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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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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着气说道:“你还有多少手榴弹?”

    “还有两颗。”闫一虎借助矿灯检查了自己的背包,说道。

    刘教授咳嗽着说道:“还没到最后时候,犯不着现在就同归于尽吧?”

    “我的老教授,你老说什么哪?”闫一虎说道:“老孙的意思是想办法将洞口炸开,然后我们好逃命,是吧老孙?”

    我咳嗽两声,借助矿灯的灯光,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后希望的摇摇头道:“这个洞太浅了,如果使用手榴弹的话,真的有可能跟刘教授说的一样,我们全都要完蛋。”

    闫一虎挠了挠头道:“那怎么办?难道被困死在这里吗?”

    在场的人都有点灰心丧气,假如刚刚偶们脱离了险境的话,那现在我们面临的将是困境,而这个困境该如何解决?

    小唐在最外面,一直趴在碎石上,听外面的动静,这时候他低声对我们道:“孙工,刘教授,那些怪物仍然在外面没走,似乎在等待。”

    “这他娘的!”闫一虎骂道。

    我皱着眉头,如果小唐能够在里面听到外面怪物的动静,说明碎石堆堵住的洞口并不厚,如果那些怪物动手清理的话,那就更危险。

    我都忘了对方是怪物,到这种时候竟然会想到他们不会像人一样思考问题的现实了。

    如果刚才我们的弹药多一点的话,还不如就在外面决战算了,只不过给我们的时间太短了,要是有时间的话,倒是能用手榴弹做几个陷阱,那样胜算更大。

    我正在胡思乱想期间,却发现闫一虎也在忙活,他站在岩石边上,正在用枪托撬什么东西。

    “老虎你在干啥?”我问他。

    “嘿嘿,这里撬下来好像不小,老孙你来帮忙。”闫一虎说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问道。

    闫一虎解释道:“假如那些石块并不厚,而那些怪物又都堵在外面,我们还有一次将它们全杀光的机会。”

    他的计划就是将这块因为碎裂开的大石板撬下来挡住人员,然后用最后的手榴弹当做爆炸物,将外面的堵住洞口的碎石向外炸。

    我摇头道:“不安全。”

    “还有别的办法吗?放心吧,有我在没事的,我在后面顶着石板。”闫一虎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拗不过他,发现和的确是一个办法,毕竟只要躲在石板后面,安全上系数仍然较大,于是我和小唐帮着闫一虎一起撬下了石板,那石块形成的石板强度很高,应该能承受的住这次爆炸的轰击。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闫一虎拉响了手榴弹。

    这一次的爆炸造成的烟雾更大,威力也更大,闫一虎的身体再次被撞飞,这一回他飞向了山洞的后部,烟尘呛得人都睁不开眼,我戴着防毒面具,紧张的护住了刘教授和小唐。

    我扭头去看闫一虎,但却发现他们撞进来的地方没有人影,一个巨大的窟窿出现在我眼前,窟窿里好像有光线,正穿过灰尘将那个窟窿的形状展现在我眼前

第470章 细节与另一个入口() 
人在安逸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惰性,太过平静的生活实际上是对人本性的压抑,让人失去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探索欲望,但同时人又具有逃避危险的天性,对未知事物又存在恐惧。

    可能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把他自己那种矛盾的性格融入其中了。

    一直以来我从不相信自己会去涉及危险的事情,从老孙家的出身以及外八门传统的处事风格,我们只是一群站在别人身后的人。

    做好你的本分,守好你的职业操守,不介入利益争斗是我们这类人保身的基本法则,这个几乎是融进血液当中根深蒂固的传统了,什么时候你想强出头了,那么你也就离灾祸不远了。

    我也从不认为自己具有那种领袖的气质,凡事能够有冲在前面的勇气,自己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中,能够保全自己,不给孙家惹来麻烦是我目前最关心的事了。

    可事情往往不会按照你相像的去发展,从我进入这个矿洞开始,冥冥之中就有一种东西在推着我走,在看到小赵牺牲的时候,展月清昏迷的时候,我冲动过,愤怒过,对一个生命的逝去无比的在意过。

    但重遇闫一虎他们,小唐冲过来搂住我的时候,我感到巨大的责任,这是一种担当,这个责任我必须要背,不能不背的。

    这是我的路,我的选择,我必须去面对的,我怎么能够去逃避哪?

