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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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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富巩取出一块银锭,递给那位中年人。中年人得了银子,满脸媚笑,道:“我让使女们摆上了酒菜,使女就在门外,随时听富大掌柜吩咐。”

富巩推门进了竹屋,此竹屋是个里外间,里外间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帘子。两个使女早在外间候着,一个使女端过来一个铜制的盆子,侍候着富巩擦汗洗手。两个使女均是小家碧玉的模样,富巩心情好时,也常和使女调笑,今天却没有一点兴致。使女忙完后,见富巩沉着脸,便知趣地退出了竹屋。

里屋陈设简单,布置得却颇为雅致,屋内墙上挂着几幅青色的竹画,靠窗处的桌子上放着几个竹制的笔筒,处处和竹屋的名称暗合。桌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绸衣的年轻女子,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龄,身材苗条,皮肤细腻,一幅大家闺秀的模样。富巩进来后,并未起身,只是把头深深地低下。

富巩长年在大户人家做事,眼光最毒,一眼就判定此女定是贵族女子。看到如此女子,富巩涌起了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嘴里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酒,不管明日瓦上霜。”

富巩是有文化的人,他并不象一般的粗汉那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而是倒上一杯茶,细闻茶香,慢品美女,过了一会,才道:“弹上一曲吧。”

白衣女子站起来,坐在古筝前,调好音,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敏捷地在琴弦上跳跃着,琴声如流水一样在手指中奔出。

富巩心道:“倒底是大家女子,此琴弹得真是好。”

白衣女子弹完一曲,停了下来,富巩道:“再来一曲,唱两句听听。”

白衣女子边弹边唱道:“烟华方散薄,薰风犹含露。澹景发清琴,幽期默然悟。流连白雪意,断续回风度。掩抑虽已终,忡仲在幽素。” 女子唱的是韦应物的五言诗,隐含着孤高、落寞的情绪。

富巩听罢,拍手道:“好一首《司空主簿琴席》。”

白衣女子闻言,抬起头,道:“正是此诗。” 见来人不俗,心里稍安。

富巩慢慢走到白衣女子身旁,问道:“兗州慕容彦超是你什么人?”

白衣女子低声道:“是奴家的父亲。”

富巩伸手托起女子的下巴,让白衣女子面对着自己,轻薄地笑道:“慕容娘子,三年之前,你想到有今天吗。”

慕容娘子被揭到痛处,面露痛苦之色,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富巩见慕容娘子神色间隐隐还有些傲气,更有征服欲,便用手抚弄着白衣女子的脸颊,慕容娘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富巩就象一只捉住老鼠的猫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猎物挣扎抗拒。富巩的手顺着慕容娘子的脸颊、脖子,一路滑到胸部。

慕容娘子不敢挣扎,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富巩恣意玩弄。

慕容娘子的确是慕容彦超的小女儿,慕容彦超在广顺二年正月谋反,在六月被太祖郭威征灭后,慕容彦超男性族人全部被杀,女性族人都充作官奴。慕容娘子的丈夫是慕容彦超手下头号勇将,战死在沙场上。城破之时,慕容娘子的孩子还不到一岁,慕容娘子为了带大他们的孩子,忍着羞辱,被人卖来卖去。

富巩隔着衣服,捏着慕容娘子的乳房,问道:“慕容娘子,舒服吧,等一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

慕容娘子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束着一根红色的绸带子,绸带子上缀着些黄色的小彩带。富巩使劲一拉红绸带,把绸带拉了下来。腰带一松,慕容娘子白色长衣便散开,露出了抹胸,抹胸黑红相间,绣有几朵牡丹花。

富巩欣赏了一会,赞道:“不错,不错,你很会打扮,到底出自名门。”说完,把抹胸掳了下来。富巩把抹胸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会,道:“真香。”富巩不慌不忙,慢慢把慕容娘子脱了个精光,然后,又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慕容娘子用双手护住私处,站在竹屋中间,眼泪水滴答滴答不停往下掉。

富巩看着不过瘾,命令道:“把手放开。”慕容娘子没有理睬。富巩猛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娘子身前,狠狠地打了两耳光,然后,把她摔在地上。富巩拿出一把小刀,蹲下身,对着慕容娘子的胸脯,道:“你再不听话,我就割开你的胸口,掏出你的心啊、肝啊,煮熟了下酒吃。” 慕容娘子面如死灰,嘴角的鲜血顺着流下来,一直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发泄了欲火和怒火的富巩,心平气和地回到了富家大院。

孟殊到了大梁后,也住在富家大院。他以前是黑雕军军需官,现在仍是黑雕军校尉,因此,在富家大院里单独有一间房屋。富巩回到富家大院不久,一名汉子来到孟殊房间,轻声对孟殊说了一会,孟殊不断点头,最后道:“知道了,干得好,要注意保密,对谁都不能说。”

