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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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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便又照着图案练习。慢慢地,呼吸、心跳渐渐正常,侯大勇感觉到陈抟所传经书的练习方法,对调节呼吸和神经系统很有好处。

侯大勇叫人拿来弩箭和取出的箭头,弩箭箭身并不奇特,没有什么标志,箭头是少见的铜箭头,凸脊、叁角形扁翼,两翼有倒刺,有六条血槽,明显和常用的扁平铁箭头不一样,应是特别制造的。侯大勇苦苦思索,没有头绪,“是谁要刺杀我?谁和我有深仇大恨?”

侯大勇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大名府各军,天雄军节度使、卫王符彦卿送来一些名贵中药,并严令大名府司法参军事在境内搜查。大名府差人把大名府搜得鸡飞狗跳,却一无所获。

二天后,侯大勇体内乌头毒基本排清,箭伤只有慢慢恢复。侯大勇令狮营一路侦骑从大名府、磁州到潞州,一路侦骑到泽州,把沿途山川河谷、村庄、道路一一绘制成图。

侯大勇喜欢有军士吃饭时到军营中去,和军士一起,随便聊聊,加深与军士感情的同时,了解军营各种情况。这几日,他发现军士的粮食比在沧州时要少一些,军士都说没有吃饱。侯大勇一贯认为大强度训练加上充足的营养,军士身体强健,训练才能出成绩。

军需官孟殊解释道:“军士给我说,在沧州时,粮食供应比大名府多,我多次到大名府找司仓参军事刘七郎,刘七郎说大名府各路军马多,僧多粥少,粮食远远不够,因为黑雕军是新军,还特别加以照顾,我们的供应和其它各军相比还算多的。”

侯大勇骂道:“放狗屁。大名府是北方名镇,粮食绝对比沧州充足,沧州能按枢密院规定发齐军粮,为何大名府反而不能?”

侯大勇向孟殊要了黑雕军每日应需军粮数和实有军粮数,就去找刘七郎。

刘七郎腆着肚子,脸色红润,皮肤中似乎渗着油。态度殷勤地叫小校上好茶,嘴上叫苦不迭,“这两年收成不好,军粮收不齐,去年征慕容彦超,从大名府调了大批粮食,打仗要粮,可不能不给啊,现在还在补去年留下来的窟窿。”

侯大勇在现代部队里多次见过这种官不大权不小的人物,这类人物多是某个历害人物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没有深究,道:“黑雕军初到,请七郎多多关照,免得让军士们饿肚子。”

刘七郎答应得非常爽快,“没有问题,我虽和侯都指挥使第一次打交道,但久闻大名,一有粮食,我立即给黑雕军送来。”侯大勇知刘七郎这种人十句话里没一句真话,想找他的麻烦,又没有把柄,不动声色告辞而去,心中想着对付之策。

侯大勇一行还未走出城门,见到街边围着一群人,里面似有人在打斗。侯大勇走近,杜刚、陈猛分开众人,见七八个军士正在打斗。侯大勇虽不反对军士打架,可是在大街上打也实在不象样,就道:“在大街上打架,是不是想吃鞭子了。”军人们见来人是位品级不低的将军,连忙住手。侯大勇对围观的人道:“架打不成了,你们散了吧。”众人见他说得有趣,哄笑着,散了。

侯大勇对着军士挥了挥手,道:“双方都没出事,你们各自回营。”见将军发话,打架的军士赶紧散了。侯大勇见军士散了,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有一名文士来到马前,道:“相请不如偶遇,侯都指挥使,我请你到翠云楼喝一杯。”侯大勇见一个文人认识自己,道:“请问你是?”那文士笑道:“到时就知。”侯大勇见那文士很有些轩昂之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

到了翠云楼酒楼雅间,文士道:“我是比部郎中王朴,多次听陛下提起将军。”侯大勇一听吓了一跳,站作一长揖,道:“侯大勇今日得见王郎中,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侯大勇在国防大学学习时,学过大周的一篇重要文献《平边策》,正是出于此公。

