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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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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店家后一路催马往渡口处去,今天再无大雾,兰子义很快便来到了渡河摆渡之处。

    找好船舫之后,兰子义便使了银子坐进船舱,他拿出从店家那里买的蔬果,一边吃,一边欣赏江面风景。说来也是诡异,仅仅一江之隔,江南便霪雨连绵,江北便万里无云。

    等到船舫沿着葱河口进了镜湖,周围一道的船也多了起来。兰子义看见来往的船只各个张灯结彩,邻近城门时兰子义看见连京城的赤蛟营都出动,城门之上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就连守城门的将士都是金甲锦袍,好不威风。

    兰子义见此情景不解的问道:

    “船家,这是怎么回事?过年的时候也不见有这番光景。“

    船家一边招呼手下摇船,一边答道:

    “公子难道不知,明天便是德王帅军入城的凯旋仪式,今天城中自然要张灯结彩了。按照朝廷号令,所有来往客商,船家店铺全都要披红挂彩,庆贺大军得胜。“

    兰子义闻言笑了笑,这次他爽快的接纳了心中升起的酸楚,而后他也得到了回报,那股酸楚再被接纳之后很快便褪去,留下心里的则是兰子义的反思与自嘲:

    “没我就没我吧,谁叫我这次下错了棋,下次我小心就好。“

    船家摇着兰子义入京,兰子义牵马入城,经过这么一番路程,天色又晚。眼见着坊间即将闭门,兰子义逐渐加快了马匹前进的速度。虽然兰子义有夜间行走腰牌,但他可不愿半夜被城门校尉的人抓住盘问。

    不过经过一间酒家的时候兰子义还是被耽误了,他被里面的动静所吸引,不由得停下步伐。

    兰子义看见店里诸位的客人们全都抬头望着房顶,街上还有好些人也抬头望着二楼,而从酒家二楼则传来叫骂声到:

    “都不许庆祝,谁都不许给我庆祝!庆什么庆?有什么好庆的?你们这群草民哪里知道是谁在外面断头拼命,是谁他妈给你们打赢了这他妈的仗?都不许给我庆!“

    兰子义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摇了摇头,他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门前伺候的小儿,然后迈步进屋,径直走向二楼。

    守在二楼楼梯口的另一个小二见兰子义登楼,连忙上前阻止,他对兰子义道:

    “这位爷留步,楼上有位爷喝醉了就正撒泼呢。那位爷来头还不小,没人管得住,我劝爷您还是一楼找张桌子或者换一家店吧。”

    兰子义抬手制止小二,同时说道:

    “楼上是我故人,你不必担心。”

    那小二听闻此言,知道兰子义是来劝架的,连忙让开通路。兰子义迈步走上二楼,还为登顶,声音便传了上去,兰子义道:

    “偃武一人喝什么闷酒,有什么话跟我说说嘛。”

地五百三十二章 临江小酌(下)() 
兰子义迈步走上二楼,这偌大一间酒楼整个二层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踹翻的桌椅和摔碎的杯盘,唯有中间一张台子摆放还算整齐,张偃武正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前。在兰子义上楼之前张偃武还骂骂咧咧不止,当听到兰子义的问候身后张偃武就停住了嘴中的嚷嚷,真的成了一人喝闷酒。

    兰子义缓步走向张偃武,顺手从一旁捞起一支板凳,待走到桌前后兰子义一脚将板凳踹正,正对着张偃武坐下说道:

    “张兄,这是怎么了?发牢骚呢?”

    张偃武在这里胡闹看来已经不是一时半会,甚至不是一天两天,兰子义见到的张偃武发髻散乱,蓬头垢面,衣衫虽然锦绣但已经被酒渍脏的深一片浅一片。不过张偃武的眼神并不昏沉,他听闻兰子义问话后开口淡淡地答道:

    “我喝醉了。”

    兰子义坐下之后就自顾自的拿起张偃武面前酒壶酒杯给自己满上。兰子义听闻张偃武的大话后大声笑道:

    “哪有醉鬼说自己喝醉了的。说自己醉了的都没醉。”

    张偃武抬起头来瞪了兰子义一眼,道:

    “我说我喝醉了就是喝醉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兰子义倒是没有因为张偃武的话生气,他回头招呼在楼梯那里探头探脑的小二,说道:

    “小二,过来点菜,这菜吃残了。“

    那小二闻言有些为难,不过楼下貌似有人在催促他,他最后还是不得已勉强来到兰子义旁边,问兰子义道:

    “爷,您要点什么?“

    兰子义也没看小二,只是笑看着张偃武说道:

