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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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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翼飞想了一下说:“好吧,让他们进来在客厅里等。”他随即按了一下遥控器,暗墙便自动合上。 
门卫把两个文物贩子带进厅里。两个文物贩子屁股只在沙发上坐了一半,胆战心惊地打量着这豪华的客厅。他们看见郑翼飞从楼梯上下来,赶紧恭敬地站起问候。 
郑翼飞一看,这两人正是以前手下的马仔。他扬扬手说:“好久不见了,在哪发财啊?”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小个子点头哈腰地说:“这年头哪儿发得了财啊,郑老板,您知道,这生意现在是越来越难做了。”郑翼飞一笑说:“收货难,出货也难,是吗?弄不好还会坐牢房赔上全家性命!对吗?”另一个胖高个说:“郑老板说的是,听说您生意越做越大了。”“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有事!”郑翼飞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小个子忙说:“郑老板,是这样的,我们有两件好东西要来孝敬您……”“孝敬我?你们广东深圳兜了一圈,查得严出不了手,想到我了,是吗?”两文物贩子见底牌已被揭穿,无话可说。郑翼飞一笑:“别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想到我了就好,那就拿出来看看吧!” 
两文物贩子从带来的包中,取出用旧衣裹着的两件文物。 
郑翼飞在沙发上边抽着烟,边眯着双眼悠悠地看他们把包逐一解开。 
当两件文物呈现在他眼前时,他不禁一愣。原来这两件文物,正是马福贵出手的青铜大鼎和编钟。郑翼飞看着这两件文物,眼前不禁浮现出十多年前的一幕幕。 
61、突然一只脚猛地踩住了他的手 
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马福贵带着郑翼飞和几个盗墓者,在夜幕的掩护下,像幽灵一样忽隐忽现穿过密密的高粱地,来到古墓群。他们借着微弱的星光,挥锹挖掘一座古墓。一会儿,墓顶被挖开。郑翼飞朝马福贵看看,马把一圈绳子递给郑翼飞,让他下去看看。郑翼飞把绳子系在腰间。马福贵又命令另两个盗墓者拉住绳子的一头,让郑翼飞滑到墓底。 
郑翼飞下到墓底把手电筒打开,只见棺木已经腐烂,景状有点恐怖。郑翼飞捂着鼻子用手电筒照着搜寻着陪葬品。突然,他在一角发现了七八件锈迹斑斑的青铜器,他眼睛一亮,便开始把这些东西往一只编织袋里装。等装满了要上去时,又突然发现在另一处有一只完整的青铜大鼎和一只编钟,他想了一下,便扒了些土,把它们埋下,然后拉动了一下绳子,上面的人就缓缓把他拉了上去。 
郑翼飞被拉了上来,浑身都是土。马福贵迫不及待地拿过编织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装进另一只皮口袋中。然后,他给每个人发钱,郑翼飞得了二百元。马福贵一挥手,几个人很快散去。 
扒开的古墓在月光下显得凄凉狼藉,郑翼飞在心里暗暗骂马福贵太贪心。不一会儿,他见那几个人都走远了,就又悄悄溜了回来,他巡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把绳子扎在墓边的一棵树上,又滑下了墓去……郑翼飞把青铜大鼎和编钟装入编织袋中后把袋系在绳上,然后再顺着绳子往上爬。郑翼飞即将爬上地来,他一只手已伸出墓顶,搭在顶边的地上。突然,一只脚猛地踩住了他的手。郑翼飞痛得大叫,他抬头一看,看见了马福贵那张狰狞的脸。原来马福贵和另外两个盗墓贼见郑翼飞没回来,顿起疑心就又杀了回来。 
马福贵冷笑一声:“小老弟,你可犯了干咱这一行的大忌!那也怪不得大爷了!” 