王朴是当令陛下未称帝时的幕僚,极为柴荣信任,柴荣多次提起侯大勇,这就令王朴对侯大勇有了好奇之心,黑雕军初来之时,王朴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的侯大勇,可是,双方并未正式见过面,而侯大勇似识得自己,不禁奇怪,道:“指挥使识得我吗?”侯大勇真心地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王朴只道是恭维话,也没有多问,一笑置之。

侯大勇与王朴连喝十杯,边喝边聊。王朴本是进士出身,后来当了柴荣幕僚,可谓见多识广,侯大勇来自现代社会,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识和经验积累,更兼之对大周历史发展略知一二,因此,双方交谈甚欢。从交谈中得知,王朴是奉陛下之命,到大名府进行勾检,侯大勇不明白比部郎中为何职。

王朴听侯大勇问得有趣,笑道:“看来侯郎还不熟知大周官制,比部郎中是刑部尚书手下,掌勾诸司百僚俸料、公廨、赃赎、调敛、徒役、课程、逋悬数、物,周知内外之经费,而总勾之,凡仓库、纳、营造、佣市、丁匠、功程、赃赎、勋赏、赐与、军资、器仗、和籴、屯牧,亦勾复之。”

侯大勇见王朴正好管住刘七郎,大喜,便把刘七郎之事讲给王朴。王朴听罢,并不表态,只是说:“酒后不谈公事,我自会公事公办。”

侯大勇见王朴风骨甚硬,也是心生敬意。

两人喝罢出门,王朴已有醉意。在走出翠云楼的时候,侯大勇无意中瞧见了刘七郎。侯大勇心生一计,拉着王朴到刘七郎的雅间,刘七郎正和几人喝酒听小曲,见侯大勇进来,赶紧招呼,侯大勇却说“我喝多了酒,陪朋友走错了地方。你们继续喝,不打扰你们。”刘七郎正在兴头上,嘴上假意请侯大勇一道喝酒,心中恨不得他们马上离开。听到侯大勇这么说,看了王朴一眼,也就没有强留。

送走王朴,侯大勇三人出城回营。走了约二里路,从转弯处出来二三十人。为首的是一名僧人,手持禅杖,拦住去路,道:“这位可是侯大勇施主。”

看到和尚,侯大勇就知是万寿寺之事,见对方人多,心中就想着脱身之计,便道:“正是。”

“施主做的好事,万寿寺四十多僧人,被你一把火烧得干净。”

“师傅可曾见到某烧寺?”

“没有?”

“可有人看到?”

“没有。”

“我有军务有身,要回军营,没有其它事,我走了。”

僧人不语,身后一人道:“那天只有黑雕军经过,不是黑雕军,谁有本事把众僧人全部杀光,一个没有逃出。侯大勇讽道:“种下什么树,结出什么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起报销。”僧人听到侯大勇说话大有机关,暗中称奇,道:“施主深得佛法,本不敢扰,但事情重大,还是请施主跟小僧走一趟。”

侯大勇知躲不过去,看了杜刚、陈猛一眼,二人会意,三人同时抽刀提马,想硬闯过去。那僧人一把抓住“风”的缰绳,“风”抬脚就往僧人身上踢,侯大勇趁机举刀朝僧人劈去。僧人一步闪开,拿起禅杖,朝侯大勇打来,侯大勇见僧人威猛,提马闪到一边,二十多人就把三人围在中间。

正在危机时刻,二十多名黑雕军骑兵冲至,领头的正是郭炯,黑雕军骑兵抽出刀,把二十多人围在中间。侯大勇松了口气,问僧人道:“到底谁在找我?”

