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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陆元坤看到那个魂魄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谗言欲滴。话说这陆元坤毕境是魔道中的一员,苏雅说他是魔到也不假,他的本身的确是魔。是魔就有些怪好,而陆元坤的怪好就是喜欢吃怨魂。对于他来说怨气越深的魂魄就越有味道。所以当他看到这一黑一白二鬼索着的魂魄后就忍不住想要吃掉他,但是在这之前他得先想办法让这个魂魄怨气十足那样才会更好吃。
只听他先是问那黑白无常道:“你们押着的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会死?”
原来那黑白无常都认识陆元坤,只见那白无常毕恭毕敬地对陆元坤说:“实不相瞒啊,大王,这家伙只是邕城县衙中的一个小捕快,因为此人性子直爽,得罪了县衙老爷,这才被那衙门老爷捏造事实陷害至死。我们今天奉命前来就是索着他的魂魄回地府交差。”
陆元坤听了那白无常的话,一个念头顿时在头脑中闪过,他心中暗暗窃喜:“有戏啊!”
168 于三()
只听陆元坤指着那个魂魄对那白无常说:“正好我这顿还没吃饭,正饿得眼花,这魂魄给我留下,一会儿我蘸酱吃!”
那黑白无常听了陆元坤的话,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白无常勉为其难地站出来对陆元坤说:“大王啊……这不太好吧……毕竟我们是奉命来索魂……这让我们回去后如何交待呢?”
陆元坤不愿意跟那白无常费话,他直截了当地对白无常说:“你若没办法交待,要么这样吧,我把这魂魄放了,让黑无常带着他回地府交待;而你白无常留下,今天晚上我拿你蘸酱吃!”
白无常听到这儿,那脸色吓得更加苍白,只见他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啊……”
白无常说到这儿,心慌得说不出话,待喘口气后,连忙又对陆元坤说:“丢失了地府的官差,只怕黑无常回去后也不好交差啊!”
白无常一边说着,一边斜着眼向着黑无常示意。
那黑无常一边会意,一边对着陆元坤点着头。
陆元坤看得明白,只听他又对黑无常说:“既然你不好向地府交待,那我拿你蘸酱吃,让白无常带着这个魂魄回地府交待!”
黑无常听了,脸色顿时吓得更加黑了,只听他连忙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啊……”
这次的陆元坤还没等黑无常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朝着他们骂道:“你们两个当我傻啊!跟我这么多费话!这魂魄跟你们有亲戚啊?还是祖宗啊?这个魂魄给我留下,我告诉你们我拿他蘸酱吃不行啊!跟我讲了这么多费话!老子早他娘的饿了!再他娘地费话连篇,你们一个都休想走,都他娘地给老子蘸酱吃!地府那么多地鬼魂,让那阎王老子再选两个黑白无常出来有什么难的?你两个换着班地费话,耽误我多少时间?总之你们再不滚蛋,我万妖之王把你们三个都蘸酱吃了!”
黑白无常一听陆元坤提“万妖之王”。这才突然醒悟连忙扔下了那个魂魄,只见他们眨眼间就连滚带爬地跑没影儿了。
见那黑白无常溜没影了,陆元坤心中暗暗高兴。心想:“几句话就能给这两个鬼差吓没影了,都省得我动拳动腿儿了!”
可等他转头朝着那鬼魂望去时。这才注意到那鬼魂看起来应该是有些年纪了,大约四、五十岁,穿着一身黑色褂子,个子不算高,脸蛋圆圆的,但也不算胖,他的脖子、双手、还有脚部都被黑色锁链紧紧地锁着。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血色很明显就是一个死去的人。但是当他面对陆元坤时居然毫无表情,似乎是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只见陆元坤念动着口决,他的面前再次出现了那个浑身黑色、遍体粗糙的天机变,此时这天机变变得跟指挥棍一般大小。陆元坤将它拿在手里。走到了那魂魄的身边,手握着那天机变在这魂魄身上的锁链处轻轻一滑,只听“咔咔咔”几声,再见那天机变一旦触碰到锁链竟如用绝世宝刀切豆腐一样,原来那锁链竟不堪一击。只顺间就碎裂了,并从那魂魄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当看到陆元坤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身上的勾魂锁打碎了,那魂魄见了自然吃了一惊,也对面前的这个蓝毛猴脸的妖精另眼相看。
陆元坤见自己把这个魂魄身上的锁链打开了,可是那个魂魄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且他对着陆元坤也没有逃跑之意,更没有求饶之意,陆元坤觉得很好奇,只听他对那魂魄说:“我都给你的锁链解开了,你怎么还不跑啊?你什么意思?”