    我被困在塌陷山体的石洞中,头顶有不断掉落的碎石,这里随时有可能二次塌方,这都是闫一虎那手榴弹惹得祸,但他这一炸,到把我们与那些怪物隔绝了,也算因祸得福了。

    望着闫一虎和小唐身体撞出来的大洞,我迟疑不定,刚逃脱怪物的追杀,我惊魂未定,未知世界的危险又让我犹豫不前,我不确定那个洞里有什么,但那里面射出的光线显然是有光源的,想了想,我非常担心闫一虎他们的安全,于是咬咬牙,扶起刘教授,也从那个窟窿钻了过去。

    那个大洞实际上是一处非常薄得山壁,在闫一虎和小唐两个人的撞击下,破裂成的窟窿。我扶着刘教授从里面钻出来后看到的是十几张好奇的面孔,那一张张的年轻的脸上写着好奇,四周一片光明,瓦数很大的矿灯照的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和刘教授嘴张得老大,怔在那里不知所措,四周的脸每个都是头上戴着矿工帽,山上很厚的工作服,那些脸看着我们都在窃窃私语,而且外面的脸越围越多。

    远处传来闫一虎的喊声:“老孙,老孙快过来,哈哈,我们得救啦!”

    这个刺激太大了,大到让我几乎不敢置信,我们得救了,是谁救了我们?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抽去了支柱一样,酸软的瘫倒了地上……。

    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当我躺在医疗帐篷内,肩膀上裹着纱布,闫一虎坐在一边将这些事情说给我听的时候,我仍然感觉那就像做梦一样,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根本分不清楚。

    一直到小唐陪着两个人来看我时,我才清醒过来,那其中一人竟然是严斌!严斌介绍另一人是原来计划接应我们的工程兵团张团长。

    原来,按照原定计划前来接应我们的张团长他们携带这我们需要的大型设备和物资,到达矿洞营地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提前进入矿洞,而且在遭到伏击后,洞口被大石封死,他们连忙组织人挖掘,但进展不大。

    这时候,一个小兵报告说:在山后面不到2公里的山谷狭缝内又发现一处矿场通道,于是他们分析,这可能是同一个坑道的另一个入口,这个入口的规模就比原来入口的大的多,但水泥建造的入口内是大范围的塌方,可这里却便于大规模工程作业。

    于是他们调来了几辆小型的工程车辆和挖掘机,不分昼夜的赶工,很快打通了入口,矿场的通道一通,才发现这里规模很大,而且很多老旧的设备被丢弃在里面,但现代化矿山作业的基本形状还在。

    张团长他们一边清理现场,一边组织人手进去搜索,但矿场内部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许多岔路都不通,在搜索到第二天的时候,在一处山洞的里发现了昏迷的严斌和老沙两人,在救了两人后,得知仍然有很多人在洞里没有没救援。

    于是工程兵发挥艰苦奋斗,连续作业的精神,一方面将大量设备开进矿场,一面加大搜索力度,但仍然没有收获。

    就在这个时候,闫一虎和小唐撞破石壁,自己出现在他们面前,我们获救的过程颇具戏剧性,在简单通报了自己的遭遇后,严斌安慰我,好好休息,将枪伤养好,剩下的人员他会抓紧救援的,就和张团长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问老虎:“那个矿场的入口你看过了吗?是什么样的?”

    闫一虎撇撇嘴道:“洞口有镰刀斧头,苏式风格。”

    我点点头暗道:“那就对了,这里就应该是苏联人真正的矿场入口了”

    我想这帮苏俄老毛子可是真嚣张,在别的国家偷采矿藏,还明目张胆的把标记都印在洞口,生怕别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现在确实感觉非常的累,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办,我问道:“老虎,刘教授怎么样?伤势危险吗?”

    闫一虎说:“老头没事,经过救治,现在已经没危险了,而且恢复的挺快,就在你的帐篷旁边养伤。”

    我对他说:“老虎你帮我办件事吧,”

    闫一虎说:“嗯,你说吧。我现在身上没事,一点小伤也都好差不多了,我正想活动活动哪。”

    我从床下我的背包里拿出一块兽皮,里面包着四个玉盏,那几个玉盏仍然黑灰难看,我对闫一虎说:“你帮我把他清洗下,注意要将里面的鸦片全洗掉,我好像感觉碗底有字。

    闫一虎伸手欲接,我又道:“这个东西比较敏感,你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了,明白吗?”

