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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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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逐鹿与桃逐兔见眼前开朗,立马拎刀跃出,周遭台城卫本是想趁兰子义被困,上前兵不血刃将人拿下,哪成想面前突然跃出两只猛兽来,一下措手不及。桃逐兔见机跃起下落之势猛劈眼前人,当刀之人只觉面前刀风凌厉,宛若泰山压顶,这台城卫推刀过头硬架桃逐兔此刀,可这刀力道太猛,卫军随能接住却已被劈的支撑不住,单膝跪地。一招错,步步错,桃逐兔劈翻前人立马接上一脚,那台城卫被桃逐兔踹中正胸口,倒头向后滚去,后面围上来的台城卫没防住脚下有人被绊倒一大片。

    另一边与桃逐兔同时跃出的桃逐鹿手眼中凶光毕露,杀意重重,刀刃劈下如游鱼一般避过周围格挡,直取当面人咽喉,可兰子义却在这时呵斥道:

    “不可伤人性命!”

    桃逐鹿闻言咬牙唉了一声,只差一寸便能割开喉咙的锋刃被桃逐鹿硬生生错开。当着桃逐鹿面的那个台城卫在眨眼间由生入死,又由死入生,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也失了神,桃逐鹿把握机会,埋头猪突将这名台城卫拦腰抱住向前摔去。与桃逐兔一样,桃逐鹿把人摔出去也撞到了身后许多人,与桃逐兔不同的是这边桃逐鹿自己也加入到冲击中,更大的力道撞到了更多的人,引发了更大的混乱。

    桃逐兔见自己二哥在左翼打开局面,连忙挥刀,左边一劈震开数人,右边一砍砍倒另一人,他抬脚平踹将面前扑来补位的一个台城卫踹飞,紧接这又举刀将一把砍向自己头顶的刀刃架开。桃逐兔刀刀凶猛,如此大的力道已经将他虎口震裂,他现在全靠咬牙忍痛才能将刀拿住,但既便如此他也未能争取到哪怕一丝优势,眼前的台城卫实在是太多了,前路完全被人堵死,无论他砍倒多少人他都无法清出路来,更何况兰子义还勒令不许杀人。

    桃逐兔正手一刀劈开挡路人,接着贴地翻滚进入人群,横挥腰刀以刀面连击众卫军脚裸,中招者无不跪地叫喊,低身混在人群中的桃逐兔高声喊道:

    “二哥这边来”。

    另一侧桃逐鹿以肩抵人向前冲撞,抵翻一路人,奈何来的台城卫太多,桃逐鹿冲到这时已是强弩之末,眼见周遭蜂拥而来的台城卫即将把他淹没,听见三弟呼唤后桃逐鹿那边飞起一脚同时说道:

    “三郎快送少爷走。”

    被桃逐鹿踢飞那人一路撞去正好将桃逐兔击伤之人撞翻,地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的都是人,站着的反倒没剩多少,看上去桃逐兔这边似乎撕开了一线生机,㐊桃逐兔赶忙喊道:

    “少爷这边来!”

    可他刚立起身把话说完,手腕便沉重的无法动弹,桃逐兔转脸一看,自己右手已经被墙头扔下来的铁链缠住。桃逐兔走不得,冲不出,无力至极,见到手腕被缠一腔怒火更是烧得再难控制,他干脆用手臂将铁链缠住,一把拽过铁链来,将墙头台城卫拉下,可这样一耽误周围台城卫又围了上来,桃逐兔右手挥动不得,变换成左手持刀,刀未举起腹部已经中脚,再抬头时刀把已经朝面门筑来。

第七百七十一章 皮肉之苦() 
桃逐兔挨了一记重击,闷声倒地,另一边吸引了大批卫军桃逐鹿看着自己到底的三弟心急如焚。此时的桃逐鹿已是泥足深陷,无数的台城卫将他团团围住,十几把刀从四面八方一起刺来,桃逐鹿大喝一声,满腔的愤怒全都被他注入刀刃,只见桃逐鹿脚踩莲花旋身挥刀,挥过一圈后硬是将所有所有攻来刀刃拨开。

    桃逐鹿一圈旋罢回到正面,那个当面台城卫才刚把刀刃收回,桃逐鹿立刻双手举刀,照那卫军脑门大力劈下,卫军立刻横刀过顶,格挡桃逐鹿,站在两旁的台城卫大笑道:

    “桃逐鹿,你守都不足还敢来攻?我看你是找死!”