马福贵说着拿出匕首,要去割绳索。郑翼飞惊恐地大叫着求饶:“马爷,别别……您是大肚量,饶了小的这一回,饶了小的这一回……” 
马福贵恶狠狠地说:“不杀鸡吓猴,老子还干得下去吗?”说着他已把匕首伸向绳索。郑翼飞哀求着:“马爷,下面还有好东西,都归您。您把我扔下去,这些好东西您还要不要啊?马爷,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马福贵迟疑了一下,向另两个盗墓者使了个眼色,他们把郑翼飞拉起,还没等他站稳,马福贵就拳脚相加,狠狠地把他打翻在地。另两个盗墓者已把那个编织袋拉了上来,马福贵急忙去看,只见里面是一只完整的青铜大鼎和编钟,他狂喜不已。被打趴在地的郑翼飞,趁机连滚带爬地逃出古墓群,逃进高粱地……郑翼飞把目光从青铜大鼎和编钟上收回,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文物贩子。两文物贩子半天也没敢吭声。 
郑翼飞故作镇静地问道:“是从马福贵那儿弄来的吧?”两文物贩子一愣,相视了一眼。高个胖子笑着说:“是这样,郑老板真神,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马福贵多少钱出手给你们的?”郑翼飞盯着他俩问。两文物贩子又相视了一眼。小个子笑道:“二百万……”郑翼飞阴阳怪气地问了句:“是吗?”这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62、尽快把这两件东西出手 
小个子忙改口说:“不,不,是一百多万……”郑翼飞又问一声:“是吗?”两文物贩子不敢再声响了。郑翼飞一拍茶几骂道:“你们想给咱郑某人涂眼药,没门!”高个胖子忙说:“那,那,随郑老板开个数吧……” 
郑翼飞从身边掏出支票簿,签了一个数,撕给他们说:“你们到手肯定不到五十万,我给个整数吧!”说完他一挥手骂道:“滚吧,快滚出云都,你们给我滚得远远的,明天再在云都城里遇上你们,就要你们的命!”两个文物贩子抓起茶几上的支票赶快溜走。 
两文物贩子一走,郑翼飞立刻回到密室。他用放大镜仔细鉴定刚得手的编钟和青铜大鼎,他把好几本有关文物的书籍,都翻在编钟和青铜大鼎的彩色照片上,他聚精会神地对照着,脸上浮现出惊喜之情。他没想到这两件文物十多年后,竟然轻而易举地又回到他的手里,而马福贵出手这两件文物一定是不得已,说明他沦落到这等地步,郑翼飞不由暗暗得意起来。 
此时,电话铃响起。郑翼飞接听,是于莉的电话。郑翼飞正忙得不可开交,他急急地问:“有什么事吗?”于莉说:“霍祥来找我是关于他女儿霍珍的事。”“要寄钱去加拿大,是吗?你告诉他,我会让香港方面去办的,让他放心!”“那我就这样对他说了。”于莉在电话那端低声说。 
郑翼飞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几个钱嘛,你答应他就是了,这点儿事就不用问我了。”于莉带点儿撒娇地说:“好吧,我办完这事就去你那儿。”“不跟你说了吗,我正忙着呢,今夜你就不要来了,你陪陪霍局吧。”郑翼飞说完一下把电话挂断,他最不愿意别人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郑翼飞把两件文物又看了两遍,然后把那些书放在密室中的书架上,又小心翼翼地把编钟和青铜大鼎放进保险柜里,然后一按遥控器,关上了密室的门。 
郑翼飞做完了这一切,他轻轻地松了口气,倒了一杯洋酒坐下,悠闲地独酌着。他想应该赶紧和泰华公司取得联系,尽快把这两件东西出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泰华总经理董晴的电话,郑翼飞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弄到好东西了。我想,再搞一些后,咱们就可以画上句号了……干杯,对,为我们的事业干杯!”然后,又对着话筒说道:“你再给霍珍那边打点钱去吧,多少?一万美元左右,不能太少,也不能太多,只能细水长流,才能牵住霍祥。”他挂上电话。 
于莉别墅,霍祥在喝闷酒,于莉在卫生间给郑翼飞打完电话,一阵伤感,不禁暗自流泪,郑翼飞时喜时怒,忽冷忽热的态度令她生畏。她从化妆镜的暗箱里取出一包海洛因抽了起来,以解除心中的烦闷。吸完几口,于莉顿时兴奋起来,她赶紧补了补妆,走出卫生间。于莉兴冲冲地说:“霍局,我刚才跟郑总通过电话了,没有问题,他让你尽快放心,钱马上从香港汇出。”霍祥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那你替我谢谢郑总了。”他看了一下手表,“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于莉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柔声说:“急什么,再坐会儿嘛,两个天下沦落人……” 
63、突然发现一封未署名的检举信 
霍祥朝她看看,又坐下。于莉往两只杯子中倒满了酒,自己先一饮而尽……霍祥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于莉,你与郑总的事怎么了?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还不结婚拖着干什么?”于莉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哪……人家都眼红我,以为我活得很滋润,其实呢,在郑翼飞眼中,我只是他的一个工具,一个帮他打工的工具,一个供他解闷发泄的工具,一个替他撑着门面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霍局,您看我是不是很贱?”于莉酒喝多了,有点儿失控。霍祥看于莉泪流满面,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对于莉的怜爱之情。 
