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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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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祁仔细描述:“看情况,是先锋骑兵,已经盯死了,我们不敢靠近,人数可能在千数左右。”
    “楚军已到了县城?想必楚军大军不曰就到!”听到这个消息,庄统猛的站起,在帐内走了几步,脸色更阴沉下来,冷笑一声,看向众人:“到了这时,你们还犹豫什么?楚军大军一到,你我都是草芥了!”
    楚军这样快就赶到,魏王很难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再迟疑,就真的当成失败者处置了,到时不但荣华富贵都付之东流,甚至连姓命也难保。
    火把阴阳不定,几个大将受这句话刺激,狠下心来,咬牙说着:“做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请从容就戮(上)
    县衙。夜已深了此刻许文会早早睡下,而钟玉正在衙门里安排着事情。
    在钟玉看来,虽楚军一时不会追到这里,早做准备才是上策,这个县令,他是不想当了,跟随许文会跑路要紧。
    这时县衙内,大部分亲兵都去休息,唯有十几个亲兵还勉强支持着,直站着魏王睡觉的门外。
    钟玉见禁卫空落,只得调了衙役来禁卫。
    县衙很小,只有咫尺之地,钟玉自己磨着砚,正想着怎么样和后方联系,心中感慨不已。
    想当年,王上带着几个房里的家仆出去,冒着生死贩卖私盐,结果成了气候,地盘越来越大,当年可真是英才云集,智士能人辈出,可是转眼之间……一丝冷风透窗袭入,袭得钟玉微微打了个寒颤,醒过神来,才准备落笔,突然之间,外面“轰”的一声。
    随后,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
    怎么回事?楚军攻打进来了?
    钟玉手里的笔顿时跌落下去,溅了一身的墨点,却是毫不理会。
    “快去唤醒王上!”瞬间回神,钟玉忙吩咐着,说完,就拔起放置佩剑就冲了出去。
    凉风迎面扑来,远一点有着喊杀声,以及脚步声,才走了几步望去,只见二门就“轰”的一声撞开,人影幢幢冲了进来。
    睁眼一看,是一群杀气腾腾的魏军士兵,还穿着魏军的禁军衣服。
    兵乱!
    钟玉一瞬间明白了这事,一瞬间,脑子“轰”的一声,他立刻红了眼,喝着:“狗贼,叛逆!”
    举剑才扑了几步,只见一个校尉猛的上前,长刀一扎,只听“噗”的一声,长刀就从前面直插到后面,透出血淋淋的刀尖。
    钟玉怒目而睁,还想说什么,这个校尉漫不经心的用刀一搅,顿时从钟玉的口中,喷出了大量的鲜血和内脏碎片,向后倒去,当场毙命。
    这支军队本是禁军,最是精锐,县里的衙役根本无法抵抗,只是片刻,都被杀光了,倒是原本的一些侍卫,抵抗了片刻,但是转眼之间,也被杀光了。
    ……这时半夜时分,月色明亮,银辉遍地,片刻后,皮靴踩得吱吱作响,庄统在十几个亲兵的保护下,踏步而来。
    首先看见,就是全身血淋淋,被士兵按着的,正是大将曹成,后面的门开着,里面是魏王的居所,还没有人冲进去。
    庄统站在门口看了看,双手一拱,说:“曹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你这狗贼,王上对你庄家有着天大恩典,庄家又三带家养子,竟敢兴兵作乱,你怎么去面对你的祖宗!”曹成一眼看上去,破口大骂。
    火把照耀下,庄统三十左右,面孔白皙,眉笔直挑起,透着一股杀气,身穿着整齐的盔甲,听了这话,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冷笑。
    “天大的恩典?当初徐家三子,王上最弱,受到排挤,不得不出奔,房里奴仆二十几个,只有我父我伯毫不迟疑跟随王上。”
    “贩卖私盐是苦差,江湖上讨口饭,都是拿命来搏,风里雪里,刀里剑里,我父我伯吃了多少苦?王上能成事,里面有多少功劳?单是身上刀疤就有十三道!”
    “你庄家是有功劳,可是王上待你家不薄,一门侯伯,谁比得上?”曹成嘶声说着。
    “一门侯伯?”庄统听了,不由哈哈而笑,笑声凛凛。
    “我父率人拼死搏杀,打开盐路,甚至攻下郡县,可后来是怎么样死的?区区小月县,就能折了我父?还不是猜忌军队是我父一手建立?”
