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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无尘眼神飘忽,这可是她自己提起海柔灵的,他可没有主动谈这件事。
“怎么,你想接他回来。”
上官无尘薄唇一启,给赵勾玉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赵勾玉又愣了,半晌才又气又羞的站起身来回踱步,“上官叔叔你能不能先把那些事情放一放?”
无奈的转回床边,赵勾玉哀求的看着上官无尘。
上官无尘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你先提的。”
他的语气特别无辜。
赵勾玉无语了一会,点头,沉声接着说没说完的话,“无尘,我觉得,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混世魔王。”
上官无尘抚摸的动作变成了拍打,狠狠的打了一下赵勾玉的额头,“胡闹!”
赵勾玉咧着嘴角,使劲的揉着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摸骨啊。”
上官无尘脸色微沉,拉过赵勾玉的右手号上脉门,冷冰冰道,“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些歪理,若要想知你有无内力,又何须摸骨。”
赵勾玉语塞,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上官无尘闭上眼,不去看赵勾玉那一脸的小兽模样,稍稍沉思了一番,猛地睁开了眼。
“怎么你…”
上官无尘话说了一半,下一半却不知要如何开口。
赵勾玉得意的笑了,“怎么样,我说的是真的吧?上次在神殿时突然被袭击,我就觉得体内有股真气在护着,最近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说我这腰也不酸,背也不痛,是不是都是这股真气的作用?”
瞧着双眼亮晶晶的赵勾玉,上官无尘抿了抿唇,浅浅的嘴角带出一丝妩媚动人的笑意,他一双美目含笑看着她,心里着实为她开心。
“你体内确有一股真气。”上官无尘嫩葱般的素手抚上赵勾玉的眉眼,话锋一转,“这内力在你体内时间应不短了,但依我方才所探,你并不曾练过任何武功,约莫着,应是哪位高人将这内力传与你的才对。”
赵勾玉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哪知道是不是什么高人传给的,反正她投胎到这个倒霉蛋身体里面之后就没一件好事。
先是费尽心机越狱,之后又给生前的烂桃花擦屁~股,好不容易能跟自己最爱双宿双飞了,还碰到个419。
419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次419就中标,这简直就是八点档肥皂剧的黄金剧情。
“…那么…”上官无尘看着赵勾玉面色不善,也不逼她,只是握住她的手淡淡道,“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替你疏导。”
赵勾玉乐了,这说明她以后也会有武功了,她终于不必再受局限和压迫了。
从今不受那奴役苦啊,夫妻双双把家还!
扑进上官无尘怀里,赵勾玉跟个小狗似的蹭啊蹭,“上官叔叔你最好了。”
“哼。”上官无尘冷哼一声,“不知何人说我偏心。”
赵勾玉抬头,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上官叔叔你太记仇了,你这样怎么行呢,男戒上不是说,男人都要三从四德吗?”
上官无尘满脸不屑的别开头,他轻蔑的闭了闭眼,“男戒?那种东西从不是我上官无尘需要读的。”
赵勾玉讨好的笑了笑,坐进上官无尘怀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那上官叔叔,你有没有什么男女双修的武功可以教给我的?”
人家杨过和小龙女不是在花丛里面那个那个了才那个了嘛,他们也效仿一下,上官无尘和小龙女性子那么像,肯定会被她吃定的!
上官无尘看着赵勾玉的样子,嘴角微微抽了两下,并没言语。
赵勾玉不依不饶,扯着上官无尘撒娇,半晌,上官无尘破功,皱眉怒道,“胡闹,教你便是!”
赵勾玉面有得色,房外暮色渐进,房内二人的练功大计正热火朝天的进行。
傍晚时分,推辞了晚饭的赵勾玉房门外忽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谁?”
赵勾玉坐起身,方才练功练的累了,她便直接和上官无尘一起躺下休息了,谁知刚睡了一会,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上官无尘双眸颤颤的闭着,显然是醒了,但是不预备搭理门外之人。
赵勾玉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喊他,径自越过他下了床,为其拉了拉被子,放下床幔,这才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房门。
还真是个不速之客啊。
门口,公孙靖依旧穿着上午那身黑衣站在那。
她手持烛台,面色温润,总是挂着微笑,夜幕中,她的身影仿佛和天色连接在了一起,一片茫茫,无从探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病啊
你有药么
57最终审判
“公孙大人?”