那魂魄听了,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我都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了,我能跑到哪儿去?我的魂魄都离开了肉身了,即便不遇上你,我也会被带去地府,去了那里也是个死。既然如此,无论去哪儿我都是个死,逃跑与不逃跑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更何况,你刚才不是对着那黑白二差说要把我蘸酱吃了么?那黑白二差如此神通,远远高于我之上,连他们都拿你没办法,就凭我一介小小鬼魂又如何能逃得了你的五指山呢?反正我也逃不了你的手掌心,迟早都会被你蘸酱吃,我不如就这样等着请你直接拿我蘸酱吃吧!”
陆元坤听着那鬼魂说完,顿时觉得挺可笑。一时之间,他对面前的这个鬼魂也充满了兴趣,现在的他又不想把他蘸酱吃了。其实另一个主要的问题是:这个鬼魂没什么怨气,没有多少怨气的鬼魂陆元坤吃来也没什么味道,所以这功夫陆元坤暂时不想吃他。
又听陆元坤问那鬼魂:“你姓什么?”
那鬼魂也不隐瞒,开口便答:“我姓于。”
陆元坤听了,“哦”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张口就来地对那鬼魂说:“你叫于三。”
忽见那鬼魂蹙着眉头对陆元坤说:“我不叫于三。”
陆元坤便骂他:“你不叫‘于三’你叫啥啊!你都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你叫啥能怎么样?就算你叫‘于万岁’,你他娘地也活不到明天;就算你叫‘于不死’,明天之前你他娘地也得给我蘸酱吃。我就叫你‘于三’你能怎么样?”
那于三被陆元坤骂得简直哑口无言,他终于明白这陆元坤原来就是想安个他叫着舒服的名给这于三。而正如那陆元坤所说,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说,叫什么的确无所谓,所以他只是埋着头挨着陆元坤的骂并不还口。
陆元坤见那于三不说话,便对他说:“给你起个名叫‘于三’,这还好记叫着还顺口。你的真名爱是啥就是啥,那也可能是‘于富贵’,也可能是‘于顺水’,他娘的那么繁锁,我叫起来也不顺口。你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我就叫你于三。”
那于三看来是有怒也不敢言,他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也许更重要是他认为陆元坤不会放过他到明天,所以他又何必斤斤计较陆元坤怎么称呼他呢?
陆元坤见这于三也不说话,便又问他:“你怎么死的知道不知道?”
于三听了,又皱着眉头,然后再次叹了口气,说:“知道……是被奸人所害!”
陆元坤听了,突然朝着于三“呸”了一声,又听他骂于三道:“怎么死人都爱说自己是被奸人所害?这奸人怎么没害死别人,偏偏害死了你啊!奸人专门害你,只能证明你蠢,别的人都活得好好的,就他娘你死了,你说你不蠢谁蠢?还他娘地大言不惭地称自己是奸人所害,聪明人和奸人都活得活蹦乱跳地,为什么就他娘的你死了,你说你是不是最蠢的那个?”
听着陆元坤的骂,那于三只是哑口无言。
又听陆元坤对他说:“你死后有没有人收尸?”
于三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陆元坤听言,再次骂道:“蠢人活到你这份儿上活着真不如死了算了!你他娘地没爹没娘没儿女啊?怎么死了有没有人收尸都不知道?”
那于三只得皱着眉头回答陆元坤:“我没有爹娘,也没有儿女,我家就我一个人!”
陆元坤听了这于三的话,顿时又好奇地对他说:“瞅着你也不小了,一把年纪的没父母也就算了,怎么连儿女都没有,你也不想想,等你老得路都走不动的时候谁养你啊?”
于三听着陆元坤的话,只得耐着性子回答陆元坤说:“以前我漂泊江湖本来居无定所,后来得到一个善人的赏识才做了衙门的捕快,我每天只是住在衙门中,又没有钱又没有房,用什么取妻生子呢?又有哪个姑娘愿意跟着我这样的穷人受苦呢?所以我只能孤身一人。”
陆元坤听到这儿,点着头终于明白,突见他恍然大悟地对那于三说:“早知不应该叫你‘于三’,应该称你为‘于一’呀!你老‘于’家就你一个光棍儿,连‘二’都没有,更别说‘三’了!”