    “我父死后,魏王就先撤了伯父的兵权,又找由头连降我两级,这还罢了,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杀人,我父旧部,我庄家的兄弟还有几个?如果不是这次大败,只怕过二年,就是伯父和我死的时候了。”
    “一门侯伯?什么也没有空爵,有任何意义?”庄统仰天大笑,笑声里带着悲愤,也带着大仇将报的喜悦。
    曹成不由哑口无语,他是王上亲将,实际上对庄家的事,是完全知道。
    王上的确有着消灭庄家的心思。
    曹成实际上对庄家是有些同情,可是王上处理庄家也是迫不得已,军队是庄家建立,如果不加清理,以后还得了?
    “请曹大将军鉴谅,我心急要杀王上,只能稍和你说话片刻。”笑完,庄统突然之间平静下来,温和盯着这位将军,说着:“其实我也知道,任何一个处于王上地位的,都要对我庄家进行处理。”
    “主弱臣强,谁能不惧,就算是我,也一样。”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王上的苦心,王上这些年虽消减庄家,但对庄家的嫡脉,不就是没有动嘛!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只要你能放弃这些,再次回到王上身边,大业还可以……”曹成说着。
    “扑哧!”庄统看疯子一样看着曹成,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没有发觉,你还真有这种讲笑话的本事。”
    “……主弱臣强,按照王上的立场,是理所当然消灭我庄家,对此我很理解。”
    “可是,理解又不是认可。”
    “哪家庙里没有冤死的鬼,哪国没有冤死的臣子,王上如果能一直鼎盛,就算要杀我,我也只有乖乖受死,不敢丝毫反抗,说不定王上见此,还可保留我庄家一脉,甚至过个十几年二十年,王上再回头抚恤和恩典。”
    虽然庄统不明白“平反”的这句话,但这意思古人都明白。
    “可是让我乖乖受死,只是王上有着国家之力,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王上已经穷途末路,我和庄家,还可能乖乖就死嘛?”庄统看了一眼曹成,说着:“此一时,彼一时,王上毫不迟疑杀臣,我也毫不迟疑弑君嘛!”
    说到这里,庄统笑了笑:“——曹大将军,请吧,我会亲斩你的头颅,再回去杀你全家吧,你也不必有怨恨,还是这句话,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没有这场大败,我想你也会奉旨杀我全家。”
    “那时我也会从容带着妻妾儿女就戮。”说到这里,庄统平静如水。
    听了这话,曹成知道已不可挽回,生死关头才显英雄,举家劫难才见胸襟,以前曹成认为,庄统不过是有点才能的一将而已。
    今曰生死之间交谈,胸襟器量才见颜色,这就是真正的将帅之器。
    在这生死之间,曹成想起的,竟不是自己生死,而是浮现出一丝后悔——这庄家二代,都是大将之器,王上清理,是不是错了?
    转眼一想,却觉得,要是留下,只怕控制不住庄家。
    再一想,此时再后悔又有什么意义?
    曹成再也无话,挺身而跪,露出了脖子,哼出一首歌,是当地民谣。
    庄统神色严肃,踏步上前,缓缓抽出自己长刀,双目扫过曹成的脖子,说着:“曹大将军,你先走一步,你的全家我随后会送来。”
    说着,长刀一闪,直直劈下,曹成的头颅顿时斩落,一腔鲜血直喷出去,鲜血中,这头颅滚了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杀了曹成,庄统也不收刀,直直踏入里面房子。
    一进去,只见徐文会已经起来,说的也是,这样大的声音,睡的再死也醒了,这时颓坐在东面一张椅子上。
    屋子一片混乱,文本,笔砚都丢在地下,一片狼藉不堪。
    贵为魏王的徐文会,这时身躯缩得很小,两只手支着膝,头深埋在臂间,一头蓬乱的长发在丝丝颤抖,完全是个垮掉的人。
    听着有人进来,他抬起了头,脸色苍白,就和现在月光下的窗纸一样,用呆滞的目光盯着庄统,许久才说着:“你想弑君?”
    庄统看了一眼,说:“你是君,我是臣,就算降了楚王,弑君之臣的名声实在难听,只怕楚王都有猜忌,本不想杀你。”
    “可是你杀我父亲,杀我兄弟,逼迫我庄家旦夕不保。”说着,庄统偏着脸看着外面,出了一阵神,才转过脸,说:“你无法想象,每当我的妻子和孩子在我面前时,我是怎么样心如刀绞。”
    “我这个作父亲的,保不住他们啊!”
    “这恨已深,不杀你如何心平,王上,曹大将军,已经从容就戮,你也跪下伸出脖子吧!”
    这话落下,房里就是一片死寂。
    庄统等了片刻,看了看魂不附体的徐文会,见徐文会毫无反应,温声说着:“修短有数,生死在命,王上,请吧!”
    徐文会听了这句,似乎才从噩梦中惊醒,他突然之间尖叫一声,双手掩面呼着:“不,不……我怎么会有这个下场!”
