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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一个谋杀犯的故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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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存在,非常柔和、遥远,被酒精的雾气遮掩了,世界上大概只有格雷诺耶的特
灵鼻子才能闻到——但确实是在那儿,也就是说,至少在原则上是可以掌握的。
若是他有一万个球形门把手,他将花一千天时间来涂油脂,他就可以制作出一小
滴黄铜球形门把手香味的高级香精,其气味之浓,足以使每个人一嗅到就不由自
主地想像其原始的气味。 
同样,他用自己小屋前橄榄林地上抬到的一块石头进行多孔钙的气味实验,
也取得了成功。他离析出一种香味,得到了一小块石头香脂,它的无限细微的气
味使他高兴得不得了。他把这种气味同他在自己房屋周围所有物体所摄取的其他
气味配在一起,逐步生产出一种微型香水,具有弗朗西斯教派修道院后面那片橄
榄树林散发出的气味,把它装在一只小香水瓶里,带在身边,若是他高兴起来,
就让这气味复活。 
他所创造的是技艺高超的香味特技,是非常精湛的小巧游戏,自然除了他本
人以外,没有哪个人能对此加以欣赏或仅仅是有所了解。但他本人对完成这毫无
意义的事情欣喜若狂。在他的一生中,在以前和后来,都没有出现过——种真正
纳粹幸福的时刻,就像他此时满怀游戏的热情,创作具体物体的香味风景画、静
物画和肖像画这样,因为不久以后,他就转向有生命的对象了。 
他猎获冬蝇、幼虫。老鼠、小狗,把它们浸在热油脂里。夜里他悄悄地溜到
牲畜棚圈里,用涂上油脂的布巾把牛。羊和小猪裹起几小时,或用含油绷带把它
们缠起来;或者他偷偷地跑进羊圈,剪下一只羊羔的毛,把散发香味的羊毛放在
酒精里洗。结果一开始还不够令人满意,因为动物不同于球形门把手和石头这些
服服帖帖的东西,它们是不会那么顺从地让人车走它们艄香味的。猪在猪圈的柱


子上路掉绷带。羊在他夜间持刀靠近时哗哗地叫。母牛顽固地把油巾从|乳头上抖
掉。当他要处理他捉到的几条甲虫时,它们就分泌出令人作呕的发臭的液体;而
当他要处理老鼠时,它们大概是害怕的缘故,把屎拉到他那气味上高度灵敏的香
脂里。他想离析气味的那些动物,与花完全不同,不是乖乖地或默不作声地交出
它们的香味,而是对死亡作出绝望的抵抗,它们无论如何不让人触摸,又踢又蹬,
反抗着,因而产生大量恐惧和死亡的冷汗,汗水由于含酸过多而破坏了热油脂:
这样,他当然无法冷静地工作。他必须使这些对象平静下来,而且要以迅雷不及
掩耳的速度,使它们来不及恐惧或反抗。他必须把它们弄死。 
首先,他拿一只小狗开刀。在屠宰场前边,他拿着一块肉把它从母狗身旁引
开,一直引到工场里,正当这只小狗高兴地喘着气伸嘴去咬格雷诺耶左手里那块
肉时,他猛然用右手拿着的木柴去击它的后脑勺。死神如此突然向小狗袭来,以
致当格雷诺耶早已把它放在革香室油脂盘之间的铁南子上时,它嘴里和眼睛里仍
保留着幸福的表情;它在那里流出了没有冷汗污染的纯洁的狗的香味。当然要特
别小心!尸体如同搞下的花一样,腐烂得非常快。因此,他守在尸体旁约十二小
时,直至发现狗的尸体里冒出虽然还好闻、但已经有点不对劲的尸体异味。他立
即停止革取其气味,把尸体弄走,把摄入香味的那一点点油脂,放在一只锅里。
小心翼翼地进行分离。他把酒精蒸馏出来,直至剩下一丁点儿东西,然后把这剩
下的东西装进一只小玻璃管里。这少量香水清晰地散发出潮湿的新鲜油脂的香味
和少许狗的毛皮的刺鼻气味,这种毛皮的气味甚至呛得让人受不了。格雷诺耶让