    说话间两边卫军一人劈头,一人刺肋,便朝桃逐鹿两侧攻来,而在桃逐鹿身后,重新组织过来的其他人又挥舞着十数把利刃砍向桃逐鹿后背。

    眼看桃逐鹿要被乱刀剁成肉泥,他却没露半分惧色,他使出浑身力气的这一刀将眼前卫军劈的单膝跪地,而他则借机踩住卫军身体起跳,先踩大腿再踩肩,桃逐鹿借着为君的身体高高跃起,而那十数把攻来的刀刃则被桃逐鹿堪堪躲过。

    起跳在半空的桃逐鹿举刀过顶,大力下劈,他高声叫着“三郎!”杀向那边围住桃逐兔的台城卫欲为自己三弟解围。桃逐鹿不可谓不勇,他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也是以命搏命,志在必得,奈何他还没跃到顶点四条铁链已如游蛇般缠住了他的双腿。桃逐鹿只觉双腿一沉便横着扑在地上,在地面守候的台城卫先有人一脚踩住他的腰刀,然后便是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层层叠叠将桃逐鹿摁在最下面。

    在桃家三兄弟搏杀之际兰子义则在慢慢整理衣冠,毕竟刚才赶路着急衣服全都散乱了,这可见不得人。

    今天来了这么多台城卫,看来这个几个被割了耳朵的百户是下了功夫的,兰子义绝对没机会逃跑。台城卫身手本就不凡,就算单个不如兰子义的三位哥哥,也差不了多少,桃逐鹿与桃逐兔拼杀许久却撕不开一点口子也证明了这一点。

    兰子义看着被台城卫五花大绑的桃逐鹿、桃逐兔叹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看桃逐虎,桃逐虎也已经被铁链绑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几个包着耳朵的百户这时已经按着刀走到了兰子义旁边。兰子义问道:

    “为何暗算我?”

    带头那人肯定已经怒不可遏了,他脸上的五官都因为肌肉的抽搐皱到了一起,听到兰子义的问题后他的连更是扭曲的难以辨认,那百户抽刀便用刀把猛击兰子义头顶,将兰子义打翻后他骂道:

    “兰子义!你里通外国,勾结塞外鞑子屠戮御马监钦差,明明是你暗算了我们,你还敢血口喷人说我暗算你?你有没有廉耻?”

    桃家兄弟见兰子义被打当即挣扎着叫骂,另外几个一起来的百户闻声直接上去拳脚相加,边打边骂。兰子义被一刀打得血流满面,他捂着伤口起身,冷冰冰的盯着面前的百户说道:

    “叫你的人住手,你敢抓我已是狗胆包天,我哥哥要是再被你打出事来保你好果子吃!”

    这百户听到兰子义的骂声反手一耳光便将兰子义抽倒在地,他骂道:

    “我台城卫是皇上眼线,天下奸事任我拿,你个叛徒我有何捉不得?”

    百户嘴上虽这样讲,但手上却示意那边另外几个人停止殴打。兰子义被抽翻后吐了一口血,挨打的那半边脸立刻便肿了起来,但即使如此兰子义还是再次站了起来。那边桃家三兄弟被揍的鼻青脸肿,见兰子义也挨打后又想叫骂却被兰子义抬手止住。

    那百户见兰子义又站起来回头扬了下下巴,后面台城卫领命上前将兰子义摁住五花大绑,兰子义则骂道:

    “你要抓我可有证据?”

