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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于叶婷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堂下的众人这才了解到了案子的真相,众人都嗟叹:“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想到汪敬居然是这种人……”
“原来汪敬才是真正的凶手……”
众人正在唏嘘,突听堂上的陆元坤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对在场的众人们说:“事到如今,这桩杀人案已经是真相大白,本王宣布:害死于叶婷的凶手并不是她的父亲于彪,而是总捕快汪敬。”
陆元坤说到这儿时,突然停顿了一下只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堂下的众人说:“带汪敬过来,汪敬呐?”
187 失踪的汪敬()
坐在堂上的陆元坤对着堂下环视一周居然也没看到汪敬的影子,他又见堂下根本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便又脑怒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着堂下的众人怒喝了声:“汪敬怎么不在……为什么我审案子的时候汪敬居然敢不在?你们谁看到汪敬了……他现在在哪儿,快说!”
陆元坤说完,堂下的众人都是两两相望,竟没有一个人回答陆元坤的问题。
陆元坤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快说!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再不回答我,你们一个个都得重打二十大板,刑罚由我亲自执行!”
正所谓“香饵之下,必有悬鱼”,威吓之下,必有实言。
陆元坤刚说到这儿,突听那下跪的人群中伸出一个捕快的头,只见他伸直了脖子对陆元坤说:“小的以为不是汪敬不肯来,而是因为刚才在餐堂的时候汪敬被一个鬼怪附了体,也许值到现在他还没有离开那个餐堂,更也许那个附在他身上的家伙还没走也说不定!”
这捕快说完,陆元坤这才想起来那个汪敬刚才在餐堂是被自己附了体的。
听着那捕快说完,陆元坤心中暗暗思忖:“怎么都这么半天过去了,汪敬难道还没有醒来?或者是……”
陆元坤想到这儿,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汪敬再怎么心狠手辣,而归根究底来说他毕竟还是个凡人,凡人的肉身对于凡人来说那是有强有弱,而对于神界来说,他们的肉身却犹如脚下的一只蚂蚁一样一捏就碎般地柔弱。简单点来说就是凡人若与凡人打架,也许打个半天一晌也分不清胜负,但是凡人若与神对抗,那指定就是放屁功夫没过就得完蛋。
所以陆元坤的身上毕竟拥有神的能量,如果他附在一个凡人的身体内,除非这个凡人身强体壮,并且他所附的时间短,也许这个凡人还可以躲过一劫。可是刚才陆元坤附在那汪敬身上时,他不但附体的时间长,而且那汪敬的身体也不是强壮得出奇,所以陆元坤暗暗怀疑:“如今的汪敬到底还活没活着?”
陆元坤想到这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并用手指着堂下穿着捕快衣服的那几个人,对他们说:“你,你,还有你和你,我命你们现在就去餐堂看看,看汪敬还在不在餐堂,并把他带来见我!”
陆元坤说完,只见那几个捕快吓得脸再次绿了,他们不但并没有动地方,而且还一脸哀求地对陆元坤说:“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啊!”
“那汪敬已经被妖魔鬼怪附了体,试问我们几个人谁是他的对手啊!”
“我们这么一去企不是送死吗?”
“还求大王开恩啊!”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暗想:“这几个蠢蛋,居然值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附在汪敬身上的‘妖怪’到底是谁?”
陆元坤看出堂下这几个胆小鬼是没有勇气再迈进那个餐堂了,便骂了一声:“我说你们几个的胆子是让狗给吃了……娘的!不去就说不去,他娘的这么多的费话!”
陆元坤说到这儿,只见堂下的那几个捕快再不敢乱出声。陆元坤又抬起头来对着守在这些凡人周边的几个手下其中的一位说:“闪灵飞,你去餐堂看看!”
188 同判死罪()
那个一身透明色、身穿铠甲,而浑身上下却又像一道刺眼的光柱在反复闪耀的闪灵飞听了陆元坤的话马上应了声:“是!”然后他的身体又如一条亮晶晶的闪电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身影一闪即无踪。
可等众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眨了一下眼睛后,只见门口那闪灵飞的影子又如一道银亮的闪电一样又回到了众人的面前,而这次的出现他不再是孤独一个人,只见他的手里还拽着一个人。
那个人在闪灵飞的手中像个睡不醒的醉鬼一样,也像个毫无知觉的拖把一样被闪灵飞摞下并扒在地上的时候居然还是一动不动的。
堂下的众人们虽然认出从那闪灵飞手中摞下的人就是汪敬,可众人依然很纳闷他为什么总是一副一睡不醒的样子。
而堂上的陆元坤似乎也对堂下那闪灵飞带来的人而摸不着头脑,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便问那闪灵飞说:“这人就是汪敬?”