富巩回到富家大院后,小妾孙氏赶紧过来,殷勤地侍候富巩。孙氏颇有姿色,平素很得富巩欢心。富巩今晨见到她却甚不顺眼,“倒底是出自小户人家,粗手粗脚,动作难看,哪里及得上慕容小娘子半分。”想到慕容小娘子咬着嘴在自已身下逢迎,最后还是呻吟出声,富巩全身就一阵酥软,“不知把慕容小娘子买下来要多少钱,肯定贵得要命。”

富巩本想小睡一会就到客厅和孟殊、许庆见面,但在柳絮小苑太过疯狂,头一碰到枕头,竟沉睡不起。富巩醒来之时,已近正午时分。

孟殊、许庆久等富巩不至,许庆早就不耐烦了。

孟殊道:“与其坐着干等,不若来手谈如何。”

许庆和富巩都曾在沧州侯府呆过,互相很熟悉,便道:“富郎当了大掌柜,架子也忒大了吧。”

“着什么急,来下棋,听说你的棋艺不错。”

下到第二盘棋时,富巩快步走了进来,富巩团团拱手道:“实在抱歉,小弟头痛欲裂,多睡了一会,让两位久等了。”又道:“所有帐册全在帐房,我已叫人把三个产业的帐册全部分开。你们不知道,大掌柜名义上好听,其实是个卖命的差使。我没有哪一天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可好了,有了你们两位,我的担子轻多了。今天中午我请客,好好感谢两位。”

富巩所掌握的三项产业着实不少,虽说富巩已让人清理了帐册,但是把两项资产交割完毕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其实,论生意的利润,不起眼的纸品利润最丰厚。侯家制造的纸品质量好,价格便宜,用量很大。特别是手纸,如一道春风,狂扫了大梁、郑州、大名府等地,把用了千年的厕筹逼上了绝路,手纸成为大部分小康之家必不可少之物。但是,富巩最早经营的是铁器,倾注的心血最多,现在所有铁器生意都被孟殊接走,在富巩心里,就如一手养大的女儿,突然间被一个野男人拐走了,自己却无力阻止。

孟殊、许庆两人走后,富巩一人坐在黑暗的帐房里,再也没有在柳絮小苑的神气,瘫在椅子上,失落且无助。富巩对符英极为不满,可他无力对抗符英,符英不是普通的小女子,她身后站着防御使和符皇后,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他碾得粉碎。富巩只能在黑暗中,把符英想成慕容娘子,完成自己男人的壮举。

富巩伤心之时,符英却舒服地腆着大肚子,坐在花园里乘凉,小莲子站在背后漫不经心地打着扇,心早已飞到了杜刚身边。符英没有注意小莲子的漫不经心,她在思考着富巩之事。富巩昨天的去向,符英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经过此事,符英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富巩在经济上有问题。

孟殊到了大梁后,符英就给了孟殊一道密信,要孟殊派人监视富巩。符英很相信孟殊,这有两层原因,一是凭女人的直觉,符英认为孟殊是重信守诺的汉子;二是侯大勇对孟殊恩重如山,当日孟殊冻僵在德州的小道上,黑雕军从小道路过,孟殊和其妹妹孟真才捡回一条性命。而且,没有黑雕军出手,孟殊根本报不了妹妹孟清的深仇大恨。

孟殊接到符英密信后,先是吃了一惊。虽然不明原因,但孟殊没有迟疑,立刻开始了行动。孟殊不动声色,从五十名亲卫中选了两名平日相熟的机灵小伙子,命他俩轮流监视富巩的一举一动。这两个小伙子是黑雕军狮营的精锐,日常训练中就有侦察科目,他们多次穿过敌军防线去侦察敌情,屡经生死考验,对于监视没有多少防备的富巩,确实是小菜一盘,很快,富巩的行踪就被孟殊完全掌握。孟殊掌握了富巩的行踪,也就明白了符英为什么突然把富巩生意一分为三。为什么让他监视富巩。

夜晚跟踪富巩的小伙子叫郑有良,他跟着富巩到了柳絮小苑,柳絮小苑对面有一个小茶馆,生意出奇地好。郑有良为了监视富巩,也进了小茶馆,要了一碗茶,一边盯着大门,一边和喝茶的客人闲聊起来。很快就弄明白来这里喝茶的都是各家的下人,主人们进柳絮小苑玩乐,他们没有资格进去,没有这个茶馆的时候,他们只有在围墙外傻等,也不知何时,柳絮小苑对面就开起了小茶馆,成了下人们打发时间的好地方。郑有良在茶馆里守株待兔,同时通过闲聊,对柳絮小苑的基本情况也略知一二。

