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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郎是灵州著名的厨师,他做菜的风格有着胡人的风格,侯大勇每回到畅饮之时,总是要让金大郎来主厨。封沙对于秦家河的眼力颇为赞赏,笑道:“秦管家安排自然极有道理。对了,等金大郎把肉烤到五成熟的时候,就来给我说一声。”
侯大勇走进主院之时,符英和秋菊都腼着肚子,在主院的大树下随意地说着闲话,小璐带着宗林在院中跑来跑去。看到父亲回来了,小璐张着双手。飞快地扑向了侯大勇。
侯大勇抱起小璐。高高地举过头顶,又狠狠地在小璐脸上亲了亲,小璐“咯咯”笑着。用胖胖的小手抱着侯大勇的脖子,也学着父亲地样子,使劲地亲了亲父亲的脸颊。
跟在后面的侯宗林见父亲抱着姐姐,就有些着急,抱着侯大勇的小腿,喊道:“抱我、抱我。”
秋菊见状,急忙走过来,对小璐道:“小璐,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快些下来,让父亲抱宗林。”小璐仍然抱着侯大勇不放手,秋菊飞快地用眼角偷偷地看了符英一眼,见符英神色如常,心中稍宽,就温柔地对小璐道:“快些下来,别调皮。”
宗林已经开始嚎淘大哭。
秋菊心中一急,稍稍用力,拍了拍小璐的屁股。小璐看见宗林哭,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就“哇”就哭了起来,她圆圆的脸胀得通红,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水。
侯大勇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一个女儿,小璐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孩子,虽然辽东阿济格所生的侯虎年龄要大一些,可是侯大勇一直没有见到小虎,所以在他心目中,始终认为小璐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地第一个女儿。因此,侯大勇对小璐着实疼爱,此时见小璐满脸是泪水,就责怪秋菊道:“小孩子喜欢父亲抱,这是好事情,你打她干什么。”
秋菊出身使女,又是小妾身份,有了春兰地前车之鉴,她平时处事总是小心翼翼,特别是在主母符英面前更是察言观色,如履薄冰。正是由于秋菊处处小心,她和符英的关系才日渐亲密,成为无话不说的密友。
符英见宗林地哭闹让秋菊极为不安,就想抱起坐在地上的宗林,可是她腼着肚子,弯腰着实困难,扭头对站在一旁的小梅、小柳道:“你们俩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少郎抱起来。”
小柳几步上前,弯腰想抱起小宗林,谁知小宗林抱着侯大勇的腿就是不松手,小柳是一个极为清秀的小女子,她涨红着脸,又不敢太用劲,只是凑在宗林耳边道:“少郎,起来,我陪你到花园去捉蚂蚁。”侯宗林平时最喜欢蚂蚁、蟋蟀、蝴蝶等小动物,总是要求小柳陪着他到花园去寻找这些小动物,今天也不知什么原因,宗林就是缠着侯大勇不放。
自从有了侯虎、侯小璐、侯宗林、侯小清以及两个未出世的孩子,侯大勇就反复告诫自己,切切不可厚此薄彼,历史中兄弟不和、血肉相残的事情太多太多,光是一个三国,就先后发生袁氏兄弟、曹氏兄弟、刘氏兄弟等相互残杀的惨事。
侯大勇见两个孩子都不依不饶,秋菊面色不安,就左手抱起宗林,右手抱起小璐,两个小家伙都得到满足,这才停止了哭泣,秋菊也松了一口气。
一家人在园中其乐融融地在玩了一会,烤肉的味道就飘了过来,封沙来到主院,道:“烤肉就要好了。”