    那百户揭开自己的头套,揪着兰子义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脸前,他骂道:

    “我是人证,这是物证,这还不够?关在洗冤寺里那个叫铁木辛哥的鞑子就是杀我钦差,割我耳朵的畜生,他是你拜把子兄弟你会不知他的底细?兰子义,你完了!”

    百户头套下的伤口歪歪扭扭,好像一张被割了鼻子的人脸,甚是恐怖,兰子义差点忍不住把眼睛错开。一个脑袋上长着两张脸,难怪他们这几个挨了刀的都把头给包了起来。

    兰子义明白自己已经没机会狡辩,但他又怎能善罢甘休,他一边挣扎一边叫嚷道:

    “我要见公公!我要见公公!我要与鱼公公当面说!”

    那百户捏着兰子义下巴狞笑道:

    “公公岂有汝得见?去洗冤寺里给我好好交待,我定让你的口供完完整整的陈到公公面前。”

    说着百户便挥手示意卫军将兰子义押下去。几个台城卫分别上前给兰子义和桃家三兄弟套上头套,兰子义深知若是就此被带走,哪怕是关进洗冤寺里半日功夫他也要完。可挣又挣不脱,叫又没人听,眼见他们四个就此要被压走,突然路那头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只听一个尖细的嗓音破空而来道:

    “都给我停手!程精忠,你给我干什么呢?”

    周围台城卫听到声音全都停止了手上动作,兰子义闻声则在头套里长出一口气,鱼公公终于来了。

    隔着头套兰子义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但他明显能感到周围人都跪在了地上。那边鱼公公呵斥道:

    “怎么连头套都带上了?还不快拆掉!”

    卫军闻言立马撕掉了兰子义和桃家兄弟头上的头套,兰子义重见天日总算可以放下心来。喘息之余兰子义也看向鱼公公,只见鱼公公已经坐着步辇来到人群中,而刚才在宫门口转身离开的那个小公公正站在鱼公公旁边。兰子义这才明白,那个小公公刚才是离开失去通风报信了。

    抓兰子义的这位程精忠跪在地上看着那个走漏消息的小公公咬牙切齿,而鱼公公则扶着步辇扶手,指着他骂道:

    “你瞎了狗眼,连卫侯都敢抓?”

    鱼公公在看兰子义头破血流,桃家兄弟鼻青脸肿,怒气更甚,他没等步辇放下便从上面跳下来,走到程精忠面前便飞起一脚将他踹翻,只听鱼公公骂道:

    “胆大妄为的狗奴才,以下犯上,还敢动手把卫侯打成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去跟代公交代?我看你这是找死!”

    程精忠倒地后赶忙翻身爬起,他跪倒鱼公公面前哭诉道:

    “公公倾听属下解释,这兰子义勾结外敌,屠戮钦差,我是抓到了人证才干抓他的!”

第七百七十二章 虎口夺人() 
鱼公公听闻此言手指头不经意的抖了一下,他本想继续呵斥程精忠,眼中却接到了脚下兰子义递来的眼神。鱼公公深吸一口气想了想,然后他放缓语气问道:

    “竟有此事?”

    程精忠听道鱼公公发问,以为鱼公公被他说动,连忙抬起头来,他仰望这鱼公公苦苦哀求道:

    “公公,此事千真万确啊!那日杀了钦差的鞑子就是鸿胪寺里的铁木辛哥,他和兰子义是拜把子亲兄弟!当日被埋伏后我还纳闷,钦差大人的巡视路线乃是机密中的机密,怎么会被塞外杂胡杂胡知道。现在我明白了,就是兰千阵、兰子义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把大人的路泄露出去的!公公你可不能听兰子义的鬼话呀!”

    鱼公公闻言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疑惑道:

    “这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你怎么知道抓的就是那日伏击你的人?杀你们的部落都是丘豆乏的人,现在还在草原上当马匪呢,怎么会道京城来?”