屠宰场的老母狗嗅这气味时,母狗突然发出欢呼的叫声,接着发出哀鸣,不愿把
鼻子从玻璃管移开。但格雷诺耶部拟就朝馆憬,身上带了很久,借以对自己头一
次成功地从一只活的生物中提取香味精华的胜利日子进行回忆。 
后来,他逐渐地、极其细心地以人作为对象。起先他用大孔网从安全的距离
捕捉人的气味,因为他并不急于取得大量猎获物,而是宁可试验他的捕猎方法的
原理。 
他以自己那不引人注意的轻微香味为掩护,在晚间混到“四王位继承者”酒
馆里的顾客中,在桌子和板凳下以及隐蔽的神龛中贴上浸过油脂的碎布。几天后,
他把这些碎布收集起来进行检验。检验结果,它们除了厨房一切可能有的气味、
烟草味和葡萄酒味外,还有一点人的气味。但是这种人的气味始终非常模糊,影
影绰绰,更多的是对普通的烟雾的预感,而不是个别人的气味。一种类似的人群

()
气味——但已经更纯,而且已经提高到高级的汗味——是可以在大教堂里获得
的。格雷诺耶于十二月二十四日将他的试验小布条挂在板凳下,二十六日,当人
们坐在板凳上做了不下七次弥撒后,他又把它们收集起来。一种由肛门出的汗、
经血、潮湿的腋窝和痉挛的手形成的可怕的气味混合物,掺杂着从千人合唱和天
使祝词般含糊不清的喉咙里吐出的气流以及神香、没药的窒息人的雾气,已经转
移到浸过油的碎布上:其模糊不清的、没有明显轮廓的、使人作呕的密集真是令
人毛骨悚然,但是却明显地具有人的特征。 
第一例个人气味格雷诺耶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弄到的。有一个制袋伙计刚死于
肺病,他把他睡了两个月、此时准备送去烧掉的床单偷来。这床单吸饱了制袋伙
计本人的油脂,以致它能像本取花香的油膏那样把他散发的气味吸收下来,并直
接进行分离。其成果仿佛像个幽灵:在格雷诺耶的鼻子底下,那个制袋伙计嗅觉
上又从酒精溶液里死而复活了,尽管由于独特的复制方法和他的疾病的大量瘴毒
使之变得虚幻缥缈,但是他却明显地以个人的气味形象在室内飘动:一个三十岁
的小个子男人,头发金黄,大鼻子,四肢短小,脚扁平呈|乳酪色,生殖器肿大,
性情暴躁,口腔有霉烂气味——这个制袋伙计不是美男子,从气味上来看,不值
得像那只小狗一样长久保存。然而格雷诺耶还是让他作为气味之魂在自己小屋里
飘荡了一整夜,反复地嗅着,内心充满地能左右另一个人的气味之情,感到幸福、
满足。第二天,他才把它倒掉。 
在冬天的日子里,他还做了一次试验。一个哑巴女叫花子在城里行走,他给
了她一个法郎,叫她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披着各种油脂混合物处理过的破布呆了
一整天。罗实证巩在接受人的气味芳香。羊羔肾脏油脂和经过多一次提纯的猪与
牛的油脂按2乃:3的比例混合,再加少量摄取了人的气味的芳香油最合适。 
格雷诺耶做完这件事就罢手了。他放弃了完全占有某个活着的人,放弃了用
他制作成香水的念头。若是这么做,就得冒风险,而且也不会增长新的知识。他
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强行摄取一个人的香味的技术,重复证明这种本领是没有必
要的。 
他觉得人的香味本身也是无关紧要的。人的香味他完全可以用代用品来仿
制。他所追求的是某些人的香味:即那些激起爱情的极其稀少的人的香味。这些
人是他的牺牲品。 
第三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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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里,阿尔努菲寡妇和她的大伙计多米尼克·德鲁结婚了。这样,德鲁便
成了手套制造师傅兼香水专家。他们设盛宴招待行会头头,设便宴招待伙计。夫
