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台城遗梦-第2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子义道:

    “隆公公当日只不过是为了收买我的人心罢了。”

    仇孝直道:

    “哪怕公公是为了收买卫侯人心,当众辱骂王爷也是顶着巨大的风险。若非看重卫侯,隆公公绝对不会如此行事。“

    兰子义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明白两位先生的意思,我肯定会站在两位公公这边。我今次找两位先生和哥哥们来就是为了了解银子发放的情况,顺道商量下章鸣岳唤我入府的事情。两位先生既然已经给出建议,我看我也可以放大家回去休息了。“

    仇家父子闻言知道兰子义不愿多提德王,现在出言是在送客,于是起身作揖,回屋去了,桃家兄弟累了一天,闻言也起身回去休息。当夜无事,大家都好好休息了一番。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兰子义这里就不得安宁了。每天都有公公从宫里过来传召兰子义,每次说得话都一样,都是卫侯伤脚,若是不便自可不必入宫。兰子义多懂事,当然每次都说自己脚疼,只是苦了他天天装作卧病在床以应对不知何时过来的公公。躺在床上兰子义自嘲说,三哥伤重结果在床下跑动,自己一点皮肉伤却得每天卧床。

    兰子义就这么和两位公公唱双簧唱了四天,这日兰子义起大早,他是想在宫里来人之前活动活动,看看书什么的。

    兰子义脚上的伤口早在发银子那几天就不再换药,到了今天就算是踩实走在地上也只有轻微的痛感,兰子义觉得自己已经不用人扶。

    起床后的兰子义并未去叫其他人,他在院子里独自散步,领略鹿苑里面的芳草幽径,乔木溪水。兰子义学做在落雁关里时的样子,驻足溪边捧起一抔清水激面。擦干脸后兰子义站起身来,小声说道:

    “到底不是落雁关,没有那股子冷峻劲,提不起神来。”

    言罢兰子义又晃悠了一会,待到苑中仆役们房间都有动静后,兰子义便回到自己房中掌灯读书。

    天刚亮厨房那边就送来早点,桃逐兔也早早的赶来兰子义这里,两兄弟一同吃过饭后便闲聊起来。

    桃逐兔恢复的非常快,自从开始下床走后他每天一个样,现在看上去和好人相差无几。吃了饭的桃逐兔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摆弄小刀,他问兰子义道:

    “卫侯还在看戚荣勋他爹写得那个什么《纪效新书》?”

    兰子义伏在书案上一边翻动书页,一边答道:

    “正是。”

    桃逐兔闻言干笑一声,道:

    “有那么好看吗?”

    兰子义道:

    “当然好看,我和《孙子兵法》参照在一起看,真的非常好看。”

    然后兰子义回头看了桃逐兔一眼道:

    “大哥二哥不是每天早晨都有在习武健身么,你怎么不一块去?”

    桃逐兔道:

    “大哥二哥说我身体还差,再休息几天再说练的事。”

    兰子义又道:

    “既然如此三哥你可以趁机溜出去玩啊。”

    桃逐兔闻言哂笑道:

    “那我是找死,就这么一点时间我还没进赌场开一把就会被大哥二哥抓回来打断腿。

    唉,大哥来了京城自己都出去花花世界,凭什么管我就管的那么紧,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兰子义听闻此言追问道:

    “三哥你说大哥怎么了?”

    桃逐兔闻言下意识的捂嘴,他自知说漏,赶忙岔开话道:

    “少爷你说催你进宫的章鸣岳也是傻,连续亲了你这么多次都被你用脚上退辞掉,我要是他我就排个郎中过来看你脚上到底有没有事,看你怎么推辞。”

    兰子义自然知道桃逐兔在故意岔开话题,只是他刚想追问,门外便有仕女来传话道:

    “卫侯,有公公来了。”

    兰子义闻言赶忙拿起书卷上床。脱衣,甩手,掀被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这全是这些天练就出来的。

    躺在床上的兰子义自然而然的装出一副垂死模样,拿着书卷喘息不已,同时吩咐仕女道:

    “快请公公进来吧。”

    那侍女听到吩咐并没有立即去做,反而站在门口踌躇了起来。兰子义见状知道情况有变,连忙追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那侍女道:

    “卫侯,今天来的不是公公。”

    仕女话刚说完门外边传来一阵威严的笑声道:

    “卫侯难道不欢迎我们?”

