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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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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公公听到这话后并不高兴,相反还显得有些愠怒,这就说不通了,章鸣岳把戚准卖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章鸣岳说罢后隆公公随即开口,他道:

    “犯上作乱还有什么可说的?拖出去斩了便是!不仅要把他斩了,连同那些跟他一起来的一块都拖出去斩了!让这群乱兵来京城将来岂不是要闹出大乱子来?!“

    兰子义完全没有想到隆公公会用上如此残暴的手段,不仅杀人还要杀一批人。戚准和那些东军将校也没有想到这点,闻言赶忙叩头求饶。

    听到这话鱼公公反倒是轻松了起来,他那张绷得像铁一样的老脸此时终于露出了笑容,只听他缓缓的说道:

    “又不是临阵脱逃,连坐干什么?打了胜仗大喜的日子,杀那么多人太晦气!“

    鱼公公说出这话后戚准连同其他东军全都松了一口气,而鱼公公接下来说得话则让众人彻底放松了下来。鱼公公道:

    “那个摔杯子,打他五十军棍,开除军籍让他滚了就是。我若真是动手把他杀了那就正要让皇上被一个兔死狗烹的骂名了。

    行了!饭吃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吃的了。都散了吧。“

    说罢鱼公公拂袖起身,入后堂而去,戚准则领着众将千恩万谢,那个刚才耍酒疯的东军将校则被台城卫给拖了出去。

    隆公公与章鸣岳见鱼公公走后各自也起身,两人客套了两句后又把堂下跪着的众人也叫起来。这两人接着各自出去,剩下其他人才陆续从地上、桌上起来,悄悄地迈出房去。毕竟很多人刚从鬼门关上来回走了一圈,不愿多说也正常。

    兰子义被桃家两兄弟从地上扶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兰子义因为脚疼走的慢,等到他迈出门时就只能看到戚家父子匆匆的背影。

    兰子义见状叹息道:

    “一顿饭的功夫手下兵就没了,太师回营之后可得要安顿一番了。”

    跟在兰子义旁边的仇孝直闻言道:

    “戚准没得回营去。”

    兰子义闻言正想开口问为何,却见到走在前面的戚准被台城卫拦住。因为离得太远兰子义并不能听到那边在说什么,只是最后说罢,那些东军将校便与京军将校门合在一处走了,戚准与戚荣勋父子俩则在台城卫的“陪同”下匆匆朝另外方向离开。

    仇文若目送着戚家父子远去,摇头叹气道:

    “一石二鸟,不仅补上了京军兵力的缺口,还兵不血刃便把东军给裁撤掉,真是好身手!”

    兰子义道:

    “只是不知这到底是谁的身手。”

    仇文若道:

    “依我看两位公公连同军机处几位中堂全都有份,要不然刚才卫侯那一桌不会那么安静。”

    兰子义听到仇文若这么说,回忆了一下刚才桌上坐着的几位大人泰然自若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插话道:

    “不光是几位大人,连我爷爷也有份。”

    兰子义闻言抬头,望向声音出处笑着说道:

    “张侯爷既然知道的这么详细,何不说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插话的张偃武闻言也笑了笑,他先走上起来与兰子义和众人互相问候,接着说道:

    “我哪能知道什么详细的内容,只不过昨晚有人来府上找我爷爷,而现在我爷爷已经去了东军所在的京军军营,俩事合一起我便猜的我爷爷有份了。“

    兰子义笑道:

    “看来太尉又能出山了。这可是好事。“

    张偃武也笑道:

    “卫侯几时听说过京军要太尉来带?朝廷不过是借我爷爷的威望压住东军罢了,等到各营安排妥当我爷爷就又该被请回来吃闲饭了。“

    张偃武说罢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兰子义笑道:

    “张侯你这样糟践太尉不怕回去挨挞?“

    张偃武答道:

    “我是张家单传,爷爷他若想绝后我便随他拿鞭子来抽我。“

    张偃武这话说罢众人笑得更甚,兰子义更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待到众人笑过之后,张偃武拱手向兰子义作揖道:

    “刚才多谢卫侯替我争功。“

    兰子义脚不方便,就让桃逐虎替他扶起张偃武,同时他说道:

    “张侯不必客气,你我同为袍泽,替你争功是应该的。“

    张偃武听到这话答道:

    “卫侯年纪轻轻便有长者风范,好肚量啊。“

    兰子义笑道:

    “张侯客气了。

    在这站着说像什么?我们边走边说吧。张侯若是有意,晚上不如来我府上,我等置酒赏月,好好的聊一聊。“

    张偃武闻言带头现行,同时说道:

    “好啊,我早就听说德王府修的拟比台城,卫侯愿意为我引路参观我求之不得。“

    兰子义在众人搀扶下跟在张偃武后头,闻言苦笑道:

    “德王刚一回京便在我身上这腾出乱子。“

    张偃武调侃道:

    “在卫侯‘身上’?怎么个折腾法?我非常想知道。“

    兰子义笑道:

    “张侯去了便知。“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去,可在却有一个女子声音在这时从众人背后响起,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只消一个音节便将兰子义勾得魂不守舍。

    那女子说道:

    “卫侯请留步,爹爹有请!“

    其他人闻声都转身去看来者为谁,唯有兰子义站在原地连桃逐虎也拉不动。梦中人就在眼前,兰子义恨不得上去将她揽在怀中尽情温存,但兰子义不能,因为这时转身便会让女子看穿他心中的悸动,被心爱的女子当面看穿,那种窘迫是兰子义无法忍受的,兰子义知道他最后只能逃离这里。

    兰子义知道来人是谁,只凭着声音,靠着耳朵兰子义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女子动人的曲线,曼妙的身子。

    众人除过张偃武外都见过月山间,可即使是再见众人也还是被眼前的美景勒的窒息,就像是在月光下冷地入眠一样。

    桃逐鹿见兰子义不回头,还以为自己少爷没有认出来后面来的是谁,于是便凑到兰子义耳旁小声说道:

    “少爷,是你的那个月儿来了。”

    兰子义听到“月儿”两字身体都快抖了起来,但他压抑住了自己,同时也压抑住了内心。深吸一口气后兰子义转身稳稳的问道:

    “公公有什么事情要唤子义,居然请得月姑娘大驾?”

第四百七十一章 收尾() 
月山间见兰子义转过身来便欠身朝众人道万福,听闻兰子义所言月山间举起袖子障住嘴嘻嘻笑道:

    “卫侯这是哪的话?妾身本就是爹爹养的女儿,有什么资格不听爹爹差遣呢?”

    张偃武没有见过月山间,他本想开口问来者是谁,但当看到兰子义那副强作镇定的蹩脚模样,再听月山间话里一点也没有见外的意思,张偃武猜也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月山间,眼神当中不无下流之情,同时戏谑的挪揄兰子义道:

    “卫侯好艳福。”

    兰子义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月儿身上,没听到张偃武的话,仇文若则替兰子义回答道:

    “张侯没有见过这女子?”

    张偃武摇头道:

    “我哪有那福气。……。文若你这话的意思是这女子之前你见过?”

    仇文若道:

    “妖贼劫营之前,京军大帐鱼公公那里见过。”

    张偃武闻言略微有些吃惊,他扭头看向仇文若想要仔细问,但他扭头的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改口道:

    “难道说那几日军中弹琵琶者就是眼前这女子?”

    仇文若闻言点头确认,这下张偃武又扭过头去重新打量了一遍月山间,眼中再无淫意,他佩服的说道:

    “当时营中,我便听到过鱼公公帐中曲,与德王那得靡靡之音不同,公公帐中的琵琶外柔内刚,动静难测,犹如龙游于渊。我当时一直以为是公公自己在弹,今日才知那曲出自一女子之手,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张偃武与仇文若在一边聊天,兰子义则把自己的精力一股脑的全都投到了月山间身上,他说道:

    “那月儿叫我究竟有何事呢?”

    月山间闻言又嘻声笑道:

    “明明是爹爹有事要请卫侯,怎么卫侯要说是月儿叫你呢?难道卫侯就这么盼着月儿不成?”

    兰子义闻言脸上差点没绷住,他本是白面郎君,出战一道晒成了棕色,现在脸上又气血翻涌,脸上也成了三色互换,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张偃武看兰子义这样看得直摇头,他问桃逐鹿道:

    “二郎,你家少爷这是没碰过女人吧?”

