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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龙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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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弈也觉惊奇,自己与游雅并不相识,有何大事须得深夜拜访?

    数个念头飞快闪过,少顷,伯弈朗声说道:“在下已然安歇,不便相谈,请公子先回,明日在下自去请罪。”

    无忧有些吃惊,没想到师父拒绝得如此干脆。门外之人听言,没多强求,虚应一句便独自走开了。

    伯弈听那脚步声渐远,转头对无忧道:“走吧,他既然来引我们,就跟去看看究竟有何事。”

    无忧取出沉香珠带至腕上,跟着伯弈悄然出了门。

    游雅一身青衫先是走得缓慢,离了院子一丈开外,忽地腾空跃起。师徒紧紧相随。

    一前一后几人曲曲拐拐走了好一会儿,游雅在一空地处停下。

    暮月侯府内皆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绿树成荫,只这里却是以绿树围出了一片空地。

    游雅于空地中间伏下,用手指轻叩四方数声,地上缓缓开了一道不大的石缝,露出一排长长的石梯。

    游雅踏上,步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石缝便缓缓合上。

    无忧低声道:“师父,这游雅深夜造访用意不明,如今又径直来了这里,这一切皆像他计划好的一般。”

    伯弈回了:“他确实有意相引。”

    伯弈跃下地,凭着记忆学游雅的样子,敲击了地面,不一会儿,那地上露出一条石缝来。

    师徒二人俯身进去,顺着石阶,蜿蜿蜒蜒盘旋向下。

    约莫一炷香后,石阶走完,现出一条笔直通道,通道两边墙上每隔一段挂着三支火烛,地面上嵌着一格格的正方石块。

    无忧盯着地面,弯眉笑道:“师父,这个不是九宫格吗?”“嗯。”伯弈有些心不在焉。无忧觉得不对,扭头看他,伯弈正盯着墙面出神。

    无忧凑近:“师父,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伯弈吁了口气:“你瞧这墙面,刚才我们进来时墙面平整,可是到了这里,墙面却略向外凸,这墙的下面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一会儿过去得千万小心。”

