子,过日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我听说桌子都被你给劈了,那饭菜还能吃吗?”

    说着月山间掉头听咐仕女道:

    “去哈附厨房做新的来,别听卫侯的!”

    兰子义抬手止住仕女,他对月山间道:

    今天公公刚刚和诸位大人说,中秋一切从简,不可在百姓挨饿时署侈,你现在却要把好

    好的饭菜给扔了,这怎么行?就按我刚才说得,把桌上酒菜端了便可,记得给文若先生那

    送些过去。”

    仕女见兰子义与月山间争执,立在床前不知该听谁的。月山间看了兰子义一眼后听咐仕女

    “既然是阿爹说得那就照办,一切从简,拿剩饭菜上来吧。”

    待仕女走后月山间对兰子义说道:

    “你就拿爹来压我吧,我才不信爹会管我吃饭的事。”

    兰子义一宿没怎么睡,这时累的躺倒床上,他道:

    公公不管你我也要管你,你太浪费了。”

    月山间没有继续往下聊这个话题,她坐在床边,拿手指戳了戳兰子义,地问道:

    “你怎么就把桌子给劈了,什么事情惹你发这么大火?”

    兰子义闻言长叹一声,便把李广忠送他武库宝剑的事情告诉了月山间,事情说完后兰子义

    叹道:

    真是法令不行,朝纲不整,私自偷盗武库物品居然都能拿上台面来说!”

    月山间听到这话则冷笑道:

    “你就是少见多怪!人家好心好意幸敬你,你却把冷屁股贴到人家热脸上。”

    兰子义闻声嗖的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下床立在堂中指看月山间道:

    “私去武库器械可是死罪,他幸敬我有这样孝敬的?”

    月山间今日本不想触兰子义逆解,可谁知一句闲话居然惹得兰子义暴怒,而兰子义这样又

    让月山间一口邪火难再忍,她抗声道:

    “这大正天下死罪多了去了,你兰子义这一年来犯了几条,你自己心里没数?昨晚上你

    夜不会,你大急得哭泣不止,我忍着腿疼和爹联搭打听你下落,好不容易安抚了这一家

    人,你回来后却去你那连个先生处议事了,终于累了想起来要回来睡觉却又拉长了脸,我

    和你说几句家常你又来凶我,你把我当什么了?还说你不气我,你不气我为何要凶我?你就是生我的气你又怎么能凶我?你不讲理!”

    说着月山间便掩面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抽泣道:

    “我这你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你和你的兄弟、先生能过活

    你就和那些臭男人过去,来找我干什么?他干嘛把我许给你这个没良心的贼强人?”

    月山间越说哭得越凶,旁人听来她真是伤心的心都碎了。

    兰子义今日全因武库被盗一事生气,见月山间对此轻描淡写他怒气更甚,可月儿这时当看

    他的面哭,哭得梨花带雨他又于心不忍,怒火与愧欢在兰子义心中冲突,两厢挤得把兰子

    义心肺都快挤炸了。最后兰子义还是叹了口气做到床边,他先示意门口被吓住的仕女们把

    酒菜端进,然后拍着月山间安慰道:

    “好了月儿,是我不好,不该凶你,你别哭了。你只告诉我,为何你把武库的事情说得这

    样轻描淡写?”

地七百八十五章 出手() 
月儿闻言哭诉道:

    “就你认死理,就你榆木脑袋!这京城里的人,是个有名有姓的都从武库里取过物件,就

    你清高你不拿?那武库无论是守军还是库司那个不得把上面人幸敬好?不幸敬好了有他的

    官做吗?”

    兰子义听到这话先是一怔,而后便蔫了下来,他低下头来叹气,连一旁仕女端来的饭菜都

    没心思吃。

    哭累了的月山间说够了气也消了,她偷着瞥了兰子义一眼,想一想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把兰

    子义刺激到了,于是她抹干眼泪安慰兰子义道:

    “我知道你清廉,你这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可你不拿别人也得拿,你这么清高可让别人怎

    么活?”

    兰子义抬头看着月山间,眼眶里的泪水堪堪就要掉下来,他道:

    “可那是公家的东西啊!”

    月山间摸着兰子义的头发道:

    “傻呀你,公家的又不是你家的,连公家自己都不操心,你瞎操什么心?

