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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队长多去了!你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来胡搅什么?充数也得下点功夫吧,至少去街上打听打听,打听个真名才行,是吧?〃那些守卫都嬉笑起来。
他们根本没把可多当回事,权当打破无聊的娱乐罢了。龙卫队大名在外,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人想进这大院呢。没点真本事,想混进去?没门!
〃是真的!他给我了一个小队长的勋章,说是没用了,现在估计升大队长了。〃可多急忙分辩道。
那守卫神色一凛,道:〃是吗?你应该一开始就把勋章拿给我看的。”
可多脸红道:〃我刚到银杏村的时候,勋章被人偷走了。客栈老板可以作证的。”
〃靠,你小子拿我们玩是吧?〃那守卫一听,顿时怒了,〃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一是马上给我滚蛋;一是你报个人名出来,我去给你找人,若人家不认识你,我们就把你揍成蛋,然后滚出去。”
可多心头一阵憋屈,真想给他们来个硬的,闯进去找人。可看看这几个守卫,虽然没有金色装甲在身,但那气场绝对要比玛法40级以上的武士强大得多!
看看自己手里拿得桃木棍,再看看人家腰里别的刀,可多无声地退到大门外面,站到大门对面武馆的后墙边,身子靠着墙,他决心守株待兔。
每过一会儿,就有龙卫小队进出大院。可以看出,一个小队有十个成员,由一名小队长带领。他们不是出去巡逻,就是回来休息。从清晨到中午,共回来了八小队,出去了八小队。
中午过后,一个人从街外向大门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肩膀很宽阔,身上的龙卫队制服似乎有点与众不同,走路有点晃,有点浮,似乎喝了不少酒。尽管如此,他身上有一种冷峻而肃杀之气,让人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当他走近大门时,守卫们纷纷向他敬礼,有两个守卫想上前去搀扶他,被他一手甩开了。他的目光无意向可多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向守卫问了几句,守卫们向他解释着。
然后,可多就发现这人向他走了过来。他越走越近,而可多感觉脸开始发涨,内心越来越激动。〃好像是他,好像是他!”
那人拥有一张瘦削的脸,左脸上有一道不太显眼的刀疤。双眼带着醉后的那种血丝,可丝毫不影响其眼神的冷凛!他的嘴唇很薄,紧紧抿着,显示出一种倔强和刚硬!
当他走近可多时,终于微微咧了咧嘴,让脸上线条柔和一点:〃小子,干得不错嘛!差不多五六年了吧,总算找到这里来啦。”
可多以为他是在讽刺,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来了就好,走,我带你进去见圣战大人,保证你能进龙卫队。〃那人搂着可多肩膀就往大门里进。
〃铁队长,这人……〃守卫疑惑地道。
〃哦,他是我一老友,从玛……那个啥来的。以后就是咱们自己人了,他……〃那人对可多道,〃你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糖可多,叫我可多就行了。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可多和守卫们一一握手。
那人和可多往里面走,边走边说道:〃我叫铁石,铁是金银铜铁的铁,石是石头的石。作为龙卫队的大队长,我可以把你推荐给圣战大人,既然当初我给了你这个承诺。不过,圣战大人怎么安排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明白?”
〃明白,谢谢你。”
〃嗯。”
院子里分布着大大小小许多操练场,小的场地上有一些龙卫在操练刀术,大的场地是用来操练爬地龙的。要让爬地龙与主人心意契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多看到一龙卫不断地发出吆喝声,命令他的龙前进、后退、卧倒等。
当可多看到爬地龙时,第一感觉是非常震憾的,比他第一次见到八级魔兽时还要震憾!这种长相类蜥蜴的东西,身高足有二米多高,体长更达十多米。由于它们体表无毛,不易攀爬上去,所以每只爬龙身上都装了特制的长鞍。龙卫坐在前面,后面还有几个空位,显然是可以多人共载的。
可多现在明白,当初银杏城的人们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彼得与深蓝了。虽然它们两个都有牛一般大小,可与眼前的庞然大物相比,真是……弱不禁风。
也许兽戏团,真的是它们唯一的归宿。可多有些悲哀地想。
〃你手里提根棍子干啥?〃铁石终于留意到了可多手里的木杖。
〃这是我的武器。〃可多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现在他感觉不管是宠物还是自己,都有些拿不出手,上不得台面。
〃什么?你的……武器?〃铁石惊讶地睁大了那细长眼,〃你……你……你的职业是法师?还是道士?”