人为自己公开同德鲁合睡的床购买了新的床褥,从橱子里拿出她五颜六色的服
装。其他的一切都是旧的。她保留了阿尔努菲这个好听的老名字,保持完整的产
权,控制商店的财务,掌握地下室的钥匙;德鲁每天则完成性生活义务,随后就
喝葡萄酒恢复精神。格雷诺耶虽然现在是第一伙计,是唯一的伙计,干活挑重担,
但所得的报酬依然菲薄,伙食简单,居住条件简陋。 
这一年开始时,大家忙着大量黄|色的山扁豆,忙着风信子、紫罗兰花和令人
陶醉的水仙花。在三月的一个星期天一一格雷诺那到达格拉斯大终一年了一一格
雷诺那动·身到城市另一头去观看城墙后花园里那小姑娘的情况。这次他早有准
备嗅到香味,知道什么在等待着他……但是当他来到新城门旁。刚走到去城墙边
那个地方的半路,就嗅到她了。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他觉得动脉里的血液幸福得
沸腾起来:她还在那里,她这无比美丽的植物安然无恙地越过了冬天;她充满液
汁,在生长,在扩大,正长出最美丽的花引她的芳香正如他所期待的,变得更浓,
可又不失去其精致,一年前还显得非常柔弱、分散,如今似乎已汇成稍显浓稠的
香河,它呈现出千种颜色,尽管如此,它却把每种颜色来得牢牢的,而且再也拆
不开。这条香河,格雷诺耶兴奋地断言,它的源泉越来越大。再过一年,只要再
过一年,只要十二个月,这源泉就会溢出,他就可以来抓住它,捕捉它大口吐出
的芳香。 
他沿着城墙一直跑到那熟悉的地方,花园就在后面。虽然那少女显然不在花
园里,而是在屋里,在关着窗户的一个小房间里,但是她的香味却像阵阵清风吹
来。他并未像第一次嗅到她时那样人迷或者昏昏沉沉。他充满了一位恋人的幸福
感觉,这恋人正从远处窥视或观察他所爱慕的人儿,知道一年后就将带她回家。
的确,格雷诺耶是只单独生活的扁虱,是个怪物,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他从本体
验过爱情,也从未激起过别人的爱,可是在这个三月的日子里他仁立在格拉斯的
城墙旁,在恋爱,深深享受着爱情的幸福! 
当然他不是爱一个人,不是爱上了城墙后屋子里的那位少女。他是爱香味。
仅仅是爱着它,而不是别的,而且只是把它当成未来自己的东西来爱。他发誓,
一年后定要把它带回家。在这种特殊的誓言或婚约——这种许给自己和他未来的
香味的忠诚诺言——之后,他心情愉快地离开了那地方,经过王宫门回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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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躺在小屋里,再一次回忆这种香味,把它拿出来——他经不住诱惑
——沉浸在这香味中,爱抚着它,同时自己又被名爱抚,如此亲密,如此接近,
仿佛他真的占有它,他的香味,他自己的香味,他爱抚它和被它爱抚,经历了一
个迷人的美好的片刻。他想把这种自我爱慕的感觉带到睡眠里。但是就在他闭起
眼睛并只须呼一口气的工夫即可入睡的瞬间,这种感觉却离开了他,突然离去了,
代替它的是房间里冰冷的刺鼻的羊圈气味。 
格雷诺耶大吃一惊。“若是我将占有的这种香味,”他这么想着,“若是这
香味毁了,可怎么办?现实与在回忆里不同,在回忆里,一切香味是永不会消失
的。真的香味是要在世界上消耗光的。它会挥发。如果它被耗尽,那么我取得它
的那个源泉将不复存在。那么我将像先前一样一无所有,不得不继续借用代用品。
不,情况比先前还要糟糕!因为我在这期间将会认识和占有它,我自己美妙的香
味,我将不会忘却,因为我从不忘记一种香味。就是说,我将一辈子靠我对它的
回忆生活,犹如现在我已经有一瞬间是靠着对这个我将占有的它进行回忆而生活
一样……那么我需要它有何用?” 