闪灵飞肯定地回答:“他就是汪敬,决对没错。小人在带他来之前特意问了烟囱里的烟鬼。”
陆元坤又问闪灵飞:“他怎么像被灌了**汤似的,这怎么像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的?”
闪灵飞如实地回答:“小人认为,这躺在地上的汪敬应该已经死了,他的灵魂都已不在,如今躺在地上的只不过是一个**的躯壳而已!”
当闪灵飞说完这些话,那跪得距离汪敬近的众人们都吓得远远地离开他,并且这些人群中也发出了一场惊恐的叫声。
听到堂下众人的叫声,陆元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堂下的人们喝了声:“叫什么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你们平时没见过死人,你们手下没惨死过无辜的人?还在这里装什么模作什么样?都给我老实点儿!”
陆元坤说完,堂下跪着的人们又在惶恐中恢复了宁静。
陆元坤看着汪敬那一动不动的躯壳,心中虽然明如清水,但是依然暗暗感叹:“还没等我判刑呢,这人居然就死了……我还没处斩你呢,你怎么就能死呢?”
陆元坤想到这儿,又懊恼地叹了声气,正当他提起腰间的酒壶,然后拔下壶口的塞子往嘴边灌了口酒的同声,就在他仰头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跪在堂下那个距离自己最近的高大人。
陆元坤一看到他,立码计从心来,便又将塞子塞回了壶口,然后又挂回腰间。只见陆元坤突然之间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着那个高大人喝了声:“高国顺,你可知罪?”
堂下的高大人被吓得抬起了头惊讶地看着堂上那个脸色白如纸毛发蓝如天的猴妖,心中暗想:“怎么这说着说着,这罪又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了呢?”
只听高大人连忙对陆元坤说:“请大王明鉴,小人真不知道哪里有罪!”
陆元坤便指着那高大人说:“若不是你听信谗言,误判此案,于彪就不会枉死,而于彪的女儿于叶婷也不会死不瞑目。所以说,虽然于叶婷是被汪敬所害,她的性命断送在汪敬的手中,汪敬也是害死于叶婷的直接杀手;而同理,于彪也是被你所害,而你也是害死于彪的直接杀手……所以你也犯了杀人罪,理当判处死刑!”
189 行刑()
高大人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吓得舌头发抖,只听他连忙对陆元坤解释说:“汪敬害死了于叶婷……这……是事实,他理当被判处死罪;而我……是一县之长……也是本案的主审,我怎么……就成了有罪之人了?”
陆元坤见这高大人狡辩,便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继续对高大人说:“明明是汪敬杀死了于叶婷,而你判的却是于彪杀死了于叶婷,明显地诬赖好人;不仅如此,最终你也将于彪送上了断头台,明显地葬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误判,没有杀人的于彪就不会枉死,而真正的杀人凶手汪敬也不会逍遥法外。所以本王判决:害死于叶婷的凶手是汪敬,汪敬理当押去断头台处斩;而害死于彪的凶手就是邕城衙门知县高国顺,你高大人也应该被拉去断头台处斩!”
高大人听到这儿腿都吓得直不起来了,他连忙再次对堂上的陆元坤解释说:“冤枉啊冤枉,虽说我误判此案,但是真正可以决定于彪生杀大权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朝廷。正因为得到朝廷审批,我才有权将于彪送上断头台,否则我是没有那个权利处斩于彪的。如果依大王所说,我是枉杀好人的罪人,那么朝廷的罪孽应该比我更大。”
听着堂下的高大人说完,堂上的陆元坤再次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对堂下的高大人骂道:“你少在这儿给我绕嘴舌,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朝廷的审批那只不过就是一个过程,关键还是在于你这里,你查案不明,理案不清,糊里糊涂,判错凶手,简直是罪大恶极,居然还有脸在这儿狡辩?”