    “上两道招牌小炒,我再陪张兄和一盅。“

    兰子义这么爽快的安排下来着实令小二如释重负,那小二一刻都不愿在二楼多留,唱喏过后一溜烟就跑下楼去了。

    张偃武目送着小二离去,待到小二下楼,他又看向兰子义,然后说道:

    “既然是来陪我喝酒那就不要多嘴,也不要劝我,我不听劝。“

    兰子义笑道:

    “我要是不劝你干嘛坐着陪你喝酒?我家里还有烂摊子没解决呢,你以为我闲得慌?“

    张偃武道:

    “你若不是闲得慌干嘛上街乱逛?“

    兰子义道:

    “我昨个出了城,现在刚回来,路过酒楼就听见你在里面耍酒疯,然后我便上来了。“

    张偃武盯着兰子义看了半天,脸上神色变了好几变,似是想发火,不过最后还是给他摁下了火气。

    张偃武叹了一口气,低头给自己满了一杯,一饮而尽之后,张偃武道:

    “既然你也是来说废话的那就赶紧说,说完滚,别碍着老子作乐。“

    兰子义冷哼一声,道:

    “做苦还差不多,还作乐?你耍酒疯也就罢了,干嘛耽搁人酒店营生?二楼的客人全都被你赶跑了。“

    张偃武答道:

    “老子把二楼全包了下来,耽搁个屁的营生。“

    然后张偃武站起身来,拎起脚下放着的酒坛子走到窗前,对着楼下街上就泼酒,他边泼边骂道:

    “嫌我耽误你们上楼吃酒?来,这下我让你们吃个够!“

    说罢张偃武便将手中酒坛子连同剩下的酒水一起扔下楼去摔了个粉碎。要说这家酒楼的酒还真是好酒,半坛酒摔到街上整条街都飘满香味。

    兰子义坐在说座上目睹张偃武发泄,期间他还招呼小二将残羹撤下,把新菜摆上,看到地上酒坛还多,兰子义也就没再让小二添酒。

    摔了酒坛子的张偃武坐回桌前,兰子义则开口问道:

    “你家里人了?难道连个小厮都没有?“

    张偃武闻言说道:

    “来的都被我给赶回去了。“

    接着张偃武站起声来,他隔着整张桌指着兰子义吼道:

    “兰子义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怕,我不怕台城卫,我不怕御史台。今个我就是要骂,我要骂是朝中那群狼心狗肺,良心都被掏没了的王八蛋。搞什么入城式?带头入城的德王他有资格进来授勋吗?“

    兰子义抬起头来看着张偃武,淡然的答道:

    “我知道你不害怕,所以你往街上扔酒坛我都不拦你。“

    张偃武道:

    “那你还跟我说什么劝我?“

    兰子义道:

    “怕你现在干出事来兜不住才会拦你,你这点事情没啥兜不住的所以我不拦;为你将来着想,看出现在你干出的事情会坏你将来前程所以才会劝你,所以我留下来劝你。“

    张偃武听闻兰子义所说,浑浊的眼神稍微清澈了一点,他坐回板凳上,捡起地上的酒斗,新开一坛,重新满上一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后,他道:

    “前程,有个屁的前程。我他妈好端端一个京城公子哥,莫名其妙被拉出城去拼命,拼死拼活杀了贼,结果回来之后倒成了我坏了军事。卫侯你可知道朝廷给我封的是个什么衔?羽林中郎将,他妈的京城里面是个有钱的公子就能花钱买上的虚衔,你现在从这楼上扔块砖出去,砸死个人你看他是不是羽林中郎将。“

    兰子义一边喝酒一边吃菜,闻言说道:

    “张兄,是以至此,多说无益,无益也就罢了,你这么说还有害。现在太尉在,以他功勋资历,朝廷给他面子自然不会动你,但有朝一日太尉驾鹤西游呢?张兄你今天说得这一席话可怎么办。“

    张偃武喝了一杯后把头埋在桌上,闻言哭诉道:

    “我他妈不害怕,我不管这些!“

    虽然张偃武这么说,但从他的申请态度却可以看得出他是被兰子义说动了的。见到张偃武埋头痛哭,兰子义也于心不忍,要不是昨日有极乐禅师开导,现在兰子义的境况比起张偃武来只会更差不会更好。

    兰子义叹了口气,安慰张偃武道:

    “张兄,你不是一个人遭贬,我也一样。我从亭侯被贬成关内侯,连卫侯都不是了。”

    张偃武闻言抬头对兰子义吼道:

    “可你还是侯爵!我他妈连封侯都轮不上。卫侯,你说出城剿贼,我要计谋出了计谋,要冲锋顶着胳膊脱臼冲锋,我那点做得不够好?为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