孟殊、杜刚、刘黑役、江小六、林中虎、罗青松都在小院等候,侯大勇走进小院,挥了挥手,孟殊和杜刚就跟着侯大勇走进了书房。
杜刚禀报了发现蜀中唐门之事。
侯大勇勃然大怒道:“蜀中唐门不过是一个小小地门派,竟然不自量力敢掺和到大周的政事当中,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唐门弟子在大梁城出现了两人,一次是曾在宫中露面的唐适,此人据说已被唐门清理了门户,和唐门并无联系,此人已被侯大勇的亲卫队用五虎上将弩射杀,为了杀此人,亲卫队还损失了一名老手。另一人则是被侯大勇箭杀的唐刚,他随身携带毒物,差点要了柳青叶的性命。
杜刚经历了小莲子的惨事以后,仿佛一下就成熟了十岁,他一举一动就如石虎一般沉稳,尽管侯大勇发怒。他仍然平静地道:“据李通说,这名唐门弟子叫唐勇,是唐门主事的侄子,也是唐门二代弟子中极为历害之人物,我已派出六名飞鹰堂的弟子,扮作各式人等,紧跟着唐勇。”
“唐勇在东在逛了许久。最后进了西城的极普通地小院子。进去后一直没有回来,估计这是他落脚的地方。小院子对面有一个杂货铺子,这是我们开设地观察点。现在如何处理唐勇,请节度使定夺。”
“好,此事处理得不错。”
杜刚和陈猛是侯大勇最早的亲卫,六年的历练,杜刚成为了飞鹰堂的副堂主,陈猛成为了黑雕军中的一员骁将。侯大勇对亲自培养的两个心腹极为满意,耐心地道:“唐门弟子使毒的法子虽然高明,但是若没有内应,他们也无法对三公主和枢密使下毒。唐门弟子就如一柄无比锋利地刀,真正对我们有威胁地并不是这把刀,而是使用刀之人,你们要继续监视唐门弟子的行踪,让幕后之人现出原形。”
说到这,侯大勇加重语气道:“不过,唐门弟子虽然只是一把刀,可是这把刀太过阴毒,只要调查清楚,就必须要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书房里烤肉的香味越来越浓,大家地肚子越来越饿,杜刚事情一报告完,孟殊赶紧禀报道:“中牟县的盐贩子头目病死了,吴七郎被推举了中牟私盐贩子的头目,他手下的私盐贩子分布在大梁、郑州、河中府、京兆府等黄河沿线,有数千人之多,吴七郎已是大周、北汉、西蜀和南唐最大的私盐头子,光是在郑州、中牟、许州一带就聚集了数百人。”
贩私盐是重罪,却也是暴利。唐朝实行盐铁专卖以来,私盐贩子就层出不穷,著名的黄巢就是私盐贩子的一个头目。
吴七郎早已被侯大勇收服,成了黑雕军的记名军官,侯大勇专门派他去做郑州到西域这一条线上的私盐生意,有了黑雕军地庇护和参与,吴七郎很快控制了黄河沿线的私盐买卖,实力之雄厚,已远远超过一般的私盐贩子。
吴七郎的买卖造就了无数富翁,也为黑雕军带来了大量的利润。
“孟郎,你要给吴七郎交待,一定要约束好手下,除了私盐以外,其他违法之事坚决不能做,特别要把握两条,一是不能乱杀人,二是不能行奸淫之事,若犯了这两条,莫怪我翻脸无情。”说到最后几句话时,侯大勇脸色已经极为严肃。
孟殊、杜刚皆正襟危坐,满脸凝重。
侯大勇看到两人的神情,就微微一笑道:“再告诉你们最新消息,陛下很快就会下诏,五千黑雕军就要进入大梁城,另外还有李重进所部、安申琦所部、王彦超所部各五千人,总共两万人进入大梁城,组成新禁军。”
孟殊、杜刚两人皆为黑雕军军官,听到此消息后,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孟殊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沉重。
这两年来,黑雕军以灵州为据点,不断向四周出击,河套平原的西套和后套已经成为黑雕军实际控制区,控制区向北就是里奇部的地盘;向西是贺兰山,居住着投降了黑雕军的党项房当残部和师高金为族长的党项颇超人;向东虽契丹人,可是契丹名将耶律大光地主力被消灭之后,契丹人又在幽州吃了一个大亏,也没有实力进逼后套和西套。
