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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软饭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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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勾玉不理她,端起茶杯,杯盖滑过杯沿,热气消散,她优雅的抿了一口,笑着道,“不知不觉,都快十个月了。”

放下茶杯,赵勾玉在慕心荷惊讶的目光下缓缓道,“也是时候往七夜合欢教总教走一趟了。”

下个月中旬,日子刚刚好。她一个来回,舀回自己想要的,找回自己想找的,然后回去就可以迎接新生儿的出世,这个时间搭配起来刚刚好。

忽然想起那个倚怀低泣的男人,身上冰冷的烟香,定格的画面,在记忆里似乎永不会变。

赵勾玉的面容上有着一丝期待,可更多的则是深处那股不着边际的绝望。

也许,是太过出乎预料的发展已经让她不敢确定;

也许,是太美好的东西她已经不敢期待;

也许,是太幸福的过往她已经不敢回忆了。

不过总而言之,不管是琐碎,还是灰暗,是平凡还是不凡,总是要等七夜合欢教这一趟完了才算结束,她的身体不是个意外,虽然她并未表现出来。

反倒是那个能将她体内公孙靖、上官无尘还有自身这三股混乱不堪的内力,调息到现在这般融会贯通地步的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不定,还会为她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出大力呢。

(2)

从醉仙楼回来,赵勾玉便让人将韩江月请了来,在这种特殊时期,韩江月是铁定不会主动找上她的。当然,上午那是个意外。

靠在榻子上,赵勾玉望着眼前荷花池里一片苍凉萧瑟的情景,有些感慨的扯了扯青衣的袖子,她额间的碎发随风扬起,别有一番淡泊不羁之美。

一阵秋风吹过,赵勾玉缩了一下脖子,苍白的脸上浮出点点安逸的浅笑,同时,韩江月也到了。

“妻主唤我?”

韩江月声音有点哑,赵勾玉循声望去,只见他坐在轮椅上,纯黑的眼睫浓密卷翘的扬起,唇线轻抿,划出的笑意肆意风流,他眼神稍稍错过赵勾玉的凝视,温声又道,“妻…主?”

妻主?赵勾玉收回视线,从新望着荷花池,她忽然记起睿王府时那座韩江月的住所,曾经她是那般的为他愁苦为他忧心,可现如今,作为一个天生吃不了半分亏的女人,赵勾玉只能强迫自己克制,免得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背叛,这是所有人最忌讳的东西,何况嫉恶如仇的赵勾玉呢。

“最近身子怎么样?”故意压低的声音轻而婉转,听到这样的问话,韩江月实实在在的愣了许久,过了半晌,才斟酌再三,小心翼翼的说,“甚好,劳妻主挂心,是江月的不是。”

赵勾玉稍稍朝上挪了挪身子,她整个人窝在榻子上,面色不变的望着前方,并没说话。

韩江月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她眼都不眨的盯着凋零凄清的荷花池,不由劝慰道,“妻主无须伤神,花儿谢了明年自会再开,府里有最顶尖的花匠,来年池莲定可胜芳。”

“是么?”赵勾玉轻笑一声,“到时候,还真要见识一下。”顿一顿,她忽然问道,“花谢了可以再开,那人心呢?”

韩江月身子猛地一僵,绵蓉自远处想要上前,被慕心荷扯住,动弹不得。

“人之所以抱着希望,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结果,可是明知道结果,还是抱着希望,那是因为什么?”赵勾玉复而又道,她从榻子上下来,捋了捋衣衫。

某种意义上,太爱整洁,太爱清理杂物的人,多少都有些冷情寡欲。

遇见上官无尘之前,赵勾玉在情之一字上仍是张白纸。上官无尘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她便许他一生的情动,心里自此才有了波澜。

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没搞清楚,赵勾玉究竟是爱上了上官无尘,还是因为上官无尘才学会了爱?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初次尝到的总是最难忘的。

赵勾玉目前和上官无尘关系的中断,不过是在她默认的情况下摆出的一种礀态,若真要分开,必须得把心也抽回来,永不回头。很显然他们都不打算这么做。

“为什么不说话?”

韩江月眼神一晃,抿唇道,“没什么。”

赵勾玉莞尔,她走到他身边,用眼神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接着忽然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在韩江月没反应过来之前,她笑着说,“韩江月,我要离京一段日子,所谓在其位、谋其事,希望我走以后,你能打理好府中大小事务,千万不要做傻事才好。”

傻事?什么才算傻事?韩江月若有所思的抬头,用很迷茫的眼神看着赵勾玉。赵勾玉不理不睬,礀态清俊的站着,浑身泛雅,如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深夜,太师府中驶出一辆通体包裹白布的马车。赶车的人也穿着全套的白麻衣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家出殡呢!