    说着张偃武就哭了起来,这下他埋下头再也抬不起来。

    兰子义见状起身,走到张偃武一旁拍拍他肩膀说道:

    “我懂你委屈,我和你一样。”

    张偃武哭道:

    “你和我不一样,你家功勋高,你家是现在皇上面前的红人。”

    说着张偃武哭声更盛。而兰子义则站在一旁一直拍着他的肩膀安慰。

    好一会后张偃武终于止住哭泣,兰子义也坐回自己登上。哭过之后的张偃武心头轻松了许多,他用袖子胡乱抹去眼泪,抬头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我不是有意对着你的,我只是……”

    兰子义怕张偃武说道伤心处再哭出来,连忙抬手打断他。兰子义道:

    “张兄别说了,我知道的。你只是有火没出发而已。”

    张偃武又道:

    “那日在军机处,我真的不是有意针对卫侯你,我当时只是……”

    兰子义点头叹道:

    “张兄,你不用解释的,我都知道。你受得委屈比我大,你在军机处里挨骂比我久。你那天发火乃是情理之中,用不着向我道歉。现在朝中我爹确实比太尉得宠,我也比张兄挨罚轻。张兄心中不平就说出来吧,说我就好,别再骂朝廷和德王了,不该。”

    张偃武闻言哀叹一声,他用激动地发抖的手斟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兰子义,一杯自己举起,他对兰子义道:

    “子义,子义!你这兄弟,够兄弟!来,我与你今天一醉方休。”

    兰子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

    “张兄要醉自己醉就好,我今晚回去可还有事,没那功夫陪你醉。”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又把酒杯满上再饮一杯。

第五百三十三章 手足兄弟() 
在兰子义一番开导之下张偃武痛哭一场宣泄感情,之后便只是与兰子义推杯换盏,不再大声叫骂。等到兰子义新点的两盘菜吃完时,张偃武已经喝的烂醉,兰子义则将张偃武架起,打算送回家里去。

    楼梯口看戏的几个店小二看着兰子义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张偃武赶紧上来帮兰子义搀扶,这些小厮们各个竖起了大拇指,那个给兰子义上菜的小二说道:

    “爷您就是卫侯兰子义?真是好本事。这位张爷今早来喝酒喝到现在,十几坛子酒都喝完了也没见他醉,他家跟来的仆役们全都被他连打带骂给赶跑。卫侯您这上来只消一席话,一壶酒,就把张爷给灌倒了,厉害厉害。”

    兰子义笑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张兄是心里憋屈,所以说胡话。”

    小二答道:

    “张爷哪里说得是胡话呀,大家明面上不说,暗地里都在议论德王进京的事情,那日德王逃归的时候……”

    小二话没说完便被兰子义用手止住,兰子义沉下脸严肃的说道:

    “莫谈国事。我和张兄瞎说还有人兜底,你瞎说就只能无台城卫那交代了。”

    小二听了兰子义这话知道自己说错,连忙点头应道:

    “卫侯说的是,小人不敢胡说了,不敢胡说了。”

    下了楼之后便有一群小厮上前来搀扶张偃武,兰子义一问才知这是张家仆役。这些仆役们没有夜行腰牌,所以打算就近坊里找客栈住下,兰子义则担心张偃武酒后在说胡话,搅扰客栈其他访客,便坚持与仆役们一道将张偃武送回他京城的宅子里去。

    等送了张偃武,兰子义再掉头回府。本来是傍晚入城,等送完张偃武后就变成了深夜。一人行马走在京城空旷的街道中甚是寂静,不过兰子义没什么机会去享受这番寂静,因为他走上两条街就要被城门校尉的巡夜队和京兆尹的捕快们盘查。好在有夜行腰牌傍身,兰子义这一路走来无惊无险。

    刚到府门口兰子义便看见几个小厮晃头晃脑的四处张望,见到兰子义回来那几个小厮便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兰子义下马之后将马匹交给候着的小厮,同时问道:

    “你们几个怎么这番模样?府里有东西失窃了?”

    小厮闻言低头怯生生的答道:

    “没有失窃,只是府里几位爷在找您。“

    兰子义看着小厮们一个个见了他都躲着,想要开口问为什么,话到嘴边时他才想起来这几日自己火气旺,府里仆役没少挨他骂,哪个不是躲着他。

    想明白的兰子义没再多说,他开口问道:

    “那么几位爷现在在哪?“

    仆役闻言答道:

    “桃家三位爷在卫侯您卧房那里,仇家两位爷正在自己屋里收拾行李。”

    兰子义闻言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收拾行李?”