赵勾玉疑声道,她迈了一步出了门,面对着公孙靖将房门扣上,完全不给她探知房内情形的任何机会。
公孙靖似乎对此有所察觉,不过赵勾玉的目的已然达到,因为公孙靖的脸上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
“公孙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赵勾玉近来极其的耐性不佳,她在计算是否要将公孙靖作为她爆发的第一个对象。
公孙靖不预备当这个对象是必然的,她后撤了一步,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赵太师这边请。”
赵勾玉沉默了一会,掀起外衫下摆先行一步。
公孙靖紧随其后,走时还不忘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房门不会因为她的观望而打开,所以她又一次失望了。
赵勾玉随着公孙靖到了睿王府的偏院,这里除了一片宽阔的荷花池和一座年久失修的厢房之外,再无其他。
“这是以前江月住的房间。”
公孙靖的话让赵勾玉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韩江月作为睿王优秀的儿子,会住这样的房子。
这种破败残旧的房子,在太师府那是给最下等的奴才住的。
赵勾玉心里忽然冒出一股不着边际的苦涩。
公孙靖看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赵太师不必难过,江月并没住多久就离开了。”
“你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么。”赵勾玉笑的讽刺。
公孙靖垂头,她今天在大堂上一直沉默,赵勾玉还以为她什么也不会说,却不想,她竟然一入夜就来找自己了。
又或者说,公孙靖根本不是来找她的,公孙靖应该是打算来找上官无尘的。
“赵太师喜欢的应该不是江月吧。”公孙靖答非所问,她径自道,“依下官所见,赵太师喜欢的人,恐怕是上官公子。”
赵勾玉默然片刻,给她吐了四个字:“是又如何。”
公孙靖淡淡的摇了摇头,她脸上的笑意褪去,“不会如何。下官了解江月,依他的脾气,的确很难讨人喜欢。”
赵勾玉是个护短的人,尤其是这个短还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不仅如此,这个短还怀着她的种。
这种情况之下,她决不允许其他人来对她的短说三道四。
“江月是本官的夫郎,讨不讨人喜欢似乎还轮不到公孙大人来议论,公孙大人与本官说这些,你的心思,也未免太野了些。”
公孙靖微微皱眉,看着狠狠盯视自己的赵勾玉,她被赵勾玉眸中显而易见的保护欲和敌意迫的有些心虚。
低下头,公孙靖忙赔罪道,“赵太师说的是,是下官逾矩了,还请赵太师恕罪。”
“请罪应当是如何模样?公孙大人这样让本官饶恕你,也未免太没诚意了。”
赵勾玉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欺我一寸,我要你一顷!
公孙靖袍袖下面的手紧紧握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沉默了一会,站起身,在烛光和月光的辉映下,姿势极度优雅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赵太师恕罪!”
赵勾玉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一秒钟后淡漠闪开,她冷冷道,“还不够。”
公孙靖咬了咬唇,深深地低着头,片刻功夫,她从单膝换成了双膝。
“太师大人恕罪!”
赵勾玉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夜风有些冷,可她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她把玩着蜡烛的火苗,等到她有些困乏了才懒懒道,“公孙大人何必如此多礼呢,本官岂是那等小气之人,更何况公孙大人是大公子的妻主,那也就是本官的嫂子,本官又怎么会给自己的嫂子找麻烦呢?你说对不对?”
公孙靖身子颤了一下,一语不发。
赵勾玉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好了好了,嫂子快快请起,你这样真是折杀弟媳了。”
公孙靖在赵勾玉的搀扶下起身,她深呼吸一口,有些站不稳,但还是勉强自己回了个礼才坐下。
“其实这次,下官主要是想说……关于上官公子的事。”
终于进入正题了,赵勾玉勾着唇,可眼中却没有笑意。
公孙靖看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她这招叫以进为退,“赵大人,下官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下官的确是和何飞花有些渊源。”
赵勾玉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卖关子,她看着公孙靖,眼中寒意加深。
公孙靖笑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下官与当年之事关系并不大,下官的作用,也不过是送一封信罢了。”
“信?”