此后几天,符英在宫中不断带出命令,让孟殊在接手铁器生意的同时,秘密派人对侯家开在各地的商铺进行秘密调查,看有无异常情况。因为富家商铺在各地的产业较多,孟殊就以黑雕军校尉的身份,从五十名亲卫中,选了十名亲卫,长期跟随自己,秘密对富家商铺各地分店进行调查。符英、孟殊都没有想到,他俩的无心之举,竟然促使了大周朝最优秀的情报部门——飞鹰堂的诞生。

富巩完全没有想到有人长期在监视、跟踪他。富家商铺一分为三之前,他已把部分财产转移了。富巩悄悄在南城区买下了一个大院子,在院子大门上挂上张府名号作为掩护。张家大院比富家大院大得多,也贵得多,富巩还买下了数名落难的贵族女子,做为自己的使女。

符英做出富家商铺一分为三的决定后,富巩理智地告诫自己少去张家院子,但富巩一方面确信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另一方面富家商铺被分割后,他心情抑郁,所以还是忍不住去了一次张家院子。他没有料到,这一次忍不住惹了大麻烦,很多年后,都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

第三十七章 节度三州(一)

八月的大梁城,阳光普照下,人流如梭,本是一番欢乐和平的景象。

不断从侍卫司禁军军营、殿前司禁军军营鱼贯而出的全幅武装的军士,给大梁城增添了几分紧张气氛,敏感的大梁市民已在揣度:“莫非哪里有起了战事?”

符英看着杨公公带回来的纸条,皱着眉头对小莲子道:“想不到富巩如此贪婪,在大梁城买下了这诺大的房产,这样的大院子,花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家境稍差的高官都买不起。”

小莲子从小就跟着符英,是符英的贴身小棉袄,符英做事并不避她。小莲子气愤地道:“想不到富巩竟是这种背主弃义的小人,派人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符英抚着肚子,道:“富巩是郎君旧人,经营富家商铺功不可没。水至清则无鱼,他去柳絮小苑等事,我不想管他,但是,挪用如此大的钱财去为自已买院子,就做得太过了。”

“不能这样便宜地放过他。”

符英温情地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道:“陛下为这小家伙取了名字,还把左羽林大将军孟汉卿的府第赐给了他,这些都是小家伙的福气。但是,古人说得好,世事难料,福祸相依,我并不避讳这一点。为了保佑小家伙平安健康,我在菩萨面前许过愿,要做五件善事,为他消灾积德。”符英顿了顿,道:“放过富巩,算是其中一件吧,我再给富巩一个机会,就看他是否知道进退,笔墨纸砚准备好了吗?”

“全在书房里,早准备好了。”

符英坐在书桌前,想了一会,在纸上写道:“孟殊负责审查富家商铺所有帐册。从今以后,各地分店掌柜人选,须报孟殊同意。侯符氏。”

符英写完后,把纸条递给小莲子,道:“明天交给杨公公。”又问道:“你昨天和杨公公偷偷说话,是不是想让周继才帮你打听杜刚的伤势,杜刚现在伤势如何?”

小莲子忸怩道:“好得差不多了。”

“明天你给杨公公说,让孟殊派人把杜刚叫到大梁来。”

小莲子心里甜蜜蜜的,却又觉得不好意思,小声道:“我才不想见他。”

符英笑着道:“杜刚到大梁是做正事,现在孟殊事情太多,需要一个机敏、可靠的人当帮手。”

富家大院,孟殊接到杨公公带来的纸条后,把富巩、许庆请到了他住的房间。富巩看了纸条内容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孟殊拱手道:“以后请孟郎多多关照。”说完,把身上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递给孟殊,道:“富家大院以后就交给孟郎了。”

孟殊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接过钥匙。随后,富巩让使女把孟殊的衣物搬到西院,把自己的衣物从西院搬到孟殊现在所住的房间。孟殊知道前因后果,因此,他没有过分客气,假意推脱一番后,住进了西院。十名亲卫,按照孟殊安排,仍然和其它亲卫住在一起,没有让人看出异常。

孟殊搬到西院后,成为富家大院新的管家。侯大勇、符英很少来富家大院,现在大梁有了新的府第,更不会到富家大院来住,孟殊就成了事实上的主人。搬到西院后,富巩所买的四十名奴仆开始围在了孟殊身边,殷勤地为其服务。

符英处理富巩的手法,温和而简捷,让孟殊大为佩服,孟殊不敢大意,他把需要紧急处理的各项事情整理出来,然后一件一件去办。除了富家商铺生意上的事情之外,孟殊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对孟汉卿府第进行修缮。遵照符英吩咐,孟殊从富家商铺提出了八千两银子,作为修缮费用。

