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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欢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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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的心却骗不了你自己的。”赫连狱忽然笑了,那邪肆的笑容就像一朵妖冶的花,只是绚丽中略带了几丝凄凉。

“我的心?当你那一箭穿过这儿的时候,它就死了!”拳头抵在胸口,无声的眼泪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使劲儿地冲刷着女子脸上的妆容。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选择留她在身边,就算日后的路荆棘密布,他也要牵着她的手,走到最后。

“要么继续,要么快滚,本王不想再看到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了。”体力恢复了一些,赫连狱用手肘支撑了身体坐了起来,他不敢抬头去看月月哭泣的脸,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误会,但是此时此刻,他没有能力去唤醒她,甚至连带她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皇宫都做不到,他只能等……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等我把真相查清楚之后还会再来的,下一次……”月月哽咽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手背抹了一把脸上乱飞的泪水,继续说道;“下一次绝对不会手软。”

同一个人,是没法给你相同的痛苦的。 当他重复地伤害你,那个伤口已经习惯了,感觉也已经麻木了,无论再给他伤害多少次,也远远不如第一次受的伤那么痛了。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七章 真相(中)

第六十七章 真相(中)

泪水似乎比脚步更快,怎么擦也擦不完。月月顺着烛光延伸的方向一路跑着,泪眼模糊中除了昏暗的光线,什么也瞧不清。

咚!只顾向前的身体没有预兆地撞进一个胸膛,还好来人有准备,一把搂住月月的纤腰,才不至于将她撞个倒仰。

“出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男子的声音很好听。

是凤于漠。月月怔了一下,眼泪登时制住。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他欺负你?”瞧见月月一脸的泪痕,凤于漠心中一惊,竟急了起来。

“没,没有。别问了,求你别问了,好吗?”月月哽着嗓子,两行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滚了下来。她不想哭,不想在赫连狱面前哭,更不想在凤于漠面前哭,可是她的心好疼,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全是赫连狱口中所谓的真相,一定有人在骗她,而这个人无论是谁,他都做到了,做到了让她心碎。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我们回去吧……”凤于漠不忍再说什么,左手抚上月月的肩头,带着她的脚步离开地牢,双眸却不自觉的瞄向身后,刑室里的男子纵然自由被缚,但是依然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只不过,这一场战争没有硝烟。

回到将军府,看着铜镜中狼狈不堪的女子,月月突然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那样做,而是极其安静地一样一样取下发饰,轻轻地放在妆台上,褪下华丽的长袍,刚要伸手去挂,忽然一阵淡淡的苦涩味道溜进了鼻腔。

放在鼻下仔细一嗅,月月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震,她想起了那个猛然撞进的怀抱,他身上的药香与自己身上的一样,只不过他的要更浓,更清楚,显然他在太医院停留的更久。

是他?藏在药柜后面的人是凤于漠!

一地清冷碎月,一阵花香暗涌,转眼已然夜深。月月没有睡,因为凤于漠没有睡,一身玄衣的她隐在花丛之中,一瞬不瞬地盯着纸窗上的那个身影,他不动,她亦不动。

呼——,秋天的夜晚风声似乎大了些,月月尽量处在下风,并且小心翼翼地与前面的身形保持一段距离,跟踪这样的高手,她要万分小心。

凤于漠没有带近侍,而是孤身一人越走越快,跃出城墙,便完全施展开轻功,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眼看着辛苦了半夜还是追丢了人,月月失望极了,索性靠在路边的大树上肆无忌惮地喘息起来。

歇了一会,力气逐渐恢复,月月直起身子向树林深处望去,目光所及,除了参天大树就是无尽的黑暗。咬咬牙,月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她对至尧国的地形不太熟悉,唯恐一会儿找不到回将军府的路,所以特意沿路留了记号。

风吹树叶沙沙响,正好掩盖了月月脚下的声音,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声轻啸从背后传来,月月慌忙停下脚步,闪身躲进了树影重重。

那个没追上,这个可不能轻易放过。月月叫起轻功算好距离,紧紧地跟了上去。就在差一点儿也要跟丢的时候,前面的人影突然降下了速度……

林中一块四方空地,有月光溜着稀疏的枝叶倾落下来。

月月不敢靠得太近,远远地躲在树后,只勉强能看到两人脸部的轮廓,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我来晚了。”瞿瑞谦停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来了就好。”凤于漠唇角一扬,笑容在月色之下漾出一丝诡秘。

两个人声音都不大,却是在这样的幽静的深夜中却传出很远。

“瞿某的进言没有用,陛下执意要找出大长老之后再杀他。”男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怎么,她还在惦记雪宝顶上的神秘矿藏?那些东西落进她手中只会毁了至尧。”凤于漠的声音冷得陌生。

“她听不进去,她要的是权势,绝对的权势。”瞿瑞谦忿忿地说道。

“没想到我们都已经搬出皇宫了她还是不放心。”凤于漠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瞿瑞谦冷哼一声,缓缓说道:“她怎么会放心呢?与她的父亲一样,骨子里满满的都是权利与野心。”

月月屏住呼吸,后背紧紧地贴在树干上,今夜的凤于漠与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更让她吃惊的是,哥哥何时与凤于漠走得如此近了?