那于三听了,只是叹气,也不与陆元坤争执。
又听陆元坤对于三说:“你不知道你死后谁来收尸,那你死在了哪儿总该知道了吧!”
于三点了点头,说了声:“这个我知道!”
陆元坤笑了笑说:“还好你不算太蠢,带我去!”
于三抬起头来疑惑不解地对陆元坤说:“去那儿干什么?”
陆元坤骂道:“当然是去蹭顿饭了,老子忙了这么一大天还没吃饭呢!本想拿你蘸酱了吃,可是我见你瘦骨如柴的,就你这皮包骨的样子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了!怎么,你以为我是替你鸣冤去?我可没兴趣为蠢人出头!”
见于三不说话,陆元坤又一次地问于三:“说说你到底死哪儿了!”
于三轻轻地回答了一句:“邕城衙门大牢!”
陆元坤又问:“你说是被奸人所害?那奸人是谁?”
于三回答:“是邕城七品知县高国顺高大人!”
陆元坤听了,突然“噗嗤”一乐,对于三说:“说你蠢你还真蠢,他是诬陷你的杀人凶手,你还他娘地称他为‘大人’。大个屁人?对于他这种没有仁意可讲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尊敬!你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听着陆元坤的骂,于三只得再次地哑口无言。又听陆元坤对于三说:“肚子饿了!好了,你带我去邕城走一趟吧!”
169 奇案()
说完便伸手上前,一把抓住了于三的魂魄,又问他:“往哪个方向走是你老家,指出来!”
于三听了,只好抬起了手朝着自己的身后指了又指。
陆元坤看得明白,便拽起于三的魂魄就往于三手指的地方奔去。
这于三只觉得身边风声呼呼作响,他虽然只是个鬼魂却也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陆元坤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念着口决,利用那踏步神功转眼间就来到了邕城。他在那邕城城顶的白云间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一个官兵守护严谨的府地,陆元坤猜想那里就是于三所说的邕城衙门,陆元坤便带着于三的魂魄走进了那衙门院内。
可陆元坤刚走进了院内,便听到了一阵吆喝声,陆元坤感到很奇怪,便随着那声音来到了衙门的后院,这才发现那后院的月亮门处有个两层的高楼,那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陆元坤便问身边的于三:“这里是什么地方?”
于三回答:“这里是衙门内供饭的地方。”
陆元坤一听“供饭”两字,顿时喜上眉档,便对于三说:“正好,去蹭顿饭。”
陆元坤说完,又抓起了于三的魂魄就往那二层房里直去。
等陆元坤走进屋中这才发现那屋子里摆放着两张大圆桌,每张大圆桌都足以坐着二十几人。最让陆元坤感兴趣的是那大圆桌上摆满酒菜,当陆元坤看到这些酒菜时真可谓是饥肠辘辘,只想着可以大吃一顿。
只见陆元坤看准了一个好位置,然后一只手一把拽起于三的灵魂并将他往前一推。
于三被陆元坤这么一堆只觉得飘离了地面,而且自己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他只能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陆元坤究竟在搞什么鬼。
过了一会儿于三终于犹如一个落了地的尘埃般立稳,可等他稍微地动了动身后又突然觉得身体很沉,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于三睁开了眼睛后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那大圆桌子边。而自己的左右都坐着衙门的官差,大圆桌子前如之前所看的一样摆满了酒菜。而坐在桌子边上的十几二十人正拿着筷子大吃大喝着。
于三没想到就这么功夫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官差的身体,而且自己又穿上了官服,也再一次地跟着那群官差坐到了一起。当他看到桌上摆满的酒菜,心中不免产生了疑问:“难道这群人今天是为了庆祝什么,不然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好吃的?”
正在于三纳闷之时,突见一旁的一个官差见他不拿筷子却只是呆坐在桌子旁边瞪着桌面的饭菜发呆,便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吃啊!这顿不是请你的。等你吃饱了吃胖了爷好送你上路!”