    程精忠闻言一把撤下纱帽头套,露出自己骇人的伤疤,他哭诉道:

    “公公,只凭这一只耳朵我就不会认错人!那日我被他割耳朵时我便一心一意记下了那鞑子的样貌,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千真万确啊公公千真万确!就是那铁木辛哥干的,公公您可要主持公道啊!”

    说着程精忠便哭了起来,而其他几个百户也跟着一道扯下头套跪地哭诉。

    这么多中级军官齐声痛哭,可见事态严重,鱼公公乃是掌权多年的老东西,自然知道此事需要小心处理,更何况这事本就是他鱼朝恩自己的意思,万一露馅那可是不好收场。

    鱼公公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低头看着兰子义问道:

    “子义,可有此事?”

    兰子义闻言自然说道:

    “绝无此事!我以我兰家列祖列宗担保,程百户绝对是看错人了,此事需要详细核实,公公切不能听信手下一面之词。”

    鱼公公闻言冷笑道:

    “好你个兰子义,发毒誓都发到自家先人头上了。反正你家祖上全是在阵中挨千刀死的,也不差你这点咒。”

    兰子义心知鱼公公是在取笑他睁眼说瞎话,而程精忠也听出了鱼公公话里的异样,程精忠以为鱼公公信了他的话,赶忙趁热打铁道:

    “公公,此贼悖逆已极,待我将他抓回洗冤寺里去严刑拷打一番,保证他把知道的全都招出来!”

    鱼公公闻言喝道:

    “不可!”

    程精忠道:

    “公公!谋杀钦差与谋反无异,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用刑合情合理,公公您执掌台城卫这么多年,难道连审人的程序都忘了吗?”

    这程精忠也是报仇心切,居然敢顶撞鱼公公,鱼公公面子受损自然呵斥道:

    “老夫做事还用你来教?给我闭嘴!”

    可鱼公公话能如此说,事却不好办,程精忠虽是顶撞,但说得再理,若鱼公公硬替兰子义免罪肯定没法服众,搞不好还要把自己搭上露出破绽来。就在鱼公公急得冒汗找台阶下时,引他过来的小公公开口了,那小公公跪地叩头道:

    “阿爹,奴婢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刑不上大夫的道理。卫侯本身就有爵位,代公又是封疆大吏,朝廷重臣,公公怎么能对卫侯用刑呢?现在无凭无据要抓卫侯,一旦屈打成招害了卫侯性命,这罪任谁也担当不起。就算卫侯正与钦差的事情有牵连,那也应该禀明皇上由皇上定夺,就算皇上降旨要杀,那也是金壶琼酿鸩杀之,何来用刑侮辱一说?奴婢愚钝,还请阿爹三思啊!”

    鱼公公正愁没借口为兰子义开脱,这小公公便为他送来东风,那程精忠听了自然不满意,他指着小公公卡口骂道:

    “贼奴才!你是被兰子义的钱迷了心窍,在这替他遮掩!什么叫无凭无据,铁木辛哥在我手里,何来无凭无据一说!”

    鱼公公这时开口道:

    “精忠,此儿在我身边伺候已有时日,他的为人我清楚。你说他收了卫侯的钱,那我倒想问你,平日你们去卫侯家里传话时哪个没受他恩惠?你骂此儿是奴才,他是奴才我也是皇上的奴才!你这是骂谁呢?”

    程精忠被鱼公公骂的狗血淋头跪地不敢吱声,而鱼公公骂完之后则叹息道:

    “行了,这台城卫衙门再怎么说也是宫中,你们这样大动干戈可是会伤皇上龙脉的!