“即使找到了大长老她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我等不了那么久,我要他马上死。”凤于漠一个死字竟像一把冷寒的长刃,一瞬间穿透树干刺进了月月的心房,来不及有痛,唯有通体的冰凉。

瞿瑞谦先是一愣,他记忆中的战神凤于漠绝对不会如此心急,随即转念一想,登时明白了个中原委,于是阴测测地说道:“那就只有暗杀,反正他仇人多,赫连无极安插在宫里的人已经潜入地牢里试探了好几次,不如就趁机……”

凤于漠没有去接瞿瑞谦的话,反而冷笑一声,开口说道:“梦太傅果然没看错人,他的那些手段在右相手中全部发挥的淋漓尽致了,若是瞿老将军还在世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是不是该后悔将瞿兄托付错认了。”

没想到凤于漠话题忽转,竟然扯出陈年旧事,瞿瑞谦一时语塞,阴冷的目光扫在对面男子的脸上,若不是深夜,只怕他此刻的脸色会吓死个人了。

听闻凤于漠提及父亲,月月不由得攥紧双拳,难道她要的真相,今晚就会解开?

“凤将军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何必费这么大周张在背地里查瞿某的底儿呢?”过了好半天,瞿瑞谦终于再次开口说话,言语间已然没有了刚开始的客气。

“瞿兄多虑了,在下只是奇怪为什么瞿老将军明明拒绝了梦太傅夺位的请求,还要遭受灭门之祸呢?每次互通的信件不是应该都焚毁的吗?怎么通敌的证据会落到了赫连狱的手里?”凤于漠喃喃地说着,眼底却是凛冽一片,那凛冽在清凉的月光下特别明显。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八章 真相(下)

第六十八章 真相(下)

“凤将军的这些疑问,瞿某也很想知道答案,如果哪天将军查出来什么的话,请告知瞿某一声,瞿某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奸细……”瞿瑞谦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是吗?那真是要恭喜右相了,在下偶然在靖王府上找到一样东西,好像正是当初指证瞿老将军通敌的信件,只可惜,在下无缘见识老将军的笔迹,不知瞿兄可有印象了?”凤于漠说话间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笺,月光打在封面上,上面的笔迹字字分明。

月月看不到,索性就老老实实地靠在树干上,仔细聆听二人的对话。

“凤于漠,你想要什么……”瞿瑞谦的声音在颤抖。

“在下不方便在地牢里行走,一切就拜托右相大人了。”信笺收回怀中,凤于漠淡然的笑容在月下逐渐放大。

瞿瑞谦双拳握得咔咔直响,凭空给他的说话声更添了一丝阴冷:“呵,你是怕月月知道是你杀的赫连狱吧。也好,假我之手,纵使她知道了,也无所谓。”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月月的背心竟起了一层冷汗,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是彻骨的冰凉。

两道身影先后离开,绝顶的轻功带起呼啸,将清凉的夜色拖得好冷,好长……

“眼睛肿得好厉害啊,吃过饭,我叫人取些冰块送你房里去,冷敷一下,会好很多。”凤于漠端着碗好久了,但是一口也没有往嘴里送,从开饭到现在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月月身上。

“谢谢。”月月低下头,不冷不淡地答了一句。还是那个沉静内敛的人,还是那张波澜不惊的容颜,只不过,在经历昨夜之后,她的心底已经对他产生无法释怀的戒备。

她怎么了?凤于漠只是疑惑,却不敢问,地牢里撞见的她的一幕还在脑海深处挥散不去。

“今日朝中无事,可巧又赶上花灯节,不如我陪你在城中四处逛逛,街上可热闹着紧呢。”凤于漠眉眼一弯,笑着说道。

月月抬起眼,刚好撞到凤于漠淡淡的笑颜。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忽略掉,这个只肯在她面前展露温柔的男子是驰骋沙场的至尧战神?