    无忧点点头,让师父说得有些紧张,转念一想,解九宫自己算得拿手,一时又有些跃跃欲试。

    伯弈见她兴致颇高,也不阻拦,无忧当先走着,只见她直走一步,向右横一步,跃起斜跨向前两步,伯弈则紧跟其后。

    如此走了数步,无忧微微得意转头看伯弈,明明踩得实在的脚却忽的落了空,身子失了支撑,直直往下跌落。

第22章 遇险() 
无忧暗叫不好,伯弈反应奇快,瞬间上前拉住无忧的手臂,正欲使劲往上提。

    突然一阵地动,墙面顿时碎裂开来,墙中飞出无数黑色的物体,密密麻麻恐有数千只之多。

    那黑物飞近,竟是一群身像蝙蝠的怪鸟,人脸尖唇,半张脸光滑细腻,半张脸覆着深黑毛发,瞳呈金色,一只独脚。

    那怪鸟直直向伯弈飞来。伯弈一手拉着无忧,一手使力挥掌抵挡。偏生脚在宫格之上,一只脚踩在两步开外,身子斜倾,一脚高高抬起,全靠腰腹力量支撑。

    眼见那怪鸟越来越多,伯弈挥掌速度渐慢。无忧反手扣住师父的手肘,脚下是无尽的黑暗。

    伯弈拽着无忧的手越收越紧,却借不到力拉她上来。那怪鸟十分聪明,见攻伯弈右手无效,便转头向悬于空中的无忧扑去。

    伯弈怕无忧受伤,掌风紧跟,左掌挥出击向缠绕无忧的怪鸟,不少怪鸟见势竟又掉头向伯弈紧拉无忧的右手而去。

    伯弈右手拉着无忧,难敢乱动,只能任那怪鸟,尖嘴口口下去,不一会儿,一只玉白手掌便血肉模糊起来。

    得了便宜,更多怪鸟飞扑上来,围着伯弈右掌大嚼大食,伯弈顾此失彼,堪堪受着,一双血肉模糊的手仍牢牢拉着小徒的手臂,无丝毫放松之意。

    但无忧又怎忍让伯弈受剥肉嚼骨之苦,此时,她早已是泪流满襟,心痛如绞。

    一声“师父”道不尽的哀婉、深情,无忧对着伯弈凄然一笑,缓缓地松了手。

    伯弈未料无忧突然放手,凤目怒睁,大惊失色,惊然一句不要,还未出口,无忧的身子已落入了那黑渊之中。

    说不尽的惊恐、悲痛,伯弈怒意顿起,龙渊剑出,渡入全身内力催动无上剑气,剑剑入心,一排怪鸟在他如疯魔般的剑下簌簌倒下。

    怪鸟唧唧乱叫、四散奔逃,寻到间隙,伯弈毫不犹豫,执着长剑,纵身跳入了无底的深渊。

    十年相伴,早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动了别样的心思,又从何时开始满心是他也唯有了他,可师徒情义又怎能容得孺慕之思。

    今生若缘尽于此,也未尝不是好事。

    只是来世,她可能再求到与他的相遇相守,只是,不要再是师徒了吧。

    泪珠自眼角滑落,无尽的黑暗等待着她。

    头顶上,又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的身影。

    无忧苦笑,老天实在厚待,在她如此绝望的时候,竟又让她见到了那个念着想着的人,白衣飘绝缓缓飞来,瞬间便融了她的心。

    是幻境吧,无忧闭上了眼,如此美妙的幻觉就让它成为最后的记忆吧,别了,师父,别了,伯弈……

    无忧双手垂下,已无生意。刹那之间,却被有力臂膀紧紧环住,猛睁开眼,师父的气息、师父的温度、师父的脸,他竟跟着跳了下来。

    “师父?”无忧从未如此绝望,她怎能累他如斯?

    伯弈哑着嗓子:“你为何任性放手?”稍顿,又轻声安慰道:“忧儿放心,为师一定带你上去。”

    伯弈说得容易,他凝聚全身之力仅能放缓下跌速度而已,没地儿借力又怎能上得去?何况,还抱着一个人。

    就在纠结时,一个白团自无忧袖笼中窜出,正是狼妖包子。

    只见它身子不断拉长,一个腾空飞跃,扑向一侧,瞬间没入了黑暗里。只一会儿,包子的蓬松大尾生长过来,悬在二人头顶三四米处停住。

    伯弈立即反应,知包子定是扑到了一侧石壁用爪子固定身子,伸长尾巴以给他借力。

    伯弈凝力跳上,脚触大尾,大尾发力弹起,伯弈便借势提注内力孤注一掷飞跳回了地面。

    刚一着地,不及休整,无忧顾不得自己,急急捧起伯弈右掌,见大半生肉翻起,血肉糊作一团,心下大疼,泪水哗啦啦决堤而下,嘤嘤呜呜从身上取出软帕细细给他包了。

    伯弈抚抚她的头,示意无碍。

    无忧执着伯弈的手伤感了一会儿,忽想着包子还在下面,赶紧伏爬到地面,对着无底深渊不住大喊:“包子,包子……”

    一双红肿的爪子爪在了石板边缘,一张惨白的小脸露了出来:“如此震耳欲聋,没摔死都被吓死。”

    无忧看见包子,一把将他抱了过来。

    包子在无忧怀里蜷缩起来,不禁有些后怕,又见自己一双白胖小手此时却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伯弈见状,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包子赞许道:“没想到你那么厉害,竟在关键时刻出了大力。”