    桃逐鹿虽然也觉得兰子义被一个女子捉弄很是丢人,但毕竟是自家少爷,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答道:

    “少爷在家一直苦读圣贤书,不曾沾染女色。”

    张偃武道:

    “以卫侯的年纪,只读书不好色,还真是难为他了。”

    兰子义干咳一声止住众人,然后开口想找话对月儿说,月儿却抢先一步道:

    “卫侯,爹爹请你呢,快点吧。”

    说着就上前一把从桃逐虎手里夺过兰子义的臂膀搂在怀中,虽然隔着好几层衣服,月儿的酥胸挤在兰子义臂上的触感却清晰无比,一时间兰子义心神荡漾,脑袋完全停止了转动。

    月山间架住兰子义便往里面拖,桃逐虎与桃逐鹿哪肯放人,伸手就想拉人,仇文若也进言道:

    “卫侯要去我们也去!“

    不成想这月儿非但不交人,反而回头娇嗔道:

    “爹爹只要找卫侯,你们几个门口候着就可以。难道你们害怕爹爹吃了卫侯不成。”

    这月山间身子看着虽柔,声音也细嫩,可喊起话来却非常有气势,连桃逐虎与桃逐鹿这两员虎将都被喊的愣了一下,再加上兰子义也没有出言叫众人跟上,这里又是宫中,台城卫全都看着,几人也不敢硬闯。

    仇孝直叹气道:

    “我看我们还是在门口等着吧,卫侯是去公公那里,不会有事的。”

    桃逐虎也叹道:

    “那还能如何?出了衙门等着吧。”

    说着几人掉头向外走去,张偃武则调侃道:

    “我看啊,你们少爷将来一定是个趴耳朵。”

    兰子义在月儿贴上来后一直低着头头望着眼前的美人,被拖行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连脚疼都忘记了,直到月儿开口才将兰子义惊醒。月儿道:

    “妾身有那么好看吗?卫侯为何一直盯着人家?”

    兰子义闻言才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当,赶忙红着脸把自己的眼睛移开,再看周围兰子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台城卫后衙去了。

    兰子义缳首四周见不到桃家兄弟和仇家父子,知道是被月山间拦住,于是说道:

    “公公召我是有什么事情,连我的哥哥先生都不让带。”

    月山间此时已经将兰子义拉到屋前,闻言轻推兰子义入门,嗔道:

    “卫侯要问便去问爹吧。妾身可不敢胡说。”

    兰子义因为脚伤的问题站立的时候一直都小心翼翼,走路也走不快,可刚才月山间拖他时走的相当快,他却没怎么碰到脚上痛处,刚才月儿推兰子义那一记也只是将他推进门去,并没有让他失去重心摔倒。

    兰子义立稳之后回头看向门外,月山间已经不见,屋里此时则传出声音道:

    “别看了,迟早是你的人。过来吧,我有话问你。”

    兰子义一听是鱼公公,只得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去。

    下午吃的乃是晚宴,这顿饭吃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现在外面的太阳都快落山,屋里已渐昏暗。兰子义入座的时候鱼公公正忙着掌灯,他一边挑拨蜡烛烛芯,一边问兰子义道:

    “姓隆的桌上跟你说什么了?”

    见兰子义瘸着腿艰难的坐到椅上,鱼公公又扔掉铜签,走到兰子义旁边冷冷的问道:

    “脚怎么样?”

    隆公公的性子现在兰子义已经有些摸着了,此人说话虽然尖刻,但对兰子义却是真心关爱。所以兰子义笑道:

    “承蒙公公厚爱,子义脚上的伤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鱼公公摆了下手招呼一个小太监为兰子义看茶,然后自己坐回主座上端起茶碗边喝边说:

    “我听说你那伤口已经化脓,最近天热,你小心点,因为小伤口搞得肢体溃烂截肢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然后鱼公公放下茶碗问道:

    “我问你姓隆的说什么,你不要把话岔开。”

    兰子义心说明明是你自己把话岔开的怎么现在又怨到我头上,但嘴上却老老实实地答道:

    “隆公公跟我说只要我踏踏实实跟紧德王将来定能保我荣华富贵。”

    鱼公公听到这话气的把杯子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怒道:

    “姓隆的算个什么东西?他保你荣华富贵?皇上才有资格保你荣华富贵他是个什么玩意?”

    伺候在屋中的小太监被鱼公公发火惊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赶紧上前把摔在地上的茶碗打扫干净。

    鱼公公也知道骂不管用,骂完之后他冷声笑道:

    “卫侯,就你和德王闹得那样子,你有心跟他他有心收你吗?”

    兰子义闻言低下头,以苦笑作答鱼公公。

    鱼公公见兰子义不说话,便起身背着手在屋中漫步,他悠悠的道:

    “不跟德王还能跟谁?姓隆的虽是个小人,但这话却在理。他和皇上那么近,我看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只是现在有皇上在,德王还不敢为所欲为,将来若有一日轮到德王上来,子义,谁能保你?”

