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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龙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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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弈淡笑看他,并不应话。无言不知包子其后的遭遇,一时并未将白狐与包子联系到一块,只以为是伯弈收伏为他所用的眼探妖物。

    伯奕抱着白狐闭目假寐,虽没明说赶人,无忧也不好再做逗留。无言气冲冲地摆架出了屋子,待气略消了些,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细节。

    那白狐一路走一直叫伯弈师公,而妖界来的少年妖王也曾这般唤过伯弈,又是他?无言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回了寝宫,无言只说困顿得厉害,打发了太监、宫女,早早地歇下了。

    纱帘一放,他就拍了玉枕,床榻忽开,他和衣滚入石缝。榻下有一个地道,道路两边点了明亮的火把,无言沿着道路一直往前。三年来,他日夜修行,精进极快,他半飞带跑,一刻钟后见到了一排向上蜿蜒的石阶。

    顺着石阶往上去,他步入了一座宁静的院子。

    “皇上行色匆匆,就不怕被人跟了来?”无言刚一现身,就有一身段婀娜,形态风流,面覆薄纱的女子迎了上来。

    这女子不敬的态度,让无言很是不悦:“圣女离了王殿不过一月,连礼数也忘了?”原来这女子就是被无言关起来的令姜。爪机书屋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令姜咯咯笑道:“皇上还有心思谈礼数,贱妾却为皇上着急得很。”无言冷笑道:“哼,你有何急的?”

    令姜眼送秋波,声音又甜又腻:“养蛊者最擅辨识气味,皇上这冠绝楼每夜可都有人来探,皇上以为来探者可能瞧出这里就是通往魔界之路?”

第295章 撒() 
无言猛然丢手,令姜失力跌坐在地,无言居高临下冷眼看她:“你若不听话,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令姜理了理散乱的衣服,就势优雅地半躺半坐。她面色半点未变,如往昔般妩媚,声音越发的甜腻动人:“皇上专程来此,可是承光殿被人惦记了。若贱妾费心养的一干妖道被尽除,皇上就没了能和魔君联系的力量,所以,皇上才纡尊降贵来寻贱妾。”

    无言仍是冷眼看她,她掩口轻笑:“当然,皇上还需要贱妾应付好即将到来的大国师,贱妾的父亲,为你稳固力量。”

    无言蹲了下去,直勾勾看着令姜,手指缓抬,对着她的脸轻弹了两下。无限好文在爪机书屋。

    他唇角晕开一抹笑,将一个白玉瓶子递到了令姜手中:“孤最喜欢的就是美人对男人的了解。美人连夜回去,将妖道们撤离。至于上次说的蛊,孤取了带有伯弈气息的一物。孤很有兴趣瞧瞧,被蛊虫吸干仙气的仙者会是何模样?”

    令姜讥笑道:“那可是你的师叔啊,你就这么恨他?”

    无言的眼神彻底变得冰冷:“我师叔?哈哈哈,包庇弟子,害我丢了仙身和性命的师叔?”

    令姜站起来,她转过身,语气有些伤感:“恐怕除了恨,还有贪婪与恐惧吧。”令姜不再说话,她举步走下了暗道。

    九成宫听风阁,无言一去,伯弈扬手在门外布下了结界。

    包子在屋里幻出人形,盘脚坐到椅上。伯弈为他倒了一盏茶,轻责道:“你未免太不小心。”

    包子不明所以,伯弈继续道:“你可知,方才幸得古虞侯解围。”包子奇道:“你是说连古虞侯都看出来是我?”

    无尘刚好推门进来:“方才在座的,看出破绽的怕不只他一人。”

    伯弈轻叹道:“你素来机灵,就是太不注意小节。你一路叫我师公,又常在人前唤无忧小主人,你二人的身份迟早为人所疑。”

    包子被伯奕责备,负气道:“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样,他能奈我何?”

    伯弈凤目肃冷:“妖王当然不怕人界的天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界得了消息很快就会六界尽知。”

    无尘身靠椅背,双臂枕头:“你是顶天立地绝不低头的好男儿你什么也不怕,但我那无忧师妹却要无辜受你牵连。”

    包子一阵心虚,却又拉不下脸来认错。

    伯弈见他眼神闪烁,知道他悟了,便转了话题:“你方才一路嚷嚷,可是发现了关系无言的事?”

    得伯弈此问,包子赶紧顺竿爬下,正襟危坐,绘声绘色将两次所遇仔细说了。爪机书屋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伯弈静静听完,无尘脸色微沉:“如今想来,那无言师弟多次与我交谈,就有探听之意。我当时觉出不对,却也未敢深想,未料他真的豢养妖道为魔界效力。”

    包子有些轻蔑:“你明知他心思不纯,还顾念旧情,迟早要被他害死。”

    伯弈缓缓道:“大道之前何来旧情旧义?鱼死网破,所以网若是不想破,就得让鱼活。”

    包子歪头想了想,笑言道:“师公说得有理,但若我们是鱼,岂不要被无言这网子困死?”