    说着便有一人穿着官府迈入外间屋中,在他身后还跟着另一官员。前面带头这人乃是兰子义的老相识杜畿,杜畿后面那人兰子义不认识,只是那人身上打得补子显示此人官职七品。

    杜畿亲来自然是来者不善,进别人家就像进自己家,一点也不谦让。

    还好兰子义上床那一刻便换上了半死不活的面孔,有没有病外人还是看不出来的。于是兰子义开口应付杜畿道:

    “府尹大人亲临理应由子义亲自出营,只是子义身体欠妥,没法下床,还请大人见谅。”

    杜畿闻言嘴角微扬,他也不管兰子义请不请,也故管站在里屋怒目而视的桃逐兔,只是径自掀起官服前摆,迈进里屋,边走边道:

    “卫侯公忠体国,伤也是为国受得伤,起不来无妨。只是卫侯回京都快一个月,脚上的伤没见好反倒有加重的趋势,这可不是好事。首辅大人与鱼、隆二位公公都对卫侯挂念不已,这不今天我便把太医院的钱太医请来为卫侯看病。这位钱太医专攻金疮外伤,卫侯脚上无论有什么伤,只要钱太医看上一眼,定保能药到病除!”

    杜畿说道“药到病除”四字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把字给挤了出来。

    兰子义闻言面带微笑的转过头,递给了桃逐兔一个温暖人心的微笑,那样子只差开口骂桃逐兔乌鸦嘴。桃逐兔见到章鸣岳真派御医过来也是心中叫苦,见兰子义望过来只能羞愧的把头低下。

    就在兰子义瞪桃逐兔时,那边跟杜畿进门的太医也开口发话。

第四百九十三章 先发制人() 
只见太医拱手作揖,跨前一步道:

    “小人刚才进屋之时便在观察卫侯。虽然卫侯面相无力,说话声软,但卫侯脸色红润,气息平稳,绝非是面相上现出来的那样虚弱。不知卫侯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脚上有何感觉?”

    这位钱太医一边说一边搬了把凳子坐到兰子义床前,同时他还从自己身后背着的药箱里掏出一个锦绣脉枕放在床边。

    钱太医道:

    “卫侯说说看哪里不舒服,手伸来我为卫侯把把脉。”

    兰子义闻言笑着对太医点点头,心里却在一个劲的骂娘。看病所谓望、闻、问、切,四样里面两样兰子义都露馅了,这还怎么装病?

    兰子义可不傻,他要是把手伸出去让人号脉可就彻底露馅。

    只听兰子义笑着对钱太医道:

    “子义没什么大病,就是伤了脚后每天都乏的厉害。”

    兰子义只是言语吱唔太医,手却没有一点要伸出去的意思。

    钱太医见兰子义没有伸手的打算,便又说道:

    “卫侯若是不愿号脉,不如把袜子脱了让我看看伤口?我看看伤到什么份上了。“

    兰子义听到这话虽然依旧面带微笑,但心里已经骂出了一朵花。

    兰子义看向坐在屋中冷笑的杜畿,问道:

    “杜大人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杜畿笑着伸手道:

    “没事,就是来为卫侯看病的。“

    兰子义听杜畿这么说,脸上笑容都快绷不住了,杜畿这样子摆明了是要让兰子义下不来台。

    好在这时宫里面的公公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屋里来,刚跑到门口这位公公便扶着门框埋怨杜畿道:

    “杜大人你走这么快,奴实在是追不上啊。“

    杜畿见到公公到来脸上露出些许不甘的表情,兰子义则在心中出了一口气,因为只要公公到来说出让兰子义入宫的事情,兰子义便可借机下台阶了。

    杜畿对那公公说道:

    “救人如救火,我心念卫侯病情,走的自然快。“

    公公闻言道:

    “卫侯在战场上都没死,回到京城怎么会有问题?我们是来请卫侯入宫商讨事情的,让钱太医来只是顺便查看卫侯伤势,出来时鱼公公不都这样吩咐了吗?“

    杜畿闻言哼了一声,重复刚才的话道:

    “我只是心念卫侯伤势。”

    而兰子义一直等着的就是公公这句话,闻言他立刻掀开被子,边让桃逐兔过来帮他起身,边说道:

    “有劳鱼公公操心,遣太医来看我。既然是召我入宫商讨事情,我是没有理由推辞的。前几日的确是有伤在身,动弹不得,但宫中连续几日来请,也让我知道事情的确要紧,若再推辞,子义便说不过去了。”

    被桃逐兔扶起来后兰子义便对钱太医拱手作揖道:

    “辛苦太医前来查看。其实子义除了累一点,并无其他毛病,太医不必费心。”

    钱太医估计早就猜到了兰子义的真实情况,闻言也没有在多追问,只是起身对兰子义拱手还礼。

    接着兰子义便对杜畿说道:

    “有劳杜大人先到府外等候,子义换好衣物便出去随大人入宫。”

    杜畿闻言撅着嘴没有回话,起身对兰子义略微拱手,然后便带着钱太医现行出去。

    就在杜畿出门之际,仇家父子也着急着慌的赶来兰子义这边。父子两人让开路向着出门的杜畿行礼后便迈步入门,而里面兰子义则在桃逐兔的帮助下更衣。

    兰子义问正在喝茶喘气的公公道:

    “太医院不是在宫中吗?为何鱼公公与隆公公没能把太医给摁住?”