僧人也打起机关,道:“到时便知。”

侯大勇见僧人刚勇,已方并没有绝对优势,动起手来难免死人,自己马上要出征,糊里糊涂打一仗不值得,便下令放众人走。那僧人见黑雕军人多势众,训练有素,暗自叫苦,见侯大勇并不为难自己,上前向侯大勇合什行礼,带着众人离开。

第八章 诏令出征

虽说王朴在酒桌上拒绝了侯大勇,但是他明白侯大勇说的应是真话,王朴身为比部郎中,对军中这些手段非常清楚,而检查军粮供应正是他这次到大名府的重要工作内容,因此,第二天酒醒之后,王朴便带着几个人,来到刘七郎处。

当来人向刘七郎通报了王朴身份,刘七郎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在酒楼和侯大勇在一起之人,刘七郎当军需官多年,手脚做得不少,想到昨天敷衍了侯大勇,今天比部郎中就来勾检,惊出刘七郎一身冷汗,刘七郎是牙将刘思遇的亲信,平日两人上下其手,贪了不少军需,只是和刘思遇配合得好,把帐册作得天衣无缝。

王朴仔细检查了各种表册,看了几个仓库,并未发现有什么大问题,心中虽有疑点,可是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作罢。王朴指出刘七郎的一些小问题后,拒绝了刘七郎留下用餐的建议,带着人离开。整个检查,王朴相当细致,但一直并未提到黑雕军之事。

王朴越是不提黑雕军之事,刘七郎越是心惊,他不知侯大勇和王朴关系,只是见他俩在一起喝酒,想来他俩关系不一般。刘七郎马上找来心腹,补齐了平日所扣黑雕军军粮,还送了一些上好的猪肉、羊肉,刘七郎亲自送到黑雕军营。

刘七郎见了侯大勇,行罢礼,脸上的肥肉笑得乱抖,道:“昨日劳烦都指挥使跑一趟,今日到了一批粮饷,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黑雕军。”

侯大勇见刘七郎亲自送到粮食,知道狐假虎威之计成功了,也就见好就收,并不为难刘七郎,叫孟殊备好酒菜宴请刘七郎一行,临走时,还特意为刘七郎包了一个颇为丰厚的红包。

黑雕军来到了大名府后,受到或明或暗的各种排挤,刘七郎之事不过是其中之一。不过,黑雕军严整的军容,精良的装备,让人不敢小觑,符彦卿也对黑雕军赞赏有加,所以,黑雕军在困难中慢慢立住了脚。

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到了二月庚戌,大周边境又起狼烟,河东刘崇与契丹大将军杨衮,举兵南指,举国震惊,泽州、潞州、晋州老百姓携家带口,纷纷南逃。

柴荣力排众议,决定亲征,丁卯,以中书令冯道充山陵使,太常卿田敏充礼仪使,兵部尚书张昭充卤簿使,御史中丞张煦充仪仗使,开封少尹、权判府事王敏充桥道使。另外,柴荣特意诏令黑雕军先行到潞州,作好防守准备,黑雕军仍归天雄军节度使、卫王符彦卿节制,

符彦卿调拨四百团结兵到黑雕军,以充实天雄军前锋营兵力,至此,黑雕军人数达到二千人。四百团结兵皆为步军,侯大勇见其武器简陋,想尽办法,给刘七朗送了许多银两,终于调集了四百面六边形盾牌给团结兵。同时,加紧训练团结兵,以熟悉黑雕军的各种鼓、号和旗语。

符彦卿从军多年,深知拢络人心之法,每次将士出征,都要在府中备好酒宴,多年未变。此次出征,符彦卿按照他的惯例,缴黑雕军校尉以上军官到卫王府参加晚宴,大名府各军将校作陪。

酒宴开始,符彦卿举酒道:“刘崇小儿,趁大周新丧之机,胆敢犯我边境,大周儿郎,定要让刘崇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黑雕军不日将要出征,这是大名府出征的前锋部队,今天,大家痛饮美酒,明日,在战场是用宝剑痛饮敌人的鲜血,大家举杯。”