“好。”一个想法在脑中稍纵即逝,月月答应了。

听到月月同意了,凤于漠竟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胡乱地夹了几样菜,端起碗开始往嘴里扒饭,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反正就心情大好,胃口大好。

街上果然热闹,人如潮,灯如海,放眼望去人头攒动在花花绿绿的彩灯之下,节日气氛异常浓烈。

“还是乘车吧。”凤于漠附在月月耳旁小声说道。

月月没有回答,目光落向不远处的几盏花灯,忽然拉起凤于漠的手,轻轻笑道:“那里有猜灯谜的,我们过去看看。”

恍惚还是第一次被她主动拉着,凤于漠心中一动,竟然跟着月月的脚步朝人潮密集处挤了过去。

“将……”化妆成车夫的侍卫刚喊了一个字,立刻收声,手臂一挥,牵起马车陷入人群,那些远远保护的侍卫收到手势,也纷纷靠拢过来。

傍晚时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月月拉着凤于漠的手,几乎每盏花灯都不肯错过,挨着排儿的一路赏下去,猜下去。

男俊女俏,又是一身贵气逼人,免不了要引来百姓观瞧,不大一会儿,月月与凤于漠就喧宾夺主的成了花灯节的主角,一大批百姓尾随在他们的身后,停停走走,使得侍卫们始终无法靠近。

月月也不客气,见到好的就买,才走了半边街道,凤于漠的手里都快提不下了。

“这个好……”

“买了!”月月话音未落,凤于漠就将碎银拍在了桌面。

女子莞尔一笑,摘下花灯就往凤于漠怀里塞。

“太多了,拿不住了……”凤于漠眉头轻皱,双臂夹住灯笼,扭头就去寻跟班的侍卫。在人群里找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快要挤到跟前的,凤于漠长舒一口气,转回头说道:“我们在这儿等一下……”

哪里还有月月的踪影,与他对视的尽是些少女含春的眼眸,羞羞涩涩地,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有心想找个人问问,但是一瞧那些暧昧不明的眼神,凤于漠登时打消了所有的念头。

“将军。”侍卫挤了一身的胭脂味儿终于来了凤于漠的身边。

“找人!”两个字也是命令。侍卫吞了一下口水,掩着鼻子再次钻进了胭脂堆。

刚才还温润如玉的男子突然凛冽得吓人,挤在周围的狂蜂浪蝶们不由得开始踯躅后退。

月月扒开人群一路向南跑去,直到气喘不止的时候才稍稍降下了速度。这里距离喧嚷的主街已经很远了,远得听不到一丝吵闹。

皇宫还有多远?月月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四下瞧了瞧,这个时候正是赏灯的时辰,小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偶然匆匆而过的也是急着赶往主街的方向。月月小歇了一会儿,干脆架起轻功上了房檐,矮着身子一路狂奔……

随着夜幕降临,花灯节也被推向了高潮。凤于漠坐在茶楼上,望着窗下涌动的人群,脸色无比难看。

“回将军,整条街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郡主。”侍卫附耳上来,小声说道。

“把整座京城给我翻个遍!一定要找到郡主!如果找不到,全部提头来见!”话音刚落,凤于漠掌心一用力,骨瓷做的茶碗顿时在指间裂碎成几片。

“遵命!”侍卫倒抽了一口冷气,赶忙退下楼去。

凤于漠不相信瞿月月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就那么一个转头的瞬间,人就不见了?

进了宫门,月月直奔地牢的方向,她有预感,如果瞿瑞谦心中有鬼的话,今晚必定会动手。到底谁才是害死爹娘的主谋,到底自己执着于的报仇有没有错?

这样想着,月月脚下的步伐不由得更快了。

地牢幽深的通道缺失了烛光引路,愈加的阴森诡异。

难道已经有人进来了?还这么快就无声无息的解决了所有的侍卫,是他吗?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九章 劫狱(上)

第六十九章 劫狱(上)

还没走出几步,血腥的气味登时扑鼻而来,月月眉头一皱噤了噤鼻子。这样一个不留的手段用在宫里,似乎做得有些过了,哥哥不至于如此糊涂吧。

又向里走了几步,竟然瞧见了隐隐烛火,那方向正是囚禁赫连狱的刑室。月月滞住脚步侧耳倾听,半晌没有响动。

她来晚了?赫连狱不会已经被……

想也没想,月月就拔腿就往里跑去。

铁门大开,门口横七竖八的倒了几个狱卒,烛火昏暗,但照得地上的斑斑血迹却是别样的刺眼。

“瞿瑞谦,放开本王,本王可饶你个全尸!”熟悉的声音猛然从刑室内传出,月月悬了一路的心顿时有了着落。

“呸!不稀罕!”瞿瑞谦一口淬在地上,眼中的鄙夷更是到了极点。

月月靠在门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只见赫连狱依然被铁链悬吊在半空,而身旁那个浑身染血的执刀男子,不是瞿瑞谦还能是谁。