〃法师。〃可多低下了头,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的任性了。
〃法……你知不知道,不管是法师还是道士,在这里都是垃圾。我没告诉你吗?没有?对不起,可能我忘了。算了,我还是把我义务尽到,带你去见圣战,至于结果……唉,将来我会照顾你的。〃铁石叹了口气,拉着可多走进驻地后方的一座两层木楼。
007 咱们去喝酒
这座两层楼的大厅里,数十个人正在聊天打屁,他们都是刚从街上巡逻归来的队员,在这里休息。看着他们一个个彪悍之气外露,一身瘦排骨没肌肉的可多,忍不住有些自卑。
这是一个武者为尊的世界,魔法在这里真的毫无用处吗?就算所有魔法都学全,面对几个龙卫队员的围攻,也无活命机会吧?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可多见到了这个名闻三界的人物:圣战!
一头根根竖直的短发,虽然有些花白,挺也精神;红扑扑的脸膛,显示出充沛的精力(也可能是经常喝酒的缘故);大大的鹰钩鼻,给人以强有力的感觉。
圣战给可多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当然,他一身普通居家服,和屋内阵旧的摆设,多多少少让人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而挂在他身后墙上的长刀,似乎也在向别人说明:我不再是一个喜欢动刀的年轻人了!
可是,他的眼中不经意间射出的精光,依然让人不敢小觑他!
〃大人,这就是我几年前玛法之行遇到的年轻人,当初也跟你提过。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来龙界了,所以,我带给您看看。〃铁石介绍道。
圣战老头仔细打量了可多一番,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当初还把你的小队长徽章赠给他了,不错嘛,年轻人!”
〃哦,我都忘了这事了。可多,你来龙界之后没碰到什么麻烦吧?有没有用到它。〃铁石问道。
〃我……对不起,那个徽章在银杏客栈时被人偷了。〃可多脸红道。
〃偷了?谁要那玩意儿干啥?在龙界那只是一块没用的金属而已。〃铁石惊讶道。
一个女人的绝美面容掠过可多的脑海,那个在客栈门口与胖子说话的女人。
〃偷徽章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彪悍的胖子,好像是叫‘右白虎‘……”
〃右白虎?你确定是他偷的,确定没有听错名字?〃圣战老头忽然道。
〃这名字很奇怪,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所以不会记错。至于是不是他偷的,只能是说嫌疑最大。没有人接近过我,客栈老板说能远距离偷东西的人,客栈里只有他这个高级武士了。〃可多回忆着。
〃嗯……可多,你先到门外等一下,我和铁石说几句话。〃圣战道。
看着可多出去后,铁石去把屋门关上,然后一脸疑惑地道:〃大人,怎么了?”
〃右白虎这个名字,估计你还没听过。我也是最近才听到这个名字,据情报人员汇报,他也是从玛法一路进化而来的人物,在龙之界已半年了。”
〃来了半年了?看来是个厉害人物!〃铁石有些惊讶。
〃哼,是挺厉害的。情报人员之所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是一个新人--天尊别院的新来者,他似乎被天尊宠络了。在半年之间,他就以强大的实力,得到天尊的重视,他是个武士。〃圣战有些不高兴。
铁石有些无语,这么一个厉害的武者,没能收入龙卫队,真是一个大损失,而且还助长了对手的实力。想到自己发掘来的可多,竟然是一个魔法师,怪不得圣战心情大坏了。
〃至于你找来这个人,他是个法师,你知道不?〃圣战皱着眉道。
〃刚才在路上才知道。”
〃知道你还带他来见我?你不知道法师是废物啊?他能干些什么?站在奔跑的爬龙上向敌人挥舞木棒吗?〃圣战一连串地问道。
〃我……〃铁石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你知不知道我拒绝了多少王亲贵族的子女?〃圣战缓了口气,放平语气:〃我得罪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让咱们龙卫队能保持最好的战斗力。你却给我带回来一个法师!?”
〃对不起,大人。这件事是我太欠考虑了。我去和他说……”
〃算了,我自我安排,你出去叫他进来。”
铁石面带愧色地走出房间。
可多走了进来,看了铁石的脸色与圣战此时的表情,可多大致能猜到点过程,因此,他说道:〃大人不用为难,我只是来看望一下铁队长,拜访故友而已,并不是非要加入龙卫队。”
圣战老头略带惊讶地看了可多一眼,道:〃年轻人,你的眼力很好。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你?不过,我们龙卫队吸纳人才是非常严格的,都要经历一些考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可多想了想,道:〃可以考验。”
虽然他并非想加入龙卫队,只是觉得只有这样才是沿着正确的路在走,正确的路是指弄明白心底那个一直招唤自己的声音。从铁石赠给他徽章开始,似乎都是它在引领自己。
〃嗯……如果你能加入道武者的话,那对我们来说将会有非常大的帮助。〃圣战沉吟着说完这句话,看着可多的脸色。
〃当间谍吗?”