符彦卿带头,大名府全体将士起立,仰面一饮而尽。

符彦卿又道:“我大名府儿郎,没有贪生怕死之辈,谁若畏缩不前,符某三尽宝剑当不容情。”

言罢,众将士轮番把酒。

酒至中旬,上来一群舞女,唱起了王维的《使至塞上》:“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 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 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 都护在燕然。”一女子合着乐音,持一把长剑,又唱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爠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那女子用一柄长剑连续做着高难度、快节奏的连续舞动,把诗中雄健、奔放的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众将看得如痴如醉,忘记了喝酒吃菜。女子舞罢,众人一片沉静,良久,才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女子唱罢,大名府牙军中一名将领跳将出来,他手持宝剑,随着音乐也舞一曲,军人舞剑,和那女子的气象自是不同,剑如游龙,寒光凛凛,满屋尽是杀气。那将军在大堂内四处游走,来到侯大勇面前,停了下来,抱剑对侯大勇道:“侯都指挥使勇冠三军,可否指点小将一二?”

侯大勇没有想到他要主动挑战,见此人脸庞消瘦,身体却结实匀称,刚才一阵剑舞,身手十分敏捷,料是用剑高手。侯大勇心想:“此人在众将面前挑战,若不应战,堕了黑雕军军威,若应战,实没有取胜把握。”侯大勇正待起身,石虎提刀跳了出来,道:“何都尉,让石虎陪你走一招。”

两人来到大厅中间,互相盯着对方,都没有出手。对峙片刻,吴都尉上前一步,使出一招“蛟龙出海”,对着石虎当胸平刺过来,迅捷无比。石虎也不格档,利用长刀刀长背厚的优势,用一招“力劈华山”,从上至下,后发先至,直奔何都尉而去。

何都尉向右闪开一步,避开刀锋,长剑同时上撩,取石虎颈部。石虎横刀侧击,刀剑相撞,发出轻脆的响声。石虎趁何都尉回招之机,举起长刀一阵狂劈,饶是何都尉身手了得,连格带闪,堪堪避过刀锋,却已被逼至屋角。

正在双方火气上涌的时候,符彦卿站起,拍拍手,道:“两位将军武艺高强,都是我大周勇将,每人赏银一百两。”

两人不好再打,各自回席。

第二天,在大名府城门外,举行了庄严的出征仪式。首先是出师祭祀,祭天、祭地、告庙和祭军神。祭祀礼毕后,符彦卿历数契丹人在中原累累罪行,特别提到相州十余万军民,契丹攻城后,只余八百人的惨事,最后,鸣炮三声,大军出发。侯大勇听到炮声,不禁一动,想起水浒中有火炮的记载,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造几门简易火炮。”

就在黑雕军大军出征之时,符英正自心烦。前日,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寿州节度使何徽派人到符家提亲,符家有一女嫁与柴荣,符彦卿是正宗的国丈,何家提亲实是为了实现两大旺族的联姻,进一步提高何家的地位。

何家本是德州大族,早年何徽祖父来到大名府,在大名府任过防御使,何家这一支就留在了大名府,但其家族大部分在德州。万寿寺里的住持,就是何徽堂弟,因早年在大名府浪荡,与人争斗,出了人命,而对方家族也有人在军中任要职,不得已投到了万寿寺,作了一名花和尚,最后被黑雕军所杀。侯大勇当日所到庄园,正是何家的庄园。

两家门当户对,符彦卿就答应了这门婚事。符英听说过何徽之子何松的大名,此子和那住持一样,也是一个花花公子,屡有劣迹。无奈父亲已同意,符英一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每日,符英带着两个使女,到城中寺庙虔诚求佛,祈祷佛主能发慈悲,推掉让这一桩婚事。