    闫一虎点点头接过兽皮转身走了。

第471章 回顾() 
闫一虎走后我摸出那个玉石挂件,仔细的再次端详,但前前后后我看了几十遍,并没有发现其他特别之处,我将它又收了起来。

    心里琢磨:“这一次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的收获还是挺大的,发现了那处巨大的冰山玉脉不说,还从郭嘎子那里“缴获”了两块金块和这四个玉盏,老虎的彩礼都帮他完成了。

    尤其是这件玉挂件,这个东西的年头不知道有多久了,我们孙家原来最擅长的就鉴别玉石了,每一个精通此道的人手里面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件玉器。

    这种玉器都不大,大都是老辈流传的,称为:“盘手货”必须常年拿在手里把玩,润玉的同时也在感受玉石的灵气,时间越久对玉石的感觉越好。

    父亲手上就有这么一件“盘手货”那是一块杯口大小的红玉玦,柔润透亮,对着光可见里面红雾缭绕,神秘莫测。

    一直以来我都比较眼馋,但父亲说:“好玉是有灵气的,会自己选择主人,不是它的真正主人拿到它,它会排斥,玉的光泽和柔润都会打折扣,所以真正懂玉的人都会寻找一块真正属于自己的好玉盘手,这样玉石的灵气也会不断滋养人体,一人一玉相得益彰”

    我心里对此玉把握不大,有心盘手但又怕有什么邪性,到时会与我有碍的,但此玉能够解咒的功效,却是我亲身体验的。我叹了口气将那挂件收起,想到以后再考虑此事了。

    我被工程部队救起来之后,身上的伤势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这个倒不是我最关心的事,自打见到严斌之后,我能从他眼中看到惊喜和深深的忧郁,他见到我的获救,看来是真的高兴,但同时又为其他队员担心。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勘探分队加向导老沙总共十一个人,这趟进矿洞,损失小赵和申屠明两人,郑楼,展月清,小廖失踪,剩下的人员基本上全部受伤,这种压力之下,严斌的日子显然不好过。

    郑楼的安全我基本上不用操心,以此人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是他应付不了的,但他现在要照顾关教授那个勘探队,可能会有难度,不过他与关教授认识,曾保护过关教授,再加上被困在山洞中的四十几人的工程兵,这应该也算一股不小的力量,再加上他手上有山洞地图,应该能够很快脱险。

    我担心小廖和展月清的安危,小廖与严斌老沙本在一起,但我现在对老沙起了怀疑,小廖一个人失散在山洞深处那是非常危险的,还有就是展月清,失踪时神志不清,更让人担心。

    想到她,我不禁心里暗叹:“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现在也身处险地了!”

    对于那个矿洞我们一直以来都受到的是郭嘎子的暗算,现在这个危险还不能算是去除了,此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闫一虎炸死,或者被塌方的碎石掩埋。

    还有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那些怪物,这些东西一日不除,山洞深处就随时会有危险出现。我一直琢磨郭嘎子靠什么控制这些怪物的,如果只是通过咒术的话,那显然不可能,这里面逻辑讲不通。

    咒术是需要一些特定的声音组成必要的环境达到控制人的目的,可能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药物烟雾等,对人的感官造成麻痹从而达到控制活人,失踪的工程兵和刘教授小唐可能就是这样被控制的。

    可是郭嘎子如何又去控制死人的哪?

    我回想郭嘎子在山洞中控制怪物袭击闫一虎他们时的古怪表现,他手里撒的那些粉末又是什么东西呢?按理说死人应该没有听觉才对,可郭嘎子如何通过咒语控制死人进行攻击?那些怪物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按照我一贯对塔教咒术的理解,他们应该是只能制造傀儡才是,怎么现在不管死活都可以制造了!我回想郑楼击毙枯尸的情形,是不是这些傀儡的脑部被击中就能解决掉?

    但死人的脑组织和神经都已经枯萎了,靠什么激活呢?尤其是那些枯尸,还有藏尸洞里那些苏联人的囚犯干尸,那些都不知道死去多久的人了,如何激活他们的已经枯萎的神经和软组织的?