于三听了,连忙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这才发现了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官差正对着自己说着话。但是因为这个官差于三并不陌生,而且在他生前也跟这个官差打过交道。所以从这个官差的说话举止和一举一动上来看,于三很肯定地猜出他并不是自己往日认识的那个官差,而从他的说话语气来看,他到更象是之前自己见过的那个蓝毛猴脸的妖怪。
看着于三望着自己发愣,坐在于三身边的那个官差又对他说:“看什么看?换个皮包骨你就不认识我了?”
这官差一说完这话。于三更加肯定他就是那个妖怪,便也不再看着他,也不跟他还口,只得低下了头拿起了桌上的筷子举到盘子面前夹了一些菜往嘴里塞。
望着于三吃起饭来食之无味的样子,附在他身边的官差身上的陆元坤用筷子指着他说:“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吃饭怎么像吃屎似的!”
“哇!”
陆元坤刚说完,突见同桌吃饭的其他官差都一边惊呼一边对陆元坤说:“七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看着这新来的小官差这么不顺眼?说起话来留点口德行不行?我们一大桌子的人可都在吃饭呐!”
陆元坤随着声音望向了那群说话的官差,心中暗想:“若是他们知道了我身边吃饭的这个官差不是别人,而是刚刚死去的那个于捕快附在了这小官差的身上,不知道到时的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陆元坤望着这么一桌满满的酒菜也有些纳闷,只听他对身边的官差说:“这衙门的日子可真算是好啊,顿顿都有大鱼大肉吃!”
陆元坤说完,突见这桌子的官差都朝着他大笑,边笑边对他说:“七爷的脑袋是磕着什么了?还是做梦做的还没醒?”
陆元坤奇怪地放下筷子对身边的官差说:“什么意思?”
只见挨着陆元坤的一个官差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真忘了!快说说,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陆元坤看着这个官差没完没了地卖着关子不免生气地对他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费话这么多!快说说这顿饭是怎么回事吧!”
陆元坤说完这些,就听同桌的官差同时地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这七爷什么记性啊!”
这帮官差对着陆元坤发完牢骚,终于有一个肯正面回答陆元坤的问题,只听他对陆元坤说:“今天邕城衙门破了一门杀人奇案,这顿饭是庆功饭!”
陆元坤听着那个官差说到这儿,立码觉得好奇,他悄悄地瞄了一眼一旁的于三,只见他又摞下了手中的筷子,眉头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听陆元坤又对那个官差说:“到底是什么杀人奇案,说来听听!”
那桌上的官差们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说:“七爷不是吧,连这个你都能忘?”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反驳他:“我忘不忘的怎么了,你快点说不行啊?”
那些官差们只得说:“这奇案还是你破的,七爷,帮助老爷破此奇案你可是首功一件啊!所以我们才说:你怎么忘记了这大事呢?”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更加窃喜,心想:“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难道那于三竟坐在了他的冤家身边?”
陆元坤便又一次跟那官差打听:“费话少说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奇案?”
官差们见这附在七爷身的陆元坤简直犹如失忆了般,只能如实地跟他说:“邕城捕快于彪奸杀其女,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今天已经被处斩了。七爷为破此案,首居其功,衙门老爷为了慰劳衙门上下,特意摆设大宴庆祝破此奇案,而据说您七爷也受到了老爷的格下赏赐,今天的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陆元坤听到了这儿,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可笑,只听他对那些官差说:“‘于彪奸杀其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叫‘于彪’的人不但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杀害了他的女儿?”
“就是啊!”
其他的官差也随声附和地说:“简直是惨无人睹、禽兽一个、没有人性啊!”
陆元坤一边听着他们议论一边偷偷地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于三,只见他的表情已经是越来越凝重简直是要杀人一样。
陆元坤对那些官差说:“可是我看那于彪也不像是那么可恶的人,他怎么会那么道德败坏不但奸淫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会把她杀掉,他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人心隔肚皮啊!”
那些官差一边举着筷子把菜往嘴里夹,一边满嘴冒油地对陆元坤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那于彪平时的话很少,做起事来也是我行我素,若不是证据确凿我们也不相信啊!”
陆元坤见身边的于三仍然不说话,只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于三悄悄地摞下了那双筷子,但是他却紧握着拳头放在了桌上,好似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为了刺激这于三,陆元坤居然又对着周围的官差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肯定那女子就是她的爹于彪所杀?”
“千真万确啊!”
那些嘴冒菜油的官差们一边点着头一边肯定地回答着陆元坤。
他们这句刚说完,突见坐在陆元坤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