    可是这话不仅没能安慰下来兰子义,反倒直接勾的他哭了出来,月山间怕旁人兰子义这蕨

    姿态被仆役看见不好,便把所有伺候的仕女全部直走,然后月山间一人接着兰子义道:

    好了,好了,我刚哭完你怎么又哭了?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这样女子姿态,被下人们

    看见多丢人?”

    兰子义轻轻推开月山间的手,他独自垂泪道:

    连你都把武库当作自家后院,这大正的吏治哪里还有救啊

    月山间闻言怒道:

    “怎么就‘连我都’行了?我是奴婢不假,但爹他从没把我当下人,我怎么就没资格当武

    库是后院了?

    兰子义被月山间说得哭声更甚,他道

    “正因为你比别人都有资格,所以我才哭啊!豪贵横行加此,大正可怎么办啊?”

    说罢兰子义便泣不成声,而月山间只能轻叹一声接着安慰。这次是等到兰子义哭乏了才算

    消停,月山间将放在床前的饭菜捧到面前兰子义道:

    “你早就说肚子饿,哭了这么半天更饿了吧?快吃吧”

    兰子义泪水虽止,但哽咽仍在,他一抽一抽的吸着典子,结果碗来就着床前小桌默默的开

    始吃饭,月山间也拿起另一副碗筷,她陪着兰子义一边吃一边道:

    “卫候,你拖李世子送未的花我都已经看到了,李世子到底是懂风流的人物,选的花几不

    用问都送到人心坎里去了。”

    月山间这么说本是想给兰子义灌些酷吃,好让兰子义换个心情,可兰子义却还沉浸在自己

    的痛苦之中,听到月山间夸赞李敏纯兰子义连点反应都没有,他只是说

    “公公说今年中秋要一切从简,你就把花收到后院自己看吧,别在门口张罗了。”

    月山间看着兰子义这幅呆样狠狠的说道:

    “屎子,不解风情!”

    这时兰子义忽然想起事情来,他停下碗筷转脸问月山间道:

    月儿你可还记得在京口时,你去根商家里的事情?”

    月山间长叹一声道:

    唉,记得呀,卫侯还有什么事情不清楚的?”

    兰子义又问:

    “那你在那粮商书房里可有搜到和现近的太仓尹申忠有关的东西?”

    经兰子义这么一问月山间也突然想起了起来,她惊讶的说道:

    “确实有东西,是申忠写给粮商的信,当时着急南下事情太多,我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兰子义闻言大喜,他催促道

    “赶紧把信拿给我看!”

    等月儿取来信,兰子义以最快的速度浏览了一遍,他高兴地说道:,

    就是这个,有了这个申忠这次别想逃月几,快为我更衣,我现在就去找公公!”

    月山间听到话后却把信从兰子义手中抽走,她道:

    “你去干什么?抓个人而已,爹他都不会自己动手,你就好好呆在家里,每次抛头露面都

    有你,别人可是会把你看清的。”

    月山同这么一说,兰子义想想觉得也是,于是便任由月儿去和鱼公公联络。当天晚上台城

    卫便动手赶赴太仓抓人,连夜审讯,到第二天天亮前事情便被审了个清楚。这申忠也是胆

    大,每一袋从太仓出去的粮食都被他抽了头,开仓放粮没几天的功夫,申忠便贪墨巨亿,

    当台城卫连问御史一起从申家墙壁里凿出白花花的银子时,在场说有人惊呆了。

    兰子义与鱼公公的意思是想借着申忠的案子把火点到章鸣岳身上,顺道把之前德王贩私粮

    的事情了解了。两个目标兰子义他们只完成了一个,鱼公公高调宣布的借机清查军粮进出

    的事情果不其然的被司礼监压了下来,还是隆公公亲自出面做得,经鱼公公造心腹调查,

    当日军粮的口子已经被记到了申忠账上,军粮一时也便无人再提。而兰子义与鱼公公打算

    火烧章鸣岳的事情却落了个空,那章呜岳当日举荐申忠却未与申忠有什么太大交情,查来

    查去居然没有一点事情能牵连到章吗岳身上,不仅牵连不到章呜岳,就连章呜岳手底下的

    人也举连不进去,卖太仓粮这么大手笔的买卖,章吗岳一党居然都保持的十分低调,每一

    个人插手,最后章吗岳只是上书自骇,以为自己择人不力,选人有失,请求自贬,司礼监

    就这样京城里的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往前过,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则是迎接代公了,这