    包子一听伯弈赞他,顿时觉得自己真的高大了起来,眼泪一下止住,笑鼓着脸,得意地立起了身子。

    “忧儿,为师往前探探便回,你先留在这儿歇息。”伯弈正对无忧,目色深邃,如今自己封了仙法,不能保得她完全,还是让她少涉险为好。

    刚才他试过地上石板,不得不佩服对手心思深沉、识人心之深。

    这地上石板被分作数个方格,难免会联想九宫格术。谁想地上机关专为解术得道之人所设,若是平常走来不定有事,一旦以九宫术解之,则必中机关。

    中者若是一人难免跌落深渊,若有同伴欲救,墙面便会碎裂放出怪鸟食人血肉,使中者再无生还之机。

    再有那怪鸟只被击毙几只,如今尽数不见,而墙面完好无损,恢复初始样子,可见操控怪鸟的人必然擅蛊。

    无忧未及回答,却见公子游雅缓缓向前走过,不禁惊叫指去:“游雅?”

    伯弈转头看向身后,通道空空如也,哪有半点人影痕迹。无忧心惊,自己明明清清楚楚看见游雅的身影,为何眨眼便消失无踪了。

    忧儿看见的是幻影还是真人?

    为何二人刚一脱险,游雅就现了身形?

    伯弈将四方细细凝视一遍,忽然意识到师徒二人一举一动被人监视了起来,以五识相探却探知不得,便传音道:“忧儿,找机会将玄冥镜交予我。”

第23章 引狼() 
看清偷袭者,无忧眼睛瞪圆,喷出火来。

    “我并无恶意,将你定在这儿实为你好,你就乖乖呆一会儿。”游雅说完,挡在无忧身前,将无忧视线封死。

    伯弈背对无忧,浑然不觉身后之事。

    令姜猛地抬头,跃出水面,对着伯弈媚然一笑:“公子,令姜听许多人说起公子绝世风骨、一身本领、旷古慧根,可如今百闻一见,却很是失望啊。”

    伯弈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子,脸色虚白,并未说话。

    四根铁链自动断开,令姜抚腕叹息:“能让公子这样的人物着道,我受这点苦又算什么呢?”

    微顿,手指抚上伯弈鬓角:“好俊俏的脸,竟比我那表哥还胜三分。想着公子深受着九天玉露之苦,令姜就心疼不已。”

    无忧心慌意乱,听那狠毒女人的话,师父必然遇了危险,但她此刻被定住,动不得说不得,要如何是好?

    包子窜上无忧肩头,咬着无忧耳朵道:“别担心,你那师父可不是好相与之人,你且看着,放下心来。”

    见伯弈呆呆木木,没半点反应。令姜不禁有些得意,对伯弈甜甜一笑:“公子,这滴入池中的玉露滋味可好受?令姜就不陪你了,公子还是抓紧时间再感受一下活着的美好吧,哈哈哈。”

    令姜说完,走出了笼子,走了几步,突然顿住道:“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游雅端站在她的面前:“表妹你又为何在这儿?黑蚩侯尸体究竟去了哪里?”

    令姜如软骨一般向游雅靠去,低声说道:“表哥别问这些,你只要知道表妹皆是为你。”

    游雅宛然一笑:“为我?我君父寿辰之日,诸侯皆来,你苍梧族人皆来,你想在寿辰时放出那黑蚩侯?你想让所有的人都成为死躯让你控制、差遣?想不到你贵为苍梧圣女,居然连自己的宗族都不放过?”

    令姜将头埋到游雅胸前,深情道:“表哥,你真不明白我的心意?若这天下君侯皆亡,我定有办法助你取这天下至尊之位。”

    游雅推开令姜,冷冷看她:“天下至尊?你牺牲如此多人是为了满足你的权势之欲吧,我不过是你傀儡而已。”

    令姜痴痴看他,黯然道:“表哥,若不如此,你怎可属我一人。我做这一切,只是想一生捆着你、绑着你而已。一切皆因我爱你而起,为何你竟是不懂。”

    游雅讥笑道:“你这是在爱我?罢了,只怨我暮月国贪婪,引狼入室。只是表妹,我劝你还是早早放手,这一场你赢不了。”

    令姜娇笑:“赢不了?还有谁能挡着我。表哥,你身后是谁?”