格雷诺耶一想到这些,就觉得非常不舒服。他现在尚未占有的香味,一旦占
有了它,又不可避免地会重新丧失,他觉得这太可怕了。他能维持多久?几天?
几星期?若是他省着用香水,或许可以维持一个月?以后怎么办?他看到最后一
滴已经倒了出来,便用酒精冲洗香水瓶,以免剩下的一丁点儿被浪费,然后看看,
嗅嗅,看他的可爱的香味是怎样永远地、一去不复返地挥发掉。这样子活像缓慢
的死亡,一种相反的窒息,一种使它自身向着可憎的世界痛苦而又缓慢的蒸发。
-。他感到不寒而采。放弃他的计划,到黑夜里去并离开这里的要求向他袭来。
他想一口气越过积雪的群山,深入到奥弗涅山脉一百里远的地方,在那里爬进自
己过去住过的洞|穴,一直睡到死去。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坐着不动,尽管要求
非常强烈,他也不对它作出让步d他对它毫不让步,因为离开这里,爬到一个洞
|穴里去,这是他过去的要求。他已经了解了它。他还不认识的,就是占有人的香
味,例如像城墙后那少女的绝妙的香味。尽管他知道,为了占有这种香味,他必
定要付出即将丧失这香味的高昂代价,但是他觉得先占有而后丧失比起简单地放
弃二者更值得追求,因为他在一生中有过放弃,但从未有过占有和丧失。 
怀疑逐渐退却,跟着退却的是寒颤。他感觉到热血又恢复了他的生机,决定
按照他的计划去做的意志又占据了他而且优先前暨力D强烈;因为如今这葛志不

()
再是长草坡的欲望产生的,而且是出官深思熟虑的决心。格雷诺耶这只扁虱面临
着僵化或倒下这两种抉择,他选了后者,他很清楚,这次倒下可能是他最后一次
倒下。他躺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舒适地躺到未草里,盖上被,觉得自己真像个英
雄。 
格雷诺耶若是长久为一种宿命论的英雄感而沾沾自喜,那么他就不再是格雷
诺耶了。在这方面,他必须有一种坚韧不拔的B我坚持的意志,一种机智的本性
和一种大智大勇的精神。好的——他下定决心,要占有城墙后面那少女的香味。
即使在短短几星期后他又失去它,而且为这丧失而死去,这样做也是值得的。但
是若能不死而又占有香味更好,或者至少要尽可能使香味的丧失拖延下去。最好
能把它抓住。最好能避免它挥发,而又不损害它的特性——这是香水技术的一个
难题。 
能牢牢附着达几十年之久的香味是有的。擦过净香的柜子、用肉桂油浸过的
皮革、龙涎香块茎、香棺木盒子几乎可以永远保持其香味。其他的——甜柠檬油、
香柠檬。水仙花和晚香玉浸膏以及许多花香——若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短短几
个小时后即把香味散发完了。香水专家采取措施来对付这种讨厌的情况,其办法
是,把特别容易挥发的香味通过附着牢牢地束缚住,仿佛给它们上了镣铐,这些
镣铐束缚了它们自由活动,为达此目的,关键在于把镣铐放松到这样的程度,以
致认表面看来,被束缚住脚香味有自己的自由,但是却把它们捆车,使之无法逃
走。格雷诺耶的这种技术用在晚香玉上取得了成功。他用微量的房猫香、香子兰、
树脂和柏木捆住它的短暂的香味,使其发挥作用、为什么少女的香味不能取得类
似的成果呢?为什么他要白白浪费一切香味中最珍贵和最柔弱的香味呢?多么
愚蠢!多么不明智!难道就让这金刚钻放着不加琢磨?难道就把金块戴在脖子
上?他,格雷诺耶,难道就像德鲁和其他芳香分离者、蒸馏者和挤压鲜花者一样
只是个野蛮的香味掠夺者?难道他不是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香水专家?他大惊失