忽然,一阵微风吹起车顶罩着的白纱,可以模糊的看到有昏暗的烛火摇曳在车厢里。

翌日早朝,太师重病告假一个月。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赵勾玉觉得这句话极其不符,这是哪门子的乡间?好好的官道不走,偏挑崎岖不平的山路往里钻,慕心荷她是故意的吧?

不过赵勾玉敢怒不敢言,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冒牌货,完全将自己当成正主来对待人家的下属和长官。如今走的这条路陌生繁复,如果被慕心荷看出她是假的,盛怒之下将她丢弃荒野,她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可这条路又是她自己选的,她后悔不得,正如她和上官无尘的关系。上官无尘给了她最大的快乐,却也给了她最深沉最绝望的痛苦,他的仇恨他的过去,包括对她所隐瞒的身世和秘密,这些都是赵勾玉无法承受的伤。

上官无尘,他心里埋着太多的故事,有故事的男人绝对的有吸引力,可是故事里那些赵勾玉挖掘不到的东西,实在太过陌生,她和他在一起,她孑然一身,他却不肯坦诚相对。

她一个人背负两个人的债,太辛苦了。

“教主,前面就是下坡路了,可能会有点颠簸,但还可以忍受,你准备一下。”

对于慕心荷这一番程序化的提醒,在赵勾玉听来可是实实在在的戏弄。

她正没精打采的自我开解,听慕心荷这么一说,自然而然的掀起帘子想要先看看。可不等她手触及车窗,马车忽然猛地往下一坠。

去你的可以忍受,你来忍受忍受!

赵勾玉出了名的不会武功,慕心荷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只见她轻松的掌控马车坠下的速度,松了缰绳弃马用武,车轱辘随着她马鞭的巧劲被震碎,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飘逸。

但这只是现状,至于她的结果,到了崖底赵勾玉应该会将她结果的。

 

74 快来买我

陡峭的下坡两旁是看不见尽头的黑森林,若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树和短命村的一模一样。

越往下气温就越低,慕心荷有内力护身自不待言,在她心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赵勾玉可没那个体质。所以一到崖底,慕心荷就急忙将紧包着车厢的白布解开,赶着去查看赵勾玉是否安然无恙。

这些事做过很多次,若是以前的赵太师肯定不会出错,可现在的赵勾玉却办不到。包着车身的不是普通的白麻布,它看起来像麻布,实际上则是七夜合欢教特制的一种刀枪不入的韧丝。它可以很好的保护下坠过程中车身不受碎石和瘴气的侵袭,但也有个弊端。

那就是你怎么绑上去的,就得怎么解下来。

这是专门为七夜合欢教里不会武功的教众准备的,赵勾玉体内融会贯通的内力并未告诉慕心荷,所以慕心荷自动自发的蘀她做了选择,但当慕心荷终于将布条解完,探进车厢里查看情况之时,她无比的后悔自己当初那个错误的乃至扭转今后人生道路的决定。

“小、小玉你没事吧!”

赵勾玉倒吊在车厢里,神情阴鹜,脖子有点歪,她扫了一眼急不可耐的慕心荷,冷声道,“死不了。”

随着赵勾玉的话结束,慕心荷抖了一下,她不敢磨蹭,立刻将赵勾玉从车厢里弄了出来。她很困惑,虽然天下无人不知赵勾玉不会武功,可她浑身上下可都是藏满了毒药和暗器的,任你武功再高,也说不定正说着话,就被她的暗器一击即中,驾鹤西归了。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太久没回教里?还是身体没好利索使不出暗器?当然,想要活的滋润,就永远不要怀疑赵勾玉的实力,她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慕心荷心里的疑惑瞬间打消的干干净净。

赵勾玉观察到她神色里一闪而逝的笃定,稍稍松了口气,她向来行事崇尚简单快速,丢了那些华而不实的过程,只要可以达到目的,越精简越好,稍微有那么一点洁癖的味道。

慕心荷想完心事一转头就看到赵勾玉表情阴沉的盯着自己打量,其实那是赵勾玉沉思时忘记收回视线了,结果歪打正着的将慕心荷吓得一蹦三尺远,就这还不忘捂着自己的心口猛拍。

“小玉你这是想用眼光杀死谁啊!”

赵勾玉眼神邪恶的看着那个欠揍的白影,她觉得还是骚包的紫色比较适合此人的风格,冷笑一声,赵勾玉摇了摇头,将目光移到面前一字排开的七盏火坛之上。

火坛被架子拖着,约莫两米高,赵勾玉必须抬头才可以看清它的模样。她随着慕心荷的脚步走近了些,火坛上的光从正常的红忽的变蓝,随着脚步推近,又变成了鸀。

会吓到她就不是赵勾玉。

笑话,前世她什么东西没见过,还会被这点儿舀不上台面的东西吓着?这要是让这群古人看见奥运会开幕式上那只大脚,还不都跪下磕头,大喊赤脚大仙来了?