符家长女是柴荣妻子,但是柴荣并不是符氏的第一任丈夫,柴荣与符氏之间有一段传奇故事。符氏第一任丈夫是后汉河中节度使李守贞之子李崇训,李守贞为人自负,并不甘愿一辈子做后汉之臣。于是扯旗造反。起兵之初,连败后汉军队。后汉派出郭威为主将,在后汉皇帝刘承祐之乾祐二年七月,郭威攻破李守贞,李守贞纵火自焚。李崇训见败局已定,先是提着剑,满屋子追杀家人,然后又想杀掉符氏。符氏不愿白白地死掉,就躲了起来,李崇训仓促中找不到符氏,自杀了。

汉军冲入李家府宅时,符氏衣着整齐地坐在正堂上,冷静地对杀红了眼的军士们说:“我是卫王之女,郭公与我父亲八拜之交,你们休得无礼,某要见郭公。”汉军被符氏的神情态度所震慑,听说是卫王之女,便把符氏送到郭威处。郭威极为喜爱符氏,将之收为义女。谁知符氏的母亲认死理,认为女儿夫家尽灭而自己逃脱,既应守贞更应感谢上天庇佑,要她出家当尼姑。符氏坚决不肯,反驳说:“死生有命,天也。何必妄毁形发为!”符氏在娘家寡居一年之后,后汉王朝发生巨变,郭威代汉建周成为皇帝,柴荣则被义父封为澶州刺史、镇宁军节度使。柴荣的妻儿都尽丧于变乱,郭威打算重新为他娶妻,而柴荣钟意于符氏,当初她逃脱兵灾并成为郭威义女时,柴荣也在现场。柴荣对这义妹情有独钟,知道她拒绝为尼之事,更是视之为奇女子。广顺元年(公元951),符氏成为柴荣的第二任妻子。这年符氏二十一岁,柴荣三十岁。

符英深知大姐这一段经历,嫁给有点疯癫的李崇训,实非大姐所愿,但这是女子的宿命,不管你是何等冰肌玉骨、冰雪聪明,都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婚姻,不过是政治的延续而已。符英在佛祖面前,回想自已所见过的年轻男子,赵文、侯大勇均在脑中闪现。符英出了寺庙,上了马车,心神不定靠在马车车厢上。

正在符英暗自神伤之时,突然,赶车的家人叫了一声:“干什么?”随后没有了声音,符英正待撩起帘子,一些白粉从帘外洒入,符英吸入一些粉末,顿时头昏目眩,倒在了车里。

第九章 解救符英

符英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略微一撑,却头痛欲裂,四肢无力。两名女子全身素色、 头上梳着大盘髻的中年女子坐在桌旁窃窃私语,见符英醒来,一女子过来问道:“小娘子醒了。”

符英环顾四周,见房屋陈设简单,似是平常的房舍,她回想起自己吸了一些白色粉未就昏倒了,立刻意识到落入贼人之手,符英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道:“能否倒一杯水,我口渴了。”喝了水,符英又问道“这是何处?为何带我到这里?”

“圣使见小娘子虔心向佛,颇有灵性,特来点化小娘子,小娘子可真有福气。”

“圣使?你们是什么人?”

那女子拿出一个牌子,上有两个字:礼弥。

符英出自名门,见多识广,看到“礼弥”两字,暗叫不好,原来自己落入了活跃于北汉与大周边境的神秘教教——礼弥教之手。

大周时,国内有佛、道、儒和摩尼教等教,佛教分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大乘佛教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儒家伦理有某些相通之处,逐渐成为中土佛教的主流;道教中有天师道、金丹道等派;摩尼教也有传播,隋代开皇四年,建立在怀远坊东南隅的大云经寺,亦名光明寺,就是较早有记载的摩尼寺。

中原地区连年征战,百姓屡受荼毒,盼望过上太平生活。礼弥教便应运而生,他的教义中混和了多种教义的成分,提出了“休兵罢战,天下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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