    然后他吩咐旁边衙役道:

    “去把仇家两位先生也叫道我卧房那里,顺便给我上壶茶来,我得解解酒。”

    说罢兰子义便迈步入门,往自己卧房走去。等走到院中后兰子义便听到自己卧室里传来了桃家兄弟争执的声音。听到动静后兰子义放慢了脚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外,静静的听着屋里人在争吵什么。

    兰子义首先听到的是桃逐虎的声音,只听桃逐虎道: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收拾行李吧,仇家两位先生已经在打包了。”

    桃逐兔闻言气急败坏的说道: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收拾行李走了,少爷怎么办?”

    桃逐鹿这时插话道:

    “三郎,那已经不是少爷了,那是卫侯。我等只是卫侯仆役,走了之后将军就会安排其他人来,没了我们少爷照样能过的逍遥,反倒是我们在少爷见了生气。”

    说着兰子义就听见了屋里衣袖摆动的声音还有抽泣的声音。

    桃逐兔又说道:

    “二哥,你让我管少爷叫卫侯,你自己却叫少爷,这又是何必呢。”

    桃逐鹿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屋外只能听到衣袖密集挥动的声音。兰子义在屋外悄悄叹了口气,他知道为何桃逐鹿言不由衷,几位哥哥一直都把他当小兄弟护着,他要把哥哥们赶走的动作的确是狠狠的伤了他们的心,但他们又不得不听命于兰子义。

    只听桃逐虎说道:

    “别哭了,别伤心了,少爷行事果决乃是有将帅风范,我们虽然被赶回去,但心里应该替少爷高兴才对。”

    桃逐兔道:

    “大哥、二哥,我还是觉得你们想得太多。虽然这里有将军写来的书信同意少爷决断,但以少爷与我们的感情,我觉得少爷怎么都不会把我们赶走的。我看我们还是等少爷回来再和少爷谈谈的好。”

    兰子义在窗外听着点头,可是没想到的是桃逐虎听到这话却大为光火,桃逐虎道:

    “等,还有时间等吗?少爷前天晚上收到信件,昨天一大早谁也没跟谁说就出去了,现在人都没回来。你不是在京城里面狐朋狗友多吗?你倒是把少爷给找出来啊?“

    桃逐鹿这时也说道:

    “三弟,少爷躲开我们连日不归肯定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你就别再留下来烦少爷了,只要能让少爷安生回来,让我们回落雁关又怎样?哪怕要我们脑袋我也不会眨眼睛。“

    桃逐兔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也知道哥哥你们说得有道理,可我还是向等少爷回来问问。万一少爷是去将军信上说得那个什么极乐哪里了呢?再说大哥,你就这么走了,你看上的我家大嫂可怎么办?你现在攒够银子替她赎身了么?”

    说着兰子义就听到了桃逐兔抽泣的声音。

    这时一个仕女端着茶水从院外厨房那里走来,屋里的桃家兄弟已经看到了屋外的仕女,兰子义也举起袖子拭干眼角的泪水从墙角走出来招呼仕女将茶水放到院中凉亭里面去。

    桃家兄弟这才发现兰子义一直都在窗外,又是诧异又是惊喜,连忙迈步出门跟着兰子义一起往亭子走去。

    兰子义让仕女将茶水放在亭内石凳上后便让仕女退下,他独自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桃家三兄弟则来到庭前立下,齐刷刷对着兰子义抱拳行礼道:

    “属下不知卫侯归来,甚是冒犯。我等知罪!”

    然后桃逐虎有补充道:

    “是我出得主义进卫侯房内,卫侯要罚罚我一人便好。”

    兰子义斟满茶后叹了口气,然后抬头对桃家兄弟说道:

    “几位哥哥进来坐吧。”

    桃家兄弟闻言低头答道:

    “属下不敢!”

    兰子义闻言也没有强求,他把目光移到一旁,有些自顾自的说道:

    “三位哥哥可还记得十年前我们一起出去坏人家瓜田事情?我可记得清楚,当时也是七月初,当时也是我们四人,你说那会怎么劲就那么足,一晚上不到敲碎了十几亩的瓜,其实再等上几天那瓜就能摘了上市了,那个时候我也真是坏。”

    桃家兄弟没弄明白兰子义这个时候说这事是什么意思,于是便低着头互相换了一个眼色。兰子义没管桃家兄弟怎样,只是接着说道:

    “第二天瓜农来将军府门口讨公道,我爹倒是爽快的把银子按照两倍价格补给了人家,只是为了示我将军府大公无私,法不容情,三位哥哥因此倒了霉。我记得当时大哥挨了二十鞭子,二哥挨了十鞭子,三哥虽然还小可也挨了五鞭子,就我一人没挨,可那天晚上却是我带头把人家地里的瓜给砸碎了的,三位哥哥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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