位于城南的孟汉卿的宅院,是一座让不少贵族眼馋的宅子,孟汉卿因“坐监纳厚取耗余”而致罪,其非法所得大笔大笔花在了这个宅院上,宅院刚刚修好不久,孟汉卿便东窗事发,死后财产全部被查抄,家人、奴仆离开了大梁城,回到了唐州老家。永宁公主多次想要这个宅子,柴荣都没有答应。

孟汉卿府第虽说只被锁了一年,孟殊却犹如进入了鬼屋。锈迹斑斑的铁锁上满是蛛丝,刚把钥匙伸到锁口,小小的锁孔里探头探脑地出来一只黄色的蜘蛛,有气无力地看了孟殊一眼,便飞快地向上溜走。院门在“嘎、嘎”声中被打开,成群的老鼠有恃无恐地看着这一群不速之客,孟殊等人跺跺脚,老鼠们才四散奔逃,隐入半人高的杂草丛中。

身旁一名亲卫道:“听说这个院子主人是左羽林大将军孟汉卿,一年前还门庭若市,想不到一年时间,院子就荒成这样。”

孟汉卿府第如此模样,让孟殊不由想起自己家世,父亲过世之时,自己年龄还小,撑不起家业,祖上的产业迅速在孟殊手上败落,孟殊叹道:“孟汉卿一死百了,万事皆休,他的家人定是为数不少,那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知流落到何处,真是可怜啊。”

孟殊刚说完,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每年大梁都有官员获罪,这一年来,这种事看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孟校尉好难寻,让我等跑了一个大圈。”

几位军官从屋外走了进来,孟殊定睛一看,却是苏文森、胡继和王青水等几名原黑雕军校尉。中午时分,苏文森、胡继和王青水等人拉着孟殊到摘星楼一聚。

苏文森未等菜上齐,猛地喝了一大杯酒,道:“今日一别,不知几时才能够见面。孟校尉现在是财大气粗,我们要痛快吃一顿。”

禁军近日来调动频繁,孟殊早就看到眼里,而且大军出征淮南的小道消息在大梁城内四处流传,孟殊也有耳闻。听苏文森如此一说,孟殊便知道这几位都要出征。

“老子吃军粮十多年了,只有在黑雕军里,干得最是痛快。在禁卫军,我们黑雕军这些兄弟都是后娘养的,装备最差,补给最次,他娘的,是骡子是马,在战场上比比就知道了。” 胡继在黑雕军里是熊营校尉,来到禁卫军里,一千黑雕军被编成两个营,苏文森和王青水分任指挥使,胡继只能当副指挥使。负责整顿禁军的赵匡胤倒没有歧视出自黑雕军的两个营,平日里还颇为友善。但是,一年来,和苏文森、王青水、胡继同时担任指挥使或者职级比他们低的人,如石守信、王审琦、杨光义、李继勋、王政忠、刘庆义、刘守忠、刘延让、韩重赟等人,全都升了官,而黑雕军系统出来之人,一个没动,还在原地踏步。

王青水为人最为持重,他见胡继发牢骚,劝道:“喝酒吧,莫谈这些事,小心隔壁有耳。唉,说来真是让人丧气。”

………………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小道消息也有甚高的可信度,大梁城内的传言基本没错,大周朝频繁调兵,正是准备南征淮南。柴荣对王朴的《平边策》大为赞赏,大周朝的对外战略,基本上按照《平边策》里的思路在进行。

西征军全胜蜀军后,柴荣便立刻着手征战淮南,柴荣在使用哪一支部队南征的问题上,很费了些脑筋。王朴曾提议调黑雕军随行,柴荣左思右想后,否决了此提议,最后决定南征淮南全部使用禁军。

高平大战后,柴荣大力整顿了禁军。禁军军士全是从各地边军中挑选出的精悍之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但是在征西战役中,侍卫司禁军表现得中规中距,和节度使王景的凤翔军相比,没有多大优势,而和战功卓著的黑雕军相比,却相形见拙。侍卫司是柴荣的嫡系部队,有部众八万多人,柴荣对禁军寄予了厚望,侍卫司禁军如此表现,柴荣当然极为不满,于是想借南征淮南之际,在实战中锻炼禁军。

八月中旬,柴荣以宰臣李穀为淮南道前军行营都部署,以许州节度使王彦超为行营副部署,命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韩令坤、殿前司都指挥使赵匡胤等十二员亲信大将,带着各自精税人马奔赴淮南战场。同时把庐、寿等州的政务大权全权授予了李穀,以确保南征大军的粮草供应,

八月下旬,柴荣重赏了参加西征作战的将士,凤翔节度使王景加兼侍中,南院使向训兼镇安军节度使,升凤州为节镇,以郑州防御使侯大勇为雄胜军节度使,辖成、阶、凤三州,原秦州判官赵砒为秦州刺史,归凤翔节度使王景节制。

诏命到达凤州后,众人皆是一片欢喜,侯大勇则是又喜又愁又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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