    精忠啊,我知道你抓贼心切,你对事情这么上心我很欣慰。但卫侯终究不是普通人,洗冤寺是断断不能去的。我把他押到我那里,有什么话我来问他。“

    程精忠闻言抬头还想说话,却被鱼公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只能把话咽回肚中重新低下头去。接着鱼公公又道:

    “桃家三位郎君乃是卫侯至亲,说是代公自己养的儿子一点也不为过,他们也不适合进洗冤寺去,我就连他们一块带走。至于那个铁木辛哥,你也不要下重手,按归根到底是草原上的部落子,你给弄死了军机处不来找我代公也要来找我。就先这样吧,散了散了。”

    程精忠跪在地上听着鱼公公的话,拳头攥的和石头似的,他头底下的青砖路上还滴答滴答传来水滴声,兰子义侧脸去看,才发现此人已经咬破嘴唇,滴在路上的是他的鲜血。

    可即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鱼公公说得话他还是得听,看着自己辛苦抓到的兰子义和桃家兄弟被鱼公公押走,程精忠只能用地上的青砖宣泄愤怒。

    鱼公公装模作样的把兰子义他们押回寝处后便赶紧为四人松绑,早有太医等在那里,迎入兰子义后几人立刻上前敷药。等兰子义与桃家兄弟擦洗干净,敷好伤口之后,鱼公公便将闲杂人等全部清出,他亲自去把门窗闭紧,确认无人鱼公公终于露出了疲态。他冲着兰子义吼道: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兰子义被打的脸这时候肿得老高,连喝水都难,他捧起茶碗又放下,闻言答道:

    “公公,你把这几个留在京中发生这等事情便是自然,你问我我又能如何?”

    鱼公公闻言摇头,他在原地踱步半天后开口道:

    “铁木辛哥必须死!这个活口不能留!”

    兰子义惊道:

    “公公不可,铁木辛哥杀不得?”

    鱼公公骂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顾忌你的兄弟情谊?他要是活着我们都得完蛋!”

    兰子义道:

    “公公,那铁木辛哥就算只是个寻常人你也不能杀,杀不得啊!”

第七百七十三章 借刀杀人() 
鱼公公正在气头上,他背着手走到兰子义旁边质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不能杀,你留着他是想让他把说有人都供出来吗?”

    兰子义强辩道:

    “公公杀了他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把自己给供出来!”

    兰子义这句话提醒了鱼公公,他的火气终于借着这句话被浇醒。鱼公公再次摸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踱步,而兰子义则趁机起身跟在鱼公公旁边说道:

    “公公,我是偏袒我把兄弟不假,但这人真杀不得。七八个百户带着这么多卫军在衙门里堵截我,这事就算不传出宫去也会传遍台城卫,而且我安达又被关在洗冤寺里,洗冤寺里那么多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在这当口公公你杀了我安达别人会怎么想?那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答案。”

    鱼公公显然听进了兰子义的话,他的语气随之缓和了下来,鱼公公问道:

    “可你兄弟要是把我给招出来怎么办?”

    兰子义道:

    “迟些招不招我不知道,现在肯定没招。”

    鱼公公道:

    “为何?”

    兰子义道:

    “如果我安达已经招了,那这几个百户就不该是埋伏下来抓我,他们肯定已经出逃了。”

    鱼公公摸着下巴点头表示赞许,他又踱了几步,想了想后问道:

    “那依你之见,现在事情该怎么收场?“

    兰子义想了想说道:

    “当务之急是先把我安达给弄出来。“

    鱼公公冷笑一声道:

    “杀他难,弄他出来就容易?你倒是告诉我我用什么借口放他出来?“

    兰子义也知此事不易,咂舌之后只能叹息。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在殿内矗立,宛如两根枯木,无依无靠。想了许久之后兰子义道:

    “得把程精忠他们几个人处理掉,那日见过我安达的,被割了耳朵的,全部处理掉。“

    鱼公公转身走到椅子前没好气的坐下,他端起茶碗旋即又扔掉,估计是嫌茶烫嘴,他道:

    “子义,你是急火攻心糊涂了?杀你兄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杀程精忠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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