他叹了口气说:“其实,谁都是一个工具,不被这个人用,就被那个人用,人家看我这公安局长当得也很滋润。其实呢,棺材横头踢一脚,死人肚里自得知!”他善解人意地用餐巾纸去擦于莉的泪水,轻声地安慰道:“别伤心了,我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位红颜知己……” 
于莉一把抓住了霍祥的手,一头扎入了他的怀里,哭得更为伤心了。霍祥用手抚摸着她的手,她的背。于莉抬起脸来,狂热地吻着霍祥,霍祥一下失去了理智,只觉得浑身酥酥的,一股热火在体内燃烧升腾,他紧紧搂住于莉,两人一下倒在床上……夜晚,黎剑和戴文清还在促膝谈心。黎剑问戴文清霍祥有什么别的问题。 
戴文清说:“如果说老霍真有什么问题吧,好像也很难说,他平时交往面也不广,有时往‘翼飞’娱乐城跑跑,好像也是买梁副市长的面子,因为郑翼飞管梁副市长叫叔叔。到目前为止,我看还是一个思想问题,自从你来了以后,他那个‘代’字又成了‘副’字,所以他总提不起劲儿来……” 
“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黎剑问道。戴文清摇摇头说:“大的方面没有,该坚持的你还是应该坚持!我倒认为老霍做得有些过分了……” 
“在个人问题上我不计较!但让我困惑的是……他好像很怕‘保护伞’三个字。一听到这三个字就会神经过敏,而事实上呢?我们要打击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时,对方的信息总是非常灵通,步步为营,篱笆扎得很紧,背后像有高手在指挥……”黎剑说到这儿停顿一下,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戴文清只是抽着烟,没有说话。 
黎剑严肃地说:“老戴,你明白了,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们都不应去乱怀疑人,但如真有‘保护伞’,不管是谁,是我,是你,还是什么人,最终党和人民都不会放过!” 
黎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已是深夜了,他打开灯,又去翻看桌上的一叠材料,忽然发现了一封“黎剑局长亲收”的群众来信,他拆开一看,是一封未署名的检举信,字体很整齐。 
黎剑一口气看下去,信中写道:“黎局长,我非常信任你,所以特向您反映金川贸易公司在财务上的问题,我觉得这家公司有与香港‘泰华’公司、‘翼飞’娱乐城一起洗钱的可疑……” 
黎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觉得这是一封非常重要的检举信,他反复地看着这封信…… 
64、你知道马福贵现在会去哪里 
刘琼正在刑事技术室专心致志地查看计算机屏幕上的数据,黎剑轻轻推门而入。刘琼忙打招呼,黎剑快步走过来,只见技术室的设备都已全部更新,刘琼指着一台新购置的DNA检验仪给黎剑作介绍。 
黎剑问:“你那儿有没有新发现?”“我昨天跑了几家高级鞋店,终于查到了,你看——”刘琼敲打几下键盘,屏幕上出现两双相同的鞋底印。刘琼指着屏幕对黎剑说:“这是汪老汉家现场发现的,这是市场上高级鞋店出售的,你看,完全一样!现在,可以锁定,凶手所穿的鞋是41码法国‘花花公子’牌的软底休闲鞋!我问了几家鞋店,因为这种鞋要上千元一双,售出的不很多,但要在上百万人口的云都市找出这几个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琼看了黎剑一眼接着说:“虽说找起来有困难,但它的范围其实也不大,我想总是在有钱的喜欢赶时髦或摆阔的那些人中间嘛!”黎剑沉稳地说:“有些事急不出,还得靠我们专案组耐心设法去寻找。”“对,我也不主张发动下边派出所去摸排,弄不好就会打草惊蛇。” 
黎剑从身边拿出那份检举信来对刘琼说:“我这儿有封群众来信,你能不能从笔迹入手,帮我找到这个人。这封信很重要,说不定和我们正在侦查的案子有联系。” 
刘琼接过信说:“我试试吧。”此时,小韩来叫黎剑,说林军已在下边车中等他! 
黎剑看了一下手表对刘琼说:“别着急,一步步来,我和林队去审王钱,有事给我打电话!” 
黎剑和林军来到看守所审讯室再次审讯王钱。“我们上次搞‘云剑’行动突击清查时,你和马福贵躲到哪里去了?是谁通知你们逃过这一关的?”黎剑突然发问。 
王钱一点儿没有思想准备,他犹豫片刻低声说:“你们要搞清查,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那天马福贵让我跟他去南州,我们在宣丰宾馆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与两个文物贩子接上头,马福贵出手了两件古董,以四十五万成交……” 
黎剑眼睛一亮追问道:“什么古董?”王钱垂头丧气地说:“一件是青铜鼎,一件是编钟。”“文物贩子叫什么名字?” 
王钱摇摇头说:“我不认识……真的不认识,但马福贵好像跟他们很熟悉……”“怎么个熟法?”“我听马福贵对他们说,以前他还与他们的老板共事过,后来有了矛盾才分手的……”“马福贵还说了些什么?”“他们一直在讨价还价,马福贵好像对这两样东西依依不舍似的,他说他收藏了十多年,一直不肯出手,这次因为要用钱才不得不出手的……”“用钱?他要钱干什么?”林军问道。王钱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们那夜采取了行动……我估计马福贵事先得到了消息,想拿了钱逃跑的。因为他对我说过,有些人急不可待地要让他远走高飞,他本来想出手这两样东西后出去躲一会,后来,他偏不走,他要赌口气!他还说过,要翻船大家一起翻,干吗臭名声让他一个人顶着?” 
