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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飞鹰失手的人,是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的。
“回主人,为首的男人操着纯正的京腔,他手下的人,虽然没有与属下动手,但看起来个个训练有素,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他们不像是崔家的人。”飞鹰如是回答到。主人在对待失手的下属,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如果不能找到倒霉的替死鬼,只能将祸水引到其他的地方了。
“不是崔家的人。”意扬默默念道,不是崔家的人,难道会是南诏人?不可能,南诏人还在城外,暂时进不来。莫非是长老他们的人?也不可能,冥魇长老的人,前些天被段清云搞得元气大伤,自我休养还来不及;而冥执长老与教主,他们一边忙着在教内安抚人心,一边忙着在教外对付自己,收了那丫头只会给他们带来晦气。可目前,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主人,要不要我们调派人手,只要她还在西平城,就一定能找出来。”飞鹰试探着说道。
“不需要。你记得让他们依计行事,若出了一点岔子,你也不用回来了。”意扬冷冰冰的下令,尽管他的心里也在担心着她,但他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弱点。而且,那个女人还有半年的寿命不是吗。半年,足以让他布置一切。
×××××××××××××××××××××××××××昏暗的屋子里,落雪双手被缚,眼睛上还被蒙了块臭臭的黑布。那些人,自从带她进入林子中,就用这套行头招呼她了,这还不算,某人还给了她后脑勺重重的一击,害得她当场倒了下去,脑袋后面至今还火辣辣的疼痛着。
强忍着疼痛,落雪艰难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试探着。还好,屋中没有摆放多少杂物,至少不会让她绊脚。突然间,她踩到了一块硬物,硬物的一头还是尖尖的,仿佛是一块破碎的瓷片。落雪蹲下身,被缚的手在后面摸索着,终于将那瓷片摸到了手。不幸的是,因为瓷片的一头实在太尖锐了,在落雪不经意间,竟将她的手划了一道大口子。伤口登时痛了起来,热流源源不断的从伤口中流出。但落雪顾不得这些了,她只想赶快割断绳子离开这里,天知道那些人把自己绑过来能有什么好事。
就在落雪费力割断绳子的同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扑通”的重物倒地声音,紧接着是门锁掉动的声音。随即,落雪被一双有力的手像拎小鸡般拎起,在那人出了屋门后,她感到凉风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肆意的侵袭着她单薄的身躯。下一刻,她被轻轻地放在了一个空间里,那里的风不如刚才强烈了。紧接着,那个空间动了起来,马蹄声和马啸声从前方传来,看来,他们把自己放到了马车上,打算带走自己了。他们到底是谁呢?又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马车在沉默与颠簸中快速前行着,震得落雪一抖一抖的。直觉告诉落雪,马车上除了她和那个赶车的人,没有别人了。还好那个瓷片还在她的手中,只要继续割下去,绳子就会断掉。落雪如是安慰着自己,同时不断的割着绳子。她感到,自己的手腕处火辣辣的痛,而手上的那道口子疼痛尤甚。当她割断绳子扯下眼布时才看到,自己的手早已血淋淋一片。马车仍在飞速的前行着,车上挂的帘子时不时的被风儿吹开,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片片绵延的小山,褐色的树林,正在急速的向后退去。前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场,天,她正在离开西平!
落雪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惊呼起来。车子行使的很快,如果现在跳下去,她一定会摔得很惨。唯今之计,便是让马车停下来。想到这里,落雪掏出了怀中的匕首,蹑手蹑脚的向车前走去。
一个便装的男人,正熟练的驾驶着马车。纵使疾驰中的马车发出了“噜噜”的巨大响声,但某人那不均匀的呼吸声也飘入耳际。这个女人,可真是个麻烦,每次见到她,都会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
就在落雪掀开车帘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扭过头,他那千篇一律的大冰脸对着落雪说道:“你真是个麻烦,笨女人。”
“是你。”落雪略微有点吃惊,上官寒,怎么又是他?
“笨女人,玩匕首是要伤人的。”上官寒淡淡说着,弹指间,一个小瓶子直直掉到了落雪的怀里:“金创药,擦了它。”
落雪“哦”了一声,她打开瓶子,一股清凉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到了她的伤口上,伤口处的红肿登时退了下去。
上官寒转过头,继续驾着马车快速行驶着,心中早已爱恨交织。他不是一个愿意欠人情的人,上一次从九皇子的手中救她,也许是出于上次抛下她之事的愧疚,也许是为了还她在石洞中的救命之情。可这一次,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这个病入膏肓朝不保夕的女人。也许,是他不忍再也看不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吧。
落雪对此自然是不领情,她坐在在后面不甘的说道:“我要回西平。”
上官寒冷冷的握着缰绳,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着,把落雪的话直当耳旁风。
“我—要—回—西—平。”落雪一字一字的蹦出,声音是刚才的两倍。
“如果你想回去做炮灰,随你。”上官寒淡淡的说着。
“炮灰,什么炮灰?”