    难道是那个钉入死尸头部的骨刺吗?一连串的疑问又开始在我脑中翻转,不一会我就感觉头疼欲裂了。

    我倒在床上,用手揉揉太阳穴,暂时不敢去琢磨这些问题了,那四个让闫一虎清洗的玉盏,可能是关键,我现在很期待能够看到那些碗底的文字了。

    但我依稀看到的那些花纹似的文字,我怀疑自己是否能认识,这个确实有点缺乏自信了,对中国的古文字我也就止步于认识些篆体字了。我突然想到了关秉德教授,此人是考古学教授,他应该可以认的才对,希望关教授能够顺利的被郑楼带出山洞才好。

    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了,定了定神,傍晚时分,四周没有医护人员,过一会可能要吃晚饭了,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出了帐篷。

    外面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工程部队这次开来了大量的工程器材和车辆,正在整修一条进来的道路,从山脚到这里最少需要将近10公里的山路必须在原有小路的基础上开出来。

    工地上现在已经点上了灯,搞得灯火通明的,看来他们是要昼夜赶工了,相对于不远处的工地,山坡上的医疗帐篷,显得格外安静。

    顺着夕阳的薄辉,我向一旁的一处同样的红十字帐篷走去,到了门口,我向里面张望了一下,帐篷内有两个床位,只有一个躺着人,那人靠在床头正在看报纸,正是刘亦农教授,我看其中没有护士和医生在,于是就走了进去。

    刘教授察觉有人进来,看到是我,欠了欠身子,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跟他寒暄了一下,询问了下他的伤势,发现他的恢复能力很强,虽然还吊着水瓶,但精神状态很好,我也对他的伤势放心很多。

    据刘教授讲,他的伤势主要是失血过多,现在输了血,处理了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安慰了他几句,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问他:“您上次说认识关秉德教授,您知道他也来这里了吗?”

第472章 刘教授的遗憾() 
其实我遇到关教授的事情,在碰到闫一虎三人时,已经告诉了他们,但刘教授受伤疲劳睡了过去,他没有听到,我之所以考虑要单独问一下他是出于另外的想法。

    刘教授听到我的问题,大吃一惊:“什么!他也来了?”

    我点点头,把我和关教授遭遇的事情跟他大概的说了一下,刘教授听完以后沉默不语。

    半响之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跟我说道:“他不应该来这里啊?这样的任务对他来讲是强人所难了,现在申屠死了,他若知道又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我奇道:“这是为何?”

    刘教授说:“申屠明实际上关教授的外甥,申屠的父母很早就死于战乱,关教授是寻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的,申屠明也就一直跟在关教授身边长大。”

    刘教授接着告诉我,关教授由于经常要在外地考古,于是就委托好友刘亦农代为照顾申屠明,时间久了,与刘教授感情日渐深厚,受刘教授的影响,申屠明竟然对地质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在大学期间毅然选择地质专业。

    刘教授对此也很高兴,不但通过关系给他安排最好的学院,住宿等,还将他拉入自己的研究所,定点培养。

    两人感情也是日渐深厚,对刘教授来讲,申屠明不但是自己的学生,更像是自己的儿子,关教授对此也很高兴,十分感谢刘教授代为照顾自己的外甥,在学业和工作上申屠明也会有很好的前途,关教授深感欣慰。

    这些年申屠明与刘教授几乎形影不离,一般的课题研究与外出勘探考察,刘教授都带着他,没想到这次的事情会让申屠明不幸遇害,说起这个刘教授就老泪纵横,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关教授!。

    我看到老头那浑浊的眼泪,心中不免感叹,从刘教授的谈话中我能听出他对申屠的那种浓浓的父爱,刘教授一生未婚,也没有孩子,申屠明虽然是关教授的外甥,但刘教授却视他像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那是根本掩饰不了的,老头经此打击,也是一直身心萎靡。我对他内心当中的坏印象也渐渐淡化了。

    刘教授说:“遗憾啊!我一生所学,本以为找到了一个传人,申屠这么好的学生以后不会再碰到了,我也有愧于老友关秉德。我这把老骨头活着真是没什么意思了!”

    我看他心灰意懒的,于是就安慰了他几句,但刘教授摇头叹息,根本也听不进去,我知道此人的背景深厚,从刚才的谈话中我已能深刻的感受到,但现在我们内部的特务仍然隐藏,就是不知道刘教授以他的背景,会不会给我提供一些必要的提示。

    特务的存在现在仍然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就算排除刘教授特务的可能,但他显然还知道一些我并不知道的内幕,这些内幕会有助于我对分队队员中,其他人员的判断。

    于是我又问了刘教授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提出,我没想到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我趁没人的时候跑到刘教授的帐篷,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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