    那公公闻言叹道:

    “要不是鱼阿爹摁住太医院,章首辅第一次遣奴辈来时便带来太医了。今天是是在拗不过内阁几位大人,所以杜大人便携钱太医一起来了。”

    公公把话说完时兰子义已经换好了衣服,见仇家父子进来,兰子义对二人点了点头。

    父子两人进门前听说宫中来人不少,进门后听到公公所说,大概情况也都猜得七七八八,见兰子义点头,仇文若便到:

    “卫侯切记要和两位公公站在一边。”

    仇孝直则道:

    “卫侯,小不忍则乱大谋。”

    兰子义听着叹了口气,点点头,然后吩咐替他换上衣服的桃逐兔道:

    “三哥你就留在府里歇息吧,等大哥二哥他们活动完了告诉他们一声。”

    接着兰子义又对仇家父子说道:

    “有劳两位先生今天随我走一趟了。”

    仇家父子闻言拱手作揖道:

    “谨遵卫侯吩咐。”

    桃逐兔闻言自然不愿就这么被兰子义落下,兰子义见状嘱咐桃逐兔道:

    “三哥,你是真有伤,就好好休息吧。而且我是进宫,不是赴沙场,三哥不用担心我安全。”

    桃逐兔闻言也没有理由反驳,只得留下。而兰子义则带着仇家父子出府去会外面的杜畿。

    杜畿立在府外轿子边,鹰眼环视,锐利无比,见兰子义迈出府门,杜畿便开口道:

    “我观卫侯走路这样子不像是脚上有痛。”

    兰子义闻言一边向自己轿子走去,一边道:

    “杜大人亲来迎我,我怎能不鼓出点劲来。”

    杜畿见兰子义身后跟着仇家父子便道:

    “内阁重地,不是草民能去的地方,卫侯身后的跟班不能进宫。”

    兰子义一步没停的钻进轿子,只是淡淡的答道:

    “两位先生只是伴我一程,不入宫。”

    杜畿见兰子义入轿,自己也钻进轿子。之后杜、兰两人的轿子便一前一后的向台城走去。

    来传话的公公一路上都跟在兰子义轿子旁,这公公探头到兰子义轿子一边道:

    “今日都怪奴没能早些赶到,害了卫侯。”

    兰子义闻言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公公,同时说道:

    “公公严重了,若无公公子义今天都下不来台。”

    那公公取了银子自然欢天喜地地让到一边去,而仇家父子则借机来到兰子义轿子两旁。在去往宫中的这一路上,父子两人为兰子义谋划许多,总结起来出了为大军争功一点外,父子两人提到的便是用解宣明的事情死咬章鸣岳不放。

    仇家父子为兰子义分析了许多,几乎囊括了今天内阁当中发生事情的所有可能。兰子义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只恨自己没带纸笔不能将父子所说记录下来。

    等轿子到了宫城东门外,仇家父子便不能继续跟进去了。兰子义掏出两锭银子塞给仇家父子道:

    “两位先生找家馆子小憩片刻,子义待会便来。”

    仇家父子开头并不愿意收银子,拗不过兰子义才将银子拿好。然后父子两人拱手作揖,停在了御沟之外。

    轿子从攻城招贤门入,过了台城卫衙门后便向西进前三殿外内阁处。

    落脚后兰子义与杜畿先后下轿,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然后就被等在一旁的公公引入内阁。

    内阁之中出了当朝三位阁老,章鸣岳、李澄海、刘瞻,还有鱼公公与隆公公二人,本来不大的房间,坐了五位朝廷内外大员,再加上行走其间的太监,章京,空间便显得非常局促,兰子义与杜畿进去后更显的地方狭小。

    内阁当中这样的人员配置让兰子义想起了当日得胜归来,台城卫衙门吃的那顿饭,而且当时同桌的张偃武今天居然也在场。这让兰子义非常意外。

    进内阁后兰子义对着鱼、隆两位公公行礼,两位公公则遣人为兰子义搬来椅子。兰子义刚一入座,章鸣岳便开口问道:

    “卫侯痛了好些日子的脚伤,我今天特地遣太医过去看,不知看的结果如何。”

    兰子义闻言笑道:

    “多谢首辅大人美意,子义只是被脚痛折磨的太累罢了。倒是首辅大人,裕州城中十万官军可都在天上看着呢,大人打算怎么给他们一个交代?”

