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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地边摇边说:“在下不敢。如果论起来,这件事月某也有脱不开的责任,其一,昨日苗小姐来到山庄的时候在下就应该将消息通知给苗老爷,那样的话今天也不会造成这种两厢误解的局面;其二,在下作为苗小姐的朋友,理应好好疏导规劝,可惜事不凑巧,正好赶上山庄修葺,在下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枉顾了苗小姐的信任。这样吧,如果苗老爷信得过在下的话,就让苗小姐在这里多住上一日,在下一定苦口婆心,细心劝导,明早定将苗小姐完好的送回府上,苗老爷,您看,这样可好?”这番话想是道歉,但是瞧说话人的脸上可没有半点惭愧之色,反而是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你是玉儿的朋友?”苗老爷将信将疑地看着月月,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拳头。他来了,也看了,却瞧不出这个月倾城的来历,不像是坏人,但是做事却让人摸不到头绪,一会儿与他针锋相对,现在却又声称是自己女儿的朋友,台阶就在眼前,自己到底是该下还是不下呢?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九章 送上门来
第九章 送上门来
“苗老爷若是放心不下。也可以派人留在山庄服侍小姐。”月月脸上的笑容虽然很轻很浅,但是即使是这淡淡的一点儿也能笑进对方的骨子里。
头上乌云压得厚,但是雨点可不大。被月月拖到身后的清和眼瞅着雨点啪啪地砸了下来,连忙拉了了月月的衣袖:“少爷,下雨了。”
“嗯,去吧。”月月没回身,只是轻轻吩咐一声。
清和偷偷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苗小玉,迟疑道:“可是这里……”
“苗老爷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刚才只是误会,是吧,苗老爷?”月月顺着清和的顾虑,反问向了一脸彷徨地苗筠卿。
见好就收吧,他们没弄清楚状况就闯了进来,确实有点儿好说不好听。还好自己没穿朝服,否则月倾城要是真告他个强闯民宅,这张老脸以后可有的看了。苗老爷想得似乎有些多了,等他想完了,雨也淅淅沥沥地大了起来。
“玉儿啊,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你身子弱别淋病了,今晚就留在山庄吧。好好想想爹的话,想想爹的苦衷。”先仰起脸假装看看天,苗老爷意味深长地交待道,完全没有了刚才非打不可得火气。
苗小玉抬起一双泪眼,刚要说话,却被月月抢在了前面:“苗老爷请放心,在下一定会悉心劝导小姐的。”她看的清楚,那泪眼蒙蒙下依然是不服气的倔强。
“嗯。”苗老爷哼了一声冷腔,收起戒尺,一转身,朝着来路就踱了回去。途径苗二爷的时候还不忘使个眼色,至于什么样的眼神月月看不到,反正苗二爷是压着怒火跟上苗筠卿的脚步一同离开了。
“二位大人慢走。庄上事务繁忙,请恕月某不便远送。”月月微微一抱拳,冲着那两道骄傲的背影朗声说道。
苗小玉怔怔地看着远方,眼前是模糊一片,也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反正就是眼睛酸,鼻子酸,心里更是酸溜溜地。
雨越下越大,月月赶忙将扇面遮到头顶,无意间,眼角余光竟然瞄到了身旁的清和,顿时绣眉一蹙:“还不快去!”