“南诏人已经打进了西平,现在那里,早已狼烟一片了。”说道这里,上官寒身上的冷冽更强了,西平是天朝的军事要塞,一旦失守,附近的城镇将岌岌可危。而且他私自带走落雪的事情,一旦被查出,那么上官家的处境,将比这些城镇更加危险。
“那些家伙,是你的人?”
马车的速度放缓了些,上官寒驾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是。”
“那他们是谁?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你这样的笨女人,当然不是问题。至于那些人,他们是谁你就不要管了。”
“他们到底是谁?”上官寒的话激起了落雪的好奇心,她契而不舍的追问道。
“笨女人,要不说你笨。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上官寒又恢复了从前冷傲的样子,在他的心中,跟女人说话是件费时费心的事情,尤其是像她这样的笨女人。
“送我回去。我要回西平。”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落雪突然说道。
“笨女人。”上官寒咕哝了一声,他狠狠地向前抽了一鞭子,惊的马儿嘶鸣起来,飞快的向前方奔去。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驰着,上官寒像没事人般的坐在车前,丝毫不去理会后面那东歪西倒的落雪,无论她怎么喊叫抗议,他只是一味的抽着鞭子,驱使马儿飞速向前奔去。
然而,由于马儿飞奔的太快,以致于忽略了前方的危险。当马儿飞快的越过横在路上的枯木时,后面疾驰而来的马车却没有躲过,由于前行的速度太快,马车直直的撞上了枯木,随即向一边歪倒。
在这剧烈的撞击下,落雪紧紧抓住了马车,不可避免的随之向一边倒去。就在此时,那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她颤抖的身体,用力抱着她跳出了马车。在他们落地的同时,那辆马车已散落在了地上,车身全部解体。而那受惊的马,由于被缚在马车上,也受此波及,跪在了毁掉的马车前。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吧,它颤抖似的哀鸣着。
“没用的东西。”上官寒放开了落雪,握着鞭子走了过来,狠狠地向马儿抽去。马儿的哀鸣更加厉害了。它抬起头,玛瑙般的眸子求救似的看向落雪。
“好了,不要打了。”也许是那马儿清澈的眼神撼动了落雪,她回过神来,急忙拉住了上官寒,同时心里默默念道:如果不是你刚才疯狂的抽打马匹,它又怎么会带我们撞到枯木。
“哪里出事不好,偏偏是在这个鬼地方。”上官寒不满的看向四周,这里离西平城,有两个时辰的车程。如果单骑马的话,那些人在一个半时辰内就会赶到这里,而附近长得都是枯了的低矮野草,想要藏身都不容易。
落雪则跪在地上,细细地查看着马儿的伤势。还好,它只是划伤了腿,加上鞭打的伤痕,并不严重。她拿出刚才寒扔给她的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轻轻地滴在了马儿的伤口上。
上官寒在一边无言的看着,脸上阴晴莫测。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了,还去管这匹没用的破马。不过现在,这匹破马是他们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工具,只要远离了西平,他就安全了。
“它叫什么名字?”落雪一边给马儿上药,一边转头问向上官寒。
“没有名字。”上官寒很干脆的说道,他才懒得想为一匹破马想名字。
就在此时,马儿感激的抬起头来,在落雪的身上撒娇般的蹭着。落雪轻抚着它的额头,那里印着一颗星形疤痕。“叫它晨星可好?”落雪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望向上官寒。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上官寒不屑一顾的问道。
“一日之计在于晨,晨是开始;星代表的不仅是它头上的疤痕,也代表着希望,相信一切会更好的。”
上官寒很无语的看着她,嘴角渐渐扯出了一道笑容。这个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异想天开,真是笨的可爱。虽然她每次出现都给自己带来了大大的麻烦,但她的笨拙与可爱总能带给自己零星的欢乐。可惜,欢乐过后,他还是上官寒,那个冷面冷心的人。
“我们该走了。”上官寒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夹杂了几分焦急。一旦那些人追过来,带着这个笨女人,他是跑不远的。
“我们要去哪儿?”落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晨星的头,晨星也随之而起,抖起了浓密的鬓毛。
“自然是我们能容身的地方。”上官寒跨上马背,随即将落雪拉上了马背。
“那个狗官,郑量在哪里?”