    伯弈悠然自若:“谁能网住谁,就得看谁撒的网更大更阔了。”

    无尘与包子同时出声:“如何说?”伯弈未答,他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下,端起案上的绿玉盏轻啜了一口茶。

    包子朝无尘翻了翻白眼,对伯弈的所行很不了然,这师公的老毛病咋又犯了?

    其实包子不知,伯弈每每这时便是在斟酌措辞。他素来话少,却总是能一语中的,就是因为他每次看似随意的一语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无尘与包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伯弈。

    少时,伯奕放下茶盏,话语缓慢有力:“知己知彼方能胜。无言是人界的帝王,名义上司掌人界的生杀大权,只要他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破坏掉我们在人界的所有部署。再则,若论调遣策应,在这里,他的实力远胜于你我。加之,他如今与魔界勾连,实力之强不可小觑。”

    包子不服:“据我观察,无言法与术尚且不足,何谈强字。”

    无尘摇首:“两军对战靠的可不单是法力。”

    包子急了,一双圆眼瞪得更圆:“说了半天都在长他人志气,那我们还撒个屁网。”

    伯弈悠悠道:“方才所言的确是无言的优势。我如今说出来,不过是想提醒你,若在这时与他对立,我们必然讨不了好。不过,他一直按兵不动,恐怕也没有十足地把握你能够对付我们。”

    伯弈凤目幽深,接着问包子:“若你是他,已经知道我们接下来的部署,会做什么呢?”

    包子想都未想,冲口而出:“我是他,会做两件事。一是看你不爽,会想方设法收拾掉你这绊脚石。二是去你们布兵的几处捣乱,有多乱弄多乱,务必让诸国混乱不堪,对仙界失去信心。”

    无尘赞道:“想不到包子兄除了贪吃好玩,还是有些见地的。”包子得意地哼了一声。

    伯弈突然皱眉,手指微曲轻弹,房门立时大开,紧接“哎呀”一声,门随之掩上。

    包子自位上跳起:“谁人偷听?”他定睛一看,入门处,一女子双臂大展,身子前倾、一脚高抬,脸距地面极近处停住。

    女子维持要跌倒的姿势,半天不肯起身。无尘细瞅了两眼,惊然道:“是师……冥女?”无限好文在爪机书屋。

    无尘连忙过去将她扶起,无忧扭捏道:“多谢仙者。”无尘附耳打趣:“怎么这会儿,不叫师兄了?”

    无忧讪讪一笑,无心与他说闹。她满脸通红地偷看伯弈,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连忙低了头,拉扯过两边的长发遮挡住去了面纱的脸,嘴里直说道:“半夜入厕,错走了门,仙者莫怪。”

    一口气说完,无忧甩开无尘的手转身要去。包子在位上大笑起来,伯弈道:“冥女若无睡意,可过来一叙。”

    无忧一听,欣喜若狂地抬了头:“好好好,小女子正愁睡不着,仙者相邀委实太好。”

    无尘眼眸发亮,师妹虽当了冥女,却还是这般率真可爱。他忍了笑,示意无忧到他身边坐下。

    无忧扭扭捏捏坐到位上,又觉十分拘束。她心中打鼓,想看伯弈又不敢去看,只是不明他为何态度转变,不责她偷听反将她留了下来?

    一时又想到,方才在他面前出了丑,保不准他会在心里笑话自己,不由就懊恼起来,低垂着眼,猛盯着自己的鞋面发呆。

    伯弈似乎未受她影响,继续道:“如妖王先前所说,接下来无言要做什么,其实不难猜到。如今我们已算知己知彼,便可谋定而动,此乃一。”

    三人同时出声:“那二呢?”伯弈眼中浮现笑意:“早前已知苍梧国与魔界有瓜葛牵连。若未料错,无言初始投靠魔界,靠的是令姜的手段。”

    三人听得专注,伯弈道:“在承光殿里,所养擅妖法的道士、修士就是令姜的人。无言想过河拆桥,所以才有那日妖女偷袭的祸。这群人里忠原主者,若能善加利用,或可成为我们获知魔族动向的关键。”

    伯弈的视线掠过无忧与包子,郑重道:“至于其三,便是冥界与妖界的鼎力相助。”

    包子被伯弈看重,豪情顿发,端正身姿,朗朗言道:“为诛魔,妖界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伯弈浅笑:“眼下就有一事急需妖王去办。”

    包子瞪大眼道:“啥事?”伯奕道:“探查承光殿,利用令姜的事搭上一条线。”

    包子失声:“让堂堂妖王去当斥候?”