“是的。”
赵勾玉哼了一声,“愿闻其详。”
“不需要叫上官公子一起吗?”公孙靖仿佛极体贴的问道。
“不必,我到便等于他到。”
这话说的时候赵勾玉显得自信满满,可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擅作主张阻止上官无尘和公孙靖见面,上官无尘会不会生气。
“那也好。”公孙靖倒是很好说话,“太师大人有所不知,事发那年下官才三岁,呵,下官不才,恰是极北之地北公爵长女,继承了那么几分离恨宫之人的聪明才智,三岁便可吟诗作对,过目不忘。”
这自恋的,一点都不带虚假成分的,赵勾玉但笑不语。
“时年何前国师的女儿也还小,却也比下官虚长几岁,下官比起赵大人,也还长了那么几岁。”
大几岁就NB么?恐龙个头不大?还不是照样灭绝了,吹什么NB啊。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下官曾拜在何前国师门下,至今已有数十载。”公孙靖不无感慨的道,“那时候下官还小,不懂人情世故,只记得师父交给我一封信,让我放置皇后墓的水晶棺上,可等我送信回来,师父她就……”
“怎么了?”赵勾玉问道,“死了么?”
公孙靖看向赵勾玉,默然片刻,淡淡道,“是。”
赵勾玉表情严重扭曲,“死了!?”
公孙靖凄然一笑,“是,真的死了,下官亲眼所见,师父她死在……”
“死在什么?”赵勾玉脸色阴郁,“不要和本官卖关子,你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
公孙靖站起身,第二次跪在地上,双膝跪地。
“下官不敢,下官早就听说过太师大人的大名了,不只岳母,就连家弟都对赵大人赞不绝口,还叮嘱下官绝不要和赵大人为敌。”
公孙靖说完话,不等赵勾玉赦免就又站了起来。
赵勾玉无心追究,只等她的答案。
“是何千攻,她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公孙靖这样说道,“当着下官的面。”
赵勾玉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白发黑衣的妖娆身影,难以置信的倒抽一口凉气,“亲手弑母?”
公孙靖毫不犹豫的点头,“千真万确,下官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勾玉信了。
古人最看重誓言,公孙靖敢这么说,那肯定是事实了。
只是她想过何千攻很腹黑,很邪恶,可千千万万没想到她会做出亲手弑母这种事。
这个时代的人看重母亲就好比男尊时代的父亲一样,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在这里说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一点都不过分。
“为什么?”
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让何千攻不惜亲手弑母!?
“呵。”公孙靖冷哼一笑,“还不是为了她何家上下?先帝下令要取上官公子的命,师父她心存善念,不忍下手,遂、只能移花接木,将上官公子转藏到皇后墓。”
赵勾玉睨了公孙靖一眼,她站起身,“也就是说,何千攻劝说何飞花不要抗命未果,所以就狠下毒手?”
这简直是狗血!
“是的。”公孙靖毫不犹豫的点头。
可这真的就是事实!
“很好。”赵勾玉沉吟浅笑,诡异非常,“既然如此,何千攻/奇/既当着你的面做/书/着一切,那她为何不干脆连你一并杀了,免得东窗事发,徒增困扰?”
公孙静古怪的皱了一下眉,好像被赵勾玉戳到了痛处,她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是因为家弟。”
公孙梓珺?赵勾玉的神色极为奇妙,这个男人,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多谢公孙大人将此事诉与本官,天色已晚,本官就不打扰了,告辞。”
转身,赵勾玉不等公孙靖回答便拂袖而去。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脑子里空荡荡的往回走,一推房门,赵勾玉就看到了侧依着床梁的上官无尘。
被子盖着他的下半身,玄黑的长发肆意的披着,他应该早就听到了赵勾玉的脚步声,却在这时才转头一瞥,赵勾玉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心虚的厉害,忍不住错开了去。
上官无尘依旧看着她,她却没有再看他。
不看包括不愿看和不能看,不愿看还包括不敢看、不屑看和不想看,不过,总而言之,不看他,那就是心里有鬼。
“去了哪里?”
赵勾玉沉默地站在那里,身子笔直,还有点僵硬,她犹豫半晌,小声道,“入厕。”
上官无尘挑了挑眉,好似在说,是么?