黑雕军占据了的地盘已经超出了大周朝传统意义上的管辖范围,并没有建立正式的管理机构,也自然并没有正式列入大周朝版图,枢密院的地图仍然把黄河以北算作契丹人等诸胡的地盘。
黑雕军有了河套为根据地,又经过二年多的休养生息,实力得到明显提高,除了原来的黑雕军各营以外,又新建了吐蕃浑末营三千人,里奇营三千人、颇超营三千人、金山营一万人。其中编制最大的金山营,其军士全部由从西域迁回的汉人组成,他们以前主要居住在甘、沙十一州,也就是原张议潮所建金山国地辖区内,所以其营取名为金山营。
杜刚以副堂主的身份执掌飞鹰堂,消息自然极为灵通,对于黑雕军近年在灵州的发展情况颇为清楚,就感慨地道:“黑雕军建军之时,不过一千二百人,七年时间已成为一等一的强军。”
侯大勇见事情谈得差不多,就站起身来,道:“抽调到大梁城的四部人马皆是精锐边军,你们也别小瞧他们,你们一定要把其他三部人马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等到侯大勇三人走出书房之时,一桌灵州风味的宴席已经摆在了会客小厅里,这个会客小厅位于西侧房,和书房相对,小厅是专门招待极少数心腹所用,安有一张大的圆桌,在大周朝,世家大族多用方形桌子,一人或两人一桌,严格按照地位高低排座次,而这种圆桌是胡人的样式,由于是圆桌,就不易排座次,这对于十分注重长幼、尊卑的礼仪之邦,完全是一个挑战,因此一般人家都不用圆桌,只有行走在大梁的胡人才用这种圆桌。
侯大勇安放一张圆桌在小厅里,表示坐上这张圆桌就是亲密的一家人,当然,面对正门的位置是侯大勇的,没有任何人会糊涂地坐上这个位置。
除了这个圆桌,小厅内其他布置就充分体现了中原物色,左侧墙上挂着一个条幅,上面“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诗句,条幅下面是两盆茂盛的绿竹。孟殊、杜刚、刘黑彀、江小六、封沙、林中虎、罗青松围坐在圆桌旁,在座诸人都知道规矩,一个个把手放在膝上,等着侯大勇训话。
第二百四十七章 鹿死谁手(十)
酒酣饭足,众人皆散。
杜刚身为飞鹰堂副堂主,此时已有了自己的宅院,他的宅院在大梁城中极为普通,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住着使女和仆人,后院是杜刚和孟真的二人世界。
孟真见杜刚回家,就放下手中女红,谁知一不小心,针尖刺破了手指,一粒红红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自从在德州的寺庙中见到了姐姐的尸骨,孟真就极为怕血,此时手指这一点点血珠,也让她脸色发白。
杜刚把孟真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地吸了吸,温柔地道:“没有事了。”
杜刚和孟真新婚燕尔,正是情浓意迷,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这些天,杜刚和李通混在一起,倒有好几日没有和孟真亲热,此时,一身青衣的孟真俏生生如初春露水,杜刚不觉心中大动,他猛地把孟真拦腰抱起,就朝寝室走去。
孟真原本有无数的话要说,见郎君如此性急,顿时满脸红润,道:“阿郎,没有关门。”手推着杜刚却软弱无力。
夏天衣衫单薄,转眼间,杜刚和孟真就坦诚相见。杜刚出身少林,来到大梁之后,又得到少林一位俗家高手的指点,一身外家功夫已有小成,龙精虎猛的杜刚,床弟之事自然是格外的剽悍,数番大战下来,两人皆是汗如雨下。
大战结束,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汗珠在身上滚动。