〃对。”
可多苦笑道:〃好吧,我尽力而为。〃既然龙卫队都这么难加入,那道武者岂是那么好混进去的。
〃你先不要着急着去自荐,先熟悉一下王城的环境,然后接近一些道武者,和他们交交朋友,再图后事。〃圣战低声吩咐。
〃好的。”
圣战从抽屉里翻出一张金票递给可多,〃这是五百金币,你先拿着。〃看可多没有伸手,又道,〃权当工作赞助,在王城生活并不容易,你要住店,你要吃饭,什么都要用到钱。”
可多接过了支票,说道:〃那我走了。”
〃记住,不要把这件事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铁石在内。”
〃明白。”
走出房间,看到铁石关切的眼神,可多忽然想大哭一场。在深山老林中,与无数的魔兽战斗,受再重的伤,他也没有掉过泪。可是,在热闹的人世间,与人打交道却是这么地难!
若不是为了那个梦境,真想放弃一切回归山林。
铁石走过来,揽住了可多的肩,说道:〃兄弟,别太难过了。走,咱们去喝酒,我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咱们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
〃没事,大人并没有拒绝我,另外给我安排了事做。〃可多宽慰着这位铁队长。
〃哦,真的?安排你什么差事?〃铁石惊喜地道。
〃这事要保密。”
〃晕。”
〃走,咱们去喝酒。〃可多在铁石肩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喝酒?走走走。你小子手够重的!〃
008 老二出事了
铁石带着可多走出驻地大门。此时,一组巡逻龙卫刚从街道上走来。铁石叫住领头的队长,问道:〃小六,看到你们中队长没有?”
〃铁队,你说李明美队长吧,我中午经过白虎大街时,看到他在黄鹿酒楼。〃那名叫小六的小队长笑道。
〃和谁?”
〃还能有谁,几位夫人呗。〃小六笑得嘴得咧开了,向铁队挤了挤眼。
〃滚你娘的,背后诽谤你的上司,小心李明美揍你!快滚去把他找来,就说我在街口的悦来酒楼等他,要给他介绍个重要朋友。对了,让他顺便把老二叫上。〃铁石笑骂道。
〃得令!〃小六飞快地跑去了。
铁石朝可多笑了笑,道:〃我这个三弟,最喜欢扎在娘们儿堆里。呵呵,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他长得太俊俏了,又懂得艺术,娘们都喜欢和他说话。”
可多嘿嘿两声,他的心不在此,随口道:〃你和手下弟兄们关系挺融洽啊。”
〃那是当然,别看他们天天喝酒打架,没个正经样儿。可我们都是上过大雪山的,都是过命的交情!”
〃大雪山?〃可多疑惑道。对于龙之大陆的情形,除了玛法与魔兽已有,其他的他还不太了解。
〃恩,那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到地儿了,咱们先进去。〃铁石指着龙卫大街对面的一座酒楼说道。
这悦来酒楼简直就是玛法悦来酒楼的放大版,走进大厅的可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他不自觉地向正在热情地向铁石打招呼的店老板问道:〃你们这里有落桑酒吗?”
〃落桑酒?没听说过。〃老板有些发愣,但马上又笑容堆脸道,〃不过,如果客官很希望喝到这种酒的话,只要你告诉我曾在哪里喝过这种酒,小店一定想办法去订一些。保证你下次光临时,就能喝到。”
〃哈哈,无论如何你也是弄不来的!〃铁石笑着道,〃那酒只在玛法大陆有售。玛法,听说过吗?”
〃铁队长说笑了,玛法我当然听过,那不是镜面层界嘛!下等的第三层面,能有什么好酒呀?〃老板有些不屑道。听了这话,可多心里有些反感,但在铁石面前不好表现出来。
〃老胡,你这就不懂了,每个层面有每个层面的特色。这桑落酒我是喝过的,口味上绝对不比你的蓝尾酒差。〃铁石道。
胡老板呐呐着不知怎么反驳。
铁石道:〃老胡,先来两罐蓝尾,摆几盘下酒菜。”
坐在临窗的包间里,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可多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与铁石碰了两碗蓝尾酒,终于缓过神来,将注意力转移到这略显蓝色微光的液体上。这酒喝下去,清新提神,似乎把肠胃内外都清洗了一遍,体内浊气随着一口口酒气都喷了出来。幸亏,这包厢的窗户开得够大。
〃这酒怎么样?〃铁石问可多。可多把他的感觉对铁石说了。
铁石点了点道:〃这蓝尾酒啊,说起来是一种药酒。在雪山边上有一种叫蓝猫的动物,它最喜欢吃一种叫醉猫的蓝色草。这种草本身没什么用,泡酒也不行,一泡就腐烂。蓝猫吃了这种草,就会昏睡几个小时不醒。醉猫草里的精华,蓝猫吸收不完,只能压迫到尾巴上。人们趁它昏睡时,把它尾巴割了,拿回来泡酒,其味绝妙啊!”