清和连忙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朝后院跑去,直到看见苗小玉转头望向自己的眼眸时,他才安下心来。脚下却踩得更欢了,溅起的雨水几下就打湿了裤管。
“苗小姐别淋坏了身子,快回房吧。”月月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扶起苗小玉。
“月公子……,给你添麻烦了……,我,我还是随我爹回去吧……”小玉不敢抬头,瞧着自己脏兮兮的衣裙,顿时羞愧得想要钻到地底下。
“你想通了?”月月歪着脑袋想要去寻苗小玉的神情。
“我,我回去吊死我自己。”决然的一句回答就这样话轻轻柔柔地捏碎了一地的伤心。
月月心中一惊,连忙安抚道:“千万不能这样想,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这样吧,既然月某遇上了就不能袖手旁观,我来帮小姐想个法子脱身可好?”是敷衍?还是她真的有办法?其实月月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从心里不想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就这样死了。
“月公子,你有办法?”小玉忽地抬起脸,一双饱含秋水的眼眸此刻突然神采奕奕。
“你信我吗?肯照我的话去做吗?”月月将纸伞遮在小玉的头上,轻声问道。
“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女子坚定地点点头,眼角的涟涟泪水也终于渐渐停息了。
“好,那你什么都不要想。回房好好休息。”月月狡黠地一笑,她在苗小玉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淋在雨中的狼狈。
“啊?只是这样吗?”小玉不敢置信的望着月月。
“就是这样。”雨水打透了折扇,月月干脆搀起苗小玉,在雨中跑了起来。
小小的两对莲足轻巧地踏在泥水中,激起一阵羞涩的心跳。
想是下雨的缘故,还没到晚上,天色就已然沉得如同掺水的浓墨。月月握着一块方巾,对着铜镜一绺一绺地擦着头发,双唇嘟得老高,眼神还时不时地瞥向镜中的白衣男子,若不是顾忌他在,真恨不得洗个澡。
“你要是真把她送回去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力气了。”慕容云海放下手中书卷,抬眼望向背对着自己的月月。雨水打透的衣裳一寸一寸地裹出她玲珑身段,墨发从白皙的指间淌下,化作丝丝缠绕正将自己一步步地向她拉拢。
“那依你之意……”月月手下一滞,却见镜中男子已然站在身后。
“把这个给她服下,等苗府上门再来要人的时候只要周旋得当,一样会得到你预期的效果。”说话间一包药粉递到了月月的身前。
接过来轻嗅一下,月月登时心中了然,服下这药苗小玉会烧个几天人事不省。唇角微微一挑,将药包重新折好,一面折,一面说道:“只怕苗老爷已经投鼠忌器,不会轻易就范了。”
“苗筠卿?我有很多方法让他来不了?只要苗筠络敢带着铠甲侍卫找上门,我们就有九成把握。”他的声音很轻柔,丝毫不带一点杀气,可是落入人的耳中,听得心中却隐隐的有些发寒。
“再等等看吧。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呢。”月月轻轻一笑,转回身将药包塞回了慕容云海的手中。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握住她的手。慕容云海捏着月月的细腕,贪婪的将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锁进掌心。
啪地一下药包掉在地上,很轻的声音却惊得月月慌了神。他怎么了,为什么在她回来之后会如此频繁地对自己示好。
“我去看看苗小姐。”月月挣开了慕容云海的手掌,束起长发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男子一把拉下月月的手臂,刚缠了一半的青丝哗地一声垂落下来。
“先换件衣服,别着凉了。”慕容云海的目光看上去好奇怪,仿佛是第一次看到她似的,一瞬不瞬的,定定地看着月月的脸。
他的眼光好烫人,烫得月月都不敢正眼去瞧,只好垂下脸,默默地点点头。
松开月月的手臂,慕容云海撑起一把纸伞走出了房间。
“楼主,您千万别着凉了。属下去给您取件披风吧”守在凉亭里的清和但见慕容云海也登上了亭子,立刻走上前去见礼。
“不碍事。”男子轻轻地吸了吸湿润的空气,清清淡淡地答了三个字。夏天的雨不会凉到哪里,但是他的身体竟隐隐感觉有些受不住了,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他不能说,于是,强迫自己忍住。
房间里没有灯光。月月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掩门,回头,一阵百合香立刻冲入鼻腔,缭绕之中隐见床榻上蜷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苗小玉睡着了。
帮小玉掖了掖被子,月月静静地坐在床边,听着轻轻的雨声和着女子的呼吸,偶有嘤咛传来,似哭似泣。
坐到雨停,坐到入夜。坐到月儿冲出层云,坐到门口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然后门被人缓缓推开,一股久违的胭脂甜味儿冲淡了百合香。
“呀!”宁无香惊呼一声,慌忙用手遮了双唇。
“妈妈,近来可好?”月月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月光打在她的脸上,一片洁净的美好。
“月,月公子……”宁无香紧张地向后倒了几步,竟然一不留神退出了门外。