赵勾玉抿了抿唇,拒绝回答他无声的询问。
“不想说。”上官无尘替赵勾玉说出了心里话,“不想让我知道。”
赵勾玉表情尴尬,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他身侧,她低垂着头,发丝绕过肩头,他看不到她的脸。
58自相矛盾
“不是……”
良久,直到沉默的气氛让赵勾玉觉得害怕了,她才慢吞吞的说了这么一句,方才压迫公孙靖的气势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上官无尘淡淡的收回始终停驻在赵勾玉身上的视线,嘴角一勾,讽刺的笑了,那讽刺却不是对别人,而是他自己。
“也罢。”
不想说就算了。
沉默。
这是赵勾玉进门后的第二次沉默。
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比第一次长很多。
上官无尘和赵勾玉,他们身上其实有很多共同点。
比如外表冷傲,不易接近,其实内心都无比敏感和脆弱。
比如他们都很缺乏安全感,可外表看上去又是理智到有些残酷。
类似他们这样的人,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感情潮水完全被表象掩盖着,除了他们自己,很少有人可以理解。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去见了个人罢了。”
赵勾玉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和上官无尘再一次转过来的双眸对视。
上官无尘使劲眨了一下眼,不咸不淡的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何如?”
这句话够狠,狠的赵勾玉不知怎么接下去。
“韩江月?”
上官无尘将自己的猜测脱口而出,赵勾玉却被他自我联想的歪曲程度弄得哭笑不得。
“怎么可能,他又没长翅膀,就是不吃不喝现在也到不了临安啊?”
“不然是谁?”上官无尘脸色一沉,“莫不是你还有什么我不知之人…”
“我去见了公孙靖。”
赵勾玉抚额轻叹,直接把实话说出来了。
上官无尘微微错愕,很快便恢复常色,他仿佛松了口气,“既是她,又何须遮遮掩掩。”
赵勾玉甩掉脚上的靴子,爬上床榻里边儿,靠着枕头。
她沉默了一会,才替满脸求知欲的上官叔叔解惑,“是说你的事,我没叫你。”
说完话,赵勾玉小心翼翼的观察上官无尘的变化,实话实说,他看上去真的没有不悦。
上官无尘只不过低下了头,他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皱着的修眉透露了此刻他内心的挣扎。
上官无尘生来就有一副大派头,好像什么事也用不着依赖别人,什么苦难他自己都能搞定,让女人找不到怜香惜玉的机会。
在这个女尊世界里,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太强势的男人,因为那样无法体现她们的强大和优越感。
上官无尘便是这种男人。
从外表上,他强悍的不得了,但那颗心却无比敏感和脆弱,特别需要温暖的依靠。
自封印解除,与赵勾玉相识,很多时候其实他都强烈的需要赵勾玉,但是他又把她推的远远的。
就像现在,他知道赵勾玉不是存心的,并且她这么做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看,这简直太小儿科了。
他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普天之下,他上官无尘最亲最重的人就是她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立刻开口告诉她,他不介意。
可是他没有勇气,他没勇气面对。
他不曾怀疑过与何家这场比试的结果,不是因为他比何千攻本事高,只因为他上官无尘要做的事,从来都有始有终,不会放弃,不会失手。
但后来一切似乎都变了。
就拿现在来说,他此时此刻所想的,所紧张的,并不是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导致满盘皆输,并不是公孙靖知道的事究竟和自己有多大关系,而是……
放弃一切,懦弱的只知道逃避和占有的上官无尘,还是赵勾玉心里那个上官无尘吗?
他一开始并不觉得赵勾玉这样的女人会真的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他以为她不过是一时新鲜,却不想她竟是真心真意。
从最初的心动,到如今的深陷至惶然,他变得越来越像平常的男子,这也许是件好事,可如果他真的变成那样,赵勾玉还会像现在这样特别的对待自己吗?
上官无尘眉头深锁,一排贝齿紧咬下唇,他从小就一直记着一句话。
一旦失去的东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他不想失去,也不允许自己再失去什么。
赵勾玉呆呆的看着神情变幻莫测的上官无尘,他这一会的功夫换了不知道多少表情,但没有一种是生气、发怒,其实也有的,但她知道那不是对她的。
不为什么,就是知道。
那是一种感觉。
他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股极其矛盾的自我折磨里,就好像一个人手持锐利的尖刀狠狠的往自己的心房上割,一刀一刀,血流不止,痛不欲生。
但是仍旧固执的虐待自己。
旁观者都觉得疼,觉得受伤。
赵勾玉就坐在他身边,她是旁观者吗?
是。
所以赵勾玉也疼,也受伤。
“无尘……是我不对,你别这样,你说句话,或者你骂我几句,你别折磨你自己,你这样,我比你更难过…”
赵勾玉握住上官无尘的手,固执的强迫他靠进她怀里,她紧紧的怀着他,感觉他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
“小玉…”
上官无尘哑着嗓子唤着,赵勾玉立刻低头去看,他垂着眼皮,黑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