    鱼公公这么说勾起了兰子义心中的回忆,刚才吃饭时兰子义与隆公公对话时也有提到类似的事情,隆公公当时非常嚣张的笑出声来,言语间根本就没把德王当一回事。

    想到这里兰子义问道:

    “皇上卧病在床有二十年,只有隆公公在身边伺候,难道公公你不怀疑皇上被……”

    兰子义说道最后拖长话音,顾左右而言他。鱼公公也是明白人,正好小太假把地上茶水收拾了起来,鱼公公便对小太监道:

    “这没你事了,出去吧。”

    那小太监闻言不敢吭声,拾起地上碎渣赶紧走了出去。屋中无人后鱼公公才道:

    “子义,不是你一人这么想,我,还有朝中的大人们都曾经怀疑过。只是哪怕皇上不能说话,其授意的事情却和以往没有不同,我伺候皇上几十年,我最清楚了,皇上还是皇上,没变。”

第四百七十二章 美人关() 
兰子义闻言道:

    “那要是隆公公摸透了皇上心情模仿皇上怎么办?”

    鱼公公笑道:

    “子义你可真会开玩笑,从古至今,有那个太监得了权后不想着作威作福,反倒想着去杀身成仁?皇上即位之初便想着要该我大正税制,但一直苦于朝野阻力不得不作罢,直到章鸣岳今年提出一条鞭来,皇上立马支持他搞,连妖贼起事都没有中断一条鞭改制。你说这是姓隆的手笔?根本不是,那是皇上的手腕。”

    兰子义问道:

    “公公你这么骂内臣怕是……不太好吧,毕竟您也是。。。。。。”

    鱼公公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不错,我也是宦官,而且还是个老宦官,所以我最清楚宦官在想什么。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们这群裆里没把,生不了儿子的人是不会去考虑名垂青史的,死了没人会给我们烧纸的。我们这些太监只求把皇上伺候好伺候开心,我们这辈子也就值了。”

    说到这里鱼公公回头盯着兰子义说道:

    “可你却跟德王闹僵,还踹了德王一脚。没有我你早就被拖出去斩首了。”

    兰子义心想要是事情捅出去麻烦肯定不小,但斩首还不至于,鱼公公也太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谢道:

    “公公大恩,子义自然不敢忘。”

    兰子义谢罢,鱼公公夸张的出了一口长气,然后他坐回坐上说道: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鱼公公正说着话,月山间却从后屋中走了进来。只这短短一段功夫,月儿已经换上了一身轻纱衣,灯火摇曳之间那美妙的酮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月儿见到兰子义后并没有停下到万福,反倒是娇怒的给了兰子义一记白眼,接着月儿像只小鸟一样落到鱼公公肩膀前,凑近耳朵小声说着什么。

    兰子义看到月儿朝自己抛媚眼,心中又稳不住了,鱼公公则听着月儿的报话眉头越皱越紧,等到月儿说完后鱼公公大声说道:

    “这里没有外人,月儿你大声说便是了。”

    月儿闻言压低凤眼看着兰子义,带着愠怒说道:

    “德王府派人来宫中禀报皇上,王爷弄臣李四今天下午咽气,据说是被卫侯给打死的。”

    兰子义一只看着月儿出神,直到听完月儿所说都没有反应过来。

    月儿则盯着兰子义娇嗔道:

    “卫侯你盯着奴家笑有什么用?王府的人都被你打死了,据说德王哭的可是伤心。”

    兰子义闻言托起桌上茶碗,抿了一口茶,慢慢说道:

    “我兰子义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给我刀我都不见得砍死人,说我打死人纯属污蔑。”

    月儿闻言道:

    “据说打只是诱因,真正的原因是受了惊吓,胆破了。”

    兰子义放下茶碗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我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胆破说明他胆小,这事也能怨我?”

    月山间进来的同时又给鱼公公端了一碗茶,此时鱼公公品着茶说道:

    “够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吵了。卫侯你院子都被德王砌墙封死,打死个弄臣也算和德王扯平了。”

    兰子义闻言一笑,开心的朝月山间做了个鬼脸,月山间则装作赌气不理兰子义,两人你来我往的就像是两个吵架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兰子义乐在其中。明眼人都能看出兰子义的确投入了真情,恰如青梅竹马,可那月山间却多少有所保留,看着有一股逢场作戏的样子。

    鱼公公默默的看着两个年轻人打情骂俏,然后他放下茶碗,对兰子义说道:

    “你和德王都已经混的兵戎相见,我怕我这把老骨头临了了没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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