高大人见陆元坤执意要定自己的罪,连忙再次地将一脸正气转为苦脸的哀求,只听他对陆元坤说:“大王说的是,小人知错了,小人从此一定痛改前非,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求大王看在小人只是急功求成,急切地想为于叶婷审冤,并将杀人凶手绳之于法的份上饶了小人吧!虽然小人杀错了人,但是怎奈生杀大权就是在小人的手里啊,错就错在小人没有明察秋毫,错判了好人。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
这陆元坤本不想痛痛快快地把高大人杀死,他只是想以吓唬高大人为乐地玩弄一会儿,但是他没想到这个高大人这么快就呈求饶状低头恳求他。
陆元坤看着高大人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也觉得没意思,便对高大人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判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就重责你二十大板!来人!”
陆元坤刚喊完“来人!”只见那高大人眼珠转了又转,突然又摆着手对陆元坤说:“不行……不行啊……大王……手下留情啊!”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望着那高大人并问:“你又怎么了?本王将你的死刑都免了,这二十大板你还不受着,还费什么话啊?”
只见那高大人再次显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他对陆元坤继续说:“小人……上有小,下有老……小人要是被打个半死,只怕他们从此无依无靠……所以……还请大王可以法外开恩!”
高大人一边恳求陆元坤,一边满脸热泪地望着陆元坤。
陆元坤早没有继续摆弄堂下这个不堪玩弄的高大人的兴趣,只见他挥了挥手对高大人说:“行行行……算了算了……”
陆元坤说到这儿时,在一扫眼的过程中突然又扫到了之前比眼前的高大人还能狡辩的那个书生的身上,他见那书生始终缩脖端甲地猫在众人的身后,一不出头,二不作声。
看到这一幕,陆元坤顿时又来了兴致,只见他指着那个书生说:“那之前……费话连篇的书生,本王就判你来行刑,惩罚高大人的这二十大板就由你来打吧!”
190 减刑()
那书生打扮的人本是知县的师爷,别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毫无缚鸡之力,不管他有什么力量,也不可能用如此手段对付自己的上司,他深知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那么等堂上的这位妖怪老爷走了以后,他从此在这邕城衙门内一定再没有好果子吃了。
书生琢磨到这儿,只能想办法推脱,只听他回答陆元坤说:“小人乃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使不了大刑,请大王网开一面……”
那书生刚说到这儿,只见堂上的陆元坤又拍了一声惊堂木,然后怒瞪着那书生说:“‘手无缚鸡之力’?我就不信了,如果你在野外遇到狼,我看不管你是书生还是武生,你们同样都会举起个棍子反抗……少拿费话来搪塞我,你以为我真是那么好骗的?”
书生一听这个理由根本劝不动堂上的那个蓝毛白脸的家伙,便想了想后,又对陆元坤说:“是这样的……我只是一介书生,看不得人痛苦流泪和流血……”
还没等书生说完,又见堂上的陆元坤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又对书生说:“你家大人根本就是个糊涂虫,这些年他就只判错了一个冤案?错杀了一个好人?我看不只吧,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而你见过的死人也应该不计其数,你还在这儿唬我……真是费话连篇!”
陆元坤说到这儿,又搭了一眼跪在离堂前最近的高大人,却见那高大人已经吓得双眼发直、浑身发抖。
陆元坤转回头又对着书生恐吓道:“那书生,你不是不肯打这知县吗?你不是不肯听我的吗?那也好,之前你无故怂恿众人快跑啊,我并没有追究你,可是没想到你竟屡教不改……”
陆元坤突然又指着那知县说:“那堂下的邕城知县高大人跟那个书生,本王判你两个都是有罪之人。但是只要你两个有一个人对本王忠心,”
陆元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继续说:“只要你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肯听本王的话站起来打对方二十大板,本王就饶了那个人,并对那个人所犯错误永不追究!”