“既然右相不想要您的锦绣前程了,那咱们就继续耗着,一直耗到狱卒换岗。”是金烈的声音,沉稳间带着深深地不屑。

“谁怕谁,本相就说这些人是你们杀的。”瞿瑞谦气红了眼睛,徒自狡辩道。他本以为要得手了,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三位。

“我们杀的?哎呦喂,那你这一身血渍是哪儿来的?”银火唇角一挑,调侃道。

“你,你们,你们再不走,本相这刀就不客气了,赫连狱死了,看你们还怎么活?”瞿瑞谦的心里早就起了退怯的念头,只是形势不由人,他想逃却苦无退路。

月月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会碰见这么一幕,她看着兄长的鬓角已经淌下了两流细汗,心里便知这以一敌四的劣势可能僵持不了多久了,不禁心中一紧,替瞿瑞谦担起心来。

“谁在门口?”伴着话音,银火手中的长鞭已经逼到了眼前。

月月侧身一闪,整个人便出现在了门口。

“月月!”

“瞿月月!”

有惊喜,有愕然,更有许多道不明的情绪。

“赫连狱交给你,这三个人我来对付!”对着月月使了个眼色,瞿瑞谦挥起长刃直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铁焰,他知道三个人当中属铁焰功夫最弱,能出其不意的除掉一个是一个。

银火一听瞿瑞谦让月月接替他继续要挟靖王,赶紧腕上一用力,扬起鞭尾袭向月月的面门。

形势不等人,月月没有考虑的功夫,眼见银鞭劈头而下,赶紧旋身躲避,几步蹿跳到赫连狱的身前,抽出发簪抵住赫连狱的咽喉,朗声说道:“住手!谁在动,我就要了他的命!”

“月月,做得好!杀了赫连狱,你我兄妹二人一起冲出去!”瞿瑞谦一边大声呼喝,一边挥刀朝铁焰攻去。

眼见月月取代了瞿瑞谦控制住赫连狱,铁焰不敢轻易出手,只好一味闪躲,几招下来便落了下风。

“月月!快动手!”亡命般的嘶吼从瞿瑞谦口中抢出,手下的攻势也跟着凛冽起来。

“你再不动手,他就跑不了了。”赫连狱沙哑的声音忽然在月月耳边响起,没有恐惧,沉静地好似那威胁不是落在他身上一样。

“别管我,你快走!”月月握着金簪的手在颤抖,身边是执着了六年的仇人,对面是相伴了十二载的兄长,真相究竟是什么?她的心已经乱了,分不清孰是孰非,她只知道现在杀掉赫连狱,她做不到,质问兄长,她没有勇气。

“唉!”眼见月月迟迟不肯出手,瞿瑞谦长叹一声,虚砍一刀逃离了刑室。他知道赫连狱再狠也不会伤害月月,而月月亦是同样,他只有赶紧去找帮手,以免月月听信了赫连狱的什么花言巧语,放了这个至尧国最大的敌人。

“瞿月月,放开王爷!”逃了瞿瑞谦,金烈最是不甘,只不过他们此次是来救人的,实在不宜在其他事上牵扯太多。

“放他?休想!我陪你们耗着,想耗多久都成?”月月眉梢一寒,眼光流淌过对面三人的脸,逐一冰凉。

“你们走吧。”赫连狱面无表情,沉声说道。这样耗下去与谁都没有益处。

“王爷!”金烈与银火齐喊一声,单膝跪地,他们不肯走。看到自家王爷被折腾成这种模样,他们心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的难过,真恨不能替主代过。

“这是命令!”赫连狱剑眉一挑,冷声说道。

“王爷,陛下至今未醒,朝堂动荡不安,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百官翘首,只盼王爷尽快回去接管大局。我等如若今日救不出王爷,怎有脸离开!”金烈说完话,连磕了三个响头,就算是血洗宫廷,命丧至尧,他们也要带走靖王。

“想救他,就先杀了我。”月月清冷的声音无比决绝。赫连瑾昏迷不醒的消息立刻给她内疚的心覆盖了一层无法忽视的阴霾。

“放了王爷,我答应你救活慕容云海。”

一声淡定的温柔仿佛天籁一般洒向刑室的每个角落,声音不大却震慑了所有人的心。

“铁,铁焰……”银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那抹熟悉的纯白面具结舌不已。

一听铁焰能救慕容云海,月月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淡淡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白巫族的后人。”手掌撑在面具与脖颈的交接出,微微一用力,那副遮掩了半生的纯白便被铁焰亲手在众人面前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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