月月面带笑容,紧跟上宁无香的脚步也出了房门。
一个逼,一个退,厢房又在院子的最角落,不大一会儿,宁无香就感觉后背贴上了湿凉的院墙。
“姑娘,有话好说……”眼瞅着无路可退,宁无香一咧嘴,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说。”月月又往前凑凑脸,轻声笑道。
这般温柔的声音顿时唤起了往事的记忆,宁无香后脑紧贴在墙壁上,那凉意倏地一下就降到了脚后跟。
“妈妈好厉害,才出了红鸾坊就进了一品府。”月月慢慢的说,每个字都在唇间辗转了一番。
“不敢,不敢……”宁无香的声音开始颤抖。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想到我要问你什么了,是我一句一句浪费唇舌的问,还是你一块儿都招了。”月月的声音突然冷了起来。她料到苗老爷一定会派人来,也料到派来的人会是宁无香,所以特意安排了人在庄外守着,以便指引她到苗小玉的厢房来。
闻听此言,宁无香连吞了两下口水,紧接着眼珠一转,,立刻换上副笑脸:“小祖宗啊,我到苗府没几日,什么也不知道——”感觉腰间一凉,最后一个字登时跑了音。
“说!”月月冷冷的声音比搁在宁无香腰间的短刃还要冰寒。
“明、明天靖王府来。来下聘,据说靖,靖王爷也会来。”冷汗刷地湿透了后脊,宁无香不仅双腿打颤,舌头也跟着打起颤来。
“他倒挺给面子啊,难道他与苗府有什么渊源?”月月收了收短刃,继续问道。
感觉腰间一松,宁无香顿时软靠在了墙上,无力的答道:“听周管家说,好像是来商量什么天子管家的事情……”
完了,她为什么这么倒霉,每次遇见这个妖女都落不得好。这不,她才在苗府安定下来,靖王就找上门了,她还没收拾完跑路的东西就被苗老爷逼上了背月山,现在别说想跑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章 天子管家(上)
第十章 天子管家(上)
宁无香说完就后悔了。她看着月月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光。恨自己恨得把脑袋直往墙上撞,当然,没舍得用力气。
“天子管家?是什么?”月月想了一会儿,突然抬眼问向宁无香。
“这个,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姑娘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宁无香哑着嗓子回答道。别说,经月光这么一打,那滚在眼圈里的泪珠竟然真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月月将信将疑地抿起嘴唇。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窸窣的脚步声,那声音好像是从荷塘边传过来的,又急又紧,好像发生了什么急事。
“你去照顾苗小姐吧,记住,别乱跑,也别乱说话。”月月收起短刃,低声吩咐道。
“嗯嗯……”宁无香一顿乱点头,直到月月的身影完全融入夜色之后,才拖起不争气的双腿朝厢房走去。
月月赶到荷塘旁边,放眼一望,四下里竟然空无一人,唯有晚风轻过带起一阵幽幽花香。
清和去哪了?月月登上凉亭搭眼一瞧便见一顶纸伞倒在亭栏之上。月光洒在湿嗒嗒的油纸面,泛起一片柔柔的光芒。晚风忽止,清甜的花香渐渐褪去,一丝淡淡地血腥飘进了月月的鼻腔。
心里徒然升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月月立刻弯下身子四处寻找。这亭子好像被人收拾过,地上干净得没有半点灰尘,栏杆上更是擦得一滴雨水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要处心积虑地掩盖现场?
焦急的脚步朝着房间的方向,愈来愈快。
“哐!”房门几乎是被月月撞开的。收不住的脚步也就那样踉跄进了房间。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慌张?”男子的声音仿佛天籁一样瞬间就恍惚进了月月的脑海。
是他,一身白衣,干净通透;是他,眉心轻皱,含情脉脉。扶着他伸出的手臂,月月深深地吸了口气,当她再次嗅到淡淡药香,并且只有药香时,那颗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的心终于回到了胸口。
“怎么了?”慕容云海扶着月月坐在椅上,望着她喘红的脸颊小心问道。
“没,没事……”月月定定地看着慕容云海,就好像以后都看不到了那般的认真仔细。要她怎么说,她去了凉亭,她嗅到那里有鲜血的味道,但是却没有杀气;要她怎么说,她出门前看到了他与清和在那里,他长身玉立,却扶着亭柱支撑身体。
“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慕容云海轻轻地抚摸着月月的长发,眼底漾起一片疼惜。
“你也早点休息。”月月站起身。低下头轻声说道。然后背对了慕容云海走到床前。
躺椅旁留着一支新燃的烛火,星星的烛光在房间里暖暖地流过,就像是月月眼角的泪一滴一滴,一点一点的晕进枕角。
“你很怕冷吗?为什么车厢里会有手炉?”十二岁的月月眨着眼问向那个救了她的漂亮男人。她不懂为什么五月季节还会有人怀抱暖炉。
只是淡然一笑,男子没有回答。
她却将这件事悄悄地记在了心里。
“这个药也许能治好你的病,一定要试试啊。”十五岁的月月捧着自己调制的药粉兴高采烈地递到他面前。她好不容易才从锦娘那里磨出原委,原来他的心脉受过重创,所以惧冷怕寒。
男子先是一惊,然后轻轻一笑,点点头,接过药瓶纳入怀中。
她高兴得连续几晚都睡不安宁。
“真的只要找到白巫族人就能治好你的病吗?”十七岁的月月抢下他手中的书卷,一双伶俐的眼眸闪烁着最迷人的光彩。她刚刚离开风吹别调,在踏入江湖后的第二十三天,突然回到了四方楼。