    伯弈被他的反应逗乐:“为何不是堂堂妖王深入魔穴,自身涉险收复妖族叛逆?”爪机书屋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无尘接着打趣:“妖王大人虽心怀大义,奈何却放不下面子,我看,这深入魔穴的事,还是小仙我去吧。”

    包子被激,冷哼一声:“谁说不去了,不就抱怨了一句吗?”

    伯弈收住笑意,正色道:“此事也唯能你去。之前,你无意中撞破无言与那女道谋划之事,承光殿必然加紧了戒备。若你去探,妖界气息相投,不易发现。加之,你乃妖族之王,更易笼络其心。”

    包子想要表态,伯弈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听下去:“两日后大典一完,我就往北地去。”

    因伯弈的一句话,无忧反应强烈,叫出声道:“这么快?”

    无尘倾身低语:“师叔早前就已做了打算。”包子质疑道:“虽是计划之中,但明知北地有危险,师公为何还要去?”

第296章 情深() 
无忧因伯奕说要走,本就情绪低落,此时听包子提起龙女,想起伯弈在仙界受刑时龙女对他的情深意重,心中很不是滋味。

    无尘又想到一事:“师叔,若无言真与魔界勾结,他有心伏击各国布防的六个点,该当如何?”

    伯弈目光深邃:“当众布划,就是为了让他去。大典完,我往北地救人;无尘行走四方,助各国部署,一切按部就班。”

    微顿,他又道:“四侯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无言的问题。我们要做的是配合诸侯大造声势,让无言以为各点的驻兵在仙界增援下抗魔实力大增。那么,他要伏击,就不得不倾尽全力。”

    无忧明眸闪亮:“我明白了,仙者是要让天子当螳螂?”无限好文在爪机书屋。

    伯弈赞许道:“冥女聪慧。”这一赞,无忧心花怒放:“那冥界又能帮衬得什么呢?”

    无尘抢口道:“不行不行,一桩桩来,师叔还是先说咱们如何能做那黄雀。”

    伯弈摇了摇头:“排兵布阵非三言两语能说清,今日暂且搁下。”言毕,他看向无忧,然不过一眼,长睫又轻颤着缓垂了下去。

    这一眼的晦涩让无忧心痒难耐,心被撩拨得若猫抓般,就想扑上去找他问个清楚明白,他这如海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

    想归想,她仍坐着没动。伯弈看着手中杯盏,轻言道:“不瞒冥女,在下曾应诺冥王,要助冥女倒顺体内气息。如今时间紧迫,烦请冥女明日辰时来此,与在下闭关两日。”

    与他一起呆两日?无数的星星在眼前闪烁,惊喜来得太突然,无忧竟然呆住了。

    包子暧昧地看了伯弈几眼,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没有师徒情分遮掩,师公这是要开窍了么?正要出言打趣打趣,他猛然想到了九丸?

    包子挑挑眉,开始盘算起如何将那碍事的小孩暂时从师公身边弄走。

    无尘心情低落,师妹对师叔有情,若二人再凑到一块,师妹必定情难自控,必然继续沉沦下去。

    无忧鼓起勇气正视伯奕,伯弈漠然开口:“若无他事,都自去吧。”说完,他走向床榻,盘膝闭目打起坐来,再不理会屋中之人。

    包子与无尘起身,见无忧赖着不动,便顺手拉了她一把,笑嘻嘻道:“热是稀罕事,冷是平常事,若要想近他,自带九分火。”

    无忧疑惑不解,包子哈哈道:“火才能把他融了呗。”爪机书屋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无尘碰了碰包子的手,对他一阵挤眉弄眼,包子会意,找了借口道:“本王要去小解,就劳烦仙者送冥女了。”说完,便猴急地飞身去了。

    无忧和无尘漫步在夜色中,一时无话。虽有回廊遮雨,但天气微凉,一阵风吹过,树枝就哗啦啦作响。

    无忧紧了紧衫裙,突觉身上一暖,无尘的锦披已到了她的肩上。她心中生了暖意,莞然笑道:“多谢无尘师兄。”

    不知为何,她与无尘呆在一起,即便没有话说,也能感受到一阵舒适与温暖。

    无尘自有心事,再见几日了,师兄妹们间一直没机会独处,想着不久又要分开,他对她的心今生怕已不能相付。

    无尘心中纠结不舍,便道:“九成宫里有一片桂花林,正是清香怡人时。我昨夜自冠绝楼带出一壶“花间泪”,不如你我去喝酒赏花,再说会儿话?”

    无忧心动,望了望廊外,细雨蒙蒙,月色映照下如断线的珠儿滴答不停。她柔声道:“好是好,只这雨天,如何在外赏花歇息?”