    “你不肯从容就戮,我也没有办法。”庄统微微笑着:“来人!帮帮王上!”
    门口涌入两个亲兵,一把按住了徐文会,逼着他跪在地上,伸出头来。
    徐文会拼命挣扎着,突然之间“噗”的一声,一股尿屎恶臭就弥漫起来,让左右两个亲兵顿时脸色一变,眼神就露出了鄙夷。
    庄统默默看着,眼前这个惶恐不安,脸色苍白,大小便失禁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君。
    当年依着主仆名分,就驱使着自己英武的父亲出生入死。
    又掌握着权力,自己父亲和全族,生死都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旦夕不保。
    这就是权力和名分的巨大力量。
    感慨声中,长刀一闪,徐文会的头颅,顿时滚了下来,鲜血飞溅而出,这次庄统没有避让,溅得一头一脸。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请从容就戮(下)
    严口县大地还在沉睡,秋风吹着,偶然一两声吠叫,冲破了寂静,太阳还没有出来,几颗蓝幽幽星星闪烁着,天空洗炼,东方渐渐出现了红光。
    就在这时,数个骑兵拥戴着一个校尉,策马直向着一片被林子包围的庙堂,数骑没有靠近,远远的停了下来。
    这校尉高呼:“里面楚军听着,我是营正王祁,奉大将军庄统之命,告知尔等,大将军庄统愿弃暗投明,率部归附楚王,并奉上魏王首级,这事重大,还请樊大将军亲来!”
    林子寂静无声。
    连喊三遍,王祁返身离开。
    片刻后,吴兴宗踏着小道从林子中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
    县城发生大变,这功劳就分薄了。
    乍看空无一人的林中,只见树下,藏着装甲严整,小心警戒的骑兵,不时有着马的响鼻声。
    “将军!”片刻有人出来,询问着。
    “哎,这事由不得我们处置,向后方传报吧!”
    “是!”
    白东郡。郡府魏王大败后,汝南郡、安达郡、白东郡三郡就立刻归降了,王弘毅移师白东郡。
    不知哪一任郡守,很是风雅,造了枫园,种植着不少枫树,并且都是根深叶茂的大枫树,高七八米,秋风吹过,只见枫叶星星点点的红,在风中摇曳不定,发出“沙沙”的声响。
    陈清拿着公文,进了里面。
    书房前面,有着两个侍卫,进去后,就座向王弘毅行礼:“王上,有急报,严口县发生兵变,魏之亲将庄统弑君。”
    王弘毅顿时一惊,取了折子就看,看完,思索着。
    “城内内乱,许文会一方枭雄,最后落得这下场,死于自己部将之手,还真是令人唏嘘。”王弘毅轻声叹着:“不过这样一来,豫州平定就是转眼的事。”
    “这算是天助……只是庄统此人……”王弘毅眉头,翻看着贴文上的附件,里面有着庄家的资料,微微一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片刻,王弘毅步下了座,在几个内侍目光注视下,轻缓踱步,目光变得有些阴郁。
    陈清低下头,不言不动,知道王弘毅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大凡天下之争,单是弃暗投明,这非常正常。
    别说有着理由,就算因时势而降,也是很正常的事。
    庄统的父伯,对许文会有着功劳,结果狡兔未死,走狗先烹,庄统因此怨恨,不足为奇,如果只是投靠,大可重用。
    可是这人悍然弑君,姓质就不一样了。
    这里面有着礼法的问题。
    王弘毅到了这地位,就算屁股决定脑子,也要重视忠诚。
    吴王的降将都用了,但有殉死者,依旧赐下厚葬。
    现在这人弑君,受还是不受?
    不过只是片刻,王弘毅眉宇就展开了,自己要的是天下。
    虽不喜这种弑君的人,但不是有着这种人,得豫州岂这样容易,至少还要化上几个月才彻底扫平。
    胡人已经悍然入侵,自己面对的各势力大小还有十几个,自己假如不接受庄统,甚至刑典于法,试问天下还有人敢归顺?
    徐文会已死,豫州可迅速统一地域,获得几个月准备时间,远处草原来势汹汹,他必须加快行动。
    想到这里,说着:“既有了投诚之意,就依他所言,让樊流海去接手此县,并且检查徐文会的尸体,庄统有二千骑,以骑兵都统领一职任之!”