“傻瓜,他们退隐江湖近百年了,找到了也是堆白骨,我的伤虽然不能痊愈,但是只要调理得当,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你看,我现在都不用天天捧着手炉了。”男子摇摇头。笑着答道。
是啊,她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他怀抱手炉了……
时间刚刚好,当第一缕阳光铺进房间的时候,躺椅边的烛光顿时化成了一袅青烟。
“月公子,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想好了,我回家,我嫁。”最后两个字明明说得很无奈很苦涩,但是却异常的坚定。
早上一推门便见苗小玉站在门口,月月不由得一愣,再听见苗小玉这样一说,心里更是一片茫然,越过小玉望向宁无香,却见那个女人正一脸无辜地朝自己偷偷摆手,似乎在急于澄清她家小姐突然改变主意绝对不是她逼的。
“真要嫁到靖王府?那里……”她要如何开口告诉眼前的少女,凡是嫁到那里的女子不是含恨自尽就是降为奴婢赠与他人。靖王无情,不会真心去待哪个女子,女人在他眼里无非就是一种工具,或者说好听点儿,是一件礼物。
“我的命,我认了,我不能为难爷爷,为难爹,为难二叔……”苗小玉脸色如水,不起波澜,只是剪水双瞳却有如风吹湖面,冰雪初融,朦朦胧胧。
月月顿时哑口无言,想要说话。却感觉嗓子似乎被人揪住了一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宁无香搀着苗小玉盈盈一拜,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向院门。
她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有多少大臣等着巴结赫连狱呢,他们献出自己的女儿,孙女,甚至任何一个与自己有瓜葛的年轻女子,哪怕她们的结果是伤心,是惨死,也不惜飞蛾扑火,投机一试。
望着那抹一夜长大的小小身影,月月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到底还是白忙了。刚要转身回房,突然感觉旁边奔出一个灰色身影,不由得赶忙回头张望。
是清和!那小子干活都没这么利索过。只见他几步就追到苗小玉身前,双臂一展,硬生生地拦下了苗小玉的脚步。
“你要做什么?快让开!”宁无香一把拉过自家小姐,小心地护在身后,叉着腰凶巴巴地呵斥着眼前的清秀少年。
清和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可是,不管宁无香怎么问,就是一言不发的拦在院门口。
“清和这小子看上人家苗府小姐了,你是他主子。也不管管?”月月回过头,正好望见书案后的慕容云海朝自己瞧了过来,于是撇撇嘴打趣道。
慕容云海眨眨眼,将头重新埋回书卷,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子悠然的说话声:“他与某人一样,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我可管不了,再说,他现在的主子是你。”
月月涩然一笑,如果是平时,他与自己这样的玩笑。她保准会冲上去抢下书卷,然后狠狠地用眼神凌迟他。可是现在,她只想逃到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哭出声音。
僵持了不一会儿,清和终于在苗小玉惊恐的目光下放弃了。她是府上小姐,而他呢,是个连自己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孤儿。
看着清和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月月长吁了一口气。他,想通了。
回到房里,正巧看见慕容云海好似暖阳般的望着自己微笑,月月不免心中一动。她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任性离开,一次又一次的劫后余生,已经完全摧毁了这个男人冷藏了多年的感情。
“今天,他也许会亲自到苗府下聘。”理智再次取胜,她无法忘记自己重回这里的初衷。
男子的笑容缓缓僵了下来:“他?靖王?你怎么知道的?”
月月愣了一下,问道:“是很隐秘的行动吗?你没收到消息?”
“暂时没有,安排在靖王府与苗府的人都没有新消息传来。”慕容云海轻轻蹙起眉头,靖王离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何要做得如此隐蔽呢?况且他已派人昼夜监视靖王的行踪,怎么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除非那个人露出马脚,已经被……
月月想了想,问道:“听说过有关天子管家的事情吗?”
“天子管家?你说的是四国斗宝的事情吧,这件事刚在京城传开,据说皇上下旨要重金寻宝,如果有贫民进献的宝贝在四国宴上取得头筹,就封其为天子管家,三代享受朝廷俸禄,如果是朝中大臣的话。除了天子管家的封号之外,还官升一级。”
“他已经是王爷了,还想升?难道……”难道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他想要不顾手足登上龙位。
“非也,宴无好宴,输的三家要献出一座边关城池。”慕容云海摇摇头,叹息道。皇族的决定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揣度的,就拿这四国宴来说吧,无论是谁挑的头,如何运作,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而那赢家却不一定是四国君主的其