    令姜猛地转到游雅身后,指着游雅着意挡住的无忧,狠厉之色立现:“表哥,你费心藏她在此,莫非真的动了心?”

    游雅未及回答,令姜已挥掌向无忧击去。

    无忧闭上眼睛,准备生受一掌,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又睁开了眼,眼前白袍迎展竟是伯弈。

    无忧心中惊喜,眼中流出泪来。

    一边,令姜已被无形剑气紧紧捆住,再也动弹不得,花容失色道:“你,为何没死?”

    伯弈走到无忧身旁,解开无忧穴道,又转身看着令姜:“枉你费心寻了化仙水,只是伯弈却无福享用,你且看看池中人究竟是谁?”

    令姜努力撑起身体,瞧向笼子,笼中确然定着一人,竟是一个大头侏儒。

    那人一对白眉弯垂腮角,嘴上一撇八角须微微上卷,与令姜一般的深褐色眼珠。此时,他大半身子埋在池水中,只有一颗十分硕大的脑袋露在水面。

    “父亲!”令姜声嘶力竭朝那笼子一阵大喊,侏儒正是令姜之父苍梧国**师。

    败了败了,苦心算计这许多,不惜背叛深爱之人,竟换来如今全盘皆输,不甘心,怎能甘心。

    令姜疯笑起来:“你们勿需得意,明日七侯聚首,不,我忘了,是八侯聚首。那黑蚩侯明日少不得出来和你们叙旧。明日晨时,七国入城,多少人会成为死躯傀儡,那场面一定十分壮观,哈哈哈。”

    伯弈欺身上前,俯看令姜冷然道:“若你再做坏事,我便不再饶你,定叫你灰飞烟灭。”

    令姜嘴角噙笑:“你就不好奇是谁给了我化仙水?那可是神仙之物。”

    “若是我好奇你便会如实告知?即便你说了我又怎敢信你,与其听了生出错的怀疑,不如用我自己的眼睛去寻找真相。”

    伯弈甩开袍袖,转身往外走去,终是下不了狠手。

    游雅摇摇头,再不看她一眼,与伯弈并肩走了出去。

    无忧跟上,又忍不住问道:“师父,这两人就扔这里了?”伯弈淡淡道:“能否出去就听凭他父女二人的造化吧。”

第24章 观礼() 
铁牢旁,令姜努力挣扎却仍摆脱不了伯弈缠束的剑气,不禁生出些许钦佩,只是,他不可能会斗过那个人。

    而游雅,想到他,令姜心中一阵窒痛,咬破嘴唇,血化在齿上,喉头一阵腥甜,一群深紫虫子从喉中爬了出来。

    虫子吸食令姜之血,瞬间膨胀变大,令姜喉中发出清音,虫子竟像列队一般站成一条长线,向令姜手腕处的剑气扑去。

    “破”,剑气消去,令姜站了起来,拿起一只虫子托于手掌,深情说道:“表哥,你既不领我这片心意,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了你。”说完,手掌收拢,那肥硕虫子爆出红色汁水溅爆而开。