第四百九十四章 揭伤疤() 
兰子义称病数日,今天被人硬抬过来自然便要受人“好生”招待,兰子义对此相当清楚,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干脆抢先手,致人而不致于人。

    兰子义刚来便把这笔陈年旧账翻出来说事,屋内众人无不侧目。不过章鸣岳可非等闲之辈,他听着兰子义问话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倒是刚和兰子义一起进门的杜畿闻言说道:

    “卫侯,解宣明的事情早有定论,卫侯一次又一次的提及此事究竟是何居心?”

    兰子义坐下后鱼公公便派人端过茶水来,只是茶水送到的当口正好是杜畿发难的当口,兰子义哪里有心情去喝茶。

    只见兰子义一把推开递到面前的茶碗,扭头看向杜畿便道:

    “早有定论是何定论?我怎么不知道有定论?横遭妖贼祸患,我大正江南江北已经遍地饿殍,而直接造成这后果的解宣明,他的家人却在府中安枕无忧,吃喝无恙,解宣明背后的罪魁祸首现在还高举内阁首辅之位。我倒想问问杜大人,您所说的定论是什么定论,又有什么定论能给在野地里无人收尸的百姓们一个交代?”

    兰子义说道“遍地饿殍”时本想说“阵亡军士们的家属衣食无着”,但转念一想今天章鸣岳把他找来就是为了问他随意赏赐的罪,要真是说出“军户衣食无着”这种话来,怕是会被章鸣岳抓住话柄,所以兰子义改口江南江北饿殍遍地。反正在外打仗那几个月,沿江诸道都已经民不聊生,现在说饿殍遍地也八九不离十,不会说错。

    兰子义说得义正言辞,所据论点又都有出处,杜畿闻言一时都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只得道:

    “朝廷抄家自有法度,卫侯不必着急。倒是卫侯你,口口声声说首辅大人与解宣明有牵连,你倒是拿出真凭实据来?

    战时卫侯入京面圣之时,朝堂之上便有定论,解宣明之事乃是解宣明自作主张,与首辅无关。结果在为众将士接风的时候卫侯又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事,当时便被驳回。现在卫侯再提此事我就不知道卫侯是想干什么了。“

    兰子义闻言看着杜畿,一字一句的答道:

    “我只想为死去的将士百姓讨一个公道。“

    杜畿听闻此言起身对坐在章鸣岳对面的鱼公公、隆公公拱手道:

    “公公,解宣明之事早有定论,公公当时都在场,现在总不能放着兰子义在这里撒泼打诨吧?“

    内阁里面几位阁老都有自己的文案和文员,两位公公并没有,他们只是在一众内廷太监的簇拥下坐在章鸣岳他们几案对面喝茶品点心罢了。

    时值初夏,地处江东的京城虽有梅雨降温,却也显得闷热。内阁挤了这么多人早就让人觉得透不过气,坐在人群中的两位公公各自穿着紫红的内廷袍子,一身上下整整齐齐,即使有人在旁扇风,也难以降温。

    鱼公公也不知是被惹得还是被烦的,反正他脸上全是不耐烦,听到杜畿发问,他剥了一颗荔枝塞进嘴里,含着一口汁水咕哝道:

    “杜大人说我在场,那我哪次在场啊?“

    鱼公公说话的样子可谓无礼至极,杜畿不傻,他自然能读出鱼公公无礼背后打算食言的意思。再看隆公公,乃是一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杜畿心知不妙,看这两个公公的样子,搞不好兰子义就是受他二人指使。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并不出人意料,章鸣岳和杜畿他们等人从来就没有把赌注压在两个公公身上。

    情况虽然不妙,但杜畿该问的还是要问,该说的还是要说,他得打头阵替章鸣岳把局面撑开。只听杜畿问道:

    “当时鱼公公兵败江北,带残兵渡江之时,在朝堂上当着众臣的面说解宣明所谓乃其一人所为,大半月前在将士们的接风宴上鱼公公也说过类似的话,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鱼公公闻言把脸撇开,把荔枝核啐到地上。然后他接过旁边伺候着的太监递过来的手绢把嘴擦干,慢慢悠悠的说道:

    “那两次我都军务繁忙,没时间多调查裕州的事情,现在我有时间了,仔细勘核当时发生之事,我觉得事情很是蹊跷。

    解宣明区区一个郎中,哪来的胆子夺卫侯军权?“

    说着鱼公公便眯缝着眼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