这个有待考究,暂且不提。

赵勾玉真的很淡定,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她完全就已经将角色扮演发挥到了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对迎面而来的探究眼神,还有紫衣教众们恭敬的行礼,她完全面不改色心不跳。不但如此,还摆出一副端端正正习以为常的高傲模样,这岂止是能装,简直就是没脸!

再往下继续,估计还可以期待ws。

不过大神不预备给她这个表现的机会,不一会,眼前场景猛的一换,赵勾玉整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不语不动,看的慕心荷以为她被点了穴。

憋回脊背上的冷汗,赵勾玉僵了半晌才转了一下眼珠,“等着我请你走呢啊?”

慕心荷二话不说赶紧前头带路。

赵勾玉吐了口气,偷偷拭去额角虚汗,眼珠转了转,将周围尽收眼底。

黑,不是一般的黑。七夜合欢,夜是有了,门口的火坛刚好是七盏,七夜全到齐了,那么合欢还会远吗?

在赵勾玉进行探险工作的同时,一道白影划入七盏鬼火之后,尾随赵勾玉一行人而去。

(2)

石壁,赵勾玉能见到的就是无边无际的石壁,她目不斜视的走在黑漆漆的通道里,直到她快忍不住想要发飙的时候,前方终于豁然开朗。

依旧是黑的,不过有了照明工具,虽说只是几盏火坛,却也比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道来的踏实。

一出来,赵勾玉迎面就瞧见了领头迎接她的人,不对,现在应

该说是迎接慕心荷的人。

“属下参见教主!”

赵勾玉没吭声,她在等下一句。

可是半天不见有人接话,稍微愣了一下,接下来不是该文成武德一统江湖的吗?

“咳咳。”

慕心荷的声音,赵勾玉立刻看过去,后者正脸色难看的给她使眼色。

赵勾玉抿唇,不情不愿的屈膝躬身,这算行了礼了。

“姐妹们无须多礼,本座久未回教,教中最近可有事发生?”

慕心荷边说边自然的跟着簇拥而上的人群离开,赵勾玉孤孤单单的落在最后,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被冷落。对于比她强大的人,她向来都快刀斩乱麻,可是以如今这个形势来看,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都不预备配合她,心里有点酸,摸了摸鼻子,她决定还是靠自己吧。

掉队的赵勾玉独自一人彷徨在可视度很低的七夜合欢教总坛,她是个幸运的人,重生这种事给她碰上了,一到重要副本就可以毫发无伤的转悠到终极boss的地盘,这不可谓不是一种荣幸。

“你不是说要把教主先奸后杀吗?我把草席子都带来了!”

“你不要脸!居然敢打教主的主意!”

赵勾玉浑身一哆嗦,她在心里一直说服自己——他们口中的教主是慕心荷!他们口中的教主是慕心荷!

隐去呼吸,赵勾玉躲在一块石壁后面偷听。

“哼,大长老都默认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大长老不讲话那是不想说无用的话,又不能对做属下的说谎,所以她才沉默的,你不要理解错误!”

赵勾玉眨了一下眼,大长老这三个字被她捕捉到并加上了着重号。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破了教主的处子之身,练成合欢宝典就不成问题了!”

“你疯了!你以为你是苔衣么!”

苔衣?赵勾玉微低下头,怎么又扯上苔衣了?还有,什么合欢宝典?她正思索间,脚步声愈来愈远,赵勾玉皱眉思索一番,现身挡住二人去路。

说话的是两名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长得都过目即忘。

“!”

这个感叹号是打算上慕心荷的那厮发出的,他惊恐的和队友对视一眼,接着二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宫斗动作,经典的到了要死人的程度,赵勾玉冷笑。

“左护法饶命啊!”

二人齐呼。

赵勾玉扫了一眼,双胞胎呢!

“饶命?好啊。”

两人一怔,齐刷刷望向赵勾玉,双眼亮晶晶。

还真是双胞胎,赵勾玉不知道何意的撇了一下眼角,“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此话一出,方才一直在劝说主谋的从犯——也就是双胞胎里的弟弟,说话了。

“左护法你饶了我吧,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窥伺教主啊,是我哥!他不听我的劝啊!”弟弟上前抱住赵勾玉的大腿,鼻涕眼泪都摸在她外衫下摆上。

赵勾玉嫌恶的抽出腿,这孩子怎么和公孙靖一个德行?深吸了口气,赵勾玉逼自己不要回忆起那天不愉快的事,厉声道,“那是自然,我看得出你不是你哥哥那种人,你那个哥哥一看就知道是大长老的手下。”

“左护法此言差矣,这关老朽何事?”