黎剑与林军会意地相视一眼。 
林军问道:“你知道不知道马福贵所说的那些人是谁吗?”王钱摇摇头说:“不知道……”“你知道马福贵现在会去哪里?”黎剑盯着王钱问道。王钱看了黎剑一眼说:“确切地点我也说不好,他这个人很有个性,爱单独行动。但他很爱他儿子。我估计,他不会走得太远,他可能还要看一下这边的动静再作决定。” 
65、当晚马福贵就剃度为僧 
马福贵在老伯家住了十多天,外面的音信一无所知,心情很烦躁,在这山旮旯里打电话也不方便,他怕时间长了老伯和邻居说话走漏了嘴而招来祸灾,想来想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突然想起附近的马头山上有座寺庙很偏僻,索性到那里躲几天听听风声。他主意已定,乘老伯不在家,一溜烟跑了出来。他警惕地四下张望,只见里面有三个小和尚和一个老和尚正在做饭。 
马福贵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地闯了进去,“扑嗵”一声跪在老和尚面前:“阿弥陀佛,我是出家人,请老和尚收下我这个弟子吧。”老和尚抬起头问道:“你为何出家?我这庙小,你能安身吗?”“我父母早逝,老婆、孩子又出了车祸,我受不了这个打击才出家,到师傅这里来修心,求师傅您收下我吧。” 
当晚马福贵就剃度为僧,穿上了和尚装。次日清晨,马福贵早早起来,装作很勤劳的样子到后院清扫落叶,马福贵见四周无人,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拿出手机拨打家里的电话。手机里传出马妻惊喜的声音:“是阿贵?你在哪里?”她向小顺子招招手,“快,你爸的电话!”小顺子拿起电话喊了声:“爸,我想你。” 
听到儿子的声音,马福贵一下兴奋起来,他压低声音说:“小顺子,爸也想你,你好吗?妈带你去过沈大夫那儿吗?”小顺子突然哭起来:“爸,妈每天都在家里哭,你快回来吧。”马福贵赶紧安慰小顺子:“你别哭,爸就会回来的。”这时有两个和尚朝后院走来,马福贵忙把手机藏起来,又扫起地来。 
马福贵边扫地,边想着儿子的声音。小顺子的哭声让他揪心,他又把手机打开拨通彭俊的电话:“彭老板,我想回云都一趟看看老婆和孩子,你赶快给我寄点儿钱来。” 
彭俊在电话里慢吞吞地说:“不是刚给你寄去一笔钱吗,这么快就花光了。再说,眼下你不能回来。” 
马福贵一听火了起来:“你们他妈的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舒舒服服。我在这里东躲西藏,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告诉郑总,我要回去,你让他把钱给我准备好。”说完,马福贵一下关掉了手机。 
彭俊拿着电话愣了一会儿,赶紧给郑翼飞去电话通报情况。郑翼飞听后立即惊慌起来,他让彭俊想办法好好劝劝马福贵,一定不能让马福贵回来。 
郑翼飞放下电话,把手里的烟头狠狠掐灭,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两眼微闭,他不禁又想起了过去……八十年代末,郑翼飞在云都跟着马福贵的马仔一块做文物生意。两三年后,郑翼飞凭着自己会鉴赏文物的本事,很快成了发财大户。马福贵一气之下,命手下人埋伏路边,截获了郑翼飞一辆装文物的苹果车。 
次日,郑翼飞设下“鸿门宴”,对马福贵实施报复。客厅内,郑翼飞斜靠在正面沙发椅上,见马福贵进来,他微微笑了一下,仍慢悠悠地抽着水烟袋。 
马福贵见郑翼飞一副傲慢的样子骂骂咧咧地嚷道:“姓郑的,你现在学成了,架子不小啊,把老子请来有何贵干?”郑翼飞把水烟袋放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我请你来赴宴,你让你的弟兄截我的苹果车,把里面的文物全部拿走了,你够黑的啦。” 
马福贵看郑翼飞和他翻脸,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呸,你这个小人,混蛋!没有老子,你能有今天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个曾经在马爷脚下乞讨要饭的狗崽子……” 
66、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 
郑翼飞“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喝一声:“住嘴,来人哪,把马福贵给我拉出去。”几名打手手持猎枪一拥而上,把马福贵连推带搡拉出门外,用吉普车拉到树林里一顿狠打,又用烟头烫他的生殖器。打手气势汹汹地教训马福贵:“以后别太放肆,我们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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