    三人从地室内走出。一应顺利,不一会儿便到了师徒二人下榻的院落。

    无忧缠着游雅追问,游雅倒不隐瞒,将事情细说一遍。

    一月多前,苍梧国圣女令姜来到了暮月国,说不久前有一游僧因缘际会拜见了苍梧大国师,告知了他一件惊天之事。

    那游僧说黑蚩国侯爷被噬魂石吞噬掉魂魄,躯体不腐不烂,以食生人补充体能,是为死躯。

    这死躯的魔腐气能迅速在人群中传播,比瘟疫更为恐怖。

    因事关重大,游雅便将此事告知了他的君父暮月侯。

    暮月侯召见令姜,令姜当场出了一计:说是巫蛊术能操控死躯,若能得到黑蚩侯的躯体,暮月国便能利用他来胁迫七国,从中渔利。

    他君父原有些顾虑,却架不住令姜一再地游说。

    于是,便有了暮月国出头抢尸首、暮月侯大宴七侯的诸多安排。

    这事儿原说也进行顺利。只蚩侯尸体运回后,游雅发现令姜杀了不少兵士养她的血蛊,不禁觉她手段太过阴狠,便生了些疑。

    幸得游雅小时跟一老道学了些术法,施了点手段,偷听到令姜与大国师的对话,方知他们要毁掉的不仅是七国,连暮月也算计在内。

    游雅听了,又惊又怒,怨自己贪心引狼入室。

    但事已至此,他无计可施,终是想到了姐姐元姬在回府后说了许多关于伯弈的事儿,于是,便生了心思引他师徒去找黑蚩侯的尸体,想要毁了这桩祸事。

    无忧听完,愤然不已,暗道这游雅也算活该,瞧他倜傥风姿,想不到竟也是贪婪之徒,还差点害了她和师父。

    无忧这般想来,对他更是横竖看着不对眼,说话也没了好气。

    游雅扭头避开无忧不善的眼神,望着伯弈,带着问询之意道:“明日巳时,七侯将至,蚩侯尸身不知踪影,如今,也只能赶在诸侯入城前截下他们,言明一切了。”

    伯弈凝眉未答,外面忽有幽冷声传来:“明日,一切如常。”

    几人循声一看,见那月色之下大槐树旁隐着一矮瘦的身影,墨黑大氅遮住全身,硕大兜帽扣在头上,只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唇。

    天晟三百三十一年六月初九,余事勿取、诸事不宜。

    暮月侯大宴当日。晨时,角号声自远处飘来,浑厚连绵。无忧醒来,对镜梳洗,薄施粉黛,一番打扮后,出门去找伯奕。

    堪堪出去,便见院内静待三人,正是伯弈、元姬与游雅。

    伯弈仍是一件素白大袍,只用白玉钗子束起如瀑黑发。

    而另二人皆着了盛装,那游雅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风度翩翩;元姬着花缎织彩裙、金钗累饰,恍若仙妃。

    三人瞟见无忧来了,齐齐抬眼看她。无忧此时穿了一袭桃粉留仙裙,薄如蚕翼的仙纱层层叠叠挥洒而下,将身子勾勒得玲珑曼妙,无忧款款走来,摇曳轻转间依稀可见倾世华彩。

    游雅赶紧迎前几步,含笑打趣道:“想不到小丫鬟稍做修饰,竟也有几分姿色。”

    无忧皱鼻不理他,径直往伯弈那儿去。

    正在这时,传来礼乐齐奏之声,元姬站在伯弈身边含羞带俏道:“公子,鼓乐齐鸣,恐是国侯将至。”

    无忧不给伯奕与元姬搭话的机会,毫不客气地挤到二人中间,抱住伯弈的手臂道:“师父,别磨蹭,我们快去观礼吧?”

    无忧说着拉了伯奕就走,哪管他人。游雅、元姬相视一眼,紧跟而去。

    暮月国都府城外,城墙足有十丈之高,墙头上每隔十步竖起一旗,旗下又站两名兵士,持戟鼓号、旌旗招展,庄严肃穆中洋溢着漫天喜气;城下亦是人头攒动,列队夹道,十分热闹。

    伯弈师徒跟着元姬、游雅沿着蜿蜒石阶缓缓步上城墙。城墙甬道上已站了不少观礼之人,四人寻僻静处混入人群站定。

    站在墙头,从极高处向下望去,这暮月府都城竟是建在一棵蜿蜒盘旋的巨木之上,以木为基,青石垒砌,数千石梯至极低处笔直向上延展开来。

    包子好奇探出头来,尖尖小耳虽被茸毛覆盖着,但仍露了些形。包子担心被人发现,赶紧收好耳朵,变作常人模样,但身子却不肯变大,钻在无忧袖笼中躲着风不时伸头探看。

    伯弈静然看着城外,元姬紧靠着站在他的身边,心不在焉地不时偷眼去瞧他,又寻些话题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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