一个沧桑的女音,浑厚悠长,带着重重的回声,掠入赵勾玉耳中。

赵勾玉方才回头,身边已站了一名紫衣老妪。

那妇人站在赵勾玉身边越发显得身材矮小,骨架不正。她身上那套七夜合欢教紫衣显得特别肥大,若穿在慕心荷身上叫潇洒风流,那穿在她身上根本就是在滚床单。

赵勾玉此人虽是外貌协会的会长,但是她此刻真没在意这人的长相,这个人让她觉得无比熟悉,名字就在嘴边,可怎么都想不到。

“左护法!”

这一声呼唤让赵勾玉脸色难看起来,她敛起眼中精光,凝视老妪半晌,她的意思很明确,若是真的如她方才灵光一闪那般,她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反正灭了七夜合欢教也不是什么影响大局的事。

但大长老并没慕心荷那么了解她,所以只听其又扬声唤了一句,“赵左护法!”

“你有病啊?”

这是第二个赵勾玉看不透的人,看不透,她就烦躁,一烦躁,就口无遮拦。

大长老呆住了,皮包骨的褐色面孔上浮出大抵可以称为怒火的神色,赵勾玉看着她是真被自己搞怒了,蹙眉别开头顿了一秒接着道,“我有药的。”

大长老极度隐忍的放空一个掌力,赵勾玉身后的假山石立刻灰飞烟灭,她方才就躲在那里偷听的。

赵勾玉没回头,她没勇气看过那样的场景之后再来和所谓的大长老对峙。

可是大长老的目光忽然开始变得奇异了。

赵勾玉有些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了,可真的回了头,只看见一片茫茫无边的黑色。

除了碎石之外,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聚义堂见!”

大长老丢下这句话,一阵风似的刮跑了。 

75 琼浆玉酿

聚义堂是毛地方赵勾玉不知道,不过她总有办法去的。

“你们俩,带路!”

双胞胎兄弟被迫充当起了传诵,不过没办法,如果他们不做,赵勾玉会将他们的丑事都抖给慕心荷听的。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逼良为娼呢,敲了敲下巴,赵勾玉很女王的挥手将双胞胎兄弟放走,她望着不远处高楼匾额上聚义堂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心中仿若吃了秤砣。

不是铁了心,是寒了心。

莎草守在聚义堂一层之外,见赵勾玉身影晃了过来,急忙迎上去,“你怎的四处乱走,方才听说你与大长老发生矛盾,我和教主都快吓死了!”

教主教主叫得还真顺口,不像慕心荷,还叫错过几次,莎草果然很认真。

可是,一个人太过认真某件事,是不是代表她对此事的关心有点变质了呢?

“随便走走,怎么,不行?”赵勾玉菲薄淡色的唇勾了起来,“难道七夜合欢教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莎草无言以对,只得道,“怎会。”

“那就是了。”

赵勾玉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起先跨进聚义堂,这个地方就好似太师府的议事厅,很有庄严的味道,坐进去你就觉得有一种当了某大代表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主人翁的使命感。

慕心荷首位左下方是赵勾玉的位置,右面站着的是莎草。

莎草是右护法,一目了然。赵勾玉是左护法这个也没什么争议,但是她坐着呢。莎草身后没人准备椅子,但是赵勾玉这里有。赵勾玉在心里哼了一声,悠然落座,纤细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这种敲打的速度通常会带给虚心者很强大的压迫感,也是逼供者屡试不爽的招数,逼人就范吐出实言这种事赵勾玉可是最拿手的。

但这一点仅限于正常人类,关于某些无法用逻辑学来解释的物种我们且搁置吧。

“哦漏漏漏……你们又集会啊!”

裘紫衣忽然闯进了聚义堂。

赵勾玉歪在椅子上,舒服的窝着,她看见大长老立刻面如土色。

“紫衣,回房去,到这胡言乱语些什么!”

大长老的呵斥并未抿去“天真烂漫”的裘紫衣接下来的话,“教主!教主你回来了!啊,小玉,小玉你也回来了,紫衣好想你们的!你们不在,娘就只知道给他们开会开会,都不陪我玩,还老打我!”

裘紫衣巧妙的越过大长老的阻止,很奇异的躲到了赵勾玉身边。

赵勾玉身子斜斜的靠着椅背,她算不得那种典型的美女,她身形在这一世女子里算柔弱的,甚至还不及公孙靖阳刚。而且她也不是大眼睛,她那双细长的凤眸在谈笑时习惯性的往上挑,柳眉斜飞入鬓,配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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