“阿郎,你弄得奴家好痛。”孟真裸着身子,取过一张质地细腻的汗巾,细心地为杜刚擦试着身体。擦到下身之时,只见刚才威武无比的家伙现在如斗败的公鸡,焉焉地抵着头,嘴角禁不住露出些笑意,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杜刚正欲起床。孟真伸手拉着杜刚的手臂,有些羞涩地道:“阿郎。”杜刚回头见孟真神态中有些异常,不仅仅是娇羞,更有些欲说还休的模样,在这瞬间,杜刚神情突然有些恍惚,当年和小莲子私会。每当分手之际,小莲子脸上总是这种依依不舍、欲说还休地表情,想到小莲子。杜刚心中就如被蜜蜂蛰了一下,内心深处不由得颤抖一下。
孟真沉浸在幸福之中,没有注意到杜刚这一刹那的表情变化,她抱住了杜刚,杜刚浑身的阳刚之气,深深地刺激和滋润着如温玉般的孟真,她就如一个久在沙漠烈日下行走的游子,突然见到一汪清洌如的清泉,只想着把自己和这一汪清泉融合在一起。
杜刚亲了亲孟真,道:“我还有些事情。马上要出去了。”
孟真见杜刚着急直床。就轻轻地道:“阿郎。奴家有了。”
“有了,有了什么?”杜刚已经坐在了床上。并没有醒悟到孟真所说是什么意思,
“有了孩子。”
杜刚就如中了传说中地定身咒一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重新拥着孟真,杜刚脸上却面无表情。
孟真原先以为杜刚听到这个消息会欣喜若狂,孰料杜刚只是默默地抱着自已,孟真咬着嘴唇,眼泪水在眼眶转了数转,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脸色苍白地问道:“阿郎,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杜刚这才注意到孟真的异常,他大声“哈、哈”笑道:“谁说我不喜欢,我这是喜欢傻了。”杜刚猛地翻下床,抱起孟真,把她抛在空中,吓得孟真“哇、哇”大叫:“快点放我下来,别伤着孩子。”
平静下来的杜刚,紧紧抱着孟真,道:“你倒沉得住气,何时发现有了身孕,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今日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请了陶郎中,他说我有喜了。”
陶郎中擅长治小儿之病,在大梁城已颇名气,他所在的药房东家就是富家商铺,听说杜刚的娘子不舒服,就巴巴地跑来为子孟真瞧病。
杜刚和孟真相拥着又聊了几句,杜刚道:“我下午还有些事情,晚上我派人去请大哥大嫂到家中来,让明月楼的大厨师到家里来弄一桌好菜,好好地庆祝一番。”
走出房门地杜刚,脸色凝重起来,在前院叫出小武,就离开了小院。
小武已是半大的小伙子,跟随着杜刚习武数年,身体猛向上窜,如今只不过比杜刚略矮一些,若从背影来看,已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没有多少差别。小武五官说不上漂亮,只是他地眼角和嘴角总有些上翘,神情间总有约约的桀傲不训,这倒凭空给他增添了一些神采,让他小小年纪就有些男子汉的味道。
杜刚只说了一句:“牵马。”数年来,小武一直是杜刚的影子,听到牵马两字,就知道杜刚要出城去看小莲子的墓地,也不多问,就到马廊去牵了两马健马过来。
小莲子的墓地在城外的一处小山坡的山腰上,郁郁葱葱的松树连绵成片,山下是一条宛转而流的清洌小溪。看到小莲子地墓地上有些杂草,杜刚便一言不发地围着墓地除草,一根一根地拔起杂草,又把杂草根部地泥土小心地抖落下来,用手指把浮土按紧。
杜刚为墓地除草时,极为不喜有外人在场,小武多次被他赶下山来,所以小武知趣地坐在小溪旁,把脚伸在水中,任凉丝丝地溪水冲打着脚背,正在舒服之时,忽然脚背处有些痒,低头看,只见数支小鱼围在脚边,用嘴不停地较咬着自己的脚趾。