色,他以前没有想到这点。当然,这种独特的香味是不许未经加工就使用的。他
必须把它像最贵重的宝石一样镶起来。他必须锻造一项香味王冠,在王冠的最崇
高部位——它接进别的香味并控制住它们——必须有他的香味。他将按照技术的
一切规则制作一种香水,而城墙后面那少女的香味必须是这香水的核心。 
毫无疑问,作为辅助剂,作为基础的、中心的和主要的香味,作为高级气味
和作为固定的香气,席香和窈猫香、玫瑰油或授花都不适合,这是肯定的。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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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种香水,对于一种人的香水,需要别的配料。 
同年五片,人们在格拉斯与其奈边的小镇埃技苦经之后·的一块玫瑰园里发
现了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赤裸的尸体。一她是被人用棍棒打击后脑勺而毙命的。发
现尸体的农民被这可怕的发现搞糊涂了,以致他本人差点成了嫌疑对象,因为他
用颤抖的嗓音对警察局长报告,说他从来没看到过如此美丽的东西——其实他原
本想说,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事。 
这少女确实美丽异常。她属于那种性情忧郁严肃型的妇女,好像由深色蜂蜜
做成,光滑、甜蜜和鼓糊糊的;这些妇女以一种新调的姿态、一种发型和一种独
特的、像缓缓挥动鞭子一样的目光控制了场地,同时又像站立在旋风的中心点那
么平静,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吸引力,而她正是以这种吸引力把男人和女人
们的渴望和心灵征服的。她年轻,非常年轻,雏型的勉力还没有融合到救稠之中。
她那胖胖的四肢显得光滑、坚定有力,Ru房像是剥去蛋壳的鸡蛋似的,她那扁平
的脸庞披着乌黑的粗发,还有稚气的轮廓和神秘的部位。当然尸体的头发已经没
有了,凶手把它们剪下来带走了,衣服同样被剥光弄走了。 
人们怀疑吉卜赛人。不管什么事,人们都相信同吉卜赛人有关。众所周知,
吉卜赛人用旧衣服编织地毯,用人的头发做枕芯,用被绞死者的皮和牙齿制作玩
具娃娃。这样一种反常的犯罪案件准是吉卜赛人干的。但是当时没有一个吉卜赛
人在这儿,到处都没有,吉卜赛人最后一次经过这个地区是在十二月。 
由于找不到吉卜赛人,人们就怀疑起意大利季节工人来。但是这里也没有意
大利人,对于他们来说,这季节还太早。他们要到六月才会来这儿农村收获茉莉
花,他们不可能是作案者。最后,制作假发的工匠成了嫌疑对象,人们在他们那
里搜索被害少女的头发,但是没有找到。后来人们怀疑犹太人,然后是本笃会修
道院的所谓好色的僧侣——当然他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然后是西妥教团的
僧侣,然后是共济会会员,然后是医院里出来的精神病人,然后是烧炭工人,然
后是乞丐,最后是道德败坏的贵族,特别是卡布里什侯爵,因为他已经第三次结
婚,据说他在地下室里举办过放荡的弥撒,畅饮过少女的血,以提高其性能力。
实际的情况当然无从证明。谁也没有看到过凶杀,死者的衣服和头发也没有被发
现。几星期后,警察局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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