    无尘弯了弯唇,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林中有一处避雨的凉亭,布置得极其雅致,倒是一个雨天的好去处。”

    无忧杏目又圆又亮,她嫣然一笑,露出了两排整齐的贝齿:“既然如此,无尘师兄还不在前带路?”喝酒赏花,顺道打探伯弈的事,无忧当然很有兴致。

    二人漫步着行至桂林,进了凉亭。无尘在亭中幻出两张躺椅,并在一起,刚好能看到月下的雨幕。

    郁郁葱葱的锦屏藤从亭檐上低垂下来,细如丝的须条倒挂着,像是漫天的轻纱帘子,在风雨中摇曳生姿。

    无忧就着月色喝了一口“花间泪”,许是今日与伯弈的关系有了进展,那酒化在口中芳香浓郁,唇齿生,甜入了心坎。

    她歪着头看了看亭外的匾额,笑叹着道:“暗香疏影?这亭子的名儿真是有趣又好记。”

    无尘“嗯”了一声,他舒适地躺在大椅上,月华淡淡地照着他英挺的脸,又轻又柔。

    无尘挂着温润的笑意,声音很是低沉:“你钟情我师叔?”无限好文在爪机书屋。

    无忧心中咯噔一声,脸儿霎时红透,无尘问得这般直白,叫她如何作答。

    她心思百转千回,不断问自己,她对伯弈是钟情吗?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会莫名其妙地受他影响,会因他的一个表情变得多愁善感,这些可算是钟情?

    当初在仙界,看他受刑,他生得那般的丑陋、又被人说得十恶不赦,她却依然起了怜惜之心心疼之意。

    后来回到冥界,夜夜梦到他受苦,变成一滩软泥,她心如刀绞,多少次大汗淋漓在恶梦中醒来,便是因了他啊。

    无忧想破了头,岂知无尘的问根本不需要她来回答。他喃喃自语地道:“我师叔曾有个徒弟叫无忧,也是我的小师妹。她很快乐,在师叔的羽翼下过了千年无忧的生活;她很贪玩,即便师叔倾囊相授,一千年也未能修得仙身。”

    无忧奇道:“难道千年未得仙身,就很丢脸?”

    无尘大笑起来:“嗯,是很丢脸,丢尽了我师叔的脸。她很淘气,总能闯出很多的祸来。而每次闯了祸,哭声震天,一副小花猫的样儿,央央地求着我去替她想办法,好免去师叔的责罚。时日久了,我就习惯了去呵护她、照顾她。”

    无忧忽然有些明白了,她侧头看向无尘:“因此,你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了她?”

    无尘对月笑了,俊美的侧颜明媚得让人移不开眼。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缓缓说道:“是,我喜欢了她,很喜欢很喜欢。有其他的师兄弟说,我不过是将她当妹妹一般来疼。但我却觉得,有时,人与人的情意不会有那么的分明。会疼、会盼、会念、会想,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无忧听得怅然,接口问道:“那后来呢?”爪机书屋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无尘摇了摇头,清朗的眸子里住着淡淡的忧伤:“没有开始,何谈后来?她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我,而是我的师叔。”

    无忧替他着急:“那她不知道你的心事吗?”

    无尘撑起身来,明眸定定地看着她,眼瞳里如点缀了九天的星河:“我想,她必然是知道的。她明白我想要的她给不了,而她能给愿给的我却不屑要,于是,就很聪明地装作不知,与我仍如旧日般相处相待。她当我是最依赖的大师兄,从不因我的心事而生了芥蒂与防备。也因此,即便今生只做兄妹,我也甘之若饴。”

    无忧满目向往:“她能有那样的师父相伴相守,又有你这样的师兄疼她爱她,该有多么地幸福。”

    无尘叹了口气:“可惜,她算不得幸福。”无忧惊问:“为何?”

    无尘幽幽道:“因为,她爱我师叔。师徒生情是违背常理戒规的事,若被发现,是大罪之祸。加之,师叔后来为人陷害,为护她将,她逐出了师门。以我师叔的性子,必然不会坦言相告,她如今还不知怎样伤心。”

    无尘闭目,无忧喝了口酒,这一口苦涩难当。她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问道:“你师叔可也爱她?”

    无尘突然没了声,在大椅上睡去了。无忧原想打听伯弈的事,却不料听了无尘的叙情,一时心生感慨,跟着和衣躺了下去。

    闻着空中充溢而来的桂香,听着周遭细雨滴答的声响,披盖了几许的月华清浅,不久,她也沉入了梦乡。

    梦里,又是那个人,冰冷的、温柔的、淡漠的、深情的、孤傲的、孑然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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