“跑了。”上官寒淡淡的回答,每次都是惜字如金。
“我以为,他会留在西平,说不定还能得到赏赐呢。”落雪忿忿的说道。
“怎么说?”
“飞鼠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南诏星师的旗帜,还有大笔的金银珠宝。如果不是他别有用心,那他收集这些干什么。”
“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南诏攻打我们的理由是我们的军队袭击并杀害了他们的二王子。此次来袭,便是为了给他们的二王子复仇。如果,我们能证明二王子的死与我们无关,那这场战争,也许就会避免。”
“笨女人,就算那件事不是我们干的,箭已离弦,又怎么收得回来。南诏人会放弃这个攻打并要挟我们的机会吗?”
“如果师出无名,那么南诏的士兵就不会主动出战,更何况……”落雪停住了嘴,她忽然想起了那日,在段清云他们出发时,段清云对天所发的誓言。是的,她有办法阻止这一切了,只是这个法子实在是铤而走险,稍有不慎,那她的国家将陷入危险,她也会因此万劫不复。
“更何况什么。”上官寒问道,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更何况南诏内忧重重,他们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落雪抿了抿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她在南诏的事情说出来。
“妇人之见。”上官寒嘀咕着,同时狠狠地踢了踢晨星的肚子,晨星嘶鸣起来,鸣声惊得飞在天上的之字形大雁散开了来。
“不试怎么知道。”落雪在后面小声嘀咕着,这根木头,真是执拗的不可理喻。
然而,晨星在跑了一段儿后,突然停了下来。它警惕的望向周围,慢慢地向后退着,嘴里则发出了“呜呜”的低吼。
“晨星,你怎么了?”落雪急忙抚着晨星,然而晨星却继续向后退着,吼声也越来越低。此时,落雪清楚的感到,不仅是晨星,就连在她身后的上官寒也紧绷着身体,他的手紧压着下方的佩剑,难道前方有什么危险吗?
风吹过,吹得周围的草丛簌簌作响。同时,另一阵奇怪的声音也陆陆续续的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叫春的猫儿般尖锐,但比起猫儿又明显的大了许多。草丛仍在簌簌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草丛中匍匐着。
“笨女人,抱住马头。”上官寒小声地说道,握着缰绳的手心汗已湿透。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她的出现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呢?
落雪紧张的看向四周,目光逐渐聚焦到了一处草丛。与其他草丛不同,那块草丛在迅速地向他们所处的方向移动着,而且其所到之处,后面的草全都被压趴下了。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落雪对着身后的上官寒低语道。而上官寒却低低的说道:“来不及了。”
混沌小兽
就在上官寒说出那番话的同时,那块草丛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停止了移动,如同发现了猎物般静静守候着。晨星仍然在后退着,落雪与上官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颤抖,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将晨星吓成这样呢?
风,似乎变得更强烈了。它肆意的吹乱了落雪的头发,也吹来了淡淡的血腥与汗臭。
“呵呵,想不到竟在这里见到你,上官将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上官寒的后面响起。那声音中带着阴冷与狠毒,让落雪不由得一颤。
上官寒掉转过马头,他与落雪清楚的看到了后方的情形,心里暗叫不好。只见四个手持利刃的男子紧紧围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那黑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前来抓捕落雪与飞鼠的吴经。吴经双手抱胸,下巴上的肥虫蠕蠕地挪动着,而他的眼则在不停地打量着上官寒与他身前的落雪,一片得意之色。
“吴经,”上官寒开口道,语气里尽是威严:“你好大的胆子,战事当头,你竟敢擅离职守。你就不怕将罪于你吗?”