    日兰子义起床之后便来到前厅,他泡了壶茶,随手翻着一卷《庄子》,平日里兰子义读书都

    在卧内书房里,今日到前厅,明呈不是为读书而来,他只是在消磨时间,兰子义就这么

    有一句没一句的读着,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厅外,面仇文若与仇孝直也在迟些时候来到厅

    各自捧书静坐,与兰子义一起读起书来,眼见日过响午,红霞渐西,兰子义突然开口

    初时我读《庄子》,只觉全篇上下汪洋恣肆,飘忽不定,所言之物似有又还无,完全不知

    道他在讲什么。今日本没心思来读,突然看着却觉得自己读出了点门道,这内篇读起来好

    似有一个纲领在。”

    仇文若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笑道

    卫侯读书入门矣,内七篇的确是一气贯之,庄子以逍遥游起,引士子静观己心;齐物论继之,化天下于一:唯天下归一,心无旁鹜,人方得生,故有养生主:唯人能养生,方能

    行事,故可与之论人间世:唯可逍遥于世间方可体认天地之理,体认天地之理方晓天地之

    大德,故能德充符;而己与天地同,化身与无形,来不知其所,去不见其踪,自可谓之大

    宗师,至此内篇了然,万物归一,自成一体,别无二也。”

第七百八十六章 坏消息() 
兰子义听着点头叹道:

    “文若先生说得透彻,我刚才就有这种感觉,只是不知这是什么,经先生这么一说我才发

    现真是这么一回事。先生读过几遍《庄子》了?

    仇文若笑道:

    “不下二十遍。”

    兰子义惊道

    “如此说来先生已经能把把全书倒背如流了?”

    仇文若闻言摆着手垂下头,若不胜酒力,他笑道

    “惭愧惭愧,其实我只记住了庄子其神,他的章句我是真没有背下来。”

    兰子义疑惑道:

    不应该呀,先生若是读过二十遍怎么也都能把书背下来,如何没记住几句?”

    仇文若道:

    “当时读书只为求问庄子本意,精力大都放在揣摩前后文,思索百家注解上了,等自己终

    于悟出些道理来时才发现书里的东西居然一句都没记下。如今书也放下了许久,重新再看

    当然热悉,但文章的句子,嘿嘿,还真背不下来,”

    兰子义笑道

    “文若先生只会其意,不记其文,这要是传出去可没人信你读过书。而且先生若是记不住

    东西,科考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仇文若听闻兰子义提到科举嘿笑了两声低下头去,兰子义话说完后也觉自己说得不要,

    毕竟他也只不过是个秀才,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仇孝直的声音道:

    “吾儿何必羞愧,庄子本意就是物我两忘,吾儿不记章句,正得庄子神传,何愧之有?腐

    儒咬文嚼字,做吊书袋状才是迁腐,没必要去学。”

    兰子义见仇孝直吊着自己的胳膊大步流星埋进门来,与他同来的还有桃家三兄弟,兰子义

    今天在厅中做了半日等的就是他们。

    仇文若见自己父亲进门,连忙起身拱手,他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没记住就是没记住,文若实不敢如父亲这般辩。”

    仇孝直进门后先向兰子义施礼,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后只是摇头叹道

    “你和你弟就是被我娇惯的,当着我的面就敢顶嘴。算了,有你这成器儿,我也没什么可多抱怨的?”

    兰子义并不关心仇家父子的间的这些私事,他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件事情上,仇孝直与桃家

    兄弟刚一进门兰子义便从座上弹起,他来到四人面前问道:

    事情办的如何?”

    本来兰子义以为仇孝直进门时说得意气风发,定是事情办妥了兴高采烈,可谁知道兰子义

    问出话后四人却面面相觑。兰子义知道出了问题,赶忙着问道:

    留下活口了?还是有人走漏风声了?”

    桃逐虎叹了一声跨前一步抱举说道

    “没人走漏风声,李广忠和我们配合的很好,灭口那座山上连个多余的鬼影子都没有。“

    兰子义一手撑在旁边岸上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是人没杀干净?“

    桃逐虎道:

    “不能说没啥干净,只能说一人失踪。“

    兰子义闻言押着眉梢看向桃逐虎,桃逐虎接着说道

    “那几个随行的百户被我们伏击,每个人至少都中了二十支箭,万事后我们还上前去挨个

    补刀割喉,焚尸掩埋。只是

    桃逐鹿接过话说道:

    只是有一人,不在当中。“

    兰子义问道

    “谁?“

    桃逐鹿道:

    “就是当日带头抓咱的程精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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