可多听完,〃噗--〃地一口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这……这也太残忍了吧!〃他不好说恶心,临时改成残忍。
铁石微笑道:〃你别急,听我说完嘛。蓝猫的尾巴是会长出来的,而且,就算人们不去割,当那种草素积累到一定程度,猫的尾巴就会腐烂,到那时候,就算它自己把尾巴咬断,也命不久矣。”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还是各取其利了。〃可多道。
这时,一个长相俊美,动作斯文,穿戴讲究的年轻人,出现在包厢门口。铁石一见,忙道:〃老三,怎么才来,我们都各下一罐了!”
这就是李明美了吧,果然有吸引姑娘们的资本。可多心中暗道。
〃我可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李明美微微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老二呢?”
〃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到几个地方找了,没找着。不过,我给手下兄弟说了,遇到他就让他来这儿。”
〃恩,那咱们先喝上。对了,这就是咱们上次在玛法遇到那法师,糖可多。这是我结拜兄弟,老三李明美。〃铁石分别给二人做了介绍。
〃听说了,你还是选得法师,技能学了没?〃李明美问可多。
人不可貌相,这个李明美思维很慎密啊,一下就问到关键问题。可多心道。
〃魔法书籍太难寻,只学了个闪电术。〃可多郁闷道。
〃太好了!这是主要攻击技能,有了这个,还怕什么鬼!听他们说,你进不了龙卫队,我还担心呢。〃李明美兴奋地说道,看来他是真心担心可多的。
听了这话,可多颇有些感动。当初,在玛法祖玛阁时,他们三人中有一个对他颇有敌意。他一直记不清是哪一个,看来就是不在场的老二了。
〃圣战大人的确拒绝了我。〃可多道,〃只不过,他给我安排了另外一个任务,也许这任务完成之后,才能成为龙卫队成员。”
李明美有些愕然,道:〃什么任务?”
〃别问了,保密级的。〃铁石插嘴道。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默然,一起碰碗喝酒。
〃对了,你们怎么不穿金色盔甲了?〃可多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什么金色盔甲?”
〃就是上次我在玛法碰到你们时,那身非常拉风的金色盔甲。”
〃哦,那是穿越层面的旅行服。只有履行这种特殊任务时,才能穿的。话说,穿越层面并非易事,要事先经过国王批准,才能进入层面隧道。〃李明美解释道,〃平时我们只能穿这身普通制服了。幸好,它是不要钱的。哈哈!”
可多看了看李明美身上的制服,厚实而板挺,穿上它人显得格外有气质。再回头看看铁石身上的制服,虽然和李明美的一样,但总感觉少一份高贵,难道是穿旧了。
〃别看了,〃铁石闷声道,〃他那身是花了五千金特别定制的,和我们的看上去一样,实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小子,整天就知道臭美,把钱都花到衣服上了。”
〃啊?〃可多愕然。
〃呵呵呵,铁老大,你别这么快揭我底嘛!〃李明美尴尬地笑道。
…………
三罐酒喝完,天色已近黄昏。一名龙卫匆忙跑了进来,朝铁石叫道:〃老大,不好了。白队长,白队长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慢点说!〃铁石朝那龙卫一瞪眼,冷然道。
〃白队长和道武者他们,在啸天酒楼打起来了,大腿被刺了一剑。〃那龙卫喘息着道。
〃妈的!走,老三、可多,咱们一起去看看。〃铁卫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他们有十几个人呢,要不要我回去叫人?〃那龙卫问道。
〃叫个屁!有老子哥几个,怕个鸟!一百人也不怕!〃铁卫大声骂着,踏步而出。
009 混战成一团
城东的啸天酒楼,二楼包厢大厅。
一个年约二八的女子,缩在大厅一角,把头埋在身旁老人的肩膀上,浑身发抖。那老人双手抱着一把狼尾琴,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大厅里的场面,神情紧张而不知所措。
看上去,他们是一对卖唱的父女。在王城的酒楼里,经常有卖唱的、说书的、玩杂耍的、甚至耍兽戏的--通常是在较大的酒店里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