堂下的高大人与书生听了陆元坤的这句话,都先是一惊。
这二十大板对于书生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打下去的,哪怕那个高大人真的会依陆元坤所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打他二十大板,他也只能认栽了,谁让他官职微小呢?正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大官让小官死,小官自然也得承受着。
而此时那跪在地上的书生愁眉苦脸地望着高大人,一脸委屈痛苦的表情。
而高大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委曲求全,果然如陆元坤所说先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的刑具面前找到了行刑用的笞杖并抓在了手里,虽然他不情愿做这些事,但是如今的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只见高大人手握着笞杖转过了头又一脸坚决阴森的表情向着书生走来。
书生望着高大人做完这一切动作后终于朝着自己走来,他只觉双眼中充满无形的泪珠,他心想:“我今天是忘查黄历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191 意外()
陆元坤望着那邕城知县高大人果然依自己所言手持笞杖朝着地上跪着的那个面容一脸委屈的书生走去,虽然那个书生还没等打呢,他的表情看起来都已经很惨了,但是很明显高大人一点也不像能放过他的样子。
坐在堂前的陆元坤看到这幕只觉得好笑,他又从腰间拽下了那酒壶,接下来拽下壶盖,并将酒壶举起对着嘴举着酒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然后又收起了酒壶,稳稳地坐着更加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的这么一幕。
在堂下跪着的众人眼见着那高大人就要在堂前的蓝毛妖怪的威胁下去杖打另一边跪在地上的师爷。如今他们到不是觉得这高大人和师爷有什么不妥之处,他们只是对堂前那个时而伶俐剔透,时而癫疯狂傻的万妖之王充满畏惧。
而立在陆元坤旁边的两个鬼于彪和于叶婷也对这所谓的“大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他们也奇怪为什么这个神通广大的“大王”一会儿像个糊涂官,一个又像个聪明官呢?于彪还好说,那于叶婷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开口向陆元坤发表自己的看法,却被旁边的于彪扯住,于叶婷一时不明原因,便奇怪地望向于彪。而于彪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向她暗示不要出声。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于叶婷似乎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只是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陆元坤所设置的这场闹剧中。
而站在大堂周围的陆元坤的那几个手下就更不用提了,他们似乎知道陆元坤来到这里并召唤他们也来到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也许他们对陆元坤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更也许是因为万妖之王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根本无权干涉老大的意思,所以他们从头到尾都像个严肃的雕像一样只是往那儿一站,由始至终他们既不发表任何评论,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流露,若不是自他们身上透露出与陆元坤发怒时一样的威严,他们简直就跟壁画没什么两样了。
在场的人无论是武功高强还是势单力薄,总之没有一个人敢违逆陆元坤的意思,所以他们就像看电影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高大人举着板子朝着师爷走去。
高大人打这师爷的心虽然已定,但是他也是一脸无奈地望着那表情痛苦的师爷的面恐,他那双眼睛中仿佛在对着师爷说话:“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也很无奈啊!为了我的性命你就委屈一次吧!你放心,你救我有功,从此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坐在堂前的陆元坤眼见着那高大人手持笞杖一路犹豫地终于靠近了那跪在地上的书生,眼看着马上就要上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一幕。
就在这时,堂上的陆元坤突然眼珠一转,脑子里竟再次打起了主意。
陆元坤思考片刻后,便轻声念着口决,只见他身体里的一个魂魄出了窍并飞到了空中,转眼间附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再见高大人已经走到了那书生的身边,正当他想要举起笞杖的时候,却见原本跪在地上的师爷突然双手抱住了头,然后一歪身躺在了地上,随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他的口中也嚷嚷着:“我心病又犯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刑了……我晕了……”
192 亲戚()
高大人手持笞杖刚走到那个书生打扮的面前,书生便捂着头躺在地上口中嚷嚷着:我心病犯了!我晕了!
可书生刚喊完“我晕了!”只见他眼睛一闭,双手也摞下了,而两腿一直,竟果然如晕过去了一般。
而站在陆元坤旁边目睹这一切发生的于叶婷也看到陆元坤身上的一魄离身并附在了那师爷的身体中,她也知道书生的昏厥是陆元坤故意为之的,她虽然不明白陆元坤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她也奇怪向一旁的于彪示意,但是于彪还给她的暗示依然是“不要轻举妄动。”见于彪如此,于叶婷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一样依然默不作声地看下去。
自那书生晕倒后,附在他身上的陆元坤的魂魄又飘了起来,转眼间又回到了堂前陆元坤的身体里。
起初当书生晕倒的时候,已经来到他面前的高大人简直难以置信,因为通过他刚才与书生的眼神交流他们明明已经达成了协议:书生要甘心情愿地挨高大人的打,只要书生听话,高大人以后是决对不会亏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