“擅离职守?哈,连上官将军都走了,吴某岂有不走之理。”吴经大笑起来,下巴上的肥虫如肉球一般滚呀滚呀,让人看了分外恶心。
看到了落雪与上官寒眼中的厌恶,吴经的眼中闪过几分阴狠,他的嘴巴如毒蛇般继续吐着恶毒的话语:“上官将军,您这时候还有心思与佳人共乘一骑,还是与这种女人在一起,更让吴某佩服。本以为能如您上官将军法眼的女人,即使不是出自名门,也应是国色天香。可您怀中的女人,实在不敢令吴某恭维啊。”说话时,吴经的目光时不时的撇向落雪,每到这个时候,他眼中的厌恶都会加一分。
“你可知这番话的代价。”上官寒仍用他冷淡的语气说道,黝黑的眼中正酝酿着汹涌。
“哼哼,代价。”吴经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四个人旋即亮出利刃,跳到了他的前方。
“还等什么,上。”吴经大喊道。他话音刚落,那些人便腾起身,毫不留情地向着上官寒与落雪砍去。雪亮的刀锋映射的寒光,直直对上了落雪的眼睛。她急忙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心中已经做好了被砍的准备。
就在此时,晨星突然嘶鸣起来。它踢起前蹄,暴起的沙子“飕的”射向了为首的那个人。
“啊。”对方大叫了一声,捂住眼睛跪倒在地上。而他的三个同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仍持利刃向落雪他们冲来。
上官寒冷眼看着那扑向他们的三人,待他们靠近后,他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枚钱币,瞬间掷了出去。
随着“嘭”的一声,第二个人中标倒下了,那枚钱币,直直插入了他的额头。地下,瞬时涌出大量鲜血,晨星不安的后退了几步,同时后腿警惕的踢着蹄子。
吴经吹了一声口哨,示意剩下的两个人暂时停下。他缓缓地走了过来,眼中早已弥漫起杀意。
“上官将军,你以为你能离开这里吗?你以为夜探府衙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单独离开他们。难不成,是为了这个女人?”吴经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尖刀,闪亮的刀锋映出了他嗜血的笑。
落雪大吃一惊,心中真是愧疚至极。想不到,她这次竟连带害了上官寒,如果他能留在宇文德风的身边,那就不会受自己拖累了。
“放下我,你骑着晨星赶快离开吧。”落雪对着上官寒低语道,但后者只是紧紧地搂住了她,并未多言。
见此,吴经的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似的表情,活像一只偷到了鸡的黄鼠狼。他的尖刀直想落雪,对着剩下的两人喝道:“先去杀了那女人。”
上官寒的手伸向了怀中,闪电般的掷出了两枚钱币。然而,由于刚才的前车之鉴,那两人都灵巧的闪开了射来的钱币,他们手中闪亮的刀锋直冲落雪。
“该死。”上官寒咒骂道。他拔出身上的短剑,挡开了刺向落雪的一剑,然而,就在这当口,另一个人的刀刃直直插入了他的侧腹,殷红的血随即流了出来。
“不要。”落雪大叫道,手颤巍着摸向了上官寒。上官寒皱着眉头,面色苍白。他身上不断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伴着浓烈的血腥味。
两杀手见状,相互得意的对视了一下。他们随即提起利刃,再次向落雪与上官寒刺去。
晨星嘶鸣起来,不断的踢打着前蹄以示警告,然而这在两名杀手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交替进攻着,招招欲置人于死地。
上官寒的额头上不断泌出汗珠,他还要不断的应付着两人的夹击,逐渐体力不支。但他终究出身于武将世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迫接受无数的训练,他左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就是得于此。所以,他必须要在自己体力被消耗前速战速决。下一刻,他腾起身,跳到了落雪的前方,一枚钱币从他手中直直射出,打向了刚才那个刺中他侧腹的男子。那男子闪躲不及,待他意识到时,那钱币已经打穿了他的喉咙,他踉跄了几步,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下,一命呜呼。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那团草丛剧烈的抖动起来,一个黑色的影子“呼”的从草丛里蹿出,在离晨星不远处停下了。
晨星迅速转过头,马头对着它,前蹄示威似的踢着。而在晨星背上的落雪,则清楚地看到了那家伙的模样。它有小牛般大,满身黑色的长毛,一双大眼如黄色的铜铃,嘴里则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初见的人也许会当它是迷路了的四足小兽,然而,近在咫尺的落雪却感到了小兽身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戾气。
吴经对小兽的出现不以为然,他阴阴地笑着:“看来,已经有野兽迫不及待的要吃你们的肉了。也许今天,我倒能省一番力气呢。”
小兽低低的呜着,它试探性的走向晨星,但它每前进一步,晨星都会踢起前蹄,一双葡萄眼毫不示弱地瞪向小兽。
另一边,上官寒还在和最后的那个人纠缠着。但由于受伤的关系,他明显不占上风。那个人也看出了上官寒的弱势,他按兵不动,等候着上官寒虚弱下来。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