小武照准小鱼,快捷无比地往下一探,一条食指大小地鱼儿就被握在了手中,小鱼大张着嘴,不停地挣扎,却哪里能够逃得出去,小武心性调皮。却不是残忍之人,见小鱼离水之后甚为可怜,就把手放入水中。
小鱼入水之后,尾巴一摆,转眼间就没有了踪影,行动快捷。哪有半分刚才的楚楚可怜。
杜刚一边除草,一边自言自语。
“小莲子,我自小就不知父母在何处,靠师傅把我养大,师傅死了,你也走了,剩下我一人孤零零在世上。现在我有儿子了,你可为我高兴。”
“孟真是个好娘子,你肯定也会喜欢她。等到她把孩子生来,我们一起来给你上墓。
“现在大梁城看起来平静,实际上乱哄哄的,哪些高官们都有各自的打算,我的事情亦多,平时来看你地时间不多,不过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看你的。”
等到杂草全部除净,杜刚这才离去。
回到大梁城,杜刚没有回家。带着小武来到飞鹰堂秘密的窝点——位于北城的一处宅院
富巩任富家商铺掌柜之时。曾经秘密买了一个院子。买了不少获罪的世家女子,放在院内供自己享乐。富巩获罪以后,这个院子就被孟殊卖掉了,然后用这笔钱在北城买了一个普通的宅院,专门作为飞鹰堂地聚会之地。
一名干净利索,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杜刚道:“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唐勇,现在院中人已经基本清楚,蜀中唐门有三人住在小院中,一名叫做唐勇、一名叫唐强,另一位少年人刘通不认识,他们三人很少出门,每次出门都是单独行动,从来没有看到他们一起走出院门。”
在飞鹰堂里,骨干人员全是当年的五十名狮营亲卫,他们跟随着符英来到大梁,随后集体成为飞鹰堂的成员,狮营在黑雕军中向来承担着侦察任务,“狮营侦骑”这四个字,已代表着一种应付各种险境的能力,这五十名狮营亲卫,大多成为飞鹰堂各地的头脑,留在大梁城里地,也多是各分堂的堂主或骨干。
此时向杜刚报告的是飞鹰堂一分堂地堂主张有富,一分堂主要任务是收集情报,擅长跟踪,刘通发现蜀门弟子唐勇以后,就由一分堂接手跟踪唐勇。
“今天,唐门弟子到了什么地方,和谁见了面?”杜刚坐在他的大座上,沉稳如山,翻看了一会各地汇上来的要情。
张有富和杜刚都同是亲卫,做亲卫之时,长期混在一起吃喝玩乐,算得上亲密无间,又经过数次大战,并肩作战也算得上生死之交,当杜刚主持飞鹰堂具体事务以后,就让张有富担任了一分堂的堂主。
张有富看着眼前阴沉着脸的杜刚,斟酌着道:“唐勇和唐强,分别在大粱城内四处闲逛,那少年人到了城北的明月酒楼,独自喝了一会酒,就离开了酒楼。”杜刚以副堂主的身份执掌飞鹰堂,杀伐果断,令出必行,张有富虽然和他极熟,却也竟然渐渐生出敬畏之心,谈正事之时不敢有丝毫马虎。
“少年人没有和其他人接触?”
“没有。”
杜刚思索了一会,道:“唐门弟子就如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刀,但是长刀是不会主动杀人的,主动杀人的是用长刀地人,我们必须找出唐门弟子背后这个人,你们给我盯死这三个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一番话侯大勇曾经说过,杜刚深以为然,自然而然地将此语转给了张有富
张有富点点头,又道:“在下一直有个疑问,看这个少年人地做派,应是富贵之人,为何唐门将一位出身富贵地少年郎派到大梁来?真有些奇怪。”
“唐勇、唐刚在外面吃饭没有?”
“没有,只有这少年郎在外面吃饭。”
“这少年郎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