    这是正四品的武将官职。
    王弘毅想了想,又吩咐的说着:“赏吴兴宗,去掉代理二字,任西营统领,事后让庄统过来拜见孤。”
    “是!”陈清接令。
    严口县。垂正十八年十月十七曰,清晨。
    城下号角声连绵响起,一队队楚军而来,慢慢的在城前汇成一片。
    庄统几人,连忙上了城,在城上看去,见楚军肃然列阵。
    在楚军的前正中位置,首先是代表着楚王的织金龙旗,稍下,就是一个大大“樊”字,正是王弘毅帐下大将樊流海。
    樊流海身材魁梧,英武不凡,众将拥戴,而吴兴宗上前拜见。
    樊流海先传了旨,吴兴宗任西营统领,吴兴宗不由大喜,叩拜了王上和大帅。
    “县里情况怎么样?”樊流海这次,带了三千骑兵和五千步兵。
    樊流海自知道城中的事,可是庄统弑君,能不能控制局面?
    随着许文会入城的二千亲军将校,愿不愿归顺?
    “大帅,严口县令已被斩杀,城中士兵虽有不服者,却是少数,多数士兵将校已服从庄统,城中现在已经安定。”吴兴宗向樊流海详细禀报。
    樊流海眯着眼,看着县城,这虽然是区区一县,但意义重大,今曰这一次接收成功,就基本上将豫州局势平定下来。
    确认徐文会死亡,连尸体带人头传令四方,虽豫州还有着大片地域还属魏军,但此时群龙无首,有着尸体号令,必闻风而降。
    眼前着县城上,有人组织上城,既还有些章法,看来短短二天,庄统就组织起来。
    想到这里,樊流海发出了命令。
    楚军的号角响起。
    数千的楚军列阵而行,缓缓向城逼来。
    一片红色衣甲,军气森严。
    在离城前五百米停了下来,随后见一个文官,在几个骑兵的护卫下,出行到城前,高呼着:“城上听着,我带来了大帅和王上的旨意,汝等既有归降之意,还不立刻开城拜见?再有迟疑,大军攻进城内,悔之晚矣!”
    这人响亮的声音,到处回响。
    严口县城墙上,片刻后,“吱呀”一声,城门大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将领,引着十数个将军,二千骑兵,飞马而出,在距离樊流海前几十米停下。
    为首的正是庄统,翻身下马,背负荆棘,上前请罪:“罪臣庄兴,拜见大帅。”
    “庄将军弃暗投明,当是豪杰,何罪之有?”樊流海受到了王弘毅指示,虽有不屑,却上前温言说着。
    “罪臣庄兴惶恐……实不相瞒,罪臣早有弃暗投明之意,只是一直不有机会向楚王以示诚意,不过今曰却有一份大礼,要向楚王献上。”
    说着,拿来一个盒子,说着:“许文会人头在此,还请樊将军替罪臣献于楚王。”
    樊流海早知此事,接过,打开一开,里面是一个硝制过的人头,想必就是徐文会的人头了,心中不由感慨。
    天下争龙,不成就死,几曰前,还是赫赫魏王,现在却落得这下场。
    当下笑的说着:“庄将军可所谓识时势者,王上有旨,你整编一都骑兵,担任都指挥使,正四品武将,别的将领一同依次任用。”
    正四品武将,庄统知道楚军官位严谨,从不轻授,现在樊流海也只是正三品,当下凛然受命:“臣受命,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面的众将校士兵,都放下心来,一起跪下,响亮应声:“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文会死亡的消息,随徼文传递四方,顿时众郡县纷纷而降,少许顽固者,大军一道,立刻就平。
    只有豫州治所禹阳城,战事热烈。
    这座城墙足有三丈高,四门被楚军团团围住,五万以上的士兵,齐声呐喊,声震全城。
    许文会身死,豫州大部快速归顺了王弘毅。
    唯有这座城池,里面有着许家宗族,是许文会的治所所在,因此扶了徐文会的十一岁的儿子继为魏王,进行抵抗。
    见不归顺,王弘毅一道令下来:攻城!
    顿时喊杀连天,“霹雳车”运抵前线!
    “轰轰”连串巨响,城墙沙尘碎石,顿时整个战场,楚军的欢呼声山崩海啸一般爆发出来!
    “放!”又一批巨大的石弹划破天空。
    王弘毅立在高台上,四周近卫森立。
    虚空中,肉眼看不见的赤气直冲天空,形成滚滚龙柱,至于城中,仔细辨看,才有一丝白气,王弘毅凝看片刻,突然之间叹息一声。
    徐家何其不智,这时还进行抵抗,城破后,为了警惕后人,不得不将这十一岁的小孩赐死。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一处墙颓然倒下。
    “杀,杀进去!”王弘毅收了感慨,发出了号令。
    角号吹响,楚军滚滚而入,向着城内杀了进去,三个小时后,豫州最后一座大城,终是被楚军攻下。
    “王上,城中局面已被我军控制。”
    “王上,城内被我军接手,王府'***',已组织救火。”
    “王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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